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美人》 不见那只黑手,内裤何人偷走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不见那只黑手,内裤何人偷走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不见那只黑手,内裤何人偷走 “**.你大爷。”阳台传来本月第五次,他的怒吼。 房门被推开,他狠狠的扑倒在床,占了整整半边,床垫随着下压的重量颠了几颠。 “我内裤又被偷了。”他沮丧的嘟囔一句,很不愉快的翻了个身,还把腿搭在我身上。 他那翻身的动作,真是气吞山河,浩浩荡荡。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他戳戳我的胳膊,不满唯一的听众无动于衷。 不用看也知道,这家伙肯定是躺在我身后盯着我的后脑勺撅着嘴等待安慰。 我懒得理他,继续看书。这家伙总是神经兮兮的,内裤丢了就丢了,老疑神疑鬼的,就跟谁对他有企图似的。 他见我不理,不甘心的又拉拉我的胳膊,我回头不满的瞄他一眼,用鄙视的眼神告诉他:你想多了。 他仍不死心,两只爪子同时来撩我,一只手掌还在我胳膊上摩擦着,大夏天的,甭提多热了。 实在是受不了他的爪子,放下书,转过身,无力的看着他。 我连加一周的班,今个正好忙完,今晚才能早些回来,身心疲惫。 正在看的一本武侠小说,我从小喜欢武侠,本想看几章来放松放松心情,书还没拿稳他就回来了。 之所以没去休息,是因为我知道他只要一回来就会往我房里跑,甭管他有事没事,反正定会来骚扰我一番。 如果我锁了门,他就会用那两个爪子一个爪子拍一个爪子挠,嘴里还嚷嚷个没停,扰得邻居都会抱怨。 总之,他没回来之前,想安稳的睡个觉是不可能的,因为睡了也不会安稳,就算梦中也会提防着他什么时候扑过来。 他回来之后,想安稳的休息就更不可能了,因为他一到晚上就亢奋,力特好,不闹到半夜三更,他是不会回房睡觉的。 对此,我已经麻木了,谁让自己当初缺心眼的非要与他合租。 我望着他,顿时产生一种无力感,最近,确切来说就是这个月开始,他每丢一次内裤就会抱怨个几天,我想我耳又不得清净了。 真的不想理他,可我知道,以他锲而不舍的神,非要闹到我说话才肯罢休。 “听到了,你内裤丢了。” 说罢便转过身拾起书。 不能与他说话,不然哪句话不对把他话头子引上来还得了,他在耳边滔滔不绝,那我今晚就甭想睡了。 这样的态度令他很不满,只见他腿一伸,胳膊一勾,整个人灵活的一骨碌翻到我对面来了,两手指压下我手中的书睁着眼睛问:“你怎么这么镇定?我内裤丢了,这个月第四次了,第四次了。” 他生怕我不明白,伸出四手指头特意强调了第四次。 我们居住的房子是公房,阳台是一条互通的道,住这层的人洗了衣服都是晾在那。 大概半年前开始,他晾在阳台上的内裤时常不翼而飞。 当时,他只当别人收错了也不在意。后来,他又陆续丢了几条内裤。 丢的频率多了,他意识到有些不对,敢情是这楼层里出了偷内裤的贼,为此,他还经常提醒我防着点。 但是一个月前他开始变得古怪起来,时不时的把门拉一条缝朝外偷窥,我都怀疑他开始变态了。一旦哪天他内裤丢了,那劲头可不得了,简直就像门上装了个监视器,人家下班了啥都不做就蹲门前看门了,简直就是一级忠犬。 总不能看他老犯傻吧,这样被人看见可不行,说他变态倒没什么,要是连我一起骂了可惨了,他不要脸我还得做人呢。当然了,把他拉回来得后果就是我的耳朵饱受摧残。 他现在倒是不看门了,一发现不对马上直奔向我的耳朵。虽然也想哄哄他,可今天实在是没力气与他讨论他内裤的事,看他那眼中闪着神的光芒,心里一咯噔,赶紧再翻个身,继续看我的书。这话题得赶紧打住,不然他真有可能把楼上楼下住着的人数一遍。 他是个特闹腾的人,受不了一点冷略,见人不理,整个身体扑到我身上,压着我的胳膊夺过我的书。 我痛得脸都青了,今天下班不知走了什么衰运,上公交的时候被一个老大爷猛推了一下,胳膊撞到了车门,当时整个手臂都麻了。 他是个神经,不痛不痒在他身上他是发觉不了的,反正疼在我身也不痛在他心,就算他知道了都不知会不会心疼我一下。 他夺了书朝后一扔继续挂在我身上,伸着脑袋,问:“兄弟我现在被人猥琐了,你就跟没事人一样,也不知道关心关心我。” 他的头发不长,发质却软,扫在脸上痒痒的。 他头发挺浓密的,像个小毛球偎了过来,让人有些燥热。 “又不是猥琐我,我能有什么事。”推开他,揉着胳膊坐起来,靠着床头鄙视的看着他,告诉他,“就算猥琐,人也偷大姑娘的去猥琐,谁会拿个大老爷们的内裤宵想,那还不把自己恶心死。” 他像吃了一颗大核桃堵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见他那样,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是听到了些什么,或看到了些什么?估计还是些他不能接受的又不知该不该说的那种。 我投去求知的眼神,望着他,真的想问问他到底怎么了,怎么个把月了老鬼鬼祟祟的。可他一见人问就打退堂鼓了,一溜烟钻卫生间洗澡去了。 