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春寒》 入洞房的是两个侍卫 北魏正光四年,春。 洛阳。 春日的阳光还不够暖,柳澄波用脚趾试了一下水温,凉。 可她还是下了水。 这可是叁月叁啊,传说洛水能洗去一身污秽。 她太脏了。 从两个月前的那一晚开始,她就脏透了,脏到数次想要投入这寒凉的洛水,从此一了百了。 可每次想到那个人的笑容,不屑,恶毒,残忍,她便不甘心。 凭什么那些男人之间的斗争却要她一个无辜的女子受此践踏凌辱,凭什么? 就因为她死了母亲,外家败落,就把她当成一个缓和汉人与胡人矛盾的物件送了出去。 柳澄波狠狠的搓了一下一侧乳房,那夜便是有只手比这更加用力的揉捏她,啃咬她的乳头,咬到鲜血淋漓。 而那个人只是他的一个侍卫。 他就坐在一张胡床上,笑着看那名侍卫撕烂她的婚服,咬烂她的乳房,将那腥臭的肉棒捅进她的身体。 一下一下,顶的她痛彻心扉。 等这名侍卫射了她满脸白浊,另一名侍卫也赶了上来,重新开始又一轮的抽插。 这可是她和他的洞房花烛夜。 他把她丢给他的两个侍卫肆意凌虐玩弄,直到半夜,扬长而去。 那一刻,她多么希望只是一场噩梦,可身下的剧痛,流出的鲜血,还有满脸的腥臭混着刺鼻的香粉一起滑落到嘴角,一切都告诉她,这是真的。 她发烧发了叁天。 中间只模模糊糊记得有只粗糙的手总喜欢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还会用什么东西捅她身下,她偶尔会看上一眼,不是那两个侍卫,也不是他。 等她烧退了,才知道这个人是将军府的管家,是个胡人,叫刘基。 而她的两个陪嫁丫鬟,都已经成了此人的玩物。 “夫人啊,将军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哪有空理会你这妇道人家,你若是觉得寂寞,我刘基也是乐意奉陪的。” 刘基龇着一口大黄牙,一双黄褐色的眼珠子就在柳澄波身上游来荡去,仿佛她没穿衣服一般。 柳澄波只觉得恶心。 她知道刘基没对她动真格的,戳入她身下的,是一个药包,她阴户内伤的厉害,那药还是有些用处,至少不再流血了。 在二月初的一个午后,刘基见她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便来索欢。 她杀了他。 后来她以身为引,把这冷清的将军府,杀了个精光。 何其可笑。 那位高高在上的将军,留下来的十几个人,每个人都想肏她。 所以她把他们全都杀了。 用的都是同一个法子,在他们一个个顶在她身体里最深处时,她一刀抹了他们的脖子。 这刀子还是从刘基那得来的,说是将军赏他的萨珊利器,甚好。 如今,那一个个大好男儿,都成了花肥。 这将军府,成了一个空荡荡的坟墓。 “彩蝶,去看看府里的粮食菜肉还够吃多久,我们要好好打算一番了。” “是,夫人,我这就去,夫人一个人在这洗没事吧?” 一个小丫鬟从围栏边探过头来,笑的很甜。 -- 说她的下面好吃 “无妨,你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等彩蝶走了,柳澄波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沉进了水里。 从将军府穿过的这条小河,只是洛水的一个不起眼的支流。因地处洛阳城官宦聚居区的偏僻之处,这水既没有粪便倾倒,亦没有脂粉横流,难得清澈见底,连水中的游鱼都看的一清二楚。 柳澄波那雪白柔腻的身子在这水中就更显眼了。 她今年十八,身子已完全长成,双乳饱满坚挺,纤纤一握的腰下,雪臀浑圆挺翘,两条腿更是修长笔直,连手脚亦是纤细精致。 在身子沉到水底前,柳澄波双腿轻轻一摆,又浮了上来。 一张靡丽娇艳的脸庞破水而出,可清澈的双眸却平添了几分天真娇憨,让人恍惚以为这还只是个孩子。 柳澄波就这样躺在水面上,看着湛蓝的天空,渐渐失了神。 她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男人看她的眼神就不对了,肯定不是她母亲刚过世那会儿 ,而是……她渐渐长开之后。 父亲的侧室被扶正,她的庶妹爬到了她头上来,就经常指着鼻子骂她。 “天天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勾引谁呢?瞧你这身子,还不知跟多少人鬼混了去,还肖想人家薛二公子,你也配!” 那薛二公子,跟她不过是一面之缘,她甚至都没看清他长什么模样,便匆匆离去。 也不知中间出了什么事,她从此就被柳涟漪盯上了,时不时拿薛二公子说她。 她懒得理她。 直到她父亲把她嫁给了驻守怀朔镇的胡人将领,贺兰昱。 她出嫁那日,柳涟漪笑的很开心,还去了她的房间,叮嘱婆子一定要把她画的漂亮一些。 漂亮吗?她脸上的粉因柳涟漪一句话又多了几层,一路上都在掉渣。 贺兰昱之所以让人如此凌辱她,谁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她太“丑”,觉得受到了羞辱呢? 呵,这一点都不重要。 只要她还活着,他们一个也别想逃掉。 坐在水边石台上,柳澄波开始用澡豆搓身,一寸寸的搓过去,再不留一丝污浊。 两腿之间的毛发不似一般女子那般浓密,洗起来也简单,可柳澄波还是多搓了搓。 这里太脏了。 被这么多个男人进进出出,却还有人觉得她这里漂亮,倒数第二个死的护卫,甚至趴在她阴户上舔舐了很久,连说好吃。 那一阵子,她有些别样的感觉,可她还是把他杀了,因为最终他还是要插进去,射她一肚子脏东西。 她恶心透了。 一手撑开两片肉唇,柳澄波撩着水,开始把粉嫩小肉之间沾的澡豆冲洗掉,就在这时,一道重重的吸气声在柳澄波身后响起。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 柳澄波的身体猛然僵住了,不过她没有惊慌,反而缓缓转过身子,以一个诱人的姿态转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一个蒙着面的男子,正站在一片花丛后,定定的看着柳澄波。 “你就是将军夫人?” 那男子率先发声。 音色明亮好听,听起来年纪也不大。 -- и㈡qq.c0м 不劫色的小贼 柳澄波微微点头,却见这男子突然挠起了头。 “那你知道你们家的护卫都死了吗?后院花园里有个老地窖,里头都是死人,应该死了有些天了,不过前些天一直冷,不发臭你也不一定能闻到,这几天太阳好,你看桃花都开了……” 这男子边说边扯了一下旁边的桃枝,苍白的花瓣落了一地。 “啊我是想说,现在天暖和了,尸体就开始发臭了,你是不是没去后园所以不知道?那边的草木长的还挺茂盛的,月月红都快开花了……我说这些不是想吓你,可这将军府里就剩你跟那个小丫鬟了,你们不害怕吗?” “怕。” 柳澄波又点了点头,手不由自主的放在胸前,似要遮住什么,可她一直裸着身子站这,还不不知被人看了多久,已经没什么遮的必要。 于是,她又把手放下了。 “你家将军得罪过不少京城权贵,说不定就是有人来寻仇,你们主仆二人还是小心些,不行就回娘家避一避,对了你是河东柳氏的姑娘吧,啊不对,现在不是姑娘了,你家最近好像有喜事要办,听说是跟河东薛氏联姻……” 这男子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柳澄波却只想笑。 果然她这张脸就不像个凶犯的脸,连个陌生人都觉得她是需要保护的那个。 更有趣的是,他说那些人的死是因为仇杀。 当府里的人一个个消失,她担心事情会败露时,那些护卫说的也是他们怕是遇到了将军的对手暗杀。 竟丝毫没有怀疑到她身上。 而那些护卫,即便被吓得夜不能寐,可她安排彩蝶透露了两句她夜里害怕之后,还是会有人偷偷摸摸去后院“保护”她,然后便成了地窖里的亡魂。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这场持续将近半个月的“暗杀”,就是从唯一一个能光明正大的进后院的刘基被她和彩蝶联手杀死开始。 那个恶心东西,和她欢好时居然想让两个丫鬟在一旁伺候,说他们汉人官老爷不是都喜欢这么玩。 那一刻她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盯住为刘基拿衣服的彩蝶,让她把他腰带上的匕首递给了她。 到现在,她仍记得被温热的鲜血喷的满头满脸的感觉。 那一刻她突然就不怕了,刘基的黄眼珠子瞪的很大,满目的讶异,惊恐,还有不甘。 那又如何呢? 谁让这匕首这么锋利呢?谁让他这么有本事能得一件这样的利器呢? 彩凤吓的要喊人,要报官,被彩蝶几个巴掌打过去,才老实。 “……京中传言你貌丑无盐,贺兰将军一气之下新婚夜离开洛阳,我倒是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居然把妻家的陪嫁也带走了,真不要脸,你们将军府如今只剩下后院里的十几吊钱,今后可怎么过,早知道我带些钱来,还能接济你……”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柳澄波已经被这个说话喜欢挠头的男子勾起了好奇心。 他知道的真不少。 “我啊,叫唐念,小贼一个,你放心,我向来劫富济贫,从不劫色。” -- 天香楼是青楼吗? 叫唐念的男子边说边笑了起来,蒙面布巾上的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柳澄波却有些纳闷。 府中男子见了她,一个个就像饿了叁天的猫遇到了鱼,而眼前的男子,那双弯弯的眼睛里却全无欲念。 她现在可是光着身子的。 一阵风吹来,柳澄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拿起一旁的布巾 把身体裹了起来,这才暖和一些。 “你不打算回娘家吗?要报官吗?” 唐念又问了起来。 柳澄波摇了摇头。 “我父亲把我嫁到这里来,便是不打算再要我这个女儿了,这回我算是丢尽了他的脸面,就不去自取其辱了。” 将身上的布巾绑好,柳澄波又开始擦头发,一切都做的那般自然。 “报官又有什么用,官府会养我吗?外人要是知道了镇北将军府里只剩我一个了,还不知会生出什么是非来。” 唐念忙点了点头,“有道理,那刺客当时没杀你,过这么久了应该也不会杀了,不过你一直住这里也不是办法,虽然这处偏僻,可护卫们总要出去采买,十天半个月没人出去没事,一个月两个月不见人就会引人怀疑了,不如我帮帮你?” “你为什么要帮我?” 柳澄波放下布巾,开始穿衣服。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你有点可怜,挺委屈的,明明长得就不丑嘛,外面那些传言也不知道谁散出去的,贺兰将军把你抛下一定也是听信了传言,不然哪个男人舍得丢下你?” 唐念把脸上的布巾扯掉,露出清秀稚嫩的面庞,直接叹了口气。 柳澄波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眸子闪了闪。 “你什么时候开始听说我貌丑的?” “一年前吧,薛二公子被人拽到天香楼喝酒,他不愿叫姑娘陪,说已有心上人,要去你家提亲,就有人问是看上了哪位姑娘,薛二公子笑的很开心,说她叫澄波,当时就有人说柳澄波貌丑,一直不敢出来见人,薛二公子一定认错人了,结果薛二公子跟那人打了一架,还是我过去拉开的,所以记得特别清楚,之后就一直有这个传言了。” 柳澄波继续穿衣服,心中却一阵冷笑。 恰好是一年前,她跟薛二公子偶遇,柳涟漪开始找她的麻烦,这传言,必然也是柳涟漪散布出去的。 不出意外的话,贺兰昱也听到过这个传言,而大婚之日,柳涟漪特意让人把她画丑。 她起初并不在意,只想着洗漱之后她的模样该是怎样还是怎样,没想到,她根本就没等到洗漱。 呵呵。 “天香楼是青楼吗?” 见柳澄波这样问,唐念的表情突然变了,可以说是神采飞扬。 “对,洛阳最奢华最大气美人最多的青楼,酒也是最好的,床也是最软的……” “你偷钱就是为了去天香楼?” “瞎说,我去天香楼用得着花钱?” 柳澄波淡淡的瞥了唐念一眼。 唐念一手叉腰,一手拍了拍胸膛,“天香楼是我家!” 柳澄波险些笑出声来。 什么叫瞌睡有人送枕头,这就是了。 虽不知这少年所言真假,她确实想要学些手段,而青楼就是个极好的学堂。 “我不信。” -- 去青楼做个零工 柳澄波这样一说,唐念瞬间急了。 “整个天香楼,只有两个人在我头上,一个是我干娘,一个是玉初先生……唉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们这些高门贵女这辈子也不会跟青楼打交道的,算了,信不信由你,你后院里的地窖,要不要我帮忙埋了?” 柳澄波难得笑了一下,“多谢你。” 她最近一直没再接近那个地窖。杀人时她够心狠,可事后却有些厌恶她所做过的一切,本能的就想远离后花园,尸体开始发臭的事,她确实不知道。 唐念只是摆摆手,就脚步轻快的去了后院。 柳澄波跟在唐念身后,眸光中带了几分审视。 这样的男子,她没见过,看起来他和她应差不多年纪。他有种很奇怪的特质,油滑,又单纯,还有些侠义心肠。 后院里有些陈旧的农具,唐念挑了两个能用的,拿到地窖旁就开始铲土填埋。 柳澄波站的有些远。 原来尸体的臭味是这样的,刺鼻的让人作呕。 看着一蓬蓬土撒在那些已经有些腐烂的人身上,柳澄波的脸色苍白而冰冷。 他们活该。 怕被人看出来这些人是欢好时死去的,从刘基开始,她给他穿上衣服,把前襟用血浸透,又擦干净他的阳物,让他看起来仅仅是被人杀了而已。 只是把他们运到地窖来着实费了些功夫,她力气太小,彩蝶还好,彩凤吓傻了,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还是彩蝶在后厨找了个拉菜用的小平板车,二人合力把人运到这处老地窖。 这地窖也不知多少年没用过了,地窖口的木板早已腐烂,周围被月月红的枝蔓掩的几乎看不见。 洞里更是根茎遍布,早已把地窖的土墙彻底侵占。 这地窖是她身体恢复后在后花园里散步偶然发现的,那时月月红才刚冒了点赤红的小芽。 如今,洞口周围已经满是花苞。 今年的月月红许是会开的更加娇艳吧。 这地窖不算大,尸体已经填满了一半,唐念卖力的挖土,不过一刻就填了小半。 彩蝶找过来时,唐念已经快填完了。 对一个陌生男子出现在她们的藏尸处,彩蝶是惊恐的,可柳澄波给了她一个眼神,彩蝶便把惊吓换了个味道。 唐念还让她别怕,说他就快埋好了。 这天晌午,唐念在将军府吃了顿不算丰盛的午饭。 不过这里的蒸饼松软香甜,几样小菜也很可口,他连吃了五个蒸饼,得了彩蝶几个白眼。 从这天之后,唐念隔叁差五的就会来将军府,每次都带一大包好吃的,果脯点心,鸡鸭熟食,有时候还带酒来。 柳澄波原先担心府里的吃的不够一个月了,现在却几乎不用她采买了。 “这几天我不是都穿着你家护卫的衣服去外头晃一圈吗?你猜我今日看到了什么?” 唐念喝着小酒,笑眯眯的看着柳澄波,见柳澄波不搭话,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薛二公子在将军府后墙外放了一枝带露蔷薇。” 柳澄波难得露出一丝惊诧,随即又隐了下去。 “唐念,你干娘是天香楼的……掌柜对不对?你问她,我能不能去天香楼做个零工。” -- и㈡qq.c0м 姑娘是要卖身? “咳咳咳……” 唐念被酒呛着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从脸到脖子,红了一片。 “我说柳夫人,你知道青楼是什么地方吗?青楼里的姑娘,不管你是做什么的,在男人眼里都一样,他们会看轻你,把你当成一个玩意儿……” “唐公子,我不能一直靠你接济,我别无所长,唯弹的一手好琴,我平日里深居简出,几乎没人认得我,公子若真的有心帮我,还请跟你那位干娘说说。” 不施脂粉的柳澄波,确实如那带露蔷薇一般娇艳,薛二看的倒是很准。 唐念有些犹豫,结果见主仆二人都万分殷切的看着他,明显就是已经商量好了,只得叹了口气。 “做琴师也不是不行,不过你最好平时带个面纱什么的,万一被人认出来你是河东柳氏的姑娘,那我们天香楼也要遭殃。” 最后唐念决定明早带柳澄波去天香楼,上午那边没客人,不会被人注意到。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柳澄波自是千恩万谢。 她其实一直不太明白唐念为何会帮她,真的只是看她可怜吗? 第二天一早,柳澄波穿了一身素淡的襦裙,戴着幂篱,从将军府的后门出去,坐上了唐念亲自赶的马车。 一路上柳澄波只是匆匆记了一下路,并未多看,正好与一位拿着蔷薇花的公子在路间错过。 到了天香楼,唐念直接带柳澄波从一个小门进去,穿过一条长廊,到了一处颇为雅致的小院。 “干娘,我说的那位姑娘过来了。” 在院子里有个小凉亭,亭下坐着二人,一男一女。 女子只穿了一身宽松的素袍,却依然一身的妖娆,尤其她看向柳澄波的那一眼,简直勾魂摄魄。 “阿念你一直不近女色,原来只是因为没遇到极品啊,不错。” 女子说着,放下手中的小瓷碟,起身走向柳澄波。 此时已是暮春,衣衫比以前薄了不少,一阵微风吹过,柳澄波那诱人的身段便显了出来。 进到院中,柳澄波就将幂篱撩了起来,此时这张娇艳中又带着几分纯真的脸,默默的由着眼前女子打量,亦没有半分羞涩。 “你叫什么名字?” “岳影。” “想做琴师?” “不,想跟你做笔生意。” 说罢,柳澄波解开了腰带,系带,将完美无瑕的身子暴露在了柔和的阳光之下,看着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亵渎。 唐娇娘笑了,“岳姑娘是想卖身?” 唐念猛的站在了柳澄波面前。 “你疯了吗?被人发现你做这个会万劫不复的!” “我没疯,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近来多谢唐公子照料,岳影会铭记在心。” 唐娇娘看了看柳澄波,又看了看唐念,嗤了一声,朝那坐在亭下的男子摇了摇头。 “我还当这小子开窍了呢,没想到居然是想当侠士,玉初,这姑娘底子极好,就是欠调教,你可有兴趣出山?” “我修心养性叁年,你这是要我破戒么?” 男子的音色低沉好听,还带了几分慵懒,直到他转过头来,柳澄波才发现,这大约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 丝丝缕缕往腿间漫去 “干娘!不行,她的身份……唉,反正她做个琴师就好。” 唐念急的团团转,最后还是柳澄波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臂。 “唐公子,你是怕我连累天香楼吗?你放心吧,我会写下一份契书,若将来出事,与天香楼无关。” 柳澄波说着,却是看向了正对她笑的唐娇娘,唐娇娘还朝那个叫玉初的俊美男子勾了勾手指。 “其实岳姑娘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这名字想必也不是真的,我倒是想看看你想跟我做什么生意。” 唐娇娘极美,极艳,若不是笑的时候眼角有些细纹,根本看不出年纪。 玉初也站了起来,将一身宽松的道袍稍微理了理,从小亭子里走了出来。 柳澄波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便落在这男子身上。 他高挑,修长,五官极为精致,尤其一双眼睛,看似迷离慵懒,可偶尔闪过的光芒,却直入心底。 自然,这眼睛也是漂亮且勾人的。 “确实极品。”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柳澄波一边乳房,恰好是曾经被贺兰昱的侍卫咬破的那只。 白嫩,柔软,饱满,娇小的乳头旁还有一点浅浅的疤痕,不仔细甚至看不出。 柳澄波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她被人摸过咬过很多次乳房,她一直很不喜欢这样,此时也一样排斥,只是那几根手指握上去之后,动作很轻,她竟有些酥酥麻麻的无所适从。 尤其他的手心,总会若有若无的蹭在她乳头上,每蹭一下,那股子酥麻便多了几分,丝丝缕缕的往腿间漫去。 柳澄波本能的想要躲开,可她已经迈出这一步了,便不想回头,回头也无路可走了。 “怕我?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玉初的声音就在耳边,好听又温柔,竟有股奇特的效用,柳澄波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一些。 “玉初啊玉初,你多久没对小姑娘这般说话了?咱楼里的姑娘得你一个字都能开心半年,你却从不理会她们,此时怎的?想出手了?”唐娇娘笑的越发娇艳。 登时一阵低沉悦耳的笑声在柳澄波耳边漾起。 “娇娘,你安排吧。” 玉初回了那小亭,继续吃点心,唐娇娘则示意柳澄波跟她去客厅。 柳澄波不紧不慢的把衣衫重新穿好,正要迈步,却发现她的一只手被唐念抓住了。 唐念朝她摇了摇头。 他的眉头皱的很紧,嘴巴也抿的很紧,柳澄波却知道他想说什么。 “阿念,多谢你。” 柳澄波掰开唐念的手,跟在唐娇娘身后走了。 等人进了客厅,唐念的拳头直接捶在了树上。 “人各有志,你又何必勉强。” 玉初喝尽了杯中茶水,起身离开。 “她不属于我们这里,她本该过的更好的!” “若她能过的更好,她也不会来这里,阿念,你该长大了。” 玉初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唐念颓然的垂下了手臂。 客厅里,有丫鬟磨墨,柳澄波面前放着两张纸。 在来天香楼的路上,她是紧张的,现在才算平静下来。 她必须把这个买卖谈成了。 -- 我很贵,这一次就当送你 等那丫鬟磨好墨出去了,柳澄波才开口。 “我想学如何驾驭男人,我想你们应该精通此道,只是我没银钱,你们出个数,我卖身相抵,五五分账。” 唐娇娘笑的很媚,“只要玉初答应了,钱不钱的无所谓 ,只是,岳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可要给我透个底。” “镇北将军府,将军夫人。” 唐娇娘一口茶险些喷出去。 “河东柳氏那个丑到吓跑贺兰将军的柳澄波?就是你?哈哈哈哈……” 唐娇娘笑的前仰后合,仿佛这是极有趣的笑话,可柳澄波却笑不出来。 “唐掌柜可是答应了?” 见柳澄波一脸淡漠,唐娇娘好容易收了笑容,然后拿起一支笔。 “答应了,这笔钱你让玉初给你定,他说多少就是多少,你能卖多少,也要看他乐意让你卖多少,我先把契书写好,你回头填个数就好。” 唐娇娘手下很快,不过片刻就将两份契书写好了。 柳澄波看了之后,觉得没有问题了,便问唐娇娘玉初先生在何处。 “出了院子,有条石子路,你顺着路穿过一片竹林就到了,我看岳姑娘最好自己去。” 柳澄波微微顿了一下,朝唐娇娘道了谢,便出了门。 彩蝶被留在了小院里,陪着一脸不高兴的唐念,柳澄波则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她其实没想过烟花之地竟然还有如此雅致的地方,尤其那石子路,曲径通幽,最后竟到了一处竹楼。 周围全是竹子,将这一片区域隔成了一个独立的世界。 走到门边,柳澄波抿了抿唇,刚要抬手敲门,就听里面有人说“进来。” 柳澄波攥了一下手里的契书,推开了房门。 这是一间非常精巧的竹舍。 各种家什一应俱全,摆放整齐且一尘不染,连地上都是光滑无尘的。 室内燃着淡淡的香,柳澄波脱下绣鞋,走向了那个正半躺在细藤编成的塌上假寐的男子。 他实在太好看,简直无一处不精致,如果世上有神仙,大抵就是这般模样了。 “玉初先生,这是契书,唐掌柜说价钱你来定。” 柳澄波将两张契书放在了玉初一旁的小几上。 她正要收回手,却不料原先一动不动的人,速度竟那般快,不过瞬间就将她的手一扯,直接拉到了塌上。 “世间女子多数都想接近我,取悦我,你为何怕我?” 玉初的声音就在耳边,柳澄波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身体。 她怕吗?确实怕,只是怕的不是他,而是她要走的这条路。 “你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便不要怕,我虽算不得什么好人,可你是阿念第一个带回来的女子,我不会伤害你的。” 一只手从柳澄波衣摆下滑过,顺着她的大腿慢慢的爬了上去,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 柳澄波不知道怎么了,这个男人的手为何这般奇怪,只要随便摸她两下,她的身体就会自然而然的想要迎合他,他甚至都没摸到她腿间的敏感处,她竟然隐隐的就想夹紧双腿。 “我会亲自试试你的价钱,不过现在的你还不怎么值钱,不如先试试我的价钱,我很贵,这一次就当送你。” -- и㈡qq.c0м 腿心湿了 柳澄波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刚想闭上眼睛,由着那只手继续向上游动,那只手却从她裙下抽了出来。 “岳影是你打算在天香楼用的名字?” 玉初已经从藤床上坐了起来,目光在那张契书上一扫而过。 柳澄波嗯了一声,想起身,却被玉初的另一只手摸上了后背,将她摁在了自己大腿上。 “用明月的月更好。” 月初一边用手指在柳澄波背上轻戳滑动,一边拿笔在契书上添了些字。 柳澄波的脸,是正对着玉初胯下的,他不像那些护卫那般臭烘烘的,相反,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也许是屋子里燃香的缘故。 “每接一次客,无论恩客出多少银钱,我只取一文。” 柳澄波猛的抬头,一双水润大眼睛里满是疑惑,却只见修长的脖颈上,那张神仙一般的脸上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不知这笑容是什么意思,他又为何只收这点钱。 “不必惊诧,我是有条件的,只是这条件我不会写在契书里,做不做也全凭你的意愿。” “需要我做什么?”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这回柳澄波坐起来,没有受到阻碍。 “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你放心,不会害你。” 玉初的笑容大了些,柳澄波看的有些呆,这个男子怎能这么好看,而且她完全看不出他的年纪。 随手将两张契书放进桌下的抽屉里,玉初的目光回到了柳澄波身上,正好与她四目相对。 柳澄波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他看向她的目光明明温暖又柔和,可她的心跳却加速了,尤其那只已经摸到她腰上的手,再往下一点点,就会滑到她屁股上,他却慢悠悠的一直不下去。 那些护卫可是迫不及待的使劲揉她乳房,揉她的屁股,不止一个人说她这两处生来就是让男人揉的,他们只让她感到无尽的折磨与耻辱。 “今日你回去收拾一番,黄昏前回来,在你学成之前,就住我这里吧。” 似是察觉到了柳澄波隐秘的期盼,那只手终于落到了她屁股上,而且极为巧妙的从她屁股沟中间滑过,正好撩过花心。 柳澄波的身体突然抖动了一下,她都没想到如此轻轻的一个动作她居然有这么大反应,她能感觉到,腿心湿了。 “好,那我先回去了。”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柳澄波不知所措,本能的想要逃离,可玉初却趁势把她一扳,倒了下来。 “你已经不是处子,却还如此生涩,不仅生涩,还畏惧,可见并未体会过其中妙处,男女交合共享极乐,才是阴阳正道,今日我先为你开一线天光,今后循序渐进即可。” 柳澄波愣了一下,她想学的是如何驾驭男人,并不是享乐啊…… 见柳澄波又露出讶异的模样,玉初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柳澄波的鼻子,“你慢慢就懂了。” 一个吻落下来,柳澄波有些猝不及防,等她想推开玉初,可玉初的舌头,已经搅入她口中,与她的舌头缠在一起。 他的味道,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柳澄波闭上了眼睛。 -- 鼻梁切入了肉缝 人一旦闭上了眼睛,所有的感觉都会变得不一样。 柳澄波从未经历过这种亲密的吻,他的舌灵活的在她口中搅动,每次捕捉到她的舌头,都会缠着吸上一阵,一直吸到他口中,一下下的吮着,让她脑袋都变得昏沉了起来。 他的手也没闲着,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从一侧伸进了她的襦衫,轻轻的揉捏起她的乳房。 手劲不轻不重,手指偶尔会从她的乳头上擦过,激起一阵轻颤。 那股子控制不住的酥麻,也会随着轻颤往下走,甚至和他吮吸她的舌头一起,让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当两根手指突然夹住她的乳头时,柳澄波扭过头“啊”了一声,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 她睁开眼,却只看到玉初的唇上还留着他们二人的津液,双目尽被欲望侵染,竟有种神仙被亵渎了之感。 “疼?” 玉初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沙哑,低沉又诱人,尤其他说话时,因她侧头,直接到了她耳边,便直接吻了上去。 “不疼……啊……” 小巧白嫩的耳垂被玉初含在了口中,还用舌尖反复逗弄,柳澄波不由自主的扭动起身体,似是想要更多爱抚。 那只握着她乳房的手,比原先用力了,她却并不觉得难受,反而隐隐的希望他再多揉捏几下,另一只乳房的乳头已经莫名的发痒,好想让他也捏上一捏。 只是这种话她说不出口,也为自己的身体居然有这样的反应而羞耻,只能徒劳的发出一声声呻吟。 “你的肌肤很美。” 玉初又吸了一下柳澄波的耳垂后,双唇顺着她修长柔软的脖颈碾了下去,激得柳澄波浑身都绷紧了。 因为他吻过她的脖颈并没有停留,而是扯开她襦衫的系带,吻上了她的乳房。 正是刚才没有被爱抚过的那只。 柳澄波再次闭上了眼睛,她本来觉得自己对这种事已经心如止水,只想用自己这副身子去报仇而已,现在却被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撩拨的浑身着火,她只觉得羞耻,又想骂自己几句。 可她的身体却太过诚实,竟自有主张的迎合起了他,她都不知道她的乳头是怎么到他嘴里的,是他含住的,还是她自己送上去的,只知道那股子酥麻随着他一下下吮吸她的乳头,已经汹涌成河,直入腿心。 她的腿夹的更紧了,甚至能感觉到阴户中一片黏腻。 她也不敢看,只能咬紧嘴唇,甚至羞于呻吟出声。 她的衣服在一件件剥落,他的唇舌却一直没离开她的双乳,只是偶尔腾出手给她脱下而已。 比起那些莽夫的啃咬,他的吮吸竟那般……欲罢不能。 衣服被彻底脱掉,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渐渐到了她光洁平滑的小腹下。 “睁开眼,别怕。” 柳澄波微微睁眼,只见玉初正解开他的道袍,将肌理分明的完美躯体,暴露在斑驳的日光下。 那条狰狞粗大的肉茎,头上也涨的发亮。 他太大了。 “看清楚了。” 柳澄波再次咬住了嘴唇,她以为他要进来了,却发现他突然伏下身子,高挺笔直的鼻梁就这样切入了她阴户肉缝之间。 -- 尖叫着,抽搐着 柳澄波惊呼出声,只因她感觉到一条舌头像蛇一般钻进了她肉穴里,还向上勾了一下,勾的她险些失禁。 “玉初先生你在做什么……啊……” 柳澄波弓起了身子,他的舌头出来了,开始舔她,绷直的舌尖一次次从肉缝间刮过,每刮一下她都忍不住想要尖叫。 玉初没有回答她,在肉缝间用舌头上下滑动几次之后,突然吸起了已经凸出来的小肉珠,力道很轻,柳澄波却险些泄身。 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尤其还是被这样一个谪仙般的男子舔舐阴户,不对…… 柳澄波抬着头,看向依然在舔她吸她的男子,如果说之前他是仙,那此刻他就是妖。 伏在她阴户上的俊脸,此时正抬眼与她对视,原先的温和早已荡然无存,被冲天的邪气所替代。 淫邪,霸道,狂野,仿佛择人而噬的妖魔,就要将她吞吃入腹。 然而柳澄波却忘记了恐惧,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理智已经被身下不断的吸舔,还有那双要命的眼睛吸走,只想把自己喂给他,就让他吃下肚才好…… “你的水倒是很多。” 玉初抬起头,舔舐了一下唇上亮晶晶的蜜液,朝柳澄波笑的邪气四溢。 柳澄波红着脸不知如何接这句话。 不用他说她也能感觉到,现在连大腿根都黏腻腻一片了。 身下没了爱抚,柳澄波难耐的想要并紧腿摩擦两下,可玉初的膝盖却撑在她两腿之间,两只手还顺势抓紧了她的屁股,把昂扬的肉茎贴在她阴户上,上下摩擦起来。 “玉初先生……我……” 柳澄波有些不敢看,她其实很怕男人的那东西,可现在她的身体竟然特别想要那东西插进来,他只用肉茎磨在她软肉上,却上下不沾,难受极了。 “要吗?” 玉初不动了,柳澄波却越发难耐,身下已经开始主动去摩擦那巨物。 “第一次,不勉强你说,等你住下了,每次都要告诉我你要什么,不然我饶不得你!” 话音未落,柳澄波浑身一挺,一声尖叫还是没能忍住,他突然就进来了。 她穴口早已湿到泛滥,就算他突然插进来也不会疼,只是突然的胀满,让她猝不及防,险些抽过去。 玉初倾身向前,半伏在柳澄波身上,盯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他。 柳澄波不知他为何要这样,跟别人时她每次都闭上眼的,现在与进入自己身体的人四目相对,她很不习惯,还有些难为情。 他眼里灼烧着熊熊欲火,可他没有伤她,没咬她,也没有不顾她还干巴巴的硬插进来,反而给她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对,是快乐,他每抽插一下,她的魂魄都被抽离几分 ,就像要飞上云端一般。 肉体相击的声音竟也变得如此美妙,她都能听到他搅动的水声,天啊,那都是她流出来的水,那么多,那么丢人…… 她看着他,他盯着她,满目的侵略,就跟他胯下一次比一次猛的撞击一样。 在他突然揉捏起她的乳头时,一股冲天的快感突然聚集到了肉穴里,柳澄波尖叫着,抽搐着,迎来她人生第一个极乐。 -- 昏了过去 就在柳澄波觉得身下的痉挛要结束时,迎来了玉初疯狂的抽插撞击。 他抬起了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双手握住她的胯部,撞的她魂飞天外。 光飞上天还不够,柳澄波恍惚见玉初的一只手突然松开她的腰,竟用大拇指按在了她的小肉珠上。 又是一波灭顶的快感,柳澄波浑身一挺,昏了过去。 只是即便她人昏了,身下却依然一抽一抽的吞吐着粗大的肉茎。 玉初笑了笑,加快抽插的速度,最后死死顶住了柳澄波肉穴深处,将他守了叁年的精浆灌了进去。 柳澄波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干干净净,连衣服都穿好了,要不是身下依然有股怪怪的感觉,她会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 玉初就坐在小几旁,神情淡漠,手中握着一个白瓷小碗,里面是半碗深褐色的药液,闻起来微微刺鼻,他在往碗里加一种白色的药粉。 “喝下这碗药,你这个月不会有孕,今后你每次月事过后,我都会为你调制一次,这药比楼里的要好,不伤身。” 见白色的粉末溶了进去,玉初把碗递给柳澄波。 柳澄波接过碗,直接喝了。 有些苦,里面却也加了蜜,没那么难以忍受。 玉初微微挑眉:“不怕我给你的是毒药?” 柳澄波放下小碗,朝玉初笑了一下,“我还能卖点钱不是吗?” 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他不至于杀她,也没有必要。 玉初盯着柳澄波看了一阵,才再次开口。 “今晚与我一起用饭,你那个丫鬟娇娘会安排,你可以放心,今后没什么事,你都要在竹林中住了。” 柳澄波点点头,准备回去收拾东西。 可她刚起身,就发现身下一股热流涌出来,沾的裤子大腿上全黏腻腻的。 柳澄波瞄了玉初一眼,她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射进来的,还射了那么多。 而且,现在的玉初完全没了那时的放浪邪肆,简直像个心如止水的出家人。 “那我回去了。” “嗯,阿念会送你。” 玉初没有起来的意思,开始收拾小几上的瓶瓶罐罐。 柳澄波直接走了。 一路上唐念都没跟她说话,也没有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柳澄波觉得他应该都知道。 从将军府的后墙过去时,柳澄波看到了墙边放着不少蔷薇。 有新鲜的,也有干枯的,竟有十几枝。 如果这都是那位薛二公子送来的,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已嫁入,他也定了亲,这还有什么好纠缠的? 想到此人的未婚妻子,正是在她这场遭遇中推波助澜的人,柳澄波又看了墙边的蔷薇一眼,掐了一下大腿。 一直到进了将军府,唐念都一声不吭,却轻车熟路的到了柳澄波房间里收拾起了她的衣物。 柳澄波没说什么,彩蝶却有些按捺不住。 “夫人,我们去了天香楼,彩凤怎么办?她疯疯癫癫的,一个人又不会找吃的,会死吧?” “她难道不该死吗?” 柳澄波的脸色渐冷,她从未想过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丫鬟居然去告密,想让那些护卫把她杀了。 -- 跟将军比谁更大 就在柳澄波勾引了五个护卫过来,并成功一一杀害之后。 彩凤便越来越不对劲,整日说她们这么做不对,杀人不对,女人怎么能杀人 ,他们只是想跟她们欢好,如果杀了他们被人发现了,她们都得死,女人不就是注定要被男人压的。 彩蝶每次听彩凤这么说都要骂她没出息。 被刘基那样的恶心货色插到身子里,彩蝶恨不得把身下搓烂,彩凤除了一开始害怕外,后面竟迎合了起来,还用嘴含过刘基的臭老二。 后来她们一步步合谋杀护卫,第六个护卫偷偷到后院,刚摸到柳澄波的闺房,彩凤就跑去跟那人说别进去,夫人会杀人,让他快把夫人杀了。 结果那护卫根本不信,一脚把彩凤踢晕了,就进了屋。 本来柳澄波担心彩凤泄了密,可那护卫还是色欲熏心的进来了,她便衣衫不整的从床上起来,哭哭啼啼的要出去,只说彩凤疯了,她害怕。 那护卫自然是赶紧抱着她安抚,安抚安抚着,手就摸到了她身上,揉她的奶子,抠她的小穴,不管不顾的把她压在地上,就把又脏又臭的肉茎插了进去。 她很疼,她在哭,可身上的人却抽插的更快,还问她舒服不舒服,问他跟将军比谁更大…… 死人的大小谁会在意。 从那天之后,彩凤就神志不清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踢坏了脑子,彩蝶把她关进了一个角落里的房间,以防被人发现。 以往也就彩蝶每日过去送一次饭菜,如今她们都要走了,彩凤该怎么办呢? 柳澄波很想忘了这个人的存在,可她做不到。 “唐公子,我能不能再请你帮个忙?” 柳澄波还是求助了唐念。 唐念将一包衣服放在桌子上,冷冷的面向柳澄波。 “叫我阿念就好,帮什么忙?” “东南角一个小房间里关着我一个丫鬟,她已经疯了,你能不能帮她寻个去处,最好……离洛阳远一些的去处。” “不能,那个丫鬟总说是你杀了整个将军府的人,放出去对你不好。” 唐念直接回绝了,见柳澄波面露诧异,又继续道:“你住到竹舍之后,我每日还会来将军府,不能让人以为将军府没人了,顺便喂她一下就是了。” 柳澄波咬了咬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唐念哼了一声,“看不得美人受苦而已。” 说罢,唐念又去了柜子旁,把柳澄波仅有的一点首饰扒拉了出来,找块布包上了。 说来颇让人气愤,柳澄波作为河东柳氏的嫡女,出嫁自然不会用一般首饰,可她的头冠玉镯都一并扒拉走了,嫁妆也没了,只剩这几件换洗衣物,还真是寒碜的不行。 那可都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她外祖家败落之前置办的东西。 她一定要拿回来,如果他用掉了,她就让他用血来还。 因为东西太少,没收拾多久几个人就原路返回了。 因为此时已是晌午,唐念在路上给她们买了一堆吃的,他自己却没吃。 到了天香楼后宅,彩蝶跟唐念一起去了唐娇娘那,柳澄波则直接去了竹舍。 -- 不由自主的夹紧了那东西 此时前院的天香楼里,已经开始有了动静,时不时就能听到姑娘的娇笑声。 不过当柳澄波走进竹林,这些声音渐渐的就听不到了。 不知为何,这竟然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 拿着一包衣物,柳澄波再次来到竹舍门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她本想敲敲门,可想到玉初先生也许在午休,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柳澄波坐在门前台阶上,静静的看起了满院青嫩的竹叶。 这里真是一处好地方,闹中取静,自成天地。谁能想到前方烟花地,这里却如遁世一般呢? 柳澄波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暖暖的春风拂过脸颊,听着风过竹林的沙沙声,也许等她报了仇,也可以找个这种地方,了此一生吧。 希望那个时候她还有命在。 竹舍的窗台上,一身穿道袍的男子倚窗而坐,带着一身的慵懒,看着柳澄波。 柳澄波已经被晒的打盹,原先白嫩嫩的脸颊红扑扑的,像抹了胭脂。 窗台上的人摇了摇头,两条修长的腿从窗内跨了过来,落到石板地上竟悄无声息。 玉初径直走到柳澄波面前,把阳光全遮了。 “你肌肤娇嫩,再晒一会儿可要伤了。” 柳澄波刚要站起来,结果一阵天旋地转,她竟被抱了起来。 柳澄波一动不敢动,再次跟玉初这般贴近,她很容易就想到上午的经历。 “今后日头大了,不可多晒,还有,竹舍也是你的住处,直接进来就好。” 将柳澄波放在一张竹椅上,玉初又出门把她的包袱拿了进来。 “我已差人为你准备了衣物,你既要学如何驾驭男人,那便要听我安排。” 柳澄波接过包袱,从椅子上下来,朝玉初施了一礼。 “今后有劳先生了。” 晚饭是有人送过来的,有荤有素,搭配得宜,且极为美味。 柳澄波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不过她也不贪,吃个七八分饱就停了下来。 玉初却是挑眉看了看她。 “今后你闲着的时候很少,我建议你还是多吃些为好,不然你这身子怕是撑不住。” 柳澄波抬眸,有些慌乱,她以为玉初又要跟她做那种事,可他双目清明,全无欲念,还是那副谪仙模样。 这天晚上,二人也是分房而眠。 嫁人之后,柳澄波第一次睡了个好觉,还是在青楼的后院里。 早起洗漱后,柳澄波被玉初带到了所谓的“练功房”。 “你身体太弱,性情却不弱,我想你要对付的人怕是不简单,那你所要学的,也不能简单去了。” 于是这一天柳澄波都在玉初的指点下锻炼起了身体。 到晚上,她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酸痛难当,却还是被玉初逼着吃了不少东西。 她还累的不想洗漱,玉初把她拎到浴桶中,亲自帮她洗了全身。 等躺到了床上,她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双腿被分开,一个滑溜溜热乎乎的东西被塞了进来。 “我特地为你准备了一套玉势,你慢慢适应即可。” 说罢,玉初走了。 柳澄波想看看玉势是什么东西,刚抬身,就觉得小腹里一热,肉穴里竟不由自主的夹紧了那东西。 -- 今后不要插着睡 柳澄波好奇的看着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玉势,也许是怕全都进去取不出来,露在外面的一节做成了一个两头钝的月牙形,一上一下的卡在她阴户中间。 不知为何,柳澄波只觉得肉穴里渐渐在发热,还有些痒,让她情不自禁的就想使劲挤压这玉势,每用力挤一下,都能疏解一些,可接下来却又能难耐。 她白日里被玉初先生教了一套奇怪的锻体之术,说是可以让她更强健,更柔韧,练好了之后于交合大有裨益。 她折腾一天下来,浑身都跟散架了一般,现在即便欲潮汹涌,却也真的无力去动手了,只能夹紧双腿,无奈的去挤压那玉势。 