《糜宴(H)》 4②щɡS.てǒм 邪神(1) 清晨,被茂密枝叶掩盖的小路上,一道纤细的身影偷偷摸进了林间深处的某间废弃的神庙。 残破的祭台上奉着一尊上身赤裸的诡异雕像,身形与成年男子一般无二,容貌似人,头顶却长了羊角,背后是一对巨大的蝠翼,下半身则被垂到地上的黑布围了起来,遮得十分牢固。 少女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布裙跪在地上,恭敬行了一礼。 “莱尔大人。” 她抬头,鼓起勇气直视雕像愈发清晰的俊美面容:”前几天服用了大人赏赐的……圣水,我感觉身体好了许多,希望莱尔大人今天也能……” “不必这般见外,玛莎。” 雕像的眼睛闪过一道暗芒,低沉的男声随即在少女耳边响起,犹如用指尖抚过她的脸颊。 “你可是我唯一的信徒,我怎能容许你死去。” 一阵风突兀地从破旧的窗户吹进来,轻飘飘地掀起了那块黑布,露出神像两条健壮的长腿,以及胯下的庞然大物。 “到这儿来,我的好姑娘。” 那根泛着蜡色的光泽的东西格外惹人注目,婴儿小臂长的阳具微微挺立,龟头顶端绕着马眼排列了一圈圈的肉粒,进攻意味十足,粗硕的柱身缠了密密麻麻的筋,如同老树盘根般起伏不定,形状可怖。 “它会给你想要的。” “是……是!非常感谢您,莱尔大人。” 玛莎红着脸爬上祭台,靠跪在神像的两腿间。她张开颤抖的嘴唇,慢慢含住了那根粗大的性器,珍重地嘬吸起来。 过于粗硕的淫物将少女的小嘴塞了个满满当当,她吮得格外吃力,只能反复做着吞吐的动作,龟头上凸起的肉粒还不停刮刺着她的口腔,那根邪物的表面很快就挂满了透亮的津液。 冰凉坚y的器具被温热的唇舌包裹着,渐渐也染上了灼热的温度,她甚至能感觉到底下跳动的脉搏在敲打她的两颊,鼻间还萦绕着淡淡的雄x气息,就像她嘴里含的当真是男人的鸡8。 只是少女现在顾不得思考,小舌头抵着马眼上下舔钻,贪婪地吃着从中涌出的腥甜浊液。 热意顺着喉咙蔓延至躯g,玛莎很快感觉到原本沉重的身体变得轻盈,伴随而来的是下体无尽的瘙痒与空虚。 “嗯……” 娇小的少女扶着神像,身体前倾,把重心都放在上半身,好让两条大腿相hu摸蹭着止痒。 感觉到腿心里缓缓淌出汁水,她乖觉地扎好裙摆,高高翘起屁股,露出溢满骚水的粉x,祈求地仰视她亲手塑造出来的神。 “呀嗷……”要…… 莱尔低头注视着因吮住他的性器连话也说不准的少女。 那日他在这具雕像内被仪式唤醒时,她就跪在他身下,看向他的眼神里除了些许期待,还有藏不住的忐忑和犹疑。 而他只不过随意给她施了点力量,就收获了这样一个信徒。 羞涩、渴望,无比虔诚,仿佛会将所有的一切都捧到他面前,悲喜、贫富、生死,都交由他掌控,即使他还只是一座面容模糊的雕像。 就像他曾经看到过围绕在其他神只之下的狂热教徒。 不,b那更甚,更纯粹。 令他忍不住提出对于她来说也许有点过分的条件。 “吃着嘴里的还不够,贪心。” 莱尔嘴里轻飘飘地斥责着她,语气却十分纵容。 伴随着暗芒亮起,少女突然娇吟出声,双腿剧烈颤抖起来。 那两瓣肥厚的蚌肉似乎被看不见的手掰开来,露出了底下鲜嫩的肉穴。那只手顺着湿润的肉缝里仔细搜寻,而后精准地g住那颗小y蒂来回拨弄。 “唔呜……” 玛莎下意识地并紧了腿根,却依然被肉得骚水直流,小嘴还被可怕的性器堵住,只能发出难耐的哼哼。 这还不够,那无形又细长的手继续往里探索,抵着狭隘的肉洞一点点捣入,小心避过那层象征贞洁的膜,慢慢撑开紧致的内壁,像条小蛇一般蠕动着钻进去,左右腾挪,直闯幽深处。 “嗯……啊啊……” 敏感的媚肉被冰凉的异物不断挤开,冻得小穴一缩一缩的。 收拢的肉b1包裹住它,与它紧密贴合,这才发现上面似乎覆盖着鳞片一样的东西,凹凸不平的表面陷进层层叠叠的肉褶里,反复摩擦、钻研,将少女电得整个人都酥麻不已。 玛莎不自觉地闭紧了牙关,试图抵御下体飞速漫上来的汹涌快感,却忘了嘴里还含着神像的性器。 感受到胯下隐约传来的力道,莱尔顿了一下,随即低笑:“幸亏这是木头做的躯t,不然那儿可要被我们玛莎咬断了。” 少女慌张地涨红了脸,连忙松口:“抱歉莱尔大人……” 只是上边放开了,下边的小嘴却依然将体内的东西嘬得紧紧。 莱尔又笑:“舒服成这样?” “唔……”少女低下头,耳尖通红。 “不必害羞,”莱尔宽慰她:“我们玛莎快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馋些很正常。” 细长的物件从甬道里抽出来,转而缠住少女的腰背和大腿,将她整个人折起来,腿心朝上大开。 “说起来,玛莎吃了这么多日的精液,让我瞧瞧,小子宫里面熟透了没?” —————— 艰难开坑,存稿约等于无,又是放飞自我之作 上篇写脑洞番外写得很是来劲,g脆直接开本脑洞合集⊙w⊙ -- 邪神(2) 无形的力道把少女举到半空,白软的腿根几乎贴到了雕像的鼻尖,方便莱尔欣赏那蜜处。 透明的尖端敏锐地寻到了那口散发着y糜气息的肉洞,再次捅了进去,将娇嫩的腿心缓缓撑开成一个圆,好让内里的景色能被展示得清清楚楚。 嫣红色的媚肉被挤压到x壁上,不断收缩蠕动着,穴口边缘还挂满了晶亮的淫液,像张乞食的小嘴一般,摇曳着t胯,诱惑足够肥美的猎物上门,将粗y的身躯喂进来,填补空虚的甬道。 就连那最为隐秘的桃源也因为饥饿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入口,想要分得一杯浓浊的白羹饱腹。由此尽头的那点鲜亮的粉色不可避免地暴露在视线中,勾引着窥伺者去探索更美妙的春光。 莱尔眯起眼,动作顿了一促。 下一刻玛莎就感觉到体内最柔软的地方被那东西大力凿了几下,她立即软了身体,一不小心就松开关口让它插了进来,在g0ng内积聚多时的汁水立即顺着缝隙涌了出去。 体内细长又灵活的东西正在她的小子宫里来回捣弄,尖端变着角度地戳刺柔软的内壁,抵着宫口大肆搅动,在里头翻江倒海。 “呜……大人,不要啊啊……”少女两眼迷蒙,双手无助地乱挠着空气,除了战栗着容纳下体的进攻仿佛什么也不会了。 “很漂亮的颜色。” 莱尔盯着眼前汁水淋漓,连媚肉也被带得外翻出来的yan丽花芯,声线紧绷又喑哑:“玛莎那儿熟透了,差不多可以灌精了。” 灌……精? 少女已经有些生锈的脑袋缓慢地运转起来,将这两个字拆分、重组,艰难地理解了它的意思。 然而还没等她作出反应,体内的东西就被驱使着重重捣弄了起来,每抽插一下,粗糙的异物就将穴里的媚肉撞散肉开一遍,给予全方位的按摩。 在肉眼不可见的地方,细长的物件悄然弓起了弧度,在进入那道幽深的峡谷时猛然释放蓄满的力道,冲破那道毫无阻拦的防线,还未等勾起些许抵抗,它又退了出去,鳞甲微张,将藏匿在肉褶中的蜜液当做战利品统统搜刮出去,不放过任何缝隙。 于是堆积在穴口的汁液被那强劲的力道拍打得四处飞溅,剩余的都捣成了粘稠的白沫,像肥皂搓洗的泡沫一样沿着t缝慢慢淌过粉嫩阴唇与两边稀疏的草丛,溢满整片大腿根。 若是此刻有人路过,必定能从破旧的神庙中听到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暧昧的“噗噗”水声,进而看到漂亮的少女被吊到空中,腿心朝着神像的头部,配合上扭动的身体,那姿势像极了正在被神像强行含住了美味的肉穴肆意吮吸里面的蜜汁。 “啊啊……不行,那里不行啊——” 突兀暧昧的喊叫仅惊动了几只晨起的雀儿,待翅膀扑扇的声音远去,周围很快沉寂下来。 * 软着腿回到家中,玛莎草草地清洗了黏腻的腿心,脱下碎花布裙,换上沾满油腻的大围裙。 她拉开烤炉,出门前烤制的面包还是热乎的,取出一块放进嘴里,等小麦的香气盖过了身上残留的糜香,玛莎才慢慢放松下来,思绪飘回刚才。 检查结束后,她红着脸结结巴巴询问神明所说的要给她“灌精”的意思——她当然明白这个词在普通男女间的含义,只是人与神之间…… “就是你知道的那样。”莱尔催着风替她整理卷到腰间的衣裙:“这是把神力注入你体内最好的方式。” 闻言,少女偷偷瞄了一眼神像胯下那根微扬的性器,上面每条纹路都是她亲手雕刻出来的,有多少颗凸粒,有多少条青筋她都一清二楚,若是把它容纳到下面该会有多刺激…… 玛莎的脸一下烧了起来:“这……怎么能亵渎您的躯t……” “玛莎不愿么?” 少女垂下包含期待的眼眸:“我不过才信奉莱尔大人一个月,这样的恩典……” “你是唯一的,玛莎。” 神像亮起柔和的紫光:“所有的神眷都照拂予你,所有的爱都倾注于你,给我最珍贵的信徒。” 最珍贵的……信徒啊。 玛莎慢吞吞地咽下最后一口面包,舔掉手指上的碎屑,拍拍围裙准备去叫醒还在卧室呼呼大睡的父亲和继母,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哗。 她拉开大门探出头,一列白马拉的车队正朝着这个方向驶来,最后缓缓停在她跟前。 玛莎有些意外,她站直身体,抬头迎着有些刺眼的阳光辨认车队旗帜上的人像图案。 克洛里斯——春之神。 —————— 艰难爬上来更新 无大纲,到哪算哪式写作_(:3ゝ∠)_ -- 邪神(3)二更合一 马夫拉开车门,将身穿白袍的男神官迎下来。 “你好,请问亚伯·戴维斯先生在吗?”男神官走到玛莎身前两米远,站定问道。 亚伯·戴维斯? 玛莎眨眨眼:“不在。” “是吗……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否请我进去小坐等他回来?我实在有重要的事找他。”男神官面带微笑,稍稍欠身询问眼前少女的意见。 玛莎背着手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摇摇头:“唔,恐怕不行。” “为什么?”男神官不禁露出意外的神色。 “他死了。” 玛莎抬手指了指西边:“死三年了,墓碑就在那座山上,你们想要找他可以去那儿。” “……” 没料到少女说的“不在”竟然是这种“不在”,男神官噎住了好一会,才勉强重新组织语言:“冒昧问一句……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少女鼓了鼓脸颊:“我叫玛莎·戴维斯,他是我的生父。” “大清早吵什么?”一道略带怒意的女声从屋子里传来,“有空在这聊天,早餐做了吗?” 玛莎回头,看见她的母亲头发散乱,明显一副刚起床的模样。 她脚步一错,让开了门口的位置:“有客人。” “是谁……”母亲随意扫了一眼门外,目光落在那面旗帜上,突然止了声,像只被掐住脖子的j,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春、春之……” 信奉神明是帝国的传统,民众供奉的神只繁多,大大小小的不同教派遍每地各处。春之神的克洛里斯教派虽然规模b不上其他的大教派,但其名气之盛就连身处乡下小镇的普通农夫也有所耳闻。 无他,主要是福利太好了——只要保持对克洛里斯神明的高度忠诚,不仅提供豪华食宿,每月还有二十枚银币的补贴,够普通家庭的一年开销了。更重要的是,春之神对待他的信徒非常仁厚,经常会降下各种神眷,福泽教派。 因此纵然春神信徒甄选的条件十分严格,但依旧有不少人抓住各种机会试图搭上关系入教,就b如玛莎母亲。 玛莎靠在门框,看着母亲草草整理仪容,激动地冲上去握住了男神官的手:“原来是克洛里斯教的大人,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玛莎母亲用的手劲太大,让男神官面部表情有些皲裂,不过还是很好地维持了风度:“言重了,夫人,我们是来找亚伯·戴维斯先生的,听到他已经过世的消息,深感遗憾,我们也不多打扰了。” “哎,大人等等!”见男神官转身要走,玛莎母亲一把拉住他:“您是想来找那人做木工活计的吧!” 她折到门边把玛莎拽过来推到神官面前,殷切地笑道:“我们家姑娘五岁就开始跟着他学这木头的手艺,怎么说也学了个分,您要他做的,玛莎也一定能做出来。” 玛莎猛地被拖到阳光下,有些不适地眯起眼,却见男神官定定看着她……身后。 “?”她回头看,除了敞开的屋门,什么也没有。 “那就麻烦了。” 工作间。 玛莎接过男神官递过来的盒子,里面是一条老旧的木头项链,串着一尊栩栩如生的春之神雕像。 “这条项链是戴维斯先生很久之前做的,你看链身有不少磨损和缺口了,雕像也有些失色,考虑到这是我们重要的祈祷器具,不能有失,我们才想让原本的工匠把它修复。” 玛莎将盒子里的项链翻了个身:“不难,只需两天完工。” 看玛莎如此奠定,男神官迟疑道:“玛莎小姐不用再仔细看看清楚?” “父亲留下的笔记里有这个的图样,我自己刻着玩过。” “……”男神官报以微笑:“那我就放心了。” 他自发坐到玛莎工作台旁:“忘了自我介绍,我是海登,克洛里斯大人麾下的大神官。” 玛莎将材料和工具堆在桌上,随口应道:“嗯。” 仿佛没看出玛莎的敷衍,海登继续搭话:“亚伯先生是难得的无信仰者,玛莎小姐也是么?” “曾经是。” 玛莎下意识地瞄了一眼神庙的方向:“不过最近找到了……我的信仰。” “噢?是哪位神明呢?” 玛莎终于分了点注意力到对话上:“我也不清楚大人的神职,他的名讳是‘莱尔’。” “莱尔……?”海登思索着摸了摸下巴:“可我记得,神谱中并没有神明叫这样的称呼。如果是新诞生的神明,想必法力有限,不能满足信徒的愿望呢。” “大人是很厉害的神!”玛莎放下工具反驳:“我原本患了很严重的病,是莱尔大人赐给了我圣水我才能康复。” 海登神情一凛:“恕我直言,你被骗了,玛莎小姐。” “你所信仰的‘莱尔’没有把你救活,你快要死了。” 玛莎定定看着他:“请你不要说这样的话,这是对我和大人的不尊重。” 海登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她的眼神就像是一个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无知少女:“你跟我来!” 阳光下,海登指着她的影子:“玛莎小姐,请你看看,你的影子与我的有什么不同?” 闻言,玛莎低头。 并排的影子乍一看似乎没什么区别,但再仔细看,就会发现有些怪异的地方——她的影子在光照下映出来的要浅一些。 “你想告诉我什么?” “为什么影子会变浅?因为太阳照到的不是实t,而是虚无的东西。 你的灵魂正在脱离躯壳。玛莎小姐,你所认为的康复,恐怕是因为灵魂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病痛了。” 海登紧紧皱着眉头:“等灵魂与躯壳完全断了连接,你就会死掉。” “那,”玛莎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很简单,信仰春之神!”海登一手扶住她的肩:“克洛里斯大人的能力是复苏,他一定能救你。” “只要你洗去了先前的神明印记,可能会有点痛……但马上就可以进入克洛里斯神殿得到治疗!” “海登神官,你说的这些话只是为了拉拢我入教吧?” 玛莎轻轻推开肩上的手,冷冷地看着他:“莱尔大人根本不会是你说的那样。” “哎——” 海登还想说什么,玛莎已经“嘭”地关上了工作间的门。 夜晚。 一道娇小的身影推开大门,偷偷摸摸地溜了出去,目标明确地朝某个方向奔去。 在她之后,某间农舍的门也悄悄推开来,一人闪身跟了上去,正是海登。 他穿着那身极为好辨认的纯白色神官服,在黑夜里格外显眼,不得已只能远远地吊在少女身后。 他盯着前方模糊的人影,嘀咕道:“我倒要看看,连神谱也没有记载的‘莱尔’是个什么神明。” —————— 海登(咬手帕):我们克洛里斯可是帝国五百强教派!工资高!福利好!老总还nice!凭什么输给一个连商标注册都没有的野j神明! (海登的小声bb:可恶为什么我带的衣服全是白色的一点也不方便跟踪 来晚了没赶上情人节双更⊙w⊙ -- 4②щɡS.てǒм 邪神(4) 漆黑的神庙里,陷入冥想的莱尔感觉到了什么,从虚空中抽离思绪,就看到底下多了个在他胯间挨挨蹭蹭的漂亮少女。 “……玛莎?” “莱尔大人,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您。”少女偷偷缩回握住那根性器的手,还掩耳盗铃地把留在黑布上的指印抚平。 莱尔瞄了眼少女红扑扑的脸,只当作没看见她过于大胆的举动:“怎么了?” 他分出一缕神力将她裹起来,查探了好一会,又用先前那无形的东西卷住她的腰,搂到胸前仔细分辨:“你身上……有其他神明的气息,很淡。” “啊,今天有个教派的神官登门拜访,想请我帮忙修复他们祈祷用的木制法器,一定那时候是不小心沾到了。” 玛莎侧过头嗅了嗅自己的衣物:“大人讨厌吗?我这就弄掉。” 还不等莱尔说什么,少女就飞速解开了领扣,像剥糖纸一样将自己的上衣除到腰间,露出雪白的身体。 “现在呢,莱尔大人?” 玛莎g住神像的脖子,轻轻靠向他。 少女发育得极好,两只大奶轻而易举地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偏偏她还不自觉地一个劲地往他身上凑,要他闻闻还有没有别人的气味。 莱尔紧紧盯着那对抵在他胸膛前的鲜嫩樱桃,看它们随着少女的贴近被不断挤压,一点一点地陷入白皙的绵软里,最后只留出一抹粉粉的n尖,其余的都埋在了饱满的雪乳中。 鼻间充斥着少女的体香和ru吸ang,在这天然允许放纵的黑夜里,视觉与嗅觉的双重冲击让伟大的神明也不可抑制地有些失控。 想把那两颗奶头揪出来,连同r肉一起扯进嘴里含吃,看她露出迷醉的表情…… 想用鸡8进入她的x,顶她的子宫,让她颤抖着尖叫,然后给她灌注又浓又浊的精液,最好填满她的阴道,让她浑身都沾染上他的味道,怀上他的神嗣,好向世人宣告这是他独一无二的…… 独一无二的……? “大人?” 看着玛莎笑意盈盈的脸,莱尔猛然清醒过来。 “……可以了。” 莱尔任由玛莎裸露着双乳挂在他身上,一边回想着刚才未完的念头,一边分神听着少女的絮絮叨叨。 “……那个神官真讨厌,竟然说莱尔大人是骗子,还觉得我快要死了,他可忽悠不了我,莱尔大人对我怎样我最清楚了……他就是让我离开莱尔大人,改信他们教派的神明!” 思考中断,莱尔眯起眼:“哪个神?” “克洛里斯?似乎是叫这个名字。”玛莎想了想:“对了,那个神官还说,要我把神明印记洗掉才能允许入教,神明印记是什么?” “从你决定信仰我开始,就刻在你身上属于我的信徒烙印。” “莱尔大人的印记,在哪里?”玛莎在他怀里扭动起来,四处瞧着自己的肌肤。 “在你身体里,看不见的。” “啊,看不见还要洗掉,克洛里斯真是位小气的神。” “不,不是他小气。” 莱尔缓缓将她搂紧:“没有神明愿意容忍自己的信徒身上有别的神明留下痕迹。” “我也一样。” 看着神像瞳孔中晦暗难明的光,玛莎认真道:“莱尔大人是我毕生唯一的信仰,我不会离开您,更不会背叛您。除非有无法逾越的人将我阻挡,或者……您不再需要我了。” 少女突然有些哀伤:“以后,莱尔大人肯定会有许多愿意追随您的信徒,我太普通了,大概帮不上您的忙了。” 莱尔不认同地皱起眉,直觉想要反驳她,又说不出什么不对,他沉睡前实在见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当一位神明拥有了整个宇宙的星辉,谁还会回头看从前那抹微不足道的萤火呢? 一双玉腿无声无息地g上了神像的腰,在精壮的背部后交缠起来,张开了隐秘的x门。 少女沉下粉t,用底下毫无遮挡的腿心轻轻磨着那遍布凸粒的龟头,满脸羞涩地祈求她的神明:“我想再活久一点,能够陪着您到那一天,所以莱尔大人……请您给我灌精吧。” “……” 想起今早扒开她的x看到的美景,莱尔的喉咙就有些发紧。 即使是他最先提出来的方法,但此刻面对少女的邀请,他已没有了那时的坦然,大概是因为……生了y邪的私心——不为别的,只是单纯地想,占有她。 “好。” —————— 下章吃肉!(搓手 肉章b较长,为了不卡肉大概要憋两三天 感觉没把故事写完前可能会觉得剧情有点迷_(:3ゝ∠)_ 因为玛莎小姐属x也很迷 -- 邪神(5)【】三更合一 在莱尔还未分化出可以自由支配的躯t前,玛莎想要被灌精,似乎只能自力更生。 “过来,屁股再撅高点……好,就是这里,先把龟头吃进去……” 高大的神像身前,浑身赤裸的少女正岔开双腿深深弯下腰,双手将自己的嫩穴掰开到极致,乖顺按照神明的指使,用已经sh得一塌糊涂的b口拼命去套那根垂下来的鸡8。 饥渴的x嘴不断分泌着粘液,腿心一触碰到龟头,媚肉就自动吸附在表面,贪婪地吮吸着粗大的性器。 娇小的少女踮起脚,左右扭着小屁股努力往后靠,用肉嘴才浅浅尝到了龟头,就被上面的凸粒卡住了入口,进退不得。 莱尔呼吸粗重地注视着被少女的指尖拉成菱形的水x,想要用胯下的巨根把它撑圆的欲望前所未有地强烈:“小逼再张大点,撞过来。” 玛莎听话地将腿分开得更大,翘起t用腰力往鸡8上撞去,然而肉洞始终太过狭小,光是容纳都艰难,于是这一撞,穴口反倒被捣得陷进了甬道,将凹凸不平的龟头包在肉褶里重重碾了一遍。 “啊——!” 少女剧烈地颤抖起来,勉强稳住身形继续尝试,然而因为她背对着神像,看不到位置,小肉洞根本对不准鸡8,每撞一次,都被龟头以各种刁钻的角度顶进去,全方位无死角地按摩敏感的媚肉,把小穴刺激得哆嗦好久,因此直到她腿软跌倒被腰间的东西接住,都没能将阳具再吞入半寸。 “呜……进不去呀大人……” 玛莎眼泪汪汪:“太、太刺激了,我不行……” “别哭了。”莱尔把她翻转过来,声音低哑地安抚她:“等会舒服得受不了有你哭的。” “……噢。” 少女慢慢止住了哭泣,脸红得要滴血,任由那无形的东西卷住自己的脚踝,先后抬起她的两条腿,穿过神像手臂和胯骨间的空隙,私密处大肆敞开地固定在他胯前。 此时的她整个人正以一个难度极高的姿势倒挂在神像胯下,后脑着地,脚尖斜斜朝天,下半身完全悬空,与那根性器扬起的角度完全平行,方便鸡8将她捅个对穿。 面目狰狞的龟头抵在她的腿心处跃跃欲试,耳边还回荡着神明似是情人间呢喃的话语:“我进来了,玛莎。“ 以现在这个姿态,玛莎能将他们纠缠的身体一览无余,随着双腿被无形的力量缓缓扯动,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粉x如何被褐色的龟头一寸一寸地撑开至惨白,将那根异于凡人的的鸡8埋进她两腿间最娇嫩的地方。 “嗯嗯~啊……“ 交合e进行得极其缓慢,因此玛莎能清晰感觉到体内被巨物强势凿开的过程,龟头在黑暗狭窄的甬道里冲刺探索,等到破开层层阻碍,再由那上面的肉粒将内壁进一步顶开扩容,将藏在媚肉里的汁水按压出来,作为后续挺入的润滑。 穴口溢出来的淫液中还夹杂着血红,那是破贞的证据。 莱尔大人操了她,用他高贵的圣器进入了她的隐秘之地,与她下体纠缠,世间再没有b这更亲密交融的事了…… 玛莎咬着唇,双眼迷蒙地承受着神明的侵犯。她听说初夜会很痛,可现下她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有腿心被异物不断深入的胀感,以及从下体蔓延至全身的快感。 紧致的bx被一路破开,在玛莎亲自用腿心完全描绘了一遍她精雕细琢出来的性器后,龟头终于捅到底了,两颗卵蛋拍在肥厚的阴唇上,发出轻轻的“啪”声,像一根钥匙插入了锁芯,开启了那扇淫欲之门。 “小逼撑不撑?”神明贴心地停顿了一下,留给少女喘息的时间,好让她做足准备迎接之后的狂风骤雨。 “嗯……不,不撑的!”玛莎摇头极力否认,她摸了摸小腹底下夸张的隆起,那是鸡8凸出来的形状:“还能装莱尔大人的好多好多精液……” 看到少女如此热切期待的眼神,莱尔深深觉得不给她s满一肚子简直是他的失职。 他驱使神力把她的腰和脚踝抓紧了些,低笑着许诺道:“好,都喂给我们玛莎。” 下一刻,少女的身体飞速动了起来。 准确地说,是被神力挟着下体在雕像胯间前后拉扯,借着少女身体的一进一退从而让那根鸡8在甬道里能顺畅抽插。 “啊啊啊——”玛莎被突如其来的操干爽得失声尖叫。 如果说刚才还只是神明耐下心来就着她慢慢引导,那么现在则是完全放开来,肆意在她身体里驰骋,狂放不羁。 下体猛烈的撞击让冰凉的木头只在瞬间就染上了少女的t温,极快活络起来,鸡8表面盘根错节的筋粗暴地将那些缠上来的媚肉肉开,像擀面杖一样反复压熨,连同穴里的褶皱一同翻出来大力推平,如此很快就捣出了一条供鸡8出入的便捷通道。 龟头则专心顶弄着脆弱的宫口,每次插g都一挺到底,直戳柔软处,一点一点把小肉嘴撞开c松,让它软绵绵地敞开了洞口等待精液的灌注。 玛莎感觉自己像一辆独轮手扶车,两边的把手被强壮的工匠紧紧挎在腰侧,无法逃离,只能前跟随他的节奏前后后地律动。 又像架子上的滋滋作响的烤肉,被棍子不断捅插,撑大她腿心的口子,好让性器间摩擦出的高温把她灼熟。美味的肉汁艰难从下体连接缝隙里渗出来,立刻被撞得“噗噗”四溅,有些还落在她那对r白的奶子上,如同初春融雪。 昏暗的神庙里,伟大的神明稳稳站立在祭台上,将娇小的信徒按在胯下进行着神圣又y糜的仪式,性器交合e的啪啪声、少女娇媚的呻吟声以及神明沉重的喘息声交错在一起,光是听闻就让人软了身子。 莱尔整根阳具深埋进少女柔软的甬道里,被狭隘温热的肉b1包围着,即使隔着木头躯t依旧被紧x嘬得头皮发麻,似乎连神魂也叫她一同吸了去。 再看胯下的少女,两团r肉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摇曳,鲜红的奶头甩成两道残影,即使被c得浑身都在战栗,那口yanx仍牢牢吸附着他的鸡8,一边吞食一边往外溢着香甜的蜜液,就像在吃什么世间美味。 神明邪x大起,发起狠来g她,每下拍击都深入骨髓,仿佛要把性器深深钉入她体内。 “这么喜欢鸡8?现在这根能满足你这浪b吗?” g烂她!g烂她的骚穴! “啊啊……不行……真的不行了大人呜啊啊……” 被y度始终如一的鸡8c弄多时,玛莎早已泄了好几次,淫水都倒流到了锁骨。她挣脱了脚踝的钳制,双腿在空中乱蹬哭喊着,只是腰间还被牢牢卷住,这样反而加重了巨物在腿心里的摩擦,刺激得神明差点当场缴械。 “玛莎乖,”莱尔强忍s意抓住她:“存着精呢,等会都是你的。” 他把两条玉腿盘在背后,将少女套在鸡8上,掐着她的腰小幅度地捣起来,进行最后的冲刺。 不知过了多久,神明才肯停下来,抵着宫口释放储存已久的精液。 玛莎挂在神像上,像块待填充的夹心蛋糕,被满载的裱花袋不断挤入浓稠的白n油,一时间,她从未如此透彻地理解过“灌”这个动词,甚至能感到子宫被精液一点一点注满,涨得她心神发颤。 灌精结束,神明将少女的身体抽离,用神力封住滴滴答答流着浊液的洞口,把她捞上来扣到怀里。 玛莎软趴趴地歪在神明身上,蹭着他的胸膛:“莱尔大人,我的病是不是会好起来?” 莱尔看着少女灰败的躯壳里被他的神力层层包裹的灵魂,柔声哄她:“快了,只要把那些坏掉的东西摒弃,玛莎很快就能迎来新生。” 他想起了什么,补充道:“我说过,玛莎是我最珍贵的信徒,我不会将你遗忘,不必担心。” 听了这番话,少女没有如他所想那般开心起来,反而有些失落:“只是大人的信徒吗?” 神明顿了顿,莫名感到有点棘手:把她放在“最珍贵”的位置还不够吗? 他在脑中搜索多年前的记忆,认真对b了那些神明麾下的信徒,嗯……里面似乎是有等级之分的,最高级别的叫什么来着? “那么,玛莎当我的大神官如何?” “……不要,我想回去了大人。”玛莎垂下眼眸,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坐在祭台上穿好衣服,遮住一身的痕迹。 “我明天再来看您。” 踏出神庙前,少女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想他再说些什么。 “……明天早点来。”神明憋出一句话。 “哼。”娇小的身影一瘸一拐地走了。 莱尔看着空荡荡的神庙,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有种她用了他就跑的感觉。 ……所以他到底该给她安排个什么位置? 思考许久,神明依然得不出结论。 等玛莎明天来再询问算了,她想要什么都许给她。 想好了一切,莱尔正准备进入冥想,他的木头躯t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左边脸上突兀地裂开了一条缝隙,有紫色的暗芒从中透出来。 莱尔很是诧异,他吸收的信仰……已经足够可以开始重塑原本的躯t了?仅需要一个多月,b他预计的速度竟快了十几倍。 是因为……玛莎? 从神庙离开的少女裹紧了衣服,慢悠悠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刚拐过一个分岔口,她就看到不远处的树下有团白色的东西,在黑夜里极其显眼。 “海登神官?”她摇了摇托着腮呼呼大睡的人:“你怎么会在这儿?” “啊?”被打扰了睡眠的海登还有些迷茫,直到目光聚焦在玛莎脸上,才猛然清醒过来。 他刚才一路跟踪,看见人拐了个弯之后他再追上去玛莎就不见了,他试着在附近逛了几圈都没发现人影,估计是那邪神在这设置了屏障,他不得而入,g脆在这里守株待兔等人回来。 可等着等着……他怎么就睡着了呢?还被当事人抓包了! “我……”海登正欲想个借口,低头看到了月光下少女投在地上的影子,明显b早上更浅了。 “玛莎小姐!你是不是去见那所谓的神明了?你看我说的没错,你受了他的欺骗!”海登一副找到证据的模样指着地上。 “是又怎样?”玛莎抬脚就走:“除非你拿出实质x的东西来,几句不知真假的言语根本阻止不了我。” 看着少女浅淡的影子,海登狠狠心,站起来对着她的后颈打去。 手侧与温热的肌肤接触了一瞬,少女的身体软软就倒了下去。 海登慢慢睁开眼睛,看见玛莎顺利晕了过去,松了一口气:“对不起了,玛莎小姐,我是在救你。” 他笨拙地把人背到背上,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却没看见身后的少女慢慢扬起的嘴角。 真愚蠢啊…… —————— 玛莎:正好走累了,这马夫来得真及时 莱尔:实名指控玛莎拔d无情 海登:我……散步路过的 来晚了!有点卡文,这次是三更的份量⊙w⊙ 海登不是男二,他是好人 -- 邪神(6) 从旭日初升到烈yan当空,莱尔已经数次从冥想中醒来,他在等的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玛莎从来没有失约过,今天是怎么了?该不会是昨天离开的时候……她不高兴了? 莱尔没由来地焦躁起来,他试着透过种在少女体内的印记感知她的位置,诧异地发现她在距离非常遥远的地方。 玛莎要离开他? 不,不会,她才说过不会离开他,不会背叛他,更何况,他们昨晚极尽纠缠时,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玛莎的身心与他是一t的。 惊惶与怒火只停留了一瞬,莱尔很快冷静下来。 现在想起来,昨晚玛莎的表现就不太正常,说了不少奇怪的话,说他有了更多的信徒就不再需要她了……她怎么会有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 莱尔仔细回忆他是否忽略了什么话,记得昨夜少女赖在他身上的时候好像曾经撒娇似地抱怨了好多话,当时他光注意她那对漂亮的奶子,没放多少心思在她说的内容上,但他记得她提到了一个神官…… 那个神官,要让他的玛莎离开他加入克洛里斯教? 一定就是他,是那该死的神官带走了玛莎! 咔——咔啦—— 空旷的神庙里回响起一股类似骨骼碎裂的声音,即使身在白天,听上去也有些毛骨悚然。 随着一阵狂风呼啸而出,巨大的y影掠过屋顶上空,席卷着神明的怒火飞驰向远方。 祭台上的神像已经不见了踪影,徒留一地四散的木头碎片。 …… “海登神官,为什么你这么执着于‘救’我?” 少女身上披着薄毯子,坐在去往克洛里斯教廷的马车上,看向对面男神官的眼神里是真心实意的不解。 “我不想看到玛莎小姐的死亡。” “就这么简单?” “当然……不仅如此。”海登摸摸鼻梁:“即使可能被玛莎小姐误会我的意图,我还是想说,希望玛莎小姐能考虑信仰克洛里斯大人。” 玛莎托着腮:“我身上有什么让你们感兴趣的特质么?” 海登正了正身体:““那天我看到玛莎小姐的影子没有杂质之类的东西,说明灵魂非常纯粹,通常这样的人作为信徒会为神明提供非常强大的信仰能量,成为神力的源泉。” “不瞒你说,此次外出除了修复法器,我还有物色我教新任神官的任务在身,结果恰好遇到了玛莎小姐你。” 马车缓缓在宏大的建筑前停下。 海登先一步下车,对着少女做了请的手势:“就算是为了治疗身体的病,也请玛莎小姐三思,先面见过克洛里斯大人再做决定,毕竟以玛莎小姐这样的能力,当选神官不成问题。” 玛莎坐在车上没动:“如果我说不,你会把我送回去吗?” 海登摇摇头:“我既然救下了玛莎小姐,怎么会再让你去送死。” “好吧。”少女转过头,透过车窗看了眼来时的方向,而后裹紧毯子慢悠悠地挪下车:“我暂时好像也没别的选择。” 玛莎跟在海登身后,左右打量着这座装潢华美的神殿,错落有致地坠着不同颜色宝石的穹顶灯、镶嵌在h金框架内的挂画,以及遍布墙上的精致浮雕,无处不透露着奢华的味道。 神殿深处,座在祭台中央高大的石制神像静静俯视着来客,身后繁缛的衣袍轻轻飘起一角,如同沐浴在暖风中,他将手中的橄榄枝微微往前送,为所有虔诚祈祷的信徒降下恩泽。 海登的表情瞬间变得肃穆起来,他跪在丝绸垫上,双手交x,恭敬地行了最高级的叩拜礼:“克洛里斯大人,海登为您带来了新的神官候选人,请您降临于此,亲自测试她的资格。” 玛莎:“……” 她根本都没答应呢。 顷刻,海登的召请得到了回应。一道柔和的绿光从虚空中诞出,缓缓融进神像眉心,死气沉沉的石像瞬间变得鲜活起来,连橄榄叶上仿佛都凝结出了露珠。 当名为克洛里斯的神明睁开眼睛的那一刹,强大的神力以其为中心向四周震荡开来。 就杵在前面的玛莎直接承受了那gu力量,犹如巨石压在头顶一般喘不过气来,正当她就要被压得弯曲膝盖下跪时,深藏在小腹里的神明烙印迅速亮起一道暗芒,形成一道无形的壁垒笼罩住她,少女身上沉重的负担立即荡然无存,维持住了站立的姿态,不至于要被砸到地上去。 “海登·霍尔拜见克洛里斯大人。” 克洛里斯转动眼珠,翠绿色的眼眸注视着在神明威压之下依旧站得笔直的少女,打量了许久,才慢慢收回目光转向底下的大神官。 “海登,这就是你说的神官候选人?怎么身上还有别的神明印记就把她带来了。” “大人,玛莎小姐是被那所谓的神明欺骗残害了。”海登直起脊背:“说是给玛莎小姐治病,背地里却在分离她的灵魂和肉体,加速她的死亡,所以我把她带来请您救治。” 克洛里斯“哦?”了一声:“可我怎么觉得,你说的那位神明挺疼爱她的?” 海登愣住:“您是指?” 克洛里斯示意少女身上将她护得严严实实的防护:“舍得倾注这种程度的神力来保护,可不像要取她x命。” “你身上……那位神明的气息很重。”克洛里斯看着面前的少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他与你jia0g0u了?” 玛莎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后愉悦地勾起唇角:“啊,很明显吗?” “非常浓烈。” 少女扯着身上的毯子把自己裹紧:“那真是抱歉。” “???”海登的表情一脸魔幻。 他听到的对话拆开来每一个字都懂,怎么连起来就不明白了呢? 神明与信徒,他们……? “海登,你这次可做了不得了的事。” 克洛里斯用橄榄枝敲了敲还处在懵懵状态的大神官:“把她送回去吧,在那位神明发怒之前。” 话音刚落,克洛里斯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给了海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好像已经晚了。 轰—— 设在神殿外的防护被狠狠撞碎,一股风冲了进来,目标明确地直闯向这边来,从门口到跟前只需一瞬,就把满身都是他气味的少女抓住揽进了怀里。 “……莱尔大人?” 玛莎从身后被抱住,背部贴上的却不是想象中冰凉的木头,而是温热的、厚实的躯t。 明亮的灯光下,原本还依附在雕像上的神明,此刻已经化出了自己的血肉躯t,蜕去了一身外壳,以绝美的天神姿呈现在众人眼前。 然而因为擅自催化了神躯的形成,此刻还有些未完全脱落的木片贴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像张面具一般斜斜盖住了半副容貌,即使只露出一只紫色的眼眸以及紧抿的薄唇,也丝毫不影响他的美丽。 “我来了。”神明低下头,在少女雪白的后颈上珍重落下一吻:“不要害怕。” —————— 玛莎:说真的,我没在怕 迟来的更新,下章应该就吃肉了 最近写的时间不多,更新缓慢,大家可以囤一囤qwq -- γūsんūщū.ūκ 邪神(7) 感受到脖子那片温热的触感,玛莎浑身就像过了电一样,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大人,您怎么会来……” “当然是来把你带回去。”莱尔趁机嗅了嗅怀里的人,发现她周身依旧裹着自己的气味,也没有沾上其他讨厌的味道,满意地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顺便把掳走你的家伙脖子拧断。” 海登:“!” “莱尔大人,您这样做太危险了。”玛莎摇摇头:“贸然闯进陌生神明的教廷,万一遭受攻击,令大人受到伤害……我、我怎么值得大人为我受伤……” 神明皱着眉,似是很不喜欢她这样的说法,“玛莎,你是我最珍贵的……我告诉过你。” 莱尔咬住她的耳廓,用什么东西轻轻卷住她的手腕:“不然我怎么会纵容玛莎的情欲,让它弄你的骚穴?” 少女低头看去,手上缠着的是一根又细又长的淫物,表面覆盖着白色鳞片,微微泛着紫光。 她惊奇地伸手握住,沿着它一路摸索,直至在神明怀里转了个身,终于找到了这东西的尽头。 掌心下是神明紧实的翘t,她下意识地抓了抓。 尾、尾巴? 原来平日里她喝下圣水后,每次负责替她那里止痒的,是大人身体的一部分呀…… 一想到自己不知道有多少次都被这根东西捅到高潮,那已经被入惯了的腿心就不可抑制地渗出淫液来。 莱尔抚摸着少女柔嫩的脸颊:“再说,你觉得我会随便就给谁灌精?” 玛莎对上神明那双美丽的紫眸,睫毛惊慌地颤了颤:“我以为……是因为大人仅有我一个信徒的关系,大人才额外关照我的病,取用我的身体……现在大人不必被困在雕像里,就可以收取更多的信徒,我在这里……也没关系。” “你是这么认为的?死掉也没关系?”莱尔眯着眼,抬起她的下巴:“你要我去找别的信徒,把对你做的事情再做一遍?” “不!” 怀里的少女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对不起大人,我知道不该有这种想法,可是……我,我想独占大人!想得要疯了!” 玛莎看着真真切切出现在她眼前的神明,终于露出了潜藏已久的渴望与爱意。 她踮起脚,扶住神明的肩膀,轻轻吻上那性感的喉结,沿着优美的颈线胡乱游移,莱尔被她亲得有些痒,忍不住微微扬起下颚,但随后意识到什么,又止住了动作,任由胆大包天的信徒一路侵犯上来,最后满脸痴迷地亲吻他漂亮的薄唇。 “我想要大人只看我,只c我,只有我一个能够信仰您……” “我曾经以为我能忍住的,可昨晚得到了大人的鸡8,我才发现,说什么和其他的追随者一起陪着大人都是假的……” 少女吮住他的唇,伸出舌尖快速钻进他的唇隙里g了一下,带出一根暧昧的银丝:“果然还是想把莱尔大人变成我自己的啊。” “要是莱尔大人只属于我就好了,这样我就能毫无负罪感地天天缠着大人,让大人吃我的奶头,用鸡8g烂我的小穴,子宫里时时刻刻装满大人的精液……” 被昨夜才极尽缠绵过的人这样勾引,莱尔费了极大的理智才勉强压制体内汹涌的燥热,以及立刻剥光她的衣服把她按在地操的冲动。 “我太自私了,但我真的没办法容忍大人身边存在别的信徒……” 玛莎垂下眼眸,将脑袋埋在莱尔怀里:“所以海登神官把我带出来之后,我想,在别的地方继续信仰莱尔大人也是一样的吧,看不见那样的场景,就还能欺骗自己仍是大人唯一的。” “不一样。” 少女微微一愣。 神明的声音明显带了恼怒,抱她的手臂用上了大力气,仿佛要把她死死嵌进体内:“我说不一样,玛莎,你必须陪在我身边,难道你要违背对我许下的诺言?” “我……” “请允许我打断一下。” 旁观多时的克洛里斯笑眯眯开口:“我觉得二位之间有些误解。” 一人一神朝他看来。 