他这个人就这样,当遇到不知该不该说的话时,你越渴望知道他就越退缩。虽然他平日口无遮拦,还是有些区分能力的,知道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 他洗了澡洗了衣又爬到我的床上看电视。 我最郁闷的就是他为何非要把电视放我房间,客厅不放就算了,他自己喜欢看电视,我又是个一月不电视也不会想的人,他为何不放自己房间。 后来我知道了,他这人绝对是害怕寂寞型的,就算看电视也要有人陪。每次当他拉着我,指着电视嚷嚷时,我都想抡起枕头把他给砸晕了。 最可恶的是,他把两台电脑搬客厅了,理由是电脑辐大,放卧室影响睡眠,天知道,最影响我睡眠的就是他。 要关电视的时候他很不情愿,意犹未尽的盯着屏幕,咂咂嘴可怜兮兮的找借口:“明天星期六,你又不上班,要不我再看一会?” 看他哈巴狗模样,我本打算坚决不同意的心竟然微微颤动了下,不过也只是一下而已。这家伙,可不能让他得寸进尺,不然绝对能上房揭瓦。 人家说着就去遥控器,看着在床上挪动的他,我瞄准了位置朝他屁股踹一脚:“快去睡觉,不然你明天起不来。” 一定要把他赶走,已经过了十二点,我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再说,我明天不上班他不是还要上吗? 最终,我取得了胜利,他手里到的不是电视遥控器,只得揉揉屁股走了。哼哼,早就防着他了,刚才趁广告他上厕所的空挡就把遥控器换了。 半夜被尿憋醒,不得已爬起来去上厕所。 我心里痛骂那家伙了,如果不是他在这窝到三更半夜,我能喝这么多水吗。 他坐在那哈哈傻笑,我在一边口干舌燥,不得不时不时的喝杯水缓解缓解,不然我还不给渴死了。 打开房门吓了一大跳,扶着门柄的胳膊一颤,差点随手把门甩上。 微弱的荧光前有一张惨白的人脸,煞白煞白的,就跟僵尸似的。我的大脑僵住三秒钟,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僵尸来了,僵尸把他给吃了,不,是僵尸借他还魂了。 再一看,原来是他坐在电脑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客厅灯没开,屏光很弱,打在他的脸上,惨白惨白的,大半夜的,别提多吓人。 一见他没去睡觉有些烦躁,便问:“几点了?怎么还不去睡” 他声音不大,随口一答:“嗯,快了。” 他的眼睛一直没离开电脑,我都怀疑他是否知道有人在跟他说话。 借着这一点亮,我也懒得再开灯,直接就朝卫生间走去。 我们的客厅不大,他的机子正好对着卫生间的门。我想我也是神经抽的,竟然在门前回望了他一眼。 看着他安静的背影,目不转睛的神态。他很少有这么认真的时候,心想他是不是有什么工作没做,大半夜的赶工,我又是脑子一抽,竟然决定去吓吓他。 猫着步子朝他走去,眼看就快到了,伸手就能拍到他的肩了,我暗自窃喜。 脚下一滑,砰的一声,我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顿时感到内裤湿了。我一惊,不会吧,摔了一跤竟把尿摔出来了。 他动作倒快,及时开了客厅灯,看着半躺在地上的我哈哈直笑。 地板波光粼粼的,胳膊腿上全沾了水,抬头一看,呵,两白色鞋带相连着,一头系厕所门柄上一头系窗户鼻扣上。 他的那条蓝色小内裤正挂在上面雄赳赳气昂昂的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他洗衣服从来都不知要拧干了再晒,每次都是从水池捞出来直接上架。 他那条蓝色的小内裤是四角的,面积比三角的要大,当然盛的水也多,要命的是,滴的水也多。 他平时拖地洗碗煮饭全不干,东西随手到处乱丢乱扔,按理说这和样子早就该被埋在垃圾堆中找不到了。 可他是个幸运的人,由于我有轻微的洁癖,见不得脏乱,顺手把他也给收拾的干干净净了。 我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指着他骂:“你竟然把衣服晾这儿,**.你大爷的。” 不是我火大,而是他有前科。 去年大风大雨下个不停,他脑袋发懵洗了一大盆衣服。 阳台在风中凌乱,哪还能晾晒衣服,估计前一秒挂上去后一秒就不知吹哪个角落里了。 可人家不担心,把衣服一件一件从水盆里拎出来挂客厅了。 那天我回来较晚,进门一看,哇塞,整一个水漫金山。 当时我以为家里水管裂了,担心他是不是被大水冲走了。 他的房间,空的,结果推开我卧房的门一看,人家坐在床上,左手边瓜子右手边杨梅吃的不亦乐乎,床单上零零碎碎瓜子壳,电视叽叽喳喳节目播,他则像个傻子咯咯笑着。 正值梅雨季,潮湿弥漫了数十天,屋内霉烘烘的,可难受死我了。 从此,他再也别想把湿衣服晾在室内。 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估计早把那事望到九霄云外了,竟然还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句:“你骂吧骂吧,反正我没大爷。” 他那口气像极了昔日年代的顽固子弟,听了不免让人恼火。 我气急,愤然再骂:“你忘了去年什么情况?还敢把衣服晾里面。” 