奇怪的是,随着她的挤压,那枚月牙竟越来越贴紧她的肉缝,每夹一下,月牙都会碰到小肉珠上,而月牙下方则正好卡住了会阴处,两相摩擦,柳澄波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 而且她脑子里总会浮现出昨日玉初舔她阴户的情景,他那么矜贵一个人,为何会做出这种羞人的事。 “啊……先生……” 柳澄波迷糊之中叫出了声,却不知门缝之后,她叫的人正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捉摸不定。 直到柳澄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突然咬着唇发出一阵似呜咽似欢娱的声音,门外的人才离开。 柳澄波累极了,随着阴户内一跳一跳的收缩,她彻底瘫倒,甚至都没拔出那根玉势,就这样插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柳澄波是被玉初叫醒的。 想起昨夜的事,柳澄波忙起身,想拔掉那根玉势,却发现身下已空空如也。 “今后不要插着睡。” 玉初知道柳澄波找什么,随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 只见那枚玉势正放在桌子上,初升的朝阳下闪着温润的光芒。 “半个时辰后,来见我。” 玉初起身,随手拿起玉势走了,柳澄波想仔细看看都没的看。 柳澄波伸个懒腰,换上了跟玉初一样的道袍,只是她的这身,裤裆是开着的。 令柳澄波吃惊的是,她昨日累成那样,今日身体竟然没有酸痛,也不知为何。 匆匆洗漱,去前厅吃了早饭,然后柳澄波就去练功房找玉初了。 玉初依然让她练习昨日学的锻体术,中间纠正了不少动作。 到了晚上,她依然累的走不动路,玉初就帮她洗漱,抱她去睡觉,然后给她插上玉势,她再经历一番极乐。 如此过了七日,柳澄波总算能自己爬浴桶里洗澡了,只是洗着洗着依然会打瞌睡,直到喝了一口洗澡水,柳澄波才发现这洗澡水竟是有味道的,有点苦,还有点甜。 玉初也在浴桶中,随手抹了一下柳澄波的嘴角。 “水中加了解乏的药物,不过不能喝。” 柳澄波愣了一下,“多谢先生。” 这七日下来,她确实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大了不少,身体也结实了几分,虽然疲惫,却更精神了。 “明日开始,要加量了。” 玉初把柳澄波捞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 柳澄波有些慌乱,这些天她睡前插着玉势,都是想着他,他却对她一直不远不近。 现在他的阳物昂扬硬挺,是要跟她欢好了吗? -- и㈡qq.cοм 自己放进去 “自己放进去,就当是玉势一样。” 玉初松开柳澄波,双臂搭在桶沿上,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看不出丝毫欲念。 柳澄波迟疑了一下,用手摸了摸胯间已经贴着她阴户的粗大肉茎,咬了一下嘴唇。 “好的,先生。” 轻轻抬起屁股,柳澄波握着肉茎,对准了自己的穴口,却也没急着进去,反而用她的嫩肉在龟头上磨了几下,同时,柳澄波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玉初,想知道他是什么表情,结果让她很失望,他的表情一丝变化都没有。 她又瞎期待什么呢。 不再看玉初,柳澄波感受着又大又热的龟头,想着此物曾给她带来了极致的欢愉,便缓缓沉下了身子,一点点的,将整根肉茎纳入体内。 她是正面对着玉初的,玉初没扶着她,她无处可依,便只能夹紧身下的巨物。 丝丝揉捻,层层裹紧,这活物与死物就是不同,在她像挤压玉势一样挤压他时,她能感到那肉茎跳动了几下,比原先更大了。 这时,柳澄波又瞄了一眼玉初,发现他正看着她,这一瞄正好四目相对。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专心点,现在开始上下套弄。” 说着,玉初握住了柳澄波的细腰,两只手又往下滑到了白腻的臀肉上,一只手握紧一瓣屁股,抓着柳澄波上下动了起来。 柳澄波被晃的忙抓紧了桶沿,只觉得这样上上下下,被插的更深,小穴尽头一阵阵发麻,他比这几天用的玉势还要粗大。 不过感觉却比玉势要好。 水下听不到声音,只有柳澄波两只丰满白嫩的奶子一上一下的出水入水,引起一阵阵波动声。 柳澄波专心的感受着那根粗大的肉茎,她知道这些训练是为了什么,她以前太被动,只是由着男人插,而这些训练可以让她配合男人的动作,让他们更舒服…… “你自己动,记得,首先你要自己舒服,需要我做什么,也要说出来。” 半眯着双目的柳澄波,有些不解的看向玉初,不是让她学伺候男人吗?首先要自己舒服? 玉初的手已经再次攀回桶沿,不再碰她。 柳澄波试着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感觉居然比他抱着她插时更强烈,循着本能,柳澄波一边吸紧了粗大的肉茎,一边上下套弄,每次落到底,都能感觉到她的小肉珠碰在了他的毛发上,刷的她一阵痒。 如果她再用力一下,把小肉珠压在那些粗硬的毛发上,快感会更强烈一些。 柳澄波不再想那个问题,开始专心的上上下下,吞吐那条肉茎,也抚慰着她自己,慢慢的找到了她的节奏与感觉。 只是,乳头上一阵阵痒,她想腾出一只手揉捏一下,又觉得挺羞人的,更是无法开口让玉初去含她。 可她满脑子都是那日玉初的舌头在她乳头上画圈的感觉,还有他吸的好舒服,现在…… 柳澄波再次看向了玉初,玉初也在看她。 “我说了,需要我做什么,告诉我。” 柳澄波咬了一下嘴唇,倾身向前,握着一只乳房,放在了玉初面前。 -- и㈡qq.c0м 他射的太深了 既然决定用这个法子报仇,她就不该有羞耻心。 “先生,这里痒,你能……能吸它两下吗?” 柳澄波坐在玉初胯间,挺着身子,水润的双眸带着几分可怜,幽幽的看着玉初。 玉初的嘴角勾了一下,身下猛的向上一顶,直捣花心! “啊!先生轻点……” 这一下柳澄波险些泄了身。 “今日做的不错,想要男人做什么,你一定要想办法让他知道,或大胆或羞怯,却不可退缩,你须知男子最喜欢的并非你伺候他伺候的有多好,而是你对他的所作所为有回应,而我要训练你的就是,你能把控住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欢愉,无论是谁与你欢好,你都能从中获得快乐,笑容可以假装,嘴巴也可以说谎,可身体不会,你只有真正的享受交合之乐,男人才会信你,才会离不开你。” 柳澄波似懂非懂,她想学的是驾驭男人,玉初说的却是通过她的快乐来实现,而不是伺候男人。 这跟她想的不太一样,青楼里的女子不都是伺候男人的吗?他们不一样流连忘返? 柳澄波刚想再细问几句,胸口一热,她的乳头真的被含住了。 玉初的舌头实在太灵活,不断在她乳晕上逗弄,又会把她几乎半个乳房都吸进嘴里,舌根上却在嗦她的乳头。 刚才稍稍退下的欲望,就这样被再次点燃,烧的比之前更旺。 “舒服了你也可以说出来。”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玉初松开柳澄波一边乳房,又去吸了另外一只。 同时身下的动作也没停。 柳澄波因为乳房上的刺激,小穴里越发麻痒难耐,不断的收紧挤压那根粗大的肉茎,让花心一次次的磨到硕大的龟头上,恨不得把他吞下去。 这竟比他们第一次交合时还要舒爽撩人的多。 柳澄波忘情的动了起来,纤细的腰肢,丰满白腻的臀肉,在水中浮浮沉沉,偶尔露出一根粗大的肉茎在靡艳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抽插不停。 柳澄波的手死死的抓着桶沿,任由胸前的人将她两只乳房揉成各种形状,而每一下揉捏都会把她往天上推一点,她快撑不住了。 “先生……吸的再用力一点……啊……就这样……啊啊啊啊……” 柳澄波浑身颤抖,声音都碎的不成调子,身下肉穴里更是拼命的抽动挤压那根肉茎,要把它吸进体内一般。 玉初抬起头,那双眼睛再次变得邪气四溢,就在柳澄波还没缓过劲来时,抱着她的屁股,直接从浴桶中站了起来,中途肉茎还在疯狂的抽插不停,肉体拍击的啪啪啪声听的人心惊肉跳,却盖不住柳澄波一浪高过一浪的娇吟。 柳澄波被抵在桶边,承受着玉初一次比一次疯狂的抽插,而且速度越来越快,简直是快速的抖动,抖的她就在快乐的巅峰,越飞越高,直到花心处被死死顶住,她感觉到他射出的力度,才慢慢的飘落下来。 这天晚上,柳澄波依然是被玉初抱到床上的,直到躺了很久,他射进她胞宫的精浆才缓缓流出。 他射的太深了。 柳澄波突然想看看他那时的表情。 -- 坚定无比的挤了进去 第二日柳澄波照常起来,洗漱吃饭后去找玉初,却见他在练功房里吊了许多白绫,见她过来,玉初还朝她勾了一下手指。 柳澄波好奇的走了过去,不知玉初要做什么。 “抬起腿,放上去。” 玉初拿着白绫一头,让柳澄波把腿抬上去。 柳澄波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乖乖抬起了腿,跨过白绫。 玉初把她的腿吊了起来,调整了几下,把这条白绫两头系了起来。 如此,柳澄波两条腿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 而直线中间,她的裤子是开裆的。 这也是她一开始犹豫的原因,可想到玉初早就什么都看过了,她扭捏个什么呢。 玉初围着柳澄波走了几圈,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你练习不久,身体却天生柔韧,不用吃那么多苦,一般人被拉成这样,早已承受不住。” 说着,玉初的一只手摸到了柳澄波腿间,在她大腿根上的两根筋上捏了捏。 柳澄波只觉得一阵酸楚,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可她却被吊着,根本做不了,只能紧紧抓住旁边的另一条白绫。 玉初又弯下身子,在她腿间看了看。 “微肿,看来我昨日过于用力了,今日让你松一松吧。” 一条又热又软的舌头突然贴在了阴户上,柳澄波哼了一声,咬住了唇,怎么大清早就开始了。 不过她也并非排斥,他的舌头总是那么厉害,无论舔她哪里,她下面都会控制不住的湿一片。 她也说不上来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是她的师父,却又跟她做着这种事,她亲近不是,不亲近也不是。 “啊……”柳澄波控制不住叫出了声,他的舌头钻进了小穴里,开始勾勾舔舔,她好想夹住他的舌头,吞下去。 这样想,她就这样做了,使劲挤压着,摩擦着,以求更多的快感。 而玉初却把舌头伸出来了,还朝柳澄波笑了笑,眸中满是赞赏。 “你学的很快,我那套玉势也没白用,竟然能夹住我的舌头,今后若遇到阳物细小的男子,你也能应付自如了。” 柳澄波突然有些羞赧,他这话的意思是,她已经够淫荡,随便给她插点东西,她都能快活起来,这是好还是坏呢? 下一瞬,柳澄波的下巴被抬了起来。 “想什么呢?你的话一直很少,我这个不怎么说话的人,在你面前都显得聒噪了,娇娘要是知道了,怕是会笑话我,其实你不用那么拘谨,没事和我聊聊天也不错,你对我就没有一丝好奇吗?” 玉初说着,解开了他的道袍,结实匀称的身形再次暴露在晨光中,那根昂扬的巨龙,也是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 柳澄波咬了咬唇。 “你喜欢我的身子吗?还是不管喜欢不喜欢,你都可以……” 柳澄波瞟了一眼那条越来越狰狞的巨龙。 却不料玉初突然笑出声来,笑的那般爽朗,有如少年人。 “你说呢?难不成以为我对棵树也能硬?我这个人已经清心寡欲多年,也就你能撩起我的情欲,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我又有多克制,多少次,我都想把你吃了……” 昂扬的巨龙抵住了湿漉漉的穴口,坚定无比的挤了进去。 -- 尿的他胯间湿了一片 玉初一手扶住柳澄波的腰胯,让那条扬起来的腿靠在他身上,一手隔着道袍揉搓起了柳澄波一边乳房,开始了速度飞快的抽插。 因腿张的太开,一切都暴露在外,也就格外的敏感,不过片刻,柳澄波就有些撑不住。 玉初几乎是贴着她阴户抽插的,幅度并不大,只是快,而这种快恰能让她快活的想死。 柳澄波双臂缠着白绫,一双美目越发迷离,随着叽咕叽咕的抽插声,口中忍不住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娇吟。 玉初吻住了她,一下子就把她的舌头吸到了自己口中,一边吸吮逗弄,一边与她贴的更紧,就好像两个人粘在一起了一般,只有身下结合才会有轻微又快速的震颤。 柳澄波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手段,可她实在是太舒服了,想要喊出声来,可她的舌头被吸住了,只能从嗓子里一阵阵呜咽。 他抽插的越来越快,一直磨着她的小穴尽头,顶的她浑身发麻,连他随便揉一下她的奶子她都快受不了。 就在她要泄身时,只觉得顶着她的粗大肉茎突然往外抽了一部分,而后那龟头竟然顶住了中间的某个地方,她疯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汹涌而来,瞬间将她击的粉碎。 小穴里疯狂的抽动痉挛,她完全失了控制,还失了禁。 尿液喷射而出,全喷在了依然没有抽离的玉初胯间,把他本就濡湿的阴毛彻底淋成了一片。 玉初放开了她的舌头,柳澄波的呜咽声陡然变大,还伴随着粗重的喘息。 她不知道为何会尿出来,可实在是太舒服了,且这快活不像之前那样就持续片刻,竟绵绵不绝,几乎把她的魂都给抽了出来。 “可舒爽?” 玉初把柳澄波挂着的那条腿放下,然后抽出肉茎,到了柳澄波身后。 此时的柳澄波浑身还在不断颤抖,尿液时有喷出,她却无法顾及了。 这种沉沦肉欲的感觉根本无法拒绝。 屁股再次被抓住,柳澄波无意识的向后一挺,与玉初又贴在了一起。 下一瞬,那肉茎又冲了进来,大力贯穿了她。 此时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般细微,每一下都势大力沉,从她小穴前壁狠狠刮过,引得柳澄波再次颤抖了起来。 连刚才被戳到的那个点也再次被刮到,柳澄波已经舒爽到满眼是泪,下面更是湿到滴滴答答。 好在这波攻势并不长久,很快玉初就抱着她,把种子射进了胞宫深处。 柳澄波花了好长时间才从耳房里出来,因为玉初叫了人来打扫,她不想被人看见她此时的窘态。 “没什么好羞的,你记住了,你不需要伺候男人,全天下的男人都愿意伺候你,看你快活如斯,堪比一场胜仗,你只需享受而已,不过不可动情,一动情你就输了。” 玉初几乎有些怜爱的摸了摸柳澄波的头。 “明日开始,你黄昏后可以到楼里做琴师,看看那些男人如何对你吧。” “我现在就可以去了?”柳澄波惊诧的抬头。 “对,不过不是卖身,你不需要卖,我自有安排。” -- 一个月与叁个男子交合 柳澄波的琴艺可以称得上高超,毕竟她从小就不怎么出门,整日就闷在家里弹琴。 尤其她母亲过世后,不想看那些得势的人在眼前晃荡,她越发安静了下来。 除了两个丫鬟,琴便是她最安心的陪伴。 她的琴是跟嫁妆一起送到将军府的,如今嫁妆没了,琴自然也没了。 柳澄波叹了口气,摸了摸眼前的乌木古琴。 这是玉初送她的,说这琴有些年头了,是他偶然间得到的,他不擅长抚琴,便一直放在了库里。 其实前头的天香楼,不少姑娘都有琴艺在身,柳澄波觉得玉初大约是不怎么喜欢她们吧,不然这么好的琴,怎么一直闲着。 这天柳澄波为玉初弹了几首曲子,顺便调了调琴弦,然后便开始准备明日的衣装。 让柳澄波意外的是,玉初直接就从他柜子里拿了一套出来。 这是一件银灰色的襦裙。 “打扮的花枝招展只会辱没了你的颜色,还是素淡些好。” 玉初亲自帮柳澄波换上了这身襦裙,然后盯着她看了好一阵子。 “从今日起,两个月内我不会再跟你有肌肤之亲,一个月后,你至少跟叁个男子交合即可。” 柳澄波有些怅然,玉初其实对她很好,只是……终究她的路还是要自己走下去。 “好。” 第二日傍晚,柳澄波早早打扮妥当,一身的素淡,还戴了面纱,只有一双魅惑中带着几分纯真的眸子露在外面。 玉初送她的衣服很可体,不松不紧,柔软舒适,还能把她的身段显出来。 夕阳西下时,柳澄波抱着古琴,跟玉初道别。 “不过是做一晚琴师,别怕,一切听从娇娘安排就好。” 玉初转身回了房,柳澄波越发忐忑了。 她还真没在那么多人面前弹过琴。 出了竹林,柳澄波看见了等在凉亭中的彩蝶。 “夫人!” 彩蝶笑着跑到了柳澄波身边,忙接过了那把琴。 “夫人,你跟之前不一样了。” 彩蝶熟门熟路的从竹林外的一条小道,带着柳澄波往前面的楼阁走去。 “怎么不一样了?” 柳澄波有些纳闷,她不过在竹林里住了不到十天,还能怎么变。 彩蝶鬼精灵的笑了一下,“夫人更漂亮了,夫人以前也漂亮,就是这漂亮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也说不清楚,我只知道楼里的姑娘都特别仰慕玉初先生,现在的花魁就得过他的教导,没事就拿出来说,结果跟我一起送酒水的妹妹说,玉初先生就教了她半天,她就被赶出了竹林,从此禁止她接近竹林百步,你说好笑不好笑。” 柳澄波没笑,只是心中又多了几分落寞。 是啊,玉初能轻而易举的把她弄的欲仙欲死,必然是经过无数女子,她又瞎期盼什么呢? 就因为他说他喜欢她的身子,对她有情欲? 柳澄波,别傻了。 到了天香楼后门,柳澄波看见了唐娇娘和唐念。 唐念还是一脸的不高兴。 唐娇娘倒是很热情。 “月影姑娘,今后你的身份就是天香楼的琴师,卖艺不卖身,你的过往则是巨鹿郡的新寡,来天香楼做琴师补贴家用,记住,你是刚死了夫君的人,可不许笑哦。” -- 薛二公子的魂儿 听唐娇娘这么说,柳澄波倒是想苦笑两声。 她已经多久没笑过了,她都不记得。 对别人来说不能笑也许很难,对她来说反而更轻松。 天香楼并非只是一座楼,而是叁座,中间由悬空的楼阁连着,却不在一条线上。 楼与楼之间,则是假山溪流,花草树木,偶有凉亭点缀。 柳澄波去的是最靠里的一座楼,也最清静。 此时楼里已经上了灯火,明亮,却不喧闹。 而且这座楼里没有半分脂粉气,反而透着股清雅。 柳澄波随着唐娇娘上了叁楼,先在一处小厅用了饭,去了恭房,然后才去了一片白水晶珠帘后坐下了。 “马上就有客人来了,你可以先试着弹上几曲,不要怕,今日阿念也会在这里陪你,不会让人欺辱你的。” 唐娇娘朝柳澄波笑的很和善,让柳澄波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玉初,唐娇娘,唐念,对她都很好,好的好没道理。 也许今后她会明白吧。 跟唐娇娘道了谢,柳澄波把面纱整理好,端正坐姿,开始抚琴。 有唐念的陪伴,她确实安心了不少。 琴音也就一开始稍有慌乱,不过片刻就稳了。 玉初给她下的任务是一个月后开始与男人交合,却不是现在。 脑中不再多想,柳澄波开始专注于手下的古琴。 她学过太多曲谱,便挑了些与这座楼阁相合的曲子,尽情融了进去。 当月光从窗外泄了她一身时,柳澄波才发觉她弹了太久,夜竟已经深了。 抬眸,柳澄波看见了许多人。 他们静悄悄的倚在各自的凭几旁,全在看着她。 因琴音已停,有人醒过神来,猛的起身,就要往柳澄波这边过来。 “月中仙子!月中仙子啊!” 唐念像尊门神一样,直接站在了柳澄波面前。 “梁叁公子自重,月影姑娘只是不得已来此卖艺而已,与前楼的姑娘不同。” 说罢,唐念转身就要带柳澄波走,彩蝶赶忙把乌木古琴收了起来。 那梁叁公子急的抓耳挠腮,“在下无意冒犯,只是想知道月影姑娘是否日日都来此抚琴?” 柳澄波垂着眸子没回答他,依然是唐念开了口。 “这就要看月影姑娘的心情了,她爱来便来,不来我们也强迫不得,毕竟月影姑娘也不是我们天香楼的人,我们也要请呢。” 唐念护着柳澄波从一侧的阶梯下了楼。 楼上众人无不伸长了脖子目送。 除了一个。 薛寿已经喝的烂醉,根本不知什么月中仙子。 “安之老弟,你说你今日喝这么多酒作甚?错过了这等美人,虽然她戴了面纱,可我看了,轮廓在那,必是绝色,尤其那双眼睛,即便她一眼都没看你,你也会觉得魂都被勾走了,那身段……诶,你听没听嘛!” “澄波……谁也比不上澄波……” 薛寿笑着,又灌了一口酒,也只有这样,他才会回到那个春日的午后。 她站在满院蔷薇下,却比盛开的花儿更美。 是啊,她也有一双能勾人魂魄的眼睛,他的魂就丢在了那里。 再也找不回来了。 -- и㈡qq.cοм 何苦呢? 柳澄波出了这座楼,才发现楼前挂着的牌匾上有几个龙飞凤舞的草书:揽月楼。 玉初让她叫月影,又选个有月亮的日子让她来揽月楼抚琴,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她首战告捷,看那些人看她的模样,想来第二个月她的任务很容易完成。 “贺兰昱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在竹林附近,唐念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 柳澄波停下了脚步,盯着沙沙的竹叶,缓缓开口。 “他做了一件比杀了我还让我痛苦的事,阿念你这么聪明,应该猜到我想做什么了吧。” 唐念一拳打到一片竹叶上,却没打到实处,柔韧的枝条瞬间又弹了回来。 “今后我不会再阻拦你,但我有个要求,就当这段时间我帮你的回报,你答应我。” “什么要求?” “无论如何,别死,活下来,好好活着。” 唐念转身走了,柳澄波却站在原地愣了愣。 “多谢你。”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唐念没回头,只是朝柳澄波摆了摆手。 柳澄波回到竹舍,玉初已经歇下了,她便小心翼翼的洗漱,生怕吵醒了他。 床榻一侧放了一个精美的木盒,还有一个白瓷瓶子,旁边放了一张纸。 上书:选一枚玉势,用热水烫暖,而后在瓶中粘满药液,再纳入牝内。 柳澄波打开木盒,想着之前用的玉势粗细大小,选了个不同的,照着纸上说的做了。 那药液约莫有催情的效用,却不猛烈,最多也就是让她这块石头软一些,滑一些,减少她的排斥罢了。 除非,她想到了睡在隔壁的男子,情欲才会被真正激发出来。 一手揉捏着乳房,一手捏着玉势的一端在身下抽插,柳澄波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可到达顶点时她还是呜咽了一声,瘫软了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白日继续接受玉初给她安排的各种锻体术,晚上就去揽月楼抚琴。 唐念一开始几天怕人骚扰她,去的比较勤,后来就断断续续了。 好在没有人真的对她无礼,柳澄波也放松下来,每日不过弹个叁五曲便罢,就这样来听她抚琴的人也越来越多,揽月楼叁楼早已没了座位,据说要提前几天订位子才行。 而柳澄波还得了不少打赏。 有金饼子,金银头饰,玉镯,珍珠,全都是极好的货色。 柳澄波让彩蝶记下给她打赏的这些人,打赏最多的,对她应有更多期望,也许就是她可以下手的人。 四月初的一晚,她收到了一枝蔷薇。 送花的是个英俊挺拔的年轻男子,只是看她的眼神极为复杂。 疑惑,试探,怜惜,爱慕,还有股隐隐的疯狂。 这天回去后,柳澄波让彩蝶打探一下那个人是谁,彩蝶很快就回来了。 “是薛家二公子,已经跟咱们家二姑娘定亲的那位薛二公子!” 柳澄波揉了一下眉心,她有种非常不妙的感觉,这个人认出了她,不然怎么偏偏送来了蔷薇呢? 将军府后墙下的蔷薇也都是他送的吧。 唐念曾说此人原先是要娶她的,后来跟她妹妹定了亲,现在这般又是何苦? -- 想着他才会更湿 有过那么一瞬间,柳澄波曾经想过勾引此人以报复她妹妹柳涟漪的陷害,可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位薛二公子并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柳涟漪。 柳澄波有些头痛,她不想跟薛二公子有任何纠缠。 今后装作不认识就好。 柳澄波是装作不认识,可薛寿却未必。 接下来的数日,柳澄波每日都能收到一枝蔷薇,她甚至听到有人嘲笑薛寿,说他是不是没钱了,怎么净弄些穷酸玩意儿。 薛寿也不反驳,依然不依不饶的送蔷薇,而且每次都是坐在最前排,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柳澄波。 这也导致柳澄波不得不分心留意到他,他看她的眼神太过灼热,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看久了,柳澄波发现这位薛二公子应该是有武艺在身,有次一个男子说他眼看着要成亲了却日日跑青楼,是不是还惦记那个丑女,不想娶柳家二姑娘,结果那人得了薛寿一顿胖揍。 “你再敢说她一个丑字,信不信老子能让你丑的出不了门?” 他的身手潇洒利落,叁两下就把那人打的爬不起来,鼻子都歪了。 柳澄波这才想起,河东薛氏多武将。 她倒是很羡慕会武的人,如果她也会,也许当初就不会被折磨的那么惨,哪怕不能反抗,仅仅是逃跑呢? 没有如果,她只能继续学东西,把玉初给她安排的功课全都做到最好。 她有她的武器。 随着接触越来越多的男子,柳澄波总算明白了玉初的用意,她确实不需要像前楼的姑娘那样卖身,那些人自己就会送上门来,你越是冷漠,他们越是狂热。 娇娘说已经有人愿意花五个金饼与她共度春宵,只是被娇娘拒绝了,只说一切由月影姑娘自己做主。 也就是说,她可以自己挑。 眼看着要到第二个月,柳澄波让彩蝶把打赏的名单整理好,她要一一对应上,然后再做打算。 打赏最多的是一个叫裴升的男子,彩蝶说此人已有妻室,却是天香楼的常客。 柳澄波听着彩蝶一一告诉她那些人的身份,家世,才发觉几乎全是名门世家之子,有些人还有官职在身。 曾经她也属于这些世家,可她们就算嫁入其他世家了又如何,她们的夫君依然会来天香楼。 晚上,柳澄波睡不着,即便用过了玉势,她依然有些躁动。 每次她都是想着玉初才会更湿,而最近玉初说话算话,真的一下都没碰她,天天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模样,她几乎以为二人之前是做梦了。 倒是她的身体确实越发结实柔韧了,吊在白绫上她也不会觉得吃力,如果玉初再用那个方式插入,她应该能回应他。 想起她那次尿了他一身,柳澄波用被子盖住了脸,腿间却更湿了。 叁日后,柳澄波大概认清了那些给她打赏的人,开始了她的计划。 结束了琴曲,柳澄波下了揽月楼,彩蝶却折了回去,让人给裴升递了个字条。 柳澄波站在揽月楼不远的一处水塘边,看着月光洒在水面上,被夜风碎成点点银星。 “月影姑娘,裴升有礼了。” 一高瘦俊朗的男子出现在柳澄波身后。 -- 与他胯下紧紧贴在了一起 柳澄波回头,朝裴升回了一礼。 “小女子贸然相邀,是想跟公子道个谢,公子送了小女子诸多金银珠宝,已解了家中燃眉之急,公子对月影的恩情,月影定铭记于心。” “月影姑娘无需如此,我不过是仰慕姑娘的风采,欣赏姑娘的琴音,所谓知音难觅,不过是些金银首饰,算不得什么的,能帮到姑娘才是裴某之幸。” 裴升走近了两步,似想看清柳澄波的模样,可柳澄波依然带着面纱,只能看到月光下的半边脸。 可只这半边脸,便让裴升失了神。 在揽月楼上,有珠帘挡着,又不能太过靠近,裴升只知道她美,却没想到只一双眼睛就能把他的魂勾了。 见裴升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柳澄波微微垂头。 “其实我已经不是什么姑娘,我夫君在数月前突发恶疾,暴毙而亡,恶人讨上门来,我才知家中拖欠了不少债务,我娘家败落帮不上忙,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只得来了这烟花地,所幸得唐掌柜照拂,又有公子这样的慷慨之人施予援手,月影真不知该如何回报公子……” “回报……你夫君亡故数月了?” 裴升双目回神,看向柳澄波的眼神带了几分意味不明。 “是,年初病故,如今已过了叁个多月。” “你……可有儿女?” 柳澄波突然羞涩的转过了半个身子,饱满的胸脯越发显得坚挺。 “夫君病弱,并未……我们亲近不多,未有儿女。” 裴升忙叹了口气,嘀咕了一句暴殄天物。 不过很快他眉梢便染上了笑意。 “月影姑娘若想回报我,不若这样,你揭开面纱,让我看看即可。” 裴升也是阅女无数之人,不看到最后一步,他还不至于急的扑上去。 柳澄波迟疑了一下,左右看了看,见没人过来,便把面纱解了下来。 随后两根手指便到了她下巴上。 “如此绝色佳人,竟守空房数月,何其残忍。” 裴升直接站在了柳澄波身边,二人几乎贴在一起。 练了锻体术之后,柳澄波身形比以前秀挺多了,越发凸显一对丰乳挺翘,她人还未与裴升沾上,胸却已经顶上了。 一声轻笑,裴升见柳澄波并未反抗,一只手直接摸到了她腰上,而后滑到了挺翘的屁股,张开手握了一把。 “嗯……公子……” 柳澄波又往附近看了看,可她的下巴却被裴升捏着,转不过头。 “放心,我的小厮在外头守着呢。” 裴升的气息离的太近,近到与柳澄波纠缠在了一起。 他口中的气息带着几分茶香,柳澄波并不排斥。 裴升盯着柳澄波的眼睛,笑意更大。 “继续?” 一个吻落下去,柳澄波的唇便被狠狠压住,一条灵活的舌头,在她唇上舔弄吸吮,而后便趁她张口换气时长驱直入,卷着她的舌头逗弄纠缠起来。 同时,裴升一手握着柳澄波的腰,将她轻轻的推后几步,最后靠在了一处假山上。 到这里,裴升的动作陡然大了起来,他吻的更狠,似要把她吃了一样,一只手在她乳房上反复揉捏,另一只手则扣着她一瓣屁股,与他胯下紧紧贴在了一起。 -- и㈡qq.c0м 将肉茎顶到了底 此人许是不及玉初手段高超,可柳澄波被玉初晾了一个月,还每日都要用催情的玉势练习,她的身子早已迫不及待的等着滋润。 裴升不过是亲着她,揉着她的乳房,她就一阵阵脚底发软,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尤其裴升故意用胯下顶着她,她能感觉到他已经硬的硌人,就这样压在她小腹上,时不时故意戳她两下。 柳澄波终于抬起手臂,攀住了裴升的脖子,开始回应他的掠夺。 察觉到柳澄波的回应,裴升越发亲的狠了,原先揉着柳澄波臀瓣的手转到了身前,撩起她的裙子,整只手隔着薄薄的丝裤覆盖在了她阴户上。 柳澄波只觉得一阵酥麻,且被亲的快喘不过气来,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饱满的双乳蹭着裴升的胸口,连双腿都夹住了他的手,开始寻求更多快感。 裴升惊喜的放开柳澄波的唇瓣,反而将两根手指压进了她的肉缝里,轻轻的勾弄起来。 “湿透了。” 看着双颊尽被春情侵染,又楚楚可怜的小脸,裴升只想一把捅穿她,让她满足,让她承受他的雨露…… 柳澄波喘息着,胸口剧烈的起伏,惹的裴升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竟像个毛头小伙子一般迫不及待的扒开了她的前襟,把脸埋了进去。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香弹,软嫩,尤其那颤巍巍的小乳尖,已经硬挺挺的立在两团雪乳之上,裴升忍不住含住了一个,使劲吸吮起来。 柳澄波小嘴不再被堵住,终于能尽情的呻吟喘息,可这里是揽月楼的园子,不远处还有许多人声,她哪敢出声,只能咬着唇呜呜咽咽的,感受着胸前与腿间一阵阵的酥麻。 她都能感觉到阴户处的丝裤已经湿透,裴升的手指就在肉缝间不断滑动,滑的黏腻腻一片。 终于,裴升不再满足于紧紧隔着丝裤,他一般吮吸着柳澄波的奶子,一边扯下她的丝裤,再次把手覆在了那片软毛上,而后用中指下压,沿着肉缝滑进了已经湿淋淋的小穴里。 “啊……公子……” 柳澄波小声的喊着,双手抱住了裴升的头,情不自禁的往身上压了几分,裴升很是配合的加大了吮吸的力度,把乳尖周围的嫩肉也纳入口中,大口的吞入,却用舌头在乳尖上来回挑逗,而那根手指则整根没入了肉穴中,开始顶弄抽插。 柳澄波使劲缠绞着那根手指,才发觉她用的最细的一根玉势,与手指竟是差不多粗细…… 裴升猛然放开柳澄波的双乳,整个人直了起来,柳澄波还没回过神来,就见裴升已经速度飞快的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把那根涨的跟铁棍一样硬的阳物握在了手中。 “小妖精!” 裴升再次压在了柳澄波身上,随手把她的丝裤扯下扔到了一边,抬起了她的一条腿。 粗大狰狞的阳物,瞬间就抵在了湿淋淋的洞口。 柳澄波用那双水盈盈的美眸看了一眼裴升,就见裴升突然抽了口气,一把将肉茎顶到了底。 -- 一心想把她肏到哭 这一下插的太猛,柳澄波惊呼一声,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肉穴里更是本能的收紧,夹的裴升额头青筋暴起,险些当场射了。 不远处有人经过,依稀听到了柳澄波的叫声,还说要不要过去看看。 柳澄波吓的要把裴升推开,结果她因惊吓肉穴里缠绞的更紧,如此裴升岂会容她逃跑,反而一把抱住柳澄波,用肉茎死死抵住肉穴深处,越发结合的严丝合缝。 “莫怕,咱们去假山后面。” 都插进去了,哪有不射就拔出来的道理,裴升带着几分笑意与隐忍,一把拖起柳澄波的两瓣臀,转到了假山深处。 走动的过程中,裴升竟然还小幅的抽插不停,说柳澄波夹的可真紧,他都快抽不动了。 柳澄波一副被情欲折磨又羞怯的模样,着实让人疯狂,刚到了一处隐蔽的石缝间,裴升就把柳澄波抵在石壁上,甚至没放下她的腿,就这么大力抽插起来。 柳澄波本就流了许多水,这般凶猛的进出,只听到捣入抽出的噗嗤水声夹杂着肉体撞击声,在静悄悄的园子里尤为响亮。 她甚至都不敢张口发出声音来,裴升一下下的猛插,每次都捣到了她肉穴顶端,撞的她一阵阵发麻,想畅快的喊出来也无法。 那些人越发接近假山了,已经能听到脚步声。 “公……公子……求……求你……” 柳澄波攀住裴升的脖子,眸子中满是狂乱的情欲与恳求,还用两只乳房在他身上胡乱蹭。 裴升轻笑一声,又把柳澄波往上顶了顶,而后吮住了她的唇瓣,身下抽插却也不停,只是没之前那边凶猛,却更快了。 柳澄波依然能听到二人结合处反复捣弄的声音,小是小了,却密集的让她浑身发颤,随着裴升的节奏抖个不停。 如此紧密的贴合,柳澄波能感觉到她的阴户被彻底撑开,小肉珠正被他粗硬的毛发刮的一阵阵酥麻,再这样下去,她怕是要撑不住了。 那几个人在假山附近站着,仔细的听着周围的动静,还来回走动,柳澄波越发不敢出声,由着裴升的舌头在她口中一进一出,就跟身下的动作一样。 柳澄波听到一个人说他听到声音可能在凉亭那边,果然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女子的叫声,那些人便赶紧过去了。 那是彩蝶叫的。 “啊……唔……” 柳澄波一个不留神,又被裴升狠狠顶了一下,不过这声音没传出去,她的嘴巴再次被堵住了。 裴升终于把她放了下来,重新抬起她一条腿挂在他腰上,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一只手还挤压揉捏着她的乳房,用手指夹着她的乳头时轻时重的揉捻,捻的柳澄波呜呜噎噎,好不可怜,而裴升见柳澄波这个模样,胯下巨物越发勇猛,撞的啪啪作响,只一心想把她肏到哭。 柳澄波渴了一个月,现在哪经得住这般猛干,在裴升越来越大力的撞在她花心上时,浑身痉挛着泄了身。 而她肉穴里快速的收缩,把裴升夹的竟也连声闷哼,一口一个小妖精想把阿兄吃了吗,用龟头死死抵在花心上,把浓浓的精浆尽数射了进去。 -- 舍不得拔出来 柳澄波浑身软成了一滩水,挂在裴升身上,摇摇欲坠。 裴升紧紧抱着柳澄波,生怕她就此滑了下去,而他的阳物还插在她身体里,舍不得拔出来。 他虽游戏花丛,却还真是第一次遇到柳澄波这样的女子。 感觉太过神奇。 他初见她,并没有多少情欲,就是觉得琴艺如此高超的美人,就该多打赏些,反正他逛青楼的钱是有人硬塞给他的,花给那些庸脂俗粉是花,花给这样的美人也是花,不如取后者。 收到她的邀约,他有一点意外,他没料到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当时不过就是想看看她的真面目,若真的美,他便调戏几句,继续打赏,若入不了眼,那便算了。 谁知道…… 他看到她的眼睛开始就不对了,一步步的,竟急色到幕天席地的交合起来。 而她,竟也没有任何抗拒,一触之后便天雷地火,把他夹的魂都飞了,现在还落不到实处。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她不是妖精又是什么。 “再来一回?” 想到此处,裴升胯下一热,竟然又抬了头,直接把湿淋淋的肉穴塞了个满。 柳澄波睁大迷蒙的双目,低头看了一眼二人结合处,忙把裴升推远了一些。 因肉穴里太过湿滑,裴升也不像一开始那般急迫,这一下竟推开了。 柳澄波慌乱的拢起衣衫,四处找不知被扔哪去了的丝裤,急的不行。 裴升无奈的看了一眼胯下,昂扬的肉茎上还残留着他的精浆和她的蜜液,看起来淫靡不堪。 只是美人怕是不会让他再来一回了。 裴升提上裤子,也去帮柳澄波找裤子。 只是远远的看见夜风撩起她的裙摆,露出那两条雪白光滑的长腿,浑圆挺翘的臀瓣,他就忍不住想把胯下之物塞那道沟中去,使劲捣弄一番。 她真是无一处不美。 她丧夫,而他被妻儿弃了,倒是正好一对。 柳澄波的丝裤是在河边一片新长的蒲草中找到的,已经湿了半截, 裴升问柳澄波要不要穿他的。 “那你光着腿回去?” “我穿你的。” 说着裴升就脱下自己的裤子,拿着那条半湿的丝裤套到了腿上。 他身形瘦长,倒是能穿上,就是短了一大截,半截小腿都在外面,还有…… 丝裤湿的是上半截,现在已经变得透明,于是他依然昂扬的肉茎看的清清楚楚。 柳澄波悄悄瞄了两眼,她没料到裴升是个如此有趣的人。 “多谢公子。” 柳澄波穿上了裴升的裤子,也是丝料的,胖瘦还好,就是太长,她卷了好几卷。 也不知裴升看起来挺瘦,力气倒是不小,托着她抽插了那么久。 柳澄波想要叫彩蝶一起回去,裴升拉住了她的手。 “往后我们还能如此吗?” “这……” 柳澄波有些犹豫,她不排斥裴升,作为她第一个勾引的人,他有些过于完美了。 将来她要对付的人,可远比他要不堪。 见柳澄波犹豫,裴升摊了摊手,带着股世家公子的贵气与潇洒。 “你是担心我的钱不够打赏?放心,我裴升缺很多东西,就是不缺钱。” -- 今晚别赶我走好不好 柳澄波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拒绝他,而且,似乎也没有必须拒绝的必要。 “下次,我会着人知会你。” “说定了。” 裴升依然拉着柳澄波的手不放,可一边躲着的丫鬟已经探了两次头,裴升叹了口气,上前一步突然把柳澄波抱在了怀里。 柳澄波浑身一僵。 “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裴升没有过多动作,就只是抱着柳澄波。 他比柳澄波高了快一个头,现在却弓着身子,把脑袋放她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柳澄波不知裴升为何突然这般,却能看出来,这也是个不开心的人。 轻轻的,柳澄波把手放在了他背上,见他没动,便开始一下下的轻抚,她并不会多少安慰人的法子。 裴升没有停留太久,真的就抱了柳澄波一阵便松开了她。 “腿冷。” 裴升笑着走了。 柳澄波原地站了片刻,看着裴升消失在假山后,和彩蝶一道从另一侧离开了。 回到竹舍,柳澄波翻出一文钱,放在了玉初平时用的案几上。 回到自己房间,柳澄波把这些天她得到的打赏分作两堆,金银铜钱放一堆,其他首饰珍宝放另一堆。 将来她离开天香楼,到外面必然需要用钱,她可以留一部分,其他东西她则准备送给唐娇娘,就当是答谢。 第二日一早,柳澄波继续练习锻体术,玉初又给她增加了一项课业。 “这些是青楼里常用的药物,你可以学着配制一些,此外你将来若要北去,想必容易碰上战乱,有战乱便有人受伤,学学如何处理刀箭伤,对你有好处。” “多谢先生。” 柳澄波心中有些激动,如果她会医治刀箭伤,想要混进军营就容易多了。 这一天下来,柳澄波学的极其专注,天黑了都没注意。 还是玉初提醒她,该去前面了,柳澄波这才把自己从一堆药材中抽出身来。 临走前,玉初给了她一瓶药水。 “沾两滴抹在耳后,若有人对你动欲,闻到此气味,可事半功倍。” 柳澄波接下,心中却想,要不要她现在就试试…… 不过柳澄波还是赶紧走了。 即便跟玉初的关系那般亲密,可心底下,她还是仰望着他,她甚至不知道这种想法是如何出现的。 到了揽月楼,柳澄波匆匆吃了点东西就去抚琴了。 今日裴升和薛寿一起坐在了最前排,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就这么看着柳澄波。 柳澄波假装没看见他。 可是,她的耳朵却不可控制的听到了他跟身侧之人的对话。 “安之,你每日送些蔷薇到底是何目的?人家月影姑娘既然来此献艺,肯定不是来要你几朵花的。” “我乐意送,你管得着吗?倒是你,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游荡,你儿子才四个月吧,你就不怕被岳家指鼻子骂?” 裴升突然笑了,只是这笑声中没有半分喜悦。 柳澄波回去时,发现裴升已经不在了。她收拾好下楼,却在二楼被人一把抱住,拖进了旁边一间客房里。 “今晚别赶我走好不好?” 裴升死死扣着柳澄波的腰,把她压在了门上。 -- 被磨的忍不住叫出声 随柳澄波下楼的并不只有裴升,薛寿很快也奔了下来,只不过他并未在二楼停留,反而直接跑了下去。 在他之后又有一人下来。 此人正好是给柳澄波打赏的名单中,位列第二的人,王留献。 比起裴升,此人家世倒不差,可相貌上就差得远了。 裴升是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此人却又肥又矮,平日里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活像个裹了锦袍的发面蒸饼。 他来打赏的目的就很简单了,没有其他,就想玩一下这人人称道的月中仙子。 王留献见裴升跑了,以他推断,裴升定然是去等美人了,他可不能落在后头,所以看柳澄波一下楼就跟了过来。 结果他下楼时被冲下去的薛寿撞了一下,险些一头栽下去,这一耽搁,美人就不见了。 王留献正唉声叹气,却见二楼回廊里一个丫鬟匆匆走过转角不见了。 他没看错,那是月影姑娘的丫鬟。 王留献转了转黑豆小眼,也不下楼了,就在这二楼回廊里竖起了耳朵。 柳澄波没有拒绝裴升。 此时她已经衣衫半解的躺在床上,一只乳房在裴升嘴里,被吸的滋咂作响。 她的裤子也被脱了,不过他没急着插进来,依然用手指抚弄着两片小肉唇,直到她湿透了,才把手指插进去。 柳澄波难耐的哼出了声,裴升的手指很灵活,而且这回插进了两根,还在里面不断向上勾弄。 她记得玉初就曾经用类似的法子把她弄尿了,现在她又隐隐有些尿意,更多的是一层接一层的快感。 不过他没让她尿出来,见她快撑不住,便把早已涨的发亮的龟头抵在穴口,磨了一阵,让粘液沾满龟头之后,才缓缓地推了进去。 柳澄波紧紧的缠绞着粗壮的肉茎,似推似迎,直到一点点吸到肉穴最深处。 裴升倾下身,重重的吻了一下柳澄波。 “今夜无人打扰,我要跟你干上一夜,死在你身上也好!” 柳澄波没说什么,只是哼唧着动了动身子,意思是让他快动。 裴升笑的欢快,抬起身子,大力抽插起来。 一时间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低低的呻吟与喘息,还有频繁的肉体撞击声。 柳澄波没想到现在没人打扰,放开了的裴升这般勇猛,她能感觉到插进她身体里的肉茎极硬,一下下的刮擦的她麻痒不已,即便他插的飞快,每次龟头依然能撞到她花心上,撞的她心尖都在发颤。 而且,他还时不时就俯下身来,问她舒服不舒服。 她怎么好回答他。 玉初让她想怎么样就说出来,可她始终有些怯懦,不过她信玉初,她必须试试。 “你……别一直这么狠……嗯……贴近些……嗯……啊就是那儿……啊……啊……” 柳澄波被磨的忍不住叫出声来,她说贴近些,裴升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不再大力抽插,而是将肉茎深深埋入,根上则跟柳澄波已经被撑开的肉唇紧紧贴合,磨着那小肉珠儿开始抖动着抽插。 裴升没想到身下娇弱的美人居然会主动要求他怎么做,他当然乐意之至,看着她被他肏疯的模样,他也快疯了。 -- 看看能不能吮出口奶来吃吃 柳澄波只觉得自己像被狂风吹动的落叶一般,颤抖的随时就要挣脱树枝,被卷到天上去,而裴升就这么盯着她,满目喷薄的情欲,要把她烧成灰烬。 他跟她以往遇到的任何人都不同,将军府的人只是为了羞辱她,或者纯粹的拿她泄欲,玉初则是为了让她感受交合之乐,而裴升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又能带着她一起沉沦,也许这才是真正的鱼水之欢。 他应是个还不错的人 ,为何跟妻儿竟闹的这么僵? “这时候还能走神?