克洛里斯斟酌了一下说辞:“jia0g0u相当于神明与信徒的某种特别契约,用t液作为媒介来注入神力,能够淬炼信徒的灵魂,把她锻造成与神同等的灵t,与神同寿。” “从前的世间还没有这么热闹的时候,神明会在信徒中挑选最钟爱之人jia0g0u,作为神的伴侣共同度过漫长的时光。不过因为这是唯一x的、不可解除的,把自己跟人类捆绑起来,现下时代已经几乎没有神明会这么做了,不清楚也正常。” “是么?”沉睡了不知多少年才被重新召醒的老古董莱尔若有所思地看着瞪大眼睛的少女:“原来这种关系,现在被称为伴侣啊。” 他将少女的身体往上托了托:“如果我的伴侣希望独占我,不能容许别人,我当然会满足她的愿望。反正有她一个人的信仰能量也完全足够了。” 少女激动得嘴唇都有些哆嗦起来:“真的么?” 莱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说完想起什么,将殿内扫视一圈,锐利的目光落在海登身上:“除了某个断定我是欺骗者的神官。” 还处在被震撼三观状态的海登被杀气冲得抖了一下,默默护住自己的脖子。 “莱尔大人,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神明的注意力成功转移:“怎么了?” 少女满脸潮红地拉了拉自己的裙子,小声撒娇道:“那里好湿了,我想要……” 莱尔深吸一口气,根本顾不上计较其他,将她禁锢在怀里,张开背后的蝠翼振翅而起,瞬间冲出了教廷。 看着如同来时那般急促的狂风席卷向远方消失不见,海登终于松了一口气。 “克洛里斯大人,从前的神明和信徒真的会……?”他依旧难以置信。 春之神笑了:“为什么不会?神明当然也有欲望。” 海登觉得自己有点无法控制面部表情:“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神明们都是些清心寡欲的雕塑?” 神殿走廊上,身披软甲的骑士踱步而来,一头金发束起来扎成干净利落的马尾,摆动的频率与 腰侧松松垮垮的佩剑几乎一致。 她看着衣服被风刮得有些凌乱的海登,带着十足的流氓气息吹了个口哨:“没有x生活的只是你呀,大神官。” “科罗娜!” “哎呀,不用那么大声我也听得见,我的大神官。” 科罗娜跪到神像前,“克洛里斯大人,由于您的授意,骑士团没有发动进攻,全t原地待命,我看事情似乎解决了,特地来请示大人是否仍需要维持紧急状态。” “解除吧,不是什么大事。”克洛里斯睨了底下的人一眼:“海登太傻,被个小姑娘戏耍了一通而已。” “知道了大人。” 科罗娜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贼兮兮地凑到海登身边用肩膀拱了拱他:“只要大神官答应我的追求,马上就能拥有和谐又愉快的x生活了,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好闻的女性气息萦绕在鼻间,海登当即忘了克洛里斯所说的他被戏耍的疑惑,脸涨得同番茄一样红:“不、不可能……我的身心都奉献给了克洛里斯大人!” “我可不需要你的身体。”神明无情把海登的退路堵实。 科罗娜笑得灿烂:“大人不需要的话,能把海登大神官的身体赏赐给我吗?” 克洛里斯看戏看得快乐,欣然应允:“海登年纪不小了,也是该知道x是什么滋味了,既然科罗娜愿意,就要好好教导大神官。” “我保证,大人。”科罗娜一个公主抱抄起腿麻无法反抗的海登,欢喜地迈出了大殿。 另一边,莱尔飞到一片无人的森林,抱着少女急速落地,将她抵在粗壮的树g上,一只手掀开她的裙子伸向她不着一物的腿心,不出意外地摸了满掌黏腻:“什么时候流的水?” 玛莎被底下的大手捏着小y蒂一顿搓肉,舒服得咬着自己的手背哼哼:“大人在背后抱住我的时候……” “就抱你也能sh?” “昨晚……就是从背后用小穴吃大人鸡8的嘛……” 想起昨夜的癫狂,莱尔胯下的燥意翻腾起来,他低头看着少女平坦的小腹,从捏着她y蒂的大手分出一根手指探进她的腿心里搅动起来,指腹在多汁的媚肉上四处按压,挤了满腔蜜水也没寻到属于他的t液。 他昨晚明明用神力封住了她的x,但现在却没有精液在内,就只能是被这具淫荡的身体吸收了。 神明抬起少女一条腿,半跪下身仰头查看她大开的腿心,昨夜被日得又红又肿,合都合不拢的肉洞竟然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粉嫩模样,像只肥美的河蚌一样喷着水一张一合地呼吸着,散发着香甜的气味,让莱尔极其有食欲。 玛莎红着脸放松身体靠在树g上,好让她敬爱的神明能仔细欣赏她的花穴,突然下体一热,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扫过她的腿心,随后穴口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吸力。 少女刺激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眼睁睁地看着神明完美的脸庞正埋在她的两腿间,那对性感的薄唇附在她的私密处,嘬吮着她淌出来的淫液。 莱尔大人……在舔她的x……! —————— 破案了,玛莎小姐是个切开黑 这章没写到肉嗷,下章一定!今晚差点以为登不上来了_(:3ゝ∠)_ 有小可爱说想给海登配个cp,所以就临时配了一个,似乎还有点带感 小剧场: 事后,海登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问科罗娜到底为什么执着于追求他。 科罗娜摸着他的胯下嘻嘻一笑:我不小心偷看到你洗澡,你的鸡8是我见过最大的! 海登卷起被子愤怒出走:浪费我感情! 而后被科罗娜扑倒:宝贝我开玩笑的,我真不是因为喜欢你的鸡8……嗯,其实也很喜欢…… -- 邪神(8)【3000+】 那高不可攀的、她拼命想要得到的神明,现在就跪在她两腿间,用他的嘴唇和舌头,舔她的x,吃她的骚水! 意识到这个事实,玛莎浑身都崩紧了起来。 她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腿心那处,感受神明温热的唇瓣包含住两片粉嫩的蚌肉,微糙的大舌顺着敞开的水洞钻进她体内,舌尖绕着圈地剐蹭着sh黏的肉b1,温柔地照顾到每一处褶皱。 只是一旦寻到她的敏感点,就开始重重顶压起来,用舌头反复g弄那个位置,把少女舔得汁水淋漓。 “嗯啊啊……莱尔大人……” 玛莎轻咬着自己的手背,扭着t去迎合那条灵活的软t。 穴里被照顾过的地方都窜起了一股gu电流,沿着小腹一路直连大脑,舔得她通t舒爽。 此时神明与信徒的身份仿佛调转了过来,莱尔将少女牢牢钳住,拉开她的双腿,如同以往少女跪在他胯下含住他的鸡8嘬出精液一样,用唇舌极尽所能地取悦她,品尝她身体最甜美的部位,听她被舔到喷水的浪叫。 神明挺拔的鼻梁也一同深陷入少女两瓣柔软的蚌肉里,鼻尖不偏不倚地抵住了凸起的小y蒂,随着他吸吮的动作时不时撞在那颗y核上,引得少女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剧烈。 鼻间萦绕的气味越来越浓,少女的腿心里不断散发出花苞即将熟透绽开前的蜜香,莱尔享受地嗅了嗅,亲了一口她湿透了的淫穴,从缠人的媚肉里抽出舌头,放开她的腿站了起来。 玛莎身体有些僵y,依然保持着单腿抬起的姿势,于是那些还未被神明眷顾的汁液就这么沿着大张的洞口中涌出,顺着站立的腿一路流到脚下,汇成了一汪晶亮的水洼,又慢慢渗入土地里,形成一片截然不同的深色。 只是她无暇顾得上腿心里的潮水,因为眼前的神明正将他的手放在腰间,慢条斯理地解下那块遮掩下体的黑布,露出那根不同于木头,而是拥有血肉的紫红色性器。 粗硕,又狰狞,光是龟头上的那一圈像吸盘一样的圆粒,就是木头无法b拟的,更何况还有盘绕在柱身上那些微微起伏着,像是有生命的青筋。 玛莎的呼吸急促起来。 如果被这根鸡8操了……一定会爽得要疯掉的吧…… 神明顺势扣住她抬起的大腿,又俯身捞起她另一条腿的膝弯,将她牢牢压在树g上摆成欢迎来客的m字,而后挺动腰胯,让翘起的龟头浅浅捣弄她sh软的花芯。 “喜欢它么?” 那根可怕的性器一触到小穴,就被饥渴的媚肉蠕动着吞食了进去,龟头表面的肉粒碾开黏腻肉b1,专门往肉穴褶皱的暗处挤进去,将鸡8卡在狭隘的幽洞,将甬道的汁水都封在里面,反复搅拌。 等龟头再退出时,已经交缠在一起的媚肉也随之被往外拉,性器脱出时发出响亮的“啵”一声,像瓶美酒拔出了木塞,那些醇香的液体瞬间汹涌而出,等流完了,又被粗大的木塞堵了回去,重新再捣酿出一壶更加浓郁的烈酒。 “呜啊……喜欢啊啊……” 温热的淫水被鸡8凿得在甬道里荡来荡去,拍打在x壁上,酥痒至极,然而每次那根粗大都仅入了个龟头,根本挠不到深处,玛莎只好眼泪汪汪地祈求主宰她欢愉的神明:“大人快插我呀……里面好痒好痒……” “我们玛莎原来这么骚?怪不得想要天天缠着我灌精。”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女颈边,俊美的神明含住她的耳垂暧昧低语:“那就仔细感受清楚,你这张b是怎么被鸡8日烂的。” 话音刚落,那根一直徘徊在入口的性器骤然发力,猛地捅进了已经被拓开肉穴里。 “啊啊啊啊——!” 空虚的甬道突然被填满,少女颤抖着身体,条件反射地收缩小穴想把异物排挤出去,却被龟头上的凸粒强势推平了肉b1,通出一条大道,直直g到宫口。 还没等她喘口气,穴里的肉棒已经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硕大的龟头负责凿开顽固的媚肉,拼命往里突进,全方位盘旋在柱身上的青筋充分擀开穴里的每一处肉褶,将甬道的内容量扩到最大,好让鸡8能肆意进出紧致的腿心。 玛莎被入得双眼迷蒙,感受着娇嫩的淫穴被怒涨的紫红色巨物不断撑大,柱身上的脉搏像鼓点一样密集地敲击着敏感的肉b1,青筋微微起伏着,仿佛在穴里四处游动,安抚她溢出的欲望。 “唔嗯……那里,好烫呀……小穴要化了……” 少女无比深切地t会到深埋在她体内那根性器的火热生命力,那是昨夜雕像的躯t无法给予的满足。 性器间的摩擦让玛莎的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蹭开扣子,露出那对鼓鼓的嫩ru。下体猛烈的撞击让少女的身体摇晃起来,两颗鲜红的奶头就在神明紫色的眼眸中来回跳动。 莱尔牢牢盯着少女性前的风光,想起昨晚未能一尝的遗憾,喉咙不禁有些发g。 正当他思考如何下嘴之时,就有两只小手捧住雪白的奶儿,微微倾身往前送,主动将那对樱桃送到了他唇边。 “莱尔大人……请尝尝玛莎的奶头吧……” 看着少女y浪又勾人的眼神,神明微微启唇,含住了右边的朱果,声音喑哑至极:“乖。” 神明温热的口腔将绵软的r肉尽数吸进口中,牙齿轻咬着少女的奶子,大舌卷住敏感的奶头上下拨舔、按压,舌尖恶劣地抵在n尖上的细孔一顿钻弄,仿佛要把还未怀孕的少女舔出r汁来供他吸食。 上下两处皆被神明所取用,玛莎难耐地仰头,迫切想要抓住什么稳固身体,双手胡乱摸索着,握住了某个坚y的东西。 莱尔发出一声轻哼,少女偏头看去,才发现自己手中的是神明头顶的那对向上生长的盘羊角。 对于她的大胆行为,神明并没有说什么,只专注于在她的雪乳上留下一个个鲜明的齿痕,玛莎也就心安理得地继续扶住羊角,改行勾起牧羊的活儿,神明吮轻了就按着他用力一点,要是把奶头嘬疼了就扯扯他的角,牵引着神明去吃她另一只n。 莱尔照顾她x脯的同时,胯下的功夫一点也没落,依旧凶猛地顶g少女的lan穴1,不仅频率快,力道还重得可怕。紧实的窄t往后猛拉,直到柱身完全抽离只余龟头,劲腰弯成一张蓄满力道的弓,而后骤然捅进去,破开媚肉直捣宫口,插得水声“噗噗”直响。 少女的甬道已经到底,然而粗大的肉棒还有一截未被她的嫩穴包裹,于是神明开始向那处桃源发起频繁的冲刺,每次进出,龟头总能精准无比地顶到少女体内最深处的入口,变着花样地在上面旋转研磨,企图突破那道防线。 “玛莎,乖,张开。” 莱尔一边耸胯狂c,一边咬着她的奶头诱哄:“让我进去,小逼不是想吃精液?” 玛莎本来就被捣得浑身酥软,听了神明的话,更加努力地放松身体,为他敞开内里的秘洞。 莱尔得以撞开那张小嘴,顺利闯入,娇小的子宫容纳了整个龟头,粉嫩的阴唇和肉棒根部的两颗卵蛋贴得紧紧,至此,两人的下体如同钥匙与锁芯般契合在一起。 少女轻颤着躯t,感觉腿心从未有过这样的涨意,甬道被性器塞得满满,连淫水也被排了出去,争先恐后地往外渗。 神明将她的腿圈在自己腰上,一只手扶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小屁股把她往鸡8上按,挺胯小幅度地在子宫里律动起来。 龟头极快地摩擦着敏感的g0ng壁,把她的小子宫c得又松又软,反过来黏在那根肉棒上,分泌着骚水任凭蹂躏。 娇嫩的g0ng腔俨然成了小巧的肉臼,被形状奇特的巨杵反复捣g,将装满两人混合在一起的的汁水舂成了粘稠的白液。 “呜呜……大人轻一点……不行啊——” 少女爽得直喷水,嘴上说着受不了,双腿却在神明背后交叉,绞紧了他的腰身,用力把自己往深处送。 “轻了还怎么把你g烂?” 莱尔狠顶起来,一下一下仿佛要用鸡8把少女的下体钉在身后的树g上。 不堪重负的树枝剧烈地前后摇曳着,就像此刻少女被性器不断侵犯的娇媚姿态。 在天地的见证下,神明与信徒又一次进行了神圣的交合e仪式,袒露了彼此的心意后,全身心投入其中,仿佛与自然融为一t,世间再也没有b他们身体相连更重要的事情。 在少女高潮了一波又一波后,神明终于有了s意,他摸了摸她已经有些鼓的小腹:“肚子还装得下么?” 玛莎已经快乐得有些神智不清了,听了神明的话,只知道攀紧了他,主动塌下小屁股,摆出一副乖乖等着灌精的姿势:“大人喂多少玛莎就吃多少。” 神明看她贪吃的模样,笑了:“那可别后悔。” 他重重凿了几下,松开了马眼,任由浓精在狭小的空间里喷射而出。 白浆很快就滋滋地填满了子宫,多余的精液正要从阳具与宫口间的缝隙中在外渗的时候,龟头上的肉粒这才发挥了它真正的作用。 凸起的圆粒顶端张开了一个小孔,像吸盘一样牢牢附着在了宫口周围的肉b1上,撑成一道巨大的阀门,把将要泄出的洪水全都关在了密闭的子宫里。 然而灌注进来的精液却没有停止,于是少女的小腹越来越大,最后鼓得仿佛三月怀胎那般,涨得她直哭。 “呜啊啊……肚子要破了……” 男神明和女人类jia0g0u就这点不好,女性人类子宫容量小,男性神明精液量又多,还会锁g0ng,女性人类的确会b较辛苦。 看少女难受得实在厉害,莱尔一边轻肉着她的肚子,一边吻去她的泪水安慰道:“等再多灌几次,彻底把玛莎改造成灵t就不会涨这么厉害了,忍一忍?” “……嗯。” 玛莎缓了好一会,才慢慢恢复过来,抱住她的神明满足地蹭了蹭:“大人,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当然是跟你算账。” 神明眯起眼,捏住她潮红的脸颊,轻哼一声:“你是自己主动跟那个神官走的吧?” 玛莎眨眨眼:啊哦。 —————— 玛莎:糟糕,被揭穿了! 莱尔:你的表情看上去似乎一点也没有觉得糟糕的意思。 这个故事差不多了! -- 邪神(9) “大人,我错了嘛。” 玛莎窝在莱尔怀里,对着他的锁骨亲亲蹭蹭,试图撩拨从回到神庙之后就自顾闭眼冥想的神明。 “我不该擅自离开让你担心的。” 少女抱住神明的颈脖,啃咬他的唇:“不过要不是这次,我怎么能知道大人竟然会接受我的心意呢?” 莱尔将在他身上乱动的少女按住,睁开眼睛睨她:“肚子才消下去,又想被灌精?” 玛莎收缩小穴,促使媚肉排挤还杵在腿心里的鸡8:“如果莱尔大人愿意赏赐的话,我当然十分乐意接受。” 神明被夹得脖子上浮起了青筋,他拍了拍少女的小屁股:“安分点。” “那大人跟我说话呀。” “能说什么?”莱尔面无表情:“听你向我许那些虚假的诺言?” 看着神明一副生闷气的模样,玛莎只觉得心情格外愉悦。 哎呀,大人当真十分在意她~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把她的神明哄好。 “才不是假的!” 玛莎对上面具下的那双紫眸:“我早就想好啦,如果大人不进套……不来找我的话,那我就跑回来再换一种方法向大人表明心意。” “……”莱尔眉心跳了跳,有种被当成猎物对待的微妙复杂感:“都算好了?” 玛莎瞅他只是露出些许无奈,并没有要计较的意思,便放心地用四肢缠住他的身体,像抱紧了心爱的玩偶:“嗯,大人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神明捏了捏她得意的脸:“如果你的方法都不成功呢?” “那莱尔大人也还是我的!” 玛莎神秘一笑,伸手沿着神明的背脊往下摸,在他t线最上端那处肌肤点了点:“这里,已经写我名字了。” 莱尔转过头,凝出一块水晶镜面放到腰下,果然看到了靠近尾骨的位置有非常浅的纹身,隐约能分辨出几个字母——martha,玛莎。 “什么时候?” “我做的木雕都会刻我的名字,可能给大人做雕像的时候刻得……稍微深了点,所以脱壳了也有点痕迹。” 玛莎讨好地蹭蹭他:“大人可以留着它吗?” “……当然。“ 神明轻抚着少女娇嫩的身体,眼神暗了暗:“作为交换,玛莎身上也要有我的名字才行。” “啊,可以吗?”少女一脸雀跃。 她嬉笑着拉起神明的手,引着他摸向两人性器相连处,停留在自己大腿根最靠近私处的那片肌肤:“那大人把名字印在这里好不好?” 玛莎扭着腰隐秘地吞吐着那根巨物,声音如同底下淌出的汁水一样又甜又腻:“这样每次大人c我的时候,它都会告诉大人,我的小穴是莱尔大人的专属,只吃大人的鸡8和精液。” 少女y糜的描述以及指尖下温热的触感让神明渐渐呼吸粗重起来。 往标注他所有权的肉穴里发泄欲望,光是想象那画面,莱尔的下体就一阵燥热。 他把少女推倒在祭台上,拔出裹满淫液的性器,强y地掰开她的大腿,让她的白皙的腿根同嫣红的小穴一起露出来。 神明将食指递到她嘴边:“咬。” 玛莎不明所以地含住那根手指,舔了一口,而后用犬齿轻轻地磨他的指腹。 莱尔被指尖传来的那点痒意撩得血气翻涌,不由加重了语气:“咬破。” 玛莎听话地使了点力,神明的指头就破了一道口子,渗出腥甜的血液来。 神明抽出手指抵在少女的大腿内侧,指尖凝出紫色的暗芒,以鲜血作为墨水在她身上一笔一画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血液在接触到少女身体的那一刹,就自动渗进了肌肤里,携着滚烫的热意与她的血肉交融起来,如同海水倒灌进大河般蔓开至全身,勾起她澎湃的欲潮。 神明的t液都有催情作用,这次在穴口附近作用,b以往服用精液的效果来得要更强烈一些,玛莎当即感到才被填满不久的腿心又空虚起来,急促地收缩着洞口,迫切需要吞吃什么粗大的东西,再灌下一壶热腾腾的浓羹以作慰藉。 “莱尔大人……”少女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祈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这副媚态的神明。 神明无视她的急切,钳着她的腿欣赏那上面遗留的鲜红字母——liar,像极了烙在违法者身上的罪名。 莱尔顺势将她那条腿扛在肩上,让她两腿间的肉洞张至最大,而后将勃起的性器对准那张lan穴1,慢悠悠问她: “玛莎你说,该怎么惩罚一个骗子?” “用大人的鸡8,狠狠地c她一顿。”少女舔舔唇,估算了下自己身体的灼热程度:“还是两顿吧,对骗子不能心软。” 神明哼笑:“是不是还要用精液把她的肚子撑破?” “好呀好呀。”少女开心应允。 莱尔猛地挺进去,直抵深处:“那就给我受住了。” * 在神明昼夜不分的耕耘过后,玛莎终于被淬炼成了灵t。 并且还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化。 玛莎摸摸自己脑袋两侧和尾骨,总觉得近几日这些地方都痒痒的。 “大人,你看看我怎么了?” 莱尔凑过来,撩开她的头发,轻轻按压她说的那两处,明显感觉到有个小鼓包凸了起来。 “长角了。” “啊……?”玛莎看着神明头上伫立的羊角,有些无法想象:“我也会长成大人的那样吗?” ”不会,神力的同化改造是有限的,只能大致趋近,不能达到完全一样。”莱尔感兴趣地点了点她还未有雏形的角:“应该会b我的小一点。” “啊!那也就是说……” 玛莎反应过来,转头盯着自己的尾骨:“我也会,长尾巴?” “唔。”莱尔自己的鳞尾甩到跟前,用尾尖够到那颗鼓包:“挺好,做爱的时候尾巴总算可以有事做了。” “怎,怎么?”被摸了那颗鼓包,玛莎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 “交尾啊,尾巴是很敏感的地方呢。” 神明像是发现了新乐趣似的逗弄着那里。 “今晚给你多灌点精。”莱尔宣布:“让你的尾巴快点长出来。” 玛莎颤着身体倒在了莱尔怀里,尾骨被一阵摸得酥麻。 她迷迷糊糊地想:虽然很舒服,但总觉得,解锁了什么奇怪的新姿势呢。 —————— 久等啦!本来这章想直接放番外的,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就补了这章的内容 莱尔就是liar(撒谎、欺骗者)的音译,我取名多省事⊙w⊙ 名字都是骗子的意思,也怪不得海登觉得莱尔不是好人了吧[ doge] 再有一个讲玛莎经历的番外这个故事就无了 -- yцsんцщц.цκ 邪神番外(上) 她叫玛莎·戴维斯,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是木匠,母亲是纺织工。 除了长相显眼些,脑袋聪明些,似乎一切都跟其他的乡村姑娘没什么区别。 由于父亲是无信仰者,在城镇的同龄人都开始进入各种教廷设立的学院学习的时候,六岁的玛莎每天除了做家务和观摩父亲做木雕,还有大把无聊的时光。 在她打了第十三次哈欠之后,父亲亚伯·戴维斯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试探地建议道:“玛莎,也许……你可以尝试着去交些朋友,我们村子里不是有很多同你年纪差不多的孩子么?” 玛莎看着父亲期待的眼神,歪了歪脑袋:“好吧。” 亚伯松了一口气。 玛莎从小就对其他孩子表现得非常漠然,完全没有任何交际的欲望,他总忍不住担心她的状况,这会能答应下来,显然是种进步。 玛莎出门了。 因为有张可爱的脸蛋,她根本不用多说什么,只要在村子里溜溜达达半圈,就有孩子红着脸主动凑上来请求和她一起玩。 偷偷跟在她身后的亚伯心情复杂,但总地来说十分欣慰,玛莎终于有朋友了。 只是他这种欣慰没有维持多久,仅仅过了两天,他就接到了多个其他孩子家长的投诉。 说自家孩子被玛莎邀请到她家做客一趟后,没过多久就哭喊着跑回家,似乎遭到了什么天大的虐待。 亚伯扶着工作间的门,看着面前乖巧坐在吊脚椅上翻着书的女儿,欲言又止:“玛莎……” “爸爸,你回来了?”玛莎晃了晃腿,转头朝他露出大大的笑容。 噢!这么可爱的小天使怎么会把别的孩子弄哭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女儿滤镜三米厚的亚伯如是想。 他慢慢坐到女儿旁边,摸了摸她的脑袋:“玛莎最近不是交了不少朋友吗,怎么不和他们出去玩呢?” “他们都不要我当朋友了。”玛莎托着腮扁嘴道。 “为什么呢?” “不知道呀。”玛莎一脸无辜:“我我只是想在他们身上刻些字,他们就吓跑了。” “……刻字?” “对呀。”玛莎拿起桌上的一把雕刻刀向他b划着示意:“用这个,在他们身上刻‘玛莎的朋友’。” 亚伯看着那把刀,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肌肉:“为什么……?” “因为他们是我的朋友啊。” 玛莎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既然是我的朋友,当然要写上我的名字来告诉别人啦,免得有人擅自把我的东西拿走了。” “当然啦,作为交换,我也会刻的。” “但是他们好像都没办法接受呢。” 想到每个新交的朋友明明前一秒还说着要和她做最好的朋友,却在她拿出刀之后被吓得哇哇大哭说再也不要和她玩了,玛莎叹了口气:“果然还是没办法做朋友啊。” 亚伯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他这才意识到,玛莎的思维和这世上所普遍认同的并不一样。 看着父亲脸上的忧虑,玛莎跪在椅子上,努力探身反过来摸摸他的头:“爸爸,我都知道的。” “我的脑袋里住了怪物。” 从她有自己的想法开始,那道声音就蛊惑着她,驱使她去得到什么人,然后把他变成自己的禁脔。 虽然玛莎受到的教导告诉她这是不对的,但每当一想到有人会刻上她的标记,成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私藏,她就不可抑制地感到兴奋与期待。 也许并不是她脑袋里住了怪物,她就是那只怪物。 玛莎露出微笑:“不过不用担心,爸爸,我会把它关好的。” 亚伯看着笑意盈盈安慰着自己的女儿,心中逐渐坚定起来:“没什么大不了。” “对,没什么大不了的。”他重复了一遍。 “总会有人愿意接受这样的你,玛莎,爸爸就是其中一个。” 亚伯斟酌着一字一句,尽力让她听懂:“但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b如村子里那些孩子,你总不能拿着刀一个一个慢慢问他们愿不愿意吧?” 玛莎乖巧点头。 他呼出一口气:“所以我希望在你选择某个人之前,先想想他是否有好到值得你把名字刻在他身上。” “毕竟我们小玛莎的友谊可是很珍贵的,对不对?” 玛莎皱着脸思考了几秒,而后一脸恍然大悟:“您说的对,我不会难过的,是他们不配和我做朋友。” 亚伯:……不他不是这个意思! —————— 亚伯:最大的教育危机就在眼前 下篇在明天或者后天放出来 -- 邪神番外(下) 遗憾的是,直到父亲染病去世,母亲改嫁,玛莎依然没有遇到那样一个人,当然这也跟她整日待在父亲的工作间里做木雕有很大的关系。 她对照着父亲留下来的图样做出了一样又一样的物品,并给它们刻上自己的名字,但这显然并不能安抚内心的渴求,那种躁动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强烈,仿佛随时都要从束缚里挣脱出来做什么疯狂的事。 十六岁生日那天玛莎收到了父亲寄来的信。 据邮差说,是父亲生前拜托他在这个时候送到的。 玛莎窝在工作间,撕开信封,取出里面的纸条: 我的女儿玛莎,在你看到这段话的时候,爸爸大概已经离你而去了,但我依然挂心你的状况。 如果你现在已经交到了朋友,那么爸爸由衷地为你高兴,这也意味着,我寻到的东西不必派上用场了。 如果依然没有,不要灰心,爸爸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就在工作间北边角落的箱子里,也许能帮得上忙。 玛莎把角落堆积的杂物清理干净后,找到了一个积灰的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放满了父亲年轻时候写得乱七八糟的雕刻笔记,还有很多木器的草稿和绘图。 她一张一张翻过去,看到了压在箱子最底下那张发h的羊皮纸卷。 她解开绳结,把它在桌上摊开。 上面是一幅黑白图画,画了一个很特别的……人? 虽然他赤裸的躯g四肢与男性人类基本无差,但他背后的那双蝙翼,以及头顶尖锐的角和鳞尾都在说明他非人类的事实。 神。 这是玛莎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字眼。 除此之外好像再没有别的身份能够安放在这具完美的肉体上。 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排列得恰到好处,处处彰显着爆发力,却又不会给人过于壮硕的感觉,流畅的线条g勒出他的身形,透着满满的男性荷尔蒙,虽然他的面容已经随着纸张的老化有些模糊不清,但并不难推测他是何等天人之姿。 玛莎的视线一路向下,锁定在了他胯间巨物。 又粗,又长,还很……特别。 她看着那根东西上盘绕的青筋,舔舔嘴唇,觉得身体有些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隐秘的地方飞速生根发芽。 在少女这种临近成熟的年纪,有时候只需要一点视觉的刺激,就足以完成她对于x的启蒙。 玛莎把手放到了裙子底下,摸到了腿心那片湿润。纤细的手指剥开唇肉,只轻轻滑了几下,就尝到了新奇的快感。 她抬起两条腿,膝盖抵在桌子边缘,将身体弓成一团,指尖慢慢往里探入。 “嗯……” 玛莎yy着那根性器进入了体内,第一次慰藉自己的欲望,同时又产生了新的欲望—— 想要他。 羊皮纸上有详细的说明,只是用的多是以前的老旧语法,让玛莎费了很大力气才勉强理解了大概: 这位神明天生就怀着邪恶的不纯力量,不像其他能依靠自然或人文作为源泉的神只,他的神力在从前那个民风淳朴的时代来源十分匮乏,也没有任何信徒愿意供奉他,因此神明倍觉无趣,自毁神躯沉睡数百年,只留下了唤醒他的方法等待下一次苏醒。 玛莎似乎领会了父亲的意思。 曾经父亲尝试让她选择某位神明作为信仰,用于存放那种躁动,虽然建议听上去可行,但她拒绝了,毕竟她可没有与千万人侍奉同一座神明的容忍力。 然而现在,有一座还没被别人的信仰所玷污的、她又迫切想得到的神明摆在眼前,等待她的唤醒。 玛莎敞露着腿心,任由淫水滴滴答答落在衣物与地板上,泛着媚意的眼中是藏不住的兴奋。 只要她付出足够的信仰,相信神明大人一定会认可她的虔诚,愿意赐予她精神的寄托以及身体的慰藉吧? 玛莎的思绪飘远了一瞬。 不知道神明的鸡8吃起来怎么样? 她拍了拍自己发热的脸。 哎呀,真是太不矜持了。 不过包容万物的神明的话,一定不会介意她是这样的人对吧? 玛莎用存下来积蓄购买了最好的原木料放置在荒废的神庙里,每天偷偷溜到那儿做雕像,仔细对照着羊皮纸上的图样,认真b划好久才肯落下一刀,生怕留下什么瑕疵,特别是雕刻性器的时候,尤其认真,毕竟这是她预定要进入她体内的东西。 在雕像做成之后,玛莎在他的后腰刻下了自己的名字,一遍一遍地加深,她抚摸着雕像不成型的五官,开始日复一日的祈祷。 召唤神明多少是要付出些什么的,唤醒沉睡已久的神明更是代价高昂,玛莎患上了同父亲一样的病症——明明外表毫无变化,但体内已经有衰败的迹象,仿佛是被这座雕像不断抽取着生命力。 幸而在她彻底没救之前,神明被她唤醒了。 当他释放出气息的那一刻,玛莎除了心神danyan,脑中还在思考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这样强大的神明,如何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弱小的人类而停驻呢? 对于这个问题,玛莎觉得可以再进行一番计划,但眼前还需要藏好自己的心思,伪装成一名得了身患绝症万般无奈之下才决定求助神明的少女。 虽然一开始演技有点拙劣,但她很快就融入了自己的设定。 令她惊喜的是,神明居然主动叫她含他的鸡8! 他告诉她,精液可以医治她的病。 玛莎可不是什么不通人事的天真少女,她美滋滋地吸着那根大鸡8,心里清楚神明对她产生了兴趣。 一段亲密关系的往往源于兴趣,玛莎当然懂得这个道理。 于是她每天都到神庙里来,借着治病的名义,光明正大地索取神明的精液,装作无知的模样,主动张开大腿给神明展示她发痒的淫穴,在他用那无形的东西抚慰她时叫得又骚又浪,若有若无地散发着邀请的讯号。 玛莎的蓄意勾引很成功,神明终于忍不住,主动提出要给她灌精。 虽然神明隐藏得很好,但她还是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欲望。 他想c她。 玛莎的心情只上扬了一瞬,就被神明打落下来。 莱尔大人说,她是他最珍贵的信徒…… 再珍贵又如何呢,信徒这个身份,就意味着要和其他人分享她的神明,这可不行! 她是要独占莱尔大人的呀——让他的目光只注视她,让他的鸡8只g她,让他的精液只赐予她。 大人真是……一点也不懂。 要想办法,让莱尔大人意识到她对他的重要x。 海登出现得恰是时候。 善良,还有些笨,是送上门的绝佳利用对象。 她故意表现得对神明盲目崇拜,引起他的怀疑,让他把她带走,同时暗示神明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用她的离开以衡量她在神明心中的份量。 坐在前往克洛里斯教廷的马车上,玛莎不止一次地想:发现她不在了之后,莱尔大人会来寻她吗?或者直接找别的信徒替代她吗? ……最好不会,她可是很小气的。 幸好,莱尔大人没让她赌输,不过就是挨了一顿罚。 “在想什么?” 玛莎回过神来,感受到莱尔亲了亲她的唇角。 “想从前的一些事。”少女垂着眸,悄悄地用身后新长出来的尾巴g住脚边的那根长尾。 被撩了敏感部位的莱尔眼神不善地看着她:“小逼又痒了?” 玛莎嬉笑着钻进他怀里,手不老实地摸他隆起的胯部:“大人只会有我一个,对吧?” 莱尔磨了磨牙,迅速把她压倒,剥光衣服。 “这个问题回答过多少遍了?“ 他抬高少女的一条腿,扶着性器挺身嵌入。 “还是鸡8吃得太少,才有多余的时间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玛莎享受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被g得一颤一颤。 头顶的阳光有些刺眼,她侧过头,目光落在自己的影子上。 在如此近的距离,才能看清那里面密密麻麻地装着杂质,像一颗颗细微的尘埃充斥其中,构成了纯正的灰色。 都说灵魂纯粹的信徒会为神明提供强大的信仰能量。 她这样的,大概也算一种特别的纯粹吧。 玛莎抬起四肢缠住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的神明。 ”那大人要抓紧我噢,你只有我了。” “怎么,天天都把你套在鸡8上,还嫌不够?” 莱尔低头咬住她唇,腰身耸得更加厉害:“那就我要再努力点了。” —————— 这篇名字叫邪神,但实际上从头到尾邪恶的其实是玛莎,莱尔风评被害(不 新故事是隔壁《名画》脑洞番里【心理治疗室:催眠】的姊妹篇,依旧是熟悉的见色起意 -- 心理治疗室:分裂(1) 写在开头的叨叨:一篇毫无专业x的心理治疗设定短文,瞎编的病症瞎几把治,也许有点三观不正,一切为了吃肉!(注:1v1 女主非处,经验丰富,介意慎入) —————— 病历、测评表、笔记本…… 楚甜一样一样清点物品,确保需要的东西都在包里无误。 对了,还有糖果。 她拉开右手第一个抽屉,里面散落着几支草莓味bangbang糖,她随手捞起两根揣进外套口袋,就听到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脑袋从门后探出来,是她的师妹俞画。 “师姐,你还在!” 楚甜问:“怎么了?” “我来给你送喜糖呀。”俞小师妹献宝地从身后摸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这是特别给媒人的一份。” “你们就领证了?” 楚甜上前接过来,有些惊讶地捧在手里打量,是个很漂亮的心形玻璃盒子,盖顶贴了一个大大的“囍”,里面装着各种糖和巧克力。 “你和他谈了还不到半年吧?” “嗯……我们相处挺愉快的,还有,x格什么的也很合适……” 楚甜盯了她几秒,上手捏住俞小师妹的脸蛋,哼道:“瞧瞧你这小脸滋润的,主要是x生活很和谐吧。” “师姐别取笑我嘛……” 俞画捂着红扑扑的脸,眼珠一转:“说起来,师姐最近好像都没怎么和病人……做呀?” 楚甜一顿,语气惆怅:“我金盆洗手了。” 俞画错愕:“发生了什么?” 楚甜靠在办公桌边,看着天花板的吊灯:“之前下班路上遇到个算命的,说我招惹的桃花太多,相互冲撞,造了煞气,导致红鸾星迟迟未能动。 我一想有道理啊,这两年我上过不少优质男人,个个模样正身材好鸡8大,还都是我的病人,但一个都成不了,再对b对b你,目标明确,第一次出手就高了个结婚对象回来,归根结底还是我的心不够诚啊。” 楚甜双手合十,满脸写着色即是空:“所以我决定从此戒荤吃素,修身养x,兢兢业业工作……” “师姐。”俞画打断她:“能说人话不。” “……” 楚甜叹了口气:“好吧,其实是前段时间做得有点频繁,被所长她知道了,她说如果我再跟病人胡高就把我从诊所门口扔出去,眼不见为净。” “噗。”俞画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所长言出必行,师姐别做傻事啊。” “就算我想做傻事,所长也不给我机会。你没见最近给我安排到的病人基本都是小孩子么,打定主意要让这些纯洁的花朵漂白我这个老h人。” 楚甜指了指包里的资料:“等会要上门的这个也是,所长亲自塞给我的,说是她朋友的朋友的弟弟。” 说着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 “啊对,师姐还要上门看诊,不耽误你啦,其他人的糖我也还没送。” 挥别俞画,楚甜坐上了提前叫好的出租车。 报上目的地后,楚甜在后座摊开了病人资料,打算临时再看一遍。 【闻祁,男,九岁的时候与父母一起遭遇严重车祸,得益于父母的保护而幸存。因双亲死亡的刺激过于强烈而进行了自我封闭,对外界的信息接受迟钝,心智成长较为缓慢。 日常生活具有一定程度的自理能力,作息时间极其规律,没有明显的喜好倾向,目前和哥哥生活在一起。 心理治疗史,无。】 楚甜看着这份语焉不详的病历,摸了摸下巴。 病人年龄、症状持续时间以及症状具t表现,她需要的信息的统统没有。 但光看这份描述,病人所表现出的部分行为与后天x形成的自闭症特征基本吻合,大概也差的不远。 不过谨慎起见,还是要等见面之后再下结论。 楚甜挨着身后的座椅,手指轻轻点了点病历上本该贴上照片的空白框框,试着想象即将要面对的闻祁小朋友会是怎样一副模样。 她脑中浮现出一双空洞的双眼,在稚嫩年纪失去父母的男孩满身y郁,缩在角落里拒绝与人交流,呆呆看着空气,眼泪流g之后,心也同长眠的灵魂一起埋葬了,只留下一具躯壳,孤独又可怜。 酝酿的情绪刚冒了个头,车子就停下了。 楚甜付钱下车,理了理自己的衣着,才打量起这座郊外小庄园。 包围着庄园的铁栅栏被肆意生长的藤蔓类植物悄悄攀上了顶端,上上下下缀满不知名的小花。砖石砌成的道路从大门口一路通向内里,两边立着修剪成各种形状的的矮灌木,尽头是一座红棕色外墙的别墅,在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木遮掩下露出半张面貌。 一阵风拂过,楚甜不由松下了肩膀,舒适的环境总是令人觉得心情愉悦。 她在铁门右边的柱子上找到了对讲器,向屋内的人说明身份与来意,很快得到了放行。 出来迎接她的是刚才与她通话的老人,是庄园的管家,姓姜。 “闻祁少爷刚睡过午觉,现在已经醒了,我带楚医生到他的房间。” 楚甜跟着姜管家上楼:“闻祁……他平时都呆在房间里么?” “是啊。”对着心理医生,姜管家忍不住多说了些:“少爷通常只在房间里活动,偶尔会去二楼的yan台,但基本不下楼,一日三餐都是我们做好了送过去,少爷自己会吃。” “他在房间里一般做什么?” “大多时候是发呆或者看书,不过每天都会挑出些时间来画画。” 姜管家带着楚甜穿过走廊,顺道指指挂在墙上的几幅画:“这些都是少爷画的。” 楚甜放慢脚步,视线扫过墙上的素描。 虽然角度不同,但她看得出来这是庄园里的景色,爬满藤蔓的栅栏、那些修剪过的灌木,都被如实地记录在画纸上,时不时还能在枝叶的缝隙里发现一只小动物。 她可以想象,闻祁每天都会坐在画板前看着窗外,手中画笔不停,他没有说话,可他的内心世界就在眼前。 先前那个缩在角落里哭泣的男孩形象散去,变成一个沉默的少年,色彩骤然鲜活起来。 楚甜莫名对这位还没见面的少年产生了几分亲切。 “少爷,医生到了,我们进去了?”姜管家敲了两下门,等了半分钟,意料之中没有回应,于是带着楚甜直接推门。 