他耸肩,嘻嘻答曰:“我这是防祸于未然,为人生安全做防范。”又咕噜道:“去年也没人偷我内裤啊。” 我一口气由愤怒变虚心,再由虚心变愤怒,于是底气不足故作得理骂道:“你防,你防个屁啊,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尽做些娘们的事。再把屋子弄的霉气烘天你就用嘴把它吹干了。” 他不以为然,回嘴:“现在不还没到梅雨期吗。” 叹了口气,“现在大老爷们也不安全了,我得防着点。” 看样子没有忘,我怒瞪他,他这次反应很快,趁我开口前赶忙把我拉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他站在一旁,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指着屏幕上一段话,对我道:“你看看这篇,不是我乱想,现在大老爷们也有被强的。” 他又惊奇又认真又献宝般的音调听的我火大,很想发火,骂他大半夜发什么神经。 但一想他刚才拉过来的手紧紧攥住我的,手心里全是汗,我心里一惊,这家伙不会真被什么事给吓着了吧。 我首先看了看右手边最下角那块地,凌晨三点二十五。 竟然这么晚了,又熬夜,顿时青筋暴起,我问:“你明天不上班?” 他答:“上啊。” 我指着那行阿拉伯数字,问:“现在几点?” 他答:“三点二十六分。” 又过去了一分。 我问:“你不睡了?” 他手指着屏幕中间,催促:“先看先看,我看了这个睡不着,现在想想浑身发毛。” 他说着脑袋一摇打了个冷颤,见他紧张模样,我的担心又加重一分,当下决定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把他吓成这样,也好为他排忧解难,免得他疑神疑鬼。 我一看,是个小说网站。再一看文名:《草包美人》,作者:我的十一个小太阳。 鄙视吐槽加瞧不起这个名字,不知这人咋想的,这也能做笔名?恶心不恶心啊,还小太阳,**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再看他指的那一段,我靠,很黄很暴力啊。 这作者太bt,整整一章黄色段子,还无所不用其极。 不过这种段子也只有在小说中出现,现实中那人不是被活活做死就是做他的那人尽人亡。 鼠标快速滚动,很快页面见底,我感慨:“这也太黄太暴力了。” 他配合着使劲点头:“是吧是吧,这年头,男人都不安全了。” 他说着就变委屈了,我对他嗤笑:“这关你啥事?” 他惊异,很认真的看着我道:“我都丢了二十条内裤了,你都不觉得奇怪?”说着抬头看一眼他蓝色的小内裤,“现在我都不敢把内裤晾外面了。” 我噎住了,如果你丢了一条内裤,你可能很淡定;如果你丢了两条内裤,你可能还是很淡定;如果你丢了二十条内裤,你或许还会很淡定,但是如果是我,我想我不会再淡定。 也难怪阳旭日会多想。 我确定了,他一定是受刺激了,不然以他的大脑绝不可能记清那些阿拉伯数字。 他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惨兮兮的说:“项东升,我都打听过了,这楼里没谁丢内衣裤的,那变态只偷我的,你说,他是不是想把我怎么样?” 他这样子真是煽情极了,这人很容易激起女的保护欲。 但是对不起,我不是女人,尤其看到那一地的水渍,我就想立刻抓住他狠狠的暴打一顿。看他一脸神经样,我突然觉得当年的决定错的离谱,怎么会与他结交。 不过想想看到这种段子,还不是男女的,难怪会把他吓成这样,别看他二十有二了,还是只白嫩嫩的实心馒头,里面还没装过馅呢,哪里痒了也靠自己双手解决。 看着他怯生生望着我,我又有气了。小说就是小说,这个小说与现实都分不清的家伙,又不知道哪筋不对了。 突然,脑中金光一闪,我靠,草包美人,形容的多么贴切,身边这个不就是现成的草包。 至于美人,我承认,他长得挺好看,经常会有十五六七八岁的少女对他脸红。不过,这仅限于他的外表。 这家伙如果有人养着,绝对是一只只吃不做的米虫。 想到草包美人难免想到刚看到的超限度的情节,我感到有些燥热,必须要把这家伙赶回房去,拍拍他扶在我肩膀上的手,劝慰:“小说里的你也信?傻叉吧你,还不快去睡觉,明天起不来我可不喊你。” 其实我有时挺想抽自己一巴掌的,明明是想安慰他,可话一出口就变味了,那哪是安慰呀,那是奚落人啊。 不过这家伙有个优点,就是经常听不懂话的好坏,说不定骂他的还以为是夸他呢。 他站直了身子靠着桌子摇摇头:“这种事真有,我见过。” 我眉头一跳,问:“你见过?在哪见过?梦里还是网上?” 他眼神一闪,很快回答:“现在我不能告诉你。” “切,不说拉倒,鬼才相信你,你看看。”我指着屏幕上的那几行,“如果真有人被这样做,不死也残了,快去睡去,都几点了。” 不想再理他,转身进了卫生间,耽误了这么久憋得不行了。 他跟着走到卫生间门前:“真的有,张鹏他……”他突然住嘴了,我想这关张鹏啥事,转头看着他。 他开口:“你尿洒出来了。” 我真想把他塞马桶里冲走,这家伙知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盯着别人撒尿咱先不论,那么专注干嘛。 