看来是我没把你伺候舒服,我看你这两只乳瓜儿涨在那等着让人吃,不如我做个孩童吮上一吮,看看能不能吮出口奶来吃吃!” 说罢,裴升用身下抵死柳澄波的阴户,弓着身子把脸埋在了她胸口,咬住一只乳房,真的像婴孩那般吮了起来。 柳澄波被吮的快感连连,双手不由得抱着裴升的头,身下更是酥痒不已,穴肉开始层层裹紧肉茎,以求纾解。 裴升自然感觉到了柳澄波肉穴里的动作,便把肉茎做钻头,抵住花心,微微耸动臀部,在她肉穴里旋起圈来,口中的动作更是不停,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裹住乳头反复搅动。 柳澄波挺着胸脯,将更多乳肉送入裴升口中,穴口则一缩一缩的使劲吸那磨人的肉茎,裴升便又像之前那般,贴住花户间的嫩肉,边磨边快速抽插。 柳澄波哪经得起这般肏弄,裴升不过抽插了片刻,她便浑身痉挛着升了仙。 这回裴升没像昨日那般急着射出,反而在柳澄波微微缓过来时,翻过她的身子,跪在她两腿之间,抱起她的屁股,再次把昂扬的肉茎捅进还在一张一兮的小穴口,大力肏干起来。 雪白的臀肉被撞的不住抖动,很快便由白变粉,尤其被那两只大手握住的地方,深深的陷入肉里,已按出了红红的指印。 柳澄波撅着屁股,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不然她怕要大声叫出来。 她没试过这个姿势,没想到竟如此畅快,原先她泄了身就舒爽那一阵,现在竟然连着一直不落,简直要疯了一般。 好在没太久,裴升突然重重一挺,抱着柳澄波的屁股不动了,随后便把她的腿放平,整个人压在了柳澄波身上,肉茎依然没拔出来,柳澄波能感觉到那东西一股股的跳动。 裴升在柳澄波耳边大声的呼着气,在她后颈上亲了好几口。 就在裴升从柳澄波身上下来,打算先清理一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人。 “王公子可是要留宿?不如我为公子安排个雅间如何?” 是唐念的声音。 “留宿也要有美人陪着才行,你们的月影姑娘呢?” 门前一人应道。 “月影姑娘不陪客。” “是吗?那这房间里……” “王公子应该明白我们这里的规矩。” 只听门前的人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柳澄波看着唐念的影子映在窗户上,似乎在盯着她看,不过并未多做停留,很快便离开了。 裴升笑了一声,扯过条被子把他和柳澄波裹上,侧身从背后握住了柳澄波两只乳房。 -- 叉开腿看伤 跟人这么亲密无间的抱在一起睡,柳澄波还是第一次。 也不全然是在睡觉,裴升抱着抱着她,手就不老实起来,反复的揉着两只白嫩嫩的奶子,玩的不亦乐乎。 而他胯下那条才软下不久的肉茎,居然又抬了头。 于是裴升就这样从背后抱着柳澄波,一边揉她的双乳,一边把肉茎挤进了她的双腿间。 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浆还在往外流,两片嫩肉之间滑腻不堪,被肉茎来回刮擦几下,柳澄波又有了感觉,便把屁股向后翘了翘,以便裴升插进去。 “你可真乖,我以前怎么就没遇到过你这样可爱的女子。” 裴升笑着咬了咬柳澄波的耳垂,趁着柳澄波小腰一弓,屁股越发后翘,粗大的肉茎便直接挺了进去。 这次并不像刚才那般激烈,却有种亲密无间之感。 柳澄波想着刚才裴升那句话,他说她可爱。 她从小便有些孤僻,别人最多说她美,却从不会说她可爱。 柳澄波撅着屁股配合着裴升的抽插,感觉越来越强烈,在她呻吟声越来越大时,裴升的一只手突然摸到了她阴户上,用指头摁住凸起的小肉珠,猛的大力抽插起来。 柳澄波一下子就被送上了天,裴升趁机再次抱紧她的腰胯,疯狂的抽插了一阵,又射进去了一注精浆。 这一晚上,柳澄波身下一会儿一股的往下流,裴升还帮她擦了几回,可他射的太深,只要柳澄波不下来活动,还是会留在里面一些。 到了下半夜,裴升总算消停,真的抱着她睡着了。 柳澄波也累,这一觉睡到了快晌午。 裴升还在揽月楼吃了顿午饭才走。 “今后不可如此了,我七日找你一回吧。” 裴升看她的眼神太过热烈,柳澄波总觉得他说不定会天天缠着她交欢,那她还怎么完成任务。 裴升不乐意,最后讨价还价一番,约定了五天一聚。 柳澄波午后回了竹舍,到门前时,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虚。 她误了一上午的课业。 悄悄的进了门,柳澄波见玉初就坐在厅里,面前的案几上摆着不少瓶瓶罐罐。 见柳澄波进来了,玉初朝她摆了一下手。 “过来,我看看。” 柳澄波不知道他要看什么,还是老老实实过去了。 “裤子脱了。” 玉初从案几后走过来,站到了柳澄波面前。 柳澄波咬了咬唇,弯身褪了裤子。 玉初则蹲了下来。 “腿叉开些。” 柳澄波乖乖听话。 玉初的两只手直接到了柳澄波腿间,轻轻的拨开了微微红肿的软肉,仔细看了一阵,而后将一根手指缓缓的插了进去。 “疼吗?” 柳澄波摇了摇头。 “那裴升倒是有些本事,今晚你不必再去揽月楼,好好休息吧,叁日内最好不要再有房事,不过玉势还要继续用。” “是,先生。” 柳澄波看着玉初的手指抽了出去,上面滑溜溜的都是粘液,也不知是她的还是裴升残留的。 下午柳澄波把自己洗干净,换了道袍之后就赶紧跟着玉初继续学配药了。 而她花户间,也被玉初用刚调好的药膏里里外外抹了一通。 -- и㈡qq.cοм 手臂有她大腿粗 这天晚上柳澄波睡的比往常早了不少,到她躺下时,身下已经完全恢复,玉初调制的药膏药效太好。 而且柳澄波也已经学会了调制,只是那些药材不是太好炮制,她都是用现成的。 看来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这一夜柳澄波睡的很好,第二天起来就跑去练功房自己练习锻体术了。 同时她也在琢磨,下一个目标应该是谁。 她不是很想从揽月楼的客人中挑,裴升一个就够她折腾的了,她要看看别处才行。 现在柳澄波练习时,已经不需要玉初指点,除非是修习新的动作,不过玉初也没走远,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制香,制药。 也是今日柳澄波起的早,撞见了玉初在院子里练武,不然她还真想不出来他天天坐着为何还有一身结实的筋肉,她练习了这么久的锻体术,也没长几两腱子肉。 午后,柳澄波决定到揽月楼的看看,除了每晚来饮酒听琴的世家子弟,前面的园子里还有小路通向别处,柳澄波见过几个丫鬟和仆人走过。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安全起见,她就在这一小片地方行动为妙。 柳澄波悄悄的从后门进去,来到了那片长满蒲草的池子边。 附近的假山可以藏人,柳澄波就让彩蝶看看哪里的视线更好,她要挑个合适的地方下手。 结果还没挑好,柳澄波听到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二人一起偷偷摸摸的循着声音找去,见池子连着的小溪旁,有两个石匠在修一座小桥。 其中一人看起来二十出头,裸着上身,黑黝黝的肌肤闪着健康的光芒,那一身的腱子肉,更是招人眼。 “夫人你看,那男子体魄真不错,不如就他好了。” 彩蝶看的双目放光,柳澄波觉得这丫头天生就是个喜欢干坏事的料,胆子又大,若不是她,柳澄波大概也不会走上这条复仇的路。 “有些过于强壮了。” 柳澄波不是很确定,这个男子肩宽腰细,手臂都快有她的大腿粗,说心里不犯怵是不可能的。 可北镇军营里的人,就没有这种了吗? 有,说不定还很多。 “夫人别怕,以夫人的颜色,再勇猛的男子都会心生怜惜的,就是唐念那个木头疙瘩不也主动帮的夫人吗?” 彩蝶一脸放肆的笑容,带着怂恿。 柳澄波抬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看你最近都跟唐公子一起,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我是喜欢他,可他又不喜欢我,他什么女人都不喜欢。” 说到这里,彩蝶噘起了嘴,脸上多了几分落寞。 “他喜欢男人?” “才不是,我觉得……他大概就是不喜欢跟人亲近吧。” 见那两个石匠起身往她们这边走来,柳澄波忙和彩蝶一起回了假山里。 谁知道那二人就是朝假山来的。 柳澄波忙又躲远了些。 只见他们拿出一个包袱,在一处搭成避雨的石龛的假山下坐下,随后二人打开包袱,拿出几个蒸饼吃了起来,竟然还配了两碟菜和一壶酒。 柳澄波默默的看了一阵,尤其是那年轻男子,面目带着几分憨厚纯良,倒不像是坏人。 -- 我想娶的是你 在假山后面的树丛后看了一阵子,柳澄波就回去了。 玉初让她叁日内不可交合,这才第一日呢。 叮嘱了彩蝶帮她多看着这两个石匠,过两日瞅个机会,她再出手。 回了竹舍,柳澄波一下午都在学配药,玉初还让她把他当伤者,学着清洗包扎。 跟玉初离的太近,柳澄波总有些别扭,尤其摸着他的手臂时,不知不觉的就会想起他们一开始的肌肤之亲。 微微摇头,柳澄波把这些思绪驱出脑海,她要保持清醒,对任何人,可动欲,不可动情。 看着柳澄波呆愣愣的,手上慢了几分,玉初弹了一下柳澄波的手指。 “专心。” “是,先生。” 柳澄波忙专心致志的包扎起来。 这天晚上,柳澄波没看到裴升。 她有点意外,最近她可是天天都能看见裴升的,今日是为何呢? 倒是其他人一个不少,好像还多了些。 薛寿依然坐在第一排,除了看着她之外,有时候会闷头喝酒,旁人跟他说话也爱搭不理的。 抚完琴,柳澄波匆匆下楼,跟彩蝶分开后打算直接回竹舍,却在揽月楼的后门处,被一个人堵住了。 “你是柳澄波对不对?” 薛寿站在那扇小门前,彻底堵死了柳澄波的去路。 “薛二公子怕是认错人了,我来自……” “将军府里只剩下一个疯疯癫癫的丫鬟,其他人都不见了,我从那疯丫鬟口中得知一些事,你要不要听听?” 薛寿上前一步,离柳澄波更近了。 柳澄波却忍不住想要后退,只是她刚抬脚,手臂就被薛寿抓住了。 “澄波,我不要怕我,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我就是想知道,那丫鬟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你真的把将军府里的人杀光了?” 这些话薛寿是凑到柳澄波耳边说的,压的很低,柳澄波听得汗毛直竖,想挣脱薛寿,可他是一个武夫,她根本挣脱不开。 “薛二公子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不,澄波,这件事非同小可,陛下这两年一直在想办法抚恤北镇军士,若这件事被人知道了,必会用来做文章,到时候你怕是落不到好下场!” 看着薛寿双目中的认真与关切,柳澄波暗暗咬牙,让自己静下来,然后点了点头。 “多谢公子好意,那丫鬟被刺客吓疯了,胡言乱语,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杀了整个将军府的人,难不成公子信了?” “我当然不信,别说是你,就是我一个人想把他们都杀了也不可能这般悄无声息的,我本来前日想问你到底是不是澄波的,可我没追上,昨日等你,你又没来,我就去了将军府确认,谁知道将军府居然已经成那样了,我明白你的苦处,可你一个世家贵女来此地终究不妥,趁着还没人认出来,不如住到别处去,我在城东有处别院……” “薛二公子,我没记错的话,你就快跟我妹妹柳涟漪成亲了吧?”柳澄波忍不住打断了薛寿的话。 薛寿抓柳澄波抓的更紧了。 “澄波,我想娶的是你,从来都不是别人。” -- 她喜欢他吃她下面 “薛二公子,还请自重,一则我跟你不熟,更谈不上想嫁给你,二则你就要成为我的妹婿,你跟我说这种话是想做什么?我已嫁人,你把我安排进你的别院,事情败露了又将如何?我为何会嫁给贺兰昱你应该明白其中缘由,你把我藏起来岂不是跟陛下做对?” 柳澄波说这些话时,面上带着一丝笑意,却冷的可怕。 薛寿盯着柳澄波冰冷的双目,竟有些愣怔。 这不是蔷薇花架下的那双眼睛。 “是不是贺兰昱欺负你了?我听说他连夜离开京城,带了不少东西,是不是连你的嫁妆也带走了?所以你才要来这种地方……” “月影,该回去了。” 吱啊一声,木门被人推开,柳澄波看到了一脸淡漠的玉初。 “是,先生。” 柳澄波使劲挣了一下,薛寿还是不放开她。 “你是……玉初公子?” 薛寿诧异的扭过头,手却依然在柳澄波肩膀上。 玉初没有理会薛寿,而是径直走到柳澄波一侧,柳澄波甚至没看见玉初有什么动作,就听薛寿“诶”了一声,两条手臂瞬间垂了下去。 玉初轻轻的揽住柳澄波的肩膀,往小门里走去,看都没看薛寿一眼。 “澄波,你怎么会跟他一起?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薛二公子请回吧,今后别再送花了,我不需要。” 柳澄波也没回头,跟玉初一起,目视前方,不紧不慢的走进了竹林。 薛寿在门后咬了咬牙,却没追过去,他两条手臂依然使不上劲,他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玉初公子,还被“指点”了两下。 更没想到他最喜欢的女子竟然跟他在一起,这要是被贺兰昱知道…… 尽管满心不甘,可他必须保守这个秘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薛寿在门后站了许久,直到手臂能动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回到竹舍,玉初直接扒开了柳澄波的衣领,看向了她的肩膀。 “有些淤青。” 说罢,玉初就去他的木架上取了一瓶药酒来,先给柳澄波洗了身体,然后用药酒擦上去,开始在淤青的地方揉捏。 柳澄波默默的看着玉初,由着他摆弄。 肩膀上有些发热,却很舒服。 她有很多疑问,却不知从何问起,亦不知她问了玉初会不会说,索性就没开口。 “有人说,人的眼睛会说话,我以前是不信的,直到遇见了你,你不用躲,想问什么就问,我又不会吃了你。” 尽管玉初说这些话时一本正经,可柳澄波却无端端的并了一下腿。 他吃了她可不止一次了。 她喜欢他吃她下面。 玉初见柳澄波不说话,一双眼睛却什么都泄露了出来,不由得笑了。 “有趣的小丫头。” 柳澄波腿并的更紧了,玉初好像什么都能看透她一样,让她无所遁形,而且她也不想逃,总是莫名的想跟他多亲近亲近。 可惜还没到约定的时间,玉初给她捏好肩膀就回去了,她只能挑一根和玉初的阳物最接近的玉势,一边想着他,一边把自己插到泄了身。 -- и㈡qq.c0м 柳澄波的阴谋 第二日,柳澄波忙完一天去了揽月楼,依然没见到裴升,却见到了一个熟人。 柳涟漪穿了男装,带着她的丫鬟来了揽月楼,就坐在一个角落里,正盯着她看。 此时柳澄波依然戴着面纱,且坐在珠帘后,以柳涟漪那个距离,她应该认不出她。 不过柳澄波还是谨慎的让彩蝶把她旁边的灯火拨小,尽量不要被柳涟漪发现吧。 薛寿依然坐在第一排,却明显有些不自在,看来他也认出了柳涟漪。 柳涟漪比柳澄波小了一岁,虽不如柳澄波那般有种别具一格之美,却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明艳照人。 此时就算她穿了男装,可男女差异那般大,柳涟漪又不是整日待在闺阁里,许多人都认出了她,然后看笑话一般,对着薛寿指指点点。 这二人的婚期定在六月,也没多少天了。 柳澄波弹了两曲之后倒是松了口气,柳涟漪是冲薛寿来的,最好不要找她麻烦。 在揽月楼献艺的不止柳澄波一人,还有一些别的乐师,偶尔会有舞姬过来。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今日不知是谁点了前楼的花魁过来献舞,柳澄波叁曲弹过,就见那牡丹一般娇艳的女子剜了她一眼。 没错,柳澄波觉得这个字特别适合,就是剜了一眼,仿佛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今日出门不利,居然连遇两个不顺眼的人,柳澄波没再多逗留,叁曲过后就起身离开了。 而在柳澄波身后,跟了一串尾巴。 王留献早垂涎柳澄波,尤其那日他断定房间里跟人欢好的必是月影姑娘,所以这两日他多打赏了数个金饼,就是想早点成了好事。 于是他第一个跟了下去。 薛寿早看王留献不顺眼,一看他跟柳澄波下去了,也不顾柳涟漪还盯着他,赶紧也追了过去。 柳涟漪本就骄纵跋扈,见薛寿居然追了一个琴师去了,顿时妒火中烧,也匆匆下了楼。 其他看热闹的人乐了,也不看花魁跳舞了,一个个蠢蠢欲动,就想看薛寿到底怕不怕这未来的夫人。 柳澄波到了楼下,听彩蝶说王留献跟过来了,还想要不要先应付一下,谁知道后面还有薛寿和柳涟漪,柳澄波忙加快了脚步。 王留献则在后面追着她喊月影姑娘留步。 柳澄波走过那园子时,回头看了一眼跟过来的几人,嘴角勾了一下。 “彩蝶,你把王公子引到假山来。” “夫人打算与他……”彩蝶愣了一下,她记得柳澄波说这两日休息的。 “不是,你先引来,我自有主张。” 柳澄波摸了摸她随身带的小布袋,上扬的嘴角越发冷冽。 王留献虽然一身肥膘,可色心一起,竟也跑的比平时快了许多,尤其见柳澄波居然进了园子,还朝他看了一眼,脚步越发快了,比追过来的薛寿还早一步。 薛寿一个练武的,自然随随便便就能超过王留献,只是王留献还没追上柳澄波,他没有截他的理由,而且他私心里,反而希望王留献真的对柳澄波做点什么,到时候他好英雄救美…… -- 胯下支楞了老高 跟薛寿的想法差不多的柳涟漪,一样跟在薛寿后面,只不过她不是想英雄救美,而是要捉奸。 走在最前面的柳澄波,径直去了假山内。 在昨日她看那石匠吃饭的地方,其实是供人歇脚的一块长石,周边留了原形,表面却被打磨的很是光滑。 柳澄波便坐在了那长石上,拿出她随身的布袋来,取出一枚桃肉蜜饯吃了起来。 一口桃肉没吃完,彩蝶便把王留献引了过来。 彩蝶不知柳澄波要做什么,面上带了几分焦急,毕竟她看到了更远处的薛寿。 柳澄波慢条斯理的又拿出一片桃肉,和一个白瓷小瓶,拧开瓶塞,将其中的药液滴在了桃肉上几滴。 王留献进到假山里时,看到的便是柳澄波半躺在长石上,撩起了一角面纱,要吃东西。 “如此良辰美景,月影姑娘一人形单影只,好不让人心疼。” 王留献笑着走近了柳澄波,直接坐在了长石上。 柳澄波放下面纱,将手里的桃肉递到了王留献嘴巴。 “月影偷个闲竟被公子撞到,不知这片桃肉可能让公子莫要说出去。” 美人近在咫尺,娇躯香软,美目传情,王留献早已急不可耐,张口便咬住了桃肉,连柳澄波的手指也一并吞入口中,用舌尖缠了一下才放出去。 柳澄波隔着面纱朝王留献笑了一下,看着他急不可耐的吃下那片桃肉,一脸细腻的肥肉就朝自己凑了过来。 柳澄波没躲,却有些无力承受,王留献这一身肉确实很有分量。 彩蝶惊诧的看着已经昏迷的王留献,张大了嘴巴。 “夫人,这……这……” “我还是学了些本事吧。” 柳澄波将王留献扶着躺在了石板上,又在他鼻子下抹了什么东西,而后便起身离开。 彩蝶赶紧跟着过去了。 柳澄波快步走向进来的小道,正好遇到正要进入假山的薛寿,还有他脚边躺着的王留献的小厮。 “薛二公子,你若不想娶柳涟漪,今日我就成全了你,不用谢我,我也就不谢你了。” 薛寿张了张口,想问柳澄波王留献怎么了,可柳澄波直接越过他走了,脚步又轻又快。直觉着柳澄波要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薛寿赶紧跟了过去。 柳澄波来到一片树丛后,看着柳涟漪正躲躲闪闪的探头向假山那边看,柳澄波小心的绕到她身后,同时拿出一张绣帕,把那白瓷瓶的药液倒上去不少。 准备好绣帕,柳澄波又挑了块路边的大卵石,递给了彩蝶,然后指了指跟在柳涟漪身后的丫鬟。 彩蝶可不是普通小丫鬟,手上也有几条人命了,这种事做起来自然是没什么犹豫,在那主仆二人到了假山边缘时,上去一石头就砸晕了小丫鬟。 柳涟漪听到身后扑通一声,忙回头看,结果迎面就是一张帕子盖到了脸上,她连什么人都没看见,就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而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柳澄波也在柳涟漪的鼻子下抹了一点药膏,然后和彩蝶一起架着她扔到了王留献身边。 此时王留献那发面蒸饼一样的脸上一片潮红,胯下也支楞了老高,柳澄波手脚利索的除了二人的衣物,架着柳涟漪放进了王留献怀里。 -- 花不如财帛有用 薛寿也进了假山里,目瞪口呆的看着柳澄波和她的丫鬟干脆利落的做完了这一串动作,甚至那丫鬟还捏着王留献的阳物往柳涟漪身下塞了塞…… “澄波,你……” “薛二公子要是想帮忙,不如把你脚边两个的衣服也扒了。” 柳澄波一脸淡漠的看着薛寿,指了指他脚下。 王留献的小厮和柳涟漪的丫鬟都躺在那。 薛寿回头看了一眼,见没人过来,居然真的蹲下身开始扒那二人的衣服。 等他扒完了,柳澄波过去给那小厮鼻下抹了催情的药物,却没给小丫鬟抹。 而后,她就在一旁站着等了。 薛寿有很多疑问想问柳澄波,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甚至开始怀疑他其实认错了人,这根本就不是他当初见到的那个柳澄波。 柳澄波一句多余的话没有,待那小厮的阳物也翘了起来,便让薛寿把他放那丫鬟身上。 薛寿照做了。 尽管他脑子里拼命在说这不对头,这不对头! 彩蝶走过来,随手把那小厮的阳物也往小丫鬟的阴户里塞了塞。 这时,假山里的王留献已经摸到了门户,开始抽插了,柳涟漪也哼哼唧唧的配合了起来。 柳澄波看了一眼,便抬步走了。 薛寿忙跟在她身边,满脑子乱哄哄的一起走出了假山。 到了假山外,见路边有几个人在聊天,柳澄波便沿着墙边几棵大树,穿过小路,一路从阴影中来到了揽月楼楼下。 在揽月楼一侧,设了不少棋盘石凳,柳澄波随意挑了一个石凳坐下,开始等。 薛寿坐在柳澄波对面,时不时就往假山的方向看去。 凳子还没坐热,就听到一声女子的惨叫突然从园子里传出来,接着就是哭声骂声,不绝于耳。 楼下看热闹的人脚步立马快了起来,他们等的就是这一刻。 柳澄波哼了一声,也站了起来。 “薛二公子,不去看看热闹吗?” “澄波,你在将军府到底经历了什么?” 薛寿脑子并不算笨,只是刚才太过震惊,一时卡住了,现在慢慢回过神来,竟有些心疼。 那般乖巧柔软的美人,竟然能面不改色的做出这种事,这就意味着她不是第一次做,可能已经做过了很多次。 是谁把她逼成这样的? “想这些,不如先把自己洗清嫌疑。” 柳澄波走了,脚步轻缓,却无端的冷清,真的就如月宫里仙子。 揽月楼里也有人下来,正好遇到了柳澄波和薛寿一前一后的从棋盘那过来,一个个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还有人说原来送花还真有用。 “花不如财帛有用。” 柳澄波跟薛寿走在一起,突然说了一句,结果薛寿更觉得柳澄波难了。 他们不如其他看热闹的走得快,还未到园子入口,就有人喊薛寿。 “薛二!柳二姑娘出事了!” 薛寿烦躁的咬了咬牙,这事他还得演完。 他之前查探过,本来他是有望娶柳澄波的,都是柳涟漪从中作梗,害的柳澄波嫁给贺兰昱,现在竟沦落到青楼卖艺,他一点也不觉得柳澄波做的不对。 “她出事关我什么事!” 薛寿没好气的吼了回去。 -- и㈡qq.cοм 偷人 众人原本打算看薛寿与柳涟漪的热闹的,二人就快成亲,薛寿还天天来青楼里给人姑娘送花,确实有失厚道,柳涟漪来“捉奸”也说得过去。 甚至还有些人,想趁机英雄救美,跟月影姑娘勾搭一番,毕竟柳涟漪性子骄纵,说不定会对月影姑娘下手呢。 只是现在众人却发现,热闹是热闹了,可跟他们期待的却完全不同,薛寿居然跟月影姑娘在揽月楼下聊天,而柳涟漪,却在假山里跟人苟合…… 大家到底是体面人,最多也就看一眼便出去了,倒是门口那小厮和丫鬟,让众人看了个痛快。 柳澄波和薛寿过去时,那小厮正疯了一般,掐着小丫鬟的腰,又快又猛的抽插着,根本不顾小丫鬟嗓子都喊哑了。 有人过来时提着灯笼,勉强能看清楚,那小丫鬟腿间可是一片血。 柳澄波的双目凛冽了几分,这小丫鬟一肚子坏水,每次柳涟漪找她麻烦,都是这小丫鬟怂恿,在她出嫁那一天柳涟漪突然来给她扮丑,还不知是不是这丫头出的主意。 “众目睽睽之下,这也太……” 柳澄波遮着眼睛,急忙躲到了薛寿身后。 众人还是第一次听到月影姑娘说话,那轻柔舒缓的调子简直让人身子都酥了,尤其离柳澄波最近的薛寿,差点以为自己又掉梦里去了。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方才的柳澄波,跟他说话时可是冰冷无情,跟此时天差地别。 来人越来越多,老这么放着确实不是个事,一开始过来的几位公子,便让自家小厮先把正拼命肏丫鬟的小厮拉起来,可那小厮哪里愿意离开,都被人扯的悬着半个身子了,肉茎依然在丫鬟肉穴里抽插不停。 只不过这小厮又不是狗,还是被人扯开了。 而假山内,却无人愿意去。 王留献其父是当朝大员,比这里大部分人家都更有权势,而且王留献是最受宠爱的幺子,他在兴头上,谁也不想去沾这个晦气,倒是那小丫鬟哭哭啼啼的抱着衣服,要往假山里去。 柳涟漪的声音可不是在哭,听起来还颇为享受,这也是众人不愿意进去的另一个原因。 柳澄波见事情已成,便遮着眼睛原路回去了。 薛寿则气的一甩袖子,“我还当是她被人欺辱了,原来竟是偷人!” 说罢,薛寿追上柳澄波,也走了。 不过片刻,柳涟漪与王留献在天香楼园子里苟合的事情就传遍了这一片青楼,而且以极快的速度传到了各家长辈耳中。薛寿的父母也在一个时辰后知道了此事,气的要连夜去柳家退婚。 而这时的柳澄波已经回到竹舍,泡在浴桶里,跟玉初说起这件事的经过。 “看你平时闷声不响,倒是有些急智,此事走错一步都成不了,你做的还算稳妥,用的毒也恰到好处,值得嘉奖。” 玉初笑着来到浴桶边,盯住了柳澄波的眼睛。 柳澄波不知道玉初所谓的嘉奖是什么,心中却不由自主的生出了期待。 “等期限过了,我再教你些防身的本事。” 玉初的手落在柳澄波脸颊上,轻轻的向下滑动,一直到她锁骨上,在柳澄波屏住呼吸时,那只手却离开了。 -- 胯下绷的生疼 第二日柳澄波照常去揽月楼抚琴,这回裴升、薛寿以及王留献都不在,她倒是落了个清静,还多弹了两曲才回去。 为了准备勾引那石匠,柳澄波找了一套普通人家姑娘的襦裙,早早就让彩蝶去盯梢。 还是那两个石匠,小石桥已经造好,今日在铺设假山到石桥的一段石板路。 只是天工不作美,刚到午时就乌云密布,轰隆隆的打起雷来。 彩蝶来问柳澄波还要不要去,柳澄波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现在天气已经热了不少,这雨反而能助她一臂之力。 午后大雨滂沱,柳澄波撑着伞,从后门进了揽月楼下的园子。 彩蝶迎过来,说石匠和他叔父正在假山的石龛下避雨。 柳澄波略一思索,把伞给了彩蝶。 “我一个人过去就好。” 说罢,柳澄波走进了大雨中。 这一段距离不长,却足够柳澄波把自己淋的湿了个透。 柳澄波是跑进假山里的,直接奔向了石龛。 那叔侄二人见突然一个女子跑过来,忙让出来地方。 这石龛不大,最多也就能躲五六个人吧,且他们还把凿子篮子之类的东西都放了过来,叁个人躲这都有些挤。 虽然只是一瞥,叔侄二人还是看到了这姑娘的脸,跟天仙似的,他们都有些不敢看,更不敢跟她说话,只是尴尬的又往一边挤了挤。 柳澄波没跟这种平头百姓打过交道,原先只觉得男人看到她这个模样,怕是早急不可耐了,谁知道这二人不敢看她,还躲着她呢。 “我本想一路跑过去的,谁知道雨这么大,只能临时在这里避一避,二位不介意吧?” 柳澄波故意往他们那边挪了挪,那年长的终于又看了她一眼。 “姑娘哪里的话,姑娘想避多久,就避多久。” 年轻的也飞快侧头看了柳澄波一眼,而后又看了一眼,便隔着自家叔父没再回头。 此时的柳澄波浑身湿透,轻薄的衣衫紧紧贴着凹凸有致的曲线,尤其胸前那两团,因雨水到底有些凉,两颗小乳头已经尖尖立起,衣料都遮不住。 而那张脸,更让壮硕青年想到了清晨带露的花朵,太美,美到让人想啃上一口。 柳澄波朝那青年笑了一下,越发挺起了胸脯。 年长的男子突然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拉了拉上身的短褐,他的裤裆已经支楞起来了。 柳澄波反而有些不确定,她本想勾引这年轻男子的,现在年长的对她也有欲念,她该怎么办呢? 谁先?谁后? 难不成一起来? 柳澄波突然想起那夜她被二人轮流淫辱的情形。 闭了闭眼,柳澄波将衣领拉开了一些,雪白的乳肉立即跃入眼帘。 “衣服湿哒哒的真难受,我想把衣服脱下来拧拧水,二位不要见怪。” 说着,柳澄波把腰带一解,裙子落地,几乎透明的丝裤瞬间把浑圆挺翘的臀,修长笔直的腿暴露出来。 甚至连腿间那一小片黑毛,也看的清清楚楚。 叔侄二人已经看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胯下更是绷的发疼,却不敢扑上去。 -- 我要插你的小屄了! 接着,柳澄波把外衫也脱了下来,上身便只剩一件湿透的白色小衣,连乳头的颜色都看得清清楚楚。 柳澄波微微弯身,开始拧外衫上的水,腰臀正对着年长的叔父。 一只满是茧子和伤口的粗糙大手,颤巍巍的摸到了一瓣撅起的臀上,伴随着一道吞咽声。 柳澄波只是颤了一下,却没有回头,也没有避开,身子又往下弓了一些,那瓣臀也往叔父的手里顶了顶。 很快,又有一只手覆上去,落在了另一瓣臀上,两只手迫不及待揉弄起来。 柳澄波娇吟一声,把拧好的外衫挂在了石龛一侧,这时那叔父已经贴了上来,用胯下顶住了柳澄波的屁股。 “我的裤子也湿了,帮我脱下来吧。” “好!好!” 那两只手瞬间忙乱起来,抖抖索索的褪下了柳澄波的裤子,那叔父竟然跪下来,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柳澄波的臀缝里。 柳澄波还是第一回遇到这种情况,身后这人疯狂的舔她屁股沟里,还时不时嗦她屁股上的肉,口中嘟囔着好吃…… 他没有咬她,只是有种超乎寻常的狂热,尤其舔到她会阴处,竟一边吸吮一边转过身子,把脑袋钻进她腿间,而后对着她阴户疯狂的舔舐起来。 柳澄波被舔的浑身酥软,肉穴里开始往外泛水,又全被那人舔食到了嘴里。 也顾不上拧衣服了,柳澄波软软的靠在石壁上,由着身下的人一口口的吃她,虽然不如玉初那般有技巧,可他舔的卖力,也是极舒服的。 站在一旁的年轻石匠,裤裆早已高高撑起,却没有过去,只是看着自己叔父的疯样,不断的舔着嘴唇,吞着口水。 他尚未经过人事,只知道女人那里是尿尿的地方,不知叔父为何舔的那么起劲,而那天仙姑娘又为何被他舔的那般舒爽。 他也想舔。 不过柳澄波却朝他勾了勾手指,然后捧起了一对雪白挺翘的乳房。 青年看了一眼叔父,一个大步过去,抓住那两只奶子就揉了起来。 而且他迫不及待的吮住了柳澄波的小嘴,这张嘴一看就极好吃。 青年的吻也是杂乱无矩的,柳澄波却放开了自己,他们不会伤害她,她就愿意和他们一起快乐到极致。 柳澄波搂着青年的脖子,回吻着他,一只手还抓到了他裤裆里,抚摸起那根粗壮的阳物。 这是她遇到的最粗的。 那叔父抬起头来,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带,掏出黑乎乎的阳物,抬起柳澄波的一条腿,把龟头对准了已经被他舔的露出小口的肉穴。 “仙女姑娘,我要插你的小屄了!” 说着,他一挺身,又黑又硬的阳物整根没入,柳澄波叫了一声,却很快就被那青年吞了下去,而她身下,开始了速度飞快的抽插。 上下同时都被照顾到,柳澄波舒服的直想叫,身下更是不由自主的绞紧,不想让那黑硬的肉茎拔出去,却不想只激的那人抽插的更猛,连说这辈子都没肏过这么紧的屄,老命要交待在这里了…… -- 她居然开始嫖了 只不过许是年纪大了,那叔父虽然快,可没多会儿便喘着粗气射了出来,而柳澄波还没到顶。 “二犊子快接上,快快!” 年长的叔父一手哆哆嗦嗦的把阳物抽出来,一手拉住了自家侄子。 他不行了,只能靠年轻人。 青年不舍的放开柳澄波的小嘴,赶紧握着涨到发紫的阳物正对着柳澄波,迫不及待的往那片淫靡的软肉间顶戳,戳了好几下都没戳进去。 柳澄波正难耐着,便亲自握了那粗大的肉茎,缓缓地插了进去。 那青年哆嗦一下,险些没当场射了。 “不要急,慢慢抽出半截,再插进去,再抽半截,一直这样抽插就对了……” 青年的叔父在一旁指点着,看着柳澄波两只雪乳因为被抽插而不住的抖动,赶紧上去抱住一只吸吮起来。 一阵阵破碎的娇吟混着哗哗的雨水声,时有时无。 身下的巨物太粗,柳澄波只觉得肉穴被撑的紧绷不已,那青年又像头蛮牛一样,只知耕耘,根本不留任何余地。 柳澄波很快就掐着胸前人的脑袋泄了身,一下下收缩的肉穴挤压的那肉茎瞬间暴涨,那青年吼了一声,死死抵住柳澄波阴户,竟也一起射了。 过了好一会子,柳澄波才缓过来,见叔侄二人还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柳澄波笑了笑。 “谢谢二位。” 柳澄波拿起一边湿漉漉的衣服穿上,见挂腰带上的小布袋里有两枚珍珠,便拿出来递给叔侄俩。 “虽然不多,应也能换些吃的用的。” 见叔侄二人一脸讶异的看着她,也没有接过来的意思,柳澄波把珍珠放在了一旁的石台上,然后便迎着已经变小的雨点离开了。 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到假山里突然传出一声怪叫。 “二犊子,我没做梦吧?我们刚才真的跟仙女搞上了?” “不,不是梦吧,你看这珍珠,又圆又大,除了仙女谁会给我们,还有,叁叔你的鸡巴还在外面挂着呢……” 柳澄波笑容更大,这对叔侄真有意思,而且,伺候的她很舒爽,所以她才想给他们点什么…… 不对,柳澄波突然想到,她方才这行径,跟那些男子嫖妓似乎有些异曲同工。 呵呵,她居然开始嫖了。 走到竹林边的小门时,柳澄波嘴角的笑容依然没有落下,彩蝶好奇的要死,柳澄波却没告诉她缘由。 回到竹舍,柳澄波翻出两枚五铢钱,投进了玉初的竹筒里。 她的任务完成了。 一连两日,柳澄波心情都很好。 柳涟漪跟薛寿的婚事没了,就要去给王留献做妾,没办法,王留献已经有妻,而且还是荥阳郑氏的嫡女,听说只要王留献敢把女人往家里带,那女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天晚上是柳澄波跟裴升约定的日子,只是一直到柳澄波从揽月楼离开都没有见到裴升,反而是薛寿又来了,还给她打赏了一套极为精致的宝石头面。 想起薛寿跟裴升似乎有些交情,柳澄波想问问裴升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却又觉得不合适。 至少,她没有爽约。 -- 你算一个 这天柳澄波下楼时,特意在二楼停留了片刻,裴升还是不在,薛寿倒是跟了下来。 “澄波,那日我与父亲一道去了柳家,王留献正好也在,那时王留献正一口咬定他是跟你一起,正好我过去做了证,还说有很多人都看见了我们一起在揽月楼下,王留献气的要死,可事实如此,王留献只得说他定是被人下了药,迷糊之间认错了人,还说是柳涟漪下的药,真真笑死个人,看来柳涟漪就算给王留献做了妾,也落不得好,你这手段确实厉害。” 在楼下无人处,薛寿眉飞色舞的说着那日的巧遇,不知不觉就到了后门。 柳澄波站定,平静无波的看向薛寿。 “薛寿,今后不用再给我送东西,也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是你想要的那个柳澄波。” 说罢,柳澄波便要进门,薛寿又要去拉她,似乎想到什么,手又放了回去。 “你就是你,虽然可能跟我原先以为的不太一样,不过也不妨碍我喜欢你。” “可我不喜欢你。” 柳澄波进了门,消失在一片竹林中。 薛寿站在门口,一直到再也看不到柳澄波的衣角,才转身回去。 第二日,又下了雨。 一直到晚上,这雨还是滴滴答答下个不停。 柳澄波撑着伞,由彩蝶提着灯笼,小心的去了揽月楼。 刚到楼下,柳澄波就见一个人从那片石桌石凳旁站起来,径直走向了她。 “月影,昨晚我失约了。” 是裴升。 他没撑伞,原本就瘦削的身形,在湿透的衣袍包裹下,竟显出几分单薄。 “无妨的。” 柳澄波把伞往裴升头上撑了撑,发现竟然要她伸直了手臂才行。 裴升突然笑了。 一手拿过伞,一手拉过柳澄波抱在了怀里。 “这两年,鲜少有人能让我感到温暖,你算一个。” 不过瞬间,柳澄波就感到自己的衣衫被浸透了,丝丝凉意就这么传了过来。 “我确实是暖的,可你若是再这般湿漉漉的抱着我,我也会变凉的。” 裴升却哈哈笑了几声,抱的更紧了。 “今晚别去抚琴了,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柳澄波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好。” 柳澄波带裴升从揽月楼另一侧上去,去了二楼一间客房,又让彩蝶去弄了些热水来。 等彩蝶去叁楼了,柳澄波帮裴升把湿衣服都脱了下来,她的衣服也湿了些,便一道脱了。 裴升赤条条的站在一大盆热水前,只一个劲儿的朝柳澄波笑。 “其实我今晚真的只想找你说说话,现在看来不干点别的都说不过去。” 裴升拿了块布巾,泡了热水,把柳澄波拉过来,要给她擦。 “我又不冷,你浑身冷冰冰的,我来吧。” 柳澄波拿下裴升手里的布巾,开始帮他擦洗。 笑容始终没有离开裴升的脸。 他很老实的由着柳澄波摆弄,说是摆弄是因为柳澄波明显没伺候过人,给他洗头时薅的他很疼,不过他还是只想笑。 几滴带着热度的水珠顺着瘦削的下巴落下,没有人知道它们是咸的。 -- и㈡qq.c0м 想见你 柳澄波帮裴升擦了身,又绞干了头发,直到给他换上干净的衣衫,柳澄波都没问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后背,腿上,都有,一条条,一道道,痕迹已经很浅,看起来像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等柳澄波把自己也收拾好了,二人一道躺在了床上,裴升把柳澄波抱的紧紧的。 “月影,我现在硬不起来怎么办。” “不办就好。” 柳澄波摸着裴升的后背,他真的比上次见时更瘦了。 裴升笑了笑,稍稍松开柳澄波,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我从去年开始,这一片青楼的漂亮姑娘,我已经记不清睡过多少了,其实我本不是这么贪淫的人,来青楼之前,我甚至都没碰过女人。”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你不是已经成家了?” 柳澄波抬眸,裴升顺势又亲了她一下。 “我说是我妻子把我赶去青楼你信不信?” 柳澄波没吭声。 裴升将她再次抱紧,叹了口气。 “她很美,美到我第一次看见她就喜欢上了。我求兄长帮我求亲,我非她不娶。用了半年时间,我终于如愿以偿,洞房花烛夜,我和她并排坐在床上时,你不知我有多开心,哪怕她说她不舒服,问我能不能过两日再行房,我都满口答应,毕竟我只想让我们俩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 第二日,第叁日,我都没有碰她,到了第四日,我见她面色红润,也没了疲态,心想今晚应该能成,便跟她说我有事出去一趟,其实我是为了买些漂亮的玩意儿讨她欢心。 我回来时,见院子里竟然没人,心中疑惑,便赶紧到房子里去看,她这几日都羞答答的不愿见人,大多都在屋子里,可我尚未走近,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一声声娇吟。 我急忙冲了进去,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裴升苦笑了一声,“我看见她浑身赤裸,正在一男子身下承欢,而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亲兄长。” 柳澄波抬头,轻轻的抚了抚裴升的后背。 “被我撞破,我那兄长丝毫没有悔意,竟跟我说,他跟她早有了首尾,之所以她会愿意嫁进来,不过是为了和他一起。 多可笑,我求兄长帮我娶她,毕竟我父亲前几年过世,大我十岁的兄长就是一家之主,没想到他还真帮我娶了她。 我还不能把这事捅出去,只因我一家数百口人,都指望着我兄长,我不能把他毁了。 他们给我钱,随便我纳妾,只是不能碰她。 从此,我便成了洛阳城的浪荡子,名声一天比一天差,直到那夜我和你一起,没有回去,不知怎的竟然被岳家知道了,兄长便打了我。” 说到这里,裴升低头捧住了柳澄波的小脸。 “我浑浑噩噩数日,想一死了之,谁知我找裤子悬梁时,发现一条短了一截的,哈哈哈哈……” 裴升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记起了还跟你有约,我错过了日子,可我还是想见你,想的骨头都疼,所以我就来了。” “你这么说,那你这条命就等同是我救下的了,我现在跟你说,别死,好好活着,你答应么?” -- 你的真名叫什么? 看着裴升脸上的泪水,柳澄波只觉得万般刺眼。 抬手便给他擦掉了。 “想哭的时候不要勉强自己笑,难看。” 裴升一把将柳澄波从怀里捞起来,整张脸埋在她胸口,来回蹭了几遍。 “想哭的时候已经过了,能找个人说出来我好受多了,这两年我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连我最好的朋友,他家人都让他远离我,好在他够义气,竟整日陪我来逛青楼,他性子燥,我还不敢对他说,怕他一时冲动会为我抱不平,到时只会越发不可收拾。” “薛寿?” 想到薛寿经常跟裴升一起,柳澄波心里突然有点怪怪的。 “是他,本来他都要去军中历练了,就是放不下我,蹉跎了一年多,唉,可我终究还是落到这般境地,辜负了他一番好意。” “你兄长为何不直接娶了她。” 柳澄波看着裴升的头顶,漂亮的眼睛里,一片冰冷。 “他不会,他这些年平步青云,多是我嫂嫂家提携,我那妻子也出自一等世家,不可能给他做妾,没想到,他们竟想出了这个法子。” 久久的沉默。 “你没想过报复他们吗?”柳澄波突然问道。 裴升愣了一下,把脸从柳澄波胸口抬了起来。 “想过,可我一介白身,如何与我兄长对抗?而且这件事我还不能戳破,不然整个族里怕是都要把我活剥了,这可是家丑。” 柳澄波定定的看着裴升,突然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 “裴擢云,你人品很好,相貌不错,人也体贴,应该有很多姑娘会喜欢你这样的,而你兄长,他必然不如你,如果要我选,我选你。” “真的?”裴升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你知道我的字,是不是背地里打听我了?” 柳澄波微微瞪了他一眼,“你坐在前排时,我听薛寿这么叫过你。” “我不管,反正我就当你喜欢我了,你刚刚还说,如果我和我兄长比,你选我。” 裴升这次真的笑了,还在柳澄波唇上连亲了好几下。 “不许再寻死了,你还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 柳澄波却是一脸正色,眸中有担忧,有愤怒,更多的却是坚定。 “离开洛阳,离开他们,到别处建功立业,你有显赫的家世,学识应也不差,只要你愿意,总有一天能超越你兄长,到时你就不会再处处受制于他了。” 裴升再次讶异,他本是想寻一丝安慰,现在却似乎寻到一盏明灯。 曾经,他的恩师,也是现在的帝师,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那时他是因为自家兄长入朝五年,年年升迁,他有些自卑,总觉得一辈子也追不上他了。 恩师说他待人赤诚,不宜入朝,反到去外面历练一番,会有大作为。 当时他并未听进去,只当会在京中入仕。 如今看来,这确实是他的出路,不过这话从一个来青楼讨生活的小寡妇口中说出来,让他有些恍惚。 “月影,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你若答应我上面说的那些,我就告诉你。” 裴升沉默了一阵,然后重重点头。 “我答应你,不寻死,离开洛阳,另寻一片天地。” 柳澄波伸出一只手,让裴升与她击掌为盟,不可反悔。 裴升与她击了,却有种不可名状的荒诞之感。 -- 我睡你,是因为我想睡你 二人就这样面对面侧身躺着,彼此凝望。 “裴擢云,你记住,我叫柳澄波。” 柳澄波望进裴升眼睛里,看到了他这一刹那的震惊。 “你……我……你是……不对!这怎么可能……” 裴升的身子猛的后撤,险些掉下了床。 “薛寿早认出了我是谁,你跟他既然是好兄弟,这事还是早点弄清的好,省得今后再有什么误会。” 柳澄波调整了一下姿势,平躺了下来。 裴升却是一脸的懊丧,甚至想把脑袋往床头使劲撞几下,他这是做了什么事…… 居然把自己好兄弟心心念念的女子睡了,今后还有何颜面跟他做兄弟。 “我们之间的事,你告诉不告诉薛寿我都不在乎,我只让你明白一点,我睡你,是因为我想睡你,而不是你想睡我,我很喜欢你的体贴,还有……够硬。” 说着,柳澄波还扫了一眼裴升胯下。 