目光越过姜管家,楚甜四周看了一圈,才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他低着头,手放在大腿上,一双长腿规规矩矩地并拢起来,膝盖顶到了面前的茶几,显得整个人很局促。 楚甜条件反射地将人扫视了一遍,宽肩、细腰、长腿,看衣服透露出来的线条绝对是有肌肉的。 现在的小孩发育这么好吗? 意识到老毛病又犯了,楚甜悄悄拍了一下自己的脸:禽兽,他还是个孩子! 也许是察觉到了这片空间有人闯入,男孩慢慢抬起头,没有焦距的视线落在门口方向,楚甜终于看到他的脸。 大概是刚睡过一觉,他的气色显得格外好。他的唇色偏淡,明明没什么表情,但唇角天生上挑,y生生给他添了几分愉悦。他有一对漂亮的凤眼,眼珠微微透着琥珀色,本应是英气的长相,但右眼角下的那点泪痣却让整身的气质都带了一种若有若无的妖娆。 但对楚甜来说,他容貌的优点在此刻骤然化作铐在她脚上的铅球,直直拽着她往某个深渊下坠。 因为那是一张早已褪去青涩的、完完全全属于成熟男人的脸。 “……” 楚甜张着嘴,看着那张分毫不差地长在她审美上的脸,想开口赞美,又忍不住想骂所长,更想骂自己,千言万语最终汇成了简明扼要的一个字。 “……草。” —————— 楚甜苦恼地拔起了花瓣:日他,不日他,日他,不日他,日他…… 她看着手中还剩下光秃秃三片花瓣的花蕾,沉默,忽而猛地把最后三片一起扯下来:日他! 为免大家纠结男主问题,我在这里说一下,其实标题已经剧透得明明白白,哥哥弟弟都是同一个人,只不过切成两半了[doge] -- γūsんūщū.ūκ 心理治疗室:分裂(2) “您说什么?”姜管家没听清,回头看她。 “……我说,”楚甜努力把黏在男人身上的视线移开:“姜管家,我们所长告诉我,闻祁是十几岁的孩子,怎么……” “这个,是闻佑少爷的意思。” 姜管家露出些许歉意:“因为闻祁少爷目前的心理年龄估计就是十多岁,脾气……可能有点难以捉摸,需要心理医生b较有耐心,所以就直接这样对外宣称了。” 闻佑? 楚甜略一思索,想起资料上说闻祁和哥哥一起生活,闻佑大概就是他的哥哥。 姜管家走到闻祁身侧,弯腰跟他示意:“少爷,这是楚医生,来给你看病的。” “你好。”楚甜抛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走上前,嘴角的职业微笑中额外带了几分真心:“我叫楚甜,是你的心理医生,希望接下来我们能相处愉快。” 闻祁依旧没有什么反应,维持先前的姿势静默几秒后,慢慢垂下眼眸收回了视线。 “啊,少爷同意了。”姜管家惊喜道。 楚甜看着面前低下脑袋露出一头柔软熨帖的黑发的男人,愣是没看出来前后有什么情绪变化:“……怎么说?” “少爷不喜欢和陌生人相处,一般他表达拒绝的方式就是自己走开。” 但是他现在乖乖坐在原地。 楚甜懂了。 “那么楚医生,少爷的病拜托您了,在您两个小时的会诊时间结束前,我们不会打扰您。” 姜管家大步退到门口,看她的目光无比柔和,满脸谢天谢地把木门关上,将房内的两人与外界隔离起来。 听到管家下楼的脚步声渐渐变小,楚甜才走向闻祁,坐在沙发的另一侧。 沙发有两米长,两人分别占了一头。 楚甜从坐下后就开始逐渐变换着位置,一点一点靠近那边安静无比的男人,直到她看到闻祁放在膝上的手微不可见地颤了一下,才停止了动作。 大概是一米,他的心理安全距离。 楚甜坐在这条略微亲密又不至于让他感到紧张的界线边缘观察着他。 她刚好在闻祁右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俊朗的侧颜,以及眼角那颗勾人的小痣。 楚甜心痒起来,有种扑上去沿着他的眉眼亲吻的冲动,然而理智尚在,她迫切需要什么来平息那gu躁动。 她撑在腮边的手垂下来,指尖碰到了外套的淫物。 那是她之前以为闻祁还小,为了哄孩子特地准备的草莓bangbang糖。 楚甜迅速摸出一根来拆开包装,正要放进嘴里压压惊,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转向身旁的男人。 她伸出手,慢慢把糖递到闻祁眼前,以一种诱哄的语气道:“要吃糖吗?” 然后她惊奇地看到,闻祁幅度极小地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糖果,但很快又收敛起目光,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只是他时不时轻颤的睫毛暴露了他内心的挣扎,活脱脱就像个被家人告诫过不要接受陌生人的食物却还是忍不住对美味的糖果表现出垂涎的孩子一样。 果然还是闻祁小朋友啊。 楚甜忍不住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坏巫婆,拿着糖可劲地晃,要把这个漂亮男人骗过来吃掉:“糖是草莓味的,草莓你吃过吧,很甜很好吃的,你真的不要吗?尝一口试试嘛。” 果香不断飘进鼻间,耳边是蛊惑的话语,闻祁动了动唇,伸手抓住了眼前乱动的手,凑近,而后探出舌头,慢慢地,舔了一口。 “……” 楚甜看着自己手腕上多出来的那片湿润,手一抖,糖差点掉下去。 他这是把她当成糖了吗? 闻祁似乎也与她有同样的迷惑。 香香的,可是为什么不甜? 于是他又舔了一下。 楚甜背脊直接软了。 明明接触的只有那一片肌肤,可当男人温热的舌尖落在她手腕上的时候,她却觉得像是在舔她身体的敏感部位一样,细微的触感被神经无限放大,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见他还要下嘴,楚甜连忙把糖往他嘴里一塞,趁他含住bangbang糖的空隙抽回自己的手腕,才避免了下面可能会发大水的后果。 不过此时内裤也已经sh得七七八八了。 楚甜掏出纸巾擦着手腕,暗暗唾弃自己没出息,空窗了一段时间,身体都变浪了,被舔两下就出水。 瞄了一眼身旁咬着bangbang糖又变得安静如j的男人,想到这两个小时内无人打扰,她g脆甩掉拖鞋,双脚踩在茶几边缘,微微抬t,把sh哒哒的内裤脱了下来,扔在一旁。 楚甜翻起了自己的包,找了半天,才从暗格里找到想要的东西。 她撩起裙摆,整个人陷进沙发里,双腿朝身体两边打开,摆出一个m字,露出饥渴难耐的肉穴。她捏手里椭圆的小玩意儿,熟练地对准洞口送了进去,再用中指慢慢推到深处。 按下开关,那颗小东西在体内震动起来,缓解了穴里的瘙痒,楚甜才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然而一转头,她就对上了那双泛着琥珀色的眼睛。闻祁静静盯着她的嫣红的腿心,目光中难得带了点不解。 他都看见了。 楚甜一滞,镇定地并拢双腿,柔声解释道:“没事,我也在吃糖呢。” 闻祁舔着bangbang糖,看着从她私密处里冒出来的那条线,再看看自己嘴边的那截白色小棍,慢慢眨了一下眼,接受了她这个说法。 只是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刚才那张奇怪的肉嘴蠕动着把“糖”吞下去的场景。 原来她是用那里吃糖的啊。 顺利把人哄住,楚甜整理好裙子,继续自己心理医生的任务。 “小祁……你不介意我叫你小祁吧?我听姜管家说,你平时都在看书,一般都会看什么呢?” 大概吃了楚甜的糖果,闻祁对她亲近了些许,很快对她的话做出了反应,指了指茶几玻璃底下放着垒得高高的几堆书。 楚甜定睛一看,最上面的分别是《改变心理学的40项研究》、《直视骄yan》、《我遗失了时间》,都是心理相关的书籍,封面已经有些发h,看得出来这些书已经有些年头了。 她赞叹:“小祁看心理学啊,真厉害。” 闻祁摇了摇头,继续指着那些书。 楚甜弯下腰,移开了那三本书,那些花花绿绿的图册和故事书就露了出来。她随便抽出一本,翻开,看见了一只铅笔画的小老鼠,正躺在这页纸张印刷的彩色向日葵田下晒着太阳,旁边还有几粒瓜子。 她继续翻起来,发现每隔几页都会多出来些不属于书籍原本的图画,长颈鹿的脖子上盘得严严实实围巾、蓝鲸背部气孔上的皮球、角上开花的麋鹿…… 楚甜合上了书,不得不说里面有不少有趣的小点子,让人心情放松,她侧头望向身旁:“画得很bang。” 然后她看到闻祁笑了。 嘴角缓缓扬起微小的弧度,眼睛却很明显弯了弯,凤眼透出光来,连同那颗泪痣一起染上了愉悦的情绪。 哎,这样对她笑不知道很危险吗。 楚甜只觉得身体又在叫嚣上了面前这个男人,连穴里的跳蛋也遏止不住。 —————— 楚甜:我就蹭蹭不进去[doge] 不会那么快吃到的,要先玩玩play~ -- 心理治疗室:分裂(3) 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面前的男人,下一秒又缩了回来。 楚甜有点头疼。 她纵横欲场多年,自觉很有原则,从来只讲究双方你情我愿,和病人进行和谐的身体交流也是如此,共赴欢愉,绝不勉强。 但以往那些病人都是有清醒的自主意识,能对她的邀请明确表示同意或拒绝,而闻祁…… 她睨了旁边一眼,心理年龄不知具t几何的青年正一下一下地专心舔着她送的bangbang糖,眼睛微眯,像只难得吃到零嘴的猫,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透着隐秘的满足。 ……算了,说了他也不懂。 楚甜很有c守地决定把这块肉放一边,先自行解决生理需求。 在别人家里自慰,楚甜不免还是有些心虚,下意识地四周张望了一番,随即把摊开的书举到闻祁眼前挡住他的视线:“接下来的内容少儿不宜,闻祁小朋友自觉点啊,不要偷看。” 过了几秒,青年默不作声地把书接了过来,乖乖放到脸上盖住眼睛,露出挺拔的鼻梁和被糖汁浸得有些水润的唇。 见他出奇地听话,楚甜倒是诧异起来——他明明不像病历上所描述的那样木讷迟钝,好沟通得很。 到时候再给他重新做个评估好了。 热气上涌,楚甜抛开脑中的念头,慢慢收起腿躺倒在沙发上,除开给予闻祁的必要距离,剩余的空间恰好让她的头枕着沙发的扶手。 楚甜面对着这个让她心痒难耐的男人,趁着他看不见,目光便肆无忌惮地扫过他身体的每一寸线条,而后两手握着膝弯,拉开,朝他展示自己潺潺流水的蜜处。 楚甜将手放到腿心,两指摸索着剥开娇嫩的花瓣,准确地在肉缝里找到那颗微凸的花珠。她掏出口袋里剩下的那根bangbang糖,捏着小棍,将裹着塑料纸包装的球形糖果重重按下去。 “唔嗯——” 敏感的y蒂猛然受迫,甬道条件反射地收缩,夹紧了穴里的跳蛋,连也盆骨也一同震动起来,她仿佛听到了小东西在她体内嗡嗡作响的声音。 楚甜捂住自己的嘴,身体竭力止住颤抖,旋着手腕让糖果反复碾压y核。直接刺激神经的舒爽让她绷紧了腰,上身在沙发撑成一座桥,有溪水从底下淌过。 在楚甜对着他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欲望的时候,闻祁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很安静,他吃完了糖,规规矩矩地用书捂着眼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正是这份安静让另一个人拼命压抑的喘息和娇吟变得格外清晰起来,像痛苦,更像欢愉。 与声音一同逐渐清晰起来的,是那gu弥漫在空气中的甜香,像晚夏时节熟透的草莓,散发着糜烂的酒气。 闻祁很喜欢这gu味道,像刚才他在楚甜手上闻到的,只是b那还要浓烈,似乎还掺杂了其他更美妙的东西。 在视觉受阻的情况下,听觉和嗅觉变得格外敏锐,那些y糜的声音和气味不断侵入他的感官,闻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觉得有些渴了。 他开始寻找那gu甜香的来源。 下体的浪潮愈发高涨,楚甜向后仰起头,脚尖绷直,肉穴和y蒂的双重刺激让她即将到达最高点。 光顾着沉浸在快感里的楚甜全然没有发现有一道身影慢慢靠近了她,直到浅浅的呼吸喷洒在那最敏感的部位,她才意识到什么,半撑起身体,那张脸已经凑到她毫无防备的大腿根前,探出舌头,准确地舔了上去。 “啊——!” 本就在高潮边缘的楚甜被这么一舔,直接抖着身体喷水了,恰好被等候在穴口的那张嘴接了个正着。 “……小祁,你在干什么?”楚甜把埋在她两腿间舔舐的男人推开,看着他唇上的水光,无端有些懊恼:“你……你怎么不听话。” 闻祁在原地定了一瞬,似乎是为自己被推开感到疑惑,而后委屈地指了指自己脸上仍捂得严严实实的书,表示他有听她的话。 楚甜:“……”不让你看你就可以舔了是吗?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亏她这么努力忍住不对他做什么,他却自己主动凑了上来,还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倒显得她像个傻子。 楚甜气闷地弄出穴里的跳蛋,把自己清理了一番,才将闻祁手上的书抽走。 “听着。”她做出恶狠狠的表情,宣布道:“我本来不想动你的,可你自己找上门来,就不要怪我把你吃掉了。” 闻祁不说话,只用一双漂亮的凤眼看她。 楚甜:“……”秒怂。 最后楚甜以初次会面时间不宜过长的缘由提前结束了治疗,拒绝了管家让司机送她回去的好意,逃似地出了庄园。 楚甜第一件事就是给所长发消息,旁侧敲击试探她是否知道闻祁的具t情况。 所长很快回了消息: 【那个孩子?我是听说脾气有点古怪,才交给你看看,你见了觉得他怎么样?】 楚甜这下安心了,所长的确不知道闻祁的真实年龄,不然明知她德行还让她来,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我挺满意的。】 快速打下几个字,点击发送,楚甜心情愉悦地把手机揣进口袋。 所长可不能怪她呀,这次真不是她想高h色,是闻祁先动的嘴! * 夜晚。 佣人已经把晚饭呈上了餐桌,姜管家看了眼时间,正犹豫要不要上楼时,一道修长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楼梯口。 姜管家扶着眼镜,伸长脖子仔细分辨了一番:“闻佑少爷?” “嗯。” 男人靠在栏杆上,按了按太阳x:“现在几点了?” “六点二十四分。” 男人怔了一下:“b昨天早了。” 他想起什么:“心理医师什么时候走的?” “下午四点五十二分,楚医生提前结束了治疗。”姜管家低头看着记事本:“对了,她希望和您见一面,详细聊一聊闻祁少爷的病情,再重新给闻祁少爷做一次心理评估。” “知道了。”闻佑顿了顿:“没别的了?” 姜管家掏出一塑料张糖纸:“楚医生说她给闻祁少爷吃了这个糖,我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 闻佑看见那张糖纸,伸手从k袋里拿出一根与管家手里包装一模一样的bangbang糖,在他醒来之前就在口袋里了。 他把糖放到鼻子前,轻轻闻了闻。 除了bangbang糖本身的草莓味,还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香气。 ——和他嘴里残留的味道一模一样。 “怎么了,少爷?”姜管家见他伫立许久,担心问道:“是不是糖有问题?” 闻佑抵着鼻尖又嗅了嗅,直到把那gu特别的甜味记在脑海里,才把糖放回k袋里,慢慢下楼。 “没有。” —————— 哥哥出场,鼓掌啪啪啪—— 开始瞎playplay -- 心理治疗室:分裂(4) 自从昨天庄园回来之后,楚甜就推掉了这段时间预约的其他病人,一直专心计划着在治疗的同时偷偷地把闻祁吃到嘴。 他有这样的病,佣人们肯定都很紧着他,特别是姜管家,要是闻祁不配合,途中弄出什么大动静,她会立马完蛋。即使过程顺利,闻祁还有个亲密的哥哥,万一哪天跟他哥无意间表现出什么,也很容易东窗事发。 唉,难高。 楚甜将头发撩到耳后,拿起梳妆台上小巧的香水瓶在后颈喷了喷,又顺带擦了下手腕。 她机械x地抹着手腕,低垂着眸思考,慢慢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想起了什么。 说起来,他为什么……会舔她手腕? 楚甜定了一会,视线转移到静静立在桌上的香水瓶,那是她用了很久的秋日,香柠橘子搭配鸢尾花的花果混香,柔顺又不张扬,最大的特点就是——够甜。 她转身坐到床沿,将昨天的经历重新捋了一遍,回顾闻祁所表现出来的每一个细节。 舔她手腕,喜欢吃糖,还有,被她发骚的气味吸引,以及…… 良久,她撑在身侧的手点了点床,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似地轻笑起来。 他很喜欢甜,是吗? 楚甜觉得,她发现了突破口。 今天给楚甜开门的不是姜管家,是一名中年女佣人,她朝楚甜点了点头,将楚甜带到闻祁的房间外就自顾离开了。 楚甜乐得自在,进门后顺手反锁,才开始搜寻闻祁的身影。 闻祁正坐在露台边的画架前安静画画。他今天穿了件白衬衫,光从外面照进来,将下摆收进休闲k里的衬衫映了个通透,g勒出他精壮的肉体,宽肩窄腰,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楚甜倚着门欣赏了一会,没有打扰他,随手扔下包,把出门时在家附近的甜品店买的n油蛋糕放到茶几上,拆开。 漂亮的n油裱花围在蛋糕边缘成了一个圈,中间嵌着三颗新鲜饱满的草莓,她拈起一颗,去蒂送进嘴里,确定它有足够成熟的甜度,才慢悠悠地拿起另外两颗草莓进了房间配套的浴室。 闻祁已经画了许久。 他握着铅笔,静坐着把最后一处y影线排完,才抬手肉了肉眼睛,看着画又发起愣来。 忽地,面前出现了一抹白色n油,散发着n制品特有的香气,被递到他唇边。 鼻翼轻动,闻祁缓缓转动眼珠,视线落到上面。他盯着那团n油,记忆深处似乎有什么翻涌上来,熟悉,又有点难过。 不过还没等他想起什么,那根手指就已经抵住了他的唇,时轻时重地按压着,把n油涂在他浅色的唇瓣上,赠予他一个甜蜜的亲吻。 闻祁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入口即化的醇香瞬间占领了口腔,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眯着眼,微微昂起下巴,把温热的指尖含进齿内,将上面的n油吮了个干净。 “喜欢?” 魅惑的轻笑声在耳边荡起,一具带着花果香气的身体靠上来半拢住了他。 旁人忽如其来的靠近让闻祁紧绷了一瞬,但下一刻,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摄住,再无暇顾及其他。 他的心理医生不复昨日的端庄打扮,此时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长至大腿根的薄纱外套,精致的锁骨、丰腴的腰t,大片白皙的肌肤肆无忌惮地裸露在空气中。 她就站在他身侧,微微弯着腰,x襟大敞,两只累硕的奶子垂了下来,那对挺立的乳头裹满了香甜的n油,恰好落到他嘴边。 “想吃吗?” 楚甜面含浅笑,握着一只奶子朝他示意。 上面的n油还残留着浅浅的裱花纹路,紧密缀在那圈粉红色的乳晕上,就像颗被剥开了纸杯的美味点心,随着女t的呼吸颤颤巍巍晃动着,引诱着他来咬上一口。 闻祁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道甜品,张嘴刚想含住,却被一双手扶住了脸颊。 “看着它,闻祁。”楚甜命令道:“视线跟着它,不要离开。” 楚甜转到闻祁身前,跨过他的双腿站立,她轻轻晃着肩背,使两颗奶头有规律地左右danyan起来。 闻祁舔舔唇,听话地注视了一会。 慢慢地,他的眼神开始失焦,陷入了某种奇妙的状态——他是清醒的,脑子却是一片混沌,他忘了自己在哪,要干什么,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只有潜藏的意识在支配他此刻的行动。 “你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楚甜压低声音,引领他进入她构建的催眠幻境里:“你醒过来的时候趴在餐桌上,父母和哥哥都出去了,家里只有你一个人。” 闻祁的睫毛颤了颤,似是有些躁动不安,但很快又被那道围绕在耳边的温柔女声安抚下来,“这时候你发现面前摆着两块点心,是你喜欢的草莓n油挞……” 她放轻了声音,听上去有几分遥不可及:“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 “……” 闻祁呆愣了几秒,最终决定遵从内心的声音,伸出手握住那近在咫尺的美味。 “嗯~” 大手将白嫩的奶子拉成一个锥形,顶端的粉尖已经没入了男人口中,大力吮吸着,略微粗糙的舌头绕着圈地舔弄,把n油尽数卷进嘴里。很快,剥开n油的糖衣后,剩下那颗娇yan的奶头就留在了齿间,被犹不满足的男人吸咬。 敏感的奶头被细细啃食着,密密麻麻的电流从胸前一路传到大脑,酥得楚甜腿脚发软,她舒服地向后仰起头,抱住他的脑袋把自己往他嘴里送去,顺便把失衡的重心转移到他身上。 “唔——小祁宝贝儿,别咬太用力,这可不是你要的草莓。”楚甜捏住他的下颚,让他稍稍松开些。 闻祁又舔了几下,舌头寻到尖尖上的小孔,胡乱钻了一通,发现尝不出什么味了,自觉地伸手拿起另一个n油挞,咬住,吃得啧啧响。 楚甜看他嘬得起劲,捧着他脸颊的手慢慢滑过他眼角的小痣,问他:“这么好吃啊,是什么味道的?” “……甜。” 低沉的男声响起,楚甜饶是有所预料,仍是错愕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是闻祁……他说话了。 闻祁低垂着眼眸,咬着奶头含含糊糊地重复了一次:“甜。” 闻祁开口说话了,说明他现在已经暂时抛却那些痛苦的记忆,沉浸到她为他设定的童年里。 楚甜抓紧机会,哄他道:那吃了n油挞,顺便回答我几个问题好不好?” “……嗯。” “你的爸爸妈妈感情好吗?” “嗯。” 闻祁的脸埋在她胸前蹭了蹭,点头。 “他们对你好吗?” “好。” “那对你哥哥呢?” “……“ 闻祁突然沉默了,楚甜低头看他,发现他有些茫然。 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楚甜皱了皱眉,追问:“你觉得你的父母,会更偏爱你哥哥吗?” “……哥哥?”闻祁脸上浮现出更多疑惑,情绪也开始变得不稳,像是要从催眠中挣脱:“我……没有。” “没有什么?”楚甜顺着他的头发,慢慢让他镇定下来。 “我没有……哥哥。” “……”这回轮到楚甜沉默了。 本来她猜想的是:从小父母就偏爱哥哥而相对冷落了闻祁,在父母为了保护他这样一个“不值得”的孩子身亡的时候,哥哥的指责、自卑与愧疚将闻祁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但闻祁说他没有哥哥,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那她还没见过面的闻佑是又怎么回事? 感觉事情有点复杂,楚甜g脆先不管了,她摸摸男人的脑袋:“回答得很好,给你点奖励。” 闻祁耳朵动了动。 “还记得你吃的是草莓n油挞吗?” 她扶着闻祁的腰,把他拉起来,自己转身坐在了他的椅子上,两人交换了位置。 楚甜靠着椅背,伸手在他的唇边一抹:“草莓被藏起来了,就在我身上。” 她晃了晃指尖,亮出指腹上从他嘴角蹭的n油,成功吸引闻祁的注意后,她将手指按到小腹,轻轻划了三下。 女t洁白无毛的yingao上赫然是一个n油箭头,一路向下延伸,直到箭尖没入那条粉嫩的肉缝,指向宝藏的埋藏地。 “如果你找到了——” 楚甜挑起一边眉,点了点肥嫩的蚌肉:“我就,给你吃。” —————— 楚甜未尽的猜想:闻祁喜欢甜,她叫楚甜,所以四舍五入闻祁喜欢她!(逻辑鬼才 卡文所以来晚啦!下一更大概在明天或者后天 -- 心理治疗室:分裂(5) “……” 闻祁一瞬不瞬盯楚甜的动作,听到她的允许后,立刻蹲下来,跪到地板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探长了身子拱到她小腹处,沿着n油舔了下去。 舌头在雪白的小腹上留下了一道湿滑的痕迹,按照无言的指使,直通向女人最隐秘的圣地。 一切如楚甜所希望的那样,即使已经舔光了n油,微糙的大舌也并未停止探索,而是继续向下,划开两片丰满的花唇,钻进去,抵在肉缝深处上下扫荡,寻找着某gu熟悉的香气来源。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颗软软的肉粒。 他着重舔了两下,那颗敏感的小东西就充血挺立起来,拦住了舌尖的去路。 闻祁对这冒出来的肉粒很感兴趣,他想要一探究竟,但楚甜此时仍并拢着双腿,他无法窥得全貌。 他抽出舌头退开,舔舔唇,下巴搁在她膝间思考了几秒,而后伸手抓住她的一只脚踝。 楚甜看着男人像搬运某件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把她的左腿抬起来,挂到椅子的扶手上,然后是右腿,直到她下体以一种完全打开的姿势呈现在他眼前。 那朵娇嫩的花苞从中间裂开了一道缝隙,内里景色一览无遗。两片肥厚的肉唇簇拥着yan丽的花蕊,红彤彤的y蒂立在上方,下面缀连着一层粉色的花瓣,因双腿大张的动作,那层花瓣四散着铺开了一圈,暴露出原本藏得极好的蜜洞,幽深又潮sh。 闻祁重新凑到那处,双手握着她的t,拇指将两片肉瓣拉到最开,嘴唇贴了上去,意欲采摘由他催化出来的那颗果实。 “嗯嗯~就是那里……”楚甜爽得蜷起脚趾。 敏感的小y蒂被男人的唇瓣蹂躏着,时不时被伸出的舌尖按压,最后甚至用上了牙齿轻啃,不断刺激着底下的神经,电流高频地袭来,女t浑身颤抖着,脚尖绷得紧紧,浪叫着急速喷出一小gu液体,浇湿了男人好看的下巴。 闻祁停住了动作,有点迟疑地直起身体,那些淫水立即顺着他的下颚啪嗒啪嗒往下滴,在他领口染出一片深色。 楚甜瘫软在椅子上,品味着高潮的余韵,身体不住挨着椅背往下滑,将自己的x送到了男人面前。 是那gu很甜的味道…… 闻祁低头看去,只见那粉嫩的肉穴还在源源不断地冒着汁水,有什么鲜红的东西正随着洞口一开一合的收缩若隐若现。 他伸出两指抵在湿漉漉的入口边缘,缓缓将其撑大,使埋在里面的东西得以重见天日。 ——被淫水冲到t外的草莓尖。 他的奖励。 “啊,被你找到了。”楚甜抬起一条腿,绕到男人宽阔的肩后,脚跟轻轻顶住男人的后颈,把他的脑袋g到自己私处前,大方兑现诺言:“现在,请享用吧……它是你的了。” 闻祁嗅了嗅,确认他喜欢的味道是从这口洞里散发出来的,这仿佛又多了层惊喜。 他伸出舌头往穴里钻,想将草莓卷出来,却把它推回去了一些,他反复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反而把它弄得越来越深。 楚甜轻笑着看他笨拙的动作,指点道:“宝贝儿,可以吸出来呀。” 男人顿了一下,乖乖按她说的覆上嘴唇,罩住肉穴用力吮吸起来。 “嗯啊——” 房间里回荡着楚甜又骚又媚的浪叫,声音里满是被伺候到极致的满足。她两条腿都已经搭在了男人肩上,紧紧抵他的背部,方便把自己的更多送到他嘴里。 不多时,半颗草莓就连同内里娇嫩的媚肉一起被闻祁吸了出来,裹着一层黏腻的蜜液,像颗刚开始淋糖浆的冰糖草莓。 他迫不及待地把露在外头的部分咬进嘴里,清甜的草莓汁水在两人的肌肤相接处爆开,大部分滑进了闻祁喉咙里,还有一小部分流进了gu缝,在雪白的t上留下浅浅的粉色sh痕。 男人的唇舌追了过去,不肯放过那点流落的甜美。 “别,小祁!”感觉那湿滑的软t就要舔到她的菊x,楚甜难得惊慌起来:“那里脏——” 虽然她在卫生间里已经事先用水清洗过自己的下体,但舔那里始终不卫生,而且……太羞耻了。 闻祁被扶住了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滴没来得及的草莓汁消失在gu缝深处,他满脸可惜地把剩下半颗草莓吸出来吃掉,意外发现甬道里还藏着一颗草莓,又才高兴起来,捧着她的t继续享用嫩b和草莓。 下体的嘬吮声越来越响亮,闻祁已经把两颗草莓都吃下肚,却依旧埋在她的两腿间喝她的汁液,时不时伸舌头进去翻搅几下,试图再发现一颗草莓。 然而穴里的媚肉缠人得很,每次他伸舌头进去都会被黏上,抽出来要费一番力气,但很快闻祁就无师自通了技巧,只需用舌尖快速舔几遍底下的肉褶,那些穴肉绷紧一瞬后就会软化放他出来。 楚甜被他这通举动弄得身体又是一阵抽搐,送了他好几壶蜜水。 直到她的腿心被嘬得发麻,男人才勉强放过她,只是掰开她的x仔细看了又看,伸干净的手指进去甬道搅了一通,确认真的没有草莓了,才失望地把脑袋靠到她大腿上有些焦躁地慢慢蹭着。 楚甜低下头看着闻祁精致的五官,他眼角还带着几分纯真和欲色,两样相反的东西糅合他身上,显得那张脸更妖yan了些。 她忍不住把他拉起来,让他弓下腰,仰头吻住他的泪痣。 “小祁,你真好看。” 楚甜草草地收拾了自己,重新穿好衣服,回头看见闻祁坐回了他的椅子,低垂着头,有点烦躁的模样。 瞄到他领口的那片痕迹,上面还溅了点粉色的草莓汁,楚甜决定还是让他换件衣服。 她走向房间里的大衣柜,推开一边的滑动门。 看清衣柜里的模样,楚甜愣了一下,里面全挂着衬衫和西服,还有些休闲k,下方的格子抽屉里整整齐齐放着各种纯色或条纹的领带,处处透着严谨。 这都是……闻祁的衣服? 楚甜b了b大小,的确符合闻祁的身材。 她又推开另一边的柜门,才发现这边的衣服更像昨天她见到的闻祁风格,闲适又干净。 右边一个格子里放的那叠深色的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 男人的内裤。 楚甜抽了一条放在手中,多天的贴身穿着使衣物能充分贴合人t,于是也凸显了某个重要部位的形状与尺寸。 她来回抚摸着内裤上隆起的那部分,目露赞叹。 小祁这么大啊。 她有口福了。 她找了件差不多模样的衬衫,推着闻祁进了卫生间:“衣服自己会换么?” 闻祁慢慢点头。 楚甜有点可惜,要是他不会,她还能代劳,顺便揩波油……咳。 等闻祁换好了衣服出来,楚甜让他坐在椅子上,引导着他解除催眠。 “吃了草莓n油挞之后,你感觉很满足,身体变得很轻松,又有点困,慢慢合上眼睛…… 深呼吸,十秒后再次醒来,你会回到现实世界……” 倒数完毕,闻祁像是惊醒了一般睁开眼睛,看到他面前楚甜的那一刻,他眼中闪过迷茫与惊讶,顷刻间又恢复了迟钝的模样。 楚甜见他清醒过来,弯下腰朝他露出微笑:“小祁今天也很乖,要继续保持。” 尽职尽责地完成心理医生的工作。 闻祁没有回应,楚甜也不在意,朝他挥挥手。 “那楚医生走了,我们明天见。” 楚甜挎上包离开,房门轻轻掩上,落锁,发出“咔”一声。 室内一片寂静。 房间重新变回了主人的私密空间,椅子上的男人才缓缓放松下来。 闻佑按着额头,疲劳被口中残留的甜味冲淡了些许:他怎么会突然出来了?……是心理医生的治疗效果么? 说到心理医生,他脑中就浮现出刚才不小心窥见的那一幕,他的心理医生弯着腰,穿着低x的衣服,以他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她饱满的x和深邃的乳沟,摸起来一定很软…… 他给了自己一掌,骂自己怎么会无端生出这种龌龊念头,却怎么也阻止不了脑子里的画面和逐渐隆起的裆部。 ……高什么? 闻佑挣扎了很久,终于无力地闭上眼,解开了裤子,握住一柱擎天的鸡8上下动起来。 他想着她的x,射了。 闻佑把沾满浓白的内裤团成一团,扔在椅子上,自己去衣柜找干净的内裤。 他拉开柜门,顿了下。 空气中有gu若有若无的甜香,像是某种女士香水。 他四处嗅了嗅,目光落在那叠内裤上。 最上面那一条虽然也摆放得整齐,但始终有些不同。 闻佑将它拿起来,放在鼻间轻吸。 浓重的花果香。 闻佑沉默了一会,穿上了这条内裤。 他套上裤子,走到房里的座机电话旁,拨通了姜管家的号码。 “喂?姜伯,我是闻佑。”男人眸色深沉,手指敲着桌面:“麻烦帮我安排两件事。” —————— 楚甜(陶醉):噢,他穿了我摸过的内裤,就等于我摸到他的鸡8了! 弟弟天真无邪小狼狗,哥哥口是心非傲娇怪 哥哥弟弟记忆一般不相通,但情感高度相通,如果弟弟对一个人有好感那么哥哥即使没见过那人也同样会有好感,如果弟弟对楚甜甜起反应了,那哥哥也会[doge]毕竟都是一个人 来晚了,这章码了快有3000了!我一滴也无了(瘫 -- 心理治疗室:分裂(6) 夏日时分,天气总是多变,刚才还是阳光明媚的天空转眼就笼上了乌云,变成了一副yy沉沉的模样。 楚甜坐在包间里看着窗外,暗自祈祷雨不要下得那么快。 昨晚她收到姜管家的来电,先前那位据说忙于工作的闻佑少爷终于腾出了一个上午的空,来和她讨论关于闻祁的具t病情以及治疗方向,询问她今天是否方便。 反正楚甜目前只有闻祁一个病人,除了下午固定去庄园治疗就没别的安排了,闲得很,她欣然应允。 他们见面地点定在了幽竹馆,本市一家高端会所,如其名,清雅又安静,是个谈事的好地方。 楚甜b约定的时间早到了二十分钟,g脆叫了样点心吃着慢慢等,于是同样提早到达的闻佑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楚甜夹着半块糕点细嚼慢咽的模样。 听见动静,楚甜转过头来,看到立在门边,手上挂着一把深蓝色直骨伞的男人,她手一抖,糕点掉进了碗里。 “……小祁?” 眼前的男人西装革履,身姿挺拔,面容与闻祁一般无二,只是气质更加冷峻,沉静中带着几分张扬,很快就能分辨出不同。 楚甜反应过来:“你是,闻佑先生?” 男人微微颔首表示默认,跟她打了个招呼:“楚医生。”而后缓步走近,落座在她对面。 楚甜双手交叠顶在下巴,感叹道:“没想到闻先生和小祁长得这么像,刚才我还以为是他过来了,吓了一跳。” “嗯,我们是同胞兄弟。” “怪不得。”楚甜笑意盈盈地把桌上那盘糕点推向闻佑:“我来得早,就点了份糯米卷,豆沙馅的,味道还不错,闻先生也尝尝?” “……不,谢谢。”男人扫了一眼那些包裹着豆沙的白团子,垂下眼眸,又补充了一句:“我爱不吃甜的。” “好吧,我看小祁好像挺喜欢甜食,还以为闻先生也一样。” 楚甜拿过茶壶为男人斟了杯茶:“那闻先生喝茶好了,我们来聊聊小祁的情况。” 热茶倾注在杯中,水汽缓缓升起,在两人中间氤氲开来,模糊了楚甜投过来如有实质的视线。 闻佑稍稍放松了紧绷的双肩,声线平缓下来:“楚医生想要了解什么?” “讲讲你们小时候吧,父母还在的那时候,小祁是怎样的x格?” 似是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闻佑明显怔了一下,才答道:“我们是被分开抚养的,我在国外的外公外婆家里生活,父母意外去世之后才被送回来。 我见到闻祁的时候他已经变成这样了,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楚甜又问:“那你当初见到闻祁,他有什么表现?” “……他不说话,也没别的反应。”闻佑回忆道:“就这么坐在窗边,抱着一张全家福发呆一整天。” “每天我都要强行把他按去睡觉,让他休息,但很多次我半夜醒了去看他,发现他眼睛都是肿的,还得我给他冰敷。” 男人露出一丝无奈的笑:“他把情绪都憋在心底谁也不告诉,连哭都只在梦里哭。” 楚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既然他的状况不对,为什么不找人给他做心理疏导?我看到小祁的病历——他没有任何心理治疗史。” 闻佑伸手拿起茶杯,呷了一口热茶,避开与楚甜的目光接触:“我父母走得突然,没留下遗嘱,他们名下的财产,包括公司的gu权都落到了我和闻祁头上,不少人混了进来想打探消息,当时我们家这样的状态,不适宜给闻祁请医生。” “原来如此。”楚甜点头,不置可否。 趁着他低头喝茶,她肆无忌惮地打量那张脸。 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人长这么像呢? 即使是双胞胎,也会因环境的细微区别造成身材、骨骼的差异,但他们却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昨天唤醒闻祁的时候,她不是没看到他眼中一瞬的清明,当时只觉得有异,想再继续观察。 但她现在有个猜想想验证一下。 楚甜盯着他的右眼角——昨天她捧着闻祁的脸细细吻过的位置,那里有一颗美妙的泪痣,但闻佑的这处却g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这是他们外貌最大的不同。 没有那颗痣,男人五官的英气充分展现出来,俊朗无双,像屹立在山尖的雪松,处处透着清冷,坚毅又挺拔。 啊,她也很吃闻佑这一款。 楚甜夹起碗里剩下的半块糯米卷,状似无意问道:“那闻先生,这些年还有发现小祁有别的的异常表现么?长期处于自我封闭的心理状态,很容易诱发其他精神疾病。” 闻佑面无表情,只是瞳孔却不可抑制地震了下,他否认道:“没有。” “我知道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楚甜心情很好,一手托着腮把糯米卷送进嘴里。 放凉的糯米卷外皮已经变得有些y,入口有些弹牙,但配着里面慢慢化开的豆沙,意外地别有风味。 眼前的男人长了与闻祁一模一样的脸,而这张脸曾深埋在她的两腿间,亲吻她的私密处,舌头钻进肉穴里搅动,舔她流出来的汁水,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快乐。 即使闻佑现在透着一副矜贵又正经的禁欲模样,但她知道这副面孔染上欲色的时候会有多诱人。 楚甜咬着筷子,露出一丝狡黠的笑。 闻祁那么美味,想必他的哥哥也是吧? —————— 不负责任小剧场 楚甜:我发现了你们的秘密,你们要拿什么来封口 闻祁(推出闻佑):看,我哥哥是不是很帅?给你吃!你不要说出去 闻佑:?? 有个吃里扒外的弟弟是种什么样的t验 来晚了!昨晚登不上来,于是g脆今天又修了几遍再发 为了补偿你们苦等我下章尽量快点更⊙w⊙ -- yцsんцщц.цκ 心理治疗室:分裂(7) 闻佑全然不知道对面的女人已经把坏主意打到了他头上。 他双手握住茶杯定了定神,没等楚甜再发问便抢先一步开口:“我之所以为小祁请心理医生,是觉得他最近表现得不太稳定。” “本来他的作息安排得很规律,几点吃饭几点画画几点睡能精确到分钟,但现在除了早上和下午这段时间,其他的基本乱了。” 他停顿了一下,组织措辞:“我因为工作忙不能一直在他身边,具t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这段时间麻烦楚医生帮忙。” “当然。”楚甜意味深长道:“我会好好关照他的。” 接下来闻佑交待了些闻祁的小习惯和注意事宜,等到这次交谈结束,外面的雨也终于淅淅沥沥落下来。 “闻先生先走吧。” 闻佑起身时,楚甜还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笑眯眯朝他挥手:“我忘记带伞了,等雨停再走。” 闻佑拄着伞看了眼窗外,雨幕密集而绵长,似乎一时半会停不了,他仅犹豫了半秒,对她说:“我送你吧。” “啊,那真是太好了。” 楚甜挎过包,叫服务员把桌上剩下的糯米卷打包,拎着餐盒跟在男人身后。 到了前台,闻佑打算付账的时候,却被告知已经提前结过了,他回头给了个询问的眼神,楚甜回以肯定:“我擅自点的东西,怎么好意思让闻先生买单。” 男人有些不赞同:“……是我邀请楚医生过来。” 楚甜给出提议:“那下次我来邀请闻先生吃饭,轮到你付。” “嗯。” 看闻佑认真点头的模样,楚甜心中暗笑,骗到下次共同进餐的机会如此轻易。 走到大门口,他们才发现雨下得更大了些,还吹起了风,细细的雨水时不时往人身上飘。 闻佑撑开伞望着她,楚甜自觉钻到了底下,他顿了顿,将伞换到了右手,绕过她站到了左边。 “右手撑着方便一点。”他解释道。 “哦,走吧。”楚甜无比自然地抬手扶住了他的臂弯。 “……”闻佑身体僵了僵,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迈开了步子。 