我们都有个坏习惯,在家里上卫生间一般不关门,当然大号除外,不然这房子还能闻吗。 他又接口道:“我赶明个问问,他同意了我就告诉你。” 跟他说话时你的反应要转得快,思维要放得开,因为他前一秒说着一件事,后一秒可能就是另一件事了。 而这家伙就是我的合租室友,一个认识了近十年的人。 他的名字叫阳旭日。 不见那只黑手,内裤何人偷走在线阅读 不见那只黑手,内裤何人偷走 不见那只黑手,内裤何人偷走 - 楼下路过只狗,是否被他叼走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楼下路过只狗,是否被他叼走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楼下路过只狗,是否被他叼走 “老公,抱我。” “老公,吻我。” “老公,我要。” …… “老公,请喝茶。” “老公,请用餐。” 心情好的时候吃什么都香,桌上简简单单的早餐,是他亲手做的。他端坐在我身旁,温柔的服侍我用餐。 “老公,这衣服有些紧,我能不能换一件?”他眨着泪蒙蒙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询问我的意见,又低眉顺目的,看起来别提多赏心悦目。 这件衣服是我给他买的,本就是修身的,还特意买小了两号。穿在身上,紧紧包裹住他的身体,引人遐想。 我搂过他的腰让他坐在腿上,手指摩挲着他的臀部,在他耳边浅笑:“是想穿那件透明的还是想穿粉色围裙?嗯?” 他的脸立刻红了,羞怯的咬着柔润的嘴唇,我喜欢看他含羞带怯的模样,想把他欺负到哭。 那件透明的衣衫,可是遮不住一丁点儿,穿跟没穿一个样;而那围裙里面,可不允许穿其他的衣服。 他头垂的低低的,软软的发盖到耳边,遮不住红透了的耳垂。他的耳垂的,我忍不住将它含进了嘴里。 他的耳朵特别敏感,我一含,他一惊,偏过头向我投来祈求的目光。 昨晚折腾了他一夜,他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现在这番动作着实吓到他了。 我拍了下他的屁股,手慢慢探进股沟,故意问:“不想?” 他赶忙点头。 “是想还是不想?”我凑近他,贴着他的脖子,吹口气轻声道:“穿上围裙给我看看,我就不继续。” 他怀疑的看我一眼,认命的垂下眼眸:“既然老公喜欢,我这就去换。” 他说着就要去换衣,我的手仍旧紧紧扣住他的腰不让他起身,他诧异的看着我。我抬起他的下巴,印上他的唇。 他的唇软软的,很有弹,让人爱不释手。 滴滴闹钟响,睁眼一看,擦,是场春梦。 还是场让人热血沸腾的春梦。 一想到梦中情景梦中人,我体温上升,一股热流分两头,一股直冲脑门,一股直冲下身。 从卫生间出来后,身体说不出的舒畅,心里却感到一种说不出的不自在,不得不怀疑,我是堕落了吗? 黄色小说果然不一样,看一眼就记住了,还能过目不忘的在梦中演习一遍前奏。 如果不是这个闹钟,说不定接下来那些限制级场景都会被我一一实践。 为此,我竟然有些失望,对这个叫醒我的闹钟产生了一种名叫埋怨的心理。 我反思三秒钟,骂自己不够意思,闹钟每天兢兢业业的履行使命,多少次将我从堕落的深渊拉了出来,我怎能责怪它。 今天,它又在我彻底沦丧了道德、泯灭了良知的边缘阻止了我,我对它应报感恩之心。 检讨完毕,驱逐杂念,顿感神清气爽,一身轻松。 我去喊阳旭日起床,这家伙晚上扮夜猫,白天装死狗,肯定又睡到云里雾里去了。 刚到他门前门就开了,他半梦半醒走了出来,一脸憔悴,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 他揉揉眼睛看看我怔了怔,反应了好大一会才说:“项东升,我梦到个色狼。”撇撇嘴嫌弃,“真猥琐。” 我当时如鲠在喉,心跳加速,狐疑的看着他。 我梦见自己当色狼,他梦见自己遇色狼,这是什么概念。该不会梦到我把他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了吧,今后我可怎么见人。 他绕过我摇摇晃晃进了卫生间,咔嚓把门锁上。我立刻打消这个念头,如果梦见的是我,就他那老鼠胆,还不跟见了鬼似的眼中带着惊恐慌不择步的躲卫生间不出来,哪还能像现在这样优哉。 跳到嗓子眼的心原路返回重新装回肚子里。 坐在床上的我心开始不安起来,阳旭日进去五分钟了,十分钟了,二十分钟了。这家伙是坐马桶上睡着了呢还是被水冲走了呢,怎么还不出来,眼看就要迟到了,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去开门,还锁着,敲着门喊:“阳旭日你掉马桶里了还不出来,快点,马上迟到了。” 无人回应,八成又在里面睡着了,这事他常干,真担心他那天睡过了被吸进马桶里卡住。 在我再三的拍打呼唤声中门终于开了,他来脾气了:“敲什么敲,你是尿崩还是尿频啊?” “我尿不尽。”回他一句进了卫生间,进去后才发现,跟他在一块久了脑子也犯混了,我压就没尿。 早餐吃的我如坐针毡,虽然他一副睡眠不足焉了吧唧的样子,可他时不时的眼珠子一转看我一眼,几次欲言又止。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可现在我畏惧了,想问,又怕他说的是我不想听的话。 