裴升已经彻底的陷入了不知所措,一方面,他也是真的很喜欢和柳澄波欢爱,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她的一切感受与回应都那么自然而然,让他沉迷其中,只想和她一起快活到死,另一方面,即便柳澄波确实有主动勾引他之嫌,可他到底还是跟她有了这种关系,那他要如何跟薛寿交待? 裴升快纠结疯了。 柳澄波却笑了。 “裴擢云,你不用想太多,我有我的路要走,不会为你们任何人停留,我睡的人也不止你一个,今后还会更多,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薛寿早晚也会明白这一点。” 裴升看向柳澄波的眼神越发震惊与怀疑。 “为何要这么做?你嫁给贺兰昱之后,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为何……”裴升咬住了唇,有些话他不忍说。 “这是我的私事,你最好不要再探究了,方才我们已经击掌为盟,你答应我的事不可反悔,今日之后,你就要好好开始准备了,愿你早日得偿所愿。” 说罢,柳澄波坐起来理了一下头发,准备穿衣服。 裴升愣愣的看着柳澄波,他脑子里依然很乱,可有一点很清楚,他确实需要准备起来,想要离开洛阳,去别去闯荡,他不能求助兄长,或许他可以去找当朝帝师,寻求一些指点。 到底他还是过的太安逸了,遇事不够冷静,只知自怨自艾…… 而眼前的女子,她可是整个京城的笑柄,她又经历过什么?怎么看,她都要比他有章法的多。 “你……不会一直在天香楼的吧?” “不会,总有一日,我也会离开洛阳。”柳澄波下了床,披上了外衫。 “去寻贺兰昱?他抛弃了你,你还要去找他吗?”裴升也起身,想要抓住柳澄波,手伸到一半,又落了回去,还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 柳澄波又笑了。 “你果然很笨,怪不得被人欺负,今后变聪明点吧,今天晚了,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好好养身体,不然小心硬不起来。” 说罢,柳澄波拉开门出去了。 裴升坐在床沿上,又扭了自己一下。 即便心里一直念着不能对不起兄弟,可这样的柳澄波却莫名的更吸引他,就在刚刚,他硬了。 -- 我在利用你 接下来好几天,柳澄波都没再见到裴升,薛寿也一样没出现。 不过有个小厮每晚会来揽月楼给柳澄波送东西,说是他家二公子的打赏。 是薛寿的小厮。 柳澄波让彩蝶把薛寿送的东西单独放了起来。 玉初给她的两个月期限已到,柳澄波问玉初,什么时候她可以学防身之术。 玉初拿了一个小箱子出来,从里面翻出一只镯子,两枚戒指。 “这镯子中有叁个小暗格,可用来藏毒,你先戴上试试。” 柳澄波好奇的戴上了这只看起来像银,却又暗淡不少的镯子。 大小正好。 “镯子上有叁朵梅花,每一个瓣数都不同,你一个个按下去。” 玉初看向柳澄波的目光很柔和,带着鼓励。 柳澄波微微笑了一下,按下一朵梅花,镯子上弹出一个薄片,下面是空的。 再按下其他两个,都是这般,镯体上的空间虽小,确极其隐蔽,比用瓷瓶好太多。 随后,玉初又让柳澄波戴那两枚戒指。 “两枚戒指都有机关,一枚用来下毒,一枚用来割喉。” 柳澄波愣了一下,这么小巧的戒指能割喉。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其中一枚戒指竟然能弹出一条柔韧又锋利的刀片,只要使用得当,确实可以割喉。 “你要记住一点,万不得已,不得亲手杀人,想要把一个人弄死的办法很多,自己动手是下下之策。” 说着,玉初抬手摸了摸柳澄波的脸,像摸一件宝贝。 “这些武器只是用来以防万一,你最厉害的武器,是你自己。” “先生,我虽然勾引了叁个男人,却不知如何用我自己做武器,我不明白。”柳澄波皱了皱眉头,这个过程她基本上就是闭着眼享受了,都进行的太过顺利。 “不明白?你上次不是已经用过一回了,你勾引王留献,布了那个局,我想柳涟漪往后应该都好不到哪去,还有近日你与薛寿和裴升的纠缠,你若稍稍对薛寿暗示是被裴升逼迫,你觉得薛寿会如何对待裴升?” 玉初笑着弹了一下柳澄波的脑门。 “你心地善良,这不是坏事,不过做事还需多个心眼,挑拨离间,借刀杀人,听起来不好,可对付恶人,也一样有用,刀剑无谓善恶,善恶只在于握着它们的人,好了,今日先跟你说这些,这个月你每日睡前练习如何用那戒指杀人。” “练习杀人?”柳澄波看了看弹出的小刀片,难道她又要开始…… “别犯傻,洛阳城里随意杀人要吃官司的,你在将军府杀了那些护卫没被人发现,只能说你运气好,正好遇到阿念,那个疯丫鬟,留着坏事,我已经差人弄走了,你今后一心做你的事就好。” 柳澄波犹豫了片刻,然后点点头。 “先生是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吧。” “娇娘差人告诉我你的身份的那一刻就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尽力帮你的。” “先生与贺兰昱有仇?” 柳澄波想起了薛寿见到她跟玉初一起时说的那些话,她确实有许多谜团。 “是,他是我众多仇人中的一个,我在利用你。” -- 不过片刻,她就湿透了 柳澄波笑了笑。 从一开始她就有过此种猜测,毕竟谁会无缘无故的对另一个人好呢? 玉初,娇娘,唐念,他们可是开青楼的,能面不改色的处理尸体,自然也能面不改色的杀人。 只不过她不太清楚他们跟贺兰昱之间的过节。 “有意思,你一开始见我时总怕我,现在我说出了真相,你反而笑了,嗯,你笑起来很好看,今后在外人面前别笑这么多,他们不配。” 说着,玉初轻轻的捏了一下柳澄波的小脸,眸中满是笑意。 “今晚开始,我陪你练,你要记得,你的机会只是那一瞬间,一旦错过,能不出手就不出手,即便你以为对方睡着了也不行,真正的高手,他们在睡觉时也能感觉到杀气,你不能冒这个险。” “那一瞬间,是指射出来的一瞬吗?” 柳澄波想起她杀的那些人,每次她都是看那个时机,他们无一例外的,都跟丢了魂一样,有人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 玉初点了点头。 “你之前杀的那些人,应也是看准了这个时机吧,不过你要小心,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趴在你身上射,有的人,喜欢拔出来,射到女人的身上,脸上……” 柳澄波脸上的笑意没了,她想到了新婚之夜,她被人射了满头满脸。 “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遇到这种人,你千万不要亲自动手,借刀杀人是个好手段,你一定要学会。” 这天剩下来的时间,柳澄波还接到一个任务,那就是每天围着竹林跑二十圈,燃香计时,尽量能越跑越快。 柳澄波只当这是为了锻体,结果玉初说,是为了逃跑。 等她跑的够快了,秋天还要带她去骑马。 这是柳澄波第一天跑圈,跑完累的不行,揽月楼都没去。 好在她这两个月天天修习锻体术,身子结实了不少,至少没让玉初抱着她洗澡。 等她洗漱完,打算睡觉了,发现玉初竟浑身赤裸的躺她床上,要跟她进行每日一回的“杀人训练”。 柳澄波乖乖戴上戒指,反复试了几次机关,熟练之后,才有些纠结的躺在了玉初旁边。 “先生,我要是学成了,万一……万一没收住怎么办?” “那,算我倒霉吧。” “啊?” 柳澄波抬起身子,结果见玉初正朝她笑。 “你要不要先担心一下自己?” “先生也要杀我?” 柳澄波看了一眼玉初的手指,他戴了叁枚戒指。 “我确实是要杀你,不过是另一种死法,我看你要多久才能活过来。” 说罢,玉初身子一抬,已经松开的满头乌发泄了一枕,柳澄波正想问死了怎么还能活,嘴巴就被玉初堵住了。 她期盼已久的亲密,就这样到来。 柳澄波抬起手臂,勾住了玉初的脖子,回应起他的吻。 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撩拨起她的情欲,哪怕他还没有其他动作,就只是一个吻。 她迫不及待的弓起身子,只想和他裸露的躯体贴合的更紧。 让柳澄波忘记羞耻的是,她每次都担心玉初这般克制的人,不会对她动欲,可现在,他胯下的巨龙已经硬挺挺的顶住了她大腿根。 不过片刻,她就湿透了。 -- и㈡qq.cοм 为何咬我? 与两个月前的细细引导不同,现在的玉初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所有的动作都越来越剧烈。 夜里的竹林太静,柳澄波只觉着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她的喘息呻吟,还有身下被进进出出的啪啪声。 她的乳房被反复揉捏着,雪白的乳肉在修长有力的手指间不断的变幻各种形状,他偶尔还会弓起身子,吸咬她的乳头,而做这些事时,他的肉茎都没有离开过她,就是一直这样不停的抽插,撞的她耻骨都有些发麻。 如此强烈的攻势,柳澄波很快就有些撑不住,肉穴里不断收紧,只想留住那根粗大的肉茎,就在玉初稍微停下来的一瞬,柳澄波抓住了时机,使劲用力挤他,结果得了玉初一个巴掌拍在了屁股上,还捏了她屁股一下。 就这一下,柳澄波没控制住,竟浑身颤着泄了身,而玉初根本不放过她,在她还没缓过来时便越发大力的次次顶到底,顶的柳澄波脑子里一片空白,险些爽昏了过去。 等柳澄波回过神来,玉初已经射过了,正趴她身上双目清明的看着她。 “这回我用的是最普通的男女交合之法,今后每天都会不一样,你今日身体表现的很好,就是脑子没跟上,下次要早点醒过来,不然时机就错过了。”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玉初捏了一下柳澄波的脸,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柳澄波突然有些恼意,她每次都想看看玉初射出来的那一瞬到底是什么模样,可每次都没看到。 这次的姿势最方便不过,她居然又错过了。 玉初擦了擦身下,把道袍披上,又回了头。 “你泄身之后的模样,应该会有不少人想射你嘴里,很诱人。” 说着,玉初走过来,俯下身子,在柳澄波唇上亲了亲,结果被柳澄波咬了一口。 玉初愣了愣,“为何咬我?” 柳澄波扯过被子,蒙住了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想咬他。 玉初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见柳澄波一直蒙着头不出来,也不搭腔,轻笑一声,站了起来。 “有趣的小丫头,会撒娇了。” 玉初走了,柳澄波掀开被子,大口吸了几口气。 她这辈子都没撒过娇,什么是撒娇? 她不懂。 随便动了几下,柳澄波叹了口气,拿布巾擦了擦身下,他总是射的又多又深,要是射她嘴里…… 柳澄波龇了龇牙。 第二日柳澄波跑圈完成后,先去洗了个澡,然后打算去揽月楼弹两首,好歹赚几个赏钱,谁知道刚进后门,就遇到两尊门神堵路。 裴升和薛寿,一左一右,就站在门前,见她过来,二人几乎同步上前,不知为何,又一起退了回去。 柳澄波站在门洞中间,看了看他们俩。 彩蝶提着灯笼,勉强能看清他二人脸上都有伤。 薛寿嘴角青了,裴升一只眼肿成了紫黑色,看着比薛寿要严重一些。 “你们有事?” 柳澄波直觉着这二人已经通过气,不然不会一起出现在她面前。 “澄……我跟安之说了你的事。” 裴升情不自禁的摸了摸依然肿的脑袋都疼的眼睛,薛寿这一拳太狠了。 -- 慕容玉初 薛寿在一边冷哼了一声,然后一脸别扭的瞪了柳澄波一眼。 “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问你,你能找个隐蔽的地方吗?此事决不可被外人听到。” 说着,薛寿看了一眼彩蝶,彩蝶别过脸,悄悄的翻了个白眼。 柳澄波想了片刻,带二人去了园子里的假山。 原先柳澄波跟两个石匠云雨的石龛,又向内开凿了一些,使其看起来像片大树叶,撑起来给人遮风避雨。 原先的长条石凳往里挪了挪,正好能被石龛顶遮住。 柳澄波觉得那两个石匠想的倒是周到,这样就算下雨,避雨的人也有地方坐了。 到了地方,薛寿就一屁股坐在了长石凳上,然后指了指彩蝶。 “你到外面守着,有人接近就过来说,接下来我们要说的事情极为机密,泄露出去可是会招来杀身之祸,明白没有?” 彩蝶看了看柳澄波,柳澄波点点头,彩蝶便到外面守着了。 裴升坐在了长石凳另一头,离薛寿有些远。 柳澄波走过去,只好坐在二人之间,就那边还有点空。 见柳澄波坐过来了,薛寿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轻咳了一声。 “澄波,你对玉初公子知道多少?” 柳澄波摇了摇头,“知道的不多。” 薛寿猛的拍了一下大腿,站起来就要去抓柳澄波的肩膀,见柳澄波表情毫无波动,裴升也警惕的看着他,只得又坐了回去。 “玉初公子,他本名慕容玉初,这个你知道吗?” 柳澄波又摇头。 “这都不知道你就跟她混在一起?上次见你做事滴水不漏,我还以为你是个厉害的,你怎么能什么都不知道就跟这么危险的人一起?” “玉初公子怎么危险了?” 裴升坐的离柳澄波近了些,他从小在洛阳长大,也没听说玉初公子怎么样,最多就知道他长的极为俊美,不知多少女子想要跟他有点什么,可那人却直接去了天香楼教导妓子去了,是个怪人。 他都不知道的事情,薛寿凭什么要柳澄波也知道,居然朝她吼。 柳澄波却什么表情都没有,示意薛寿继续说。 薛寿憋着一肚子气,却不知道往哪儿发,只得瞪了一眼裴升。 “他是南燕国皇族后裔,仅剩的一支了,从百年前南燕国灭亡之后就隐姓埋名,世代与汉人通婚,早已看不出他的鲜卑血脉。 本来他们就此隐于世间倒也没人会找他们的麻烦,可你们看到了,玉初公子长那模样,他家其他人又岂会难看了。 十叁年前,北镇一众将士回京述职,因有人在这天香楼虐死了两个妓子,被京中显贵们不齿,甚至当朝被人嘲笑没见过女人,这些人憋一肚子气离开京城,回北镇的路上,正好撞见了在太行山边游玩的慕容一家,他们见慕容氏个个相貌不俗,竟起了歹心,两千将士,抓住了那几十个慕容氏的族人,奸污凌虐,最后全部杀光,扔进了山里。 慕容玉初,是他们族里剩下的唯一一个活人,因带几个仆从去附近村落买粮,躲过了这场屠杀。 那时的慕容玉初只有十六岁。” -- 我自己的仇,自己报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裴升忍不住问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我跟着你天天跑天香楼,我父亲怕我万一碰到了玉初公子,别惹到了他,便把他的过往全跟我讲了,这事是机密,我自然不能随便告诉你,最多帮你防着一些,别不小心睡了他看上的女人……” 薛寿悄悄的看了眼柳澄波,柳澄波正好也在看他,薛寿忙把视线放到了裴升身上。 裴升摊了摊手。 “主要是我看玉初公子更像一个江湖人,跟你们军中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不,有关系,关系大了,他可是一颗非常厉害的暗棋,你也知道这些年北镇将士跟咱们这边不对付,朝廷不少人可是对他们牙痒痒的很,当年玉初公子想要为族人报仇,就是京中有人给他提供了那两千人的名单,足足两千人,一个都没漏。 后来,我父亲留意了,这两千人除了自然或意外死的大概叁百人,现在已经只剩下十人不到,中间这些人哪里去了呢?” 薛寿给了裴升一个“你懂”的眼神,裴升不由得摸了摸眼。 “他用十叁年,杀了一千六百多人?” “不全是他动手,这个人诡计多端,手段高超,最擅长挑拨离间,借刀杀人,半数以上的人都是这么被坑死的,其中甚至有好几个将领。” “贺兰昱在这剩下的不到十人里。” 柳澄波终于开口,却不是疑问。 “对,贺兰昱跟玉初公子年岁差不多,从少年时就是个狠人,当年淫虐慕容氏的女子时,他可是为数不多记录在案的一个。” 说到这里,薛寿的脸色有些难看,柳澄波从中看到了一丝愧色。 “记录了什么?” 柳澄波想更多的了解这个人。 “记录了……他把玉初公子的一个姐姐,割掉了双乳,串起来挂脖子上带走了。” 柳澄波只觉得头皮发紧,她想起了自己乳房上的那个疤痕,即便不是贺兰昱亲自弄伤,也是他纵容手下咬的她。 那是一群野兽! “澄波!我当时想去抢亲的,被我父亲知道,居然派人把我绑了起来,关了足足一个月,我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想来定然是让你极其痛苦的事情,不然你也不会……不会……” 薛寿恨恨的捶了一下长石凳,那声音听得人一阵牙酸。 “你是来提醒我,玉初公子想要利用我来对付贺兰昱吗?”柳澄波大致明白了薛寿的来意。 薛寿猛点头。 “对,当初两千人,能剩到现在的,无一不是极难对付的狠角色,贺兰昱就极其狡猾,不然他也不会新婚之夜半路逃跑,就是怕有人暗杀他。” 柳澄波点了点头,她那“夫君”果然是个有本事的,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欺辱世家贵女,定然是不怕被找后账的。 “薛寿,多谢你告诉我这些。” “对我别这么客气,上次我说别院的事,你考虑考虑,你别误会,我不是要把你当外室,就是借你住总行吧?” “薛寿,我跟贺兰昱有仇。” “我知……” “有仇我就要报,我自己的仇,自己报。” -- и㈡qq.c0м 该死的裴擢云 柳澄波说完,叁个人一起沉默了。 裴升抿着唇若有所思,薛寿却急得挠头。 柳澄波则看着不远处的蒲草,嘴角渐渐勾起。 她没想到会从薛寿口中得知他的过往,薛寿说他在利用她,现在看来,她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 如果她不是想杀贺兰昱,玉初大概只会把她当成唐念收容的女子,会善待她,却不会教她那么多东西。 贺兰昱如此棘手,玉初用了这么多年都没能杀了他,她若想成功,要学的东西太多,玉初让她学的,必然是针对贺兰昱的。 “你们若没有其他事了,我先回去了。” 柳澄波突然有些期待今晚玉初会用什么形式与她…… “柳澄波!你就不能听我一言?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不明白?贺兰昱根本不是个人,人若被虎咬了,侥幸没死,一辈子都会远远避开,而不是上山打虎,把贺兰昱交给慕容玉初就好,你就不能安生点?” 柳澄波没回答,裴升却摇了摇头。 “不,安之,若有一日,我兄长被人拉下来,不管是进了大牢还是死了,你觉得我的仇报了吗?”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薛寿想要反驳,却不知如何反驳,得知裴升家的破事之后,他恨不得冲过去杀了那对狗男女,可裴升说,此事他不想假他人之手,不然心中的怨恨怕是永远也消不去。 这事他虽然气的不行,却忍住了,因为他认可了裴升的说法,也相信他将来会有一番作为,会为自己报仇。 如今到了柳澄波身上,他发现一样的道理他套不上去了。 “安之,你就没想过,玉初公子若是真的利用澄波,那只说明澄波自有过人之处,玉初公子认为她可以做成这件事,所以才利用她,不然他何必费这个功夫?” 裴升看向柳澄波,朝她笑了笑,只是一只眼肿的太厉害,这笑容没了往日的俊逸,反而好笑。 柳澄波便笑了,“擢云说的没错。” 薛寿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这会子他急着劝说柳澄波,倒是忘了这二人之间已经有过数次肌肤之亲,而且裴升还把自家的事最先告诉柳澄波,现在柳澄波又夸裴升,还朝他笑的那么好看。 那他算什么。 “行,你们一个个的都厉害,就我瞎操心,我多余……” “薛寿,谢谢你。” 柳澄波解下面纱,朝薛寿微微行了一礼。 薛寿的话一下子都被堵了回去,而且他也说不出口了。 假山里光线昏暗,可柳澄波的美貌依然惊心动魄,他竟然只想这么盯着她看。 “咳咳,安之,嘴里要进苍蝇了。” 裴升苦笑,他第一次见柳澄波拿下面纱,可谓是色授魂与,所以他才觉得玉初如果要利用柳澄波,光这张脸,大部分男人便招架不住。 如果尝过她的滋味儿…… 反正从那之后,他再也没兴趣碰别的女子了。 薛寿有些不自在的合上嘴巴,吞了口口水。 现在的柳澄波比他初遇时还要诱人的多,他也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变了。 可就这么看着她,他心里便燃起了一团火,很快烧向四肢百骸。 该死的裴擢云。 -- 我想要你的竹林! “我那里有伤药,等会我让彩蝶给你们送过来。” 柳澄波别上面纱,走出了假山。 薛寿很是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裴升还完好的那只眼。 裴升却是坦然一笑,然后追上了柳澄波。 “澄波,近日我应没时间来看你了,我跟恩师说了想要离开洛阳的事,他给我举荐了两个人,最近要学些东西,你多保重,无论我们是谁先离开洛阳,都递个消息。” “好。” 柳澄波发觉她的手被裴升牵住了,下一瞬,人便落到了裴升怀里。 裴升弓着背,把脑袋放在了柳澄波肩膀上。 “你也要好好活着,世上没人值得你把命搭上。” 柳澄波嗯了一声,与裴升分开,却见薛寿脸黑的能下雨了。 “听擢云说,你要去军中历练了,刀剑无眼,多保重。” “你!” 薛寿大步上前,想要把柳澄波狠狠抱怀里打一顿,可手伸出去了,他却抱不下去。 在柳澄波眼里,他就是个傻子吧。 一只手轻轻的落在薛寿脸上。 “你帮了我许多,可我遭此厄运,多少与你有关,却又怪不得你,你的满腔深情,我亦无法回应,惟愿你日后能遇到情投意合的女子,共度此生。” 淡淡的清香,随着那人而去,又被夏夜的微风吹散。 薛寿一动不动,如个木雕泥塑一般,直到彩蝶将一个包袱递给他。 里面是他送给柳澄波的宝石头面,几个金饼,还有一大束已经干枯了的蔷薇。 薛寿失魂落魄的抱着那一堆东西,离开了天香楼。 裴升拿着一瓶伤药,想要给薛寿抹抹嘴角,薛寿却一把推开了他。 推人的那只手上,分明有些水迹。 柳澄波坐在床头,看着窗外暗淡的竹影,心中有些怅然。 他们终归不是同路人。 “薛寿说的多数是真的。” 玉初已经站在了房间里,柳澄波却完全没有察觉。 柳澄波站起来,径直走到玉初身前,把脑袋埋在他胸口,紧紧抱住了他。 “怕吗?” 玉初轻轻的抚着柳澄波的头发,察觉到柳澄波微微摇了摇头。 “你该怕的,怕了,人才能活的更久。” “先生,你想过报了仇之后去做什么吗?” 柳澄波抬起头,盈盈的眸光中,带着些不确定。 “你呢,想过没有?” 说着,玉初的手滑到了柳澄波腰带上,一把扯开了。 “我想过。” 柳澄波也开始解玉初道袍上的系带。 “说说看。” 玉初的手太过灵活,几下就把柳澄波的衣衫褪了个干净。 柳澄波却在腰突然被捏住的一刹那,把最后一个系带扯成了死结。 “我想要你的竹林!” 玉初挑了一下眉毛,手一伸,直接把自己身上的道袍扯掉了。 “小丫头学我的本事就算了,居然还想要我的竹林,不过也不是不行,如果到时能活着回来,我便允你在这竹林一直住下去。” “我会活着回来的。” 柳澄波盯着玉初,这是她的决心。 “所以,你报了仇之后想做什么?” 玉初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与她对视了一阵,然后笑了。 “我的复仇之路太过漫长,以至于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要在复仇中度过,你这个问题,或许我可以想想了。” -- 你每次都偷看我? 屋子里的灯熄了。 柳澄波扶着窗台,看着窗外的竹林,身子在微微颤抖。 两片唇在她耳朵上亲着,碾着,偶尔他的舌头会出来舔她两下,有些痒,却又有种奇怪的舒爽,让她忍不住哼出声来。 腿间早已湿了,他却迟迟不入,只是从身后抱着她,把硬挺的肉茎夹在她阴户上,反复的摩擦。 他的手,则在揉捏她的双乳,每当她难耐的弯身时,便故意捏着她的乳头,在窗台上蹭两下,蹭的她浑身发颤,腿都要站不稳。 “想要什么,说出来。” 温热的气息尽数灌进耳朵里,柳澄波的腿夹的越发紧,甚至开始用已经张开的小穴主动去蹭玉初的龟头。 “先生……下面痒……快插进来……嗯……” “好。” 玉初轻轻咬着柳澄波的耳朵,胯下肉茎稍稍抽离,而后对准了已经湿透的穴口,缓慢,却又坚定的直插到底。 柳澄波使劲撅着屁股,以求他插的更深,同时肉穴里开始用力缠绞那根肉茎,只要能紧紧的吸住他,她就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澄波,你又进步了,就这样,一下下的,慢慢吸,像用嘴一样,我很舒服……” 淫靡的声音就在耳边,柳澄波像着了魔一样,想看清玉初的脸,看他舒服时到底是什么模样,他却在她向后扭头时,吻住了她的唇。 她只能看见黑暗中一双闪着破碎星光的眼睛,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这个姿势,柳澄波使不上力,就发觉体内的肉茎开始动了,缓慢,有力,抽出一半,又狠狠的插了回去,直顶花心! 柳澄波忍不住叫出了声,这却像一个信号一样,节奏突然快了起来。 雪白的臀肉在黑暗中也能看出被撞的不断抖动,身后的男子,一双大手掐在弧线完美的腰臀之间,密集而凶狠的向前不断撞击着,粗大的肉茎反复在湿滑的肉穴里进出,带出更多黏腻的体液。 柳澄波咬着唇,不然她怕她的叫声会停不下来,这种完全看不见身后人,只一个劲儿的被抽插撞击的感觉很微妙,仿佛增加了一些不确定感,却让她的感觉变得更加敏锐,甚至她可是想象玉初的肉茎如何在她小穴里捣弄不停…… 牙齿松开,柳澄波还是叫出了声,破碎的喊叫声,与身后撞击的啪啪声,形成一股让人疯狂的韵律,刺激的二人皆发了疯,仿佛世间只剩下这二人,只剩下这件事,其他什么都不再重要。 柳澄波撑不住了,声音中带了呜咽,双腿颤抖,小穴里密集而有节奏的收缩,把身后之人夹的一声闷哼,肉茎居然又胀大了一圈。 柳澄波趴在窗台上,大口的喘着气,可她还没缓过来,身后的动作再次开始,刚落下的呜咽声,更添了几分娇软。 “裴升说你是妖精,没错!” 玉初狠狠的把肉茎插到底,抱着柳澄波的身体,将浓浓的精浆一滴不漏的灌了进去。 柳澄波喘息着抓住玉初箍在她胸口的手臂,微微侧头。 “你每次都偷看我?” -- 你想插进来对不对? 玉初没有回答柳澄波,反而正了脸色。 “近日的任务,是你要学习用戒指杀人,昨日不行,今日怎么又忘了?” 柳澄波愣了一下,她好像确实忘了这茬,都怪玉初突然提起裴升,还说她是妖精,让她走了神,他正好趁机射了出来。 果然狡诈,现在还趁机转移话题。 柳澄波哼了一声,用屁股在玉初胯下蹭了蹭,他的阳物还在她里面没拔出来呢。 “你从后面进来,我要扭过身子才有可能够着你的脖子,如此动作太大,容易被识破,所以我才没动手,这种姿势就不适合动手。” 玉初点了点头,表情没有任何波动,可柳澄波却感觉到她小穴里的肉茎微微跳动了两下,又变大了。 “今日就到这里,明日你可不要忘了。” 说罢,玉初突然将阳物抽了出来,披上道袍就出去了,脚步比以前要快不少。 柳澄波直起身子,只觉得腿间一股热流滑下,她要去洗洗了。 蹲在木盆上,柳澄波一下下的撩着水冲洗阴户,一边想着玉初刚才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偷看就偷看了,居然还不承认。 窄窄的门缝外,一双眼睛正盯着柳澄波的手,看着她搓洗外阴,时不时还会把手指伸进肉穴里,带出丝丝白浊。 都是他的。 天气越来越热,柳澄波去揽月楼的次数也日渐减少。 主要是因为她必须在太阳落山后跑圈,等跑完了,她再休息整理一番,就已经很晚了。 唐念跟客人说一个月后她再回去,近日是回家乡了。 于是柳澄波落了个方便,每天也不用打扮了,就穿着跟玉初一样的道袍,白日锻体,学习制毒配药,太阳一落山就去跑圈,晚上再跟玉初学“杀人”。 在她第十八次失败之后,终于赢来了转机。 她坐在了玉初胯间,由她主动。 在很早以前,她在浴桶里跟玉初这样做过,只是后来她又被玉初反客为主,这一次她决定坚持到底。 让柳澄波欣慰的是,每次她都不用刻意勾引,玉初的阳物自然便硬挺了。 现在由她主动,她便趴在玉初身上,一边用阴户在他肉茎上磨来磨去,一边吻他的唇,他的喉咙,他的锁骨,最后落在了男人小巧的乳头上,像他每次吸她一样,用舌头舔了舔,然后纳入了口中吮吸。 刚吸一下,柳澄波就听到了一声喘息,她抬头,却见玉初神色如常,就好像她耳朵出问题了一样,不过,还被她压着的肉茎,却明显粗硬了几分。 果然,人的表情可以装,身体却不会说谎。 柳澄波也不拆穿,只埋头吸她的,舔她的,就不信他还能一直道貌岸然。 不过片刻,柳澄波的猜测就成真了,她又听到一声喘息,而且那条肉茎使劲顶了她一下。 柳澄波抬头,正好与玉初的眼神对上。 他眸中尽是汹涌的欲望,就要喷薄而出,却生生的克制住了,直到与她对视。 “你想插进来对不对?” 柳澄波一只手伸下去,握着粗大的肉茎,对准了自己湿淋淋的花穴。 -- 自己动 “对那些人时,你无需这么主动。” 玉初握住了柳澄波的腰,慢慢的,按着她坐了下去。 柳澄波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顶到底了。 “不舒服?”玉初又往上顶了顶。 “不是……”柳澄波微微向前倾身,这样好些了。 看着两只雪白的乳房在眼前晃着,玉初将手从柳澄波腰上拿开,一手握住了一只。 “你先自己动一动,习惯了就好。” 柳澄波嗯了一声,开始用力,一边用肉穴吸吮那根肉茎,一边缓慢的抬着屁股,上下起伏。 果然跟上次这样做时感觉一样,节奏到了她手里,一丝一缕的感觉都变得那么清晰。 每一下吞吐,每一次用力,她能看到玉初的眉头会在那一瞬微微皱起,他舒服吗…… 应该是舒服的,因为柳澄波能感觉到体内的肉茎比一开始插进来时更硬了一些,刮擦的她越发酥酥麻麻的,只想一直这样慢慢的弄着,尽情享受。 可身下的人明显耐心要耗尽,一声重重的喘息突然扑在胸口,玉初抬起身子,含住了柳澄波一只乳头,大力的吸了一口,身下也狠狠的向上顶了一下。 柳澄波轻叫了一声,阴户与玉初越发贴紧,开始小幅而快速的套弄,这样对她来说,非常舒服,已经充血的小肉珠会时不时擦在他们结合的地方,让她欲罢不能。 玉初忍住想要大力抽插的冲动,配合着柳澄波的节奏,在她乳房上反复揉捏吸吮,偶尔还会腾出一只手,摸到柳澄波屁股上,使劲揉上几下。 柳澄波爱死了这种细腻又快感连连的方式,还能看见玉初的脸,看见他因为她的动作,或忍耐,或舒爽,偶尔隐忍的喘息。 当玉初的手指按到了她会阴上时,柳澄波忍不住吸紧了体内肉茎,刚套弄两下,便呜呜咽咽着浑身发颤,趴在玉初身上泄了身。 这回玉初又忍了一阵,让她缓过来之后,才握住她的腰,开始快速的向上顶弄。 柳澄波险些疯了,这个姿势插入的太深,而她失去了主动权,只能次次被他顶到底,顶的魂飞魄散。 她不能再失败了。 柳澄波一边叫着,一边强迫自己睁开眼,看着玉初的模样。 他最后冲刺的模样,有些狰狞,却是难得一见的野性之美,让柳澄波想起了她见过的为数不多的野兽。 射出来的一刹那,他竟然仰起了脖子…… 轻轻的一弹,柳澄波发动了戒指的机关,人却依然像每次丢了魂一样软软的趴了下去。 可她的手,那枚刀片,却已经横在了玉初脖子上。 玉初突然抬手遮住了眼睛,他开始笑。 柳澄波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便收了戒指,在他腰上扭了一下。 “你和我,不能再如此下去了。” 玉初抬头,摸了摸柳澄波的脸,眼角眉梢依然带着笑意。 “为什么?我不是成功了吗?” 柳澄波依然趴在玉初身上,她没明白玉初的意思。 “我们在自欺欺人,我知道你会杀我,所以我会防着你,而刚才,我在给你机会,故意暴露了脖子,你呢,你根本不想杀我。” -- и㈡qq.cοм 色,迷人眼 玉初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你我更像是在放纵彼此,再用这种方法训练下去,我们都完了。” 这下柳澄波明白玉初的意思了。 她在贪恋与他每日的“训练”,他亦如此。 都完了吗? 也许真的会,她每次与他共赴极乐之时,脑子里都会飘出若是能永远这样下去多好的思绪。 不知道他会不会有。 色,迷人眼。 堕人志。 柳澄波缓缓从玉初身上爬起来,穿上道袍,独自清洗去了。 玉初坐在床上,笑容落下,视线由离去的柳澄波,转到窗外沙沙的竹叶,渐渐失了神。 一连叁天,柳澄波都没跟玉初说话,她独自完成每日的锻体,配药,又去跑圈,洗漱后便直接拿了玉势,像以前那样自己训练起来。 玉初则闷在他自己房间里,不怎么出来。 柳澄波只在仆从送饭过来时,见他跟仆从说两句后面几天吃什么。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直到第叁天晚上,柳澄波发现院子里来了人,她探出窗口,看见了唐念。 唐念跟玉初说了什么,还往她这边看了几眼,而后便离开了。 玉初终于来了她的房间。 “澄波,你外祖家曾富甲一方,嫁女儿时,尤其嫁入柳氏高门,嫁妆自然极多,你母亲过世后,你可曾留意过这些嫁妆有没有被人贪去?” 柳澄波不知他为何问这个问题。 “我出嫁前看过,少了一部分,不过也没有少太多,我父亲应也要做做样子,给的都是实在东西,只田产铺子没有算进来。” 玉初点了点头。 “想来这笔嫁妆还是很丰厚的,丰厚到贺兰昱用其换了五千将士的马匹战甲,百车粮草,如今,怕是拿不回来了。” 柳澄波呆愣愣的站了许久。 那都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还有一些是她一直留在身边做个念想的,都被贺兰昱一并带走了。 现在,都没了。 想哭,可柳澄波只是咬了咬牙。 “先生,后面你应该还给我制定了一些计划吧,什么时候开始?” 玉初垂着眸子,久久不语。 直到柳澄波走过去,一只手搭在了玉初肩上。 “现在他是不是更难对付了?我都不怕,你怕什……” 下一瞬,柳澄波突然被玉初抱进了怀里。 “你想要这竹林,现在我就可以给你,你还可以去揽月楼做琴师,看上谁就睡谁……” “慕容玉初!我要报仇。” 柳澄波使劲推开玉初,已经泛红的眼圈却暴露了她的痛苦。 “我不知道你原先的计划是怎样的,是不是把我训练好了就送怀朔去,可我知道你跟他也有如此深的仇恨之后,我以为你会跟我一起去,你不知我心里有多高兴,我不是孤身上路,还有个如此可靠的同伴,可现在,你是要将我抛下吗?” 眼泪再也噙不住,突然扑簌簌的落了下来,柳澄波用袖子狠狠擦了一把,见玉初的手也伸了过来,像是要给她擦眼泪。 啪的一声,那只手被拍开了。 “你只要敢一个人去,把我留在竹林里,信不信我一把火把这里烧了!” -- и㈡qq.c0м 你死定了 “我从未想过让你一个人去,这本是我的仇,我不想牵涉到别人,可从我第一次见你,你眼中的恐惧和坚定,让我想起了曾经的我。 那一天,我吓到腿软,吐到走不动路,仆从都跑了,我就一个人,在尸堆中坐了叁天。 濒死之时,我又不甘心,所幸仆从没有把从村落里买来的食物带走,我靠着那些东西,来到洛阳,开始了我的复仇。” 玉初面上带了几分痛苦,摇了摇头。 “复仇是一条不归路,并不是你杀了仇人就结束了,那些人,有着各种盘根错节的利害关系,你动了一个,你就成了这条链子上的一个结,会牵扯进无穷无尽的纷争之中,再无法脱身。 我原本想带你过去,等你报了仇,便让你离开,可现在,我无法保证能全身而退。 北地,大乱将至。 你若回不来了,这竹林便没有女主人了。” 柳澄波已经不哭了,一双眼睛,水洗一般,亮的吓人。 “先生,我能回来的,你继续教我,我会更努力,你教吧,我什么都学。” 玉初没有回答柳澄波,只是与她对视了许久,最终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你心智坚定,这本是好事,可你并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 “先生,那十几个将军府的护卫死在我身上时我就知道要面对什么了。” 说着,柳澄波拉开衣襟,露出了那只曾被咬伤的乳房。 “他们不是人,那我就学驯兽的手段,就是猛兽,也不是无懈可击的不是吗?” 雪白娇嫩的乳房上,唯一的瑕疵,就是淡淡的乳晕上一道浅色疤痕,仔细看,还能看出是牙印。 玉初弯下身来,张开口,在那道疤痕上轻柔的舔了舔,娇小的乳头瞬间挺立。 柳澄波吸了口气,用双手托住了玉初的脸。 “带我一起去,我不会拖你的后腿,我也不会死,你的竹林我要定了。” 一抹笑意渐渐从玉初嘴角升起,最终连眉眼也染上了。 “我没想到,我的竹林居然有如斯本事。” 柳澄波哼了一声,一只手直接从玉初领口摸上了他的胸膛,又一路向下,狠狠的抓住了那条一碰就硬的肉茎。 “今晚再让我试一次,你死定了。” 甚至没在床上,二人也没有脱光衣服,就在门框旁边,敞着门,柳澄波把玉初拉着坐到地上,她则坐在了他胯间。 没了前几日的细腻,柳澄波掐着玉初的脖子,身体上下起伏,那只受伤的乳房,则塞进了玉初嘴里,由着他反复啃咬。 丝丝的痛楚反而激的柳澄波身下越发敏感,也套弄的越发卖力,她能听到玉初难耐的喘息,还有他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向上顶弄,甚至抓着她屁股的手,都深深的嵌进了臀肉里。 与其说是一场欢爱,更像是一场战斗。 依然是柳澄波最先到达顶峰,只是这回她没有像以前那般失神,她脑子里极其清醒,却由着身体的反应,高声的呻吟,呜咽,被身下的人顶到浑身痉挛,却在他射出来的一刹那,划过一道寒光。 -- 救命啊! 玉初摸着脖子上的一道血痕,依然有些回不过神来。 方才那一瞬,他虽然爽到要升仙,可他并未像一般男子那般丢了脑子。 他在看柳澄波。 她太美,尤其被他顶的浑身发颤的模样,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她微张的小口,发出的呻吟更是有如乐音。 就在他以为她要软下来的一刻,她竟然发动了戒指的机关,一切都做的行云流水,他根本避无可避。 而且她还把力道和距离控制的刚刚好。 不然现在他已经死了。 小丫头着实厉害。 柳澄波淡定的擦了擦身下,洗干净手,然后翻出止血的药粉,给玉初敷上了。 “后面还要干什么,明日就开始吧。” “好。” 第二天一早,柳澄波起来看了一阵子玉初练武。 那身法和力道,她永远也达不到。 二人一起吃早饭时,玉初说出了后面柳澄波要学的东西。 “以你的基础,想要习武是来不及了,且就算你会武,也很难与力气比你大数倍的男子抗衡,我让你锻体,不过是为了让你身子康健,少生疾病而已。 你最厉害的武器,是这里。” 玉初伸手点了一下柳澄波的额头。 柳澄波愣了一下,不是她的身体吗? 看出了柳澄波的疑惑,玉初递给她一块蜜枣糕。 “你很聪明,昨日就迷惑了我,杀了我,这种聪明还可以用到更多地方,能不自己动手,就不要自己动手,明白吗?” 柳澄波吃着蜜枣糕,点了点头。 挺甜的。 “从今日起,允你外出,除早晚锻体的时间之外,都可以在外面,我想你以前应出去的少,多见见人也是好的,学着如何给自己解决麻烦吧。” 说罢,玉初起身,拿了一个箱子过来,里面是各式女子的衣裙,首饰。 柳澄波早上锻体之后,挑了一件不怎么起眼的衣衫换上,带了一小包珍珠出了门。 彩蝶真的像只蝴蝶一样,在她左右飞来飞去,看街上的什么都觉得稀奇。 她们确实出来的太少了。 柳澄波带着幂篱出来的,除了身段太引入遐想之外,脸没露出来,倒也并未引起太多人注意。 她专门往人多的地方走,想看看这散发着汗液的酸臭味的百姓,到底是如何生活的。 天太热,柳澄波挤在人群中,很快就出了一身汗,不由失笑。 她原本觉得街上的人都臭烘烘的,很快她也要和他们一样了。 在柳澄波想去河边的荫凉处休息片刻时,一只脏兮兮又粗糙的手,摸到了她腰上。 柳澄波虽没怎么跟市井之人打过交道,却也明白,这是有人要偷她东西。 柳澄波速度飞快的按住了那只手,故意往后一靠,正好靠在了那人身上,故意用屁股蹭了那人胯下。 “偷人东西可不好玩。” 身后的人嘿嘿一笑,“那姑娘想怎么玩?” 柳澄波将幂篱撩了起来,扭头朝身后的男子甜甜一笑,还将他的手环在了自己腰上。 那一脸胡茬的男子,被这一笑勾的魂都飞了,胯下瞬间挺了起来。 “救命啊!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女子啦!” 柳澄波带着哭腔喊了起来。 -- 洛阳城真是小 柳澄波的叫声引起了不少人注意,毕竟这可是闹市,即便是偷东西被发现了,也会人人喊打。 而柳澄波恰好把脸面向了附近的人。 美丽,羞愤,无助,楚楚可怜。 在她身后的男子,虽然松开了她,可支楞起来的裤裆,明显不用再多说什么,就是他大庭广众之下欺负小姑娘。 不少年轻男子出于各种不同的心思,纷纷站了出来,冲那汉子追打了过去。 那男子明显是个惯偷,腿脚利索的很,一看势头不对,扭头就跑,一时间追的逃的,闹的路上一片乱糟糟。 柳澄波放下幂篱,恢复成淡定的模样,和彩蝶一起悄悄的离开了。 在她身后不远,几个人从路边的茶水铺子出来,不紧不慢的跟上了柳澄波。 柳澄波没经历过这种被几个人跟踪的情况,一开始有些慌,可想到此时街上人还那么多,这些人应不会直接对她下手,约莫要等她去了人少的地方。 走了一段,柳澄波和彩蝶到了一条比较干净的街道,街边的店铺明显比闹市那边要精致的多,在此地出入的人,也不再是臭烘烘的。 柳澄波见几个衣着富贵的人进了一家叫“珍宝斋”的铺子,便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家铺子铺面不大,内里却很宽敞,还有一条楼梯通向上层,看来他们生意做的不小。 楼下分了两部分,东侧是各类玉石珊瑚摆件,西侧则是女子的首饰。 柳澄波去了西侧,那边还有几个女子,可以为她挡上一挡。 只是那几个女子,为首的女子面容娇媚,衣着华贵,头上身上,用的无一不是精品,以至她看铺中首饰的眸光都带了几分嫌弃。 她看柳澄波的眼神,则把这种嫌弃更加重了几分。 柳澄波今日穿的颇为朴素,身上还在街上蹭了几块污迹。 连那女子身边的丫鬟看柳澄波都带着倨傲。 柳澄波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直接来到她们不远处,开始看一对白玉手镯,还往自己手上试了试。 门口几个地痞探头看了看,见柳澄波在看镯子,想进来又不敢进来,珍宝斋不是他们这种人能来的地方。 “这镯子可是羊脂玉,买不起就别看,万一摔了,你赔的起吗?”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出现在身侧,彩蝶瞪了瞪那丫鬟。 那丫鬟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还朝门前看了一眼。 “什么鸟就回什么巢,别污了我家夫人站的地方。” 柳澄波明白了,这丫鬟约莫以为门前几个地痞是青楼里的龟公,来抓她回去的吧。 彩蝶要骂人,柳澄波朝她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那女子脸上瞬间换了副表情朝楼梯看去,好生娇俏。 “没有看上眼的。” 柳澄波撩开幂篱,她就知道这女子不会一个人来,果然正主在后头。 “都是些俗物,你定然看不上。” 一名身材修长的紫袍男子,径直走了过来。 柳澄波状似不经意的看过去,却微微愣了一下。 这男子,长得跟裴升竟然很像,也是那般高挑,只是比裴升壮硕不少。 -- 有点痒 那男子见柳澄波看他,便回视了一眼,而这时柳澄波已经隐去了惊诧的模样,反而带着几分羞涩,眨了眨扑闪的大眼睛,别过了脸。 如此美人,一般男子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紫袍男子愣了一瞬,脚步刚动,身边的女子却站在了他身侧,压低了声音。 “今日我不想回去吃,我们去八珍坊吧,好些日子没吃鸳鸯烩了。” 紫袍男子笑了笑,隐蔽的捏了那女子的手,一样压低了声音。 “趁我下朝等在这里,就是嘴馋了吗?” “哼,郎君已经半个月没去我那了吧。” “这不是擢云天天回去,我不好过去嘛,今日定喂饱你……” 看着二人携手出门,柳澄波心中一阵冷笑。 洛阳城真是小。 门口几个地痞还在不远处等着,见柳澄波一出来,便赶紧跟了上去。 柳澄波快走几步,直接跑向紫袍男子一队人。 他们有车有马,再迟一些可就赶不上了。 见在珍宝斋遇到的女子突然跑了过来,正要上马车的王淑仪有些不耐烦的给丫鬟使了个眼色。 两个丫鬟立即冲上去,想要拦住柳澄波,结果柳澄波直接朝马车喊了起来。 “这位夫人,求你救救小女子,小女子也住城北,只是偷跑出来玩,谁知遇到了身后那群歹人,求求夫人了,只要让我跟你们一段就好……” 柳澄波一边跑一边往后看,那几个地痞还有些不死心,如一群闻到肉味的野狗一般,跟着不放。 王淑仪自然看到了,却根本没有救柳澄波的打算,她可是没打算直接回城北,一旦回了,今日可就白出来了。 两个丫鬟拦住了柳澄波,马车开始动,可马车过后,一人骑着一匹俊逸的黑马,没有离开。 “姑娘是谁家的?” 裴稷看向柳澄波,试图从若隐若现的幂篱下,再看一眼她的容貌。 他见过的美人太多,可刚才惊鸿一瞥,他心里却莫名被撩了一下。 到现在还有点痒。 “城北岳氏。” 