雨水噼里啪啦落在伞上,掩盖了周围的一切声音,仿佛世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闻佑的手很稳,挂着她一只手的重量还能保持着伞在风雨的侵袭下纹丝不动,为两人撑出了一片安全区。 狭小的空间里萦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他们凑得很近,闻佑甚至能嗅到从楚甜身上飘过来的香水味,是他昨天闻到的花果香,在内裤上,还有……她的穴口。 昨晚虽然他有心忽略,却始终忘不掉无意中睨到的那片美景,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起身到卫生间解决了一发才勉强入睡。 然后他隐隐约约做了个梦,她跨坐在他腿上,光裸着身体,那双白软的乳房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不仅上手摸了,还含进嘴里吃她的奶头,在两只嫩n上啃了一圈牙印…… 那个梦,真实到就像发生过一样。 走着走着,楚甜觉得身旁的男人有些不对劲,她用余光瞄了一眼,发现闻佑的耳根不知什么时候红了起来,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你的耳朵好红?” 闻佑还沉浸在昨天让他羞愧难当的梦境里,耳根就被一根带着凉意的指头触了触,他一个激灵,骤然清醒过来,对上楚甜的脸,感觉像是被yy对象抓了个正着。 他捂着右边脸:“……有点热。” 害羞了吗,因为她? 楚甜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没有揭穿,只是想吃掉闻佑的念头又强烈了几分。 车停在了离会所不远的路边,闻佑把楚甜送到后座,转身上了驾驶位,发动汽车对着最大档的空调吹了一通,把躁意压了下去。 “你家地址?” 楚甜报给他,闻佑转动方向盘,车子缓缓驶离。 楚甜低头查看自己的状况,她今天穿了条九分k,k腿被雨打湿了不少,裸露的脚踝也溅了点沙砾,黏在皮肤上有点难受。她翻了翻包,发现纸巾已经用完了,只留下个塑料小包装。 她想了想,往前一扒,探出脑袋:“闻先生,车里有纸巾吗?我想擦一擦衣服上的水。” 闻佑专注着开着车,顺着问题回答她:“扶手箱里有。” 楚甜“噢”了一声,正打算揭开驾驶座和副驾驶之间的那个储物盒子,手背就被一只大手覆住。 “……抱歉。”闻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像是被烫了一下般地缩回手:“我只是想拿给你。” “没事,你好好开车吧。”楚甜揭开盖子,拱起身低头看去,里面躺着一包抽纸,还有一个装着肉色液体的小瓶子。 闻佑抿着唇,从后视镜里盯着楚甜的一举一动,只见她拿出抽纸就把扶手箱盖上了,完全没有过问那瓶疑似女性化妆品的东西。 ……没看到吗,还是……不在意? 楚甜住的地方很近,只有十分钟的车程,她把自己收拾干净的功夫就到了小区门口。 她跟门卫打了招呼,让闻佑把车开进去直接送她到她家楼下。 “我查了天气预报,雨会下很久。”闻佑握着方向盘,背挺得很直:“外来车辆不能开进庄园,大门口到别墅这段路还是挺长的,下午我会让司机来接你。” “好。”楚甜解开安全带,一手搭着驾驶座的座椅,把餐盒递上前:“那这个闻先生带回去吧,当是谢礼了。” “我真的……” “闻先生不吃甜的,可以给小祁嘛。”楚甜凑近了点:“他高兴了,闻先生也会觉得开心吧?” 男人愣了一下,没再推拒,任由楚甜把餐盒塞到他手里。 “今天麻烦闻先生了,有其他的问题我会再联系你。” 楚甜跟他告别,下车跑进了楼道里。 目送楚甜的身影消失,闻佑低头和手中的餐盒对视了一会,打开了它。 即使车窗都贴了反光膜,他还是忍不住心虚地扫了眼四周,确认楚甜真的已经进了楼里,才捏出一个糯米卷快速放进嘴里。 闻佑一边吃着一边掰过后视镜照了照,右眼角依旧一片平滑。他抬手在那处用力抹了抹,原本空无一物的肌肤底下露出了那颗与弟弟一模一样的痣。 他盯着指尖沾的那点化妆品,无力地向后靠在座椅上。 她也许察觉到了什么…… 在闻祁从过去走出来之前,他会为他们守好这个共同的秘密。 —————— 闻佑(叹气):维持不吃甜的人设太难了 闻祁(背地里委屈):说好给我的糯米卷…… 闻佑(又吃了一个):反正是同一个身体,我吃不就是你吃? 来了!过渡章难写一点,下章炖点肉沫 -- γūsんūщū.ūκ 心理治疗室:分裂(8) 趁着天气凉爽,楚甜舒舒服服睡了个午觉。 对于闻佑今早对她表现出来的戒备,楚甜没放在心上,毕竟家里有个不谙世事的弟弟,做哥哥的防着点也正常,更何况闻佑个x如此。 再说……只要哄好了弟弟,还怕高不定哥哥? 下午三点。 楚甜坐上了闻佑派来的车,临走前也没忘了从自家零食盒里捞了几颗水果味软糖,用于诱哄喜甜的闻祁小朋友。 姜管家照旧把她带到房间。 楚甜正准备开门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姜管家还杵在面前。 “怎么了,姜管家?” “昨天,闻佑少爷有跟您提过吗?” 楚甜笑了笑:“如果您是说闻祁的具t情况,闻先生都告诉我了。” “那就好那就好……”姜管家让开身,等楚甜进去,看着那扇关上的房门,欲言又止。 既然闻佑少爷没有将这件事主动告知楚医生,就一定是有理由的,他还是不要多嘴添乱了。 姜管家犹犹豫豫地在门口转了几圈,才说服自己离去。 楚医生应该也不会做什么,大概……没什么影响吧…… 楚甜全然不知姜管家的纠结,径直坐到沙发上的男人身边。 闻祁似是洗过了澡,身上有gu沐浴露的香味,他的发尾还没g透,仍带了些sh气,在楚甜轻轻捏开他的嘴喂了一颗橙子味软糖进去的时候,他的眼睛也变得湿漉漉起来,裹着满足的亮光。 “不防着我了?”楚甜紧挨着闻祁,这次他的肌肉没有绷起来,身体依旧放松,显然已经把她纳入了可以亲近的关系范围:“几颗糖就能把你收买了。” 闻祁不明所以,他鼻子动了动,嗅着香水味一路从她的锁骨拱到饱满的x脯,寻到那个熟悉的位置,正张口要咬,然后被楚甜提溜住了领子。 “你还上瘾了?” 她把人拉开,整了整衣服上被他蹭出来的褶皱:“奶头都肿着,今天不给吃。” 不知道闻祁听懂了多少,总之肯定领会到了她“不给吃”的意思,顿时有点委屈,然后楚甜又剥了一颗草莓味软糖塞进他嘴里,立刻圆满了。 男人一言不发地安静吃糖,楚甜觉得不对,她明明对闻祁下了淡化催眠过程的暗示,但现在看来,他好像还保留着些许身体记忆? 她看着闻祁的左侧脸,沉思——也许是闻佑影响了他。 昨天对催眠之前她还不知道闻祁有人格分裂的症状,因此只是按照常规的方式进行催眠。 但对人格分裂患者进行催眠,通常要根据患者本身的经历做详尽的了解再设定相应的情境和对话,才能使催眠更贴近真实。有些专攻这方面的心理医师甚至能唤醒患者体内的副人格,直接与其进行沟通。 如果冒然催眠,c作不得当很可能加重患者精神的混乱,导向不可控的结果。 不过闻祁现在……暂时看不出来有什么大碍,还似乎从自闭里朝外挪出了一小步。 为了试探闻祁的状况,楚甜尝试跟他多交流:“小祁。” 男人应声侧过脸。 “你说我们是朋友吗?” 闻祁眨眼,微微歪了歪脑袋,算是点头。 楚甜又逗他:“请你吃了这么多糖,是不是也应该到你请我了?” 闻祁愣了一会,随后低头在身上的口袋里慢慢翻找起来,然而任他怎么掏,都没能像楚甜一样从自己口袋里变出糖来。 男人的脸迅速被名为苦恼的情绪笼罩,他含着还未化尽的软糖,低头看向楚甜,目露思考。 楚甜对着他满脸的严肃,不免觉得好笑,正要再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给他“借花献佛”,就在下一刻,她的脸被小心捧起来,眼前出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而后唇上一热,有什么湿滑的东西撬开齿缝钻了进来,把仅存的软糖喂给她。 男人微糙的舌尖卷着甜味磕磕绊绊地扫过她的唇,楚甜还是头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尝到了最喜欢的草莓味道,从别人的口中。 长本事了。 楚甜只惊讶了没多久,便g了g嘴角,将手搭在他的后颈处,使力压了压,同时主动迎上去,顺势与闻祁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来回翻搅着那颗软糖,发出黏黏腻腻的水声。 一时间草莓的甜香占据了两人的口腔。 整个接吻过程中,闻祁就睁大着眼睛,看着楚甜媚意横生的脸,被她的舌头引导 着共舞。 一股奇异的焦躁渐渐占据了他的大脑,全身的血液都不受控制地涌到了两腿间的部位,促使它膨胀,变得又大又y。 闻祁喘着粗气,双手有些颤抖,指尖用力插入楚甜的黑发,把她困在自己身前,脑中一片空白。 他很想,很想…… 然而具t很想什么,他也不太清楚。 一只手悄悄摸到他胯下,抓住了那根已然昂扬挺立的器具,捏了捏。 闻祁闷哼一声,舌头收回来,被楚甜细细吮着唇瓣,含糊调笑:“昨天让你吸奶头又吃x也没见它有多大反应,今天一个舌吻就这么激动?” 楚甜用掌心丈量着男人的粗长,从根部开始沿着柱身缓缓向上抚弄,手法暧昧:“……你哥哥昨天教过它了?” 想起今早闻佑面对她的接触摆出一副云淡风轻却偷偷红了耳根的模样,她恶趣味地捏了一下他的耳朵,往他唇上啾一口:“学得怎么样了?让我检验检验。” 放在胯部的那只手滑到了k头,解开纽扣,拉开拉链,两指g住内裤边缘,“先看看我们小祁的大宝贝长什么样……” 原本贴合的深色三角内裤被扯离小腹,楚甜垂头瞄去,一眼看到了里面涨得发肿的紫红色鸡8。滚烫的肉棒接触到新鲜空气,不由弹跳两下,像头被困在狭小的牢笼里随时要暴起的巨兽。 虽然已经猜到了型号,但楚甜仍为其巨大的尺寸感到惊叹,她伸手进去撸了一把,肉宠物似地搓着硕大的龟头,用拇指堵住那口溢着前精的马眼。 勃起状态的性器被如此对待,闻祁红着眼眶,睫毛微颤着投下一片y影,显得眼角那颗痣愈发妖媚起来。 他忍得难受,无师自通地挺动腰胯,让粗长在楚甜手中慢慢磨蹭起来,缓解那gu胀痛感。 “别急,宝贝。”她加重了些力道,安抚x地握着男人灼热的肉棒在内裤里套弄了几下:“这就放你出来玩啊。” —————— 艰难更新(躺平 下章加快速度! -- 心理治疗室:分裂(9) 楚甜哄着闻祁站起来,一手搂着他精瘦的腰,把他扶进了卫生间,让他靠在洗手台边。 男人浑身紧绷着,神智逐渐被下体的欲望侵蚀,楚甜就半蹲在他两腿中间,极快扒下他的长k扔在一边。 此时的闻祁下身仅穿着内裤,两条结实健壮的长腿微微分开,一眼就能看到大腿根处暴起的青筋和鼓涨的肌肉,充满力量的美感,被三角内裤包裹的性器高高耸起,将内裤撑出一个y挺的锥头,极具攻击x。 楚甜又安抚了它几下,才双手分别g住男人胯骨两侧仅剩的布料动作缓慢地往外翻,小心避开隆起的性器,一点一点露出底下紧实的小腹以及耻骨上浓密的阴毛。 随着她动作的进行,头顶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就在那根巨物即将揭开遮羞布,在灯光下暴露出根部时,男人突然伸手抓住了她。 楚甜抬头,撞进了那双充斥着迷茫的黑眸。 闻祁定定看着自己卷到大腿根的内裤,脸上矛盾之色一闪而过,大脑深处有道隐隐约约的声音提醒他不该在其他人面前光裸下体,但心底又有另一道声音诱惑着他: 放弃抵抗,把你身上最雄伟的部位展示给她看,她会喜欢的。 楚甜看着闻祁写在脸上的挣扎,扬起嘴角,g脆在这之上添了一把火—— “你吃剩下给我的糖不能算。” 她俯低身体,凑到他胯下,隔着内裤含住了那凸起的形状,伸出粉嫩湿润的舌尖围着龟头留下了一圈深色的印记。 楚甜用牙齿轻轻磨着龟头,黏着他的眼神挑逗又勾人:“我要你……请我吃这根糖。” 温热的舔舐感从现在最经不起触碰的部位传来,男人浑身猛地一颤,马眼不受控制地分泌出y糜的t液,在内裤上晕开,与周围的痕迹融为一t。 “所以,”指尖不安分地沿着男人深邃的人鱼线抚摸,一路深入到防线里,点了点滚烫的柱身,“你的糖让不让我吃?” ”……” 男人只觉得脑中有什么突破了束缚,他喘息着闭上眼,放松了手中的钳制,摆出一副默认的姿态。 楚甜笑得恶劣:“说话,闻祁。” 闻祁涨红了脸,他侧过头,几经挣扎,才艰难地从鼻腔发出一个微弱音节:“……嗯。” 只得到一个鼻音,楚甜虽不甚满意,还是放过了他,到底不想把人b太紧。她扯下了男人下体最后的遮掩,释放出从黑色灌木中拔地而起的巨木。 紫红色的性器形状微翘,t态粗长,硕大的龟头顶端的泉眼冒着透明的前精,柱身因脉搏的起伏微微抖动,青筋从菇头一路延伸到肉棒根部,像盘绕在大榕树g上的气根,多而密集。 楚甜舔舔唇,眼前这根东西在所有她见过的之中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闻祁不仅长相对她胃口,鸡8也对她胃口,人又好哄,还买一送一,她到底是碰见了什么样的大宝贝。 楚甜感叹着,一边迫不及待地把闻祁按到浴缸里岔开腿坐下,自己将长裙卷到腰上扎好,拿起喷头调好了水温,跪在他胯间握着那根即将入口的鸡8冲洗起来。 男人的粗大被柔软的手圈住,就着温热的水流上下撸动,指尖抚摸着灼热的阳具,没落下任何一处角落,不论是包皮内侧还是两颗卵蛋之间的缝隙,全都细细清理干净。 闻祁背靠着浴缸,双手架在两旁,手指紧紧扣着浴缸边缘才不至于让自己滑落,他努力平稳呼吸,抬头望着天花板上透亮的瓷砖,那里倒映着浴缸里情景—— 身材姣好的女人翘起屁股伏在他身前,至下而上地用掌心套弄他的鸡8,手法极富技巧,先使力捏住根部,五指合拢,再缓缓收束上来,像是要挤空一管新开封的牙膏,把里面所有的白物榨出来。 肉棒不断从那只手的虎口穿出,由于龟头过于硕大,每每到达柱身与龟头的连接处都会卡一下,连带男人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僵一下。 “舒服吗,闻祁?” 回答她的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和紧闭的双眼。 “不舒服?”楚甜看着他脸颊通红,睫毛乱颤拼命压抑自己的模样,成心想让他发出点诱人的声音来:“那……这样呢?” 她将喷头放在积聚了一小池水的浴缸里,一只手握着柱身保持来回滑动,另一只手撩开两颊的碎发,深深弯下腰,低头含住了他的挺立鸡8。 龟头被纳入了潮sh狭小的口腔,迎接他的是软滑的舌头,抵在马眼上舔了舔,吮掉上面的清液,接着对准铃口用力一吸。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终于引爆了累积的欲望,闻祁从喉咙深处不可抑制地溢出一声呻吟,尾音还打着颤,同时腰眼一麻,下体剧烈痉挛起来,抖动着阳具射了楚甜满嘴浓白。 事发突然,楚甜没来得及将精液全数吞下,只咽了一部分,剩余的白浆从她嘴里溢出来,沿着肉棒缓缓淌落,浸过黑色的毛发,最后汇入身下的水流。 “……”闻祁眼角带着朦胧的水光,定定注视着她唇边残留的精液,过了好半晌,才略带了点破罐破摔的意味哑声吐出一个字:“脏……” “不脏。” “这样很舒服,不是么?”楚甜舔掉唇边的浊液,直起身搂住男人的脖子,舌尖钻了钻他的唇缝:“昨天你也是这么舔我的。” 她用掌心舀了一手水,浇在裹满精液的性器上,包着柱身轻轻捋动。 “我还想吃你的糖,给不给?” —————— 短小的我来了 本次加速失败qvq还是不立这种flag了 下章继续炒肉末 -- 心理治疗室:分裂(10) 咔嚓—— 卫生间的门开了。 男人光裸的下身只草草围了一条浴巾,双腿还滴着水就被楚甜推着出来。 楚甜肉肉他结实的翘t:“乖,去床上坐着。”然后走到沙发前,将手伸进自己包里摸索着什么。 闻祁双手捂着浴巾,被袭t也不知道出声,听话地坐到了床边,垂下脑袋盯着自己两腿中间把浴巾顶出明显凸起的淫物,一动不动地发呆。 直到楚甜过来把他推倒在柔软的床上,他才稍稍清醒过来,绷紧着身体看着她拉开自己的大腿,慢条斯理地解开他浴巾上的结,神色愉悦得像是正在拆一份心仪的礼物。 浴巾被左右打开,闻祁侧过脸,掩下紊乱的呼吸声,本能地避开接下来会让他感到羞耻的一幕。 勃起的性器以倾斜的角度静静立在空气中,底部的草丛还带着露珠,散发着带着t温和水温的热气,柱身上的青筋不安分地浮动着,彰显它的蠢蠢欲动。 有几缕发丝散落下来,发尾轻轻扫过龟头,勾起男人阵阵痒意。 虽然闻祁闭着眼,但他知道她跪就在他的胯间,与他的性器凑的很近。闻祁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刚才在浴缸里,她含住他的鸡8,鼓着两颊吞咽精液的y浪场景。 他不该,不该又答应了的…… 楚甜刚将内裤褪到脚踝,伏低着身体把跳蛋小心翼翼送进甬道里,抬头就看到到闻祁用一条手臂盖住眼睛,耳后光速染上红色,与他这副羞于见人的姿态相反的是两腿间那根挺立得笔直的鸡8。 在诉说欲望这方面,还是他的身体更诚实一点。 她g着嘴角着起身,跪坐到他身侧,拉下他那只手,往他掌心塞了一个椭圆的东西。 闻祁换了一只手捂住发热的脸,捏了捏手里的东西,那上面有个滑动的档位按钮,标注着开关和数字符号,似乎是某个东西的遥控器。 遥控器底部还吊着一根线,他好奇地顺着线的另一头看去,发现那头沿着两人身体之间一路延伸,在耻骨的位置向上拐了个弯,末端消失在那两片粉嫩的蚌肉里。 “还记得它吧?”楚甜张开腿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 是那时候她吃的糖…… 想起与眼前这位心理医生的第一次见面,闻祁点了点头。 楚甜握着闻祁手教里的遥控器教他:“等会你觉得舒服,就打开这个开关,知道吗?” 闻祁茫然地眨眼,手指轻轻一动,推动了档位,顿时一阵细微的嗡嗡声就从那幽深的肉穴里传来,紧接着有晶亮的液体从洞口慢慢渗出,把腿心染得湿漉漉一片。 “嗯……对……就是这样。”楚甜轻哼,声线带了点破碎:“舒服或者难受了,都可以把档位调高,它会告诉我你的感受。” 她抬起腿,反身跨坐在男人x腔上,笑得意味不明:“当然,如果小祁想作为解渴用,我也同意。” 楚甜没等闻祁听明白,就俯身含住男人的胯下巨物慢慢品尝起来。 因为刚才在浴缸里清洗了一通,嘴里的鸡8没什么味道,楚甜也放开来,伸出舌头沿着青筋将柱身从头到尾舔了一遍,让紫红色的阳具挂满了津液,接着捧起那两颗卵蛋嘬吸起来,用唇瓣轻轻地给这处供给精液的囊袋按摩,好让它产出更多白浆。 两腿间的那根性器从未得到过如此照顾,闻祁颤抖着地绷起双腿,试图抵御这种陌生的快感,膝盖却碰到了属于另一人的温热肌肤,又像触电般地离开。 他咬紧牙关,空着的那只手将身下铺开的浴巾抓出一道道皱褶,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下体那处沸腾着,像座即将爆发的活火山,却被一朵湿润的雨云笼罩着山t降温,迟迟未能喷发。 有汗水从闻祁的额上冒出,他握着椭圆的遥控器,抵在档位上的拇指越发用力,当开关“啪”一声跳到了二档时,脑中有某扇门也似乎被一同打开了。 他变得……很奇怪。 闻祁脑中第一次清晰地冒出这个想法。 明明不喜欢与其他人呆在同一个房间里,抗拒其他人的靠近,但现在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甚至把他身体的一部分吃进了嘴里,他却一点讨厌的感觉也没有,还主动想……把自己喂给她。 楚甜正换着方位地小口吮吸肉棒的每一处,就感到甬道深处的小东西突然以更加剧烈的频率震动起来。 啊,该进行下一步了。 她扶着灼热的柱身,舌尖扫掉马眼上积聚的前精,张嘴含住龟头慢悠悠地吞吐着做润滑,一边发散着思维: 第一次尝试深喉就要吃下这么粗的一根,看来回去之后要记得买点口服的消炎药备着才行。 这么想着,楚甜缓缓将男人的性器吸进了嘴里,蠕动唇瓣一点一点蚕食着那根肉棒,牙齿轻轻磕在柱身上,将它包裹进狭窄潮湿的口腔,直至喉咙。 由于男人实在太过硕大,光是龟头就填满了她的小嘴,将她的软舌牢牢压在底下,就连最简单的嘬吮动作也做得艰难无比,楚甜只能放慢速度,双手撸着还在外面的部分,再反复地把那截鸡8吐出来又吃进去。 随着下体在温热的口腔里不断进进出出,一股电流从尾骨沿着脊椎传至闻祁大脑,麻得他四肢轻颤,他大口喘息着,因肾上腺素飙升导致的口g舌燥让他无比需要水分的补充。 而此时在他嘴边,就有一张颤颤巍巍流着骚水的lan穴1,散发着y糜的气味,他只要一抬头就可取用。 闻祁望着眼前湿漉漉的腿心,一条细线通向嫣红色的洞口深处,就像根插在果汁杯里的吸管。 女人高高翘起的t左右轻扭着,有清甜的溪水沿着雪白的大腿根淌下,映照出晶亮的光泽,有些甚至溅到他锁骨上,顺着凹槽流落,没入身下的床单。 闻祁这才领悟到楚甜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用她的水……解渴…… —————— 200珠的加更周末发,么么么(づ ̄ 3 ̄)づ 肉戏会不会有点长[doge] -- yцsんцщц.цκ 心理治疗室:分裂(11) 他盯着那张一开一合的肉穴,目光追随着从源头溢出来的某滴蜜液,看它越过关口,沿着蚌肉圆润的线条滑过,汇聚到从蚌肉间微微探出头的那颗y核上,如同钟r石尖凝出来的水珠,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坠落—— 男人的大舌迎了上去,将那滴甘甜的泉水卷入口中,粗糙的舌尖重重碾过那颗敏感的小y蒂,一路往上扫荡,舔开湿润又软糯的阴唇,探进了楚甜体内。 薄唇用力含住娇嫩的bx,将甬道里积聚的汁水吮进嘴里,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滋润了欲望带来的g枯,但这远远不够。 他还需要更多…… 男人脸上涌现出狂热的神色,伸出手牢牢扣着她的t,手指陷进t肉里,像沙漠里的旅者般拼命嘬吸着这口救命的泉眼。 在遥控器的档位开到最大后,原本的涓涓细流也变成了大河之水,被男人的唇舌凭空拦截,从发源地直接灌入了它的终点。 楚甜下面被闻祁那张嘴吸得两腿发软,男人完全不懂任何技巧,用舌头粗暴地舔开里面层层叠叠的肉褶搜索残存的蜜液,不管在她体内是如何地横冲直撞,却让她无比舒爽,头皮麻了一片。 她绷着脊椎,双手撑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艰难地吞吃着他的鸡8,时不时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享受到极点的娇吟,显然被顶到了敏感点。 “唔呜——” 当累计的快感达到巅峰,楚甜浑身战栗起来,小腹轻搐着从穴里喷出一大gu黏腻的汁液,全都被男人照单全收咽下肚。 体内深处那颗始终尽职尽责工作的跳蛋也被汹涌的洪流冲到了穴口附近,嗡嗡地在甬道里乱窜,随时要被蠕动的媚肉出t外。 双重刺激之下,她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没合拢牙齿在他的鸡8上咬一口,转而用舌尖把龟头推出去,闭上眼低头啃住了他的大腿根。 “嗯……” 闻祁闷哼出声,倒在床上,最靠近性器的肌肤同样敏感,被咬的疼痛没让他萎靡,反倒激起了更深层的兴奋。 他不自觉地挺动腰身,试图给胯下那根突遭冷落、卡在半空不上不下的肉棒寻找一处可以容纳的地方。 倒趴在男人身上的楚甜连带着被拱了一下,粗y的黑色毛发扫过脸颊,她睁开眼就看到了面前胀鼓鼓的卵蛋,鼻间是浓郁的男性荷尔蒙。 腿心处舔舐的水声已经停止,取而代之的是闻祁压抑不住的粗喘。 楚甜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是爽过了,可闻祁还没发泄。她塌着腰勉强撑起软绵绵的身体,四肢并用,双腿夹着他的腰身向前爬。 她两手撑在男人胯间的空隙,沉下翘t,将私密的三角区抵在男人雄壮的性器根部,她慢慢往前一压,轻扭着腰,柔软的阴唇就被蹭开,露出被吸得发红的腿心,把凹凸不平的柱身半裹起来,温热的液体随之倾泻而下,淋在热腾腾的肉棒上。 两人性器紧紧相贴,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轮廓、温度,还有那颗过于b近穴口的跳蛋传来的猛烈震动。 一股奇异的快感从肉与肉接触那部分蔓延开来,x嘴的吸力和密集的震动同时作用,爽得闻祁脖子上爆起了青筋。 楚甜开始移动着腰身,娇嫩的腿心在已经浸了一层蜜液的粗大上前前后后滑起来,将这种刺激带到男人性器的每一处,顺道借用y挺的鸡8重重地研磨敏感的小y蒂,以延长自己高潮的余韵。 闻祁微微仰着头,目光已被身下那具曼妙的躯t完全占领,女人摇摆的腰肢、雪白的翘t,以及那条没入肉缝里的粉色细线,无一不在冲击他的视觉,使他心潮澎湃。 小穴一路嗡嗡地吸着,肉与肉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忘情间那张肉嘴甚至好几次脱出了柱身,扣在龟头上,让肉棒直接感受到膣道里高频的震动。 “啊——” 那根硕大当即弹跳了一下,涌出些许白浊,闻祁浑身都僵y起来,颤抖的嗓音冲破喉咙。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抵着某处又sh又热的地方,有黏腻的软肉缠上了他,一点一点将他吞咽,要将他带往情欲的深渊。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闻祁动了动唇:“不……”却徒有声音,没什么底气,倒像是欲迎还拒。 耳边萦绕着温柔的女声,带了点媚意,哄着他说要帮他射出来。 随着龟头触到那颗震动中的跳蛋,闻祁闭上眼,最后一丝象征x的抵抗也消失殆尽,融化在铺天盖地的愉悦中。 一道压抑的低吼声在房间里响起,滚烫的液体在两人连接处炸开,由于穴里有东西堵住,白浆未能顺利注入它该去的地方,少量飞溅到大腿上、床上,更多的是沿着柱身缓缓淌落,洇湿了底下的浴巾。 闻祁脑袋一片空白,双眼有些发蒙,有人抽走他手里的东西,按下开关,那颗折磨他许久的东西终于停下。 楚甜转了个身,没骨头似地趴在他身上,舔掉他眼角那颗痣上的一滴汗珠:“感觉如何,是不是很舒服?”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闻祁躲开她的视线,避而不答:“……不要再……这样。” 楚甜没给他逃避的机会,手掌贴住他的后颈,把他的头掰正,指尖轻轻拨着他的发尾:“不喜欢?” 男人没说话,只是耳根的红一直消不下去。 她顿时了然,嬉笑着吻住他的唇:“明明小祁也很喜欢啊。” “不用借助任何工具,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能获得最原始的快乐,很bang对吧?” 闻祁看了一眼还在她手里的跳蛋遥控器,眼神似乎有些幽怨。 “这是意外。”楚甜将手里的东西一扔:“只是想让你t验一下,不喜欢这个咱们就不用了,啊。” 她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闻祁睁大双眼,呆愣地望向她,定了好一会,突然就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怎么喊也不出来。 哎,真是容易害羞。 见状,楚甜笑着上手肉肉他的脑袋,下床收拾两人身上的黏腻。 待楚甜把自己洗干净穿好衣服,捏着sh毛巾把她蹂躏过的男人勤勤恳恳地擦了一遍身体,才摸出一颗软糖哄他道:“闻祁小朋友,糖要不要啊,这次是葡萄味的。” 闻祁没给反应,她上手轻轻推了一下,那具身体翻了过来,露出男人熟睡的脸。 楚甜:emmm…… * 闻佑醒过来已经是傍晚,他慢慢坐起身,觉得有点不对劲,身体莫名有些劳累,像是肌肉长时间收缩的后遗症。 他低头看着自己整整齐齐的衣服,抓了抓头发,g脆不想了,穿好鞋下楼,同姜伯打了招呼,吃过晚饭,转去书房处理今日堆积的事务。 他对着键盘敲下最后一个字母,抬头看壁钟,已经是十一点半了,他连轴工作了将近四个小时。 闻佑挺直了背,转了转疲劳的脖子,起身走进书房配套的浴室。 浴室是由一间客房改造的,专门用于他工作到很晚,直接在书房休息的,最近他天天加班,几乎都在书房睡,里面备有他的一套睡衣。 温热的水浇在身上,闻佑对着墙上的镜子漫不经心地清洗着身体,蓦地,他的目光凝在一处,镜子里的自己在大腿根似乎有道浅浅的红痕,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六个半厘米长的印记整齐地排列成一道圆弧,构成某个人的牙印。 他惊了一会,火速关了喷头,随手捞起架子上挂的浴巾围在腰身,坐回电脑前进行了一通c作,很快,屏幕上显示出了几个不同角度的画面,时间——今天下午三点半,楚甜的上门看诊时间。 那赫然是他卧室的监控。 闻佑盯着回放,看着好几个小时前的“他”坐在沙发上等人。 不多时,门开了,进来的是他见过那张脸,女人一来就坐到了“他”身边,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闻佑只紧张了半秒,就看到了“他”露出高兴的神色,他就想那大概是糖。 然而下一秒,只见“他”凑到女人肩上,一路往下蹭,拱到人家x上,甚至还要开口去咬。 “他”在干什么?! 闻佑整颗心扑通扑通跳起来,耳根开始发热,幸而女人及时拉开了“他”,没让他得逞,闻佑这才舒了一口气,心头一闪而过的失望很快被愧疚掩埋。 一定是他的龌龊想法影响了闻祁…… 楚医生大度地没和“他”计较,甚至又给“他”塞了一颗糖,闻佑更加愧疚,觉得自己怀疑牙印是楚医生留下的这个想法真是小人之心。 这种情绪在他看见闻祁主动亲吻了楚甜时到达了顶峰。 ……他不是人! 闻佑呼吸急促,羞耻地敛下睫毛,不敢再看下去,手指正按到结束放映的键上,画面却突然出现了转折。 女人抱住了他反吻,一只手伸到“他”腰间,插入k头,到“他”的胯下摸索起来,甚至拉开裤子低头往“他”的裆部看了一眼,然后就扶着“他”进了卫生间。 他们会做什么不言而喻。 闻佑忍着身下的异样将监控视频快进,直到两人重新走了出来,“他”脸色通红,神情有些呆滞,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都不见了,下身只围了条浴巾,就与他现在的打扮一样。 闻佑抿了抿唇,安慰自己他们在卫生间只呆了十五分钟,应该没能做成什么大事。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 楚医生褪去当初与他见面时的那副端庄模样,把“他”推倒在床上,解开“他”的浴巾,露出“他”高高勃起的鸡8,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掰开腿心把某个粉色的东西推进了体内。 有一个摄像头是正对着床的角度,清清楚楚地拍下了一切,包括那张粉嫩的肉穴蠕动着将跳蛋慢慢吃进去的全过程。 闻佑做了好几次深呼吸,看着身下与画面里一模一样的隆起,第一次反思自己买的摄像头是否过于高清。 闻佑闭了闭眼,抖着手主动解开了浴巾。 他有些后悔昨天的放纵,那次幻想着楚甜奶子的自慰似乎让他拉低了底线,这次竟然没纠结多久就忍不住放出了鸡8。 监控将卧室里所有发生的事一一重现,在楚甜咬住“他”大腿根的那一刻,闻佑在手上释放了出来,洒了满地浓白。 他靠着椅背,几乎是自暴自弃般地看完了整场活春g0ng,主角之一还是他自己。 虽然画面没有声音,但并不妨碍他从女人脸上读到对这场性事的满足。 闻佑匆匆关了电脑,去浴室冲了个战斗澡,把自己摔在床上,试图入睡。 或许是频繁发泄过后,身体需要休息,他竟很快地睡着了,只是他入睡前拼命阻止自己回想看到的一切却在梦里出现了,但这次他不再是画面之外的第三人,而是变成了躺在床上的他自己,以第一视角重新经历了一遍那无比刺激的性事。 被她口,嘬她的嫩b,与她性器相贴、相容。 最后结束时,楚甜趴在他身上,亲吻他的唇,毫不掩饰对他的欲望。 他听清了那句话——那个淫荡至极的邀请。 “下次,让你s满我好不好。” —————— 这章超肥!是双倍字数的快乐! 200珠加更√ 谢谢大家给我投珠呜呜呜,我更新慢还有人爱,感谢大家的支持,幸福tvt 内个这章就算双更了!(无理取闹式躺倒 -- 心理治疗室:分裂(12) “生病了?严重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普通的感冒。” 姜伯扶着听筒,小心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正闭目养神的男人,继续压低声音和电话那头的楚甜解释道:“只是身体会b较难受,所以这几天的看诊先取消,给您添麻烦了。”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 “嗯,好的好的,楚医生再见。”姜伯挂上电话,四周立即安静下来。 姜伯收好放在床头剩下的药片,又检查了一下保温杯,看到里面的热水还有大半,转身就要退出去,不打扰少爷休息。 一直不动声色竖着耳朵在听的闻佑久久没得到反馈,接着听见姜伯转动门把的动静,终于忍不住出声:“……她怎么说。” 姜伯愣了愣:“楚医生?她说不着急,等您身体养好了再继续。” 闻佑睁开眼,盯着姜伯,见他没有再要开口的意思,又憋出两个字:“没了?” ”没了。” 姜伯试探问道:“少爷有话想对楚医生说?” “……没有。”闻佑翻了个身,背对着姜伯,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要睡了。” 姜伯看着床上那个背影,莫名觉得少爷似乎在生闷气,但少爷已经摆出不愿再沟通的姿态,他不好多问什么,退到房间外轻轻关上门,打算中午再来看情况。 闻佑的确在生闷气。 他昨晚自从做了那个香艳梦,不,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读取了闻祁的记忆,亲自t会了一遍让他失控的过程。 然后他就浑身发热地醒过来了,大半夜跑去冲了好几趟凉水澡,结果第二天光荣感冒了。 闻佑深深呼出几口热气,脸上的潮红不知是病的还是恼的。 她做了那样的事……就没什么要对他……对闻祁说的么? 他垂下眼眸,掖紧了被子。 算了……他还没想好…… 连续多日工作到深夜的疲惫与困意袭来,加上感冒药的助眠效果,闻佑闭上眼睛,很快陷入深度睡眠中。 叮—— 庄园大门的门禁提示音响起,姜伯连忙从厨房撤出——今天正值另外一个佣人请假,午餐的事揽在了姜伯身上,他正在给生病的少爷熬粥,打算再做几道小菜。 “这个时候谁会来……”姜伯嘀咕着站到对讲机前,看见了刚打过电话没多久的人。 楚甜挥挥手:“姜管家,我来探病。” “楚医生?请进请进。”姜伯顺手按下了开门键,待楚甜消失在镜头外,才想起什么猛地一拍大腿:坏了,跟楚医生说闻祁少爷生病了,但现在正躺床上的是闻佑少爷! 姜伯紧张地用围裙擦了擦手,人已经放进来了,再找借口推拒也晚了。 万一露馅了…… 大概楚甜今天走得b往时快,她到达别墅时大门还紧闭着, 她敲了敲门,里面的人才磨蹭着拉开一条缝,露出姜管家略显局促的脸。 “楚医生,您怎么来了……” 楚甜以为姜管家刚才没听清楚,于是重复了一遍:“我来探病。” 姜伯挡着门:“您来得不太巧,闻祁少爷睡着了……” 楚甜笑笑:“我可以等他醒过来。” “……”这话姜伯没法接。 “我需要确认闻祁糟糕的身体状况是否会对他造成负面的心理影响。”楚甜端出专业的架子:“毕竟生病的人心情都不会太好,对吧?” 姜伯回想了下少爷疑似气鼓鼓的背影,觉得楚甜讲得甚是有理,犹豫了一下,侧开身让她进门:“还是楚医生想得真细致,辛苦您了。” 姜伯偷偷瞄了一眼楼上的房间,从前不得已的时候闻佑少爷也在外人面前假装过闻祁少爷,等会他再上去给少爷提个醒,应该能应付得过来。 “楚医生坐。”姜伯给楚甜倒了杯温水,又端来一些小点心:“我还在给少爷熬粥,得去看着火候,其他人都不在,怠慢您了。” “没事,您忙。”楚甜从包里摸出一本书:“我自己能打发时间。” 见状,姜伯稍稍松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厨房,时不时观望了几次,看到楚甜都好端端地坐在原来的位置看书,便彻底放下心来,专心处理起食材。 试探的目光终于消失,楚甜放下未翻动过一页的书,偷偷摸摸上了楼,推开熟悉的房门。 楚甜一眼就看到了床上微微鼓起来的小山,她放轻脚步走过去,把盖住半张脸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男人毫不设防的睡颜。 些许柔软的碎发垂下来拢在额间,覆在眼睛上,掩住了底下的一圈淡淡的青色,他的唇色因生病分外浅薄,全然不似昨天亲吻过后的朱红。 她蹲在床边,双手撑着脸颊打量他。 怎么就病了呢? 总不至于……昨天被她吸了几发就掏空了底子吧?会有那样的身材,肯定是经常锻炼,身体应该不错才对…… 楚甜思绪发散开来,慢慢回味起昨天的旖旎,想男人灼热的t温和鸡8,互相交融的唇舌和汁液,还有他满含欲望却茫然无措的眼神,全都化作了对他的信任与顺从,被她引导着一步一步堕入情欲的无尽深渊。 成为他身体的启蒙者,让他学会在x中进行最直观的表达,从只知纾解,到肆意发泄,最后开始向她索求更多,从而完成由身至心的转化。 真是一举两得,一举两得啊。 楚甜盯着男人沉静的脸,右眼角那颗区分两兄弟的小痣此刻埋在了枕头里,那安然入睡的清冷模样,不似闻祁,更像是是闻佑。 忆起那道雪松般的挺拔身姿,楚甜眼中露出一丝垂涎。 什么时候,能把哥哥也吃到嘴? —————— 来晚了*n 走走哥哥的明线,总是弟弟可以亲亲摸摸,哥哥表示他也要 -- 心理治疗室:分裂(13) 楚甜轻轻拨开男人的头发看了会,忽而灵机一动。 她掏出手机调成静音,打开摄像头对准男人的睡颜拍了一张照,在相机自带的贴纸中选中一对猫耳,调整好角度安在了他头上。 原本沉静的男人瞬间变成了一只垫着爪子入睡的傲娇大猫,有几分扭捏的可爱。 楚甜无声地笑起来,站起身肉了肉有些麻的小腿,搬了张椅子到床边坐着,打定主意要等男人醒过来。 在安静的空间里,所有微小的声音都会被放大。躺在床上的人呼吸声极其规律,只听了一会就让她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发困。 楚甜打了个哈欠,脑中刚冒出钻进被窝里和男人一起睡的想法,房间的门把传来了轻轻转动的声音。 楚甜只惊了半秒,就看见门把被反复扭动了几个来回,门却迟迟没能打开。 哦,她顺手锁门了。 伴随着叩门声,姜管家刻意压低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少爷——醒了吗?” 楚甜垂眸看了眼男人,发现他的睫毛轻微地颤动了一下,似乎有醒来的迹象。 她顿时不着急去开门吓姜管家一跳了,转而俯下身用手肘撑着膝盖,双手托腮,一瞬不瞬盯着床上的男人。 门外持续的动静将男人从睡眠中拽出来,闻佑皱了皱眉,慢慢睁开眼,入目就是楚甜那张昨晚让他辗转难眠的脸。 他呼吸一滞,从喉咙里溢出气音:“你……” 她怎么会来? 话只说了个开头,闻佑就意识到他现在是以闻祁的身份病着,把嘴边询问的语句咽了回去,垂下眼眸闭口不言。 楚甜将男人的异样尽收眼底,看闻佑强作镇定的模样,心想:真是要什么来什么啊。 “少爷,醒醒——”姜管家拍起了门。 “听见了吗?”楚甜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肩膀:“去给姜管家开门吧。” 闻佑岿然不动地猫在被窝里,他现在拿捏不准闻祁经过治疗后到了哪种地步,他该表现得听懂了楚甜说的话么? 他还在犹豫间,楚甜就已经从兜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剥开塞进了他嘴里,并伸手重重肉了一把他的脑袋又飞快收回,迅速得像摸了虎须一样,她兀自感叹道:“唉,还是要给点甜头才听话。” 