那家伙出门时一副无打采样,看着别提有多揪心了,走路上可别丢了。 没办法,谁让他不止一次走丢过。而且他还有个出门不爱带钱的特点,走丢了连打车的钱都没有。 记得初来此城时,他只认识公司与家之间的公交车,一旦做错了车,意味着人也要丢了。不知他眼睛怎么长的,一个月坐错过四回了。 虽然现在的他对这个城市熟悉了点,可还是不放心,他是标准的路痴,出了门东南西北不清的。如果再被什么暗黑组织骗去做苦力,白馒头估计就变黑窝头了。 想到这样我心里一抖,只能追出去,像个护花使者般把他送到公司。 回来的路上我多次鄙视自己,怎么就这么狗腿,阳旭日又不是小孩子了,还真能丢了不成。 进入楼道的瞬间,眼角余光瞟见一抹蓝色正在试验自由落体运动,很快无声的落地了,再次验证了这个伟大的定律。 不知又是谁在乱扔垃圾,估一会阿笨就来捡跑了。 这个小区是工房区,环境卫生挺差,走着走着头上落一推垃圾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对于我们这样毕业不久的人来说,便宜是最主要的。 阿笨是条流浪狗,可能是漂泊时节俭惯了,见了什么都往窝里搬。 前段时间阿笨来到这个小区,一直睡在公共车棚里,是自行车的棚。 某一夜,它吠声连连,扰人清梦。气哼哼寻出去的几个人打算把它给宰了,没想到现场抓到了两个偷车贼。 自此,阿笨被收养了,在车棚有了个固定的窝,谁家有个剩饭剩菜都送给它吃。 阿笨的生活好了,爱捡东西的习惯还是没改掉,整日到处溜达往窝里搬东西,也不管有用没用。 阳旭日下班回来又站在阳台咒骂谁偷了他的内裤,我心里一抖,大叹一声:糟,不会这么衰吧,天还没黑透呢。 今天阳光不好,我没收衣服,打算明天再晾一天。 转眼的功夫就见他拿着一支骨瘦如柴的衣架气势汹汹的来到我面前,那样子就跟我欠他几百万不还似的。 他气哼哼的看着我,骂道:“项东升,你这个看家不利的东西,你看,东西呢?” 他把衣架朝我床上一扔,气哼哼的坐床边瞪。 看一眼那衣架,我认识到我刚才的那声糟没白喊,果然真的丢了。与往日不同的是,这次那人居然留下了衣架。 对此,我也是吃惊的,我一天都在家,大门敞开,没有谁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偷吧。 我也不得不怀疑,莫不是谁真的对他有企图? 这个想法刚一闪,我就把它拍死在脑海深处,谁会对他有企图啊,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别处的人我不知道,这栋楼子里,谁不知道他懒惰成,迷糊成痴,神经成质。就这样的,是个小闺女都不一定有人看得上,更何况是个大男人。 答应他的事抛到了脑后,我是有些内疚的。 那条他晾屋里的四角蓝色内裤我可是费了好一会功夫才请出去的。 当时我从小绳上取下它,正准备拿出去就被他拉住另一边。他坚持不肯,扯着衣架不松手。 无所谓,反正我又不是要晾衣架,我剥下他的内裤随便找了只衣架挑外面去了。 那衣架挂在门后面,因为太骨感变成了候补,关键时刻为我所用,可见候补还是很重要的。 他一脸要与我拼命样,实在令人头疼的很。我再次指指电脑上那几个阿拉伯数字,告诉他天都快亮了,就算偷也会在夜黑风高的漆黑夜晚。 黑夜总是会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白天亮堂堂的就安心多了,他也不例外。 见他松懈,我再接再厉,告诉他:我明天休息,哪也不去,放心,我给你把它看牢了。 现在我才知道,食言而肥是存在的。不过肥的不是自己,而是对方,肥的不是,而是气。 阳旭日气鼓鼓的一张脸,我怎么看怎么比平日大了、圆了。 我自知理亏,勾着他的肩膀跟他打哈哈:“呵,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反正那条也旧了,明儿个哥带你去买几条新的回来。” 他投来一记白眼,咬牙切齿骂道:“爷爷的,要是被我发现是哪个王八羔子偷的,我非阉了他不可。” 我嗤笑:“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大闺女?怎就知是男人偷的?” 他再次投来一冷眼,道:“你不带我有第六感的。” 我再笑:“呦,阳旭日同学,你还有第六感啊。来来来,帮我算算,明天彩票买哪几个号能中,到时候哥给你开了内裤厂,不怕他来偷,累不死他。” 我不知哪句话说错了,他那大条的神经又跳跃了,只见他眼睛发亮的对我说:“项东升,要是真中了你就买部车吧,这样我就不用天天去挤公交了。” 我刚想说我买车关你屁事,他絮絮叨叨说了起来:“你不知道,我们那班公交车人真多,自从去上班,我可是一次都没坐过,站着不说,人挤人的,呼吸都困难。” 我真想扇他一巴掌,捏着他的脸摇着他的脑袋问:你有没有记有没有记,我跟你上班坐的是一路车吧,啊,就是时间不同而已,我还送过你几次,你这人脑子长屁股上去了。 下一刻证明了他的脑子还是长在头上的,这方面还没谈完,那方面他又想起了。他跳到我衣柜前,拉开柜门伸着爪子乱翻。 我问:“你找什么呢你?” 他答:“找内裤。” 我再问:“我柜子里哪有你内裤?” 他再答:“我就是要找你的。” 