柳澄波站着没动,那两个丫鬟依然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前头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裴稷略微思索,城北多是达官显贵居住,他不记得有岳姓人家,想必不是什么高门大户。 柳澄波见裴稷犹豫,立即掏出腰间小包,拿出两颗又大又圆的珍珠给了两个丫鬟。 “我出来没带什么贵重东西,这两枚珍珠就当带我这一段的路费可好?” 两个丫鬟均是眼前一亮,这可不是普通货色,就是她们夫人用的珍珠也不过如此。 裴稷自然也看到了那两枚珍珠,勾了勾嘴角,看向已经撩开门帘的王淑仪。 “淑仪,这姑娘应没撒谎,让她跟一路也无妨。 ” 王淑仪不禁咬牙,“跟就跟吧,跟不上可别怪我们,去八珍坊。” 马车粼粼而去,柳澄波悄悄跟彩蝶耳语了两句,见裴稷看过来,便撩起幂篱,朝他盈盈看去。 “多谢公子相助,我让丫鬟去家中喊人到八珍坊接我,这一路承蒙照料了。” “举手之劳,姑娘无需客气。” 见裴稷看向自己的眼神深了几分,柳澄波不动声色的放下幂篱,不远不近的跟在了裴稷的马后。 彩蝶已经跑远,柳澄波勾起了嘴角,希望裴升不要错过这次机会。 -- 浑身是火 八珍坊并不近,柳澄波走了快半个时辰才到。 她天天在竹林跑圈,这点距离倒不累,只是天热,她出了一身汗。 一路上裴稷问过她几次,要不要到马车上避避日头,柳澄波都拒绝了,最后裴稷无法,只得下了马,跟柳澄波一道走着去了。 毕竟他一个男子在前头骑马,却让一娇弱女子跟在后面,有失体面,若让她骑他的马,又怕惹出是非。 于是裴稷特意放慢了步伐,和柳澄波一起走了半程。 马车里的王淑仪气的掀了好几次帘子。 到了八珍坊,已经是正午,原先跟踪柳澄波的几个地痞也早已不见了踪影,柳澄波向裴稷道谢,让他赶紧去陪他夫人,不然他夫人要生气了。 裴稷在路上已经告知了柳澄波自己的身份,没想到这小美人不仅没有攀附之意,反而对他越发恭敬了起来,只是偶尔的一瞥,还是能看出来小女儿家的羞怯。 作为裴氏这一辈中最出色的一个,裴稷还是很有自信的,只要他愿意,一般的女子根本没多少抵抗之力。 即便是太原王氏女,不也一样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还不惜以弟媳的身份嫁进来,为他生儿育女。 王淑仪对裴稷陪个陌生女子走一路很不满,到了八珍坊就匆匆上了楼,她早已订好了位子。 那是叁楼靠角落的一处雅间,完全与外面隔绝。 裴稷自然明白王淑仪的目的,只是…… “岳姑娘你孤身一人在楼下,怕是多有不便,不如到楼上等待,我帮你订一间如何?” “这怎么好麻烦公子,我在下面随便坐坐就好,倒是那位夫人,刚刚又出来看了,我怕她有什么误会。” 在八珍坊一楼大堂,柳澄波拿下了幂篱,一张白嫩嫩的脸蛋,热出了两抹浅红,额角鬓边的发丝都湿了,恰如清晨带露的蔷薇。 裴稷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这个女子,明明身姿窈窕,该长肉的地方一分都不少,那张小脸更是美艳无双,可偏偏那双眼睛,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懵懂,顾盼之间,竟撩的他浑身是火。 “在二楼给你订一间,你可以边吃边等,也不会被人打扰。” 柳澄波抿了抿唇,“那我自己订一间也行啊。” 说着,柳澄波掏出一枚珍珠,递给了掌柜。 那掌柜笑了笑,见裴稷点了头,便带柳澄波去了二楼的一间雅座。不如叁楼精致,却也不差。 八珍坊的菜很好吃,柳澄波真的就一个人坐雅间里边吃边等,时不时往楼下看一眼,直到见裴升和一个锦衣青年一并进了大堂。 裴升状似不经意的向上看,正好对上了柳澄波的目光。 柳澄波抬手指了指自己头顶,裴稷的包间在她正上方。 裴升微微点头,便和那青年一起上了叁楼。 柳澄波见彩蝶在门口被伙计拦住了,忙朝下面挥了挥手,伙计这才放彩蝶进来。 到了二楼,柳澄波迅速安排了彩蝶一番,彩蝶嘿嘿笑了两声去了叁楼。 柳澄波也笑了,今日她练习挑拨离间,而裴升在练习借刀杀人。 -- 挑拨离间借刀杀人 算着时间,柳澄波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几乎没怎么等,她这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柳澄波开门,是裴稷。 “公子吃好了?” 柳澄波一脸讶异,慌忙整理了一下衣襟,遮住了雪白高耸的胸口。 见裴稷就盯住了自己胸前,柳澄波忙后退了两步,遮的更严实了。 “方才太热,见没人我就……让公子见笑了。” 裴稷进来,关上了门。 “我过来看看岳姑娘吃好没有,却发现我自己好像没吃饱。” 裴稷的目光太过直接,柳澄波羞涩的往里坐了坐。 “都是我动过筷子的,公子若不嫌弃……” “自然不嫌弃,我饿的很。” 裴稷坐在了柳澄波身边,几乎挨在了一起,说着饿,却没有拿筷子。 “有点热,公子要不要坐远些……” 说着,柳澄波又要往里挪,可里面已经没地方了。 裴稷笑了。 柳澄波越发窘迫,慌乱之间,手一松,一大片乳肉又露了出来。 不得不说,比起裴升,裴稷确实更吸引人。 他有身居高位的威势沉稳,人又高大俊美,年岁也不算老。 可柳澄波不喜欢他看她的眼神 像看到口的猎物。 “既然热,就不要遮了。” 裴升抓住柳澄波的一只手,在唇上亲了亲,柳澄波轻颤一下,想要推开裴稷,裴稷却更近一步,直接把她压在墙上,亲了过去。 他手法娴熟,一手探进了她胸口轻轻揉她的乳房,一手到了她腿心,隔着丝裤在肉唇之间来回滑动。 柳澄波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一般,呜呜咽咽着,不知所措的想要抵挡裴稷的入侵,裴稷却加大了力度,吮住她的舌头,让她再发不出声音,还把她的一只手,塞进了他裤裆里,强迫她握住已经硬挺的男根。 门前彩蝶听着差不多了,又悄悄蹿回了叁楼探头探脑。 彩蝶鬼鬼祟祟的模样,自然引起了王淑仪丫鬟的注意,一个丫鬟赶紧回了雅间,不过片刻,王淑仪便一脸怒色的出来了,带着两个丫鬟匆匆去了二楼。 彩蝶一副惊吓的模样,想要开门叫人,却被王淑仪的丫鬟一把推到了一边,彩蝶硬是一声没吭。 门被王淑仪的丫鬟推开了。 门内的柳澄波正裸着胸口,其中一只乳房被裴稷含在了嘴里,正吸的起劲。 王淑仪怒不可遏,却不敢声张。 她本来就是跟裴稷偷情,若是被人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王淑仪愤愤的上了楼,裴稷赶紧把刚解开的裤带系上,匆匆跟了过去。 等他们都走了,柳澄波淡漠的穿好衣服,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上面传来有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果然如此。 她把裴稷撩了一身火,裴稷又急着去安抚王淑仪,必然要跟她一番云雨,下面就看裴升的了。 没过多久,楼上的门就被踢开了。 然后是一阵稀里哗啦打架的声音,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柳澄波正听着有趣,裴升来到了她面前。 “我嫂嫂的幼弟郑友清,跟我同在杜先生门下,且看我那兄长如何同时应对荥阳郑氏与太原王氏的怒火吧。” 说着,裴升也挨在了柳澄波旁边坐,柳澄波却没躲。 -- 我滚远些 “你自己跑了,郑家公子不说什么吗?” 柳澄波又拿起筷子,随便挑些东西吃了起来 。 裴升笑了。 “发现隔壁二人苟且之后,友清问我怎么办,我说从成婚开始我就知道了,只是不能说,不然家里人怕是要打死我,友清怒不可遏,说亏他阿姊这么多年还当裴稷一心一意对她,他们郑家可是因此提携了他不少,没想到竟然做出这等龌龊事,我说那是我兄长,我只能忍下,当看不见,然后我就要走,友清却不愿意忍,只骂我无能,让我滚远些,他要为他阿姊出这口气,那我就让他去出气,我无能,我滚远些。” “如此就算你兄长知道你来了,也怪不到你头上。” “多亏了你。” 裴升看着柳澄波,抬手摸了摸她嘴角。 “再过两个月我应该就离开洛阳了,安之如今已在北营,十天半月都不定回一次城,到现在他还气我,不过我却不后悔,能遇到你,是我今生之幸,只望余生之中,仍有你在,保重。” 裴升轻轻的亲了柳澄波一下,便离开了。 楼上还在打,柳澄波盯着窗外景色看了一阵,也下了楼。 柳澄波没再往闹市去,而是让八珍坊的伙计帮忙雇了马车,一路拉着她直到城北附近,这才下车绕了些路,回到天香楼。 有了这次教训,柳澄波出门谨慎了许多,有时甚至打扮成男子,把脸上抹的黑不溜秋,胸口绑上,出门溜达一圈。 当没有人再会多看她一眼时,她便成了角落里的猫,静静的观察起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玉初让她出来是对的,她对自己所生活的世界了解的太少。如蝼蚁一般活着的百姓,和他们这些名门世家完全不同,吃的,用的,说话的方式,做事的手段,以及他们在乎的东西,都有着天壤之别。 她也知道了,之前她随手就送人的珍珠,一颗就够普通人家吃用一年。 揽月楼客人打赏的东西,柳澄波分门别类放好,仔细算了一番,发觉她居然就快有万贯家财。 只要不随意挥霍,甚至够她用一辈子。 分了一些给唐娇娘,唐娇娘却不要。 “留着自己用吧,你给自己报仇,也算是帮我,我怎会再要你的钱?” 见柳澄波面露疑惑,唐娇娘笑了笑,眸中却有哀伤。 “阿念的母亲,是我最好的姐妹,十叁年前,她被几个北镇将士凌虐至死,阿念那时才叁四岁,亲眼看着自己母亲惨死,吓到说不出话来,一直到十叁岁时,才再次开口,可你看他,到底是有些不一样了是吧,这些东西你自己留着,如果能回来,还要过日子的。” “多谢。” 柳澄波回了竹林,长长的叹了口气,她的同伴似乎越来越多了,可她却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天气转凉时,柳澄波开始学骑马。 玉初带她到了洛阳城西一处空旷的荒地,每天骑叁个时辰。 柳澄波的马通体乌黑,只有四只蹄子和头顶有点白色,性情温顺,跑的也稳,柳澄波很喜欢,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云开。 -- и㈡qq.cοм 钝刀子割肉 毅力与聪慧,让柳澄波进步很快。 除了一开始大腿内侧被磨伤了进度有些慢,等伤好了,她便突飞猛进,不过月余,已经能纵马狂奔。 玉初对她很满意,夸了她好几次。 当然,柳澄波最喜欢的不仅是他的夸奖,还有她大腿伤了之后,他帮她舔了伤处,又痛又痒又舒服,她险些把他的脸踢肿。 中秋刚过,柳澄波收到了裴升托人转交给她的信件。 他离开洛阳了,却没说具体去了哪,只说也许他们还会再见。 裴升还提到了他家中的事。 王淑仪已跟裴稷翻脸,因两家长辈对峙时,裴稷言语间竟说是王淑仪勾引的他,连嫁入裴家也是王淑仪想出的主意。 再加上柳澄波之前在八珍坊做的那场戏,王淑仪看清裴稷面目,当场对裴稷破口大骂,把他们之间的事从头到尾都说了出来。 如此一来,裴稷被郑家长辈大骂一通,打了几个耳光,连嫂嫂也带着孩子搬了出去。 自然,裴稷与王家结下梁子,仕途怕是要坎坷了。 王家亲自登门给他道歉,希望他能跟王淑仪和离,他同意了,只不过要等他从外地回来之后。 王家理亏,只能认了。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柳澄波觉得裴升对王淑仪这一招用的好,只要不和离,王淑仪就还是他的夫人,不能改嫁,只能继续在裴家住着,被裴稷恶心,被郑家白眼,被王家疏远。 而且,她还要养着跟裴稷生的孩子。 可见报仇这种事,并非手起刀落便痛快,如此钝刀子割肉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柳澄波有些期待过些年,等裴升回来之后,会如何对付裴稷,希望她有机会看到那一天。 秋叶渐落,竹林也不再像以前那般苍翠,风一吹,便会扬起片片竹叶,每日门前石板上都会落一层。 柳澄波喜欢看玉初在竹叶上舞剑,他的剑舞的好看,却又致命,每次有扬起的竹叶被他劈开,柳澄波都要叫好。 每到这时,玉初的剑就会抖。 柳澄波不知从哪里学来了吹口哨,还是街头地痞常用的那种,两根手指放嘴里,突然来那么一下,非常响亮。 这就是她叫好的方式。 “我给了街边小乞丐一文钱,学来的,方便叫云开。” 柳澄波如是说。 “那它还要名字作甚?” 玉初觉得,柳澄波大概生错地方了,如果只是普通人家,父母宠着长大,也许性子会完全不同。 柳澄波笑了,比秋日的阳光还美。 这段日子柳澄波偶尔还是会跟玉初一起“切磋”技艺,不过不是学习杀人,而是让玉初给她演示男子交合时的各种癖好,结果玉初真的把阳物塞到了她嘴巴里,还说很早他就想这么干了。 柳澄波一开始很排斥,可当她看到玉初因为她口中的动作变得无法自控时,她接受了,毕竟他也经常舔她,大概也是喜欢看她因他而失控吧。 还有一天,玉初把她放他身上,抱住了她的屁股,让她伏在他胯间,两个人互相用嘴吸舔,她泄了他一脸。 到了九月末,柳澄波骑马已经没什么问题,玉初跟她说,十月初二出发去怀朔,先到贺兰昱眼皮子底下住一段时间去。 -- и㈡qq.c0м 离开洛阳 只有四天准备的时间,柳澄波收拾了一下,也就用了半天。 之前学着调配的毒药,伤药,还有各种用来暗杀的小玩意儿,柳澄波全都分门别类放好,以便到时候随时取用。 唐娇娘给她送来了路上用的盘缠,几大串钱,还有一包金叶子。 “有玉初在,你不用太操心吃用的事,彩蝶那丫头今后就跟着我了,她人机灵胆子也大,做个管事绰绰有余,你放心的去吧。” 跟唐娇娘交情不深,她还是个世人眼中颇不受待见的那种人,柳澄波却是满心感激。 “多谢娇娘。” 还没到分别时,彩蝶就把眼睛哭肿了,整日跟在柳澄波前后,絮絮叨叨的叮嘱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活着回来。 柳澄波一开始还应两声,后来也无奈了,她说她便听着吧。 她准备的这几天,玉初少见的离开了天香楼,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直到十月初一晚上,玉初才回来。 夜深人静时,玉初拿了一个木盒子到柳澄波的房间,示意她过来看。 柳澄波端了两个烛台过来,看着玉初打开箱子,拿出来几个封口的瓷瓶。 “贺兰昱认得我,而你的面容也会让人过目难忘,所以我找一个老朋友要了点好东西。”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说着,玉初打开一个瓷瓶,用一个钝头钩子勾出来一张有些透亮的薄皮子。 将皮子展开,竟然是人脸的形状。 柳澄波一脸讶异的看着玉初把这薄皮子覆到脸上,用手指抚了一阵,便跟整张脸贴合了起来,而他,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是一张跟俊美丝毫不沾边的中年男子的脸。 随后,玉初又拿出一个瓷瓶递给柳澄波。 “这面具最多用一天一夜,就要放回瓶中滋养,不然会发干,脱皮,露馅。” 柳澄波好奇的学着玉初的手法,勾出薄皮子,展开覆到脸上,发现这一张正好跟她的脸一样大。 揉平了之后,柳澄波赶紧拿镜子看了一眼。 她成了一个两颊满是斑点的半大少年。 嘴唇厚了,鼻头塌了,连眼睛也小了几分。 比她抹黑脸扮小子时还要丑上几分,这种样貌混进人群中根本不会有人多看她一眼。 “这是我们到怀朔后用的相貌,路上不用。” 说着,玉初指了指另外两个瓷瓶。 “明日出发用这两张。” 第二天一早,玉初亲自过来帮柳澄波穿戴,头发绑成少年一样,胸口用布巾稍稍缠了缠,原先鼓鼓的两团肉,就成了两个肉饼,只在上头露了道深沟。 柳澄波觉得玉初给她缠的,比她自己弄的舒服,而且还更平整。 随后玉初拿出瓷瓶,取出软皮面具,给柳澄波带上便去他自己的房间了。 柳澄波对着镜子看了看,是个面目清秀白皙的少年,比昨晚那张脸好看不少。 换好一身暗青袍子,柳澄波背着她收拾好的东西出去,就见一留着长须的高挑中年男子站在门前。 看身形,柳澄波知道这就是玉初,可对他不够熟悉的人,绝对认不出来。 几个仆从帮他们提了行李,一路走出竹林,柳澄波看见了等在凉亭里的唐念。 -- 今夜你睡我这里也可 唐念看见玉初和柳澄波出来,多盯着柳澄波看了一阵子。 “还行,名字定了吗?” “就叫岳影,你也去?” “当然。” 柳澄波看向玉初,玉初没说唐念去的事。 “你放心,将军府那边我已经不去了,那地窖的口子我也扒开了,这样就算有人怀疑,也只会发现人都死了,我还弄了叁具死了半年多的女尸放在一处,从此河东柳氏再无柳澄波。” 唐念笑的灿烂,可他身后不远处的彩蝶却红了眼圈,只是她没再哭,也没说话。 直到行李和马匹都准备好了,彩蝶才跑到柳澄波几人身边,掏出几个平安符。 “我从佛寺里求的,带上说不定有用呢。” 柳澄波,玉初,还有唐念一人一个。 唐娇娘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们离开,转身就回了后院,彩蝶只得也跟了过去。 “他们会回来的,以前每次不都回来了,等就行了。” 唐娇娘脚步匆匆,很快就带着彩蝶去了天香楼内,喊几个姑娘起来练舞了。 从天香楼到洛阳城北门,柳澄波走了大概半个时辰,没办法,城内不能骑马,她也习惯了走路,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一路上还时不时挠云开几下。 这一路上,她的身份是玉初的随从,唐念也是,而玉初则是一个丝绸商人。 所以叁个人穿的都还不错,牵着如此俊美的马匹,倒也不显突兀。 出了城,叁人上马,跑的也不是很快,唐念说玉初先生自有主意。 中午他们在一个镇子歇脚,吃饭饮马,而后又上路。 一路他们沿着太行山边的官道向北,路上再遇到城镇也没停,直到黄昏时,玉初带他们住进了一家专门给过路官员住宿的驿馆。 玉初不过朝他们出示了一块乌黑的木牌,他们就得了叁间上房。 “他们暗地里用了我这么多年,我总要拿回点好处。” 玉初带柳澄波到他房间,帮她卸下面具时,如是说。 “贺兰昱那些人一定知道是你在暗中对付他们,你能安坐在天香楼的竹林里,是不是也有朝廷的庇护。” 柳澄波搓了搓脸,直觉着应该有这方面的原因。 “有,不过就算没有,贺兰昱也不敢在洛阳对我动手,他必然担心黄雀在后。” 玉初开始帮柳澄波解开裹胸,彻底松开的一瞬,柳澄波情不自禁的呼了口气,玉初却叹了口气。 “缠出印子来了,你是不是不舒服?” “还行吧。” 柳澄波实话实说,就是觉得闷了点,别的倒没什么不适。 玉初盯着那一对白嫩嫩的乳房看了看,又抚了抚上面的印子,就见两只小乳头悄悄的立了起来。 缠了这一天,其实柳澄波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她乳头有些痒,总想在哪蹭蹭,现在被玉初一碰,她就想到被他含着啃咬的滋味儿,只是现在没洗过,身上还有点汗味,她还有些不确定。 可玉初却太了解她,只是与她对视一眼,便知晓了她想做什么。 “先吃点东西,我让人送热水过来,今夜你睡我这里也可。” -- 驿馆同眠 柳澄波换了宽松的衣衫,便没有再出去,饭食是唐念送过来的,口味倒不差。 吃好饭,有驿馆的人送来两桶热水,柳澄波便自行到屏风后洗漱擦身,这时才发觉,她居然有些疲惫,很想直接倒头睡去。 玉初去洗漱时,她已经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要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柳澄波发觉有一双手在她大腿根反复揉弄,还把她翻过身来,按揉她的屁股和腰,倒是舒服的很…… 最后手臂和肩膀也被按揉了一遍,柳澄波彻底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柳澄波发现她窝在玉初怀里,整个后背都贴在他身上,很温暖,很踏实。 “你初次骑一天马,身子不适应,昨夜我已帮你松过筋骨,过几日你就习惯了。” 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就在头顶,柳澄波勾了勾嘴角,屁股向后蹭了几下。 “今日还要赶一天路,你想晚上上不去床?” 柳澄波转过了身,只见玉初双目半睁不睁,衣领大敞,简直就是个吸人魂魄的妖物。 “要几日才能到怀朔。” “半月。” “噢。” 柳澄波乖乖的起床洗漱,自己绑了头发,裹了胸,带上软皮面具,就这样自己跑出去吃饭了。 还在房间里的玉初不禁摇了摇头。 这一天柳澄波都很老实,话也不多,主要是跟唐念聊天,唐念会告诉她一些经过的地名,这些地方都发生过什么事。 叁人一路向北,遇到大城也未停留,只是算准了时间,住进驿馆。 驿馆里吃住都不要钱。 柳澄波和唐念一起吃饭,又让人把水送她房间里,全程没理玉初。 就在柳澄波捏着乳头,缓解她绑一天束胸造成的痒,玉初走了进来,看见柳澄波在做什么,也是一愣。 “怎么了?” 柳澄波顿觉委屈,她自己裹胸没有玉初裹的舒服,一天下来不仅闷的慌,还更痒了。 看着柳澄波胸前两个被捏红的小肉揪,玉初走过去,抓住了柳澄波的手。 “为何掐它们?” “痒。” 柳澄波老实回答。 “昨天怎么不说?” “昨天你让我和你一起睡,我以为你知道了……” 玉初突然笑了,抓着柳澄波的后脖颈,把她摁在了怀里。 “我还当你怎么又生气了,是气我没读懂你吗?下次再这样,你要跟我说,可别把我当神仙了。” 柳澄波趴在玉初怀里,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这天晚上玉初依旧帮柳澄波浑身按了一遍,只是特别照顾了她的双乳。 柳澄波被吸咬的身下几乎滴了水,只能忍着,欢爱一场也是累的,到时候白给她疏松筋骨了。 可最后事情的走向却出乎柳澄波的意料,玉初吸咬过她的双乳后,唇舌就一路向下,来到了她阴户上,她流出来的那些水,都被他吃了进去。 柳澄波抓着床单,挺着身子被舔泄了身。 好在这样倒不似以往那么累,而且乳头也真的不痒了,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很是舒服。 柳澄波正飘飘的要睡着,发觉身下一撑,一条硬物直接塞了进来。 -- 风息客栈 “你不要动,也不要用力,躺着就好。” 玉初微微喘息着,撑在柳澄波身上,开始快速而凶猛的抽插。 柳澄波被撞的浑身颤抖,可她却真的彻底放松了下来,由着玉初发泄他的欲望。 用的时间不长,玉初射出来之后,就躺在了柳澄波一侧,像昨晚那般,将她揽在怀里睡了。 这天之后,每晚二人都睡在一起。 柳澄波渐渐的适应了长途骑马,而且过了太行山,出雁门,进入云中郡山中后,天气已经很冷,她穿上袄子,便不需要裹胸了,这让她舒服不少,不过到了晚上,她还是跟玉初一起睡。 而且到了这边,道路也越发荒凉,有时候他们跑一天也遇不到驿馆,还在山洞里住过一晚。 路上有很多衣衫褴褛的百姓,携家带口的从北往南去,玉初说从春天开始就有很多百姓南逃了,一直没断。 原因是去年天灾,柔然死了大量牛羊,今年春天他们拼命打进了北镇,劫掠百姓,而北镇百姓也受了灾,本就不好过,这一下雪上加霜,只能逃了。 若在荒山遇到这些逃亡百姓,玉初通常会停下来看看,若有青壮染病,他会给他们治一治,若是老弱得病,他便留些食物。 柳澄波明白玉初的做法,也许这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助了。 在山中走了五天,等他们出去了,只觉得外面已是寒冬。 黄河边的冷风能把人吹透,路边也越来越荒凉,驿馆也没比山里多。 他们要一路沿着黄河到怀朔,叁个人都穿上了羊皮袄子,虽然难看,却非常挡风。 柳澄波在脸上抹了厚厚的面脂,然后才贴的面具,而且她发现风大的情况下,到晚上面具就开始不服帖了,并不能用一天一夜。 玉初说这是正常的,让她不用担心。 在他们距离怀朔还有五十里时,玉初带他们住进了一家客栈。 这家客栈非常特别,是在无边的荒漠之中,突然出现了一大片树林,各种树木杂乱无章的挤着,有的光秃秃,有的叶子还是绿的,只是蒙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不过一旦进了这树林,越往里走越干净,而且吹的人脸发疼的寒风也慢慢的消失了。 直到一片木楼出现,柳澄波才发现路边的牌匾上写着“风息客栈”四个古朴雄浑的大字。 客栈前的空地上,停着各色车架,有华丽的,有朴素的,还有破破烂烂的,却无一例外都脏兮兮的,就跟柳澄波现在一样。 她已经叁天没洗过了。 因为觉得浑身脏的要命,晚上她也不跟玉初一起了,玉初说不嫌她,她就是觉得不好。 如果换个人,大概她也是无所谓的,可对玉初,她就是希望自己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即便有些脏,可玉初也不像客栈里那些人一样灰头土脸。 让客栈的伙计牵了马,玉初带他们进了客栈大门。 “江掌柜可在?”玉初到了柜台前,便直接问了起来。 “掌柜的去打野味儿了,估计要过几天才回来。” 柜台后是个面皮黑红的青年,笑起来一口大白牙。 -- 江星河 “叁间上房,先住两日吧。” 玉初让唐念从行李中掏出一串钱,而后玉初又单独拿出一枚铜钱,放在了柜台西北角。 那青年迅速把台角的铜钱收了。 “二虎!带叁位客官到西楼,叁间上房。” 说罢,青年又笑呵呵的看向玉初叁人。 “各位有什么需要的,叫二虎就行。” 玉初点了点头,“一路风尘,先洗洗吧。” 叫二虎的是个半大少年,个头不高,却很壮实,跟其他伙计一样,都黑灿灿的。 此地日头毒,风沙大,长成这模样倒也正常。 柳澄波跟着几人穿过两个回廊,终于到了西楼。 西楼比前面清净许多,周围全是密不透风的树木,二虎带他们到了角落里的叁间房,然后便盯住了玉初看。 “是先生吗?” 说着,二虎还贼溜溜的四处看了看。 玉初点了点头,就见二虎一下子开心起来,眼睛都快笑没了。 “我这就去打水!” 二虎一溜烟儿跑了,柳澄波却是一头雾水。 “进来再说。”玉初率先进了一间房。 叁人到了同一间房里,唐念才对柳澄波说,风息客栈是个据点,有不少伙计都是他们的同伴,那江掌柜更是跟玉初先生一样的大人物。 “大人物。” 柳澄波重复了一句,然后看了看玉初,按薛寿所言,他确实是个大人物,就是不知那位江掌柜是什么人。 很快二虎带几个人送来了热水,柳澄波瞬间没了那么多好奇,赶紧回旁边房间里清洗去了,再不洗她觉得头发都要结成泥饼子了。 等洗干净了柳澄波才发现,这房间里似乎没那么冷,而且门口的树木也比较苍翠,跟外面完全不同。 吃饭时玉初才告诉她,风息客栈下面有两处泉水,一冷一热。 热泉在西楼下面,冷泉在北楼下面,一般冬日里北楼用来放食物,不住人。 夏日西楼则不能住人。 “这是块风水宝地,想据为己有的人多了,有那个本事的却不多。” 玉初指了指茂密的树林。 “没事莫要进林子,里面机关陷阱多如牛毛,江星河向来不会为死在林子里的人负责。” 这天晚上,玉初带柳澄波悄悄的在风息客栈走动了一圈,说是让她熟悉一下,如果将来出了什么事,北地唯一能护她周全的就是此地。 从风息客栈的每条入口,到何处有机关陷阱,如何跟这里的人对暗号,玉初全告诉了柳澄波。 “你以前在这里待过很久吗?” “嗯,断断续续,有叁四年吧,这里有些机关还是我设的,那时还不是江星河做掌柜,老掌柜姓陈,也不是一般人。” 二人回去,见二虎又来了。 “先生这回要在怀朔住下吗?” 玉初点了点头。 “掌柜的说她就知道有这一天,让先生务必跟城内暗哨常通气,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 “好,多谢江掌柜了,进城安顿下来之后我自会联络他们。” 玉初随手拿出一枚金叶子给了二虎,二虎连忙推辞,不过玉初态度坚决,二虎还是收下了。 柳澄波对这位江掌柜再次好奇了起来。 -- 当然是狼啊 这几日柳澄波已经习惯了骑马,也不需要玉初再来帮她松筋骨,从外面溜达回来之后柳澄波就去睡觉了。 太累。 不过刚睡下没多久,就发觉身边多了个人,将她捞在怀里,一起睡了。 只是早上醒来时,柳澄波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 穿衣洗漱戴上软皮面具,柳澄波出去找唐念一起吃饭。 唐念已经起来了,正站在门前阳光里,和昨日来的二虎有说有笑,二虎手里提着个竹篮子,见柳澄波出来了,忙朝她招了招手。 “岳公子先吃点东西吧,你家先生等会就过来。” 柳澄波道了谢,接过篮子,和唐念一道吃了蒸饼、鸡蛋和几样小菜,还有一人一大碗糜子粥。 吃完,唐念告诉柳澄波,两年前他来过这里。 “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还是到如此偏僻的地方,本就慌着,谁知道刚住进这里,就撞上一场围杀,漫天箭雨,扎的满林子都是,先生让我待在这边院子里别乱跑,我才发现,无论什么方向的箭都射不到这里来,只是先生却跟江掌柜他们杀了出去,等箭雨停了,先生带我出去看,外面足足几百死人,狼群在尸体中间来回奔跑,跟开了大宴似的,那时候我就想,如果我也是它们中的一员多好……” “谁们?” 柳澄波见唐念的表情有些不对劲,说不出的感觉,就是很怪。 唐念笑了,“当然是狼啊。” 柳澄波抿了抿唇,没做声。 唐念又说了些风息客栈辉煌的过去,只不过那些都是他听说的,没有亲眼见。 什么江星河带狼群追了一伙马匪叁天叁夜,一个人砍了叁十人的头,江星河去镇上买肉遇到柔然兵来袭,带两个伙计杀了他们十几个头目,诸如此类,听的柳澄波几乎以为这位江掌柜是天神下凡叁头六臂了。 “江掌柜确实是个厉害的人,不过那叁十马匪大多是被狼咬了,柔然兵那回则是她色诱了几人,用了我的独门秘药才放倒他们,没那么神。” 玉初来到了二人身后,见篮子里还有吃的,便坐下来吃了。 “色诱?” 柳澄波眼睛瞪大了些,“江星河是女子?” 唐念忙点了点头。 “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女子。” “她明日应该会回来,不过我们不等了,明早出发去怀朔,今日我带你们准备准备。” 玉初吃的很快,吃完就带柳澄波和唐念进了屋,掏出一张怀朔的地图,开始跟他们讲城内各处都有什么设施,贺兰昱又住在何处,平时去哪些地方,他们会在何处落脚,又是以什么身份行动,让柳澄波和唐念提前准备好,别露了馅儿。 随后,玉初又拿出叁人在怀朔行走用的面具,让他们给自己定个性子,到时候就不要乱变了,省的被人怀疑。 柳澄波原本是有些紧张的,可现在却突然安心了,甚至有些跃跃欲试。 在洛阳城她就经常扮成各种各样的人,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 而唐念则笑了笑,“先生,我只要用本来面目示人是不是就好?” -- 唐念的病 玉初盯着唐念看了一阵,而后点了点头。 “不可过于放纵。” “听先生的。” 唐念笑的越发开心,柳澄波却更迷糊了。 她觉得玉初和唐念之间的话她听不懂了,唐念的本来面目是什么样? 难道她一直以来认识的这个唐念是伪装的? 直到晚上睡觉时,玉初才跟她解释了几句。 “阿念去将军府不是偶然,他其实是去杀人的,小时候留下的毛病,一段时间就要虐杀点活物,若不加引导,恐成大祸,所以我很早就带他四处走动,遇到可杀之人,便交给他。” 柳澄波突然想起她初次见唐念,唐念躲在一片树丛后,深吸了一口气才被她发现,他为何吸气,难道是在压制杀戮的欲望…… 若她没有把那些护卫杀了,说不定会被唐念一锅端了。 “我要不要谢阿念不杀之恩?” 玉初笑了。 “是非他分的明,他并非恶人。” 这一夜柳澄波没回自己房间,省的玉初再半夜钻她的被窝,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玉初自然毫不客气的享用了一番,即便只是抱着柳澄波睡觉,也是极舒服的。 又滑又软。 早上起来,叁人改头换面,马也留在了风息客栈,唐念赶着一辆牛车,慢悠悠的往怀朔去了。 柳澄波还挺舍不得云开的,这匹马一路上又稳又乖,是个好伙伴。 只希望她能早点回来,把云开接走吧。 叁人没行多远,就见平地起了一片烟尘,十数匹马狂奔而来,后面还跟着一阵呼嚎,唐念说是狼群。 江星河回来了。 不过玉初说风息客栈的事已经办完,不用跟她打招呼了,她身边人太多,少一个人知道他们的身份也是好的。 唐念只得把牛车停远一些,省的老牛被狼群惊到,而且极热心的跟柳澄波说最前面那个就是江星河。 抬眼望去,为首的人,穿着一身利落的胡服,头上戴着风帽,偶然往他们一瞥,柳澄波还是看到了那张脸。 如果不知道江星河是女子,她肯定以为这是一个俊美又狂野的男子。 她身姿高挑修长,骑马的动作更是英姿飒爽,举手投足间尽是力量的美感。 柳澄波看的入了神,直到一大片烟尘漫到他们这边来才赶紧用袖子遮住脸。 北地的沙尘实在太重了。 让柳澄波意外的是后面跟着的狼群居然井然有序,也跟着马匹一道跑远了,丝毫没惊扰到拉车的老牛。 烟尘散了,叁人继续上路,玉初说明日进城,路上有个废弃的村子,今晚凑合过就行。 到了地方柳澄波才知道所谓废弃的村落不过是几面土墙,勉强能挡风而已。 好在牛车上带了牛皮棚子,里面铺了不少软草,叁个人挤一起倒也不冷。 直到半夜柳澄波听到有人打斗的声音。 朦胧的月光下,柳澄波看到唐念一手一把短刀,砍人跟切菜一样,而且他并不往人要害处砍,只挑胳膊腿一直狂削。 他在折磨人。 被砍的人哭嚎着说他不长眼,不该来抢东西,可唐念根本不听,反而一脸快活的笑容,将那人一条手臂削的只剩下了骨头。 (随便说几句,江星河其实是我准备的另一本书《风息客栈》的主角,不过我想还是先把柳澄波的故事写出来,在风息客栈的故事里,她们会有大量交集) -- и㈡qq.c0м 那个咬破她乳房的人 夜色中的惨叫太过刺耳,柳澄波自然睡不着了,便躺在牛车上闭着眼,等唐念把那贼人折磨死。 依稀听到玉初说了些什么,那惨叫声渐渐离的远了,没多会儿便听不到了。 玉初回了牛车,摸了摸柳澄波的脸。 “睡吧。” 玉初身上有些凉,不过二人抱在一起,很快就热乎了起来。 柳澄波安下心来,睡着了。 第二天上路时,周围已经看不到什么痕迹,全被一夜吹过的沙尘掩了去。 唐念也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赶着牛车,不紧不慢的往北而去。 他们午时到的怀朔城。 土夯的城墙不如洛阳之类的大城高,看着却也结实。 城门前零星的有几个人进城,连随身带的行李都有人查看。 柳澄波有些紧张,她带了不少不能给人看的东西。 玉初倒是不慌不忙的把他们的行李从牛车里拿出来,随那些城门守卫查看。 此时的玉初也穿了件道袍,是夹绵的厚袍子,半新不旧,还落了些沙尘,虽不像贫苦百姓,却也不是富贵人家。 看着那行李中一堆瓶瓶罐罐和药草,以及一小盒银针,那守卫头子多看了玉初几眼。 “行医的?” 玉初点头,“行医的,都是吃饭的东西,这是我两个徒弟,我们都是有路引的。”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柳澄波面上不显,心中却诧异极了,因为玉初说这些话都是用的好像太行山北一带的口音,说的还极其自然。 玉初拿出叁张路引给守卫看,守卫又问他们千里迢迢跑怀朔来干什么。 “你们不是在打蠕蠕吗?打仗就有人受伤,受伤我就有生意,谁不知道你们怀朔官兵最阔绰啊。” 那守卫嘿嘿笑了起来。 “老家伙消息还挺灵通的,进去吧,要是想专门做军医,菜市头上就有招兵的。” 叁人就这么进了城。 玉初没有直奔菜市口,而是先找了家客栈安顿下来,又找中人租个小铺面,说是专门用来行医,为了方便给将士们治伤,这铺面要在将军府附近才好。 跟那中人讨价还价半天后,他们终于有了个朝大路开的小医馆,距离将军府只要走半刻不到。 算是很近了。 想到距离贺兰昱已经如此近,柳澄波心中有些躁动,只是这事只能慢慢来,万不可冲动行事。 他们在客栈住了五天,就搬进了医馆。 不过是购置些台面桌椅,还有几张窄木床,又弄了个简单的牌匾,写着“妙手回春”四个大字,这医馆就算开张了。 他们叁人住在里面的两个房间,唐念自己住,柳澄波和玉初住一间。 日日同床共枕,让柳澄波恍惚有种在跟玉初做夫妻的感觉,只是门外来来往往的胡人士兵,告诉她,她已经踏入了魔窟。 甚至刚住进医馆第二天,她就看见了那个咬破她乳房的人。 他带着几个士兵从医馆门前走过,那张脸上的邪笑让柳澄波止不住发抖。 “乌于乞,贺兰昱手下的一员猛将,嗜杀,手段残忍,他伤过你对不对?” 玉初按住了柳澄波的肩膀,止住了她的颤抖。 -- 你就是贺兰昱最好的对手 “我胸前的伤。” 柳澄波声音很轻,眸光却冰冷如刀。 “贺兰昱之所以能活这么多年,还有一个原因,多疑。” 玉初拉着柳澄波,回了铺子里面。 “我们不可直接接近他,一步步来,先打消他们的怀疑,相信我们很快就有机会与他们接触了。” 玉初说的这个机会,是等柔然再次入侵,可开了几天医馆,柳澄波却发现一件特别可怕的事情。 偶然来医馆看病的人,闲谈之中,对贺兰昱推崇有加,说是他一次次打退柔然兵,保护了北镇军民,还从洛阳的蠹虫那夺来了财宝,使得怀朔兵力大增,粮草充足,即便是天灾年,军户们也没饿肚子。 贺兰昱是他们心中的大英雄,大救。 这让柳澄波久久的不舒服,就好像肚子里放了块冰,化不了,一丝丝把她冻住了。 只有夜里和玉初拥在一起时,她才能感到些许温暖。 这件事不需要玉初解释,柳澄波不笨,她能看明白,只是她一时还不能接受。 玉初要她做的,就是慢慢消化掉这个事实,并不为它所左右。 人和人的恩与仇,是与非,并不互通。 因玉初的医术太好,虽然只是治一些常见的小毛病和跌打损伤皮外伤,生意还是渐渐的好了起来。 到十一月底,已经有不少士兵也来他这里看病抓药。 原因是他们军中的医官不给他们普通士兵用好药,平时练兵时伤了,只要不是太严重,甚至经常不给药用。 若是以前也就忍了,反正一直以来也都这么过的,可如今他们手里有点小钱,这医馆又不贵,一传十十传百,来这里的人就多了。 柳澄波也一天天的从跟这些人的接触中,将肚子里那块冰一点点的融化掉。 她的仇恨,就只是她的,与别人无关。 有些军户喜欢贺兰昱,有些士兵却又在暗中咒骂他,有小姑娘说想嫁给贺兰昱那样的大英雄,满面的憧憬,还有一个将军府的丫鬟过来,一身的脏病,说她再不治好将军就不要她服侍了,她一家老小都靠着她。 柳澄波用药水帮那丫鬟擦身,险些呕吐。 她阴户上已经有些糜烂,散发出来的味道能把人熏死过去,身上的伤痕更是数不胜数,可柳澄波还是憋着气帮她清理了,并反复交待她,这药水要天天擦,还要灌进去,七日应该有好转。 那丫鬟千恩万谢的走了,柳澄波却难受了一整天。 玉初全看在眼里,这天晚上,他用了许多手段,让柳澄波一次次的失守。 直到她瘫软到连脑子都不想动时,玉初在她耳边说:“澄波,你别忘了我曾跟你说过,男子好战,欢爱若是战场,能让你像现在这般快活,才是真正的大胜,不然,便如十万大军剿灭百个山匪一般毫无乐趣可言,你就是贺兰昱最好的对手,是他从未遇到过的强敌,今日那丫鬟的境遇,永远不会在在你身上发生,接下来,我们只需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他一点点的发现你就好,别怕。” 怀抱紧了,柳澄波微微点头,对未来的忐忑终于少了几分。 -- 第一个插进她身体的人 他们的计划其实并不复杂,等柔然人劫掠怀朔一带的村落,不出意外的话,贺兰昱应该会带人出击。 毕竟若能斩杀柔然人,光马匹他们就能抢到不少,现在怀朔兵士们武器战甲都比以前好了,即便是出去磨磨刀,也会去的。 只要他们回来,就肯定需要城中的医者过去,到时候他们的计划就可以实施了。 这个计划最复杂的地方,是柳澄波的随机应变。 为此玉初又给柳澄波训练了几次,柳澄波心里总算踏实了。 在怀朔城打算过新年时,柔然人终于出现了。 据说是想趁百姓过新年疏于防备,正好劫掠,只是他们没想到,贺兰昱一直在等着他们。 从看城内将士集结离城,到他们回程,用了叁天。 出去,进来,柳澄波见到了贺兰昱两次。 不过她已经不紧张了,就像个极不起眼的少年一样,站在路边静静的看着他们经过。 这也是她第一次看清贺兰昱的模样。 他年岁与玉初差不多,身形高大,五官分明,双眸灰蓝,连唇上的胡须都是卷曲的,一看就是个胡人。 骑在马上,面对百姓时,他淡淡的笑着,偶尔朝他们点头致意。 看起来竟有几分温和,远不似那夜的狰狞。 城里的百姓多数都爱戴他,不管是送他出城,还是迎他凯旋,都是阵阵欢呼。 他们医馆叁人是在怀朔守军回来后半个时辰被叫走的。 一个常来他们医馆的老兵油子,说现在正是他们打响名头赚钱的好时机。 玉初给了那老兵一包药,那老兵便乐呵呵的领他们进了兵营。 虽说怀朔守军打了胜仗,缴了百多匹好马,可还是有不少人受伤了。 进了城西的兵营,叁个人忙的不可开交,即便有医官带人在治伤,可也是先挑军职较高的,普通士兵只能等。 玉初他们的到来,得到了诸多普通士兵的欢迎。 柳澄波和唐念手脚都很麻利,清洗上药包扎,不过片刻就能处理好一个人,他们效率太高,被那医官看到,竟要把他们赶出去。 也是这时,柳澄波看到了另一张刻在脑子里的面孔。 他们叫他刘副将,此人过来就训了一通那医官,说受伤的多是他的手下,老东西不给治居然还赶别人走,而后,他还朝玉初摆了摆手,让他们继续治。 士兵们一阵欢呼,柳澄波却只想到了此人是世上第一个把那东西插进她身体的人。 柳澄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不能慌,她要观察,寻找突破口。 等刘副将走了,柳澄波继续给受伤的士兵包扎,她终于开始和他们聊起了天。 “你们刘副将对你们真好。” “那是,将军最喜欢让我们做前锋,有些人妒忌,就在这种地方苛待我们,哎哟哟轻点……” 那士兵就胳膊上有道刀伤,不深,流血也不多,还能说说笑笑。 给他包好了,柳澄波一脸好奇的凑过头来,声音压的很低。 “妒忌你们刘副将的是那位乌将军吗?” “呸!什么将军,他也就是副将,整日觉得自己才是将军的亲信,就知道搜罗些财宝女人送给将军,论打仗,他比我们刘副将差远了。” 柳澄波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点了点头。 -- и㈡qq.c0м 第一条鱼 叁人一直忙到深夜才把所有受伤的士兵包扎好,那位刘副将还特地让人给他们送了顿饭,和看伤的药钱。 深更半夜回了医馆,柳澄波虽然累,却睡意全无,她把玉初和唐念都拉住了。 “我想从刘元浩下手。” 刘元浩就是那些士兵口中的刘副将。 玉初盯着柳澄波看了一阵,点了点头。 “刘元浩比乌于乞稍稍更像个人一些,且他并无虐杀女子的嗜好,还娶了妻,纳了妾,如今已有儿女五个,住在城东一处大宅里。” 柳澄波咬着唇思索了一阵,再次看向玉初。 “就他吧,先生可有办法让他注意到我?” “有啊,给他下毒,让他来找先生就行了。”唐念嘿嘿一笑,这种小手段玉初先生可是随手就来。 玉初点点头,“就按阿念说的办吧。” 柳澄波愣了愣,这么容易的吗? 等真的开始做了,柳澄波发现她想的太简单了,而玉初他们做这件事,简直复杂到她无法想象。YЦщáNɡsHе(慾朢涻)。Μe 直接给刘元浩下毒?没有的事。 那个经常来医馆的老兵油子叫盖末,世代的鲜卑军户,大魏建国时,也曾风光过,只是时移世易,如今什么都不是了,在军中混了十几年,也就是个统百人的卒长。 盖末如今已经叁十出头,尚未娶妻,勾搭了一个城里的汉女,基本上手里的钱财都花在那汉女身上了。 他一开始来医馆是看点小病,后来则是找玉初配补药,说是床事力不从心。 这补药很贵,可盖末还是经常来,于是玉初多给了他一些。 盖末是刘元浩麾下的人,虽职级够不上与刘元浩走太近,可他资格老,跟了刘元浩很多年,所以二人其实很熟,把玉初叫到兵营里给人治伤,也是盖末的主意,刘元浩并未反对,还让盖末下次还找他们过去。 所以盖末总吃补药这事,刘元浩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那他会不会好奇呢? 玉初说他一定会。 原因是刘元浩刚纳了一美妾,而他的年岁与身体,与盖末差不了多少。 果然到了腊月底,盖末又来找玉初,说这次能不能多卖他点。 玉初却回绝了。 “此物虽大补,可若用的太频,终究入不敷出,于体有损,轻则头晕,重则尿血,盖卒长还是小心些。” 盖末一听,吓了一跳。 “我之前没出现头晕尿血,是不是我用的还算适度?” 玉初点了点头。 “此药因人而异,我为盖卒长配的正合适,不可多,也不可少。” 寒冬腊月,盖末擦了额头的汗水,忙让玉初就按他原来的方子再配些药丸给他。 这天晚上开始怀朔下了大雪,连下叁天之后,刘元浩出现在了医馆门口,戴着风帽遮了面,生怕被人看到的模样。 “王道长医术倒是高明的很,我这头晕之症可如何解啊?” 刘元浩很是不客气的坐到了内间,里面点了几个火盆,暖和。 玉初忙陪了个笑,还让柳澄波给刘元浩倒了杯热酒,然后给刘元浩把了把脉,又靠近刘元浩,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刘副将食了我配制的回春丸?” 刘元浩闻了闻酒气,又放下了杯子,还揉了揉额角。 “就是你给盖末配的那东西。” -- 仙子玉露 “那刘副将近日可不能再食此种补药了,不然这身子只会越发亏空,亦不能再泄阳精,以往亦有人不听贫道劝告,纵欲伤身,射血而亡,刘副将……” “行行行,我近日不行房就是了,我这头晕之症还能不能治?” 刘元浩打断了玉初,他不过吃了七八粒而已,怎么也不至于射血。 玉初叹了口气,“能是能的,只是之前未曾想到会有此事,所以没配制相和的药物,要不我先为刘副将配一副玉露琼浆缓解头晕之症,如何?” “玉露琼浆?” 刘元浩有些狐疑的看向玉初。 玉初笑了笑。 “此乃道家采阴补阳之法,以仙子玉露入药,常食之,可葆青春不老。” 带了面具的玉初,虽然容貌上比原先差了不知多少,可他扮的是个行医的道士,就常常摆出一副仙风道骨之态,老百姓倒是很吃这一套。 至于他刚刚的说辞,柳澄波面上一丝波动都没有,尽管玉初在胡扯。 可刘元浩却有点信了,开始问玉初仙子玉露是什么东西。 “天机不可泄露,刘副将只需耐心等半个时辰就好,徒儿随我来。” 玉初直接朝柳澄波招了招手,然后让唐念过来给刘元浩倒酒,刘元浩让唐念一边待着去,又叮嘱两个亲卫把医馆的门板上了,省的被人撞见他。 在所谓的制药房里,玉初一边把火盆都升了起来,一边轻声告诉柳澄波接下来他们要干什么。 虽然此时挺紧张的,可柳澄波却莫名想笑。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玉初如此面不改色的坑人。 给盖末的那些回春丸,其实全都有毒,只是盖末来的勤,不知不觉就接触到了解药,故而一直没事,刘元浩就不一样了,他没碰过解药,哪怕只吃一颗他也会头晕的。 现在玉初给他做的所谓相和的药物,其实就是解药,只是这解药里加了一味“仙子玉露”,至于仙子玉露是什么,柳澄波咬了咬唇,等着玉初给她下指令。 等屋子里完全暖和了,玉初走到柳澄波身边,开始给她脱夹绵袍子,同时对柳澄波眨了下眼。 “师父……徒儿好热……” “啊……要脱光吗……” “师父轻点……” …… 柳澄波坐在一把胡床上,浑身被脱的只剩一件抹胸,一只乳房还被拉到了外面来,正被玉初含在口中,不断的吮吸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一门之隔的刘元浩,早已按捺不住,悄悄的靠近了门边,仔细听起门内的动静。 他就纳闷这姓王的道士不是带他那个不吭声的丑徒弟去配药了吗,怎么竟搞起这种动静?难道他还有个女弟子,这声音听着倒是娇软的很…… 刘元浩听的浑身燥热,左看右看,发现门上有片木料松动,便趁屋子里那女子轻轻叫唤痒时,往一边扒拉了一下。 这一看,刘元浩裤裆直接支棱了起来,门内女子正撑着双臂,半躺在胡床上,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就缠在那王道士身上,而王道士正一手抓着馒头大的奶子吃,一手在扒拉那女子的脸。 -- 师父的舌头又插进去了 刘元浩定睛一看,这身娇体软的女子竟是那个丑徒弟! 这…… 刘元浩再一看,那王道士的手伸到他徒弟脸上,竟生生撕下一张脸皮来,下面分明是一张……刘元浩猛吞了口口水。 他最近纳的美妾,是汉人富家女,长的又白又嫩,跟他们北地的女人完全不一样,水灵灵的一掐就能出水,不然他也犯不着去吃那种药。 而眼前这道士的徒弟,却比任何一个他见过的女子都要娇嫩,那张脸更是平生所见最美,这就是道士口中的仙子吗? 见那王道士开始嗦着美人的小嘴不放,刘元浩急的不行,那俩挺翘的奶头,立在俩又白又大的奶子上,他也想吸两口…… 可这时候显然他不适合进去。 那王道士也是慢,竟也不把自己的家伙掏出来,就一路又亲又吸的,从他徒弟嘴上吸到耳朵,脖子,又吸回奶子,那小徒弟娇软的声音听的刘元浩裤裆里都硬成了铁棍。 想到王道士说他最近不宜再泄阳精,他只能忍着了。 渐渐的,王道士把脑袋埋在了他徒弟双腿之间,是又吸又舔,弄的他徒弟娇喘连连,一个劲儿的说“师父的舌头舔的好舒服,师父的舌头又插进去了……” 看的刘元浩拼命舔嘴唇,他还从没舔过女子那处,倒是经常让女人吃他的鸡巴,看那道士吃的滋咂有声,难道很美味? 只是想起家中那几个,阴户上多少有些腥臊气,怎么也说不上好吃吧,这女子的为何会好吃呢? 可看那王道士吃的就是津津有味,刘元浩又舔了舔嘴唇。 也不知那道士用的什么法子,在他徒弟阴户间舔弄了一阵,那小徒弟突然咬着唇弓起了身子,浑身颤抖,说什么她要泄了。 刘元浩又有些纳闷,他知道女子被肏爽了会丢了魂一样,可像这女子这般爽的倒是少见。 他还看到王道士随手从一旁拿了个小碗,放在他徒弟阴户间接了点什么,然后迅速拿出几个药瓶,倒了些东西到碗里,搅和一通,又闻了闻味道,点了点头。 此时他那徒弟依然在浑身抖动,却已经瘫软在胡床上不能动了。 “徒儿身下还留了些玉露,为师为你舔食干净。” “多谢师父。” 看着那一对师徒又舔弄了一番,王道士才帮他徒弟穿了衣服,又糊上那丑面具,这才端着碗,往门边走来。 刘元浩忙回到凳子上坐着,拿着那杯已经凉了许久的酒,抿了两口。 门开了,玉初笑呵呵的把碗送到了刘元浩面前。 “药已配好,刘副将请用。” 刘元浩看了玉初一眼,没动。 玉初“愣”了一下,忙陪了个笑。 “贫道先试试药性。” 说罢,玉初让柳澄波递给他一把小勺,舀了一勺药液喝下去了。 刘元浩哼了一声,悄悄的看了一眼站在玉初身后的柳澄波,将那碗药液一饮而尽。 微苦,入喉却芬芳甘甜,回味无穷。 刘元浩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柳澄波腿间。 仙子玉露? “刘副将回去后多休息,我会再配制两副药,配好之后让我徒儿送到贵府上,可好?” -- N2qq.cóм 她不怕 刘元浩微微扫了一眼柳澄波,昂起了下巴。 “你那个徒弟毛手毛脚,不如这个稳重,就让这个送吧。” 刘元浩用下巴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丑少年,却见那王道士似有犹豫,刘元浩很是威慑的哼了一声。 玉初忙呵呵笑了两声,“那就他吧,我这徒弟有点怕生,还请刘副将多担待。” 刘元浩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几日能好?” “刘副将你看后日就是新年,要不初二送去可好?” 刘元浩思索了片刻,站了起来。 “就初二吧,我要天黑之后才得空。” 说罢,刘元浩走了。 唐念想把门板都打开,玉初却说不用了,今日就不接病人了。 天色渐暗,外面依然下着鹅毛大雪,柳澄波裹了厚棉袍,站在后院的一株枯树前,看着雪花静静飘落。 她的复仇终于开始了。 玉初站在门前,未去打扰柳澄波,只是看着她,直到雪花越积越厚,她也快变成个雪人时,走进院子,拉着她的手回了屋。 初二那日,到了黄昏时,玉初将调好的蜜液抹进了柳澄波小穴深处。 炼制的那一瓶药丸也是用这种蜜液配制的。 “别怕,我不会离你太远。” 柳澄波准备好了,玉初握住了她的肩膀。 “我不怕。” 对,她不怕。 裹上厚袍子,柳澄波拿着药瓶去了刘元浩府上。 刘元浩的住处离医馆倒是不远,走了一刻便到了。 柳澄波正要去摇门环,就见大门突然闪开一条缝,那日也来过医馆的一个亲卫,朝柳澄波招了招手。 “快进来,刘副将让你亲自送去。” 天依然阴沉沉的要下雪,柳澄波加快脚步,跟那亲卫穿过叁道门,终于到了一处小院。 “你自己进去吧。” 柳澄波一副怯弱的模样,小心翼翼的进了院门。 听到身后哐当一声关了门,柳澄波脑袋缩的更紧了。 柳澄波能感觉到前面的房子里有人在盯着她,她便畏畏缩缩的小步向前,一直走到房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门内无人应答,等了一阵子,柳澄波又敲了敲,还是没人。 柳澄波正要敲第叁次,门开了。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快进来,别把冷气放进来了。” 柳澄波赶紧进去关上门,而后看向了只穿着一件常服的刘元浩。 刘元浩长的和汉人更接近,不算难看,甚至看起来也不像个坏人,可柳澄波却记得清清楚楚他不顾她的哀求,撕开她的婚服,扯开她的腿,就那样直接插了进去。 她痛到满脸是泪,他却一下都没停,只顾着一下接一下的刺进她的身体。 将药瓶拿出来,柳澄波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刘元浩。 刘元浩接过药瓶,却是连她的手一起。 “这药怎么吃?” 柳澄波用另一只手指了指瓶身,上面有写。 “读给我听。” 刘元浩把柳澄波拉的更近了些,柳澄波忙作出一副受惊吓的模样,用另一只手抱住了胸口。 “每……每日早晚……各一次,一次……一次一粒。” 刘元浩盯着柳澄波的脸看了一阵子,松开她的手,把药瓶放在了一旁桌子上。 柳澄波正打算行个礼离开,却不料一只手突然到了眼前,刷的一下,她的面具被揭了下来。 -- N2qq.cóм 只有你师父摸过你? 柳澄波瞬间瞪大了眼睛,满目惊恐 先是捂住了脸,随后又赶紧腾出一只手去抢面具,可那面具却被刘元浩举高了,她根本够不着。 刘元浩笑的开心极了。 近看这张脸,竟美的毫无瑕疵,尤其一双眼睛,水润清澈,即便满是焦急与恐惧,也让人心生怜惜。 “用你原本的声音求我。” 柳澄波一直够不着她的面具,只得可怜兮兮的垂下了手。 “求刘副将把面具还我,这面具是我师父当年花重金求得,要是被我弄没了……我……” 柳澄波声音里带了哭腔,娇软的让刘元浩不由得想起她用类似的腔调求她师父轻点。 欲望如熊熊烈火,瞬间席卷全身,刘元浩深吸了口气,忍住把她撕光的欲望,把面具藏在了身后。 “那日我看到你们师徒是如何配药了,你们这种江湖骗子,我见的多了,什么仙子玉露,竟用那种东西骗我,我要抓你们去官府……” “求求你了刘副将,不要抓我们见官,我们不是骗人,师父说我是仙娥转世,玄牝之水便是玉露琼浆,用来炼药可增男子精气,补肾血之亏,师父食之叁载,如今身体越发强健,原本萎靡之根,也老树逢春了……” 柳澄波急着辩解,也不用手捂着嘴了,只抬着头,一脸恳求。 可刘元浩却没怎么听进去柳澄波说的话,他在盯着她说话的嘴,这世上怎会有看起来如此好吃的小嘴呢?也怪不得那老道要扒下她的面具亲她,谁能忍住? “想要我不抓你们也可以,我要亲自查验一番你说的什么玄牝之水,若有用,我自然不会找你们麻烦。” 柳澄波咬紧了嘴唇,朝刘元浩盈盈的看了一眼,“那若有用,刘副将能把面具还我吗?” “自然。” 呼吸又粗重了一些,刘元浩不由得看向柳澄波的身子。 他迫不及待。 柳澄波略微迟疑,开始解开袍子的系带,一层层脱了下来。 这房间里暖和,她原本穿的厚,竟闷出了一层汗。 却又是这股热气,让她越发白里透红,嫩的让人想直接吞下去。 脱到只剩一件抹胸和丝裤,柳澄波怯生生的又看了一眼刘元浩,只见他的裤裆已经支棱老高,忙朝他摆了摆手。 “我师父说刘副将近日不能再泄阳精,不然亏空补不回来……” “把裤子脱了。” 刘元浩很佩服自己的定力,他竟没有冲上去把她剩下的那点衣物撕烂。 柳澄波乖乖的脱下裤子,用一只手盖住了阴户,小脸上满是羞涩。 刘元浩两步过去,一把扣住了柳澄波的后脑勺,狠狠的亲了下去。 另一只手则钻进她抹胸里,握住一只奶子尽情的揉捏了起来。 “是不是只有你师父摸过你?” 刘元浩放开柳澄波的舌头,喘着粗气问她。 她太羞涩了。 如果除了那老道她还经常跟别的男子有这种关系,那应该不会是这种表现。 柳澄波满面娇羞的点了点头。 “师父说我的容貌身子不能被别人看到,不然会有灾厄,刘副将……求刘副将不要说出去……嗯……” 嘴巴被再次堵住,柳澄波娇喘一声,把一切交给身体做主。 -- 夹的老子这么紧 抹胸很快被扯掉,柳澄波大口的喘着气,看着刘元浩的脑袋埋在了自己胸口,似是弯着腰不方便,忙又站起来,将她抱着放在了窗边软榻上。 刘元浩先把自己的裤子脱了,却也没急着进到柳澄波身体里,而是忘情的吸吮起她的乳房,同时看着因他每一次吸吮而娇喘连连的女子。 那红嫩嫩的乳头已经被他吸的挺硬,轻轻咬一下,身下的女子就会浑身颤抖,这让刘元浩想起老道当日吸了她的水之后却没插进去,若是老道一直这样对她,那她岂不是一直得不到满足? “想不想我插进去?” 刘元浩抬起头来,看向被情欲折磨的满面红云的女子,那双眼都快滴出水来了。 “师父说,男子精浆会污了玄牝之水,求刘副将……” “放心好了。” 刘元浩得意一笑,一只手捏着一只奶子,用手指夹着乳头搓弄着,而后转到了老道所谓的玄牝之门。 他也终于明白了老道为什么能吸的那般津津有味。 除了娇嫩不说,她这地方,还真隐隐散发着一股香甜气息,就跟他那日喝的药相近。 伸出舌头,刘元浩试探的在肉缝间舔了一下,舔到内里的小肉,竟那般柔软滑嫩,比他吃过的任何肉口感都要好。 不由得,刘元浩把手从奶子上放回来,轻轻掰开肉缝,将那小肉都露了出来。 就两小片,有些皱褶,上面亮晶晶的东西,就是老道说的仙子玉露吧。 刘元浩将那两片小肉嗦到嘴里,果然香甜,同时也发觉身下的人儿娇吟声更大,身体还颤了颤。 他从未如此细致的观察过女子身下,只知道自己鸡巴硬了插进去便是,还不知道竟有这般乐趣。 刘元浩开始用舌头不断刮舔,而那蜜液也越来越多,让他情不自禁的把舌头伸进小穴里,勾弄她几下,她竟然就把他的舌头吸紧了,内壁甚至开始挤压他的舌头,一吞一吐,煞是舒服。 这让刘元浩有些吃惊,他的舌头她都能吸紧,若是把鸡巴插进去,那得多舒爽? 又刮舔了几下,刘元浩再也忍不住,提起枪来,对准已经张开口的小穴,直直挺了进去! “啊……刘副将你怎么插进来了……啊……嗯……啊顶到头了……” 柳澄波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般用力的挤压着那根入侵的肉茎,只见刘元浩额角爆了青筋,还咬紧了牙。 “夹的老子这么紧……是多久没被人肏过了……” “啊……师父一个月……只插进来一次……啊……” “怪不得小嘴这么渴,今日老子肏到你饱!” 刘元浩浑身绷的紧紧的,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射了,他从未遇到过如此会吸的小穴,那老道确实有本事。 只可惜老东西暴殄天物,明明自己不行了还霸占着如此珍宝,他要想办法把她弄到手来…… 果然稍微走了走神,刘元浩缓过来,终于可以加快速度抽插,看着美人在身下随着他的抽插而娇喘颤抖,尤其一对奶子,不住的抖啊抖,晃啊晃,刘元浩前所未有的满足。 -- 将她泄出来的水舔个干净 柳澄波完全放开了自己,不管这个在她身上抽插的男人是谁,只要没伤害她,她只需尽情享受即可。 两只白嫩的小手,握住了不断颤动的双乳,开始揉捏,挤压,以求更多快感,刘元浩却被这情形刺激的浑身要炸。 他玩过的女人,大部分是为了迎合他,少部分是被他强迫的,就知道哭,只有有限几个表现出来了乐于被他肏弄,对那样的女人,他总是玩的更久一些。 可眼前这个却跟她们都不同,虽说一开始她不太乐意,可现在明显是渴望着他,那小肉穴里的吸力可是越来越大,缠绞的他几欲疯狂,尤其那双眼睛,明明清澈如少女,却被染上了如此浓厚的情欲,她抓着奶子看着他的模样,他哪里受得住! “想让我吸你的奶子?” 刘元浩一般抽插,一般喘着粗气问道。 柳澄波狂乱的点了点头。 “痒……快吸吸它……” 刘元浩猛的沉下身来,趴在柳澄波奶子上大力吸吮起来,果然这小丫头叫声更大了,还主动挺起了下身,一点点的向上套弄他的鸡巴。 “小骚货!” 刘元浩再次咬住一只奶子,同时身下开始疯狂的抽插,一次次的顶弄,乳头上大力的吸吮,让身下女子忘情的浪叫起来。 让刘元浩绷不住的是他一个大力到底之后,小丫头的叫声突然变了腔调,还死死抱住了他的头,身下小穴里一阵阵紧缩,夹的他肉茎暴涨,险些射了出来。 “刘……刘副将……我泄身了……啊……玉露……” 刘元浩瞬间明白了小丫头的意思,可他根本不想拔出来。 吸的太他娘的爽了! 一阵突如其来的猛烈冲撞,让柳澄波尖叫出声,随机又赶紧捂住了嘴巴,只能呜呜呜的看着刘元浩,水盈盈的双眸中又是哀求又是情欲,一般男子哪里受得了这般凝视。 刘元浩快速抽插几下,突然闷哼一声,将阳物抽了出来。 浓浓的精浆喷涌而出,射的柳澄波满肚皮都是。 柳澄波留意到刘元浩射出来的一刹那,也是闭眼的。 只是她没打算用这种方法杀他。 射过之后,刘元浩一脸舒爽,却不料下一瞬突然头晕,若不是扶住了柳澄波的大腿,他就要摔倒在地。 柳澄波忙坐起来扶住他。 “刘副将的病症还没好,本不该射出来的,这下亏空更多了。” 看着眼前小女子关心自己的模样,刘元浩一把勾住了她的脖子。 “不是说你的什么仙子玉露能补吗,那我再吃点!” 说罢,刘元浩松开柳澄波,再次埋头在她腿间,将她泄出来的水舔了个干净。 柳澄波一边享受他的舔弄,一边用布巾擦掉了肚皮上的精浆。 等刘元浩舔完了,柳澄波光着身子,倒出瓷瓶里的药丸,亲自喂了刘元浩吃下去。 看着开始穿衣服的小美人,刘元浩心中竟生出无限怜惜。 “你叫什么名字?” “我家姓岳,我叫影儿。” 柳澄波穿好里衣,朝刘元浩羞涩的笑了一下。 “今后跟我,如何?” 刘元浩双目放着精光,如此珍宝,他一定要弄到手。 -- 连人带被子抱在了怀里 柳澄波一脸惊恐的摇了摇头。 “我不要给人做小妾!” 说着,柳澄波抓着厚棉袍,就要往外跑。 刘元浩赶紧冲过去把她拦了下来,紧紧束在了怀里,由着她挣扎,却也没放开。 “你怕什么?” 柳澄波紧紧的抱着胸口,清透的双眸中依然被恐惧占满。 “师父说,我这样的相貌,如果去给人做妾,一定会被正房折磨死,若嫁给一般男子,也一样会被人抢去,没人能护住我,所以……” 柳澄波把悄悄抓在手里的面具给刘元浩看了一眼,又赶紧藏了下去。 “我不能以真面目见人。” 刘元浩久久的审视着这小丫头,突然勾起嘴角笑了。 “你师父说的有些道理,别怕,快把面具戴上吧,我不让你做妾就是了,不过我有个条件。” 刘元浩把柳澄波抱的更紧了,将身下跟她紧紧贴在一起。 “今后我要是找你,你不许跑。” 感觉到刘元浩胯间顶了自己几下,柳澄波有些娇羞的垂下了头。 “我怕我师父知道……” “我避着他找你就好。” 刘元浩抬起柳澄波的下巴,看着小丫头又是期待又是无助的看着自己,心中别提多满足了,忙又抱着柳澄波亲了一阵子。 见胯下肉茎又硬了起来,刘元浩只得放开了柳澄波,他得先养好身体,不然半途晕倒可就丢人了。 柳澄波仔细戴上面具,又穿上厚绵袍,把一身玲珑遮了干净,怯生生的跟刘元浩道别,便冲进了茫茫夜色中。 柳澄波刚走出院门不久,刘元浩的一个亲卫便悄悄的跟了过去,直到一刻之后,才返回了刘元浩的小院。 “副将,那小子路上跑的快,摔倒叁次,爬起来又跑,一溜烟的就进了医馆,跟被鬼追了似的。” 刘元浩摆摆手,让亲卫退下了,他却是满脸笑意。 真是宝贝啊。 接下来几天,刘元浩都在吃那瓶带着甜香的小药丸,每次吃都会想起叫影儿的小丫头,然后胯下便久久硬着缓不过来。 后来他新纳的小妾过来找他,撒娇问他怎么好几天都没去找她了。 刘元浩当场扒了她的裤子,盯着她的阴户看了一阵,还掰开肉唇凑近闻了闻,结果只闻到一股咸腥之气,跟影儿的根本没法比,大大扫兴。 把一脸委屈的小妾打发走了,刘元浩开始琢磨什么时候再去找影儿。 他已经不头晕了,而且这两日很有龙精虎猛之势,又想她想的紧,便想也许可以去找她了。 此时已经过了初五,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柳澄波他们的医馆也零星有些病人过来。 从刘元浩那回来之后,柳澄波对玉初就有些冷淡。以前睡前玉初经常帮她擦身,现在她都是自己来,甚至刻意避着他,睡觉时也不再跟他亲近。 玉初问她为什么,柳澄波却说不出,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也许过段时间我适应了就好了。” 初六晚上,柳澄波裹紧了被子,不愿再钻玉初怀里睡。 玉初没有强迫她,只是在她熟睡之后,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 N2qq.cóм 开着门做 刘元浩是初七的午后来找的柳澄波,还假扮成一个普通士兵。 玉初在前头给人看病,刘元浩说太冷,他要到里面等。 玉初便随口让柳澄波去药房配药时带他过去。 柳澄波磨蹭了一阵子,才领着刘元浩进了内间,然后赶紧一溜烟儿的跑进了药房,结果刘元浩脚步极快,也跟着她跑进去,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说了别躲我,怎么说话不算话!” 刘元浩一把抓过柳澄波,把她按在了墙上。 柳澄波不敢抬头看他,只怯怯的说了声“我没有……” 下一瞬脸上的面具就被揭了下来。 “这几日我想死你了!” 说罢刘元浩就压着柳澄波疯狂的吻了起来。 柳澄波推了他两下,不仅没推动,还被压的更紧了。 刘元浩抓着柳澄波的一只手塞进了他裤裆里。 “你看,天天都这么硬,天天都想钻你小穴里去……” 刘元浩这话没错,昨夜他还梦遗了一次,这几日除了军务,他脑子里几乎全是她。 “会被师父发现的,别在这里。” 柳澄波满面潮红,软软的趴在刘元浩怀里,小手还在刘元浩肉茎上轻轻捏了一下,结果那肉茎陡然颤了颤,又硬了几分。 可白日里,只有前堂才有火盆,他们其实无处可去,外面可是滴水成冰。 刘元浩琢磨了片刻,突然打开了门。 “不脱衣服就是,你师父过来我马上停下,你配你的药去。” 柳澄波探头往外看了一眼,隔了一间房看不见玉初,声音却听得见的。 不等柳澄波点头,刘元浩突然跪了下来,然后让柳澄波别动。 “刘副将你要做什么?” 看着刘元浩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准了自己身下,柳澄波脸色瞬间惨白。 “为了方便行事。” 刘元浩笑的得意,还把脸在柳澄波裤裆上蹭了蹭,而后让柳澄波拎着衣摆,他钻到她胯下,用匕首一点点割开了她裤裆上的缝线。 见裤子里还有一条丝裤,刘元浩顺手也给割开了。 果然那股香甜的气息从丝裤的缝隙中溢了出来。 将裤子往两边扒开,刘元浩直接舔了上去,惊喜的发现两片小肉上早已汁水淋漓,可见小丫头根本就是想跟他一起,却又害怕,所以才躲。 柳澄波被舔的一阵阵发软,拎着的袍摆也落了下去,正好盖住刘元浩的头,只能看到他的头在微微摆动,在她阴户上吸舔不停。 门外唐念路过,往里看了一眼,朝柳澄波竖起了大拇指。 柳澄波却想打他,真是无聊的臭小子。 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重新回到了身下,刘元浩吸了一阵子之后突然起来,解开裤带,掏出涨的紫亮的阳物,又抬起她一条腿,缓缓的推了进去。 二人就这样靠着墙,不声不响的肏弄起来。 柳澄波死死咬着唇,不让声音溢出来,刘元浩的动作也不大,只是紧贴着她,小幅而快速的抽动,除了一点点水声,就只剩彼此的喘息。 不过柳澄波对这种做法却很受用,门外一丝一毫的动静都能影响到他们的感觉,就在玉初在外面问她药配好了没有时,柳澄波浑身颤抖着泄了身。 -- N2qq.cóм 别射进来 穴肉突然的收紧,以及柳澄波脸上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让刘元浩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没想到小丫头这么容易就被他肏泄了,不由得生出一股雄风来,捏着柳澄波的下巴,狠狠吻住她,而后开始了大力肏干。 外面玉初又喊了一遍,柳澄波忙抱着刘元浩的头,让他离开一些,缓了两口气,才冲外面应了一声。 “别射进来……” 柳澄波小声的跟刘元浩说着,还亲了一下他的耳朵。 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让刘元浩浑身一颤,赶紧拔出肉茎,全射在了一边地上。 柳澄波忙把裤子整理了一下,就软着腿去配药了。 刘元浩缓了一阵,走到柳澄波身后,直接抱住了她。 “这么喜欢跟我一起,这样可不是办法……” “我不想去刘副将府里。” 柳澄波手脚麻利的配着药,想到面具被拿了下来,又赶紧戴上。 外面玉初又催了,柳澄波忙把配好的药包上,从刘元浩怀里逃了。 将药包交给病人时,玉初随口问了句怎么这么慢。 “去了趟恭房。” 柳澄波不动声色的回答。 玉初微微往里扫了一眼,没再问别的。 欢爱后的余韵依然没有完全消散,柳澄波轻轻的吐着气,她算是明白玉初为什么用仙子玉露这一招了。 他怕她会不舒服。 先舔她一阵再插进去,比直接插进去要好的多。 没多会儿,玉初就进去给刘元浩把了把脉,说他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不用再吃药,不过今后也不能纵欲过度,还提醒他男子过了叁十就要守元了。 玉初说,刘元浩便听,眼神却总是不经意的飘向柳澄波。 柳澄波以要整理药房为由,匆匆跑了过去,进门时还瞪了刘元浩一眼。 刘元浩不由得失笑,小丫头这是去打扫他射出来的精浆吗? 又给刘元浩叮嘱了一番如何固精培元,玉初笑呵呵的送走了他。 而后这天晚上,叁人就开始商量如何光明正大的混进前锋营,必须让刘元浩有机会接近柳澄波,同时这个地方还要容易被贺兰昱或者乌于乞看到。 “不用刻意去找机会,只要我咬死不去刘元浩家里,信不信他会比我们还急着安排我们进军营?” 柳澄波微微笑了笑,“只要柔然再攻来一次,就够了。” 看柳澄波笑的如此冷静又自信,唐念不由得又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我要说,澄波姐姐比我初见时厉害太多了,祝咱们旗开得胜。” 唐念伸出拳头,跟柳澄波碰了碰,两个人都笑了。 比初见时吗?柳澄波觉得自己确实变了很多,她从小性子就清冷,如今把自己扮的跟只无辜的小白兔一般,竟丝毫不觉得别扭。 “不可大意,乌于乞能不让他碰就不让他碰,对待女子,他比贺兰昱还要凶残几分。” 玉初倒没这么乐观,他有些担忧,总觉得柳澄波现在有些不对,对着那双清透的眸子,他也看不透了。 柳澄波点了点头,“我明白的。” 她也不想碰上乌于乞,可她必须想办法让他对她产生兴趣。 -- N2qq.cóм 心疼我了? 接下来两天,玉初跟风息客栈的人碰过一次头,刘元浩又悄悄来了医馆一回,只是没找到机会跟柳澄波亲近,就被亲卫叫走了。 柔然人又来劫掠了。 而且来的还不少。 来医馆看病的百姓说,这都是看他们怀朔比别处富足,柔然人就盯着他们抢,所幸他们有贺兰将军,不然日子就苦了。 柳澄波默默听着,也没作声。 她不知道她的嫁妆还剩多少,不过显然贺兰昱很善于使用它们,这不民心都买来了。 这次怀朔守军出去,用了五天才回来。 据说这回柔然人不是像以前那样几百人抢了就走,而是来了上万骑兵,怀朔赢了,却是惨胜。 守军进城时,百姓虽然欢呼,声音却不如往日响亮。 贺兰昱受伤了。 甚至都没骑马,而是坐在一辆牛车里,由他的贴身女卫黎央在里外照料。 牛车上有挡风的棚子,看不到内里情形,可路过医馆门口时,柳澄波还是闻到有血腥气从牛车里传出来。 不知道贺兰昱伤势如何,柳澄波发现那名高大的女卫还多看了他们医馆两眼。 很快前锋营过来了,刘元浩骑马直奔医馆。 “王道士,带你徒弟速速来前锋营。” 刘元浩也受伤了,不过看起来不重,只是手臂上缠了几道,残留着一块暗红的血渍。 看柳澄波盯着自己手臂看。 刘元浩路过她旁边时,特地低了一下头。 “心疼我了?” 说罢便走了,根本不给柳澄波反驳的机会。 很快,玉初便让唐念把医馆里的伤药都带上,匆匆赶去了前锋营。 前锋营是住在城西一大片土砌的平房里的。 房子很大,里面都是通铺,一间大概住百人左右。 有一座小一些的,是刘元浩和几个低阶将领的住处。 不过刘元浩平时都是回自家宅子里住,极少住这里。 可今日,他却不想走了。 等了一阵子,刘元浩终于见王道士带着两个徒弟匆匆跑了过来。 “刘副将是伤了何处?” 玉初一副关切的模样,在刘元浩身上上看下看。 刘元浩不由得哼了一声,果然还是他的小影儿心细,一下子就看到了他的伤处。 而此时那丫头却躲在她师父身后,偶尔偷偷看他一眼。 “不是多重的伤,让你徒弟留下来帮我处理一下就好,你速速去救治前锋营将士,治的多赏的多,我刘元浩不会亏待你们师徒。” 说着,刘元浩弹了两枚金叶子过去,玉初赶紧捡了起来,满面笑容的拉唐念过来,让唐念给刘元浩治伤。 刘元浩很是不耐烦。 “上次就说了,你这个徒弟毛手毛脚,让这个不说话的来。” 说着,刘元浩指向了柳澄波。 玉初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手里的金叶子,忙把躲在自己身后的柳澄波拉了出来。 “仔细给刘副将治伤,这边好了再去营里寻我们。” 柳澄波点了点头。 看着师徒二人走远了,刘元浩起来直接把门关了,然后笑眯眯的看向柳澄波。 “我的小影儿,这几日担心坏了吧,放心,这点伤不碍事,下面没伤就行。” 刘元浩撩开袍摆,拍了拍自己裤裆。 -- 刘副将……轻点舔 柳澄波有些扭捏的到了刘元浩身边,问他有没有热水。 “怎么?嫌我脏?这几日确实没怎么清理,你帮我洗?” 刘元浩本想把他的小影儿一把捞怀里好好亲近一番,可想到她向来一身香甜,他现在臭烘烘的,她要是不喜,到时岂不是没趣。 忍着揭开她面具的冲动,刘元浩让亲卫送热水来,再把屋子里多点几个火盆。 两个亲卫手脚麻利,很快就弄了一大盆热水来,而后火盆也生好,刘元浩便让他们出去了,还说无事不要打扰他。 直到这时,刘元浩才迫不及待的去揭了柳澄波的面具。 柳澄波满面娇羞,瞟了刘元浩一眼,就开始帮他解衣袍。 战甲早由亲卫们卸了,此时刘元浩穿的是里面的夹绵袍子,很快就脱了下来。 可屋子里已经热起来,柳澄波没脱绵袍,反而热了一头汗。 刘元浩乐呵呵的把她的衣衫也解了。 最后柳澄波只穿了件藕色抹胸和白色丝裤,让赤裸的刘元浩坐木凳子上,她开始帮他擦身。 刘元浩虽不算强壮的,可身子比一般男子还是结实,柳澄波帮他擦到手臂和胸口时,他还会故意鼓起腱子肉逗她。 他手臂上的伤确实不重,柳澄波稍事清理,上了点药包扎一下就好。 只是她刚给他包扎好,一边乳房就被他隔着抹胸含住了。 柳澄波轻轻的嗯了一声,刘元浩便把手伸到她丝裤里摸了一把。 “这就湿了?这几日是不是一直想我?” 刘元浩双目放着精光,扯开柳澄波的抹胸,将她一边乳头并乳肉大口吞入吸吮。 柳澄波丢下湿布巾,忙抱住了他的头。 “刀剑无眼,影儿担心刘副将受伤……啊……” 乳房陡然被大力吸了一口,柳澄波忍不住叫出了声。 随后刘元浩便握住柳澄波的腰,让她坐在了他胯间。 此时那肉茎已经硬的头上发亮,还挤出了两滴透明的黏液。 “我的小影儿,老子恨不得天天把鸡巴插你里面不出来!” 又在柳澄波乳房上吸了几口,刘元浩把柳澄波抱起来,脱下她的丝裤,让她岔开腿站在凳子两头,然后他便把脸埋在她腿间舔弄起来。 柳澄波被舔的一阵阵腿软,只得紧紧夹住他的脸才能保持稳定,可自己一用力,被舔的越发舒服,颤的反而更厉害。 “刘副将……轻点舔……嗯……我站不住……” “站不住就坐我脸上!” 刘元浩抱着柳澄波的屁股,一边舔一边到了床榻上,他躺下来,便把柳澄波的双腿架在他脸上,尽情吸弄起来。 柳澄波只觉得一条舌头就这么窜了进去,刮的她不能自已,而且一伸一缩的,让她情不自禁的也动了起来。 已经充血的小肉珠正好蹭在他唇上,不过动了几下,柳澄波就忍不住了。 “刘副将……我难受……想要你……” 说着,柳澄波身体向后,一只手握住了硬到不行的肉茎。 刘元浩赶紧起来,将柳澄波压在了身下,用肉茎抵住了她湿淋淋的花户。 “就知道你喜欢被我插!” 粗大的肉茎一捅到底,刘元浩笑的比抢了几百匹马还开心。 -- 老子真想死你身上 柳澄波身下用力,迫不及待的绞着插到尽头的肉茎,扭动着身子套弄起来。 这简直就是在邀请,刘元浩开始大力抽插,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外人听到,只撞的啪啪作响。 柳澄波咬着唇不让呻吟发出去,可身体自有主张,一波波快感连绵不绝,随着刘元浩抽插的越来越快,终于绷不住,张开嘴娇声叫着,泄了身。 刘元浩爱死小丫头此时的模样,想必那老道永远不能给她带来如此快乐,他才是世上唯一一个能满足她的男人。 刘元浩低吼一声,使劲顶了几下,赶紧把肉茎拔出来,贴在柳澄波阴户上摩擦着,射的她肚皮、胸口,一片狼藉,连脸上也沾了几滴。 喘着粗气,也不顾柳澄波身上都是他的精浆,刘元浩俯下身子抱住了她。 “老子真想死你身上。” 柳澄波眼神微闪,她可没打算在自己身上杀他。 “刘副将经常见血光,可不要轻言死字。” 柳澄波一脸担忧的摸着刘元浩的脸,还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刘元浩死死盯着柳澄波的眼睛,看了一阵之后,嘴角渐渐勾起。 “我怎么就遇到你这么个贴心的小可人儿呢。” 柳澄波有些害羞的垂了眸子,推了推刘元浩。 “黏糊糊的不舒服。” 刘元浩笑着起身,亲自帮柳澄波清理了身上的污迹,还舔干净了她流出来的水,而后才清理自己,抱着柳澄波亲了好一阵子才放她走。 可柳澄波走了没多久,刘元浩还在回味方才的一场欢爱,亲卫突然过来说,贺兰将军的女卫黎央把王道士师徒都叫走了,说是给将军看伤。 刘元浩眉头皱了皱,起身披上厚绵袍。 “过去看看。” 他可不能把这师徒拱手让人,就是将军也不行。 柳澄波和唐念跟在玉初身后,脚步匆匆的去了营地中一座独立的房屋,那房屋看起来比刘元浩住的还精致一些。 走在前面的女卫,一脸倨傲,下巴昂的老高,从到前锋营找他们,以及这一路,就没正眼看过他们。 “能给贺兰将军看伤是你们的福气,若不尽心,呵呵。” 出了前锋营,这女卫就给了他们个下马威,玉初自然满脸陪笑的应了。 而后他们便一路跟着女卫到了此处。 进门前,柳澄波跟玉初对视了一眼,玉初只朝她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柳澄波便垂下头,继续做她的沉默寡言的丑徒弟了。 这屋子看起来没什么特别,随着他们一步步走进去,柳澄波发现随便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都站着护卫。 她不会武艺,看不出这些人的深浅,只是这些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就无端端的让人紧张。 进了屋子,柳澄波也没直接见到贺兰昱,那叫黎央的女卫只让玉初进去了。 很快里面就传出一阵争吵声,柳澄波上次见过的那名老医官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还朝柳澄波和唐念瞪了一眼,而后便大步离开了。 又过了一阵子,玉初出来了。 “黎侍卫只需按方抓药,这药材都不是什么稀罕物,只是正好对将军的症,若有什么需要贫道的,贫道随叫随到,就是不知道诊金是这边单独算,还是……” 师徒叁人被黎央赶了出来,正好遇上刘元浩。 -- 狭路相逢 见师徒叁人出来了,刘元浩略松了口气,忙上前几步。 “王道长,将军伤势如何?” 玉初忙朝刘元浩挤了挤眼。 “回去再说。” 刘元浩不明所以,见那边黎央已经把门关了,也不探究,就和师徒叁人一同回了前锋营。 谁知道还没走到地方,乌于乞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将军的安危还不如你前锋营的小卒了?不过就是借这道士给将军看看伤,瞧你紧张的,将军要是看到你这副模样,不知会不会寒心呢?” 乌于乞阴恻恻的盯着玉初叁人看了看,玉初忙一副紧张的模样缩着肩膀低下了头,柳澄波更是赶紧躲到玉初身后,眼睛里全是恐慌。 刘元浩恼了,乌于乞惯对他阴阳怪气,他也习惯了,反正他们前锋营的军功谁也夺不去,可现在他盯着老道师徒做什么?也想抢人吗? “呵!我前锋营为将军出生入死,每次死伤最多的都是我们的人,从柔然人手里抢马最多的也是我们,结果你给将军推荐的医官向来延误伤情,害我前锋营将士不得不去民间求医,还好意思说我,你那医官怎么就没给将军治好,反而需要我请来的民间医者,莫不是你那神医徒有虚名?又或是故意要害将军?” 柳澄波轻轻瞟了刘元浩一眼,正好跟他的视线对上,柳澄波赶紧收回了目光,有些羞涩的拽起了衣角。 刘元浩勾起嘴角,心想这回他也算是护着他们了吧,不知在小丫头心里,是不是更喜欢他了几分。 乌于乞脸色很难看,却又不好反驳刘元浩,只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那也要这道士能治好将军。” 刘元浩哈哈笑了几声,带玉初几人直接走了。 到了前锋营,玉初一脸谄媚的跟刘元浩说起了贺兰昱的伤势。 “其实无甚大碍,就是那医官给他吃的大补之药太多,反而减了食欲,将军的伤并不重,只要食欲好,十天半月也就补回来了。” “大补之药……” 刘元浩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髭,突然笑了一下。 “不错,你这两日多留意将军的病情,好处少不了你的。” 说着,刘元浩从怀里摸出几片金叶子,这回居然没扔地上,而是直接放到了玉初手里。 玉初那个眉开眼笑的模样,看的柳澄波好想扭他。 她觉得她扮小白兔已经扮的够好,可跟玉初根本没法比,谁能想到一个如出尘仙人一般的男子,竟成了一个见钱眼开的猥琐老道。 也怪不得贺兰昱认不出他。 刘元浩走了,叁人赶紧进兵营继续给人治伤。 到了晚上,刘元浩亲自过来,让师徒叁人不用回医馆了,就住他那。 刘元浩的住处确实有空闲的房间,而且不多不少,正好叁间。 柳澄波总觉得刘元浩是故意的,如此一来,他们师徒叁人就没必要挤在一起了,她要是一个人睡的话…… 刘元浩不过来才怪。 果然,刘元浩还特地让人给每个房间都放了火盆,被褥虽不精致,却也厚实,冷是冷不着。 来给他们送东西的小辅兵,说他们比之前的医官好太多了,他们能留下来,将士们都很开心。 -- 尿出来了 柳澄波的住处是最靠里的一个房间,跟玉初的挨着,唐念住最外面。 此时已经快半夜,柳澄波匆匆洗漱便躺下了,这一天下来可不轻松。 就在她睡意朦胧时,被人爬了床。 柳澄波本以为是玉初,可那人上来就握住了她双乳,柳澄波便知道是谁了。 “嗯……刘副将……累……” 屋子里火盆没灭,柳澄波见刘元浩面上还带着几分笑意,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辛苦我的小影儿了,放心,我也只是来睡觉的,打这几天仗我也累,就是想你睡不着,这才过来了,快睡……” “我怕师父过来。” “你师父年纪大,早睡下了,大不了我明早早点起来,不会被他发现的。” 刘元浩又在柳澄波身上摸了一阵子,一脸满足的睡了。 柳澄波却着实纠结了一阵子,她好容易习惯了玉初的怀抱,现在却又要被她要杀的人抱着睡,而且他居然睡的还挺踏实,完全不知道自己抱的到底是什么怪物。 疲倦还是占了上风,柳澄波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柳澄波是被舔醒的,不知何时刘元浩就钻到了她腿间,蒙在被子里,他也不怕闷,只一味的吸着舔着,舔的她舒服之外,却又隐隐有些尿意,尤其是他吸她时,这感觉越发难以控制,柳澄波不由得伸出手,够到了刘元浩头上。 “刘副将……快停下……我不行了……” “不行就别撑着。” 说罢,刘元浩又大力的吸了几口,柳澄波挺起身子,她真的快控制不住了。 “不是……我想……我要……要尿出来了……” 身下的人果然停了下来,柳澄波刚松口气,打算起来先方便一下,结果屁股被死死扣住,一张嘴整个覆在她阴户上,吸舔的越发卖力。 “刘副将……刘副将……我……啊……尿出来了……啊……” 柳澄波已经完全控制不在,又觉得好丢人,以前她只是尿在玉初身上,还从未……从未尿人嘴里过。 可这种感觉又奇异的舒服,因为尿出来的一刹那,她还泄了身,这感觉太过猛烈,冲击的她脑子里都有了片刻空白,等她回过神了,身下的人已经抬起身,正握着粗壮的阳物准备插进去。 柳澄波依然沉在快感中,看着刘元浩的眼神春水涟涟,勾魂摄魄,刘元浩闷哼一声,直插到底。 他也没想到,他居然有一日会去喝女人的尿,可他一点也不后悔,没那么难喝,而且那一瞬间她还涌出不少蜜液,那滋味儿也是极好。 刘元浩闷声不坑的疯狂抽插着,死死盯住他的小影儿的脸,她脸上情欲正浓,咬着唇娇喘的样子,真真要把人逼疯。 没多会儿,刘元浩便交待了,这回他还是没射进去,他暂时还不想被老道士发现他跟影儿的事。 隐隐的,他觉得这样也不错,一想到隔壁就睡着老道,他却隔着一堵墙肏他精心养育的徒弟,就有种特别的快感,比干他后院里那几个都要爽的多。 柳澄波软软的爬起来,把火盆拨旺,帮刘元浩穿了衣服,赶紧送他走了。 -- xyushuwu8.com 给将军煎药 这一天依然很忙,很多人需要换药,重新包扎,而且柳澄波不知昨夜其实玉初只休息了一个时辰又被叫走给人看伤了。 等柳澄波到兵营时,玉初已经给大部分人整理好,唐念还在他一旁帮忙,而刘元浩也在。 柳澄波有些忐忑的走过去,刘元浩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等会去将军那,务必要尽心尽力,明白?” 柳澄波见刘元浩这回更下本,居然给了玉初一小块金饼子。 “一定一定,将军本就无甚大碍……” 玉初忙把金饼子揣进怀里,一夜的疲惫也一扫而空,笑的满面褶子。 “你要跟将军说清楚那些补药的事,一是药不对症,二是这些药贵,现在明白了?” 刘元浩压低了声音,眯着眼睛看向玉初,玉初微微愣了一下,忙点头。 “贫道明白了!”nρò1⒏.còм 没多会儿,玉初就带着俩徒弟去了贺兰昱的住处。 据说贺兰昱没有家室,多半时间都住在这兵营里,平日里就是练兵打仗,由黎央照料他的生活起居。 而玉初却说,贺兰昱其实是惜命,兵营比他的将军府要更安全,尤其他受伤时,更不会回府住。 这是他们的机会,却不能冒进。 到了贺兰昱住处,柳澄波和唐念被黎央叫到一个小房间里,帮她整理药材。 主要就是把昨日玉初开的那些药,重新分配好。 柳澄波其实有些纳闷,如果按药方去买药,一般医馆里都会按副配好,为何这里却一片杂乱。 可她现在是个胆小怕事不说话的丑徒弟,还是不问的好。 这种事她跟唐念都做熟了的,很快就整理好了,而黎央依然昂着下巴,一声谢也没有,就把他们赶了出去。 贺兰昱正在吃早饭,匆匆一瞥,柳澄波发现他面色略微苍白,精神倒不差。 “道长的药果然对症,昨晚我吃一副后,半夜就有了食欲,今日就觉得有力气多了。” “将军只是伤了失血,多吃肉,补补就回来了,补药大可不必,贫道给将军开的药不过是开胃之用……” 听着玉初在跟贺兰昱瞎掰扯,柳澄波和唐念又在前厅站着了。 刘元浩跟乌于乞果然明争暗斗不停,这让柳澄波想起新婚夜的一个细节。 当日贺兰昱带他们俩进了婚房,一句话没说,只朝二人摆了下手,他就坐在胡床上,看二人朝她冲了过来。 刘元浩比乌于乞要强壮,他挤开乌于乞,第一个强暴了她。 而且刘元浩完事之后,似是朝乌于乞笑了一下,而后乌于乞便发了疯。 真是有趣。 柳澄波心中冷笑,面上却依然木讷。 没多会儿,玉初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子,笑的见眉不见眼。 “贫道就这两个徒弟,黎侍卫看哪个好用,留着用两天就是。” 黎央看了看唐念和柳澄波,自然而然的指了指柳澄波。 没办法,唐念一直没个正形,站都站的歪七扭八,还总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相比之下明显柳澄波更稳重一些。 柳澄波怯怯的看了一眼玉初,玉初则是笑呵呵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就是煎个药,切勿打扰了将军,每日叁回,做好了就到前锋营寻我们。” -- xyushuwu8.com 听将军墙角 玉初和唐念走了,柳澄波跟着黎央又去了那个小房间,黎央还把她浑身的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检查了一遍,大概是怕她藏什么猫腻。 柳澄波着实紧张了一阵,她可没束胸。 好在黎央看她的眼神极为嫌弃,倒也没往里摸,算是躲过一劫。 柳澄波还没想这么快在贺兰昱面前暴露她是个女子,她要一步步来。 玉初跟她说的是,她必须多观察贺兰昱,找准机会,步步为营。 而她现在对贺兰昱还一无所知。 煎了一阵子药,柳澄波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听到隔壁贺兰昱住的房间里有点动静,便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声音,就好像有人噎住了,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很难受,同时又伴随着一个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再接着…… 柳澄波突然明白了。nρò1⒏.còм 贺兰昱在跟某个女子做那种事,那女子应该是用的嘴。 果然,一声低吼之后,柳澄波听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等咳嗽声平息了,那女子开始说话。 “将军舒服么?” “这几日不要再做此事,我身体尚未恢复,不可纵欲。” “是,将军,黎央知错了。” “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服侍我吃药。” “是,将军。” 