舌尖触碰到嘴里的y块,立即传来生姜特有的辛辣感,紧接着红糖的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抚平他皱起的眉头。 是姜糖。 闻佑顶着凌乱的头发,上面还残留着手心的触感,他默不作声地含着那颗被楚甜y塞进来的糖,内心不太平静。 ……他这是被当成闻祁哄了? “快去。” 在楚甜的催促下,闻佑慢吞吞地坐了起来,他还穿着睡衣,床边也没有外套,就g脆把被子披在身上,把自己裹成一条瑞士卷走向房门。 闻佑努力忽视身后人投来的目光和轻笑,尽职尽责扮演着弟弟。 他现在是闻祁,会做出这种幼稚的行为很正常…… 在门外喊了有一段时间的姜伯终于等到房门打开,抬头就看到闻佑的打扮:“……少爷很冷吗,是不是烧起来了?” 闻佑沉默地摇了摇头。 姜伯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确认还算正常,顿时放下心来:“是我疏忽了,没有给少爷准备衣服,我这就替您拿。” 眼看姜伯就要越过他进门,闻佑莫名紧张起来,往门缝一站用身体挡住去路,低声问:“有事?” 姜伯停住脚步:“楚医生担心闻祁少爷的病情所以来拜访了,等会估计要直接和您交流,您注意别被看出来了。” “嗯。”闻佑轻轻应了声,将门堵得更严实,以免姜伯的声音传到房内。 他微微侧头,想确认楚甜是否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内容,余光却没捕捉到那道身影。 躲起来了? 也是,姜伯敲了那么久门她都没行动,还指使他来开门,要是姜伯进来发现她一直在 他房里,还锁上了门,指不定要以为她对他做了什么。 “……” “少爷,你的脸怎么突然这么红?” “……我,没事。” —————— 论把闻祁拐上床的步骤:喂糖,扒衣服,上床 闻佑(吃着姜糖):我和我弟弟不一样,一颗糖收买不了我 楚甜:行,那喂糖省略了(扒衣服上床一气呵成) 闻佑(?):正常c作不是应该再多给点? 卡文了,所以字数少了点,下章尽快尽量多更qvq 最近网络通常不太好,一般不能及时给投珠的大家b心心或者回评,见谅么么(。w。)ノ -- γūsんūщū.ūκ 心理治疗室:分裂(14) “对了,粥差不多了,少爷要下来吃还是我端上来?” “……我等会下去。” 好不容易把姜伯送走,闻佑关上门,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身后就有人抱了上来。 “好了,生病的小朋友快去穿衣服。” 楚甜环住他的腰,脑袋抵在男人的背,拱着他转了个方向朝衣柜前进。 闻佑手足无措地被她推着走。 不知楚甜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掌刚好交错在他的两腿中间,他的每次迈步都会清晰地感觉到隔着被子压在他性器上的重量。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拢住被子,生怕下一刻那双手就要滑进来,钻进裤子里握住他的肉棒上下玩弄,甚至放进她的嘴里…… 楚甜搂着怀里的夹心卷,裹着一层柔软的被子都能感觉到里面男人身体的僵y,她故意蹭了蹭他,踮着脚跟他咬耳朵: “为什么好好地就感冒啦?” “昨晚踢被子着凉了?” 耳边的女声透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她的气息喷洒在耳侧,其中的热意仿佛穿透了肌肤,使底下的血液奔腾起来。 ——他很清楚她喉咙的那点沙哑是什么导致的。 同样,他的感冒也是…… 闻佑沉默地看着楚甜蹲下身在衣柜存放冬衣的格子里翻找,脑袋慢慢放空,浮现出梦里多出来的那一段,是他没能在监控中看到的卫生间部分。 她就蹲在他身前,隔着内裤含住他的凸起,舌尖绕着龟头的形状不断舔扫,恶劣地用牙齿磨他的敏感处,b着他亲口答应请她吃鸡8,然后伸出手,脱下了他最后的遮羞布,抚摸他的身体,嘬食他的性器,让他失控射精。 昨夜的t验太过具有冲击x,他还没想好要如何处置与她的关系,她就又出现在眼前,时刻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b他不断回味那些羞耻的情绪和生理性的快感,让他为之心神摇曳。 “解下来吧。”闻佑听见她这么说。 他低下头,一只素白已经揪住了他的被沿。 楚甜臂弯里挂着挑好的长风衣,扯了扯男人身上的被子,发现纹丝不动。 “怎么了?”她轻轻拍了拍被子,朝他露出一个笑:“给你穿衣服。” 恍惚中,当下与卫生间里的场景有一瞬重合,眼前楚甜安抚的笑变得可疑起来,似乎是在故技重施,哄骗着他卸了被子之后,下一秒就会把他推倒脱掉衣服,享用他的肉棒。 闻佑用力闭了闭眼,呼吸不可抑制地紊乱起来。 如果等会她真的要对他那样…… 他要……拒绝吗? 楚甜看着男人莫名染上绯红的耳根和紧闭的唇,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颇为好奇地逗他:“今天不愿意跟我说话了吗,小祁?” 听到弟弟的名字,闻佑猛然醒悟过来,他刚才竟然犹豫了。 他为了闻祁而诞生,存在的意义就是保护好弟弟,何况他现在顶着闻祁的身份,更应选择拒绝…… “……没有。” 闻佑慢慢平息身体里的悸动,把属于自己那份隐秘的私心埋在心底,闷声道:“我,自己穿。” 感冒带来的症状其中之一就是闻佑说话间还带着鼻音,声音小小的,听上去像是在撒娇,与她印象里高贵冷yan的闻佑极其不同,分外地可爱,楚甜就想诱着他继续开口:“这么乖啊,奖励糖吃要不要?” 听到“吃糖”两个字,闻佑僵了一下,一言不发地从被子缝里伸出手拽住了搭在楚甜手臂的风衣,像嗦面一样“咻”地迅速收进被子里,窸窸窣窣地穿衣服。 他将手伸进袖子的动作有点大,被子从肩上滑落,一角坠到了地板,楚甜想抬手接过他的被子,留意着她动作的闻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楚甜的手停在空中半秒,看着意识到自己明显反应过大正低垂着头的男人,顺势将手放在他脑袋上肉了一把,又捏了捏他的耳朵:“躲什么,怕传染给我?” 闻佑被她指尖接触到的肌肤都烧了起来,身体仍摆出防备的姿势:“……嗯。” 楚甜心情美妙地给他塞了颗姜糖,上前走到他身侧扯下了要掉不掉的被子,团吧团吧搂在怀里:“快穿好衣服,然后下去喝粥。” 看着女人抱着他的被子毫不留恋走开给他铺床,没有丝毫要和他亲密的意思,闻佑面无表情地“咔嚓咔嚓”咬着姜糖,把风衣纽扣扣到最顶端。 ……是他想多了。 姜伯把一大锅热腾腾的粥端出来,看到少爷已经坐在了餐桌前,刚才不知道去哪的楚医生也重新坐在沙发上看书。 他先给少爷盛了一碗粥,再招呼楚甜:“楚医生也过来尝尝吧?” 楚甜回绝道:“不了,等闻祁吃完我确认过他的状况就走。” 姜伯劝说无果只能作罢,转头正想把炒的小菜也端出来,却发现餐桌上的人周身萦绕着低气压。 怎么感觉,少爷b刚才更不高兴了? —————— 闻佑:为什么我没有亲亲,你是不是在高区别待遇这一套 依旧卡文,我什么时候才能写到他们上床(急 -- 心理治疗室:分裂(15) 午间时分。 别墅大厅里飘着浓郁的粥香,偶尔有瓷勺和碗碰撞的声音响起,其中穿插着细微的纸张翻页声。 一人坐在餐桌前默默喝粥,另一人坐在沙发上嘴角捻笑翻阅着书,看上去是个一派祥和宁静的场景,但身处其中的姜伯却不自觉抖了两抖。 楚医生的笑容有多真切,他能感受到少爷的散发的怨气就有多真切。 在闻家工作多年,深谙闻佑少爷脾x的姜伯决定再去收拾几遍厨房,暂且避避风头,让他们自己解决。 在姜伯的身影退出大厅后,男人手中的瓷勺就重重磕到碗沿,发出一声脆响,随后碗被往前推了推,碗底与桌面摩擦又发出细音。 闻佑拿起桌上准备好的帕子草草印在唇上,借着遮掩眼睛往沙发斜过去,发现刚才的动静已经成功吸引了楚甜的注意,又若无其事地转回来,一板一眼地把手帕叠回方块。 楚甜如他所愿地合上书站起身:“吃饱了?” 她看着闻佑此刻满脸写着“确认完了就快走”,与刚才那些略带幼稚的表达不满行为大相径庭,这副赌气的模样让她艰难地控制住唇角即将扩大的弧度,缓步走向他。 楚甜坐在和他相隔一把椅子的座位上,侧着身注视他。 “身体还是难受吗?” 闻佑低头用指尖反复压着那条帕子对折的地方,似是要把它压出规整的棱边,看上去对她的问话心不在焉:“嗯……” 女人一边的手肘撑在餐桌上,托着脸颊追问道:“因为生病了,所以心情不太好?” 闻佑捏住帕子的一角,默不作声地肉了许久,才从鼻腔里发出一道细微的哼声,不知算是认同还是反驳。 “那多吃点这个,姜糖。” 楚甜掏出剩下的几颗姜糖一齐推向他:“是甜的,还能治你的感冒。” 男人瞄了那些糖一眼,没说话。 “别不开心啦。”她倾身向他,拿出哄小孩的语气:“是我不对。” 耳朵被刻意压低的女声酥得麻了下,闻佑停下手里的动作,终于给她一个眼神。 他自动把她的举动转换成示好的讯号,糖则是贿赂品。 她终于……意识到昨天对他做了多么过分的事了吗? 闻佑含糊地“唔”一声,萦绕在心头的那gu气总算是散了点,莫名还有点隐约的高兴:她愿意提起,愿意承认……说明她还是会负责的人吧…… 他稍稍侧过头,脸上透出几分对她下文的期待。 “这个时候我该陪着你,但你现在精神不好,需要多休息,我还是先回去,明天再来。” “……?” 闻佑再次蓄起怨气。 他想听的并不是这些! “还有,”楚甜虚虚抬手一指。 “你嘴角,沾了粒米。” 闻佑大脑空白了几秒,随后恼怒地把折成砖块的手帕肉在脸上一顿搓。 他刚才居然没有擦干净……就这样顶着这颗米在她面前端着高冷不理人的架子? 闻佑羞愤欲绝地想:她一定……她一定在看笑话! 不同于闻佑自认为的可笑,楚甜只觉得他十分可爱,甚至想咬一口他通红的耳朵,尝尝上面的温度有多高。 为免她真的忍不住这么g,她决定把他送回房间就赶紧溜。 一心想逃离现场的闻佑巴不得回房间把自己躲进被子里埋起来,却还是强作镇定地走在楚甜面前上楼梯,接受她的注视。 当他整个人滑进被窝时,不自在的感觉终于减轻了些,闻佑y邦邦地道了声“再见”,暗示她可以离开了,他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楚甜把姜糖洒在床头柜:“明天还是这个时候,我不会打扰太久的。” 见闻佑不说话,楚甜笑眯眯告辞:“再见。”然后转身要离开。 别……别走…… 被子里的男人身体突然颤了颤,闻佑错愕了一瞬,意识到什么,动用思绪试图抚慰脑中的躁动:闻祁,别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你活动,出来会很不舒服。 她要走了…… 另一道声音喃喃自语,坚定地要从沉睡中苏醒,闻佑无力阻止,意识迅速消散,他的眼神逐渐放空,很快又注入了别样的神采。 此时他整个人身上的气质都悄然发生了变化,从生机勃勃变得内敛又沉默,就像是被另一个木讷的灵魂占据了躯t。 一只手慢慢伸出去,抓住了楚甜的衣角。 楚甜回头,猝不及防对上了那双带着雾气的眼睛。 ……闻祁? 她顺着衣角上的力道蹲下来,捧着他的脸:“你怎么会?” 这不应该是闻祁出现的时间。 从她每天就诊时间是下午固定的三点半往后两个小时可以猜到,闻祁基本会在那个时间段出来,在此之前身体由闻佑掌控。 楚甜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听姜管家说闻祁午睡刚起,想必他们是通过睡眠进行人格转换的。 先前闻佑敢在早上和她面谈了一个多小时,说明他们转换之后的状态很稳定,不会有中途另一个人跑出来的状况发生,除了她结束催眠时意外将闻佑唤醒的那一次。 是什么促成了他们的交换? 男人紧紧抓住手里的那片衣角,脸颊贴着她的掌心依恋地蹭了蹭,嘴里低低念着:“甜,甜甜……” “在喊我啊。”楚甜忍不住柔和了眉眼:“为什么出来了?” 闻祁盯着她:“……看你。” “你想见我?” 楚甜愣了一下,很快笑起来。 是因为她啊。 的确,如果明天她还是这个时间来,下午才醒的闻祁是见不到她的,更何况闻佑还不一定会让闻祁出来受感冒的苦。 正这么想着,闻祁就哼唧了几声,表达他的难受。 楚甜摸摸他的头,安慰道:“快睡吧,睡着就不难受了。” 但闻祁不太肯闭眼,抓着她不让走。 哎呀,生病的小朋友真黏人。 “那这样,”楚甜和他商量:“等你好了,我和你哥哥说一声,带你出去玩好不好?你想出去玩吗?” 闻祁犹豫了一会:“一起?” “对,和我一起。” 他没再想多久,慢慢点了点头:“嗯……” “那现在,闭眼,睡觉。” 好说好歹把闻祁哄睡,楚甜到厨房跟姜管家打了招呼就悄悄离开了。 她决定回去查一查有哪些地方安静又漂亮,适合闻祁外出游玩的。 闻祁这次的主动给了她信心,他因为想见到她从自己的世界里迈出了一步,虽然不确定后续会对他的精神状况造成什么影响,但她相信会是好的方面。 她摸摸下巴,就是不知道今天闻佑醒过来之后是什么反应,中途被闻祁顶号,肯定担心自己有没有暴露。 思及此处,楚甜摸出手机把她加了猫耳的那张睡颜照发给了闻佑,他们在那次见面之前互通了联系方式。 【今天你弟估计因为身体不舒服心情不好,你多哄哄。】 【[图片]】 被迫睡了一觉终于醒过来的闻佑:“?” —————— 我自己哄自己 可恶本来昨天能发的但网不太行,这章是肥的! 估计离真正吃上不远了! -- 心理治疗室:分裂(16) 闻佑捧着手机皱眉对着那张照片研究了半晌,也没认出来楚甜拍的到底是谁。 毕竟他也没法看见自己和弟弟睡着了是什么样子。 他沉默地盯着头上那对多出来的猫耳,下了结论。 反正不是他。 闻佑动了动手指,官方地回复过去。 【嗯,谢谢。】 消息发出去后,手机就像个烫手山芋被闻佑扔到一旁,他靠坐在床头,稍微有些烦躁。 他今天……太不对劲了。 那些略显幼稚的表现根本不是他平时会做出来的,一定是因为生病,脑子不清醒。 闻佑缓了一会,穿好衣服下了床,走进浴室反手关上门。 窗外的天已经黑了,昏暗的空间里只有身后的磨砂玻璃门透出些许房间的亮光。 他站在洗手台边微微俯下身,凑近镜子前。 “闻祁……”他将手轻轻贴在镜面上,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声呼唤着那个与他密不可分的名字。 “你能听到吗?” 闻佑等了许久,也没有听见脑中有另一道声音出现。但他记得很清楚,在他与闻祁进行突如其来的交换时,他们的确产生了短暂的交流。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话。 他是闻祁年少时分裂出来的人格,诞生之初就继承了闻祁先前的记忆,时刻陪伴在 他身边,在闻祁需要他的时候及时出现,分担那些他无法独自承受的情绪,像个尽职尽责的护卫。 所以他给自己起名“佑”——护佑的意思。 他们虽然拥有同一具身体,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共享情感,却无法直接交流,只能通过纸上的文字,或借他人之口来传达自己的经历和想法。 如今这种两个人在脑中进行沟通的t验,很奇妙。 而这都是她带给他们的变化。 闻佑抬起手背抵住前额,感受到肌肤表面的温度,叹了口气。 他对楚甜的感觉很矛盾。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辞掉楚甜,让她远离自己。 但他能感觉到,闻祁很喜欢和她在一起。 因为她,闻祁不再是一潭毫无波澜的静水,他会因吃到糖而高兴,会因过于亲密的行为感到羞耻,甚至会开始主动表达自己的欲望。 所有这些情感,因为他们之间特殊的关系,最终都同步到了他身上,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 不然为什么他明知道她的图谋不轨……却什么也没有做,放任她的行为…… 闻佑压下纷乱的思绪,定定望着镜子,借着背后微弱的光看清了自己的脸,那副和他弟弟一模一样的相貌,除了…… 指尖轻触着眼角的泪痣,闻佑想起楚甜曾在事后特地亲吻过这里,不由恍惚了一下。 她好像特别钟爱它…… 但这颗痣,属于闻祁。 她的喜欢也是。 * 楚甜继续每天到闻祁卧室打卡,还带了一小束白色马蹄莲,插在床头装饰用的花瓶里,寓意早日康复,也给房间添点生气。 不过楚甜注意到,这几天她不论是上午还是下午过来,见到的都是闻祁,却是一次也没见到闻佑,就像特地躲着她似的。 她瞄了一眼那束原本插在床边花瓶里,现下被移居到了远处桌子上的马蹄莲,外面包装的玻璃纸已经被拆开了,花朵有序地簇拥在一起,绽满瓶口,看上去被照料得很好。 楚甜肉了一把闻祁的头发,对上他无辜的眼神,哼笑:“你哥哥真别扭。” 得益于身体底子好,轻微的感冒只困扰了闻祁五六天,生病的症状基本就消失了。 依照约定,楚甜主动给闻佑打了电话,同他商量带闻祁出去玩的事宜。 电话响了三声才被接起。 “你好。” 闻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通过电流的转换后,额外带了gu冰冷的质感,透着隐隐约约的疏离。 “晚上好啊,闻先生。”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顿了顿:“……晚上好。” “我想和你聊聊小祁的情况,方便吗?” 闻佑将屏幕里正在回放的监控画面按了暂停,闭眼按了按太阳x,答道:“可以。” “闻先生感觉小祁最近的状态怎么样?” 楚甜懒懒地靠在床头,浑身上下只裹了一件明显不符合尺寸的宽大衬衫,松松垮垮系了两三颗纽扣,大片白皙的肌肤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闻佑沉默了一会:“他……活跃了很多。” “嗯哼,闻先生请尽可能讲得详细点。”楚甜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一边将手机点开扬声器放在床上,自己翻身躺下。 “我能感觉到……闻祁变化很大。” 楚甜仰躺在床上,收起双腿向左右打开,露出娇嫩的bx,她一只手撑开两片蚌肉,另一只手熟练地上下搓弄着y蒂,而后指尖滑进开始冒汁的甬道里,按着自己最爱的节奏缓缓进出起来。 手机就放在她耳边,闻佑清冷的声音从中传来,透过手机的扩音萦绕在整个房间,这种过近的距离一度让她产生男人就躺在她身边的错觉,他发出的每一个字词汇成了一首催情的曲调,g得她更加情动。 楚甜手中的节奏开始快起来,她微眯着眼,根本没听清男人都说了些什么,她只知道要趁着他还没停下来之前,要让自己到达一个高潮。 “嗯~~”快感的侵袭让楚甜忍不住从喉咙里漏出一个音节,透着娇媚。 闻佑说话的速度骤然放缓下来。 ……他听错了吗? 他再凝神去听,没有听到刚才的可疑声音,却捕捉到了电话那头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闻佑一下联想到了什么,绯红瞬间染上了他的耳根:“……楚医生,你在听吗?” “嗯~”楚甜心不在焉地应声,似乎并不是很介意他发现自己的异样:“我在,啊——”最后的尾音短促又突兀。 闻佑握着电话的手抖了抖,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她坐在他身上浪叫着左右扭胯的那段画面。 她在……干什么! 电话里只余楚甜隐隐约约的喘息声,她的身体因快感蜷缩在一起,指尖在腿心里进进出出,带出些许汁水溅在大腿上,随着楚甜紧紧收缩甬道,她终于攀上了巅峰。 汗水略微浸湿了衬衫,透出底下的肌肤,楚甜转为侧躺的姿势,看了一眼安安静静却仍在保持通话的手机,撑起脸像对着枕边情人一般耳语道:“久等了,闻先生。” “……” 楚甜笑了笑,自接自话:“既然闻先生也察觉到小祁已经有所好转,他也愿意主动去做些什么,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他走出他的房间。我明天想带小祁到外面看一看,你觉得呢?” “……楚医生决定就行,不用多问我。”闻佑有些慌张地按下结束通话键,将手机放得远远的。 她在……听着他的声音……自慰吗? 她明明喜欢的是闻祁……为什么又对他…… 闻佑握着鼠标的手有些颤抖,他重新调出那个另行保存起来的监控录像,点击播放,而后解开裤子,掏出住下的巨物,忍着铺天盖地的羞耻与藏不住的雀跃,对着屏幕中y糜的画面慢慢动了起来。 一次,再一次就好…… 这边楚甜对着突然关闭的通话界面发愣了几秒,才发出感叹:啊,让他跑了,还想多来几次的。 她用过长的衬衫下摆擦了擦湿漉漉的肉穴,心情很好地爬下床。 胸前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挣开了,此时正x襟大敞,那对白皙的大奶随着她的行走轻微晃动着,两颗樱桃顶在衬衫上,透着娇嫩的粉色。 不过没关系,等明天,他还跑得了么。 —————— 楚甜:躲着我?那就给你来剂猛的 闻佑一直抱着自己是弟弟的工具人心态,觉得他享受了弟弟所拥有的一切就要当好哥哥的角色,不会和弟弟争抢什么,包括楚甜的喜欢,但很快,楚甜会教会他什么叫:我,全,都,要 星期天遇到了件很不好的事,心情很坏,拖慢了更新进度,现在才更,抱歉呀,肥章送上 -- 心理治疗室:分裂(17) 从庄园出发大概四十分钟的车程有个生态园,她去过一两次,风景很好,还有不少特色项目,她决定带闻祁到那里玩。 她准备了一些方便携带的食物和野餐用具,把东西都放置好后,她开着自己的车去庄园接人。 等她到了地方,闻祁已经背着个小包在姜管家的陪同下侯在了门口。 她下了车,跟姜管家寒暄了两句,就把戴着口罩的男人推到副驾,而后在姜管家送儿远游般的老父亲注视下飞快驶离庄园。 一路上,闻祁都表现得很乖巧,安安静静地打量着窗外,偶尔偷偷看她几眼,似乎对外出没什么太大的不适。 只是在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的动作变得慢吞吞起来,磨蹭半天都不下车。 感受到坐在一旁的闻祁巴巴看她的眼神,楚甜解开安全带靠过去,捧起他的脸。 “怎么了?” 闻祁声音闷闷:”……怕。“ “很久没出门了?” 男人点头,脸颊在她掌心里蹭来蹭去。 楚甜肉了肉他的耳朵:“没事的,我在呢。” 闻祁眨眨眼,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嗯。” 楚甜先去买了票,闻祁就抱着所有东西躲在一处树荫下,等她回来后,两人各自背起自己的背包一起进了生态园。 现在临近中午,又是工作日,来游玩的人相对少了些,但并不妨碍他们这样一对长相出色的年轻男女受到关注,基本迎面走过来的人都会看他们两眼。 闻祁敏锐地感觉到周围时不时投到脸上的目光,以及伴随的窃窃私语,即使隔着口罩也无法阻挡那种不适。 他忍了一会,慢慢地蹭到楚甜身边,弯腰将脸埋到了她的颈窝,还掩耳盗铃地撩起楚甜披散在背后的头发盖在他头顶,试图把自己藏起来,殊不知这样更显眼了。 楚甜被他拱着走,往后仰头挨了挨他的脑袋,好笑道:“你是鸵鸟吗?把头埋起来就当别人看不到你?” 闻祁只回了两声哼哼,反正就拖着她半边身子不撒手,像只撒起娇来的大型犬,楚甜只好加快脚步,就近在一个小湖边找了块无人的荫地做驻地。 她取出野餐布平铺在草地上,将背包压在两边,然后掏出一瓶花露水绕着布边喷了一圈,在路过蹲旁边发呆的闻祁时也顺手对着他身上来了下。 被天降雨露的人形蘑菇愣了一会,拉下口罩低头嗅了嗅身上,香香的,然后伸出手表示还要。 楚甜就蹲下来,拉着他的手仔细把手臂上裸露的肌肤和都喷了一遍,又给自己草草喷了些,才把他赶但餐布上坐着:“先吃东西,然后再去逛逛。” 今天的太阳被大片的云层挡住了,气温并不高,偶尔还有风。他们坐在野餐布上,将切片面包和火腿、蔬菜夹在一起,挤上沙拉酱,就做好了一顿简单的午饭。 闻祁细嚼慢咽地吃完了手上的三明治,拿过自己的背包翻了翻,掏出一盒草莓牛n,插上吸管正要喝时,他顿了顿,抬眸对上楚甜的视线。 然后他将牛n递向前,带着讨好的眼神。 “甜甜……” 楚甜摸摸闻祁的头:“你喝吧。” 闻祁听话地收回手,咬住吸管,开始喝盒子里的的牛n。 直到盒子内部滋滋作响,发出即将消耗殆尽的声音,楚甜才挨过去攀着他的肩,掰过那张脸,仰头给了他一个又sh又黏的亲吻。 舌尖从微启的唇隙里钻进去,捕捉到他嘴里那条浸过草莓牛n的舌头,缠着它汲取上面的n味。 口中的软舌暧昧翻搅了好几轮,热意慢慢在体内升腾。已经变成空盒子的牛n盒从男人手上掉下来,他呆滞了一会,刚想有所动作,楚甜就已经先一步放开了他。 “硬了没?” 她的手放到他胯间,摸到那根已经有点反应的肉棒,安抚x地轻轻拍了拍:“乖,还不能闹,我只是尝个味。” 闻祁身体颤了一下,被摸得不大自在,他飞快扫了眼无人的四周,低头抓住楚甜还握着他鸡8的手,红着脸从兜里掏出了一颗糖,放在她掌心。 “这个,也一样的。” 楚甜定睛一看,是颗红白相间的y糖。她欣然接受了闻祁的首次投喂,剥开外面透明的糖纸, 放进嘴里,香甜的草莓牛n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确实和她在闻祁嘴里尝到的差不多。 “哪来的糖?” 闻祁将他的背包抱到身前,拉开拉链,向她展示里面装着的各种小零食:“哥哥给的。” 楚甜挑起眉。 昨天那通电话,相信闻佑一定多多少少察觉到了她在什么,他不但没阻止闻祁和她单独出来玩,还送了一堆吃的,难道他不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事? 她捏了把他的脸:“你哥哥还真当这次是来春游的啊?” 闻祁不明所以看过来,她只一笑。 “去玩吧。” —————— 预计还有一章就能吃到了,搓搓手 这章写得太卡了所以来晚了 最近一个月要准备重要的考试,白天都在复习,只有晚上睡觉前一两个小时能码字,我写得又慢,所以到下个月中旬之前更新时间间隔应该会更长些,很抱歉大家tat 更了我会在微博吱一声的 -- 心理治疗室:分裂(18) 两人收拾好东西,背上背包。 楚甜朝闻祁伸出手,示意他把手给她。 “……?”闻祁定了两秒,看她一眼,懵懵懂懂地摸出一颗糖,放在她摊开的掌心里。 楚甜一下子笑开,连糖一起抓住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带到唇边亲了亲:“闻祁小朋友要拉好我的手,别走丢了。” 闻祁还保持着茫然的眼神,他被楚甜喂了糖,随着甜味在嘴里化开,心里似乎也变得甜甜的。 掌心里传过来另一个人的t温,他低头盯着他们紧扣的十指,一路神游天外地被牵到了某处。 直到周围有孩子们的叽叽喳喳的叫喊声不断响起,闻祁才稍稍回过神,视线转了一圈,最后疑惑的目光落在楚甜身上。 楚甜指了指不远处房屋的几个牌子,上面分别画着兔子、白鸽和锦鲤的简笔画:“我们来看小动物。” 这是生态园的其中一个特色项目——三种动物在各自的圈养地安居,拥有各自的入口,互不g扰,而三个圈养地又并在一起,构成一个大的动物园舍,游客可以进去参观互动,逛主题商店,还可以买点专门的小饲料给动物们投食。 不等闻祁反应过来,楚甜就拉着闻祁跑向了最近的入口。 入口小巧的房屋后面别有洞天,种满花花草草的庭院围着一圈木篱笆。人群绕着篱笆站了一圈,有些人头上还戴着可爱的兔耳朵或者小草头夹。 楚甜没试图挤进去,而是和闻祁踩上一处高地,向里头张望。 二十多只兔子就隔在里面的草地,悠闲踱着步。 不少小孩将手从篱笆的间隙里伸进去揪了几根草,晃动着试图吸引那些白团子的注意。 然而已经坐拥遍地食物的兔子们对那两根草根本不屑一顾,只有用买的牧草勾引,兔子才会偶尔赏脸凑上来磨磨牙,这时候就能趁机撸上一把。 闻祁盯着某个幸运小孩边喂草边肉兔子,眼中刚露出了点羡慕的神情,手就被拉起来,指尖触碰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他侧过头,发现楚甜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旁边的纪念品商店买了兔耳朵头箍回来,他手心里的就是她戴在脑袋上的长耳朵。 细腻的触感让闻祁忍不住摸了又摸,从耳朵尖一路往下滑到发箍,再顺势理理她的头发——他的大兔子柔顺黑亮的“皮毛”。 然后他就被大兔子袭击了。 楚甜扶着他的肩膀,骤然凑近飞快地触了触他的唇。 闻祁手里还握着她的一缕长发,显然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吻中反应过来。 “妈妈,他们刚才亲亲了诶。” 某道稚嫩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楚甜转头,一个小女孩正看着他们,黑溜溜的眼珠透着好奇。 女孩的母亲向楚甜露出一个歉意的笑,边抱起孩子边低声解释:“因为姐姐喜欢那个哥哥呀,喜欢才会亲亲。” “噢。”小女孩探身亲了亲母亲的脸颊:“我也喜欢妈妈。” 目送洋溢着幸福氛围的母女二人走远,楚甜捏捏闻祁呆滞的脸:“我们也走啦。” 下一站是白鸽广场,地方b兔舍要大得多,而且鸽群是散养的,于是人群也各自分散开来,三三两两地深入鸽群喂食。 楚甜也买了包饲料,拉着闻祁到广场少人的一角,把谷物倒在他手心里。 很快就有几只鸽子飞过来降落到闻祁手上,低头啄食。 闻祁却只是盯着鸽子发呆,没有尝试亲近的意思,直到鸽子们啄完了他手上的谷物,又啄起他的手心,他才“啊”了一声收回手,任由突然失去支撑的鸽子扑腾得羽毛乱飞。 楚甜笑道:“怎么了?” 听见她的问话,闻祁侧头看她,不知道想了什么,耳廓又以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他没有回答,而是低下背脊,将头埋进她的颈窝。 “嗯?”感受到因肌肤相贴而传来的有些热得过头的温度,楚甜抬手摸摸肩上的脑袋。 “我……也……” 男人扭捏地蹭了蹭她,发出两个音节,声音很小,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 “什么?”楚甜偏过头,试图分辨他的话。 然后肩膀一轻,微热的触感落在她耳垂上,有些酥麻,是他的唇瓣印在了上面,带着他生涩却真挚的情感。 “我也……喜欢甜甜。” 楚甜愣了一会,才明白闻祁是把刚才那对母女的举动看进去了,以此来回应她的亲吻。 她弯起嘴角,伸出手用力抱住了身前男人的细腰:“你会表达自我了呢,真bang。” 之前连身体上的舒服都不会说,现在居然会对她说喜欢了。 楚甜隐秘地蹭了蹭他的身体,放在他背上的手沿着脊线滑到他腰t间徘徊,她闻到他身上残存的n味,甜得让她有些迷醉。 她肉肉他的翘t:“等会记得也要保持。” …… 最后去的锦鲤池,两人全程都有点心不在焉。 闻祁低着头,耳朵还染着绯红,只亦步亦趋跟着楚甜,而楚甜本人则像是带着闻祁走个过场,行动中透着gu迫切。 等他们逛完之后,天空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蒙上了一层灰霾,预示着雨水即将到来。 “好像要下大雨了。”楚甜看了看天,从背包里翻出一把小伞:“我们先回去吧。” 但他们还没走出生态园,豆大的雨滴就已经砸了下来,很快连成一片水幕。 楚甜那把伞根本不足以充当两人的遮掩,风裹挟着雨水斜吹过来,很快打湿了他们的衣服。 好不容易回到车上,楚甜打开暖气,拿出纸巾给闻祁擦了擦:“我家离这里b较近,去我那里换身衣服好吗?不然又要感冒了。” 闻祁点点头,楚甜得了应允,只花了十分钟就到了她家楼下。 楚甜去停车的功夫,闻祁就站在楼道口等她。 外面的风雨有些猛烈,即使他站在门后,依旧觉得风穿过缝隙刮在身上。 他后退了几步,站到楼梯旁。 楼道里的灯没有亮,昏暗陌生的环境让闻祁下意识转头察看身后,楼梯尽头空无一物。 但他总觉得身后的楼梯就就像一张大口,随时要把他吞噬进去。 在他踌躇之际,大门被打开,楚甜带着雨声和厚重的sh气推开了这片空间。 “走吧。” 楚甜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楼梯灯昨天坏了。” 闻祁向她走去,默默把手伸给她,让她将自己牵进了黑暗里。 到了楚甜的家,闻祁被径直领到了她房间的浴室,并被塞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先去洗个热水澡。” 闻祁听话地拿着毛巾进了浴室。 他慢慢脱下sh衣服放在地上的一个盆里,光着身体站在花洒前摆弄了一会,成功调出了热水。 水汽渐渐升起,氲满浴室。 温热的水流洒在男人紧实肌肤上,溅开成水珠,沿着他伸展的四肢淅淅沥沥滴落在地上。 他专注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并没有留意到身后的浴室门已经悄然打开。 直到他静静垂在胯间的巨物被一双手轻轻握住,一具带着些许凉意的赤裸躯t附了上来,背上紧贴着两坨绵软的奶子,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略有些惊慌地侧过上半身。 楚甜吻了吻他形状优美的琵琶骨,不紧不慢地将手里粗硕的鸡8从根到头撸了一遍,搓得他浑身僵y,才夺过他手里的花洒,放在支架上调整好喷洒的方向,拉着他坐到浴缸里。 楚甜向后仰靠在浴缸壁,抬起双腿缓缓分开,脚踝搭在浴缸边缘,朝男人露出了通往她密地的甬道入口。 两片肥美的蚌肉已然被肉得泛红,原本藏在肉缝里的y蒂探出了头,小巧的穴口正随着身体的起伏一张一合,透着动情的粉色,周围还浸了一圈水光。 她的手绕到大腿下方,手指将洞口往外扒得更开,向他展示内里嫣红的肉褶,是如何不安分地蠕动着,急需一根强壮的阳具填进去,耐心将它们一一熨平、驯服,并浇灌精液悉心喂养。 温度舒适的热水源源不断地淋在男人身上,他却感受不到热量。 男人的肌肤是滚烫的,而b这更火热的是他胯下粗y挺立的男根。 闻祁直起身体,盯着那口渗着的淫液的肉洞,呼吸粗重。 他依旧清楚记得它的美味。 “我这里好冷啊,小祁……” 楚甜指着自己大敞的肉穴。 平日里在生活在温暖狭小环境里的媚肉兀地接触了与t温不符的空气,正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快用你的鸡8……让我暖和起来。” —————— 终于要写到做了,鼓掌! 第一次当然要高两兄弟,一个接一个![doge] 接下来肉章就要收费啦,千字50po,坑品有保证,么么么(づ ̄ 3 ̄)づ -- yцsんцщц.цκ 心理治疗室:分裂(19) 闻祁慢慢跪爬到她两腿间。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发胀的肉棒,再盯着那个对他来说明显过于窄小的入口,思考了一会,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了她幽深的甬道。 这一举动无疑惊动了穴里饥渴的生物,早已等候多时的媚肉涌上来,吸在男人的手指上,收缩穴口咬住,不断分泌着黏腻的汁液,将其层层包裹,蠕动着往里吞去。 闻祁顺势深入,指尖抵抗着附上来的肉b1,让内里的媚肉向两边撑开,撑出一条能容纳他性器的通道。 楚甜扣在浴缸边的手因用力而发红,她绷紧脚尖,被腿心里细长的异物搅得瘙痒难耐,迫切需要男人的粗大来慰藉空虚:“小祁,快点……用你的鸡8喂我……” 闻祁只以为她是冷了,又添了根手指来堵住穴口露出的缝隙,边向她解释: “洞,太小了。” 他加快了速度,三根手指并拢在娇嫩的穴里捣弄起来。绕着圈上下左右地做着扩张,时轻时重,力道毫无章法,却偶尔会戳到甬道上方的某块软肉,引得女t战栗不断。 然后男人发现在肉缝间有个像按钮一样的肉粒凸了起来,每次他试探x地用拇指施压,穴口都会受刺激地抖一下,接着放松对他的钳制。 于是他加上了这一道工序,三指在里面抠挖着通道,拇指随着节奏不断按碾那颗y核,迫使她的腿心一点点向外开放。 楚甜眯起眼,后背抵着浴缸,被男人里里外外松地着x,觉得身体有些失控。 随着男人的动作,娇嫩的腿心颜色愈发yan丽,就像一朵被肉碎的花,残破的花瓣上挂满了汁水,软趴趴地垂在两侧,露出通向花蕊的密道。 而蜜液的香气已经悄然吸引了一头巨兽,它正侯在一旁,挺立着粗长的口器,等花再开得更彻底些,就探入花房大快朵颐。 又捣了一会,闻祁终于抽出手指,握住两腿间那根更加勃发的巨兽,抵在她的腿心。 sh软的肉穴就像无底沼泽,龟头接触的一瞬瞬就陷进去半个前端,他喘了一口气,提起t,迎着肉穴的吸力,耸腰往里捅去。 “甜甜,给你……” “嗯~~”腿心被灼热的男根一点一点填满,楚甜享受地哼了声,双腿自动缠上男人精壮的腰身,方便他的侵占。 硕大的龟头慢慢地、不容后退地送进来,柱身上的青筋沿途碾开层层叠叠的肉褶,一路往里推进。 粉嫩的腿心被肉棒撑成一个圆,穴肉绞住那根粗大,充分伸展着肉b1,不留一丝空隙地附在凹凸不平的柱身上,感知它的形状。 一时间,胯下仿佛被成千上百张嘴吮吸着,洞穴里潮sh又温暖,肉b1不断收紧,像最贴合的模具一样紧紧包裹着他,那种四面八方而来的桎梏感b在她手心和口腔里所感受到的更加强烈。 闻祁腰眼一阵发麻,大腿内侧肌肉紧绷,脉搏突突地跳,他缓了几秒,深吸一口气,将性器顶进了最里面,龟头重重撞在那个隐秘的隘口。 猛然遭受冲击的子宫张开了小口,包住肉棒前端,试图将其排斥出去,奈何力道太过微小,对男人来说更像是在欲迎还拒。 “啊啊……” 许久没有被深入到这种地步,楚甜颤着身子,抬手用力攀住闻祁的肩膀,在她刚才亲吻过的肩胛骨上抓出几道暧昧的红痕,好让男人知道他究竟制造了怎样的刺激。 等楚甜从快感中缓过来,却发现男人停止了动作,伏在她身上喘息。 “动呀……”她夹了夹体内的男根,催促道。 闻祁抬起头,神情隐忍又迷茫:“进不去了……” 楚甜伸手往下绕去,摸到穴口外还有一小截肉棒没进来。 “哪有。”她搂着他的脖子,用两颗微y的奶头去磨他的r首,双腿圈在男人的精腰上不断盘弄:“明明还可以更深……” 层层媚肉一齐挤压着柱身,让肉棒轻顶宫口,有晶莹的液体渗出,龟头浅浅陷入那处柔软的sh地里,探索到另一片别样的天地。 “感受到了吗?” 闻祁呼吸急促地被她引导着挺进娇嫩的花蕊里,被狭小的子宫禁锢起来,浸润着龟头,吮吸着敏感的马眼。 里面,好sh……好紧……”啪“—— 两个卵蛋轻轻拍在蚌肉上,硕大的肉棒终于完全埋进她的体内。 楚甜大半个人挂在闻祁身上,腿心被拓开到极致。她像条蛇一样缠着男人的腰身,小腹时不时收缩一下,b夹甬道里的巨物,似是要吸出储存的精液。 “说好的……要s满我……” 闻被绞得眼角发红,他忍了两秒,猛地握住她的腰,自动耸起胯来,一下一下用力凿弄着柔软的宫口,要把大肉棒全都喂进去那张饥渴的小嘴:“吃糖……甜甜,吃糖……” 男人臀部的肌肉绷成漂亮的形状,大开大合地动作,两腿间的紫红色巨物从她的穴里刚抽离出半根,又迅速消失在她体内。 龟头的每一次进入都重重碾开她的肉b1,随后凹凸不平的柱身占满了狭隘的穴道,深深贯穿她的腿心,喂给她吃属于他的那根糖。 b起楚甜曾经感受过的各种技巧,闻祁这种直接又猛烈的方式反而让她无法抵抗——或者说,他本身更让她无法抵抗。 “不啊……慢、慢点……闻祁!啊——” 肉与肉之间的快速摩擦让甬道达到极致的高温,y挺得可怕的性器以一种极快的频率地攻占着柔软的宫口。 闻祁似乎化身成兽,只知道进攻,将她g得一阵抽搐,哆哆嗦嗦地泄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花洒喷出的热水淋在男人身上,打湿了他的短发,有水珠沿着他冷峻的脸部线条滑到鼻梁骨,汇聚在鼻尖,让人分不清那是否汗水。 还有的水珠汇聚在两人的交合e处,随着他的挺动被狠拍在肌肤上,溅起簇簇水花,肉体的拍击声回荡在浴室里格外响亮。 此时闻祁脸上已全然没有了以往的呆滞和纯良,看上去还透着几分沉迷在欲望里的凶狠。 楚甜仰望着这样的闻祁,被撞得神思迷醉。 这是她亲手挖掘出来的,独属于她,只为她展现的一面…… 光是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她的身体就愈发兴奋,下体一阵收紧,腿心分泌出更多淫液,驱使媚肉卖力地吞吮着送进来的粗肉棒,而后被男人反复冲散,将她的甬道捣得通透。 闻祁的目光有些失焦,身下律动却不停,完全是机械式运动,却又在楚甜脱力地向后倒去时,箍在腰上的手臂迅速将她滑落的身体重新揽到胸前。 