我再三问:“找我的干什么?” 他再三答:“穿啊,你当我拿去自.慰啊。” 我一把拉起他,关上柜门,斥责道:“你发什么神经,穿我内裤干啥?” 他反问:“我不穿你的我穿谁的?” 我气急,道:“要穿找你自己的穿去,你见过有几个人互穿内裤的?” 他咯咯的笑:“咱们谁跟谁呀,借穿一下有什么关系。”他说着就去拉柜门下右边的抽屉。 我一个不防,他手脚并用,我双拳难敌四爪,让他钻了空子。 他一拉,没动,再拉,还是没动。他抱怨道:“**,项东升你还上锁,你防谁啊你?” 防谁?防的就是你,当然这话我没说,因为里面的东西可不能给他见着了,不然我项东升就别想有安宁之日了。 他挫败的坐到床上,朝后一倒,躺了个大字出来。 他望着天花板,一句话也不说,一直望着。 深沉,这家伙竟然跟我玩深沉,哼,这是我强项,他哪能比得过。 得,就让他一个人陶醉吧,我可不奉陪。 把已经煮好的饭菜端上桌,决定不喊他,自己先吃。 果然,不到三分钟,就听见他在里面嚷嚷:“项东升你太不够意思了,吃饭也不喊我。” 他钻了出来,凑在桌子前,像是一只见了鱼的猫,伸着脖子吸着鼻子闻:“果然是鱼,我在里面就闻到了。” “哟,狗鼻子挺灵的。” “你才狗呢,滚。”他想想又道:“你连狗都不如,还不如阿笨看东西牢靠。” 完了,就因为没看住他一条内裤,还不知要被他记恨多久呢。 刷洗完毕就见吃饱喝足的阳旭日瘫在椅子上掀着衣服看肚子,一会捏捏一会又揉揉,看见我走出来还咂咂嘴,挺着肚子道:“项东升,你做的鱼挺好吃,快撑死我了。” 看他这副慵懒模样真想踹他两脚,他这人有些傻,抓到爱吃的拼命往嘴里塞,也不顾肚子能不能盛下。 我冷哼:“你傻叉吧你,心眼都被撑实了,有你这样吃的吗?” 他回嘴:“怎么没有,隔壁的张婶不就是,她恨不得把自己埋锅里去。” 他说着还胳膊手并用比划着张婶吃饭时的样子,这时就听一女人站在阳台上拉开嗓门大喊:“呦,今天谁家晒衣服了,都掉楼下去了。” 一听她声音,嘿,说曹,曹就到。 我们隔壁住着一对夫妻,那女的声音是相当的大,整一个大喇叭似的。她夫家姓张,认识她的人都喊她张婶。 张婶好吃,长了一身肥膘,一见吃的,速度惊人,就跟掠夺似的,正如阳旭日所说,恨不能钻锅里去。 不过,张婶是个很热心的人,但是由于胖,她一般只出声不出力。 这不,就听她在阳台上扯着嗓子继续喊:“哎。是褐色的裤子,谁家掉的,快去捡了,不然又要被阿笨叼走了。” 楼下,阿笨,我突然想到朦胧中的那抹蓝,我靠,不会吧。 我拿起手电筒拉着阳旭日就出门,他捂着肚子哼哼唧唧不愿动。 我以“带你运动运动,免得你被撑死了”为借口死拉硬拽把他拉出去。楼下的小卖部里给他买了袋杨梅,终于塞住了他抱怨的嘴。带着他慢慢晃到了车棚,打着手电筒直狗窝。 路灯离得较远,这边光线昏暗,阿笨的狗窝更是黑乎乎的一片。我这一照,他看见了窝里趴着的阿笨,塞着满嘴杨梅的他口齿不清,瞪大眼睛惊诧问道:“项东升你来这干嘛?你想吃狗?” 我真想敲他脑门一记,我吃狗也不能打阿笨的主意啊,现在它可是咱小区的勇猛护卫。吃了它,我还能有命么我。 阿笨趴在那伸着大舌头喘息,爪子下垫着着块蓝色的布料,口水顺着舌头滴下直直滴上去。 虽然脏了,还是能看出很熟悉。 阿笨听话的紧,还很懂礼貌,喊它一声它立马就起立,目不转睛的仰视你行注目礼。 我指指那块蓝色,对他道:“阳旭日,你看看那东西可认识?” 他站在路道上东瞅西望,迷惑问:“什么东西?” 气馁,这家伙眼神不好。我晃晃手电筒让光线在狗窝里打圈,勾勾下巴朝他示意。 他这才注意到是狗窝,看到了那块布,他很惊奇的咦了一声,赶忙挪过去捏起来一看,差点泪流,这不是他的四角小蓝是什么。 楼下路过只狗,是否被他叼走在线阅读 楼下路过只狗,是否被他叼走 楼下路过只狗,是否被他叼走 - 人是胆小如鼠,竟然还敢暴走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人是胆小如鼠,竟然还敢暴走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人是胆小如鼠,竟然还敢暴走 见到小蓝的刹那,我似乎看到了阳旭日眼中散发的金光,他的内心开始澎湃了。 只见他弯下身子,顾不得鼓鼓的肚子,就连手里的那袋杨梅也顾不得了扔一边了,他把阿笨的狗窝翻了个底朝天。 他扒出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啃了半边的**腿,破了个洞的衬衫,少了一条腿的裤子,还有一个拧的不成形的罩。 我知道他想找什么,肯定是以为那些内裤都被阿笨收拾来了,但是,扒拉了一圈,其他的内裤一条也没出现。 阿笨站在一旁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声都不敢吭,大耳朵耷拉着,摇着尾巴试图讨好他。 他看看阿笨,又看看我,松了一口气,笑的开心极了,挠挠耳朵傻笑:“我说呢,狗怎么可能喜欢人,吓死人了,幸好不是阿笨,呵呵。” 他声音不大,我也没明白他的意思,便问:“一个人在嘀咕什么呢?” “噢,刚以为自己被一只狗惦记上了,魂都快吓没了,现在看看不是那么回事。” 看他笑的那么白痴,真想骂你自恋个什么劲啊,把你送个阿笨还不一定能看上你呢。