一阵脚步声传来,柳澄波忙坐回原来的小凳子上,拨了拨炉火。 药熬的差不多了。 黎央走了过来,却不复之前的倨傲,头发略有凌乱,眼圈也泛着红。 柳澄波看了她一眼,便垂下了头。 黎央是个胡女,身姿比一般汉人女子要高大矫健,面容虽不够精致,却有着草原女子特有的飒爽,只是她总鼻孔看人,破坏了这种美感。 而现在的她,更显怪异。 柳澄波觉得她在委屈,贺兰昱方才应该射了她满嘴,后来说的那话,意思是黎央主动勾引的他。 看黎央对他百依百顺的模样,他若不愿意,黎央能做这种事? 虚伪。 “煎好了没有?” 即便满肚子委屈,可黎央对柳澄波可没有半点好气。 “马上就好。” 柳澄波怯弱的站起来,拿起滤碗,开始小心的把药倒进去。 黎央脸上的委屈之色已经渐渐散去,等柳澄波把药弄好,她已经重新抬起了下巴。 “倒出来点,你先喝。” 这是要她试毒,倒是小心的很。 柳澄波忙点头,从大碗里倒出来一点点,吹了两口就喝了下去。 黎央盯着柳澄波看了一阵子,见她什么事都没有,这才端起碗,准备送到贺兰昱房间去,临走前还不忘让柳澄波出去,午后再来。 柳澄波披上厚绵袍就快步离开了。 这回也不算一无所获。 这天柳澄波去了贺兰昱那叁次,只有晚上要走时,跟他打了个照面。 因为乌于乞和那医官一起来了,说贺兰昱不要轻信那乡野村医的话,还不知道那药有没有毒。 说着就来了柳澄波这边,要当场验药。 柳澄波刚在黎央的注视下,喝了一勺药,这边乌于乞和医官又要验药有没有毒,黎央让柳澄波又喝了一勺。 见那小个子丑少年喝了什么事也没有,乌于乞有些恼,贺兰昱却冷笑一声。 “药材都是黎央亲自抓的,药方也几经验证,梁医官,贪得无厌在我这里可是会掉脑袋的。” -- 叫大声点 那梁医官瞬间脸色煞白,还看了乌于乞一眼,乌于乞却只垂着头,一声不吭。 “我梁世绩在北地各郡县行医多年,上至郡守下至百姓,医人无数,如何也不会害将军!将军要听那村医之言,梁某也无法,告辞!” 说罢,梁世绩拂袖而去。 贺兰昱却看向了沉默不语的乌于乞。 “怀朔的钱财珍宝不是大风刮来的,梁世绩一个人,能换十个王道人吧?” “属下知错,我会尽快再招募几个医官过来,梁世绩所贪钱财即刻追回!” 乌于乞的头垂的更低了一些。 贺兰昱摸着唇上的短髭,半眯着透亮的眸子,盯着乌于乞看了好一阵子。 “去吧。” 乌于乞应了一声,赶紧退了出去。 柳澄波直觉着那梁医官大概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贺兰昱并没有多看一眼柳澄波,很快柳澄波就被黎央赶了出去。 外面已经黑了,夜风冷嗖嗖的,柳澄波缩着脖子向前走,发现路边有个人突然跟了过来。 柳澄波侧头一看,是玉初。 “今夜想办法拒绝刘元浩,我有事跟你说。” “我不太好拒绝他,先生有事直接说吧。” 柳澄波四处看了看,没人注意他们。 玉初沉默了片刻,拉着柳澄波的胳膊走了。 柳澄波还没吃饭,玉初便让唐念去弄些东西来,亲自帮她热了,看她吃下去,然后就待在她房间里不走了。 “这样他总不会来了。” 玉初看柳澄波垂着头不说话,伸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捏了一下。 “回头跟我说说,近来为何躲着我,不说的话……” 玉初突然靠近,柳澄波抬起头,正好跟他四目相对。 “我不想说。” 心中那些隐秘的痛苦,她只想一个人吞下去,也许……也许过段时间她就好了,他为何一定要探究。 “不想说也无妨,先洗漱,今晚无人打扰,你好好睡,我也好好睡。” 玉初让唐念送来了热水,不顾柳澄波那点别扭心思,亲自帮她洗了身体,把她光溜溜的塞被子里,他再去洗漱。 柳澄波闷闷的看着玉初,他的身体还是那么美,从头到尾,就像他的名字一样。 玉初洗的很快,擦干净之后,便也钻进了被窝里,一把捞过柳澄波,将她抱在了怀里。 这回柳澄波没挣扎,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看了玉初一眼,便由他抱着了。 “我以为你很喜欢我抱着你睡的。” 玉初亲了一下柳澄波的额头,轻笑了一声。 柳澄波咬了咬唇,突然伸出手臂搂住了玉初的腰,整个人贴在了他身上。 是的,她喜欢他抱着她,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与温暖,她眷恋不已。 一只手突然到了她腿间,轻轻的撩了一下。 柳澄波浑身一颤,轻吟出声,玉初的手总是如此…… “叫大点声。” 玉初突然往下钻了钻,脑袋到了柳澄波胸口,直接含住了她一只乳房。 乳尖一阵麻痒,柳澄波咬唇忍着,这才注意到,门外好像有人。 这个时间,也就刘元浩过来吧。 “刘副将来找我师父吗?” 门外响起唐念迷迷糊糊的声音。 “天黑后营里不可乱走。” “我就去尿个尿……” “滚回去。” “是是是……” -- 师父别那么快 随着一道关门的声音响起,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 柳澄波明白了,唐念在给他们示警,刘元浩来了。 “以他对你的迷恋,等会他还会回来。” 玉初笑了一下,又开始吸舔柳澄波的乳房。 二人已经许久没有亲近,柳澄波这才发现她其实是多么喜欢玉初对她做的一切,即便只是轻轻一吻,她也能心生悸动,与跟别人一起纯粹身体上的反应,有着根本的不同。 却也正因为这种不同,让她心生怯意。 玉初跟她说过,不能动心。 她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动心,她从未对人有过男女之情,也没人教过她。 “玉初……” 柳澄波轻轻呢喃,许多话,她说不出口,也不能说。 她想要的不仅是那片竹林啊。 情欲汹涌而来,柳澄波的呻吟声渐渐放开,开始回应玉初的动作,直到玉初插进去,她忘情的叫了一声,却被玉初吞了下去。 “刘元浩在门外偷听。” 玉初咬了一下柳澄波的耳朵,突然换成了王道士的声音。 “影儿……我的影儿可真紧……今日为师就把这阳精全给了你罢……” 正在兴头上,柳澄波见玉初突然转了角色,不由得想笑,可现在又不能笑。 “师父……影儿想要更多……别那么快……啊……” 这下轮到玉初愣了,他没想到柳澄波会说他快,他现在抽插的并不快,那这个快只能是另一个意思。 这丫头都给刘元浩瞎说了些什么,真的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吗? “徒儿放心,今日师父定教你魂飞九霄,到明早都回不来!” “啊……师父……徒儿奶儿痒……” “为师这就给你吸吸!” “好舒服啊师父……” …… 刘元浩在门外听的一身火,他没想到老道昨夜没怎么睡,这又忙了一天,居然还能这般生猛。 不过想到这老东西好像会什么采阴补阳,今晚不会是拿他的小影儿采补吧。 刘元浩特别想冲进去把老道踢一边去,那么乖巧疼人的小影儿居然被他当什么炉鼎用,他记得道家好像是这么说的。 可他还是忍住了,没办法,影儿对老道还是有些依恋敬重的,他不能用强的。 刘元浩又在门外蹲了好久,终于听到门内到了尾声,影儿那叫声简直销魂蚀骨,他裤裆里硬的都能钻石板了。 老道完事了也没出来,怕是抱着影儿睡了,刘元浩只得烦躁的回了他自己住处。 等门外没了人,玉初在柳澄波耳边悄悄的说起了话。 “想知道我刚去洛阳时做了什么吗?” 柳澄波愣了一下,为何玉初突然说起这个? 不过她对他的过去确实充满了好奇,难得他愿意说,她自然更愿意听。 柳澄波点点头,与玉初的脸依偎在了一起。 “我身上钱不多,举目无亲,投靠无门,只得找了洛阳城最大的青楼,把自己卖了。 我是南燕皇族后裔,容貌又放在那,价钱自然标的极高,我想着,能买下我的,不管是男是女,一定不是寻常人,我或许可以借这个人的力量去报仇。 最终我被一位寡居的侯夫人买了去,她姓杨,那时刚叁十岁,很美,她教会了我所有伺候女人的手段,却独独不能碰她,她说我不需要卖身,只要我勾勾手指,那些女人就会扑上来。” -- xyushuwu8.com 没人比得上你 柳澄波有些愣怔,玉初这样的人,居然也要走这条路吗? 记得他第一次带她感受鱼水之乐,说的是他很贵,是指他的这一段经历吗? “我不知她为何这般帮我,后来她还悄悄请了不少能人异士,教我各种本事,又带我出入各种场合,结识达官显贵,我问她是不是对我有所求,她却只是摇头。 后来我学成了本事,找到天香楼去,想查出起因,结识了已经做了鸨儿的唐娇娘,从此我便以天香楼为据点,调教各类女子,以便我收集更多情报。 根据那份不知何人给我的名单,和朝廷里泄露出来的消息,我去了北地,第一次便杀了两名将领,只是那时我尚年轻,没想那么多后果,遭到了大队人马的追杀,所幸我这个人命好,居然逃到了风息客栈。 陈掌柜收留了我,帮我治伤,帮我挡下仇敌的追击,我想办法给娇娘和杨夫人去了信,便留在风息客栈,将追杀我的人一一反杀。 同时,我也帮风息客栈做了不少机关毒药,还结识了陈掌柜手下的一众高手,江星河、林阳生、何亮……” 听着玉初娓娓道来,柳澄波听的聚精会神,如小鹿一般瞪着眼睛,一眨不眨的听玉初继续说,结果被玉初亲了一下眼睛。 “……我没想到,在风息客栈一待就是叁年,把我的仇人去了近半,期间我一直跟洛阳有联系,直到我收到杨夫人的最后一封信,她说她准备去陪她夫君了,谢谢我帮她报了仇。nρò1⒏.còм 我用了五日,跑死叁匹马,赶回洛阳时,她已经下葬,甚至侯府的仆从都已经遣散,只留下她的贴身女侍红珠。 红珠将她留下的金银珠宝和田产铺子都给了我,红珠还说,夫人从一开始就是想借我的手报仇,可她却不能说,因为那个男人是她招惹上的,害了侯爷,也害了她自己,她只能利用我,让我不要怨恨她。 我怎会怨她,是她给了我报仇的机会,又让我免于落入不堪的境地,今生今世,我对她只有感激。” 玉初将柳澄波抱的紧了些,又在她头顶吻了几下。 柳澄波贴在玉初身上,眸中有泪光闪动,她要卖身,玉初不让,甚至后来教她的手段,全都是以她为主,让她在尽情享乐中报仇,不让她接近乌于乞,也是怕她受伤。 有人予他善意,他又把这份善意给了她。 若是当年买下玉初是个只想玩弄他的人,想必玉初绝不是现在的模样,更甚者,也许他早已入土多年了。 “先生,趁我这几天有机会接近贺兰昱,我想先把乌于乞做掉,顺便卖贺兰昱一个救命之恩,你看怎么样?” 玉初愣了一下,微微拉开柳澄波,看向那双亮晶晶的眸子。 “你这几天就在琢磨这个?” 柳澄波搂住玉初的脖子,狡黠一笑,凑近了他的耳朵。 柳澄波说完,玉初却指了指她心口。 “心结解开了?” “哪有什么心结……” “嘴硬,没有你为什么躲着我,难道我还比别的男人差了。” “才不是,没人比得上你。” -- xyushuwu8.com 来日方长 玉初笑了,“今后不许躲着我。” 柳澄波把脸埋在了玉初脖颈间,心里总算踏实了下来。 她躲着玉初,确实是有心结。 从前还不觉得,可自从跟刘元浩一起后,她突然有种别别扭扭的想法,她有些嫌弃自己,甚至觉得玉初也该嫌弃她。 她现在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总在勾引男人,还是她和玉初的仇人,再加上她对玉初那点不同的心思,便总想把自己这些不堪藏起来。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没有怨言,她只能逃避。 玉初应是察觉了她的心思,于是主动找她,跟她说了他的过往,让她明白,对他而言,她也是特别的。 就像杨夫人当年对他的照顾,他也在照顾她,这种照顾不是越俎代庖,而是让她在复仇之路上走的更顺畅。 他对她温柔,包容,细心,还有渴望,反而是她那点小心思,根本微不足道,他不会嫌弃她,她也不该嫌弃自己。 柳澄波觉得,玉初应该是更担心她闹别扭,怕她万一做了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比如去勾引乌于乞。 她其实也怕疼的啊。nρò1⒏.còм 所以她打算第一个弄死乌于乞。 柳澄波又问了玉初,她的计划怎么样。 “可以一试,不过你要记住,被乌于乞发现你是女子后,千万不可落单,跟我或者跟刘元浩一起都行。” “嗯,我想刘元浩一定会恨不得把我绑身上的。” 柳澄波难得一笑,颠倒众生。 玉初定定的盯着柳澄波,“有时候我还真的挺妒忌刘元浩的。” “那背着刘元浩,你也来偷我不就行了。” 柳澄波伸手在玉初已经再次硬起来的肉茎上捏了一下。 “有道理。” 玉初翻身低头吻住柳澄波,手指在她身上轻轻撩动,便能感觉到她控制不住的颤栗,她对他总是这么敏感,而他更是甘之如饴。 希望有一日,他们能再无牵挂,尽享彼此。 竹林确实是个好地方。 柳澄波一手抚在玉初结实的背上,一手握住他的肉茎,往自己已经湿淋淋的花户间送。 她竟如此渴望再次与他合为一体,不用假装成师徒,不用表演给别人看,只有她和他。 “玉初,插进来。” “好。” 四目相对,情欲在二人眸中来回涌动,随着越来越深入的抽插,终成滔天巨浪。 甚至不需要别的爱抚,柳澄波只看着玉初的双眸,感受着他一下又一下在自己体内的冲撞,便比任何爱抚都要有用。 “玉初……” 柳澄波浑身痉挛般的挺着身子,在玉初越发大力的抽插中泄了身,穴内疯狂的收缩,裹得肉茎越发坚硬如铁。 “看来……今后……要日日偷你才够……” 玉初额头爆着青筋,好容易忍住没射,待柳澄波那股要命的绞劲儿稍稍过去,便开始了疯狂的进出,把这些天对她的渴望,尽数倾泻了出去。 这一夜二人赤裸相拥而眠,柳澄波背对着玉初贴在他怀里,屁股沟里则被他的肉茎占据。 “偷一次不够,我要偷一夜。” 玉初如是说。 可他几乎两天没睡了,还是在柳澄波的嘲笑中睡着了。 来日方长。 -- 贺兰昱的嗜好 第二天师徒叁人又忙忙碌碌的在前锋营给人看伤换药了,好在没前两日那么忙。 柳澄波照样去贺兰昱的住处煎药,早上煎好药时才见到黎央,她脸色不太好,眼下有些发青,还总打哈欠。 她过来就是看柳澄波试药的,柳澄波试过了,她便端走去给贺兰昱喝。 柳澄波准备好中午的药便默默离开了。 上午大部分时间柳澄波都跟玉初他们在一起,也没遇到刘元浩。 直到中午柳澄波去煎药时,发现刘元浩和乌于乞都在贺兰昱那,似还争吵了起来。 因柳澄波这个外人过来了,里面争吵声也停了,没多会儿,刘元浩和乌于乞各自走了出来,乌于乞脚步不停,刘元浩却是朝柳澄波那看了两眼。 柳澄波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垂着脑袋,一心煎药。 午后吃了饭,玉初带着柳澄波和唐念,去找了刘元浩,问他兵营里还有什么人需要治病吗,反正他们暂时要住兵营里照料前锋营,不如顺带着多看些人。 刘元浩思索了一阵之后,给他们指了条路。 原来兵营里还有个小院,专门供营妓住的,现在有二十多个女子住在里面,半数身上都有些毛病。 她们用的药很差,多数都不对症,玉初亲自帮她们调制了一些药,由柳澄波和唐念帮她们清理敷上,又留了一些药给她们,让她们日日涂抹。 柳澄波很不舒服,因为这些营妓除了常见的脏病之外,身上普遍有很多伤痕,有新有旧,抓伤,割伤,烫伤,还有大量咬伤。 在她看来,她们活着就是受罪。 可能活着,谁又想死呢? 忙完这里,柳澄波急匆匆的去了贺兰昱处,却见乌于乞带了几个姑娘进去了,其中一个姑娘柳澄波还见过,是到他们医馆来看过病的将军府丫鬟。 此外还有几个年纪小一点的姑娘,一个个含羞带怯的,就像去会情郎一般。 她们的情郎是谁呢? 柳澄波像个不起眼的影子一样进了煎药的房间,只当什么都没看到,耳朵却是竖起来的。 她听到几个小姑娘在跟贺兰昱介绍自己叫什么,年纪大小,来自谁家,而后就听到那丫鬟说让她们把衣服脱了。 柳澄波皱眉,这是要做什么?是给贺兰昱选女人吗? 然而,很快柳澄波就听出不对劲儿了,因为几个小姑娘先后都哭了起来,说什么她们只是想服侍将军,求将军收下她们。 明显这几个小姑娘没能如愿,不过片刻,她们的哭声就更大了,还伴随着她们被男人抽插的声音。 柳澄波断定她们全都在被人强暴,没有任何一个人是自愿的。 而全程都没听到贺兰昱说半句话,只有乌于乞在一旁谄媚的问贺兰昱要不要多叫几个护卫过来,把她们前后都通了。 柳澄波盯着冒泡的药罐子,寒毛直竖。 原来贺兰昱有这个嗜好,他喜欢看女子被奸淫,被凌虐,而乌于乞正好能投他所好。 她当日被刘元浩和乌于乞强暴并非偶然,他绝对乐在其中。 柳澄波压下心中的怒火,把注意力放回到隔壁,奸淫还在继续,那几个小姑娘已经哭的不成样子,她们大概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这个结果吧。 -- 插的脸都变了形 屋子里动静闹了很久,药都煎好了还没结束。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柳澄波准备回去了,可黎央还没过来拿药。 柳澄波把药滤好,端着过去了。 门口站着两个护卫,其中一个还在整理衣服。 这一阵功夫,门前几个护卫都陆续进去过,也不知欺负过哪个姑娘。 见柳澄波端着药碗过来了,那两个护卫还愣了一下,明显他们早忘了这里还有个煎药的呆小子。 “那个……黎侍卫没来拿药,再放下去要凉了,这药必须趁热喝……” “等着!” 一个护卫打断柳澄波的话,匆匆进去了。 不过片刻,他就回来了。 “将军让你直接送进去,黎侍卫忙着呢。” 柳澄波噢了一声,低着头进去了。 那几个姑娘已经哭的嗓子都哑了,此时只是断断续续的呜咽。 柳澄波小心翼翼的抬头,正好看到前面不远处,贺兰昱正岔开腿坐在一张胡床上,黎央则跪在他胯间,卖力的吞吐着他的肉茎。 只看了一眼,柳澄波就不敢再看,畏畏缩缩的走过去,先把药碗放在小几上,而后用一只小碟子倒了一点药液出来。 贺兰昱扫了她一眼,满是情欲的眸子里多了几分疑惑。 “试……试毒。” 柳澄波有些惊慌,说话都不利索了。 离的太近,她看到黎央满眼是泪,脸都被插的变了形,而且明显能看到她喉咙里一动一动的,肉茎是不留余地的直插到底。 她跟玉初练习的时候,只有一次她试着吞下去了,那感觉很不好,戳的她眼泪直流,还一个劲干呕,从那以后玉初再也没让她这样过。 现在看来,贺兰昱的肉茎极粗,她怕是更无法承受。 而且,贺兰昱根本就是一动不动,全由着黎央一吸一吐,他只是享受。 柳澄波喝下那点药液,垂着头站在了一旁,每次她试过毒黎央都会让她等一会的,看毒会不会发作。 柳澄波这回便忍着恶心站在了那里,甚至等到了贺兰昱突然倾身向前,抓着黎央的头发,极其凶狠的抽插了几下,插的黎央翻了白眼,却还是乖乖的把他射出来的精浆全吞了下去。 贺兰昱抽出肉茎,黎央又赶紧帮他舔干净。 端起碗,贺兰昱一饮而尽,然后朝柳澄波摆了摆手。 柳澄波赶紧抱着碗出去了。 把碗放回原处时,柳澄波听到了乌于乞的笑声。 “你们几个做的不错,以你们的身份本来就没资格伺候将军,如今用别的法子取悦了将军,也算有功,今晚都可以住进将军府,将来表现的好,就可以跟黎侍卫一样伺候将军了。” 几个姑娘已经不再哭泣,只听到有人低低的应了一声,其他人却没说话。 外面比前些天暖和了一些,柳澄波裹紧了袍子,抱着膀子,依然觉得寒气似是钻进了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发抖。 门口的护卫最多瞥她一眼,便放她出了小院。 柳澄波的脚步越来越快,她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可注定她逃不掉。 刘元浩在一个转角处突然出现,一把将她掳到了火光照不到的墙后。 -- xyushuwu8.com 乌副将不行? 柳澄波虚虚的挣扎了一下,便被刘元浩推在墙上,迫不及待的亲了起来。 甚至,他都没拿下她的面具,她还这么丑。 “刘副将……我害怕……” 柳澄波使劲推开刘元浩一些,把面具拿了下来。 “怎么了?” 刘元浩喘息着,摸了摸柳澄波的小脸,竟摸到了泪水。 “我看到……看到将军和乌副将找了几个姑娘过来……她们哭了一晚上……好多人过去……都是血……呜呜呜……” 柳澄波哭的情真意切,还趴在了刘元浩怀里,第一次主动抱住了他的腰,抱的紧紧的。 刘元浩是又开心又心疼,开心他的小影儿总算把他当成可依靠的人,跟他亲了,心疼的是,居然让她看到乌于乞那混蛋干那龌龊事。 “别怕,我绝不会让乌于乞碰你一下的,要不,今后你别去将军那煎药了,让你那个……那个师弟去。”nρò1⒏.còм 柳澄波摇了摇头,“黎侍卫看不上师弟的,我倒是没事,就是看着害怕,将军……将军对黎侍卫一点也不好,我以为男女之间做这种事,应是彼此都快活的,可今日见的那些女子,她们都很难受,连黎侍卫也是,就好像……就好像她们只是个物件,连人都算不上了。” 满是泪水的双眸,即便在黑暗中,也摄人心魄,柳澄波就这样楚楚可怜的看着刘元浩,看的刘元浩忙亲起了她的眼泪。 “不哭啊不哭啊,那是他们根本不懂女人,哪里知道只有女人快活了男人才能得到更大的快乐,都是乌于乞把将军带沟里去了,他自己不行,就虐待女人,我看他这辈子都没让女人快活过,老子最看不上这样的废物了,丢人现眼。” “乌……乌副将不行?” “也不是不行,他啊,那玩意太短小,全靠把女人弄疼了好夹紧他……” 柳澄波此时已经清醒,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害怕,她在思索。 贺兰昱很不对劲,乌于乞也一样,他们这样做必然有迹可循,她要抽丝剥茧,逐个攻破。 现在看来,乌于乞的残忍,反而比较好理解了。 他当初咬她的时候,她确实浑身紧绷,也包括肉穴里,只是她那时没留意乌于乞是不是短小。 “刘副将,今晚我不想……” 柳澄波抓着刘元浩的衣襟,语气中带了几分可怜与娇气。 今晚她要跟玉初好好商量一下,她有些怨玉初怎么没跟她说贺兰昱居然有这种嗜好,他肯定知道的。 刘元浩有些不舍的犹豫了片刻,不过一看柳澄波那双眼睛,心就控制不住的软了。 今天他的小影儿可是被乌于乞那厮吓到了啊! 这笔账他记下了。 刘元浩亲自帮柳澄波戴好面具,还领她回了住处,又亲自让人送了不少好吃的,甚至还有一包不知从哪弄来的蜜饯。 只是人多眼杂,刘元浩不想暴露他的小影儿,便没亲自陪她。 柳澄波吃饱喝足,悄悄的拿着那包蜜饯去了玉初的房间。 玉初刚回来,正准备洗漱,见柳澄波进来就拿下了面具,一脸的不高兴,只得放下陶盆布巾,陪她坐了下来。 -- xyushuwu8.com 再见裴升 柳澄波捏了一个蜜枣塞到嘴里,果然吃甜的心里会舒服不少。 玉初就坐在柳澄波对面,看着她连吃了五枚蜜枣。 “等会要好好清理牙齿,不然会烂。” 玉初起来把门闩上,这才来到柳澄波身边,抱起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柳澄波还是在吃蜜枣,就是不理玉初。 眼看着蜜枣袋子越来越瘪,玉初伸手把袋口扎了起来。 “今日怎么这么大气性。” 柳澄波扭头就盯住了玉初的双目,而后干脆转过身,直接坐在了他胯间。 “你知道贺兰昱喜欢看人淫虐女子对不对?” 玉初点了点头。nρò1⒏.còм “我今日看见了。” 柳澄波有些不满,玉初就这么大方的承认了,就一点也不担心她吗? 还是她终归是错觉,以为她对玉初是不同的。 看着柳澄波满眼的委屈,玉初勾了勾嘴角,抱住了她。 “贺兰昱住处的守卫中,有风息客栈的眼线,若你那出了变故,他会出手,也会最快让人通知我,今日我只听他说,你被吓到了。” “我被吓到了好笑吗?我不该害怕吗?先生你是在笑话我吗?” 一连叁问,玉初看柳澄波那双清水明眸里竟多了些水意,忙收了笑容,不再逗她。 “该怕,不怕才是问题,我只是笑你虽然怕,却没有乱了方寸,还能以此让刘元浩对你越发怜惜,进一步挑拨了他跟乌于乞的关系,不得不说,我的好徒儿厉害的很哪,你说为师不该高兴的笑一笑吗?” 柳澄波咬了咬嘴唇,玉初什么都知道。 她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这点别扭过了,柳澄波立即想到了接下来她要面对的问题。 “先生曾跟我说,世上的男子若能让我快活到极致,堪比打了一场胜仗,而贺兰昱最喜欢打仗,所以让我去勾引他,可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没想过让女子快活,反而喜欢看她们被蹂躏,而他自己也在做这种事,我该如何勾引他,让他来……来伺候我呢?” 现在柳澄波最纠结的就是这一点了,今日见了贺兰昱的所作所为,她觉得根本不可能,所以她怕,怕再经历新婚夜那样的惨事。 可玉初这样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她必须弄明白其中关窍。 “你只需要让刘元浩对你死心塌地,让贺兰昱一次又一次的看到刘元浩如何对你,而你又是如何享受,他会好奇刘元浩的痴迷,也会好奇你的滋味儿,这条鱼总会上钩。” 玉初双目灼灼的盯着柳澄波,能让他一次又一次失控的女子,贺兰昱亦不会无动于衷,而他会一直吊着他,咬饵的那一天,就是他的死期。 柳澄波双唇抿的更紧了,她不是很有把握,或者说,她不太相信自己对男人有如此大的魔力。 可事实却远超她的想象,因为第二天,她在贺兰昱的住处,看见了裴升。 裴升穿着一身官服,挺拔俊朗,他比以前黑了些,却看起来更结实,尤其他跟贺兰昱交谈时,虽有些书生气,气势上却丝毫不输于他。 世上有这么多地方可做官,可裴升偏偏选择了这里,柳澄波不能不多想。 -- 白日宣淫 此时柳澄波自然不能跟裴升相认,她一边熬药,一边听起了他跟贺兰昱的对话。 听了一阵,柳澄波总算知道裴升在做什么了,他居然在夏州领了个空壳的郡守之名,这次过来,是跟贺兰昱谈借兵抗击柔然之事。 柳澄波怎么也没想到,裴升居然跟贺兰昱讨论起打仗的事情来,这不应该是薛寿干的事吗? 听了一阵,药熬好了,柳澄波便让护卫把黎央叫来,好看着她试药。 那护卫却说,今日黎央身体不适,没过来,让柳澄波直接当着将军的面试药去。 无法,柳澄波只得去了贺兰昱会客的房间,像昨日一样,试了药一会儿之后,贺兰昱才喝。 今日本来她不紧张的,可裴升就坐在一旁,她总觉得裴升好像多看了她几眼。 她现在这丑模样,裴升应该认不出来才对。 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贺兰昱喝完药,柳澄波默默的收了碗出去了。 回前锋营的路上,柳澄波回头看了看,裴升带的人不多,看起来还不到十个,他胆子倒是不小。 柳澄波不知道裴升的出现会不会成为她和玉初计划里的变数,不过能在这种地方见到故人,柳澄波还是很高兴的,即便不能相认。 柳澄波转过身走了,却没看到裴升从贺兰昱的住处走出来,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阵子。 要先弄死乌于乞的计划没有变,只是柳澄波觉得她原先的计划还不够稳妥,需要给乌于乞再多点麻烦,然后才好下手。 于是难得的,大中午柳澄波就去勾搭了刘元浩。 玉初和唐念还在前锋营里待着,柳澄波却已经跟刘元浩在住处缠在了一起。 “比起乌副将,刘副将真是世上最好的男子了,影儿最喜欢刘副将的体贴温柔,比师父还要好……嗯……啊……刘副将舔的影儿好舒服……啊啊啊啊……” 柳澄波光着两条腿,搭在刘元浩肩上,由着他吃“点心”。 等刘元浩吃的差不多了,二人又抽抽插插好一阵子才消停。 完事了,柳澄波却没像以往那样逃了,反而依偎在刘元浩怀里,满面担忧的说起了她昨日的见闻。 “将军前些天受伤失了血,师父开的药也是为了让他能多吃些肉食好补回来,可男子的精血比身上的血还要精贵不是,这时候更不该流失才对,为何乌副将要在将军还没恢复的时候做这种事,这不是要坑害将军吗?” “就是想将功补过呗,那梁医官可是贪了不少钱,还耽误了将军的伤,倒是影儿你提醒我了,将军此时确实不宜交合……” 刘元浩一边玩着柳澄波一对奶儿,一边阴恻恻的笑了一下。 柳澄波又往刘元浩怀里趴了趴。 “我只是个小药童,人微言轻,这种话可不敢跟将军说,刘副将千万不要把我卖了,我……我不想被将军注意到,我怕……” “不怕,我自然不会把你说出来,等将军好些了,我就把你要回前锋营,到时候,我俩天天一起……” 刘元浩抓着柳澄波的一只手放在了他胯间,狰狞的肉茎已经在抖动,大白天的偷情可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 午后偷情 第二回刘元浩不像刚才那般心急,慢慢的磨着柳澄波,看着她在他身下娇吟颤抖,心中那股满足感简直无法形容。 午后刘元浩还有事,尽管万般不舍,还是放开了柳澄波。 晚上柳澄波去贺兰昱那煎药,听说乌于乞跟刘元浩打了起来,乌于乞不是刘元浩的对手,还受了点伤。 在贺兰昱的地方打架,能打起来,就说明贺兰昱没有制止,这也意味着,贺兰昱对乌于乞确实有了芥蒂,她的计策开始一点点奏效了。 这天晚上刘元浩回了自己家,玉初又到了柳澄波房间去,得知她中午干的事后,称赞了她几句,又跟她说了裴升的事。 “不过半年,裴升就成了夏州刺史杨兴的左膀右臂,帮他做了不少事,最有趣的是,裴升还跟风息客栈有过接触,我就是从风息客栈那边得到的消息,他们对他评价还不错。” 玉初搂着柳澄波,却没有跟她交欢的意思。 “先生,你说……你说裴升为什么要来这里呢,他既然这么能干,去别的地方不也一样有一番作为吗?” 柳澄波窝在玉初怀里,抬着双眸眼睁睁的看着他,她真希望玉初能说个别的理由出来,可玉初却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自己明明知道,还要问我,我看那裴擢云是对你情根深种了。” 玉初满面笑意,柳澄波却皱了眉,她不想裴升搅合进这件事情里来,他应该去走他自己的路。 “去年军户屯田兵都没收到多少粮食,柔然也是连着天灾,如今也就怀朔还能填饱肚子,等别处彻底没了存粮,北边就要乱了,怕是撑不过春天。” “先生的意思是有人要攻打怀朔?” 柳澄波抬起头来,她没经历过打仗,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 玉初点了点头。 “极有可能,不过你也不要着急,贺兰昱没这么容易被打败,我们只需按原先的计划行事就好。” 柳澄波又往玉初怀里拱了拱,被他这么一说,她安心了不少,总有种天塌下来,也有玉初在顶着的感觉,她知道这样想不对,他不是神仙,她的仇也还是要自己动手,可玉初就是有让她心里安定踏实的本事。 按计划,柳澄波要让乌于乞发现她的“身份”,于是刘元浩回到营地后,柳澄波又开始状似无意的在他面前晃悠。 食髓知味的刘元浩,自然不会放过机会,午后吃过饭,就去逮他的小影儿了。 昨夜回到家中,看着几个妻妾,他居然全无欲念,一心只想今后干脆就多住营里,家里的事就由妻子管着好了。 按他这个年纪,房事上本应有所收敛了,可最近他发现,只要他每次都去舔食一番小影儿的“玄牝之水”,他就能一直龙精虎猛。 刘元浩便觉得,那老道说不定真有些邪门,小影儿就是跟常人不一样。 于是现在他一看见小影儿,就自然而然的看向她腿间,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独享他的美味。 -- 割开裤子舔 柳澄波早跟玉初谋划好了,只要她跟刘元浩一起,他们就想办法把乌于乞引过来。 至于怎么引,柳澄波不知道,反正她只需要“表演”就好。 这回他们没回住处,就在前锋营的后面一个没人的角落里,刘元浩拿下她的面具,亲了她一阵子,便钻进她袍子下,割开了她的裤裆,又舔起来。 柳澄波靠着土墙,轻声的呻吟着,眼神却迷离的飘在四周。 她不确定有没有人在看着她,可这种可能被人窥视的感觉,却放大了她的快感,刘元浩没舔多久,她就差点泄了身,赶紧拉了刘元浩起来,让他插进去。 刘元浩早已憋的难受,这地方不太好摆姿势,便让柳澄波撅着屁股,他从后面插了进去。 柳澄波抓着一棵落光了叶子的小树,被刘元浩撞的浑身发颤,连小树也跟着颤动起来。 她总算看到了人。 在营地后的矮墙上,有个人露着半张脸,在盯着她和刘元浩。 因为那脸藏在一片枯草间,乍一看还发现不了,柳澄波也是被插的好几次挺身昂头,才趁机发现了那人。 那双阴毒邪气的眼睛,柳澄波一下子便认了出来,没想到玉初他们这么厉害,乌于乞可还受着伤呢。 柳澄波很快便泄了身,结果被刘元浩肏的抱着小树才能站稳,最后还是刘元浩将她抱在一个石墩子上,快速的抽插了一阵,才射到了一边地上。 而后,刘元浩又趴在柳澄波阴户上,给她舔干净了才罢休。 午后偷情一场,二人都是心满意足,刘元浩帮柳澄波戴上面具,还在她的丑脸上亲了一下。 “这裤裆就别缝了,碍事。” 刘元浩伸手又摸进柳澄波腿间,在她大腿根上抚摸了一阵。 柳澄波嗔了他两句,二人便分开了。 下午柳澄波又跟着玉初给人看伤时,玉初告诉她,乌于乞怕是按捺不住,很快就要行动,让她小心点。 柳澄波自然小心着,她已经不再独行了。 晚上去贺兰昱那煎药,也是让唐念送她到门口,她才进去的。 只是柳澄波没想到,乌于乞居然很快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她在煎药,乌于乞就站在她不远处一直盯着她看。 今日黎央依然不在,也没人去管他。 柳澄波自顾着煎药,只当没看见。 就在药快煎好时,乌于乞终于开了口。 “没想到,刘元浩居然私藏了你这么个小美人儿,还把你安排在将军身边,这手段可比我高多了,将军可用过你?” 柳澄波依然垂着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乌于乞摸着下巴思索了一阵,突然笑了。 “是我想岔了,看刘元浩对你这般宝贝,他怎么可能把你给将军用,跟刘元浩哪有跟将军好,要不要我跟将军说一下,今后你就伺候将军去?” 柳澄波依然没理他,只是将药滤好,端起来,像往常那样,送去贺兰昱的房间。 乌于乞倒是没拦着她,不过却走在了她身侧。 柳澄波抬眸看了一眼乌于乞,他一脸邪笑,不知在想什么龌龊手段。 柳澄波的手却很稳,她不怕他。 -- 被刘副将插的时候不难受 到了贺兰昱的房间,柳澄波见贺兰昱正盯着一张地图看的入神,便小声的喊了一声。 “将军,药好了。” 柳澄波把药碗放在桌上,又拿出小碟子,等着贺兰昱往她这边看。 贺兰昱有些漫不经心的扫了柳澄波一眼,却见乌于乞居然也进来了,一侧脸上还挂着彩,却朝他笑的微妙。 一般乌于乞露出这种表情,就是他又有什么新花样想献上来了,贺兰昱倒也不急,缓步走到桌子旁坐下,准备吃药,顺便看看他又想搞什么名堂。 柳澄波当着贺兰昱的面,把药倒进碟子里一些,赶紧喝了下去,然后便像往常一样,等一段时间。 乌于乞却淫笑着走到柳澄波身边,抬手就去摸柳澄波的脸,柳澄波赶紧扭过头,险险的避了过去。 “乌副将可有什么事……” 柳澄波畏畏缩缩的退后了两步,脚步有些不稳,险些摔倒。 乌于乞一把抓住柳澄波的胳膊将她捞了回来。 “将军,你可知这小药童,其实是刘副将的相好?” “嗯?” 贺兰昱终于露出了惊诧的表情,还盯着柳澄波的脸看了一眼。 他偶尔会放任两个属下互斗,主要是军功上,而最近这二人斗的有些偏了。 不自觉的,贺兰昱皱了皱眉。 柳澄波慌慌张张的摇头,想要挣脱乌于乞,可乌于乞瞬间控制住了她的双臂,手往她脸上一扒,面具被扯了下来。 一张美到摄人心魄的小脸突然出现在眼前,别说贺兰昱,就是乌于乞也愣住了。 之前他看刘元浩跟这小丫头做那事,虽然也看见了脸,可注意力却经常被她腿间吸引过去,没想到离近了看,竟是如此绝色! 怪不得刘元浩如此宝贝她! 贺兰昱那双微微透明的眸子,瞳孔变大了一圈,目光也牢牢的锁在了柳澄波脸上。 柳澄波扭动了几下身子,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乌副将求你放开我……我好难受……” 乌于乞笑的淫贱,突然一把扯断柳澄波前襟的系带,将她的袍子往两边一拉,一对雪白丰软的乳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柳澄波的扭动,荡出了一阵乳波。 贺兰昱眸光微动,嘴角勾了一下,端起药碗,坐下来慢慢看乌于乞折腾这小美人了。 “被刘副将插的时候不难受对不对?哈哈哈哈……” 乌于乞一把抓住了柳澄波的乳房,柳澄波的脸瞬间白了。 他抓的那只,恰好是他曾经咬过的。 报仇的时候到了。 “求求你……乌副将……我……我……唔……” 柳澄波呜咽一声,嘴角突然流出一道鲜血,整个人软了下去。 乌于乞纳闷的看向怀里软倒的美人,正想问问美人儿怎么了,就见美人儿缓缓抬起一只手,指向了贺兰昱手里的药碗。 “将……将军……不要……毒……有毒……” 又一股鲜血从柳澄波嘴里溢出,乌于乞终于慌了手脚。 “有人对将军下毒?” 乌于乞忙喊护卫来,可柳澄波却虚弱的看向了他。 -- 42ωɡS.℃òм 下毒 贺兰昱已经将药碗放在了一旁,心有余悸的看向柳澄波。 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乌于乞。 那双原本楚楚可怜的眸子里,竟全是恨意。 贺兰昱双目微眯,也盯住了正让护卫抓刺客的乌于乞。 他这住处,布置的全是亲信,等闲人可进不来。 难道…… “将……军……求……救救……我……我……师父……师父……” 柳澄波奄奄一息的伸出手,抓住了贺兰昱的一只脚。 贺兰昱低头。 洁白如玉的肌肤上,一缕鲜血顺着那张精致丰润的小嘴流下,流过柔软修长的脖颈,流入高耸白嫩的胸口…… 胯下一阵发紧,贺兰昱有些吃惊的看向腿间。 他已经有好几年没这么快硬起来了,要不是黎央的口舌练的好,他更难起兴致。 “来人,速叫那王道士来。” 柳澄波微微翻着白眼,又从嘴里挤出一点“鲜血”,看着着实触目惊心。 可她却没错过贺兰昱眼中涌起的情欲,那日他看几个姑娘被人淫辱,肉茎被黎央吸着的时候,也没见他如此动欲。 这个人的癖好确实够残忍。 见贺兰昱又把目光放乌于乞身上了,柳澄波放心不少。 这颗种子很快就会生根发芽,见风就长,乌于乞逃不掉了。 很快玉初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看柳澄波在地上躺着,嘴里流血不说,还被人揭了面具,扒开的衣衫。 “我的乖徒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也顾不得给将军行礼,玉初迅速奔到柳澄波身边,又是扒眼睛又是扒嘴巴,还闻了闻气味,随后看向还在桌上放的那碗药。 “我徒儿可是喝了那药?” “王道士”抖着胡子,指着那碗药,看向了贺兰昱。 贺兰昱点了点头。 玉初忙爬过去,将那药拿过来,用手指沾了一点点放舌头上,又赶紧吐了出去。 “是什么人竟如此残忍,用这般歹毒的药害将军,可怜我的乖徒儿……” “王道士”一边老泪纵横,一边慌慌张张的从药箱里翻弄各种瓶瓶罐罐,最后拿出几个小瓶子,倒出不少小药丸,让他另一个徒弟拿水来化了,给快没气儿了的徒弟灌了进去。 “影儿乖啊,喝下去就没事了,师父一定能把你救回来的,你可是仙娥下凡,命数还没到,老天爷不会这么快收你回去的,我的乖影儿啊……” 老道抱着自家徒弟,眼圈通红,跟哄小孩一样的哄着。 刘元浩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眼睛瞬间瞪大了。 “影儿!” 一个箭步冲过去,刘元浩从玉初怀里抢过柳澄波,见她嘴角都是血,衣服还被人扒开,瞬间双目赤红的盯住了站在不远处的乌于乞。 “乌于乞!” 乌于乞赶紧躲在了几个护卫身后。 “她替将军试药中了毒,不关我事!” “中毒?” 刘元浩又看向了柳澄波,她除了嘴角有血渍之外,身体虽然裸露了一些,却没有别的伤痕,这确实不像乌于乞的做法。 这边玉初又哭上了。 “也不知哪个杀千刀的要害将军,结果害了我乖徒儿,造孽啊……” -- 42ωɡS.℃òм 好吃 柳澄波觉得自己多亏了在洛阳练过一段时间,不然非笑场不可。 哪怕身在龙潭虎穴,她也想笑。 玉初怎么就能扮出一个如此不着调的老道士呢? 这不着调的老道士哭的伤心,还想从刘元浩怀里把自家徒弟要回来。 “刘副将,贫道不知你跟我家影儿之间到底有什么,可现在她命在旦夕,你得把她还给我,我好给她治啊。” 刘元浩咬牙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柳澄波放回了老道的怀里。 谁知这时柳澄波突然睁了眼,一看刘元浩正把自己放下来,忙气若游丝的哭了起来。 “影儿是不是要死了……刘副将不要影儿了……刘副将……我舍不得死……” 刘元浩可心疼坏了,赶紧摸着柳澄波的小脸安慰她。 “影儿不会死的,你师父说了,你是仙娥下凡,命大着呢,莫哭了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还会抓到那下毒的歹人,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说着,刘元浩目露凶光,朝周围扫了一眼。 刘元浩毕竟是前锋营的老大,威慑力不比贺兰昱小,一时间护卫们都垂下了头,就乌于乞不知死的探头看了一眼,正好跟刘元浩的目光对上。 到底乌于乞是想用这小美人借花献佛的,自然心虚,被刘元浩一瞪,脑袋赶紧缩了回去。 刘元浩的眉头皱了起来,还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贺兰昱。 贺兰昱基本没说什么话,他只是在看,看刘元浩,也看乌于乞,脸色冰冷。 毕竟有人居然下毒下到他眼皮子底下了,多亏了这小药童天天帮他试药,不然此时他怕是命都没了。 贺兰昱叫了一个护卫过来,交待了几句什么,那护卫匆匆出去了。 而这边,玉初又在翻柳澄波的眼皮,还把了把脉。 又从他的药箱里弄出点药,给她喂了下去。 贺兰昱看了一阵,总算走近了些。 “可还能救回来?” 玉初抹了把泪,“能用的法子贫道都用了,听天由命吧,能熬过今夜或许还有转机,只望老天爷开开眼,别把我乖徒儿收回去啊……” 刘元浩见影儿又闭上了眼睛,心中剧痛,一咬牙站了起来,走到贺兰昱身边。 “将军的住所向来守卫严密,能在此下毒的,恐怕是自己人,我们这里,出了内贼。” 刘元浩的声音压的很低,眼神还往乌于乞的方向飘了一下。 贺兰昱只是微微点头,却没有直接下令拿下乌于乞。 他在等。 没多会儿,又有叁名药师被叫了过来,开始分别查验药里的毒,最后得出的结论倒是一致。 “这是几种剧毒混在一起,药味盖过了毒药的味道,所以吃不出来,别说是一碗药,就是一勺,恐怕也救不回来了。” 一名药师看着地上躺着的女子,惋惜的摇了摇头。 “不会的,贫道已经把毕生炼制的解毒药都给她吃了,她定能活过来!” 老道士抖着胡子,又把柳澄波抱在了怀里。 柳澄波满嘴都是甜滋滋的味道,玉初炼制的蜜丸确实是一绝。 好吃。 -- 叫影儿吗? 众人都等着贺兰昱表态,贺兰昱却一直没说什么,安抚了刘元浩几句,便坐回了胡床上。 刘元浩明白贺兰昱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也不多言,赶紧到柳澄波身边,又从玉初手里把她抢了回来,小心翼翼的抱着,满面凄怆。 其实在场的人多少都有些诧异,他们还从未见过刘元浩居然对一个女子在乎到如此地步,那脸上的悲痛可不是假的。 乌于乞越发觉得自己这一招走错了,刘元浩这么喜欢这小美人,要是等会知道了他的小手段,怕不是要跟他拼命。 就在乌于乞打算跟贺兰昱说一声,他先离开一阵时,门外又有几个护卫快步走了进来,而且直接把门关了。 “将军请看!” 其中一个护卫,把一个牛皮小包递给了贺兰昱。 乌于乞一看,这牛皮小包不是他平时放书信的吗?怎么…… “你们为何拿我的东西?” 没人回答他。 只见贺兰昱从那牛皮小包里抽出几张字条,一一看了起来。 乌于乞皱了皱眉,这都是他最近跟怀朔一带几个牙人通的信,想多买些姑娘来给将军解闷。 然而,很快贺兰昱就盯住了他,还朝几个护卫打了个手势。 一瞬间,几个护卫就利索的把乌于乞按在了地上。 “将军!这是为何?” 乌于乞惊恐又疑惑的看着贺兰昱。 贺兰昱冷哼一声,“方才王道士的徒弟煎药时,只有你过去。” 见贺兰昱看向自己目光如利刃一般,乌于乞吓坏了。 “不是我!不是我下的毒啊!将军!将军!我对将军忠心耿耿!” 说着,乌于乞拧着头,恶狠狠的瞪向了刘元浩。 “一定是刘元浩陷害我!他早看我不顺眼了,这小丫头也是他的人,一定是他陷害我!” 刘元浩突然大笑起来,双目却冷的吓人。 “我用我最心爱的小影儿的性命陷害你?你他娘的连影儿一根手指头都不如!影儿若是有个叁长两短,老子定将你剁碎了喂狗!” 贺兰昱给了刘元浩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将一张纸条扔在了乌于乞面前。 乌于乞使劲抬着头,看清了字条上的字。 “叁日内定得手,到时里应外合。” 这确实是他的字迹,丑的别具一格。 可他根本就没写过! “你要得什么手,又要跟谁里应外合?” 贺兰昱居高临下,一脚踩在了乌于乞脸上。 “你在我喝药前故意揭开王道士徒弟的面具,还撕她衣衫,不就是想让我分心,好不知不觉的喝下那毒药。” 乌于乞想要辩解,可贺兰昱的力气很大,踩的他的脸都变了形,声音也呜呜哇哇,根本听不清说了什么。 “带下去,严刑逼供。” 几个护卫立即押着乌于乞就出去了,乌于乞一路哀嚎他冤枉,可这是将军的命令,又有谁会理他。 等乌于乞的声音听不见了,玉初才一脸哀戚的问贺兰昱,他能不能把徒儿带回住处医治了。 贺兰昱自然满口应允,毕竟王道士的徒弟,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等人都走了,贺兰昱独自坐在胡床上,看了一眼胯下仍未软下去的肉茎。 