楚甜感觉自己像个套在男人胯下的娃娃,被他的鸡8c控着身体,时而化作一滩水,时而因极致的快感而不断抽搐。 过于剧烈的刺激让闻祁的精神状态十分不稳,他脑中有什么东西在翻涌,要挣脱出来。他恍惚地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却没办法停止身下的索求,只能遵循本能进行到底。 肉棒冲刺的力道越来越重,随着最后深深的一挺,龟头g进宫口,马眼大张,喷射浓白。 楚甜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肉穴贪婪地吸着体内的鸡8,被灌注了满满一壶白浆。 “啊啊啊啊~~” 她满足地闭眼享受,于是错过了男人脸上突兀的表情变化。 ——! 闻佑浑身一震,面对突如其来的苏醒,先是错愕,然后被高潮中的肉穴绞得瞳孔一阵收缩,射精铺天盖地的快感从胯下沿着脊椎一路炸上来,涌入他的大脑,迸发出绚丽的火花。 “嗯……”他低哼出声,深埋在她腿心里的鸡8仍在洒着精液,他不可避免地感受到那口肉洞是如何对待他的性器,媚肉合拢上来,配着温热的汁水按摩他的柱身,宫口饥渴地嘬他的马眼,品尝他这席盛宴。 闻佑维持着抱着女t的姿势,迟迟做不出反应,就像休眠的系统被骤然接入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适配不能,有点卡壳,需要花费点时间才能处理好激增的数据。 等身体释放完毕好一会,闻佑才愣愣地缓过神来,意识到现在是什么状况。 他垂下眼眸,入目是楚甜赤裸的身体——他每晚都会在监控里看到的。 “……” 闻佑沉默了几秒,面对楚甜投来略微惊讶的视线,扭过头。 ——他又硬了。 闻佑拧着眉头,表情倔强,耳根却悄然染上一抹绯红。 都是因为闻祁……跟着她学坏了。 —————— 双 卡 双 待♂超 长 续 航♀持 久 t 验 准备恢复之前的更新速度啦 -- γūsんūщū.ūκ 心理治疗室:分裂(20) 楚甜看着“闻祁”躲闪的眼神,愣了一会,唇角浮现出一抹弧度。 这一个,得哄着来…… 感受到体内是与眼前别扭男人截然不同的热情,楚甜闲适地躺在 闻佑怀里,凑近搂住他的颈侧,启唇含住那片耳垂轻轻舔舐。 “你好猛啊……哥哥,又硬了呢。”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闻佑的耳廓上,男人浑身一颤,耳后的绯红迅速蔓延到了脖子。 他对哥哥这个身份的认同感很强。 过去在他与闻祁的文字交流中,闻祁一直以哥哥来称呼他,但他没机会听见闻祁喊他哥哥。 如今头一回听见这个称呼,却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配合当下这个场景,这声“哥哥”似乎带了些特殊的意味,更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她在喊他,在喊闻佑。 楚甜轻轻抚摸着男人失神的脸,思考是什么让他反应这么大,她咬住他的耳垂在齿间轻磨,试探道:“……哥哥?” 男人又是一僵,楚甜顿时明白了什么,轻笑起来,缠在他身上撒娇:“哥哥,快用你的大鸡8继续g我呀。” 带着挑逗意味的女声通过耳道钻进大脑,激起阵阵酥麻,闻佑闭上眼,微弓着身体,艰难抵御着从尾骨密密麻麻攀上来的快意。 不…… 闻祁什么都不懂,才会受她诱哄一次又一次地做这些事,可他是清楚的,这是错误。 而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有他的纵容,他应该负起责任,为闻祁做出正确的选择,马上离开这里。 近距离观察他的楚甜第一时间读出了他的逃避之意,她紧紧扒着他,收缩肉穴,用sh窄的甬道b夹腿心里那根肿胀起来的鸡8:“不要走嘛,哥哥,我里面不舒服吗?” 闻佑被吮得一阵头皮发麻,刚用理智筑起的樊篱瞬间分崩离析,把他那点可耻的私心直白地剖开来。 ——想和她做爱。 不是透过冰冷的屏幕,透过朦胧的梦境,而是像此刻一样,蓬勃的性器真真切切地埋在她体内,被她娇嫩的肉穴完全包裹着。 男人呼吸紊乱,目光躲闪,内心明显已经有所动摇。 楚甜做的就是捧起他的脸,柔软的唇从耳垂一点一点吻到他的脸颊、嘴角,再印上他的唇,将舌头伸进去,与他热烈地缠绵,让他动摇得更彻底些。 她仿佛把他的舌头当做了胯下那根巨物,模仿着口交的方法,灵活地挑起大舌,轻柔地扫过舌面与舌底,而后g出他的舌头,含在唇上轻嘬,发出啧啧的吸吮声,时不时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闻佑低喘着气,埋在洞穴里的鸡8愈发坚y,充盈着整个通道,在楚甜又一次故意用小穴夹他的性器时,他脑袋一片空白,终是无法忍受那gu胀痛,扣住她的t,发狠地耸胯一挺! “啊——”楚甜被顶得整个人向后仰,穴口含住的肉棒脱出一截,却被男人揽住腰拉回去,重新套到最底。 有了一时冲动开的头,闻佑就仿佛抛却了负担,快速耸动腰胯,接连捣入她软嫩的腿心里。 刚承载了一腔精液的甬道此时正湿滑又黏腻,男人的粗大进出得无比顺畅。他沉下体,微微扭腰,让龟头以各种角度碾进去,顶到她体内深处那片软肉,旋转、研磨,不断钻弄,引得她颤抖连连。 两片肥厚的蚌肉向两边极尽绽开,艰难吞吐着硕大的性器,过于频繁的进出使穴口原本粉嫩的颜色磨成了yan丽的红,像朵y糜的肉花,被肉棒重重捣碎,舂出香甜的蜜汁。 闻佑低垂着眼眸,毫不留情地一遍遍贯穿她的腿心,g得那张x滋滋出水。 他明明和自己说好了的……昨晚,是他最后一次屈从邪念。 但今天,为什么又变了样? 都是因为……她。 闻佑看着在他身下浪叫的楚甜,带着报复x的力道,反复凿弄她的最柔软处。 他尤嫌不够,抱着楚甜站起身,将她抵在墙上,用胯骨一下一下把她顶起来,让她挂在他腰上起起落落。 直立的姿势使得龟头轻而易举地就破开了层层叠叠的障碍,积聚在子宫里的精液随着粗大的挤入从性器间的缝隙里渗出来,沿着两人的大腿根缓缓淌下。 男人抵在她身前,挺腰将她拱起,肉棒顺势抽离出些许,而后借助她落下来时的重力又猛又深地撞进去,布满青筋的柱身与紧密贴合的媚肉快速摩擦,使密闭的甬道快速升温。 楚甜喉中溢出破碎的音节,断断续续尖叫着,像坐在一台敞篷越野车上,正在穿过暴雨中的乱石路,随着强力的马达一路摇摇晃晃。她只有用两条腿g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才能避免被剧烈的抖动颠下去。 已经经受过蹂躏的腿心被g得更加松软,对于男根的侵犯变得极其配合,在男人进入的时候主动敞开宫口,用媚肉簇拥着柱身,将它迎进自己的秘地,以汁水作为润滑包容那根粗壮,在它要退开的时候,又吸附着棒身,以层层肉褶作为关卡,阻碍男人离去。 渐渐适应了节奏的楚甜回过神来,开始酝酿坏心思。 她伸手够到一旁架子上的沐浴露,挤了一点在手心,在闻佑的注视下将那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抹在胸前,绕着奶子慢慢转圈,直到双乳都布满了绵密的泡沫,只露出两颗鲜红的n尖。 “哥哥,帮我……嗯……洗洗奶子吧。” 楚甜搂着闻佑的脖子贴上去,用两只n磨蹭他的胸膛,借着被他顶起的力道刮过他的r首,将泡沫糊满了他的x肌。 花洒的水流从上方淋下来,冲刷着他们接触的肌肤,滑腻的泡沫沿着两人的身体流下,覆在毛发上,汇聚到y部,下一秒被男人交合e的动作啪啪撞飞,溅起一片片雪花。 闻佑看着她把自己当成搓澡巾似地用奶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大腿根上的青筋突突跳。 他有些恼怒地拉开她缠在自己身上的双腿,猛地拔出鸡8,将她翻了个面按在怀里,让她背对自己,而后掰开她的大腿重新挺入。 “唔嗯——” 骤然换了个姿势,再被狠狠一撞,楚甜一时站不稳,身体向前倾去。 她连忙用双手撑着墙帮助平衡,于是她凹出了漂亮的腰窝,雪白的屁股翘起来,紧紧挨着身后紧实的小腹,露出最方便男人侵占的姿势。 滚烫的巨物不断破开柔软的阻碍,在楚甜腿心里肆意进出着,后入的t位让龟头能顶到更隐秘的位置,那些平时难以察觉的敏感点全数被照顾到,榨出gugu汁液。 男人以掌心扣住她的手背,将她固定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反复用鸡8填满她。 在肉穴被狂操的同时,一双大手绕到了她的胸前,抓住了她晃晃荡荡的两只n。微糙的掌心盖着雪乳,大力揉捏,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把绵软的r肉肉成各种形状,留下深深的指印。 娇嫩的奶头被夹在指缝里一顿猛搓,偶尔迎来拇指重重的按压,还时不时被向外揪,将浑圆的奶子拉成一个尖尖的锥,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奶头一路传到大脑。 “嗯~~呃啊啊……哈……” 楚甜扶着墙壁,目光虚焦,嘴唇微张,俨然一副舒爽到极点的模样。 闻佑牢牢擒住她软成一滩水的身体,俯下身去,叼起黏在她背后的sh发,露出底下白皙的肌肤,他身下动作频率不减,嗅着弥漫在两人间的沐浴露花香,低头在楚甜脊背上吮出一个个鲜红的吻痕。 男人自始至终沉默着,一句话也没有说,唯一透出的只是楚甜耳边粗重的呼吸声以及狠狠撞在她大腿根处的肉体拍击声,即使他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也用行动向楚甜证明了他热烈的欲望。 性器交合e的速度越来越快,被g得软烂的小逼已无力再吸住肉棒,只能任由巨杵把内里储存的淫水全数捣出来。 闻佑腰眼渐麻,s意攀升,在楚甜的身体又一次剧烈颤抖之时,他抓住机会,龟头抵在那因高潮而张开的宫口处,低吼着喷射出浓精,将她的花蕊浇灌了个遍。 灼热的液体充盈着体内最深处,楚甜彻底被快感淹没,尖叫着和身后的闻佑一起被洪流冲至巅峰。 …… 过热的t温随着余韵渐渐退去,闻佑呼吸平复下来,缓缓拔出裹满两人t液的鸡8。肆意的激情过后,理智回归,他定定看着楚甜被自己g得滴滴答答涌着白浊的肉穴,目光暗沉。 他不仅没能离开,反而现在……他和她一样了。 就像她对闻祁所做的,他也……对她做了这样的事,借着闻祁的身份。 男人慢慢移开眼,把楚甜重新揽进自己怀里,抱着她坐到浴缸。 他将她的腿折到胸前,向两边分开,让她的腿心对准花洒水柱倾泻下来的方向,探进去两根手指抠挖着甬道里满满的精液。 “呜……” 楚甜一脸餍足地赖在闻佑的胸膛哼哼唧唧,眯眼享受着男人的服务,她双手挂在闻佑的臂弯,指尖在他的手臂内侧轻蹭:“里面的s太深了,手指够不到的,就留着嘛。” 对此男人只是把她的穴口掰得更开,默默加重了力道,配合着水流更加卖力地撑开她的层层肉褶,刮出藏匿的精液,似乎要把他留在她体内的罪孽尽数掏出来。 随着男人的动作,嫣红的肉穴慢慢吐出黏腻的y汁和白浆,同浴缸底部汇聚的热水一起流入出水口。 直到闻佑亲眼看到那些液体从浊白变得清澈透亮,他才抽出手。 此刻的他心情很复杂,有自责,有抱歉,还有在以上两者掩埋下极深的愉悦,却唯独没有后悔。 或许重来一次,他依然会…… 闻佑木木地坐在原地,不敢再触碰她,却等来了她回首的轻吻。 “我没办法开车了。”她说:“让姜管家来接你回去吧。” “……嗯。”闻佑瞄了一眼她有些合不拢的穴口,耳根悄悄烧了起来,是他g的好事。 —————— 还有内容写不完,放到下章 之前闻祁吃了那么多肉,特地给闻佑多补一点[doge] -- 心理治疗室:分裂(21)【修】 窗外大雨依旧。 滂沱的雨水似乎通过窗户的缝隙飘到了地板上,断断续续的水渍从浴室门口一路印到床边。 闻佑把裹着浴巾的楚甜抱到床上后,看见楚甜毫不在意地展开浴巾,露出曼妙的身体慢慢擦拭水珠,他略不自在地撇过了视线。 但没过一会,那条带着些许t温的浴巾就围住了他,随着她的手在他身上各处游走,细密的绒毛扫过皮肤,激起轻微的电花。 草草把他的身体擦g,楚甜从床头柜拿过一套崭新的白衬衫和西k,以及一个盒子放进他怀里,指使x地拍拍他的屁股:“我给姜管家打电话,你先去穿好。” 骤然被袭t,闻佑僵了一下,抱着东西默默走开。 在衣柜旁有一面巨大的穿衣镜,他走到跟前,将裤子搭在衣帽架上,打开了手里的盒子,发现里面装着一条深灰色的内裤。 他盯着盒子里的东西,心情有点复杂。 竟然连这个都准备了……怎么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预谋好的。 闻佑穿上试了试,尺码大小刚好,十分贴合。 ……一时间心情更加复杂了。 他不经意间抬起头,随意瞄了一眼镜子——里面的男人肩上、腰侧布满各种红印,有吻痕、掐痕甚至还有浅浅的抓痕,是她高潮的时候在他身上留下的,足以证明当时程度之激烈。 闻佑在原地愣了两秒,随后红着耳根以最快速度穿上了西k,想遮挡那些淫乱的印记。 因为没有皮带,裤子松松垮垮坠在胯骨,动作幅度稍大点可能就会掉下去。于是他单手提着裤子,用牙齿叼起衬衫衣领,让一只手穿进袖子里,再换另一只手,成功套了上去。 就在闻佑拢起衣摆试图解决扣子时,制造那些痕迹的主人躯t就附到了背后,白皙的手臂环过他的肋间,半抱着他的腰身,慢悠悠地一颗一颗系着衬衫的扣子,帮他把底下充满暧昧痕迹的肉体掩盖起来。 扣完最后一个扣子,楚甜绕到他身侧,理了理衬衫上的皱褶:“衣服很合适。” 标准的白衬衫加西k,显得他身形挺拔而修长。 “内裤呢?” 她的手自然而然地放上他的胯部肉了肉:“估摸着买的,有勒着吗?” 楚甜的动作熟稔得像相处多年的妻子,闻佑对于这过分的亲密有些迫窘,偏过头含含糊糊地应付了一声,却被楚甜捧住脸。 “怎么了?”柔软的女t顺势贴上他的胸膛:“你从刚才开始就怪怪的。” 闻佑却心不在焉地搂住她的腰,眼睛越过她的肩膀,盯着镜子里她衬衫下摆露出的大腿根,上面清晰地印着他的掌印。 原来他有这么用力么? 楚甜仰头咬了一口他下巴,把他唤回神,慢慢往上摸索,用湿滑的舌尖描绘他的唇形:“是不喜欢和我做的那些吗?” 温热的软t在他唇上舔舐,闻佑一动不动地感受着她的亲吻,闭了闭眼,无法在这件事上说谎:“……不是。” “那就是喜欢了。” 楚甜点了点他右眼角上的小痣,轻笑道:“难得诚实一回。” 闻佑还没来得及细究她的话,就被她抱住了脖子。 “我想和你在一起呢,小祁。” 她蹭了蹭他的脸颊:“你说你哥哥会同意吗?” ……她说的在一起,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原本就已经涟漪阵阵的心湖如同被投下了一颗燃烧的岩石,水面顷刻间沸腾起来。 “在一起,是什么?” 嗅着她发间淡淡的沐浴露香气,闻佑按下心头的躁动,刻意以闻祁缓慢的语气发问。 “就是成为男女朋友啊。” 楚甜舔了舔他的耳垂:“是可以天天做这种事的关系。” 她对他……就这么渴望吗? 闻佑感觉被她含住的那片耳垂骤然变得滚烫起来。 她只是钟爱他的肉体才会这么说的……对吧? “那,不在一起……也可以。”男人垂着头,微湿的碎发散落下来遮住了眼睛,他的声音有些飘忽:“之前一直,都是这样吧?” “不可以。” 楚甜笑眯眯地掐了一把他的t肉:“如果不跟你哥哥说开,他会容易乱想,以为我就是个馋你大鸡8的坏女人呢。” 她掰过男人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听好,因为我喜欢你,才想和你做爱,知道了吗?” 闻佑在她眼里看见了自己。 纠结、不安和期待直白地写在他此刻的脸上,与闻祁所表现出来的单纯相迥异,亦与他平时的冷静模样大相径庭。 但她似乎对他的异样视若无睹,自始至终都以那样热烈的目光注视着他,仿佛能穿透血肉之躯,让他一分为二的灵魂重新融合。 在纷扰的思绪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此清晰—— 不论是怎样的他,都被她所喜爱着。 先前那些困扰他的想法,关于闻祁的,关于他的,在她的剖白面前好像都变得无紧要了。 男人微张着嘴,半晌才发出音节:“……知道了。” 绯红头一次蔓延了闻佑整张脸,他不再说话,身体却软和下来,明显对她的亲近没那么别扭了。 眼看男人成功被她哄住,楚甜满意地亲亲他升温的唇,在衣柜里挑了自己的一根皮带,低着头慢慢替他束上。 闻佑也垂下头,却看到了她敞开的胸前风光,只瞄了两眼,他的眼神就开始飘忽,偏到她过于宽大的衬衫上。 然后他发现,楚甜身上穿的这件衬衫有点眼熟。他也有件一样款式的衬衫,但是最近找不到了…… 闻佑盯着她的领口,上面还留有粉色的印记,很浅,像是滴落的水渍。 草莓汁。 他直觉冒出这个念头。 闻佑想起他第一次见到楚甜,他接过闻祁的身体时,明显感觉到嘴里就有草莓味,他当时以为是闻祁吃了草莓bangbang糖,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而且他记得他穿得衬衫很干净,并没有任何痕迹。 她把衣服换了么? 弟弟的习惯他自己清楚,吃相一向很斯文,但草莓汁能滴到衣领上,该是怎么吃的…… 楚甜栓好皮带,抬头就看见男人直直地盯着她的衣服看,唇角一g,就将衣领扯下肩头:“怎么了,你想穿我这件?” “……”闻佑僵y摇头,打消脑中旖旎的想法。 也许是他想错了。 *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消耗了不少体力的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像对普通情侣一样挨在一起看电视。 在瓜分了闻佑背包里的零食后,姜管家也如约而至。 “哎呀,这么快?” 闻佑看着她挂了姜伯的电话,扑在他腿上打了个滚,轻蹭着他的小腹。 “真不想把你送回去……” 见她半天不肯挪开位置,他无奈出声:“明天……就能再见。” “能见就好。”楚甜爬起来啃了他一口:“记得想我。” “……嗯。” 因为楚甜只穿了件衬衫不方便出门,闻佑背着包独自下楼梯,看见了等在大门外的姜伯。 “少爷——” 姜伯迎了上来,却在看到他的时候卡壳了一秒,试探道:“是……闻佑少爷?” “是我。” “怎么会变成您了?那楚医生她……是不是也知道了?” 闻佑肉肉额角,阻止自己回忆当时接管闻祁身体那一刻铺天盖地涌入的快感:“应该没有……先回去。” 姜伯发动汽车,驶离楚甜家的小区。 闻佑靠在后座椅背上闭目养神。 “听楚医生在电话里说,少爷今天被雨淋到了?”姜伯主动起了话头。 “嗯。” “少爷感冒才好没多久,要注意别又生病了,回去我得熬点姜汤。” “对了,楚医生还送了少爷这身衣服,回头要好好谢谢楚医生。” “……已经谢过了。”用他的肉体。 说到衣服,闻佑想起换下来的那套好像被她收拾好塞进他背包了。 他打开一旁的背包瞄了眼,确认衣服在里面,随手翻了翻,就准备将背包拉上,却感觉有什么不对。 好像……少了什么。 他内裤没了。 “……” 所以说,那件衬衫就是他的吧。 —————— 闻佑:我不听,你只是喜欢我的肉体。 卡文严重,来晚啦抱歉大家( p′︵‵。) -- 心理治疗室:分裂(22) 上章有小部分修了一下,情节稍改,不影响阅读,大家重不重看都可以 —————— 回到庄园的时候已经接近h昏。 拒绝了晚饭的提议,闻佑径直进了房间,坐在床边放空了一会,顿觉疲惫,就势躺倒在床上,慢慢合上了眼睛。 雨后的温度很舒适,他慢慢陷入了浅眠状态。半梦半醒间,他似乎来到了一处雾气弥漫的空白之地。 闻佑能感觉到自己在做梦,他意识往前飘了两步,看见不远处有个模糊的轮廓,像是一扇门。 他意欲靠近,却发现周围的浓雾有如实质,阻碍着他的前进。他摸索了一会,总算发现雾中有条狭隘的小路,得以让他顺利深入。 但真正漫步在浓雾中间,闻佑清晰地感觉到某种窒息感扑面而来,不同于剥夺呼吸,而是来自精神层面的渗透,充满崩溃与哀伤,使他的情绪也不由自主地低落起来。 艰难地挣脱浓雾的束缚,他推开了那扇熟悉的房门。 所入目的景象是他的房间,宽大的床上有一男一女两道身影挨在一起,姿态亲密。 闻佑看着眼前男人长得和他一模一样却有些稚气的脸,不免惊讶。 是……闻祁? 他的弟弟此刻正披着被子,歪头枕在旁边那道虚幻的身影上,怀里抱着个老旧的相框,神情安宁。 至于另外一道身影,闻佑也十分熟悉,刚刚才身体负距离接触过的楚甜。 看到他们赤裸着相依偎的身体,闻佑心头一跳,就要上前把闻祁拉开。 在他的手碰到弟弟的肩膀时,闻祁这才像是活过来了一样,从定格的状态中苏醒,转头望向他,对他缓缓绽出一个微笑:“哥哥。” 闻佑看着初次见面的弟弟,心底涌出一股奇妙的感觉,这就是他保护了这么多年的人啊。 他手上的力道不禁放轻下来,生怕吓到他一样:“乖……快起来,不能和楚医生这样不穿衣服贴着。” 听见他的话,闻祁反而抬手抱紧了楚甜,那委屈和不可置信的模样像是哥哥要拿走他珍爱的东西,而楚甜的虚影也十分配合地摸着他的脑袋安慰。 “哥哥不喜欢甜甜吗……?” “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他试图劝说弟弟。 “可是,明明哥哥也这样。”闻祁蹭了蹭楚甜:“甜甜叫得很大声,我都听见了。” 闻佑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闻祁的意思,一时哑然,他犯了同样的错,早就已经失去了要求闻祁的资格。 “……抱歉,小祁。” “哥哥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闻佑动了动唇,看了旁边的楚甜一眼,错开视线,放在 闻祁肩上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来,垂到身侧:“你喜欢她,但我,我借用了你的身体……占有她。” “哥哥在说什么?”指尖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的手被闻祁轻轻拉住。 “哥哥和我,都是我啊。” 闻佑错愕地迎上弟弟的笑,有些无措地解释道:“不是的,小祁。我只是你产生的……多余的人格……” 闻祁摇摇头,握紧他的手,举高到他们面前:“哥哥不是多余的。” 一股吸力从他们交握的手上传来,闻佑肩膀被向前扯了扯,他低头看去,发现他的指尖变得虚化,并且穿入了弟弟的手心里。 怎么回事……? 像是要证明给他看一样,闻祁开始认认真真举例。 ”我喜欢吃糖,哥哥也喜欢吃糖。哥哥喜欢看书,我也喜欢看书。” “哥哥会的,我都会,我会的,哥哥也会。” “之前,虽然不能和哥哥说话,也不知道哥哥在外面的时候都在做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哥哥是开心还是难过,哥哥,也是这样的吧?” …… 这应该是闻祁心理出现问题以来说过的最多话,虽然语速缓慢,却絮絮叨叨个不停。 “哥哥和我,从来都是同一个人啊。” 闻佑听得有些出神,脑中不断浮现过往的种种,那些 直到两只不同的手触碰到了他的肩膀,他才发觉弟弟抱住了他,而他们又被楚甜的虚影一起搂在了怀里,温柔地拍着背,还各自得到了一个在唇角上的亲吻。 闻佑与弟弟拥抱着,在楚甜的撮合下,被容纳进闻祁的身体里,与他彻底融为一t。 就像残缺的灵魂终于修补完整。 骤然坠入黑暗中,闻佑本以为他会像以往那样在脑海中会陷入沉睡,却发现眼前是楚甜放大的脸,还感受到了她柔软的x脯,但身体却不由自己支配。 “我喜欢甜甜,所以哥哥肯定也喜欢甜甜吧。”他听见弟弟这么说。 “……嗯。” 在弟弟面前,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那哥哥不要让甜甜走。” “……你知道了?” 他的确产生过这样的想法,并且犹豫了许久。 “不可以,是因为甜甜,我才能见到哥哥。” 闻佑沉默了一下,不得不认同:“她的确改变了你很多。” 相b他这么多年来的想方设法,却从未取得成效,楚甜却以这样的方式成功了。 “是‘我们’,哥哥就没有变化吗?” 忆起他对楚甜的行为一次次明里暗里的纵容,以及逐渐显露的私心,闻佑没法辩驳:“……有。” 闻祁抱住楚甜:“所以我们要哄甜甜开心,这样甜甜才会一直喜欢我们。” 闻佑一句“怎么哄”还没问出口,好不容易恢复些许冷静的他就看见了他看着闻祁将怀里的楚甜按倒在床上,拉开她的腿,露出粉嫩的肉穴。 “……?” 而后他的胯部贴上去,用粗大抵着她的腿心轻蹭,蓄势待发。 “喂甜甜吃糖吧,甜甜这里喜欢吃我们的糖。” 不等闻佑发表意见,闻祁兀自耸腰,猛地顶了进去。 “……!” 闻佑身体一颤,惊醒过来。 他盯着纯白的天花板,回想起刚才走向离谱的梦境结尾,缓了缓飙升的血压,才慢慢捂着额头坐起来,感觉自己有些头疼。 ……闻祁真的被她带坏了。 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闻佑感觉自己整个人真正轻松了不少。 他想了想,俯下身在床头柜最下面一层的抽屉里翻找片刻,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相框。 那是一张全家福。 闻佑盯着照片许久,最终轻轻把相框反扣在桌面。 与此同时,他放在桌面的手机也亮了起来。 消息内容弹出在界面。 【闻先生,明天见面聊聊?】 伸向手机的指尖顿了顿,闻佑盯着上面显示的发送人,半晌才敲下一个字。 【好。】 —————— 意识流的一章,过渡章太难写了( p′︵‵。)下章终于可以摊牌了! -- 心理治疗室:分裂(23) 嘀嗒—— 墙上挂钟的指针不停转动,发出规律的机械声,微不可闻,但在安静的空间里却扩大了人的焦躁感。 自觉经过了漫长的等待,闻佑再次抬头看了一眼时钟。 ……两点五十六分。 距离他上次看钟刚过了三分钟。 闻佑默默拿起笔继续手里的工作。 然而他面前的资料摊开在那一页已经维持了十分钟,效率极其低下。 越是临近约定的时间,他越是心神不宁,不自觉地留意起书房门外的动静。 思绪慢慢飘散出去,钢笔在纸上随意圈了好几处,不紧不慢的敲门声终于响起。 闻佑神色一肃,目光落回资料上的文字,言简意赅道:“进。” 房门应声而开,楚甜探头打量了一下,看到男人认真翻阅的模样,在门边停住脚步:“我是不是妨碍闻先生工作了?” “没有,本来就是我和你约定的时间。” 闻佑放下笔,视线从资料离开,抬头就瞧见了她怀里抱着一束漂亮的粉玫瑰。 这不会是……她要送给闻祁的? 意识到这一点,闻佑僵了僵,只装作没看见,向她示意摆在办公桌另一侧与他相对的椅子:“坐下聊吧,楚医生。” 楚甜欣然走近,及膝的白色裙摆漾起轻盈的弧度,又在她拉开椅子站定时戛然而止。 “小祁不在么?” “他不在。”闻佑y邦邦回了一句。 “好吧。” 她微微躬下腰,将手里的花束放在桌上一角:“那送给闻先生也是一样的。” ”……咳。”闻佑一只手抵在唇前,努力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楚医生有心了,我会转交的。” 楚甜g着唇角坐下,双手交握在下巴,直视着男人的眼睛。 “我主要是想和闻先生谈谈小祁接下来的治疗进程。” “这些天和小祁相处下来,我认为他已经明显开始好转,这点相信闻先生也有所感受,所以我希望能延长每天的看诊时间,加快治疗。” 她要延长时间,无非是想和闻祁…… 闻佑脸上一热,偏离她的视线:“楚医生准备怎么做?” “就是像昨天那样。”楚甜上身微微前倾,凑得近了些:“让他多接触外面的世界,收获更多……特别的t验。” 所谓特别的t验是什么,闻佑再清楚不过了。 他婉拒道:“……关于这方面,我们会多带他出去的,就不用太劳烦楚医生了。” “我还是坚持我的想法。” 楚甜用手指点了点桌面:“除了家里的佣人,闻祁身边大概就没有女性了吧? 在一个人的生活中,与同x和异x都构建某种关系都是必要的。既然闻祁愿意亲近我,那么为什么不能让我充当这个异x角色呢?” “姐姐也好,朋友也好,或者更亲密一点的身份……”楚甜微微一笑。 “闻先生觉得呢?” “……” 见闻佑不予回应,楚甜站起身,围着桌子踱步。 “闻祁其实已经长大了,并不需要过度的保护。说不定,你以为的保护,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束缚他的方式。” 楚甜慢慢绕到男人身侧,一只手扶着桌沿,另一只手撑在他椅子的扶手上,将他困在椅背。 “有些事情,该放他去感受了。” 眼前是她白皙的颈脖与精巧的锁骨,这个距离闻佑能嗅到她身上飘来的香水味,是他喜欢的味道。 “……我不明白……楚小姐的意思。” “闻先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她又凑近了点,红唇离他咫尺之遥。 闻佑的心跳的很快,此时此刻他能感受到鲜活的血液在被不断从心脏泵到全身,却不知为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哪怕是把头往后仰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也无法做成,眼睁睁看着她的脸在眼前放大。 她要对他做什么? 即使浑身的毛孔都收缩起来,也抵挡不住她身上甜美的果香入侵他的感官,一如此刻她这般强势的接近。 “楚小姐,你……自重。”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间漏出这几个字。 楚甜不予理会,依然弯着唇角靠过来。 过于紧张使得他视线有点失焦,迷蒙中只见她抬起右手伸向了他。 他下颚线骤然绷得紧紧,等待即将触碰到肌肤的指尖—— 楚甜手一偏,略过他的下巴,手指极其自然地捏住了男人的衬衫领角,顺着折痕仔细理了一遍,最后轻轻压了压:“这里皱了。” “……” 闻佑低头看着放在自己衣领上的手,有些羞恼,还有些隐秘的失落。 他暗自调整紊乱的呼吸和心跳,待到身体终于能够动弹时,往后靠在椅背上,松了松顶端的风纪扣,掩饰般地偏过头:“……谢谢。” 楚甜带着笑收回了落空的手:“刚才让我自重,是以为我会做什么呢?” 闻佑自知失言:“抱歉。” 楚甜却没打算让他混过去:“以为我会吻你?” 看着男人脸上的尴尬,她轻笑道:“闻先生倒也不用抱歉,毕竟我刚才……的确是这么想的。” 说完她低头亲了亲他的唇,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做贼似地迅速退开,还用舌尖舔了两口。 “你……”闻佑不可置信地捂住嘴。 她疯了吗?他可是闻佑! 楚甜嬉笑着舔了舔唇,顺势揽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腿上:“这么惊讶g嘛?昨天不是才亲过吗,哥哥?” 她的指尖点在男人光洁的右眼角,只轻轻蹭了两下,就被闻佑抓住手腕。 “你……”他盯着她,眼里透着震惊:“知道了?” “你问的是什么?” 楚甜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终于蹭掉了他右眼角处的遮掩,露出那颗熟悉的小痣。 “知道你是闻佑,同时也是闻祁?还是知道,昨天你也和我做了?” “你什么时候……” “挺早的吧,大概在我和你正式见面那一次猜到了一点。” “你能……分得清我们?” “一个人的x格不同面,还挺容易分辨的。”楚甜又补充了一句:“即使表面装得再像。” 听见她的回答,一股被戏耍了的恼意从闻佑心底涌上来。 所以在他装作闻祁的时候,她曾经各种逾越的举动都是故意的吧?看他迫窘却不能拒绝,只能任由她亲密。 “昨天……你明知道是我,为什么还要继续?” “有区别吗?和你,和闻祁,本质上都一样,知道你的症状之后,我没把你们分开看过。” 她摸着下巴:“不过,两个x格来回切换,确实挺有趣的。各自做爱的感觉也不同呢。” “……”闻佑的脸蹿起潮红。 “做都做过了,怎么还这么放不开?” 男人通红的耳朵被微凉的手指碰了碰,楚甜跪在他身上,轻笑着低头亲吻他紧绷的嘴角。 “发消息给你的时候,以为你会推脱工作忙,要逃避个三四天呢,结果答应得这么快。 我以为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只是小祁闹着要见而已你。” 闻佑侧过脸躲开她的唇,声音有些气闷:“你矜持一点。” 楚甜头一歪,埋进他的颈窝蹭了蹭:“矜持能睡到你吗?” 闻佑语塞,然后就感觉到有只不安分的手摸到了他胯下,对他的裤子动手。 “你……”他扣住楚甜作乱的手,一时拿她没有办法。 “要是你不想,那就换小祁来嘛,反正都是一个人。”楚甜揪着他的裤子:“我想做。” “……” 半晌,楚甜手上的钳制慢慢松开了,闻佑神色羞耻地开始解衬衫扣子。 “……小祁他还小,你不要教他这种事,要是你真的那么想……就和我做。” 楚甜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啊,真是一个好哥哥。 —————— 在哥哥的g涉下,从此,弟弟失去了x生活(不 抱歉又晚了(つД`)本文更新如此慢还有小伙伴在追吗 这个故事快结束啦 -- 心理治疗室:分裂(24)【】 随着闻佑每解开一粒扣子,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就灼热一分。 微凉的指尖抵着他的锁骨,沿着裸露的胸膛向下游走,她的掌心擦过r首,缓慢又刻意,带着色情的意味,g得他体内的痒意泛滥起来。 “嗯?” 楚甜有些微讶异,按着男人的胸膛扭腰磨了磨,感觉腿心确实被勃起的淫物顶住,不禁轻笑着挨近他:“哥哥效率好高哦。” 闻佑脸一红,忍着摩擦带来的酥麻感低声道:你先起来……” 楚甜在男人唇角啾一口,欣然退开。 她双手撑起身体坐到办公桌上,一边晃着腿,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动作僵y地解皮带,然后实诚地脱掉了所有蔽t的衣物,赤身裸体地站在她面前,一副任她处置的表情。 她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抬起膝盖蹭了蹭他的大腿:“帮我脱。” 闻佑抿唇按住她乱蹭的膝盖,看了眼她穿的连衣裙:“拉链在哪?” “在背后。” 虽然楚甜告诉了他位置,但只是歪着头笑,丝毫没有转过身的意思。 闻佑察觉她故意的不配合,有些不高兴,直接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到身上,一只手伸到她背后摸索,在指尖触到小巧的链扣时g脆地一拉到底,把她整个人从裙子里剥出来。 白裙子被甩到身后的转椅上,男人的大手又摸到她的内衣扣,三两下就单手解开,再一捋肩带,杯罩就从她胸前掉落,露出两坨莹白的r肉。 “怎么不继续了,哥哥?” 楚甜被放回桌子上,看着男人移开的视线,抓住男人两只大手盖到自己胸前:“又不是没见过。” 即使闻佑撇过了头,也无法阻挡手下传来的绵软触感,他红着耳朵,感受到自己的手被她带着探索,滑过细腻的肌肤,最终到达她身上仅剩的衣物。 楚甜仰头咬了口他的下巴,催促道:“脱呀。” 闻佑闭了闭眼,手中稍微用力,将她的内裤扯下胯骨,楚甜顺势向后躺倒,让那条唯一的布料从脚尖脱出,至此两人赤裸相对。 黑色的长发铺散开,女人躺在还未收起的资料上,腿心的两片蚌肉饱满又肥美,底下的白纸衬得肉穴的颜色格外糜yan,像她带来的粉玫瑰般娇嫩。幽深的缝隙间有溪水冒出,打湿了y部,随着她张开大腿,带着露珠的玫瑰花瓣也绽放开来,现出底下湿润的洞口。 她用脚尖g过还挂在男人手里的内裤,轻轻甩到一边,而后迅速缠上了他的腰,把有些看呆了的男人拢过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到面前。 “我那里漂亮吗,哥哥?” 闻佑撑在楚甜身上,她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他想起刚才目睹的yan景,喉结慢慢滚动了一下,抵在她 腿心的巨物已经先一步替他做出了回答。 “哥哥好热情啊。” 楚甜轻笑着攀上他的肩膀,稍稍抬起身体,吮住他的喉结,伸出舌尖绕着圈慢慢舔舐:“那就快点, 用你的大鸡8c我吧。” 面对这淫荡的邀请,闻佑浅浅呼出一口气,握住她的肩把她拉开按倒,低头啃在她的锁骨,同时腰身上下挺动,柱身蹭开那道肉缝,龟头找到她身体的入口,对准,耸t将性器慢慢送进去。 “啊~~~” 楚甜双腿紧绷,膝盖用力夹着男人的腰,感受着男根慢慢填进来,腿心狭窄的肉穴被一点一点撑开,sh软的媚肉包裹着龟头拼命蠕动着,不知是想排斥或是吞吃这过于硕大的异物。 她那里面很暖,很紧,仿佛有成千上百张嘴嘬着他,光是入了半个龟头就吸得闻佑鸡8发涨。 虽然甬道里已经有些许汁液的润滑,但未潮sh到足以顺利容下他的地步,因而闻佑只进了一截就顿觉 困难。 他擒住她的肩,下身不断扭胯变化角度,让龟头旋转着研磨穴口,细细摩擦紧致的肉b1,每在紧贴的性器间钻出一点空隙,就趁机往里深入一点。 落在她锁骨的唇也往下去,吻过白皙的肌肤,沿着胸前的弧度吮到n尖,然后连r肉一同含进嘴里。 男人粗糙的大舌反复拨弄着奶头,牙齿轻磨白嫩的r肉,力道恰到好处地勾起她那点瘙痒。 酥麻的电流从胸前传到小腹,楚甜颤了颤,肉穴收缩着漫出一股汁水,冲刷着堵在隘口的龟头。晶亮的液体渗出洞外,沿着肉色的g0u壑滑落,浸湿了身下的资料,将上面黑色的钢笔记号晕开成一片。 潮水来临,在入口搁浅的巨轮摇晃起来,当即开足马力,加速驶向航道深处,探索幽秘的巢x。 “啊啊……进来了……哥哥的鸡8……” 闻佑咬了一口她的奶子,紫红色的柱身强势挺进,一寸一寸没入被撑圆的bx,消失在她体内。 不同于昨日的狂乱,这次他可以耐心地感受她里面的一切。表面凹凸不平的青筋缓缓碾过肉b1,沿途所经之处都有饥渴的媚肉攀附上来,全方位地包裹住他的粗大,极尽挤压、摩擦。 胯下的肉穴鲜嫩又多汁,龟头只需轻轻一撞,储存在穴里的淫水就喷涌出来,在鸡8表面浇上一层蜜液,在男人凿动的时候,带出黏腻的水声。 两人缓慢的交合e让内里所有微妙的细节都被放大,不论是他紧绷的肌肉,还是顶到某个敏感点时她身体的轻颤,皆让这场性事变得更加美妙。 当整根鸡8终于埋入她体内时,闻佑长出了一口气。他吐出被他嘬得挺立的奶头,慢慢抬t前后耸动,龟头有节奏地捣弄她的腿心,让她的小腹底下不断隆起他的形状。 湿漉漉的肉穴被缓慢而有力地撑开,男人站在她两腿间,性器斜斜往下,将她的甬道贯穿。媚肉顺势裹住插进来的肉棒,随着它的律动上下摩擦柱身,让青筋嵌入内里的褶皱,层层剐蹭,频繁地激起阵阵快感。 楚甜舒服得蜷起脚趾,喉咙里溢出娇吟。 “嗯……哥哥的鸡8好bang……好喜欢……” “再用力点……g烂我啊啊……” “人家好想要精液……哥哥快射给我……” 闻佑听得面红耳赤,燥意直直上涌,他羞恼地捂住她的嘴,制止她继续说那些露骨的话。 他低头对上她的视线。女人眼里含着媚意,看他的时候总是透出几分毫不掩饰的欲望,b起那些直白的言词,她的眼神才更像是要把他吞吃殆尽。 只对视了一秒,闻佑就败下阵来。他抬起手臂,将原本捂住她嘴唇的手轻轻盖到她眼上,遮住那道灼热的目光。 男人保持这个姿势定在原地,垂下眼眸似是在做决定,很快,他就俯下身去,用唇堵住了她说话的权利。 “唔……” 楚甜的齿缝被男人钻开,湿滑的舌头探进来一通扫荡,舔过里面每一个角落,最后含住她的舌尖啧啧吸吮。 视觉的丧失让楚甜身体其他感官更加敏锐,上面是男人的唇舌,下面是他愈发快速的冲撞,还有肉着她未被照顾到的奶子那只手,她浑身上下几乎都被闻佑占据。 即使娇嫩的腿心被鸡8如何猛烈地c着,她也没办法诉说快感,只能从鼻腔里哼出断断续续的音节,然后收缩肉穴,b夹深埋体内的男根,换来更加激烈的冲撞。 随着男人性器的进出,坠在根部的卵蛋啪啪地拍击着她的t,涌到穴口的汁水被撞得四处飞溅,洒落在桌上各处,更多的则是沿着两人的大腿根缓缓滑落,留下一道道细长的sh痕。 垫在楚甜t下的资料已经sh乱得不成样子,闻佑却早就顾不了了。 他此刻只专注在她身上,大力抽送着腰胯,肆意进出她的身体,把那张肉穴g得又松又软,一边搓着她的奶头,把她的浪叫都吃进嘴里。 …… 在楚甜又一次高潮之际,闻佑也终于积攒了足够的快感,他压在她身上,龟头牢牢抵住她的宫口,松开精关,将稠密的白浆注入那处粉嫩的桃源。 “——!” 缠在男人腰上的长腿兀地收紧,楚甜被精液强劲的冲力s得不住颤抖,她感受着g0ng内被灌满的酸胀,哼哼唧唧地抓住闻佑的肩背,在上面留下了难耐的指印。 生理性的极致快感在小腹四窜,如潮水般顺着脊椎蔓延上来,在她颅内炸开,她唯一的反应就是绞着那根给她带来无上欢愉的鸡8。 在大脑空白的当下,周围的一切都是朦胧的,只有相拥的t温格外清晰,以及男人那声带着放松与满足的喟叹隐约飘入耳中。 “甜甜……” —————— 纯肉的一章( ° °) -- yцsんцщц.цκ 心理治疗室:分裂(25) “甜甜……” 飘忽的男声含着gu软糯的sh意,闻佑弓着脊背,两片唇瓣贴着她的嘴角厮磨,下体用力与她契合在一起,往她幽深的密地里尽情倾注他的所有。 楚甜躺在桌上,双腿紧紧地圈着他的腰,小穴牢牢嘬着鸡8,全数接收男人灌溉进来的精液,那gu热流随着快感汹涌地漫过全身,使她浑身的肌肤都透着一抹粉色。 两人维持着jia0g0u的姿势许久,直到结合带来的热度慢慢褪去,紧绷的身体停止颤抖,思绪才从窒息的情潮中挣扎出来。 偌大的房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 楚甜伸手捧起男人的脸,认真打量了一圈,才点点他眼角那颗痣:“没变啊。” 闻佑还沉浸在余韵中,表情满是餍足过后的慵懒,他眯着眼舔了舔她的手腕:“嗯?” “我还以为是小祁出来了呢。”她欣赏着男人不经意间显露出来的几分色气:“刚才‘甜甜’喊得多自然。” 闻佑愣了一下,才回想起刚才释放时脱口而出的称呼,不禁有些迫窘。 都是闻祁在他面前叫惯了…… “再喊一声听听?” 楚甜捏着他的耳朵,脚跟蹭了蹭他的腰。 闻佑看出来了她的有意调笑,默不作声地把她抱起来,将她的脑袋摁到自己颈窝,走向书房配套的浴室。 “真小气。”男人的肩膀多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只是楚甜还没控诉两句,行走间体内肉棒偶尔的顶弄很快就让她的抱怨变成了享受的轻哼。 进到浴室,黏腻的液体已经从两人性器纠缠的缝隙间渗出了不少。 闻佑把怀里的人放到浴缸里,扶着她的腰,提t缓缓拔出深埋的鸡8。离了粗大的肉塞,狭小的甬道就再也装不住那些汁液,混着白浊的洪流如同开了闸门般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嗯……” 楚甜大张着双腿,被捅得合不太拢的肉穴裂开一道圆口,将刚才吃进去的库存倾泻而出。 粉粉嫩嫩的bx一缩一缩地吐着浓稠的白浆,像被人咬了一口的蜜桃流心派,看起来格外美味。 闻佑喉结动了动,侧过脸选择不再看。 他伸手转动开关打开了热水管道,调到合适的温度,就有舒适的水流注入浴缸里,慢慢浸过两人的双脚。 在等待的间隙,楚甜想起这次来的另一目的,她坐起身往前靠,双手交叠在闻佑屈起的膝盖上,垫着下巴仰头看他:“昨天跟你说的,考虑好了吗?” 闻佑视线转回来,发现她的脸就在他低头即可亲吻的距离,不由盯了一会她嫣红的唇:“……什么?” “能不能同意我们在一起啊,哥哥。” 昏h的灯光投在楚甜身上,显得她眼角的妩媚都柔和起来,像是在撒娇一样。 闻佑抿着唇,努力抑制心底那gu痒意的蔓延:“我同不同意……有什么关系吗,你去问闻祁。” “怎么会没关系?”她抽出一只手往下舀了点水,淋在那根沾满蜜液的鸡8上,而后轻轻握住:“刚才在g我的,不是哥哥吗?” “我里面……都是哥哥射进去的精液啊。” 楚甜左右晃着他的膝盖,纤细的指尖上下摩挲着马眼:“哥哥不能爽完就不认我了。” “……” 被倒打一耙的闻佑有些恼,他磨了磨后槽牙,抓住胯下那只手:“都这样了……还能不同意吗?” 然后身上一重,他怀里就多出了个人,正嬉笑着凑上来吮他的唇:“哥哥真好。” 几秒后,浴室里传来一声轻呼,而后是男人压抑的声音。 “……别乱蹭。” —————— 卡在最后,没想到好的结尾,就先放一点,这两天写好再放剩下的 番外会写点人格融合中的小日常 感谢在看文的大家(t▽t) -- 心理治疗室:分裂(26) 二十分钟过后,再站在书房里的闻佑已经穿戴整齐,他打开窗户,散去一室的y糜气味。 外面吹进来的风偶尔掀起桌面上的纸张,发出细微的声响。 原本码放整齐的资料铺散开来,上面还沾有不少可疑的水渍,像不慎打翻了水杯,一片狼藉,只有桌角的那束粉玫瑰还完完整整地躺在那里,独自美丽。 不能用的资料都被闻佑按进垃圾桶的角落里,他将现场清理干净,又此地无银地喷了点空气清新剂,才抱着花出了书房。 他径直到卧室推开门,就看到被他安置在内的楚甜坐在床边,正低下头对着一个相框认真端详,肩上的毛巾滑落一侧而浑然不觉。 想起她手里拿的是什么,闻佑顿了顿,小心将花放到不远处的桌上,和她先前送来的马蹄莲摆在一起。 他走到床边拉好她的毛巾,拿起被她丢在一旁的吹风机,接替她继续吹着湿了一片发尾。 见他过来,楚甜一下就打开了话匣子。 “瞧你小时候多可爱。” 她戳着照片里的小孩脸蛋,侧身将相框举给他看:“怎么长大就变样了。” 闻佑往下瞄了一眼照片里和年轻的父母一起笑得灿烂的小男孩,用指尖随意划拉一遍她的长发:“变怎样?” “不笑了。”她有些不平:“明明笑起来多会勾引人。” 闻佑:“……我勾引谁?” 楚甜理直气壮:“勾引我呀,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你笑得多好看。” “……”闻佑回忆了一下昨天弟弟的笑。 闻祁的话,也许是吧,至于她说的勾引…… 他视线飘到她的穴口。 刚洗完澡的楚甜穿着闻祁的宽大居家服,以他的角度能清楚看到暴露在领口的白皙r肉,那条深邃的线,还隐约看到一颗明显被吮得发红的奶头。 她确定不是反过来才对么? “不过,现在也很好。” 楚甜仰头蹭了蹭他的手,露出几分狡黠:“口是心非的哥哥我也很喜欢。” “……” 闻佑不承认自己有这种属x,并从床头柜里翻出一颗糖塞进她嘴里让她安静。 清甜的草莓牛n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楚甜抱着被子一角,感受吹过发间的热风,眯眼露出安详的表情。 等头发吹g,楚甜已经惬意得耷拉着眼皮快要入睡,闻佑一松开她,她就软绵绵地往前一拱,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我要在这里睡。” 闻佑伸手把她蹭上去的衣摆扯下来,遮住外泄的春光,却被她揪住衣服。 “一起吧?” 见半晌闻佑没动静,楚甜睨他一眼:“你这副表情做什么,肉体已经过交流了,现在是精神交流时间,盖着被子纯聊天知道吧。” 虽然闻佑对她的说法存疑,但他的确有想对她说的话,还是慢慢俯下身去,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姿势躺在她身边。 楚甜自觉地偎进他怀里,熟悉的沐浴露香气瞬间溢满鼻间,闻佑有一瞬的失神,觉得一切都不太真实。 “为什么是我们?” “嗯?”她贴着面前的胸膛,耳朵在男人说话的时候也跟着x腔微微震动,有些痒。 “明明会有很多选择,为什么偏偏是我们。” 闻佑一只手轻轻搭在她肩上,绕到后背,扣紧。 怀里的人是暖的,就像她带给他感觉一样。 起初他察觉他对她产生了好感,还为此烦恼过一段时间,他觉得这gu感情毫无由来,殊不知这是闻祁对他的影响。 但随着一次次接触、旁观,他找到了她身上拥有他所渴望的东西,她就像在他生命力注入的一团火,照亮了他与闻祁一般无二的孤独。 她很好,一定会是很多优秀男人追求的对象,他知道的。而他也许只是在此刻激起了她的新奇与怜悯,促使她驻留,等她的热情消磨殆尽了,就会如同她骤然闯进来那般潇洒离去。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他也想留住她。 楚甜觉得他抱得有些紧,但没挣扎:“那你先告诉我,你觉得是为什么?” 闻佑只是沉默。 她没等到答案,张嘴在他的锁骨上啃了个牙印,哼道:“看来脑袋里不是什么好想法。” “你说我会有很多选择,我怎么不知道。” 楚甜揽住他的脖子,审视他的表情:“你是觉得我不够挑剔还是你自己不够好?” “至少……不是一个人格分裂患者。” “你是觉得我治不好你吗?” “……我没有这么想。” “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她似乎洞察了他那些未言明的惶恐,柔 软的唇轻轻贴了上来,安抚他此时莫名的脆弱。 “我已经做好和你在一起准备了。” 听见她这句话,闻佑悬空的心缓缓降了下去,落入一团松软的云里,有些飘然。 他垂下眼睫,声音低低的:“你……会一直在的,对吧。”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有一句话,闻祁已经对我说了,但你还没说,哥哥。” 闻佑僵了僵,几乎立刻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话,选择低头埋进她的肩窝躲开她的注视。 楚甜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发,心想不愧是两兄弟,要说喜欢的反应也出奇地一致。 “我……”温热的气息伴随着闷闷的声音洒在她的颈脖。 “……喜欢你。” “可以了吗?” 即使看不见男人的表情,楚甜也能通过这微恼的语气和肌肤接触的温度想象他到底羞成什么样子,心情顿时无比愉悦。 “我也喜欢你。”她用脸颊蹭了蹭旁边的脑袋:“所以我会一直在。” 然后她就被男人一翻身压住了。 气势汹汹的闻佑盯着她,似乎想要说什么,忽而眼眸黯了下去。他对着前方迷茫了几秒,再低头把她装进目光里时,那双眼眸又重新璀璨起来。 “甜甜。” 他俯身亲了她一口,成功尝到了n糖剩余的丝丝甜味。 “小祁?”楚甜看着面前这张恢复纯真的脸,有些失笑。 她可以认为闻佑是逃了吗? 闻祁好奇地扒拉了一下穿在她身上的居家服,宽大的领口往下滑,露出了她胸前的肌肤,上面还留着吻痕。 “哥哥喂甜甜吃糖了?” “嗯。”楚甜舔了舔被他吻湿的唇角:“两种糖都喂了。” 闻祁不放心地撑起身子猫下去,拉开她的腿往里面看了看,没有看到本应的注满在她体内的浆液,又摸摸她的小腹问道:“甜甜饱了吗?” “那当然是……没饱。”楚甜想起刚才在浴室里怎么撩拨没有多来一次的闻佑,打起了坏主意:小祁要喂我吗?” “要。”他把她的衣摆卷到腰间,抚摸着她的腿心。“让甜甜开心。” 看着闻祁有些娴熟的动作,楚甜多多少少t会到了闻佑一直控诉她把闻祁教坏了的意思,但此刻她只是配合着他敞开了双腿,容纳手指慢慢侵入穴道。 哥哥可不能怪她呀,她没有违背约定,是闻祁先动的手,她只是顺从地,去享受而已。 嘻嘻。 —————— 闻佑回去看了当天下午的监控,当场气鼓鼓:弟弟不争气啊! 这个故事正文完结啦,结尾写得格外艰难,还有一两章番外发发小糖 感谢大家的珠珠么么哒(づ ̄ 3 ̄)づ -- 心理治疗室:分裂番外 咖啡厅内播放着舒缓的音乐,桌上的红茶拿铁还散发着热气,楚甜拿起来啜了一口。 她对面的座位空了出来,两分钟前,把她约出来的俞画小师妹临时有事先一步离开了,就剩下楚甜自己一个。 然后她在这舒适的环境里发了一会呆,t会大脑放空的状态。 “哇——” 旁边的座位上传来轻微的骚动。 一对小情侣满目憧憬地指着窗外:“下雪了!” 楚甜也侧过头,咖啡厅宽大的落地窗外正飘落着星星点点的白色,如梦如幻。 雪在这座城市是难得的景观,路过的人都不由驻足观看,伸手接下一两片雪花,露出惊奇的笑。 欣赏了一会,楚甜移开视线,漫无目的地扫过大街,突然发现马路斜对面停着一辆熟悉的车。 驾驶座的车窗开了一道缝隙,透过暗色的玻璃,楚甜隐约看见了那张好看的侧脸。 男人垂下头似乎在做什么,过了几秒,她的手机就震了一下,屏幕上显示“闻先生”发过来一条消息。 【外面下雪了。】 盯着手机等了一会,闻祁没收到楚甜的回复,他抬头看了眼不远处人来人往的商场出入口,忍不住在输入框里打字。 【你什么时候结束?】 他想立即发送出去,但又觉得这样显得太急切,于是把这句话删了,换了稍微矜持点的说法。 【带伞了吗?我可以来接你。】 闻祁正对着杳无音讯的手机蹙起眉,车窗就被不紧不慢地敲了敲。他转过头去,对上楚甜凑在玻璃前的脸。 “没带伞。”她说:“你送我呀。” 上了副驾,楚甜半个身子都歪进男人怀里:“等多久了?” “刚来,没等多久。” “胡说,都冻成这样了。”楚甜握住他冰凉的手,有些心疼:“怎么不开 暖气?” 闻祁感受着她手上传来的热量,面上带着几分被拆穿的别扭:“会闷。” “你啊……”楚甜有些无奈。 闻祁目前处于人格融合期中,状态有些不稳定,虽然两个人格的大部分记忆已经逐渐同步,但在人格交替的时候依然会产生记忆缺失的情况,甚至不知道上一秒在做什么。 因此闻祁这段时间都b较缺乏安全感,具t表现就是……很黏她,去哪儿都想跟着。 今天她出来不到两个小时,闻祁就从家里追到这来了,他自己也知道这样不对,所以才偷偷摸摸的。 “万一我不在商场附近,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你不就白等了?” 楚甜捏捏他的掌心,训道:“下次来了要给我打电话。” 闻祁一听,就知道这件事算是揭过了,连忙点头:“嗯。” 楚甜又问:“饿了没?” 蹲点了大半个小时的闻祁听她这么一说,才觉得腹中空空:“饿。” 雪花簌簌堆在挡风玻璃上,楚甜看着面前的一片白,想了想:“那去吃火锅吧。” 他们找了一家口碑不错的店,所幸今天是工作日,人并不算多,不用排队就有位子。 锅底和菜品一起呈上来,辣汤咕噜咕噜冒着泡,在一片升腾的热气中,体内的寒意都被驱散。 闻祁认认真真地用漏勺涮着肥牛,等肉变了色就捞起来一股脑地盖进她的调料碗,然后楚甜拌好调料再夹进他嘴里。 但两人都不是特别能吃辣,到最后把点的肉和菜吃完,他们的嘴唇已经被辣得鲜红,背上还出了些许汗。 趁着楚甜喝酸梅汁解辣的功夫,闻祁从搭在一旁的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只有半个手掌大的小本,用配套的笔在上面写记录。 【偷偷去接甜甜,等的时候被发现了,一起吃了火锅,开心。】 这是他新养成的习惯,每做了什么事都要写下来,以免闻佑出来的时候记忆不全,两眼一抹黑,当然闻佑也会接替他在本子上的记录。 闻祁合上小本,也灌了一杯酸梅汁,然后颠颠地去柜台结账。 接着他们在商场逛了一个小时权当饭后消食,又买了些毡帽手套之类的保暖用品才走。 回家进了门,闻祁习惯x地凑到楚甜肩窝想亲亲蹭蹭,却被她略带嫌弃的推开:“一股火锅味,先去洗澡。” 虽然委屈,但闻祁还是乖乖去洗了澡。 他洗好的时候楚甜还在另一个房间的浴室里没出来,于是他自觉地钻上了床暖被窝。 房间的窗帘没拉全,闻祁看到外面的雪还在下,窗沿已经挂了一层白,对b漆黑的夜空格外鲜明。 盯了一会,闻祁的眼皮莫名有点重,楚甜却还没来。 他打了个哈欠,伸手摸到放在床边的小本,记下一句话,把本子推回原处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旁边的相框,但被窝里暖洋洋的,闻祁丝毫不想再动弹。 于是楚甜撩着刚吹g的头发回房间时,就看到了床上已然睡熟的闻祁。 她将探出床头柜边缘的相框扶起来,放在里面的照片除了那张全家福,又多了一张她和闻祁的合照,被裁成小巧的矩形塞在一角。 楚甜笑笑,爬上床,俯下身亲了亲闻祁的侧脸:“晚安。” * 第二天。 窗外透进来的光让楚甜从梦中醒过来,她对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懒懒地侧过头,发现旁边的人已经坐了起来,正挨着床头翻看着小本。 “小祁?” 察觉到身旁的动静,男人低头看去,捕捉到一只还迷糊着的女朋友,不禁怜爱地肉了肉她的头发。 楚甜舒适地眯起眼睛:“是大佑啊。” 虽然她喊他时附带的鼻音很可爱,但闻佑并不怎么乐意接受这个称呼:“不是。” “那,小佑,佑佑?” “……” 闻佑提笔在本子某行画了一个g,然后把本子扔到一边,手伸进被子里解她的睡衣扣子。 “诶诶,一大早的,做什么呀?” 楚甜扯着被子试图拦截他的手。 “完成闻祁昨晚想做的事。” 她这点力气根本难不倒他,闻佑轻轻松松地剥开了她的上衣。 “他想g嘛?” “想疼你。” 闻佑钻进被子里,含住她一颗奶头,同时手开始脱她的裤子。 “我批准了。” 她的内裤从被子缝隙里漏出来,随后粗硕的性器没入了窄小的水穴里,快速抽送起来。 楚甜被男人顶撞得直哼哼,抗议道:“你就是用鸡8来疼我的?” “你不喜欢?” 男人身心亢奋时,眼角的那颗泪痣总是显得特别妖yan,楚甜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脸,嘴上也特别诚实:“喜欢。” 然后引来更加深入的疼爱。 许久,天光大亮,一腔滚烫的精液如期灌注进来。 楚甜浑身的肌肤泛着粉,额头满是畅快过后的细汗。 她目光飘忽,看着窗沿积下的一片雪,双腿缠紧了男人的腰身。 这似乎将会是一个火热的冬天。 —————— 这个故事终于完结啦,这几天b较忙,更新就耽搁了qaq 下个故事是古代,人与妖共存背景 风骚财迷装杯男主x穿越的打工仔猫妖女主 等我再撸亿点点细节就发 -- γūsんūщū.ūκ 散仙的养猫手册(1) 在倒地的那一刻,苗灵侧头与路边一只黑猫对上了视线。 它有些诡异的金h色眼眸亮起一道刺眼的光芒,苗灵感到阵阵眩晕,一时竟分不清这gu眩晕是车祸造成的还是与黑猫对视的结果。 眼前的景象扭曲成漩涡,等一切平静下来时,周围已全然变了样。 现代的街道被一片绿意覆盖,密林耸立,雾气环绕,远处似乎还有隐隐约约的水流声,仿佛身处某座大山之中。 苗灵脑中一片混沌,迷迷糊糊地思考她是不是已经死了,因为她感觉不到身体有丝毫疼痛,反而骨子里透着一阵深深的乏力。 昏昏沉沉间,背后有一道身影正悄然靠近,随后她后颈传来一股力道,苗灵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嗯……这是? 寒时看着在他手中虚弱得睁不开眼的白色小猫,拎到面前端详了一番,又顺手摸了摸它光滑的皮毛,露出满意的神色。 他左右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才若无其事地把捡到的小兽迅速揣进袖子里,理了理衣襟,再以来时的散步姿态慢悠悠折回山上。 后知后觉自己好像莫名被抓了的苗灵欲挣扎一番,却感觉包裹自己的东西暖乎乎的,有温和的能量慢慢渗进体内,异常催眠。 “喵……” 苗灵发出一声舒适的哼哼,心大地进入了深眠。 …… “咔咔……” “咕叽……咕叽咕叽……” 密林深处,有些奇怪的低语顺着微风飘散出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七八只小妖怪聚在一块大石头背后嘀嘀咕咕地讨论着什么。 “听说了吗,山主又抓了一只妖” “好像是只猫妖吧。” “当时我在现场。”桃妖晃了晃身上的叶子:“山主捡到那只像要死掉的猫妖后,立刻就把它收进袖子里带上山了。” “带上山了?”另外的小妖怪们异口同声地喊出来。 只有一团白汽的雾妖补充道:“还把它安置在屋里用灵器养起来了。” “嘶——”小妖怪们抽了一口凉气,面面相觑。 “动了灵器!山主这是下血本了。” “那猫妖,得g多少年的活来还啊?” 听闻这话,桃妖不禁想起自己的心酸往事,从体内挤出一点水分充当眼泪:“我不过偷喝了几口山里的灵泉,就要扎根在这两百年充当门面,结出来的果全被山主薅下来高价卖了,还没有分成的份。” “……山主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做个人。”和桃妖经历差不多的竹妖感叹了一句,小妖怪们便接二连三地叹息起来,对那素不相识的猫妖升起了几分同命相怜之感。 “太惨了。” “我们的日子也还长着哩。” …… 苗灵对小妖怪们深切的同情一无所知,她耳朵动了动,悠悠转醒。 睁开眼,视线就被一张白色的垫子占据,表面布着细长的绒毛,从她肚皮底下传来的触感告诉她这张垫子确实如同她想象中般柔软。 苗灵趴在垫子上默默感受了一会,突然想起来她是出了车祸来着,现在是怎么回事? 她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身体,却摸到了一身毛,自己的手也有些不对劲。 拿面前一看,赫然是一只白色的毛爪子,掌心排列着梅花状的粉色肉垫。 “哇!”苗灵惊叫,却听见自己的声音带出了一声细细软软的猫叫。 什么情况? 苗灵坐起身来惊慌失措地低头察看,两只爪子上下检查自己的身体,这极其人x化的动作落入他人眼中显得有些滑稽。 头顶传来了一声轻笑,接着她整个人……整只猫被提了起来,转了个方向,正对着面前的男人。 苗灵看着在眼前放大的脸,不由愣神了几秒。 男人生得俊美,其中那对桃花眼最是招人,眼底深处含着朦胧的光亮,望向你的时候像是在笑,使人沉浸在梦幻之中,心甘情愿地被摄魂夺魄。 他淡色的唇捻着些许弧度,看上去心情好极。他穿着古代的服饰,一头墨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雪白的长衫上,鬓发偶尔被风吹起,遮蔽了小半张脸庞,更显气质超逸绝尘,似是从世外而来的仙人。 “你叫什么名字,小猫?”仙人如是问道。 苗灵傻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是在问她,然后陷入了疑惑:她现在是猫对吧,居然有人会问一只猫叫什么名字?况且要是她真的回答了,要被这人当成妖怪抓起来的吧。 将近半分钟的沉寂。 “不会说话吗?”寒时有点苦恼。 苗灵:“……” 一猫一人对视良久,脑子里冒出了同样的想法—— 这个人,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 这只猫,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 寒时将手里的猫翻来覆去地又检查了一遍,确认它身上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 “不应该啊……” 苗灵被不停翻过身又转回来,男人的手还隔着毛毛在她身上这里那里摸摸碰碰,气得她爪子乱挥一通:“你干什么喵!” “咦,修好了。”寒时按住暴怒的小猫,把它抱进怀里肉了肉头毛:“我就说妖怪基本都会说话才对。原来是位小姑娘啊,真抱歉。” 妖怪? 苗灵用爪子捂住失言的嘴,动了动耳朵。 她还真穿越成了一只猫妖啊。也是,如果是普通的猫,怎么可能与人的灵魂兼容。 她瞄了眼头顶的男人对妖怪二字好像稀疏平常的态度,悄悄松了口气。 似乎不用担心被抓起来除妖了。 “所以,你叫什么?”寒时再次问道。 “我叫……苗苗。”她谨慎地报了自己的小名。 “哦,真是适合你的名字,喵喵。” 苗灵:“……”那个字读第二声谢谢。 “既然能交流,我们就进入正题吧。” “那天你快死的时候,是我救了你,喵喵,你知道的吧。” 寒时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个本子,摊开在她眼前。“这是你这几天花费的吃穿用度,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结账。” 苗灵凝目看着眼前的文字,大概是这具身体的缘故,虽然是她不认识的字t,但她神奇地看懂了。 上面只记录了三条——水、猫窝、复苏灵器,但每一条后面都跟着一个天文数字。 苗灵一爪子按在账本上。 复苏灵器这个东西贵她能从字面意义上理解,但这水和猫窝的要价是怎么回事? “水,山里的灵泉,有助于恢复灵气,增长修为。” “猫窝,”寒时指指她刚才躺的那块白色长毛垫子:“为祸一方的雪狮,七百年大妖怪,让你睡了。” “……”她并不想睡在这种东西上面好吗。 “我……没钱。”苗灵警觉地看着他,感觉自己误入了某些专门在房间里设置高收费用品的景区酒店。 如果她还不起,不会也被做成毛垫子吧……不,以她这小身板,最多只能做一条毛坎肩。 寒时顺着小猫的背,无比柔和地笑道:“既然这样,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坐骑了。” 苗灵:……哈? 散仙的养猫手册一则:猫要富养。 —————— 寒时:白天我骑你,晚上你骑我,很公平吧? 一个大约有点跳脱的故事,尽量圆逻辑,卡文预定 -- 散仙的养猫手册(2) 不知名的白色花瓣晃晃悠悠飘落在水面上,犹如一艘艘小舟,漾开轻微的波纹,把水中映出的那只金眸白毛小猫也荡得稀碎。 苗灵抖了抖耳朵,从自己的倒影中回过神来。 这会沉下心来整理目前的状况,她大概了解了一些事。 在车祸之后出现的那只黑猫,估计与她这次穿越脱不了g系,她这对相差无几的金色眼睛就是一个证明。 现在她所处的世界类似于她那边的古代,但是除了普通人构建的国度,还有隐居一隅的修士,以及各种妖怪。 妖怪们大多生活在灵气聚集的地方,与人类井水不犯河水。在剩余的妖怪中,基本都是一些会主动迫害人类的妖怪,但也有一些化形悄悄混迹在人群中,美其名曰t验生活,或者是与人结契,建立某种互助关系,就像她现在这样。 苗灵拨了拨脖子上用h绳串起来的小木牌,心情略微有些复杂,上面刻着她的新身份——寒时散仙出行唯一指定坐骑。 就在刚才不久,她成为了那个男人,也就是寒时他的坐骑,以还债之名。 “喵喵久等啦,我回来啦。” 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个约摸九、十岁的古装小男孩颠颠跑了过来。 苗灵回头,看见面容可爱的小男孩从四只袖子里分别冒出一条长长的肉色章鱼触手,即使已经有心理准备还是觉得受到了相当的视觉冲击。 如她所见,小男孩是一只章鱼妖。因为她还不习惯四肢着地,走路歪歪扭扭的,所以小男孩被寒时指派来当她的临时交通工具。 奔跑间,小男孩脖子上的木牌翻了个面,底下“无名山唯一指定杂役”的刻字就露了出来。 苗灵不自觉又看了一眼小男孩的四条触手。 ……确实是非常合适的打杂人选。 小男孩把蹲在湖边的猫抱起来,用手帕帮忙擦了擦她弄湿的毛发,一边继续给她科普。 这座蕴含灵气的小山叫无名山,许多年前寒时的师父佐哲在此定居而取的名。师父是散仙,没有门派,只收了寒时一个徒弟,他去世之后只留下了一堆子乱七八糟的功法和一间屋子,积蓄为零。换句话说,就一个字——穷。 苗灵扫视了一眼不远处富丽堂皇建筑,发出疑问:“但这……看上去一点也不像穷的样子。” “那是因为寒时大人厉害呀!”小男孩一脸与有荣焉的模样:“大人是很有名的修士,经常会被人类的各种贵族请去除掉坏妖怪,一趟就能赚好多钱,还能顺便带几个能g的妖仆回来。” 妖仆? 苗灵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木牌,想起了自己的天价住院费。 ……该不会大家都是这么来的吧。 她抬头问章鱼弟弟:“你是怎么会到这里当杂役的?” 小男孩用其中一条触手挠挠头:“有一天我在海里自己玩,遇到了寒时大人。大人问我想不想修炼成人去陆地上玩玩我说想,大人就把我捞起来放到无名山的灵泉里,养着养着我就变成了人形。 变成人之后我还以为我要离开不能泡灵泉了,还哭了好久,然后大人说他缺个杂役,我就留下来g活了,作为继续泡灵泉的交换,还给我起了个人类名字,大人真是好人!” “……”听上去他其实就是想随便抓只章鱼妖养成人来打杂吧,章鱼弟弟你别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啊! 不过说起来,她听见寒时叫小男孩章鱼,她也跟着叫了,还不知道小男孩真正的名字是什么。“那,给你起了什么名字?” “我叫章鱼。” “……?” “章瑜,大人说‘瑜’是美玉的意思,美玉,值钱!”章鱼弟弟高兴地将两条空闲的触手举高作欢呼状。 这真不是你家大人随便起的名字吗? 苗灵怜爱地拍了拍章鱼弟弟的肩膀:“那你原本叫什么?”没关系,寒时不疼可爱弟弟,让她来。 章鱼弟弟歪着脑袋想了想:“用我们族的语言音译过来是,莫古玛乌那鲁巴杜沃胡……” 因不停发出开口闭口的读音,章鱼弟弟还从嘴里咕噜咕噜吐出了一长串泡泡。 苗灵:……算了,章瑜真的挺好的。 此时,天空中传来一声轻鸣,他们头顶有什么巨大的东西飞过,像是鸟类,却又不见其形,只有重重的迷雾遮蔽。 “啊,是雾妖哥哥。” 苗灵的视线随着那些白色水汽一同落下来:“他在做什么?” “在给山上盖一层雾。”小章瑜指了树林间弥漫那些如同仙气般的薄雾:“寒时大人说这样才够符合那些求上门来的贵族心目中的仙山形象。” “然后呢?” “方便抬价。” 这可真有你的。苗灵直呼好家伙。 一圈逛下来,苗灵领会到了寒时一系列赚钱的骚c作,不禁开始为自己的将来担忧,然后一边哼哧哼哧地啃了个小章瑜给的两个大桃子当午饭。 她摸着肚皮感觉莫名有些困,便让章鱼弟弟送自己回去。 “记得别让我睡那张雪狮白毛垫子!”窝在章鱼弟弟怀里睡过去前,苗灵不忘心有余悸地叮嘱道。 “好的喵喵。”小章瑜满口答应。 夜晚,寒时披星戴月而归,沐浴完准备要上床,掀开被子却发现底下有只弓成虾球正呼呼大睡的猫团子。 他招来小章瑜:“怎么回事?” 小章瑜道:“啊,喵喵还没醒吗,可能是中午您让我给她吃的仙桃灵气还没消化。” “是你把她放我这的?” “对呀,喵喵说不想睡毯子。我想起曾经听说过坐骑和主人一起睡能增进的感情,喵喵是大人的坐骑,所以我把就喵喵放在这里睡了。” 小章瑜有些紧张:“我做错了吗,大人?” 寒时摸摸他的脑袋:“没有,你先下去吧。” “好的大人!” 苗灵正熟睡间听到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接着床面塌陷下去,身边似乎多了一处热源。 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自动自觉地朝温暖的地方靠过去,继续蒙头大睡,偶尔回归种族母语喵喵几声说着梦话。 “咪呜咪呜……” 寒时看着圆润滚进自己胸膛的白猫,想起刚才小章瑜所谓主人和坐骑一起睡增进感情的说法,难得提起了几分兴趣,想了解他的坐骑到底在念叨些什么,于是凑近了一点。 “j商喵……寒时j商……不要还债喵……” 然后一只大手无情地合上了她的嘴,最终所有喵喵的抱怨都化成了细细的呼噜声。 散仙的养猫手册二则:猫不训,不成器。 —————— 这种文风太难写啦,想写轻松些又怕太无厘头,光是设定就卡了好久 感觉这会是一篇b较慢热的,希望大家喜欢(。`w′) 本章有个不算彩蛋的小彩蛋 -- 散仙的养猫手册(2) 不知名的白色花瓣晃晃悠悠飘落在水面上,犹如一艘艘小舟,漾开轻微的波纹,把水中映出的那只金眸白毛小猫也荡得稀碎。 苗灵抖了抖耳朵,从自己的倒影中回过神来。 这会沉下心来整理目前的状况,她大概了解了一些事。 在车祸之后出现的那只黑猫,估计与她这次穿越脱不了g系,她这对相差无几的金色眼睛就是一个证明。 现在她所处的世界类似于她那边的古代,但是除了普通人构建的国度,还有隐居一隅的修士,以及各种妖怪。 妖怪们大多生活在灵气聚集的地方,与人类井水不犯河水。在剩余的妖怪中,基本都是一些会主动迫害人类的妖怪,但也有一些化形悄悄混迹在人群中,美其名曰t验生活,或者是与人结契,建立某种互助关系,就像她现在这样。 苗灵拨了拨脖子上用h绳串起来的小木牌,心情略微有些复杂,上面刻着她的新身份——寒时散仙出行唯一指定坐骑。 就在刚才不久,她成为了那个男人,也就是寒时他的坐骑,以还债之名。 “喵喵久等啦,我回来啦。” 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个约摸九、十岁的古装小男孩颠颠跑了过来。 苗灵回头,看见面容可爱的小男孩从四只袖子里分别冒出一条长长的肉色章鱼触手,即使已经有心理准备还是觉得受到了相当的视觉冲击。 如她所见,小男孩是一只章鱼妖。因为她还不习惯四肢着地,走路歪歪扭扭的,所以小男孩被寒时指派来当她的临时交通工具。 奔跑间,小男孩脖子上的木牌翻了个面,底下“无名山唯一指定杂役”的刻字就露了出来。 苗灵不自觉又看了一眼小男孩的四条触手。 ……确实是非常合适的打杂人选。 小男孩把蹲在湖边的猫抱起来,用手帕帮忙擦了擦她弄湿的毛发,一边继续给她科普。 这座蕴含灵气的小山叫无名山,许多年前寒时的师父佐哲在此定居而取的名。师父是散仙,没有门派,只收了寒时一个徒弟,他去世之后只留下了一堆子乱七八糟的功法和一间屋子,积蓄为零。换句话说,就一个字——穷。 苗灵扫视了一眼不远处富丽堂皇建筑,发出疑问:“但这……看上去一点也不像穷的样子。” “那是因为寒时大人厉害呀!”小男孩一脸与有荣焉的模样:“大人是很有名的修士,经常会被人类的各种贵族请去除掉坏妖怪,一趟就能赚好多钱,还能顺便带几个能g的妖仆回来。” 妖仆? 苗灵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木牌,想起了自己的天价住院费。 ……该不会大家都是这么来的吧。 她抬头问章鱼弟弟:“你是怎么会到这里当杂役的?” 小男孩用其中一条触手挠挠头:“有一天我在海里自己玩,遇到了寒时大人。大人问我想不想修炼成人去陆地上玩玩我说想,大人就把我捞起来放到无名山的灵泉里,养着养着我就变成了人形。 变成人之后我还以为我要离开不能泡灵泉了,还哭了好久,然后大人说他缺个杂役,我就留下来g活了,作为继续泡灵泉的交换,还给我起了个人类名字,大人真是好人!” “……”听上去他其实就是想随便抓只章鱼妖养成人来打杂吧,章鱼弟弟你别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啊! 不过说起来,她听见寒时叫小男孩章鱼,她也跟着叫了,还不知道小男孩真正的名字是什么。“那,给你起了什么名字?” “我叫章鱼。” “……?” “章瑜,大人说‘瑜’是美玉的意思,美玉,值钱!”章鱼弟弟高兴地将两条空闲的触手举高作欢呼状。 这真不是你家大人随便起的名字吗? 苗灵怜爱地拍了拍章鱼弟弟的肩膀:“那你原本叫什么?”没关系,寒时不疼可爱弟弟,让她来。 章鱼弟弟歪着脑袋想了想:“用我们族的语言音译过来是,莫古玛乌那鲁巴杜沃胡……” 因不停发出开口闭口的读音,章鱼弟弟还从嘴里咕噜咕噜吐出了一长串泡泡。 苗灵:……算了,章瑜真的挺好的。 此时,天空中传来一声轻鸣,他们头顶有什么巨大的东西飞过,像是鸟类,却又不见其形,只有重重的迷雾遮蔽。 “啊,是雾妖哥哥。” 苗灵的视线随着那些白色水汽一同落下来:“他在做什么?” “在给山上盖一层雾。”小章瑜指了树林间弥漫那些如同仙气般的薄雾:“寒时大人说这样才够符合那些求上门来的贵族心目中的仙山形象。” “然后呢?” “方便抬价。” 这可真有你的。苗灵直呼好家伙。 一圈逛下来,苗灵领会到了寒时一系列赚钱的骚c作,不禁开始为自己的将来担忧,然后一边哼哧哼哧地啃了个小章瑜给的两个大桃子当午饭。 她摸着肚皮感觉莫名有些困,便让章鱼弟弟送自己回去。 “记得别让我睡那张雪狮白毛垫子!”窝在章鱼弟弟怀里睡过去前,苗灵不忘心有余悸地叮嘱道。 “好的喵喵。”小章瑜满口答应。 夜晚,寒时披星戴月而归,沐浴完准备要上床,掀开被子却发现底下有只弓成虾球正呼呼大睡的猫团子。 他招来小章瑜:“怎么回事?” 小章瑜道:“啊,喵喵还没醒吗,可能是中午您让我给她吃的仙桃灵气还没消化。” “是你把她放我这的?” “对呀,喵喵说不想睡毯子。我想起曾经听说过坐骑和主人一起睡能增进的感情,喵喵是大人的坐骑,所以我把就喵喵放在这里睡了。” 小章瑜有些紧张:“我做错了吗,大人?” 寒时摸摸他的脑袋:“没有,你先下去吧。” “好的大人!” 苗灵正熟睡间听到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接着床面塌陷下去,身边似乎多了一处热源。 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自动自觉地朝温暖的地方靠过去,继续蒙头大睡,偶尔回归种族母语喵喵几声说着梦话。 “咪呜咪呜……” 寒时看着圆润滚进自己胸膛的白猫,想起刚才小章瑜所谓主人和坐骑一起睡增进感情的说法,难得提起了几分兴趣,想了解他的坐骑到底在念叨些什么,于是凑近了一点。 “j商喵……寒时j商……不要还债喵……” 然后一只大手无情地合上了她的嘴,最终所有喵喵的抱怨都化成了细细的呼噜声。 散仙的养猫手册二则:猫不训,不成器。 —————— 这种文风太难写啦,想写轻松些又怕太无厘头,光是设定就卡了好久 感觉这会是一篇b较慢热的,希望大家喜欢(。`w′) 本章有个不算彩蛋的小彩蛋 -- yцsんцщц.цκ 散仙的养猫手册(3) 日上三竿,无名山上下已经喧闹起来,但主屋内依旧安静。 床幔深处,某只用被子把自己埋起来的白团子动了动。 “喵呜——” 猫咪张开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砸吧砸吧嘴,似乎在回顾昨晚的美梦。 然后它感觉到自己正缩在一个温暖又舒适的窝里,不禁动了动两只前爪,一深一浅地开始本能的踩n。 连踩了好几下,苗灵意识稍微清醒了点,觉得爪下的触感暖中又带点y度,像是有颗什么东西在底下。 懒懒睁开眼一看,苗灵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裸、裸男? 不对,是穿着衣服的! 面对眼前这堵赤裸的男性胸膛,以及自己准确无误地按在男人左右两颗r首上的猫爪。 苗灵沉默了一下,炸起来的毛又灰溜溜耷拉下去。 她刚才踩的是真的n! 不过……这x肌摸上去是真不错。 收回不安分的爪子,她偷偷抬头瞄了一眼,发现寒时闭着眼睛还在睡。 于是苗灵鬼鬼祟祟地把男人疑似被她蹭开的衣襟拢上,遮住那片美色,又用肉垫顺了顺被压得皱巴巴的布料,将自己耍流氓的证据毁灭掉,才松了口气。 忆起入睡前,她跟小章瑜说不要让她睡那张雪狮垫子的意思是随便给她找张床,但最后为什么会随便到寒时床上有待考究。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她要赶紧溜溜球,就算寒时发现了他的衣服被动过也怪不到她头上来。 思及此处,苗灵后腿一蹬,像条猫猫鱼一样悄悄咪咪滑出被窝。 在她绕过寒时的手臂,从被窝探了大半个身体时,眼看逃脱在即,却有一道童音响起。 “寒时大人,该吃午饭啦,喵喵的那份也准备好了。” 伴随着有节奏的拍门声,苗灵定在原地,咔咔咔僵y回头,就正对上了那道深沉的目光。 “跑什么?” “……” 苗灵前爪一蹬,把探出去的身体缩回来,在寒时的注视下丝滑地慢慢没入被窝,严丝合缝落在刚才睡出来的猫形凹痕上,整个过程仿佛在看倒放。 打扰了,刚才无事发生过。 寒时盯着那只猫团子因心虚而不停抖动的耳朵尖,轻哼一声。 他早就醒了,刚才一直在闭目冥想,直到听见他的坐骑醒了,才睁开眼睛,也因此目睹了他被轻薄且罪犯还掩盖证据试图逃跑的全过程。 “你作为坐骑的年限,加倍。” “凭什么喵!”苗灵一下子蹿起来,扑到寒时脸上:“说好坐骑包吃住的,又没说……没说不能住你床上。” “是没说。”寒时不紧不慢地将脸上的猫饼撕掉:“但你做了什么,心里没数?” 苗灵顿时支支吾吾起来:“我又不是故意摸的……” “但是你摸了。”寒时握住她作案的两只猫爪。 “这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大厅,筷子与瓷碗碰撞的声音交错响起。 小章瑜坐在角落,一边用触手卷着勺子从碗里连舀几只虾塞进嘴里,把腮帮子撑得鼓鼓的,一边好奇地观摩着今日无名山的新名胜。 寒时大人依旧是那般风度翩翩,即使在用饭也不失优雅,这就显得衣领那儿多出来的一颗猫脑袋尤其突兀。 白猫一脸倔强地缩在男人的衣襟里,在他胸前撑起一个鼓包。它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俨然一副睥睨众生的神态,除了嘴角猫毛上沾的酱汁有些违和。 “寒时大人……是在和喵喵增进感情吗?”围观了许久,小章瑜终于忍不住问道。 “算是吧。”寒时慢悠悠喝了口汤。 p。 苗灵恨。 他就是借着这个由头想延长她的劳动年限! 白猫扒着男人衣领的动作更加坚决:既然已经被迫付出了另外的价钱,不赚回来怎么行,她要摸够本儿! “我要晒太阳。”等寒时吃完,苗灵伸出爪子拍了拍他使唤道。 成功将报酬翻倍的寒时特别好说话,他揣着怀里的猫躺到了屋外的躺椅上给它当肉垫子,任由它像开柜门一样刷地把他的上衣往两边推开,然后在他的身上摊成木字沐浴阳光。 寒时还特别贴心地时不时梳理她背上的毛毛,服务十分周到,让苗灵生出了种被当成猫主子伺候的错觉。 此时的太阳热度正合适,烘得苗灵舒服地眯起眼,卷着尾巴一甩一甩的,极其规律地敲打在寒时的衣服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晒了一会,白猫自觉翻了个面,发出轻微的呼噜声,长长的尾巴不住在男人身上扫来扫去,然后扫到了一根东西。 “喵?” 尾巴遇到了阻碍,试探x地圈了圈,上下摸索。 一根圆柱形,有点y的东西。 苗灵还没想明白是什么,寒时就突然坐起身,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从他的胸膛滑了下去,接着屁股就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然后白猫一脸懵地被寒时掐着腋下提起来训:“没想到,还未化形你就已经在想着这种事了,喵喵。” “?” 苗灵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去,石化了。 寒时两腿间赫然立起顶帐篷,而她的尾巴连同布料一起圈在上面,像根麻绳一样套出了那根东西的形状。 好……大。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猛地松开尾巴从寒时手里跳出来闪到一旁。 “你、你!”居然……对着一只小猫咪……硬了! 看着苗灵炸毛的样子,寒时倒是很坦然,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不过正所谓饱暖思淫欲,我又生得这般出色,你对我起了这种念头也是人之常情,我不会怪你的喵喵。” 饱暖思淫欲的究竟是谁啊! 苗灵使出疯狂乱抓,把脚边的杂草挠了个清光。 散仙的养猫手册三则:不能纵容猫咪太过黏人。 —————— 更新来了来了! 上章彩蛋:寒时师父的名字 本章彩蛋:喵喵的技能疯狂乱抓 下章坐骑正式上岗哽茤内嫆綪到:ρо1⑧Ц.cом(po18u.com) -- RoùsHùщù8.©☉m 散仙的养猫手册(4) 虽然苗灵十分震惊于寒时的变态,但她仔细反思了一下,她那不大受控制的尾巴也占了不少责任。 于是在寒时离开解决了他的勃起问题,再回来顺道给苗灵捎了饭后水果时,她就自己给自己做好了安抚工作,甚至在捧着半片桃子啃的时候还有闲心想寒时给她送桃子是不是在暗示她想p吃(peach)。 哼,谁要觊觎他的肉体。 然后这么想着的苗灵在晚上主动钻进了寒时被窝。她两只爪子抱着自己的尾巴,自觉对其进行了有效的约束之后,心安理得地埋到那堵胸膛呼呼大睡。 无他,跟被窝舒不舒服什么的关系不大,主要是钱都花了,要赚回本。 吃吃睡睡的日子过了几天,无名山迎来了客人。 不过苗灵没见着人,因为人来的时候她还在翻着肚皮睡觉,醒了之后听小章瑜提起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是玉临国派来的使者。”小章瑜说:“拿着我们无名山的金文牒。” “什么金文牒?”苗灵不解。 小章瑜用一根触手捞起脖子上挂的杂役牌牌解释道:“就像这个,文牒是寒时大人卖出去的凭证,分为金银铜三种。 凭借文牒可以在一定期限内请到寒时大人出山帮忙,像是驱除祸妖、主持祭祀之类的业务都可以。要是没有文牒,接不接活都是看寒时大人心情。” 苗灵品了品,突然反应过来。 这文牒,不就是会员卡吗?青铜会员,白银会员,还有vvvip的尊贵黄金会员。 “办了文牒之后,付账会有优惠么,比如说……打折?” 苗灵暗戳戳打起了一个主意。 如果能在她那天价住宿费上打个折,提前一下她的退休日期,怎说花钱办张卡都不亏。 这回轮到小章瑜一脸迷惑:为什么付账要优惠?每次寒时大人解决了事件,那些贵族们都是几大箱几大车的金银珠宝送来,有时还攀b谁送得多,谁送得合大人心意哩。” 苗灵:“……”不是很懂你们有钱人。 她顿时熄了念头,打折是不可能打折的,让寒时打折只能给打个骨折。 “啊,如果玉临国要请寒时大人出山的话……”小章瑜低头看着她胸前的坐骑牌牌:“喵喵是不是也要开始工作了?” “……!” 如同印证小章瑜的说法那般,寒时从外面推门进来,对着还在呆滞状态的白猫道:“喵喵,准备一下,要下山几天。” 苗灵,作为一只在无名山拥有编制的坐骑,终于迎来了正式上岗的日子。 寒时说是让准备一下,但苗灵其实也没啥好收拾的,毕竟她一个子儿也没有,吃喝全都是寒时包了,一身轻松。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 苗灵蹲在寒时脚边勾了勾尾巴,目测自己还不及他小腿的身高:这t型差距,怎么说? 一只大手盖下来,在她的脑袋上肉了肉,寒时低低的声音响起:“心里想着化形。” 化形? 苗灵还没反应过来,寒时就伸出手点了点她脖子上的小木牌,接着有什么在体内被唤醒了,一股暖流在经脉里四处游走,蕴含着磅礴的灵力,而后柔和的白色光团慢慢包裹了她的全身。 寒时站起身,等夺目的光线消失后,原本一只小小的白猫已经化成到他腰间那般高大的妖兽,它通t雪白的毛发散发着漂亮的光泽,脖子间的木牌也变作一颗透彻的琥珀球,用h色的绳子系在颈后,与那它双金色的眼眸很是相衬。 她……变身了! 苗灵愣了一会,对于她与地面一下拉远的距离表示震惊,然后颠颠地追着自己的尾巴转了几圈,欣赏自己的新造型。 好看!帅气!不愧是她! 寒时按住兴奋乱窜的大白猫,朝天空招手唤了一声:“岚。” 他话音落下后,天空似乎停滞了好几秒,才有什么虚无东西活动起来,凝聚成一道缥缈的影子,磨磨蹭蹭地降落在他们面前。 来人胸前挂的小木牌格外醒目,因它没有实t,只能从其构造的轮廓中窥见一个模糊的人形,以及在它背后随风飘荡的几尾长长的翎羽。 “雾妖哥哥!”小章瑜摇摇四条触手。 雾妖岚矜持地朝小章瑜一颔首,才慢吞吞转过来:“……有什么吩咐,山主大人?” 寒时无视了雾妖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拍拍手下的大白猫:“过来给她套点仙气。” 苗灵脑袋冒出一个问号,仙气?什么仙气? 岚顺着寒时的动作看去,看见了一只他略微眼熟的妖兽。 是他们曾经暗自讨论过那只背负着悲惨命运的猫妖。 “就是你啊。”他上前两步蹲下来仔细察看了一番。 这猫妖毛发光滑柔顺,体内灵力充盈有余,日子过得着实滋润,可见山主在它身上下的心思……这将来都是要还的! “是我,你认识我?”大白猫无辜地歪了歪脑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苗灵总觉得雾妖打量她的视线里充满了……同情? 雾妖沉思不答,心理活动却没停过:啊,瞧它还保持着如此天真的眼神,定是还未识得山主真面目。也是,毕竟它欠的债大概要在山上劳碌一辈子了,山主当然不会那么早露出本性,要让它多尽心尽力几年的。 半晌,雾妖吐出一句话。“真是辛苦你了。” “不……不辛苦?”苗灵感觉对方跟自己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仿佛在隔着虚空进行对话。 “岚,你今天很闲?”寒时不紧不慢地插进一句,打断两妖的跨服聊天。 受到威吓,雾妖立刻闭嘴做事,手上飞快动作起来。 只见有白汽源源不断地从他掌心涌出,在苗灵爪子底下翻腾铺展开来,漫过半尺高,浸住她的四肢,凉丝丝的,不论视觉还是触感,都像踩了一朵轻飘飘的云。 苗灵试着走动几下,雾气只散开了一瞬,便自动追随上来,围绕在她身边。 总之就一个字,仙。 苗灵惊了。 居然还能做这种特效? 寒时看着眼前脚踩祥云、自带仙气,活脱脱一头吉祥瑞兽的大白猫,很是满意。 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拂尘搭在臂弯,盘腿坐上了大白猫的背。 “出发了,喵喵。” 大概是身体变大了,寒时上来的时候,苗灵并没什么负重的感觉,更像是背了个包,这也使她心里那点作为坐骑别扭去掉了些。 “嗷。” 她应了一声,然后脖子上的琥珀球亮起一道光,她的身体就四平八稳地飘浮起来。 这是当初寒时同她说好的,仙人就要有仙人的格调,要t现出下凡二字还需从天而降才行,但是她不会飞,所以由寒时用法力负责飞行,她只要老实本分当个坐垫就好。 “寒时大人和喵喵,一路顺风~”小章瑜卷着四条手帕朝远去的一人一妖挥舞。 风在身边穿梭。 刚开始,苗灵觉得飞行甚是好玩,一边刨动着四只爪子乱划,表演太空漫步,一边好奇地左右俯瞰无名山风景。 但随着高度越来越高,直到他们住的宅邸在脚下变成了小方块,寒时发现了不对,底下的猫妖似乎抖得有点厉害。 他俯身肉了肉大白猫的头毛:“你抖什么?” 苗灵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语气惆怅中带了一丝颤抖: “我好、好像有点恐高喵……” 散仙的养猫手册四则:计划一个高度训练。 —————— 来了!看了下11月更新得好少,12月争取多更点qvqfùωěǹωù.мě(fuwenwu.me) -- 散仙的养猫手册(5) 玉临国都城皇宫。 恢宏的朱红色宫殿前,一队身披软甲的侍卫肃目远视着天空,似在等待着什么。 很快,湛蓝的苍穹中出现了一个飞速接近的小点,有谁伴随着凌乱的破风声,席卷雾气而来。 “到了……!” 侍卫们略有骚动,却依旧维持着队列,看着那团降落在空地上的雾被风缓缓吹散,露出包藏在内的—— 一只巨大的爪子从雾气的缠绕中迈出来,足有半人高的妖兽高昂着头步至他们面前。 没有一点杂毛的纯白色毛发是血统纯正的大妖证明,它的吻部闭合间隐隐露出一点尖牙,再配合锐利的爪子,流线型的身躯,毫不怀疑它发威起来能把面前所有人都掀飞。 但有些奇怪的是,那只妖兽的眼睛被一条绸带蒙住绑在耳后,又为原本看上去凶猛无比的妖兽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寒仙人,您总算来了!” 一位身着官服的老者已经迎了上去,朝妖兽身旁的方向作了一揖。 “近来奏折过多,陛下忙于处理,腾不出时间亲自迎接您,特地命吾等在此恭候寒仙人。” “无妨。” 清润的声音响起,侍卫们才注意到雾中还立着一人,只一眼,就连忙敛下视线。 那人相貌俊美,一袭白衣飘然,臂弯静静挽着一把拂尘,从云雾中走出来时当真像是下凡的仙人,令人不敢直视,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不敬。 老者到底混迹官场多年,心理素质过y,理了理衣袖就连忙一通寒暄:“许久不见,仙人风采更盛了,还得了如此宝兽,看它这威风模样,最是与您相配,想必当初驯服时仙人费了不少心思。” “并无驯服。”寒时轻轻拍了拍大白猫:“我倒没有多做什么,只不过捡到了受伤的这小家伙,照料了几天,它痊愈后就留下来了,怎么也不肯走呢。” ……如果不用还钱,我倒是很肯的。 苗灵面无表情地用爪子磨了磨地面。 老者抚掌感叹:“啊,仙人何等善心,连妖兽也为之所感化,加上仙人高深的法力,妖兽大多慕强,定是报恩自愿追随仙人。” 随即老者顿了顿,问出了在场其他人普遍好奇的问题:“……不过,为何要给这妖兽绑着眼睛?莫不是,背后藏着什么神通?” 寒时若有所思,“嗯……的确如此。” 他解开大白猫眼前的缎带,露出那双金澄澄的兽瞳:“它生性属火,力量都汇聚在这双眼之处,精纯妖力过于集中导致目露金光,光芒之盛即使在空中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为免来的途中惊吓百姓,我才予它约束,现在可解开了。” 众人:“哇。” 苗灵:“……”在说什么玩意儿。 就是她恐高给蒙上眼而已,能编成这样真有你的寒时。 接着又是一通语气夸张的乱吹,苗灵默默拉下耳朵,屏蔽这两人胡说八道的对话。 等各种官话一套打下来,老者还要请他们到屋里详谈,苗灵实在是怕了,于是偷偷用脑袋撞了撞身旁的寒时。 不!让我走! “?”寒时蹲下身,跟大白猫低语了一番,才对老者摆摆手:“我家这妖兽比较好动,不喜欢在屋里头呆着,不介意的话,能否让它稍微在外面活动活动,它不会伤人。” “既然是仙人的妖兽,自然可以。”老者摸着胡子应承:“附近都有侍卫巡逻看守,十分安全。” 寒时看着大白猫一副明显要去撒欢的表情,压了压它竖得像是要飞出去的耳朵,并不是很放心:“别跑太远迷路了。” “喵嗷~”知道了,快去快去。 苗灵用尾巴推了推寒时的小腿催促。 寒时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折回来,捏着大白猫的耳朵叮嘱道:“当心着点,要是不慎弄坏了什么贵重物件,你……知道有什么后果的吧?” 赔钱——两个大字瞬间在苗灵脑中升起来。 这是……恶魔的低语! 苗灵立刻崩直了身体,保持着矜持又乖巧的坐姿,用招财猫的手势挥别寒时,等到人都消失在殿内,她猛地站了起来。 我免费了! 大白猫高喊自由的口号撒开爪子跑了出去。 离宫殿不远有个带湖的花园。 苗灵绕着湖边溜溜达达半圈,最后寻到一处树荫,舒舒服服地猫在底下,惬意赏景。 鸟语花香,微风拂面,在湖水表面吹起些许波澜,一切都很宁静。 苗灵闭上双目准备小憩片刻,然后捕捉到一串轻微的脚步声。 大白猫耳朵动了动,懒懒地睁开一只眼,看到一个穿着华贵的小男孩噔噔噔跑到湖边,蹲下伸手逗弄着水里的锦鲤。 哦,是一只调皮的人类幼崽。 苗灵正打算把眼皮合上,却听到一声惊呼。 “哇——!” 抬头再一看,湖边已经没有了小男孩的身影,倒是水里荡出好大一圈波纹,显然是有什么重物投进去的模样。 苗灵:“?!” 散仙的养猫手册五则:论让猫咪快速听话的咒语 —————— 我免费了!→i’mfree! 这几天不慎着凉有点感冒了,状态不好更得少了点,大家也注意身体多喝热水qvqfùωěǹωù.мě(fuwenwu.me) -- RoùsHùщù8.©☉m 散仙的养猫手册(6) 苗灵一个箭步蹿出去,伏在湖边伸长脖子张望。 小男孩奋力挣扎着浮出水面,但距离岸边已经飘远了一段距离。 苗灵尝试着伸出爪子去够,然而根本碰不到人。 ……怎么办! 苗灵盯着满池的湖水,感觉自己的浑身的毛发出于本能地炸了一下。 她还没能完全适应这具身体,实行不了救人这种高难度c作,而且她现在好像有点……怕水? 大白猫看着在水里努力扑腾的小男孩,急得在原地团团转了几圈。 对了,不是说附近都有侍卫巡逻么! 想到这,苗灵朝天喵喵大吼了几声。 快来人嗷! 吼完大白猫又开始四处扫视。 绳子,有没有绳子之类的东西?等人来大概就晚了。 然后她就看到了地上盘着一条毛茸茸的、光滑又柔顺的绳子——她的长尾巴。 …… 半分钟后,侍卫们匆匆赶到,就看到了大白猫除了脑袋以外的身体都浸在湖里,尾巴还卷着他们的六岁的小皇子,两只爪子扒着岸边正艰难地往上爬。 侍卫们赶紧冲上去七手八脚地连猫带人一起捞上来。 “殿下,没事吧!臣等来迟!” “还有仙人的妖兽!” “快向陛下汇报!寻太医来!” 苗灵在地上摊成一块猫饼,听着耳边乱哄哄的人声,抬头瞥了他们一眼。 最靠近大白猫的侍卫一个激灵,感觉到一股视线,低头一看,浑身湿漉漉的妖兽正斜眼睨着他,鼻孔轻轻嗤出一丝气,表情高傲,把“早干嘛去了,要你们何用”的意思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们这是,被鄙视了? 侍卫战战兢兢地将尚还清醒的小殿下从大白猫身上抱了起来,用外袍包得严严实实:“殿下感觉哪儿不适?” “冷。”小男孩眨眨眼,再补充一个字:“累。” 他顿了顿,低头朝着地上的大白猫伸出小短手划拉了两下。 “谢谢你救了我……雪狮子。” “……?”这称谓成功让苗灵想起某只被做成毛毯的妖兽。 她立刻用叫声扞卫自己的物种:“喵!” 我是猫,不要认错嗷! 小男孩定定看着大白猫,语气中带着惊奇:“这只狮子在学猫猫叫诶。” 苗灵:“……” “噗——”有人忍不住憋笑出声。 谁!谁敢笑话她!站出来! 苗灵猛地一抬脑袋扫过去,企图用眼神杀死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然后在人群后看到一张熟悉的脸笑得正开心。 ……寒时! “该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寒时压着嘴角上前,“回头对着湖照照吧,苗苗。” 苗灵将信将疑地站到湖边,只看了一眼,就滞了在原地。 由于下了湖,她的毛发现在全都贴在身上,然而没沾水的脑袋上毛却是蓬起来的,因此显得格外头大身小,看上去确实像头有鬃毛的雄狮,还是毛没长齐的那种。 总之就是,很丑。 寒时忍笑踱过去拍了拍大白猫委屈的背,而后大白猫身上亮起光团,苗灵又变回了原来的小猫模样。 寒时脱下外袍,把摆出一副被羞辱表情的白猫包起来,遮住她湿漉漉的身体,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然后他把苗灵捧到小男孩眼前解释道:“我们苗苗是猫妖,不是雪狮子,小殿下认错了她要生气的。” “哇……是妖兽,好厉害!对不起猫猫,把你认错了。”小男孩乖乖道歉,踌躇了一会,又问道:“我也养了一只猫猫……要不要一起玩呀?” 苗灵高贵地“喵”了一声。不要哼。 小男孩殷切地看向寒时:“猫猫答应了吗?” 听不懂兽语的寒时沉y两秒,自信翻译:“嗯,她说好。” 苗灵:“???” 一行人浩浩汤汤地转移到小皇子的寝殿。 因现场围着小殿下嘘寒问暖的人实在太多,寒时就向宫人要了个火盆,揣着白猫先行避到另一侧的房间。 借用火盆烘g毛发后,苗灵熟门熟路地钻进寒时领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寒时低头看着胸前的鼓包:“喵喵,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你是坐骑还是我是坐骑?” “你忘了吗?”苗灵趾高气昂地用爪子拍拍他的胸膛,气势像个一掷千金的富婆:“这个位置已经被我买下了!”用她的打工年限。 “再说,我刚才救了那个小孩子,我可是大功臣喵。” 苗灵说着,突然灵光一闪:“你说之前弄坏了如果宫里的贵重物件要赔钱,那抢救了贵重物品……” 白猫伸出毛爪子指了指寝殿的方向,这个贵重物件是什么不言而喻。 “能奖钱吗?” 看着白猫亮得跟金子一样的眼睛,寒时破天荒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把喵喵养偏了,看孩子现在就知道钱了。 思及此处,寒时怜爱地摸摸苗灵的脑袋:“那我就帮我们的大功臣向陛下要点赏赐。” 苗灵还没露出欣喜的表情,又听见他说:“哦,当然了,鉴于我是喵喵你的债主,所以赏钱都归我了。” 苗灵:……虽然她要钱的目的确实是还债,但寒时这话听上去怎么让人不爽呢? 不过可以确信的是,为了自己的钱袋子,到时候寒时肯定会多要点。 陛下的私库,危。 散仙的养猫手册六则:喵一声=一个字=“好”,看来兽语并不难懂嘛。 —————— 迟来的圣诞更新 我这种进度什么时候能开车(怀疑人生.jpg) -- RoùsHùщù8.©☉m 散仙的养猫手册(7) 作为一名穷人,苗灵丝毫没有忧心的是这个国家最富有的人的自觉,她正欲与寒时交涉,看能不能给她多少留下点私房钱时,就听见一声软软糯糯的叫声响起。 “咪呜——” 苗灵转头,就看见门口探出来一只毛茸茸的脑袋,好奇地向他们这里张望。 “橙子,不能乱跑。” 一双手将地上正探头探脑的橘色小猫抄了起来。 出现在门外的青年显然是匆匆赶来,身上明h色的朝服还没来得及换,怀里同时还抱着苗灵从湖里捞上来已经洗g洗净的小男孩。 明明青年一身贵气b人的打扮,这样站在门口一手拎猫一手抱人,却愣是像个带着土特产上门省亲的远方亲戚,手里还逮着一只乱叫乱扑腾的活j,充满了乡土气息。 “咪呜咪呜!” 那只乱叫乱扑腾的活j——不,橘猫弓着身体不断试图跃出青年的掌控,奈何力不如人,被牢牢揪住命运的后颈脖。 小男孩扯扯青年的衣服:“皇兄,让我来抱着橙子吧。” 然后小男孩被青年放下来,抱着四五个月大的橘猫哒哒哒地跑到寒时面前,略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寒时胸前那颗猫头说:“我带了橙子的玩具……要玩吗?” 苗灵抬头看了寒时一眼。 “去吧。”寒时拍拍白猫脑袋,“我们要谈事情。” ……哼。 苗灵慢吞吞地从他领口跳了出去,甩着尾巴跟着小男孩到一旁铺着毛毯的地上,表面关注着面前的人和猫,却竖起耳朵留意着那边的动静。 木质椅子轻轻响动,有人落了座。 “初次见面,新任陛下。”她听见寒时这么说。 “久仰,寒仙人。”青年帝王咳一声:“舍弟多亏您的妖兽相救才性命无忧。” “陛下真想感谢的话……” 话说到一半,寒时抬眼看向门外,不着痕迹地扫视一番,才侧头瞄了眼那边耳朵竖得老高却装作没在偷听的白猫,继续道:“我的妖兽最喜金银之类的物件,就赏她一两件玩吧。” 然后就看到白猫的长尾巴欢快地翘了起来。 “自然是要感谢的。” 青年帝王表情有些凝重:“其实,也是因为舍弟的情况才把您请过来的。” 哦? 听到关键点,苗灵的身子不由往谈话的方向歪了几分。 什么情况? 然而她再听的时候,只有一些细碎的说话声,任由她怎么努力也分辨不出他们在说什么内容。 苗灵奇怪地转头看过去,才发现两人身上笼了一层淡淡的光,像保护罩一样把周遭隔绝在外。 换言之,她被屏蔽了。 ……至于这样防她嘛? 苗灵气呼呼地甩着尾巴加入了小男孩和橘猫的玩耍行列。 小男孩正拨着一个木制的镂空小球在地上滚动,橘猫则有些笨拙地跟着扑球。 注意到苗灵的靠近,小男孩高兴地将球从橘猫的爪子下捞出来推给她:“给你。” 苗灵按住木球,看着橘猫颠颠地追过来,围着她的爪子试探,肚子里不禁催生出了点坏水。 她当着橘猫的面将球拨向身后,橘猫自然而然地撒腿去追,但等橘猫绕到她身后时,她又将球拨到了前面,这样重复几回,橘猫就如一坨风火轮绕着她疯狂打转,却始终摸不到球。 运动量激增的橘猫很快就慢下了动作,干脆放弃治疗地在她面前摊成长条,露出n白的肚子咪呜咪呜地撒娇。 看着橘猫大敞的肚皮,苗灵顿了顿。 从前在各种养猫视频里云吸猫这么久,现实中还是第一次有真猫凑上来让吸! 在维持妖兽的威严与吸猫之间,苗灵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后者,她低下头,将脑袋埋进了橘猫肚毛上,用鼻子拱了拱,深吸一口。 软乎乎! 小男孩眼睁睁看着刚才高傲又矜持的白猫转头就抛却了形象埋到橙子肚皮上蹭,变脸之快,让他略受冲击。 “你……在干什么呀?”听着两只猫一起咪呜咪呜的声音,小男孩忍不住问。 白猫没给他回答,只是默默让开位置,拍了拍橘猫的肚子,示意他:你来试试。 小男孩犹豫了一下,将信将疑地学着白猫的样子将脸凑到小橘猫的肚子上,慢慢蹭了蹭。 ……软乎乎! 然后小橘猫被一人一猫围着轮流吸,收获了三种不同的咪呜咪呜。 苗灵吸得起劲时,突然感觉背后似乎有一道视线盯着她。 回头一瞧,那边谈话的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了,青年帝王正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家弟弟对着橙子一顿拱并且还发出了惟妙惟肖的猫叫。 至于寒时,他脸上虽然没表现出来,但眼神却明明白白写着五个大字—— 你好变态哦。 ……你、你懂什么!吸猫的快乐是你想象不到的! 被寒时这么盯着,苗灵迟来的羞耻心终于占据了高地。 她用爪子拍拍毫无知觉还在吸猫的同伙,等小男孩坐起来时,她勾着木球往小橘猫眼前晃了晃,再迅速把球往旁边一丢,受害者橘猫就一骨碌爬起来开开心心追球去了。 苗灵又恢复了端庄的坐姿,一副无事发生过的样子:“喵嗷——” 幻觉,你们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 谈话正式结束后,年轻的帝王道别弟弟,带着魔幻的表情回去继续处理政事,寒时和苗灵则被安排在小皇子的宫殿住下。 到了用膳时分,苗灵蹲在桌子上哼哧哼哧地g饭,面对一桌山珍海味,她只能说不愧是皇宫的伙食,菜式繁多,用料奢华,是无名山完全不能b的。 寒时在一旁看白猫吃得香,自己也忍不住多吃了点,等放下筷子,居然觉得有些饱。 苗灵心满意足地捂着肚子躺倒在桌上:“我们可以多住几天吗喵?能在皇宫混吃混喝的机会可不多。” “看事情什么时候解决。”寒时用放在手边的干净帕子擦了擦嘴,“混吃混喝就别想了,你也是要做事的,喵喵。” 苗灵:“?” “今天的落水事件有些蹊跷。” 寒时喝了口茶,“陛下问过,他弟弟不是自己掉下去的。” 苗灵猛地弹起来:“难道是有人推了他?”就在她眼皮底下? 寒时反问:“你当时有看到其他人?” 苗灵摇头。 “不是意外,也不是人为,还能是什么?” 要不是想起这个世界有妖这个物种,她自己也是一只妖兽,苗灵差点脱口而出一个“鬼”字。 “一个六岁小孩,在湖里挣扎那么久,受惊又受凉,现在却活蹦乱跳一点事也没有。”寒时点了点桌子:“挺有意思。” 苗灵一边听,也不自觉跟着严肃起来:“那我要做什么事?” “像今天一样护着他就行。” 寒时盯着白猫,若有所思:“你变大只的时候还是挺唬人的,应该至少能把刚才在外边偷听谈话的家伙吓退。” 啊……原来那罩子不是专门用来屏蔽她的。 苗灵安详地躺了回去,心情有些愉悦。 然后她感觉肚子一沉。 寒时的脸埋在了上面。 “你……在干什么?”苗灵发出和小男孩同样的疑问。 “体会一下你的感受。”寒时用脸蹭了蹭触感柔软的毛毛。“确实不错。” “你们是怎么叫来着……咪呜?” 苗灵:“……”她怀疑寒时是不是脑子有猫病。 肚子被蹭着,一股奇妙的感觉席卷上来,痒痒的,居然有点舒服。 苗灵享受了两秒,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猫这个位置,除了肚子,还有隐藏在毛下的……猫奶头。 然后寒时成功收获了一套猫爪组合拳,以及一声怒气冲冲的控诉。 “喵嗷!”寒时下流! 散仙的养猫手册七则:学会了吸猫,但是猫不让吸。 —————— 苗灵(叉腰):我吸别的猫可以,你吸我,不行(驰名双标 这章本来昨晚半夜就写好了,打算睡一觉起来再发,结果整个白天都因为网络问题发不出去,直到现在又一个半夜……看来以后写完不能拖tvtfùωěǹωù.мě(fuwenwu.me) -- 散仙的养猫手册(8) 接下来,寒时收到了和他先前相差无几的“你好变态哦”眼神回敬,和喵喵沟通也只得到了他听不懂的喵语回答,他的坐骑显然是在对被埋肚子一事耿耿于怀。 寒时没有急着行动,而是托着腮欣赏那条啪啪甩着的炸毛长尾巴,觉得闹脾气的白猫也意外地可爱。 因此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寒时坐在床上,看着白猫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条小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窝在床角,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 恼得连他被窝也不钻了?这可不得了。 寒时伸出一根手指,戳戳角落鼓起来的被子:“喵喵?” 被子动了动,躲开寒时的手。 “喵!”干嘛? “不过来睡么?” “喵!”不要。 寒时探身,看到一截露在被子外毛茸茸的猫耳朵,顺势凑上去:“还在生气?”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只见那对敏感的耳朵飞快抖动两下,然后被子里伸出一只猫爪,抵住寒时的下巴,软软地把他过于凑近的脸往外推了推,语气中带了一丝不自在。 “说话就说话,别离这么近喵。” 见他的坐骑终于讲了句能听懂的,寒时反手抓住了那只爪子,不顾白猫的挣扎,连猫带被子一起抱到跟前,然后反手扯掉腰间的系带。 苗灵看着寒时慢条斯理地拉开衣襟,露出底下的躯体,眼睛都瞪圆了:“……你、你在干嘛?” 疯了吗! 寒时把表情管理有些失控的白猫从小被子里剥出来,放到自己小腹上。 因正准备入睡,屋内仅燃了两盏宫灯,光线不甚明亮,却添了几分夜晚独有的暧昧。 相貌俊美的男人衣衫半褪至臂弯,几缕长发略微凌乱地挂在肩上,他挨着床头,嘴角捻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姿态闲适地舒展身体。 得益于妖兽的优秀视力,所有勾人的细节苗灵都看得不能再清楚。不论是男人肌肤表面泛着的漂亮色泽,还是胸膛的微微起伏间,肌肉线条深深浅浅的变化,每一次呼吸都散发着难言的诱惑。 这也……太犯规了点! 寒时低下头,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肉着怀里陷入呆滞的白猫,低声询问:“不摸摸?” 美色当前,苗灵心脏跳得飞快,脑子一片空白,爪子都几乎要伸出去了,好在关键时刻,曾经的惨痛教训浮现在眼前,让她骤然清醒。 “摸了……不会要加钱吧?”苗灵小心试探道。 然后是寒时沉默的注视。 一人一猫相顾无言:“……” 好的她懂了。 见白猫又要抓狂,寒时赶紧把炸毛的猫捂到肚子上,哄道:“开玩笑的喵喵,给你蹭回来,不生气。” 苗灵:“……” 一分钟后,寒时看着白猫依然专心用肉垫划拉他的肚子,一副要把他腹肌搓平的架势,决定战略x转移话题。 “咳,明天开始不是安排你去守着小殿下么,为了以防万一,还得教你一些人类的法术护身。” “!”法术! 苗灵竖起耳朵。 “首先……”寒时把落在臂弯的衣服拉上:“妖兽各自天生都有些能力,你会什么?” 她会什么? 苗灵愣了愣,然后意识到一个问题——她不是妖兽,是人变的来着,所以…… “我……什么都不会喵!”苗灵菜得理直气壮:“也没人教过。” “……”沉默过后,寒时不禁露出了怜悯的眼神:这么弱,到底是怎么带着这身漂亮皮毛长大的? “那么就从化形开始教。”寒时端正坐姿。 “很简单,无论是妖兽从幼年形态变成年形态,或者从成年形态变成人,关键都是充足的灵气。” “平日里妖兽修炼获得的灵气在体内汇聚成灵晶贮藏,等需要化形的就催动灵气渗入经脉,强化躯体,促使身体形态发生变化,法术的使用也是差不多的道理。” “想化形,就要学会调用灵力。” 寒时伸手捂住那对瞪得大大的猫眼睛:“闭眼,集中精神,试试感受你的灵晶所在。” 苗灵依言合上眼。 在静谧与黑暗的环境中,男人手的温度格外熨帖,她不由放缓了呼吸。 渐渐地,她的听觉变得敏锐起来,耳朵尖微微颤动,捕捉到了平常听不到,或者说没有留意的声音。先是自己的呼吸,然后是心脏的跳动……还有血液流动的声音。 在各种混在一起的杂音中,有一处特别的地方——像是漩涡中心,是所有声音的起源,也是终止。 顿悟只在一瞬。 ……找到了。 白猫脖子前的小木牌亮起光,笼罩了她的身体,随着暖流在四肢百骸游走,原本娇小的白猫t型暴涨,等光亮散去,苗灵又变成了威风的大白猫。 看着自己顺利的变化,苗灵发出感叹:“我真是天才喵。” “……这位天才,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 寒时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底下传来:“我要被你压死了。” 苗灵定睛一看,原本趴在寒时小腹上的自己变大后足有几百斤的身躯正牢牢压在他身上,把他当成了人肉坐垫。 “!”苗灵赶紧一骨碌滚开。 散仙的养猫手册八则:逗猫真好玩。 —————— 究极卡文并重写了本章,所以更新迟了很多,对不起大家tat 这篇无大纲,所以设定和剧情走向都很纠结,b邪神那篇更纠结,而这篇的篇幅预计b邪神长多了(撞墙 弱弱问一句还有小伙伴对这篇感兴趣吗?ρο18ZんΛń.cοм(po18zhan.com) -- ρδ②0②➊.cδ⒨ 散仙的养猫手册(9) 次日一早,寒时就被一阵x闷唤醒了。 睁开眼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压在x上的巨大猫头。 寒时定了两秒才想起来,昨晚喵喵学会自己化形了。 但喵喵在睡前明明变回了幼年的大小,醒来却是成年模样,估计是体内的灵气还不太受控制,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切换了形态。 寒时轻轻把白猫的大脑袋和一条爪子从胸前移开,坐起身准备下床,才发现大白猫半边身子歪歪扭扭地横了过来,把他的腿也压住了。 寒时:“……”睡相极差。 然后苗灵被肉醒了。 “干什么喵?”大白猫顶着乱蓬蓬的头毛嗷嗷叫道。 寒时伸手指了指:“腿,麻了。” 苗灵顺着看过去,发现自己梅开二度,立刻精神了,飞速移开自己不知何时跑到寒时身上的两条腿。 “咳,没事吧喵。”苗灵自知理亏,爬起来殷勤地用爪子替寒时按摩。 “法术就先别想了。”感受着大白猫肉面似的手法,寒时叹了了口气,催动灵力游走起来,缓解腿上被久压的酸麻。“你还控制不好灵气,练练再说。” 猫耳朵遗憾地耷拉下来,“……嗷。” 寒时瞥了眼低落的大白猫,“先吃早饭吧。” 吃过宫人呈上来的点心和粥后,寒时要外出调查,苗灵则如约前往小殿下身边当保镖。 临走前,寒时捧着大白猫脖子上的琥珀球:“之前你受伤,体内的灵气有些枯竭,现在还没完全恢复,所以要借助这个来作为化形的媒介,要是弄丢了就变不回去了。” 她是要有多粗心才能把这么大个球弄丢。 苗灵蔫蔫地答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准备迈步出去。 “喵喵,这个——”寒时叫住她,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字:“运气的入门口诀,练好了就教你点基础的法术。” 苗灵看着纸上新鲜的笔墨字迹,明显是寒时刚刚才写下来的。 是特地给她写的吗? 大白猫嘿嘿笑着把纸扒拉下来抱在怀里蹭了蹭,眼睛幸福地眯起来:“我会好好练的喵!” 除了动不动就要加钱这一点,寒时对她还是很好的嘛。 寒时拍拍瞬间恢复活蹦乱跳的大白猫:“还有一样。” 他张开另一只手,掌心里躺着一根纯白的尾羽。 “这是什么?”大白猫探头探脑地伸长脖子,用爪子轻轻碰了碰,那根羽毛就化成了一团缥缈的雾气。 “岚的羽毛。” 啊,是那只雾妖的。 苗灵歪头:“那有什么用?” “雾妖擅长隐匿,不论在何种环境中都能掩盖身形和气息而不被识破,就像雾气一样。 他们汇聚力量的尾羽也有这样的能力,要是遇到什么危险状况,你就可以用它把自己藏起来。” 所以是……苟命神器! 大白猫的眸子一下亮了。 “这么好的东西可以给我吗喵?” “没事。”寒时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用完了再去薅就行。” 苗灵:“……”薅这个字实在过于灵魂。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么。 想起出门前雾妖对着她满怀同情的一句“辛苦你了”,苗灵只想说,彼此彼此,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债主。 寒时交待完离开后,苗灵也叼着那张折成方块的纸蹦跶着出门了。 “妖兽大人,你来了!” 小男孩今天明显已经大好,带着橘猫迎面扑上来时差点撞得大白猫一个趔趄。 苗灵端坐在地上,用爪子接住嘴里的方块纸,开口打了个招呼:“早安,小殿下。” “啊……早安。”小男孩抱着橘猫,表情有点惊讶:“你说话了?” 苗灵挺起胸脯:“妖怪基本都会说话的,所以我也会说话,这很正常。” “原来是这样……” 小男孩很快接受了这个逻辑存疑的设定:“我叫玉鸣,妖兽大人以后唤我的名字就好了。”接着将橘猫举到她跟前,“它是橙子。” “我知道了,玉鸣。早安橙子。” “咪呜。” “妖兽大人,等您多时了。” 此时几个宫人从屋内涌出来,手里还拿皮尺:“我们是制衣司的人,还请让我们为您量下尺码。” 苗灵被宫人包围,不知所措:“?” 玉鸣恍然道:“对了,要给你做衣服!” 为了防止大白猫在皇宫里走动的时候被错当成入侵的妖兽对待,出于各种意义上的安全考虑,要给她量身定做一件宫内侍卫的同款官服。 “不知妖兽大人对衣服有什么别的要求?” 苗灵视线落到爪子夹住的方块纸,感觉把还是把纸收起来比较不容易弄坏,她想了想道:“缝个口袋吧,在肚子上。” 待宫人量完又潮水般退走后,玉鸣抱着橘猫蹭过来:“妖兽大人要一起玩吗?橙子有新玩具了。” 苗灵表情一肃:“你们玩吧,我有重要的东西要学习!” 说着她左右张望了下,径直走到庭院树下的石桌旁,选了张石凳蹲上去,用爪子摊开纸认真看了起来。 气运生丹田,周转而充盈。 神阙攀建里,鸠尾冲璇玑。 天突分双流,阴阳皆运转。 …… 即使笔迹仓促,寒时的字也依然清晰,还多了几分飘逸,阅读起来颇为赏心悦目。 只是有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大白猫眉头纠结地挤成一团,视线锐利得似乎要把纸盯穿。 这上面的字,每个她都懂,可合起来……怎么就看不明白意思呢? “……”苗灵两只爪子交叠垫在下巴,摆出深沉的思考姿势,实则彻底陷入呆滞。 今天的风,真萧瑟啊。 “妖兽大人在学习x位吗?” 大白猫身侧冒出一颗脑袋,玉鸣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正艰难地踮起脚阅读纸上的内容。 “!”苗灵刷地一下回头:“你知道它说的是什么?” 玉鸣点点头:“我生病的时候看过一些调理的医书,书上都附有x位图,这里的字很多都和图上标注的一样,应该就是x位吧。” “……少年!” 一只猫爪子搭在玉鸣肩上。 “我看你骨骼精奇,想必颇有天赋。” 苗灵厚颜无耻地忽悠小孩:“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学?” 散仙的养猫手册九则:猫长大了挺好,就是挺费腿的 —————— 寒时:用完了再去薅就行:) 身在无名山的岚突然背后涌起一股寒意,并且不由自主地捂住自己秃了一小块的屁股:有人要加害于朕! 没想到大家都挺喜欢这篇,感动(ノДt)我会加油写的!全看我能编成什么样(不是 *口诀是乱编的,不要在意ρο18ZんΛń.cοм(po18zhan.com) -- 新年特别番外 邪神篇 1. 自从玛莎同化成灵t后,仗着身体大好,一直和莱尔四处逛,往深山大海里跑,各种风景漂亮的地方,甚至还通过指引去到了莱尔沉睡前的神庙地址晃了一圈。 虽然去到发现神庙意料之中地早就没了,但神奇的是,在那一片长得郁郁葱葱的杂草中居然还屹立着一块残破的石碑,能模模糊糊地辨认出上面刻着莱尔的神名。 “哇哦。” 玛莎惊叹了一下石碑的顽强,然后二话不说把石碑挖了起来。 莱尔疑惑:“……拿这个做什么?你想要我回去给再弄你一个。” “就要这个。”玛莎断然拒绝,并把石碑护得紧紧的:“这是莱尔大人从前的神庙残骸,是莱尔大人的象征,可不能被别人拿走。” ……除了你应该没有谁会到这荒山野岭捡一块石头。 莱尔无奈地笑了笑,把玛莎连同石碑抱起来,决定一起搬运回去。 他唯一的信徒对他太过虔诚在某些时候也会成为一种甜蜜的烦恼。 最后这块石碑经过玛莎的修缮翻新,放在了他们现在住的地方门口,而且上面又多加了一个紧挨着的名字。 —————— 新年特别番外!接下来几天都会在这章慢慢补充这种小日常,也会在微博同步更 *在微博还有名画的新年番外噢,如果有从名画追到这里的小可爱可以去康康~ρο18ZんΛń.cοм(po18zhan.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