不过这话太伤人了,虽然他不一定能感觉到,还是不能说,咱阳旭日怎么说也不能跟狗并列呀,虽然他有时挺像狗的。 看看阿笨再看看他,我还是决定保持沉默,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抬手抹了抹汗,哼着歌又把阿笨的窝复原了,当他拿起剩下的半个**腿时阿笨嗓子里呜咽了一声,我想,阿笨是担心有人跟它抢食。 如此,四角小蓝就奉献给了阿笨。 回到家我一脚把他踢进卫生间:“快去洗澡,一身臭味。” 他真是吃饱撑的没事做,把阿笨的窝翻了个底朝天不说,还沾了一身臭味。 他刚进去就穿着内裤跳出来大喊:“项东升,遭了,遭了。” 我吓了一跳,以为里面藏着歹徒,于是乎我冲了进去,结果被花洒喷了一身水。就听他说:“我把那袋杨梅忘阿笨窝里了,你快去帮我拿回来吧,还剩一大半呢。” 我清楚的感觉到眉毛都跳了起来,他难道忘了他扒狗窝时已经扔了,阿笨见不得浪费,默默的叼一边享用去了。 看他一副谄媚模样,我就知道他忘了,我很认真的点头,把他推进卫生间,好声告诫:“好,好,你先洗,我去拿回来。” 见他关了门,我趴在门板上听里面的声音,心中暗数三声,故意一本正经的在门前嘀咕:“刚看阿笨叼去了,不知这会有没有被舔过,算了,先拿回来再说吧。”说着装作就要走。 他急了,一把拉开门,光着屁股嚷嚷:“擦,你真不是玩意,你一边玩去,狗吃过的拿回来给我吃。” 很想吹着流氓哨把他仔仔细细打量一遍,然后把他占为己有。但是清醒的大脑告诉我,人要学会知足,想看的愿望已经达成了,不能厚颜无耻的不知足。虽然得到了一样就想第二样,但是知足才能常乐,这个道理必须谨记。 我屁颠屁颠的讨好他,顺便把他塞回去:“我这不是刚想起来吗?怎么说也不会把狗吃过的拿给你吃,放心放心,我不去了。” 他哼哼警告两声退回去了,我看着湿润的双手,心里那个乐,只是顺手一而已,嘿嘿,这不算是贪心吧,顺便而已。 梳洗完毕,他出浴了,热水浸染过的身体染上了一层情.色的韵味,穿着个大裤衩在龙头下洗衣服。 他裤兜里揣着手机,耳朵上戴着耳机,咋咋呼呼的打电话。单从只言片语就可以听出,电话的那头连着的是张鹏。 阳旭日挺瘦的,腰细细的,腿长长的,肚子软软的,最主要的是阳旭日皮肤白,让人忍不住幻想。 我赶走这些不良思想,什么跟什么呀,别被外表蒙蔽了,他现在洗得干干净净一副人模狗样的,其实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不是我贬低他,而是他今天又辞职了。这家伙,毕业不到一年,换了四家公司,这其中还不算求职茫然期那些上班没超过一周的。 由于他方向感薄弱,找的几家公司都在同一个大厦,这也是造成了他对路线狭隘认知的原因。 有次我皱着眉头问怎么又找在了那里,他骄傲的一昂头,骄傲的对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路线不熟,特意找那边的,谁让那公司多呢,嘿嘿。 我恍然,终于明白了他对有些面试通知的无视,原来其他地方的不是他不去,而是不认识路。 那次之后我有时间就会带着他到处走走,虽然他依旧分不清方向,但也不会轻易跑丢了。 我正想的出神,突然听到阳旭日说:“项东升啊,他现在正转来转去刷杯子洗水壶呢。” 我想说我转碍着你什么事了,就又听他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平时做什么都挺利索,就是有点洁癖,喜欢洗洗刷刷的。” 我想说我不洗刷这屋子还能住人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卫生间与浴室是一体的,我洗澡要关门,他洗杯子当然要等到我洗好了。” 我听到这句都能想象的出张鹏那家伙肯定是笑的一脸奸诈,一脸猥琐的故作疑问:项东升早不洗晚不洗,怎么偏挑你刚洗好澡的时候洗杯子? 嘿嘿,我为什么挑这个时候你张鹏不是比谁都清楚,长久以来我可是都挑这个时候出来洗的。你小子要是敢拆我的台,我就把你那些龌龊思想全抖出来,看谁比较狠。 是时候撤了,再扫阳旭日一眼,他的腿毛不是很密,看起来不那么扎手,想必一感觉会不错。 我觉得我思想越来越邪恶,得赶紧回屋,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估计就不是邪恶了,而是下流。 “项东升,你屋里有没有衣架?”他推开门就往里走,“一支就够了,我那边没了。” 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看的我想舔一口。 “没有。”不能再看他,最起码在他身体还散发着这种勾人气味前不能再看他,拿着电视遥控器假装搜台,也不能与他多说话。 “噢。”他乖巧的应了一声,没见他出去,只见他打开了我的衣柜,喜悦道:“呦!项东升,你柜子里藏这么多衣架,太卑鄙了你,都拿出来充公。” 他哼哼就去拿,我赶紧喊停,两步跨过去抽出一只甩给他。 他不满的嚷嚷:“拿出来用能死啊,还都用衣服挡在最里面,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人。藏着掖着还能生金?” 