叫影儿吗? -- 乌于乞死了 玉初离开贺兰昱住处前,又求了贺兰昱,让见过他徒弟相貌的人不要声张出去,还哭了一把,说他这徒弟如此相貌就是给自己招灾,所以他才用这么丑的面具为她遮掩,并不是有意隐瞒将军云云。 贺兰昱答应了,还让人拿了一包金豆子给玉初,说看能不能买些名贵的药材,把他徒弟救回来。 玉初千恩万谢,刘元浩也紧跟着告辞,亲自抱着柳澄波,回了他的住处。 这天晚上,柳澄波最难受的事,不是“装死”,而是她没吃饭,光玉初那几个蜜丸可填不饱肚子,而刘元浩居然真的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对此,柳澄波多少有些疑惑,她以为,刘元浩最多把她当成一个世间罕有的玩物,他们相处的也不久,如何也谈不上……动感情吧。 可她错了,刘元浩就是一直抓着她的手,说他整日刀口舔血,连个知心人都没有,只有她是什么都不图他,真心关心他的,他这辈子只这一次动了心,求她别死,甚至在玉初又出去熬药时,他还拉下她的裤子,使劲舔她,带着哭腔让她赶紧好起来…… 这是另一件让柳澄波难受的事,她身子早已训练的敏感,被刘元浩这么一舔,只能咬牙忍耐,结果就是下面忍不住流了水,刘元浩为此还高兴的不得了。 在玉初进来时,赶紧抓住了他的胳膊。 “影儿一定能救回来!我刚才舔她她流水了,味道比较淡,没以前香甜,可她还有感觉,就一定能救回来对不对?” 玉初一副震惊的模样,也去柳澄波腿间看了看,还用手指在她穴口抹了一下,放嘴里吮了吮。 “果然,这就是还有生机在,我的乖徒儿不会死了,老天爷开眼了!” 一时间,刘元浩和玉初这两个仇敌都跟二傻子似的笑了起来。 “不过啊,刘副将,你是何时跟我徒儿……我不是说反对,多个人疼影儿也是好的,只是影儿这相貌,放后院里可不合适。” 玉初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刘元浩抿了抿唇,重重点头。 “王道长的担忧不无道理,我自不会将她放后院里受人磋磨,只是一时尚未想到合适的法子,不过王道长放心,影儿真心对我,我绝不会辜负她。” 想到这老道跟影儿之间也不清不楚的,刘元浩又想说什么,突然有护卫来找他,说将军要他即刻过去。 刘元浩不舍的看了一眼柳澄波,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等刘元浩走远,玉初关了门,柳澄波赶紧坐了起来。 “先生,我好饿。” 玉初笑了,跟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包点心,亲自打开,喂给了柳澄波吃。 柳澄波匆匆填饱肚子,又去了趟恭房,这才老老实实的躺了下来。 玉初则打了热水,开始帮她擦身。 “乌于乞死了。” “嗯?” 柳澄波一愣,这么快的吗? “刘元浩被叫过去,应该就是这事,你没见阿念不在这里吗?” 玉初朝柳澄波挤了下眼,开始用布巾擦她的双乳。 -- 跟玉初偷情 柳澄波好奇的要死,可玉初的手不老实,竟然开始在她乳头上轻搓起来。 “是……嗯……是阿念……啊……” 玉初突然低头吸了一下,柳澄波忍不住抖了抖。 “阿念最近手痒,正好乌于乞也喜欢凌虐,让他自己感受下也好。” 说罢,玉初又开始舔舐柳澄波的双乳,柳澄波有些慌张的盯住了门,生怕刘元浩突然回来…… “怕什么,不是说好,我也要偷的吗?” 玉初还带着老道士的面具,胡子扫在柳澄波双乳上,痒痒的,柳澄波嗔了一下,由着他去了。 玉初边为她擦身边四处燎火,等柳澄波的脚也擦好,玉初直接伏在了她身上,掏出昂扬的肉茎,在她穴口磨了几下,便推了进去。 柳澄波身下早已湿淋淋的不能看,这一下毫无阻碍,一捅到底。 一边挺着腰迎接玉初的抽插,一边看着门,柳澄波比跟刘元浩一起偷情时敏感多了,毕竟那时候她知道是假偷,现在他们可是真偷,能不紧张吗。 柳澄波咬着嘴唇,没多会儿就浑身颤了起来,连身下的收缩都比以往要凶猛的多。 只是却死死咬着嘴巴不敢出声,玉初只得俯下身去,吻住她,把她的呜咽全吞下去。 玉初一边含住柳澄波的舌头,一边加快速度抽插,插的柳澄波再无暇去看门,只一心感受那冲天的快感。 玉初快要射出来时,忙把肉茎拔了出来,尽数射在了给柳澄波擦身的布巾上。 又将二人稍事清理,玉初摸了摸还在喘息的柳澄波的小脸。 “乖乖睡吧,阿念回来了。” 柳澄波微微点头,她现在确实困倦了起来,听到唐念安然无恙的消息也放了心,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柳澄波发现刘元浩居然趴在她床前,睡的正熟。 柳澄波伸手,极轻柔的摸了一下刘元浩的脸。 刘元浩瞬间醒了,尽管脸上尽是疲惫,眼里还有血丝,神情却是欢快的。 “影儿你醒了!你现在感觉好点没有?哪里还疼吗?” 刘元浩很想抱抱他的小影儿,又怕不好,只得趴在她脸旁,小心的亲了她一下。 “刘副将……你真好……” 柳澄波朝刘元浩虚弱的笑了一下,正想再演一出,就听到门哐当一声,被人踹开了。 黎央满面怒容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护卫还拿着一个木箱子。 “手段倒是厉害的很哪,勾引一个刘副将不够,还勾引将军……” “放屁!影儿什么时候勾引将军了?不是你选影儿天天煎药的吗?这活你为何不自己干?影儿辛苦煎药还为将军试毒,到你嘴里就成了勾引了,那你知道不知道是乌于乞那厮拿掉的她的面具?自己得不到将军的垂爱,就满心妒忌,是不是将军身边连个母蚊子都待不住了!” 刘元浩怒了,他的小影儿受了这么大罪,居然还要被人泼脏水,他忍不了。 黎央气的说不出话来,昨夜她正休息,将军突然进来,从身后压着她,狠狠的插进了她干涩的肉穴里,尽管很疼,她却高兴极了。 将军终于对她有兴趣了。 可接下来她的开心便化为了泡影,将军在射出来的一瞬间,低声说了一个名字。 -- 42ωɡS.℃òм 黎央的愤怒 由于将军的声音很低,黎央只隐隐听了个差不多,也不知是意儿还是影儿,她甚至安慰自己,也许将军只是舒服的随便发一声呢。 结果今日一早她的幻想就破灭了,昨日乌于乞下毒的事已经传遍军营,她想去问问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时,将军给她安排了一个任务,将他挑的一大箱补身体的药材,送给王道士的徒弟影儿。 她一直都没问过那个丑八怪药童的名字,那种人她看都不想多看一眼,可听护卫说,昨日是她试毒救了将军,而且还是个小姑娘,是刘副将的相好。 黎央忍着怒气,带人过来,结果正好碰上刘元浩跟那个什么影儿你侬我侬。 关键是,这个影儿不是很丑吗,为何现在变得如此美貌,简直狐狸精都比不上。 也怪不得昨夜将军突然去找她,就是被这小妖精勾了魂。 只是这种事她不能拿出来说,只能忍下来。 平复了一番心中的怒气,黎央又看了一眼那小药童,她竟可怜巴巴的躲在了刘元浩怀里,那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 难道将军喜欢的是这种? 黎央突然有些挫败,她这辈子也不可能变成这种模样。 让后面的护卫将箱子扔下,黎央很是不善的瞪了柳澄波一眼。 “要不是你煎药时惫懒,乌于乞怎会有机会下毒,别不是……你也勾引了他吧?” “黎央!不要以为你阿爷为救将军战死,我便会容你在我面前撒野,你再敢污蔑影儿一个字,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要不是还抱着影儿,刘元浩早过去扇黎央几个耳刮子了。 柳澄波一副惊吓的模样,缩的更厉害了。 “我没有……” “影儿乖,我知道你没有,是不是吓到了,不怕啊,有我在,绝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刘元浩小心的拍着柳澄波,生怕她碎了一样。 “哼!今后不要让我在将军那见到你。” 说罢,黎央扬长而去,还把门给摔的一声巨响,柳澄波都快哭了。 “黎侍卫为何这般恨我,我真的没有勾引将军呜呜呜……” 刘元浩心里也是一阵恼,不过他却多了个心眼。 他的影儿这般模样,就算她不去勾引人,又有几个人见了她不动心思的,黎央气成这样,必然是有缘由的,难不成是…… 刘元浩的眉头皱了起来。 最好不是。 接下来的几天,刘元浩非常忙,不过就算再忙,他也要来陪柳澄波,哪怕只是在她床头坐上片刻。 而看着柳澄波一天天好转,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刘元浩再累也觉得值了。 “近日北地不太平,不光柔然人又过来,其他几个镇子也是暗流涌动,乌于乞应是被人杀人灭口,到现在都没查出来他到底勾结了哪边,将军已经开始收拢力量,转攻为守,后面我暂时没这么忙,就可以多陪陪你了。” 见刘元浩连这种事都开始给她说,柳澄波软软的靠在他怀里。 “刘副将可一定要小心,这几日听说你出去了,我都提心吊胆的,也不知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 影儿是下面痒了吧 “就是出去看看各地的状况,没有跟人交手,只是累,累的只想抱着我的影儿好好睡一觉,今晚我就不走了。” 刘元浩干脆抱着柳澄波躺了下来,这几天他可想她想坏了。 想跟她亲近一番,可他又累,躺下几息功夫,居然睡着了。 柳澄波思索片刻,悄悄起来,跟门外的护卫说,刘副将太累,已经睡着了,有什么事情等他醒了再说,无故不得打扰。 那俩亲卫自然知道自家副将现在确实累,而且跟这美人之间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便也没说什么,直接应了。 而后柳澄波回到床上,继续窝在了刘元浩怀里闭目养神。 她在等。 一个时辰内,门口来了叁拨人,都是找刘元浩的,亲卫全拒了,只说等刘副将醒了会告诉他。 等第四拨人来,已经很是急躁,还说要在门前等,那俩亲卫有些犹豫,怕万一刘副将正在里面行好事,他们这样打扰,刘副将可是要发怒的。 最后两个亲卫还是把人赶走了。 柳澄波又等了片刻,开始不老实的在刘元浩怀里扭动了几下,还用大腿在刘元浩胯下蹭来蹭去。 没多会儿,刘元浩就睡眼朦胧的醒了,一见怀里是他的小影儿,忙不迭的再次抱紧了。 “影儿,我想你,想的浑身难受。” 柳澄波低低的嗯了一声,又在刘元浩怀里蹭了蹭,一下下的,都蹭在了他裤裆上。 “影儿也想了?可你这身子,能承受得住吗?” “刘副将抱着影儿,影儿睡不着,就总想着往日跟刘副将的种种,多想……多想再能跟刘副将亲近一回,可我这身子……影儿是不是很傻?” “不不不,影儿不傻,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你躺着别动就好,我来。” 刘元浩也不累了,一骨碌爬了起来,轻轻托着柳澄波的屁股,将她的裤子褪下,便整个人撑在柳澄波身上,开始亲她。 刘元浩的动作比以往轻柔多了,连捏她乳房的手都只是轻轻的揉,偶尔在她乳头上碾一下,每到这时,柳澄波便娇吟一声,抬起身躯在刘元浩身上蹭蹭。 很快刘元浩把自己的衣袍也除去了,跟他的小影儿肌肤相亲,贴在一起的感觉简直无与伦比。 就在刘元浩开始吸吮柳澄波的乳房时,门外渐渐没了人声,只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外,透过虚掩的门缝,看着房内床上的两个人。 柳澄波紧紧抓着刘元浩的肩膀,随着他一下下的吮吸挺动腰肢,口中娇吟不断,偶尔还会呢喃两句“痒……”、“舒服”什么的。 刘元浩却是笑着放开柳澄波的乳房,转而向下一缩,趴在了她阴户间。 “影儿最痒的是不是这里?瞧瞧,都湿透了。” 说着,刘元浩用舌尖在两片小肉唇中间勾起一缕透明的黏液,朝柳澄波笑的淫荡。 “啊……刘副将好坏……一直不给人家止痒……啊……再舔重些……” 柳澄波一张小脸媚态横生,如初开的蔷薇一般娇嫩鲜美,等着人将她一口吃下。 门外的人,喉咙动了一下。 -- 42ωɡS.℃òм 贺兰昱偷窥 刘元浩全神贯注的伺候柳澄波,全然不知门外有人在注视着他们。 平时他两个亲卫都比较识趣,每到这时甚至会离的远些,他也能更安心的去做他的好事。 柳澄波却不一样,跟玉初一起训练的那段时间,她已经学会一边享受,一边分心想其他事,她的目的就是引来贺兰昱,所以即便她看似全情投入,实则也在注意门口。 在门被人极为轻微的推开一条缝时,她就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裘皮。 刘元浩的两个亲卫可不会穿这么名贵的袍子。 这边刘元浩又是吸又是嘬的,柳澄波忘情的扭动身体,一声接一声的呻吟,听的人口干舌燥。 贺兰昱从未见过女子在交合时这般模样,他也不明白刘元浩为何要舔女子身下那肮脏之处,还舔的那般津津有味,仿佛那是世上最稀罕的美味一样。 更让他不解的是,随着刘元浩一下下的吸舔,那女子似是极为舒爽,哪怕是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却跟他平时见过的那些在交合时哭泣的女子完全不同,这是一种舒服到极致的哭。 “刘副将……我要不行了……你快插进来……影儿要你插进来……” “这就来!” 刘元浩起身,嘴上还带着亮晶晶的蜜水,满目兴奋的伸出舌头舔了几下,便抓住肉茎,朝柳澄波晃了几晃。 柳澄波一副羞涩的模样,嗔了刘元浩一声,手却够到了那满布青筋的肉茎上,轻轻抚弄起来。 刘元浩抽着气,顺着那只小手的动作,向前一拱一拱。 “不是想让我插你吗?怎么现在不急了?” 柳澄波立即在那枚硕大的龟头上捏了一下,捏的刘元浩浑身一哆嗦。 “影儿就是想看看刘副将有多想影儿嘛……” 柳澄波娇滴滴的坐起来,一双秋水明眸盈盈的瞪了刘元浩一眼,而后在龟头上亲了一下,便主动岔开腿,拉着肉茎往她下面送。 刘元浩笑的欢快,却没急着插进去,反而用龟头在她肉唇上上下刮擦,偶尔还故意把龟头塞进穴口一半,看着小影儿渴望又不得的模样,别提多满足了。 “刘副将可真坏……痒啊……快……啊!插的好深……啊……” 柳澄波挺起腰肢,迎着刘元浩这重重一插,随后噗呲噗呲的水声便不断的从二人结合处传出来,在门外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影儿这么多天没被我插,下面越发紧了!” “是刘副将阳物太大……撑……撑的好满……啊……好舒服……” 对男人来讲,大概世上最美妙的话语,就是在此时听到女人夸他大,夸他威猛,并给与他最真切的回应。 尤其还是柳澄波这般人间尤物。 刘元浩疯了一般,一边快速又大力的抽插着,一边说着影儿的小穴夹的他要射,却还是撑着不射,只牢牢盯着身下被情欲折磨的要死的美人儿。 贺兰昱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那个叫影儿的小药童,生怕错过了她一声娇喘呻吟,手竟不知不觉放在了裤裆上,里面的肉茎已经坚硬如铁。 他有好几年都没这么渴望与女人交合了。 -- 42ωɡS.℃òм 替代品 当柳澄波弓起身子呜咽着泄了身时,贺兰昱发觉自己也绷紧了身体,就跟此时额角暴了青筋的刘元浩一样,他想知道此时浑身颤抖的女子身体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儿。 明显刘元浩极为受用,他又开始反反复复的说要被小影儿夹死了。 而后刘元浩便像疯子一样的顶弄起来,而他身下的人儿呻吟的越发大声,让人恨不得肏死她。 贺兰昱的手抖了一下,不知为何,有一个瞬间他竟然想堵住耳朵。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在他身下如此畅快又疯狂的叫喊过,他见过的更多是哭喊,隐忍,或是迎合。 这样的,一个都没有。 等刘元浩射在了一旁地上,柳澄波一边剧烈的喘息着,一边扫了一眼门。 门关上了,人应该走了。 在刘元浩帮柳澄波清理残余的玄牝之水时,贺兰昱已经到了他的住处。 被他下了禁令不许到刘元浩那去的黎央正拉着脸坐在房间里。 一句话没有,贺兰昱上去就将黎央按在了胡床上,扯下她的裤子,毫无预兆的从她身后插了进去。 黎央咬着牙承受着贺兰昱疯狂的抽插,只觉得肉穴里一下下的抽痛,可她还是装作舒服的模样,扭着腰肢,口中还发出阵阵呻吟。 “闭嘴!” 这是整个过程中贺兰昱唯一对她说的话,等他射了她一后背离开了,黎央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忍着没有哭出声来。 她又被当成那个小妖精的替代品了。 见柳澄波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刘元浩开心坏了,每天忙里偷闲,都要去外面买些好吃的带来给柳澄波吃。 柳澄波最近一直装病,吃的又好,总觉得要长肉,这么过了半个月,她就起来走动了。 玉初被刘元浩和贺兰昱一致留在了军中,还退了外面的铺面,如今成了正经军医,还有饷钱拿。 此外贺兰昱特地赏了玉初一些金银首饰,金银还好说,这首饰是给谁的就不好说了。 刘元浩也知道了这件事,不过见影儿依然天天穿着男士的灰袍子,带着丑面具,便放下心来。 因为近来北地形势颇为紧张,贺兰昱下令要玉初一定要尽快治好所有将士的伤,以防万一。 因为玉初配的伤药效果好,上一次跟柔然人作战受伤的人,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其实不需要玉初特别看顾了,倒是营妓那边需要他每天都过去一趟。 这些士兵对营妓,只顾着发泄,没一点体谅,导致很多人的病都有反复,柳澄波身体好了之后,便也跟着玉初去营妓的住所,为她们配药清理身体。 她做的不多,刘元浩本来还让她再休息半个月的,甚至怕她身子承受不住,那日之后就只跟她欢好了一次,倒是玉初整日偷的欢。 还是她求了刘元浩几次,刘元浩才让她继续跟着玉初给人治病,只是不许她劳累,比如午后跟玉初过去,她最多待一个时辰就回去了。 二月里的阳光已经有了些暖意,柳澄波从营妓那边回住处,走了一阵就觉得暖洋洋的,昏昏欲睡。 “身体好些了吗?” 一道声音突然自身后传来,柳澄波的睡意瞬间没了。 -- 娇憨 柳澄波回头,看见了贺兰昱。 他就一个人,平时跟他寸步不离的黎央竟然不在。 “好多了,多亏了将军送的那些补品,谢谢将军。” 柳澄波赶紧垂下头,朝贺兰昱行了一礼,一副怯弱的模样,还特地往路边让了让,好让贺兰昱通过。 贺兰昱盯着柳澄波看了一阵,略微卷曲的胡子向上翘了翘。 “你很怕我。” 柳澄波忙摇头,随后又点头,连肩膀都缩了起来。 “那日乌于乞送人过来,你在场。” “是的,将军。” “吓着你了?” 这下子柳澄波不光肩膀缩的更厉害,还退后了两步。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贺兰昱轻哼了一声,突然特别想把这小丫头的面具拿下来,看看她的那张漂亮的小脸是不是也满是惊恐,当然,他更想看她被肏的大叫的模样。 见贺兰昱突然不说话了,柳澄波小心的抬起头,结果正好跟贺兰昱的目光对上,顿时吓的跟兔子似的,又垂下了脑袋。 “这么怕我,那日却救了我的命,当时不怕了?” “怕,可是试药是我的本分,我总要试的,再说了……我以为反正是我亲手煎的药,能出什么岔子嘛……” 柳澄波挠了挠头,即便脸丑的要死,可贺兰昱硬是看出了一股娇憨。 也难怪刘元浩这么疼爱她,确实值得疼。 见柳澄波浑身拘谨,贺兰昱不再逗她,让她早点回去休息,好好养身体。 柳澄波谢过他之后,便一溜烟儿的跑了,哪见半点虚弱。 想起那两条雪白又结实的长腿,就那么张开着等人去入侵,贺兰昱回去的脚步加快了。 黎央已经被他打发了回来,见他回来了,赶忙迎了过来,帮他脱下外袍。 贺兰昱坐定之后,突然看向了黎央。 “都脱了。” 黎央愣了一下,见将军是在对她说话,便赶紧把衣袍都脱了下来,就这么赤条条的站在了贺兰昱面前。 有着胡人血统的黎央,常年练武,身形修长健美,与中原许多女子的纤弱完全不同,她更像是一匹野马。 原本黎央对自己的相貌身形都是极自信的,毕竟北地人家,谁不希望家中有个她这样的女主人呢,可自从跟在了将军身边,她便不这么觉得了,将军对她没兴趣,只对她的嘴她的喉咙有兴趣,他插她的嘴时从来不看她。 可她心甘情愿,这是她最爱慕的将军,怀朔的神,为他做什么她都愿意。 知晓他对男女之事兴趣寡淡,她总是找各种机会去吸他的阳物,让他一次次的射进她喉咙里。 不管怎样,只要能射出来,他就不是真的不行,她不想听到那些对他不好的传言。 直到近日,他变了,他几次叁番的从她身后侵入她,那力道疯狂又猛烈,比任何一次肏她的喉咙都要投入,可他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 她很委屈。 就像她现在脱光了,他在看她,可他的眼神却又好像透过她,看向了别处。 “坐到床上,把腿分开,自己掰开阴户,把你的肉穴露出来。” 贺兰昱站了起来,命令黎央道。 -- 用剑插进去 黎央愣了一下,心突突乱跳,以前将军从未正眼看过她这里,而且这还是大白天。 不过黎央还是顺从的按照贺兰昱的命令坐到了床上,岔开腿,用手指将阴户分开。 这时贺兰昱才缓步上前,蹲在床边,盯着黎央阴户中间的两片小肉看了看。 不一样。 太黑,而且有股难闻的气味。 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贺兰昱站了起来。 对这样的肉穴,他没有丝毫欲望,更别提去舔弄了。 刘元浩对女子向来挑剔,难不成那小丫头的肉穴竟别样美味? 黎央依然掰着阴户,同时也注意着贺兰昱的表情,她没有错过那丝厌恶。 这让她很难过,更多的是挫败与耻辱。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别的男人连她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可在他眼里,她还不如一个别人的外室。 或许连外室都算不上,不过就是一个整日勾引男人的小贱人。 贺兰昱坐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用手指敲起了一旁的小几,似乎全然忘了前面还有一个女子正岔着腿,掰着阴户等他。 过了一会儿,贺兰昱突然看向了黎央。 “女子也会泄身,你可有过?” 黎央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以往将军都是插她的喉咙,她肯定不会,可最近却是正常的插她阴户里,即便她确实不舒服,可为了迎合他,她也装成了舒服的样子。 她确实从未感受过某些女子说的那种感觉。 见黎央犹豫,贺兰昱站起来,拿着一把短剑递给了她。 “插进去,把自己插到泄身。” 黎央的眼睛猛然瞪大了,这是要她死吗? 贺兰昱突然笑了。 “用剑柄,不是剑身。” 随后贺兰昱又坐了回去,看着黎央,示意她开始。 黎央咬着嘴唇,将剑柄送到穴口边,小心的碾了几下,希望能沾出些水来,可她还是干巴巴的。 最后无法,黎央只得用口水弄湿了剑柄,这才顺利插了进去。 随后黎央便闭上了眼睛,把剑柄想成将军的阳物,一下下的抽插着,总算湿润了起来。 可即便如此,她也并没有太多快感,距离将军所说的泄身,根本连边也没摸到。 中途她睁开眼看了看贺兰昱,贺兰昱却只给了她一个继续的手势。 黎央只得继续,她也越来越没有感觉,渐渐的手也酸了,下面还有些火烧火燎的疼,可将军还是让她继续。 直到她每抽插一下,都开始撕裂般的疼,连剑柄上都染了红色,贺兰昱才让她停下来。 “真是不中用,今晚叫王道人过来,帮你治伤。” 黎央愣愣的看着贺兰昱,她突然明白了他这样折磨她的目的。 他只是想利用她,把那个小妖精叫过来。 眼泪止不住滚落,可贺兰昱已经不再看她,转而去了隔壁书房,让护卫去叫几个将士过来,他要做正事了。 黎央死死咬着嘴唇,不让她的呜咽声溢出来,小心的穿上衣服,便在床上蜷成了一团。 这天吃过晚饭,玉初和柳澄波就被叫到了贺兰昱处。 -- 影儿姑娘可否指点一二 这件事并不在玉初和柳澄波的算计之内,不过贺兰昱会找机会接近柳澄波,二人还是笃定的。 到了贺兰昱住处,贺兰昱便说了黎央身下受伤的事,让他们去看看。 贺兰昱没说黎央下面为什么受伤,他们也不好问,只能进了房间,先给她治再说。 黎央正蜷缩在床上,晚饭都没吃。 她其实没出太多血,只是内里磨破了,疼的厉害。 听到有人进来,黎央一抬头,就看见了她最不想看见的人。 “黎侍卫,我近日配了不少专治女子阴内受伤的药水,你不用怕,只要多冲洗几次就好了,你若是嫌贫道是男子,那让我徒儿来帮你擦洗灌入,你看……” “让她滚!” 黎央随手扔了一个枕头砸向柳澄波,咬牙切齿。 打死她也不会让那个小妖精看她的身体,她肯定只会嘲笑她。 柳澄波躲在了玉初身后,玉初忙拍了拍她的手。 “乖徒儿,要不你先到外面等着,为师来帮她吧。” 柳澄波点点头,忙躲了出去。 玉初这才拿了一个细长的瓷瓶,慢慢走近了黎央。 “唉,军中多莽汉,不知道怜香惜玉,这伤药我每日都要配上十几管,黎侍卫也不要觉得难为情,贫道近来都给姑娘们看伤,只当你是我的病患,不作他想。” 黎央犹豫了片刻,才勉强点头,她实在是太疼了,比当初破瓜还要疼的厉害。 玉初便仔细的让黎央脱下裤子,又把她扔出去的枕头拿回来,垫在了她屁股下,这才小心的拔下瓶塞,先用药液将她阴户上弄湿,而后一边劝着让她别动,一边轻轻的将药送了进去。 黎央咬着牙,忍住没有哭出声来。 她从未想过,一个糟老头子道士会用个细瓶子插她,却比她的将军要温柔的多,而且那药液清凉,原先火辣辣的疼瞬间消退不少。 “保持这个姿势一刻方可将药液排出,之后再涂些药膏,如此叁五日后就好了。” 玉初将药瓶口从黎央肉穴中拔出来,叹了口气。 黎央什么话都不想说,哪怕她明知道把那小妖精赶了出去,也许将军会对她下手。 她不能扫了他的兴。 柳澄波站在前头房间里,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贺兰昱让她坐下,她也不敢。 “黎侍卫总是一副要杀了我的模样,她误会了,她说我勾引将军,我真的没有……” 柳澄波声音很小,怯生生的看了贺兰昱一眼,就是不敢到他旁边去。 “你过来,我有些问题要问你,你们身为医者,应该懂的更多。” 贺兰昱还是指了指他旁边的座位。 柳澄波走过去,却还是不敢坐下,只站在他面前。 “哦,那将军问吧。” 贺兰昱摸了摸唇上卷曲的胡子,有些忧心的看向了柳澄波。 “黎侍卫胡思乱想也是有原因的,她虽是我的侍卫,但更是侍妾,也是我的恩人之后,我自是希望她好的,可我与她交欢,她总是不舒服,打仗我可以,这事却只是个粗人,影儿姑娘可否能指点一二?” 听罢,柳澄波有些羞怯的垂下了头。 “这是房中术,我师父更精通,我只是懂个皮毛……” -- NρO18.cOм 如何轻抚,如何舔弄? “房中术?”贺兰昱露出好奇的神色,很期待柳澄波给他解答的样子。 “道家是讲究这些,将军要想了解,不如让我师父……” “影儿姑娘误会了,其实我只是想让黎央没那么难受而已,同是女子,你又是医者,这才让你跟我说说。” “这……” 柳澄波别扭的搓了一下衣角。 贺兰昱眸光微动,“黎央以前也伤过几次,若我能让她快乐,她便也不会日日疑神疑鬼,再找影儿姑娘的麻烦了。” 柳澄波一下子抬起头来,“真的吗?原来她是因为这个讨厌我啊,不过将军说的也有道理,真的每日开开心心的,也不会想东想西了。” 柳澄波有些羞涩的笑了笑,脸很丑,那双眼睛却灵动的很。 贺兰昱微微一笑,“那影儿姑娘是愿意帮我们了?” 柳澄波点了点头,“那将军有什么疑问问吧,影儿只要知道,就会告诉将军。” 贺兰昱的手指在小几上缓慢的摩挲着,看向了眼前的猎物。 “每次与黎央交欢,她阴户干涩,我若插入,她必喊疼,此事可有解决之法?” “那……那是因为,真正交欢之前,女子需要一番爱抚,爱抚过后,一般就不干涩了,女子也更能体会交合之乐。” “喔,那看来,我是缺少对她的爱抚了”,贺兰昱皱起了眉头,“如何爱抚?爱抚何处?”NρO18.COм 柳澄波有些羞怯的四处看了一眼,见没其他人在,才再次开口。 “嘴,耳,脖颈,双……双乳,腰,腹,还有阴户,大腿,可用手轻抚,或口舌舔弄,将军可以试试,每个女子可能不太一样。” “如何轻抚,如何舔弄?” “这个……”柳澄波有些着急的挠了挠头,“我也说不太清楚……” “那影儿姑娘可否示范一二?” “这些是要对女子做的,我如何示范?” 贺兰昱站了起来,走到柳澄波身旁。 “要不,我来做,影儿姑娘只需说对不对就行,如何?” “啊?将军要怎么……” 下一瞬,柳澄波的面具就被揭掉了。 惊恐从那双秋水明眸中一闪而过。 这是柳澄波真正的情绪,贺兰昱的速度太快,他的身手怕是也一样灵敏,怪不得玉初让她用这种手段,如果她想用指环杀他,几乎没有可能。 “不要怕,你师父还在里面,你又是我的爱将的女人,我能对你怎么样呢?我只是想让黎央快乐而已,这个忙你都不帮吗?” 说着,贺兰昱的手便摸到了柳澄波后颈上,轻抚着她的肌肤,一张脸缓缓靠近。 “这样轻抚对不对?”贺兰昱伸出舌头,突然在柳澄波耳朵上舔了一下。 柳澄波浑身轻颤,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可后颈被人抓着,她逃不掉。 “如此舔弄可对?”贺兰昱用唇碾在了柳澄波耳朵上,很满意她的表现。 “将军……我们不能……” “你不是说,轻抚舔弄这些地方,女子阴户就会变湿,现在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湿一些了?” 说着,贺兰昱的手从柳澄波前襟伸了进去,隔着一件丝衣,揉捏起她的乳房。 -- NρO18.cOм 汁水 柳澄波不由得“嗯”了一声,声音很轻,却撩的人心痒难耐。 贺兰昱开始沿着柳澄波的耳朵,亲到她脖子上,只觉得这是他碰触过的最柔软最娇嫩的肌肤,恨不得咬上两口。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将军……刘副将要是知道了怎么办……嗯……我怕他会跟将军之间生出嫌隙……啊……将军轻些……” 乳头被捏了一下,柳澄波双目盈盈的瞪了贺兰昱一眼,贺兰昱的力道果然放轻了。 “你不说,他就不会知道。” 看着那张红润润的小嘴,所有让他身下发紧的声音都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贺兰昱亲了上去,极其强势的用舌头撬开她的双唇,在她口中搅弄起来。 他已经有些年没亲过女人了,那些女人他也完全提不起兴致,这个实在太例外,她里里外外他都想吃掉,还想一直让她发出那种声音来。 柳澄波被这么狠的入侵到口中,一时间险些喘不过气来,只能用鼻子嗯嗯的发出声音,主动用舌头勾了他的舌头几下,果然他也开始使劲缠她的舌头,鼻尖错开的多了,呼吸才顺畅了几分。 还在摸她乳房的手,力道却又变大了,柳澄波只好抓住他的手,引导着他放轻。 柳澄波直觉着,这个人应该从未对女子轻柔过,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情欲,他虽然强势,可所有的动作都毫无技巧可言,比刘元浩都差远了。 当初玉初说,相比之下,刘元浩是叁人之中最像个人的,柳澄波现在深以为然。 她现在骑虎难下,只能顺势驯虎。 在柳澄波的引导下,贺兰昱的动作渐渐没那么粗暴了,因为他发现只要他够耐心,够轻柔,这个小丫头就会越软,而且发出来的声音也更好听,甚至他不再勾她的舌头,只是舔她的唇,她都会更软几分。 有趣。nρδ18.cδм 贺兰昱那只摸着柳澄波乳房的手,原是隔着丝衣在揉捏,现在丝衣被他掀了起来,直接摸到那只浑圆娇嫩的乳房的感觉实在太好,好到让贺兰昱放弃了那张小嘴,转而去吸舔那只乳房。 在他吸到粉嫩嫩的小乳头的一刹那,小丫头娇吟一声,险些软倒,贺兰昱忙把她抱到胡床上,尽情的吸舔起来。 如此香软的乳房,贺兰昱终于明白刘元浩为何吃的那般起劲,确实美味,他甚至想咬…… 到底没咬下去,贺兰昱抓着两只乳房来回舔弄,身下的人儿早已成了一滩水。 “将军做的很好……就是开始……开始有些粗暴……嗯……啊……每次轻些慢些……女子……就……啊……就舒服了……” “那影儿现在很舒服吗?” 回答贺兰昱的是一声娇吟。 贺兰昱看着两只挺翘的小乳头,被他吸的全是水迹,她的脸更是娇艳万分,他迫切的想要看看刘元浩最喜欢舔的地方,是不是也已经冒出了汁水。 听了听隔壁的动静,贺兰昱一把将柳澄波的裤子拉下了半截,柳澄波一惊,忙要去扯上来,却见贺兰昱已经抱紧她的大腿根,盯住了她的阴户。 “果然不一样,连流出来的水都是香甜的,元浩真是好运气。” -- 将军……快别舔了 “不行,将军,这样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刘副将……将军……” 柳澄波无助想要把裤子拉上来,可贺兰昱干脆抱住了她下半身,她根本够不着。 “亲也亲了,舔也舔了,你已经对不起他了,再多一点又能怎么样?” “将军……求求你……” 柳澄波的声音软的跟水一样,肉缝间也一样挤出了一点点水迹。 贺兰昱死死盯着那道缝,她的裤子没褪下来,肉缝合的紧紧的,他想要看的更多。 略微思索,贺兰昱抬起柳澄波的两条腿,直接折向她的身体,这样她的腿心便彻底暴露在了他面前。 只要稍稍分开腿根,肉缝便松开一些,两片娇嫩的小肉上已经凝了几滴蜜露,看着晶晶亮的,引的贺兰昱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喉咙。 “如此舔弄?” 说罢,贺兰昱的舌头伸了出来,从两片小肉之间刮着向上一挑,将那几滴蜜露尽数舔到了舌尖上。 一股香甜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贺兰昱忍不住将唇舌整个贴在了柳澄波阴户上,大力嘬吸,反复舔弄。 柳澄波咬着嘴唇,不让声音溢出来,身体却在轻微颤抖。 贺兰昱则发现这蜜液越嘬越多,他也越吸越想吸,甚至舍不得把已经硬的不行的阳物插进去。 “将军……快别舔了……师父要出来了……” 果然里面房间王道人已经开始叮嘱黎央如何养身体,还伴随着收拾药瓶的声音。 贺兰昱迟疑了一下,在柳澄波阴户上狠狠舔了一下之后,终于放开了她。 柳澄波赶紧跑下胡床,匆匆忙忙的提上裤子,又把绵袍整理好,刚系上系带,就听到外面有人说刘副将来了。 柳澄波吓的腿一软,险些摔倒,贺兰昱扶她,她却连滚带爬跑开了,边跑还边带面具。 贺兰昱不由得笑了笑。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说出来对谁都不好。” 柳澄波忙点头,然后便站在一旁垂头不动了。 正好此时玉初从房间里出来,又开始叮嘱贺兰昱近日最好不要再让黎央伺候,七日之后就可痊愈。 贺兰昱装模作样的跟玉初道了谢,让他们走了。 柳澄波赶紧跟在玉初旁边,头也不敢抬,只一心往外走。 结果出门时,直接被刘元浩抓了手。 “怎么跟小猫儿似的往外钻,后面有狗追你吗?” 柳澄波连忙摇头,想要挣脱刘元浩,谁知道刘元浩突然凑到了她耳边。 “是不是怕将军?” 柳澄波迟疑了一下,还是没回答,脑袋却垂的更低了。 刘元浩盯着她看了几眼,在她脸上轻轻碰了一下。 “乖影儿先回去,今晚我去找你。” 柳澄波这才点头,最后还抬头看了刘元浩一眼,这才跟玉初出去。 因为这一眼,刘元浩的眼神凛冽了几分。 他的小影儿受委屈了,今晚一定要问问,到底谁找了她麻烦。 刘元浩这眼神也就是一瞬,很快就恢复成原先模样,进去跟贺兰昱谈事情了。 没过多久,刘元浩走了,贺兰昱却是大步走进内间,把终于不再蜷着身子的黎央拉起来,再次压着她,将依然硬挺的阳物插进了刚刚止住血的肉穴里。 -- 刘副将我对不起你 柳澄波回去之后,跟玉初说了几句悄悄话,交待了贺兰昱对她做了什么,接下来她打算怎么跟刘元浩哭惨。 “虽然快了点,可以影儿这憨朴性子,如此做倒不突兀,澄波,你越发有主意了。” 玉初居然摸了摸柳澄波的头。 “都是师父教的好。” 柳澄波故意用头顶在玉初手上磨了几下,磨的玉初一阵笑。 洗漱之后,柳澄波便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缩在了被子里。 刘元浩来到柳澄波的房间之后,看见的就是他的小影儿正扒着被子,只露出一大双眼睛,又惊恐又委屈的看着他。 刘元浩忙坐到床上,想要抱住她,可小丫头居然裹着被子滚到了里面,紧紧贴着墙,眼睛里都开始闪泪花了。 “是黎央又欺负你了?” 柳澄波摇了摇头,眼泪直接落了下来。 刘元浩的神色瞬间绷紧了,如果黎央没欺负她,那欺负她的只能是那个人了。 深吸了一口气,刘元浩小心的挪到床内,把柳澄波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别怕,跟我说说,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柳澄波的眼泪掉的更凶了。 “刘副将,我对不起你。” “说!他到底怎么你了!” 一股怒气陡然升起来,刘元浩的拳头都握的咔啪作响。 柳澄波抹了一把眼泪,缩的更厉害了。 “将……将军说跟黎侍卫交欢时总能伤到黎侍卫,问我有什么办法让黎侍卫没那么难受,我……我不想跟将军谈这种事,将军就说我是医者,当然能说这个,还说要想黎侍卫今后不再找我的麻烦,只要她快活了,自然就不会注意我了。” 说着,柳澄波抬头看了刘元浩一眼,咬了咬嘴唇,才继续道。 “我觉得有些道理,又特别怕黎侍卫和将军,就跟将军说了跟女子交合之前,该爱抚哪些地方,谁知道……谁知道将军他……呜呜呜……刘副将……我对不起你……” 刘元浩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做了什么,你尽管说出来。” “我害怕……” “你不说出来,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今后如何保护你?” 刘元浩压着怒气,轻轻的拍着柳澄波的背,还亲掉了她眼角的泪珠儿。 柳澄波定了定神,止住了哭泣,这才靠在了刘元浩怀里。 “将军让我示范给他看,我说我一个女子怎么示范,将军便要在我身上试,我哪敢反抗将军的命令,他亲了我的嘴,我的耳,我的双乳,还扒了我一半裤子,舔……舔了我下面……要不是刘副将正好来了,我就要被他……呜呜呜……刘副将……我对不起你……” 刘元浩的拳头握了松,松了又握,牙齿咬的紧紧的,甚至不敢开口,只怕一出声就是怒吼。 “刘副将我好害怕……我不想从他的,我怕他像对黎侍卫那样对我,黎侍卫身下都是血……我怕我反抗了他会杀我师父,又怕他为了得到我会对刘副将下手,我更怕的是……” 柳澄波抬起头,终于伸手搂住了刘元浩的脖子。 “我更怕刘副将不要我了,把我送给将军,如此……如此我也活不成了……” 盯着柳澄波满是泪光的双眸,刘元浩松开牙齿,渐渐缓和了神色。 “不会,我怎么舍得把我的乖影儿送人呢?” -- 新婚妻子让他开苞 说完这些,刘元浩就只是抱着柳澄波,别的什么都没做。 柳澄波窝在刘元浩怀里,能感觉到他在想事情,她不确定他能信多少,不过这种事,她不能撒谎,只要有一点不符合事实,刘元浩都有可能怀疑她。 毕竟他跟贺兰昱一起已经很多年,就是玩同一个女人,想必也是常事。 当初不就是贺兰昱把自己的新婚妻子交给他玩了吗? 刘元浩可是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啊。 柳澄波很有耐心,就只是一直牢牢抱着刘元浩的腰,缩在他怀里,一副生怕他抛弃她的模样。 这样足足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柳澄波都快睡着了,刘元浩突然将她抱了起来,牢牢盯住了她的眼睛。 “影儿,你真的一心跟我吗?” 柳澄波眼圈瞬间红了,开始使劲挣扎,不要刘元浩再抱她。 “你问这话,就是不想要我了对不对?你是不是也怀疑我勾引将军?” 见柳澄波这模样,刘元浩慌了,赶紧把她捞了回来。 “不是不是,我的好影儿乖影儿,你不知道,我也怕,毕竟我只是个副将,莽夫,远没有将军那般风采,将来也不会有他那般成就,一般女子喜欢上将军,也是正常的……” “我也是一般女子,可我就是喜欢刘副将,刘副将对我百般呵护,温柔细心,还……还让我享尽人间至乐,我就是个贪图舒适的女子,我舍不得刘副将……” 刘元浩使劲在柳澄波额头上亲了亲,心中舒缓不少。 相比将军,他确实温柔细心,毕竟小影儿这粉雕玉琢的模样,他都怕力气大点就捏碎了,将军对女子向来粗暴,她又见过了黎央的惨状,怕是躲将军还来不及呢。 他担心的是另一件事,毕竟将军以前也经常赏他女人,甚至新婚妻子都能让他开苞,若是将军真的看上了小影儿,他该怎么办? “影儿,明日开始你别去将军那了。” 柳澄波忙点了点头。 “今日黎侍卫一点也不想看见我,我帮不上忙,原本也不打算再去了。” 说罢,柳澄波又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刘元浩。 “如果将军再找我怎么办?” “不怕,我会找个时机跟将军说清楚的,今日这事,你我只当从未发生过吧。” “哦。” 柳澄波垂下了头,不吭声了。 “怎么了?不满意?”刘元浩抬起柳澄波的下巴,却发现她眸中有泪光闪烁。 “不是,我知道刘副将有自己的难处,毕竟那是将军,我……我今后一定不再靠近将军的住处,我会乖乖的在前锋营里待着,我不会再让你为难。” 柳澄波微微别过脸,眼泪倏地滑了下来,却忍着没哭出声。 刘元浩使劲抿了抿唇,捧起柳澄波的脸,使劲亲了起来。 没多会儿,二人衣衫尽解,刘元浩格外卖力的伺候柳澄波,在柳澄波泄身时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今后我绝不让你再受委屈。”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玉初带着唐念去给黎央看伤,黎央看唐念也一样不顺眼,只让老道士给她看。 除了那日被贺兰昱狠插一顿之外,后来贺兰昱便没再碰黎央,有玉初的照料,她好的很快。 -- NρO18.cOм 吃饱了我好吃你! 柳澄波则在暗中不动,观察着刘元浩的变化。 事后几天,刘元浩一开始虽然装的挺好,可在床上他偶然会走神,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很明显,刘元浩是心事重重,被派出去一趟,回来腿上还受了伤,说遇到了流寇。 以刘元浩的本事,流寇算个什么东西,可他却受伤了,可见这心事确实很重。 在刘元浩养伤的第叁天,柳澄波终于见他露出了笑容。 “影儿,我跟将军说了,你我是真心相待,中间容不得他人,我还会娶你为妻,将军明白了我的意思,说今后不会再找你了!” 刘元浩开心坏了,当即让人置办了一桌好酒好菜,要跟柳澄波庆贺一番,等他伤好了,就开始准备婚事。 柳澄波问刘元浩,那他以前的妻儿怎么办,他只说让她不用管,他自有安排,不会亏了他们的。 “他们也是你的家人,我不想因此让他们记恨上我,毕竟我是夺人夫君……” “别瞎担心,只要我们俩能在一起就够了。” 办成事的刘元浩喝了口酒,不顾腿上的伤,蹲下来就去钻柳澄波的裤裆。 柳澄波今日难得换回了一件式样简单的女装,头发也松松的绾着,早看的刘元浩心痒难耐。 柳澄波笑着用腿夹他的脸,只说让他快起来,别把伤口崩开了。 “等我们成了亲,我一定让你日日都穿好看的,什么都用最好的,我的乖影儿……”nρO18.cOм 刘元浩趴在柳澄波腿间,隔着裤子拱了她几下,这才爬起来。 柳澄波扶着刘元浩重新坐下,开始挨着他一起喝酒吃菜。 “你伤还没好,不宜饮酒,今日是你我的好日子,酒却不能不喝,我替你喝。” 柳澄波笑的勾魂摄魄,端起酒杯,先喝到自己口中,咽下之后,又去亲刘元浩,唇舌勾缠一番。 “如此刘副将也饮到酒了。” “小妖精!” 刘元浩被撩拨的一身火,只想就地把他的小影儿办了,可影儿却不着急,一口口的喂他,还在他身上乱蹭,这小东西实在要人命。 不过小丫头明显高估了自己,没喝几杯便红了脸,还开始傻笑,那股憨劲儿竟越发撩人。 刘元浩迫不及待的解开腰带,掏出阳物,隔着衣衫在柳澄波身上乱戳,柳澄波笑的越发灿烂…… “刘副将,城西有些不对,要不要出去看看?” 门外突然传来亲卫的声音,刘元浩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不对?” “有人死了,死法就跟……就跟将军的仇家手段一样。” 刘元浩猛的站了起来,腿上一阵疼,他却顾不上了。 “影儿,我出去一趟,等会就回来,你先吃着,吃饱了我好吃你!” 看着依然傻笑的柳澄波,刘元浩狠狠亲了她一口才离开。 等刘元浩走远了,柳澄波又喝了两口酒,然后便摇摇晃晃的躺在了一旁软榻上,四仰八叉的,没个正形。 不知何时,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又轻轻掩上,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柳澄波面前。 “刘副将……你回来了啊……我好热……想喝水……” 柳澄波扒拉着领口,丰满的双乳一下子露了半边,白花花的晃人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