我实在不想与他争论,也不能与他争论,免得说错了什么,得快把他赶走,按着他的肩膀就把人朝门前送:“你快去晾你的衣服吧,生了金都送你。” 他一边说我卑鄙小气一边气哼哼的出去了,电视没一个有意思的,我本就无心电视,调静音,竖着耳朵听外面动静。 滴水声,不对,我赶忙出去看看。 ,那家伙正在把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往那两鞋带上挂呢,最主要的是,那内裤还在流着水,注意,是流,不是滴。 我喝一声,他手一抖,啪嗒,掉地上去了。他抱怨:“你吓死人了。” 我指着地上那一团问:“你还敢晾屋里?找揍吧你。” 他还来气了,也不捡起来,对我怒目道:“不晾屋里我晾哪?放外面给人偷?” 实在看不得地板被侵害,我连着衣架捡起,给他重新扔回水池里。 “你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还是不是个男人了,没看见是掉了被阿笨捡去了吗?怎么这么娘们唧唧的。” 他一本正经道:“难不成其他二十条都掉了?” 二十条确实过火了,我有些语塞。 可一码归一码,我冷下心肠,坚持己见:“那你也不能把湿淋淋的内裤晾屋里,这样多潮,看着心都烦。” 他继续扮委屈:“我拧干了还不成吗?” “不成,我见到心烦。” 说罢我回房。随他吧,爱晾哪晾哪,实在不想看他神经兮兮又委屈又犯难的样子,谁让我人好呢,嘿嘿。 看他紧张模样,看样子丢内裤对他影响还挺大,不能做的太过火了,不然他神经了,我到哪找个养眼的来同住。 我这边想着,那边阳旭日就站在门前,手里端个盆,笑的一脸灿烂对我说:“哎?项东升,要不你帮我晾外边去?” 我回:“凭什么我去晾,又不是我的。” 他一脸紧张的回头看了看客厅的门,还跑过去拉了拉检查是否锁上。 他进了屋走到床边,一脸紧张兮兮的对我小声的说:“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监视我,不然外面这么多内裤他怎么就知道哪条是我的,他怎么就不偷你的。” 我笑:“所以你想让我拿出去,他以为是我的就不偷了?” 他乐颠颠的赶忙点头,那意思简直就在大叹:孺子可教也。 我一板脸,敲着他脑袋道:“阳旭日,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自己当起导演来了。” 他对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你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 我嗤笑:“你看电视走火入魔了吧?还隔墙有耳,你怎么不隔空点啊,小心把你隔空抓了去。” 他怒:“你帮不帮我,不帮我就晾屋里。” 我实在是怒了,对他大吼:“阳旭日我受够你了,你怎么这么烦,一天到晚的脑子里不知想些什么,神经兮兮的像只苍蝇在耳边叫,什么都不会还竟做些没用的事,你怎么就不学些好的,追求些有意义的?你看看人哪个男人不比你争气……” 他怔怔的看着我,一脸受伤的表情。 你受伤,还受伤,你有什么资格受伤,我一见更加心烦,实在不想理他,挥挥手,道:“随你,你爱晾哪晾哪?衣服不见光容易生寄生虫,易得病,还是病。” 我只是随口一说想吓吓他,说过我就后悔了,他站在那,看着我也不说话。 他对病这个词很敏感,同时也很伤感。 他大学时宿舍有一哥们叫胡成,与他关系还挺好。 胡成的哥哥是得艾滋死的,当然,病不指艾滋病,可胡成他哥是因为传染上的,对大脑简单的阳旭日来说,两者等同了。 他与胡成关系挺好,在他哥哥病重时去医院看过一次。回来后他就跑到我们校,泪汪汪的说胡成哥哥的惨状。 胡成人比较老实,格也很柔和,对阳旭日很是照顾,对他家的遭遇,我也深表同情。 胡成的哥哥大学毕业认识了个女人,两人很快坠入了爱河。 那个女人以前坐过台,胡成一家都不同意,但是胡成的哥哥执意与她一起。 胡成上大学时,他的哥哥已经三十三岁了,也是病症的晚期。 阳旭日想到了胡成,表情黯淡了几分。胡成家境并不富裕,再加上给他哥哥治病,胡成便放弃了读书。 还有一个原因,胡成哥哥得艾滋的消息在他们学校传开了,学生老师看胡成的眼光都变了味,那种排斥防范的姿态,想必谁都会难受。 艾滋,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的做到不歧视,不恐慌,不畏惧。 而这个消息的传播始者就是阳旭日。他神经大条,声音也不小,那天他来找我诉说时没顾及左右,被一个离我们不远的女生听了去,那个女生是他们校的,她回去与宿舍人说了,不几天便满校皆知。 阳旭日觉得自己是罪魁祸首,虽然他不是故意的,可毕竟是由他口里传出去的。 这些年,他一直觉得对不起胡成,虽然胡成从没有怪过他,但阳旭日的心中有一个结,总觉得胡成的退学与他有关。 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就要承认错误,我要做个有担当的男人。起身,拍拍他的肩,接过他手中的盆,看着盆里那条被拧过水的内裤。 我的眼睛很不争气的湿润了,阳旭日害怕被骂,把已经拧干了的内裤还放在盆里,为了就是不再滴下水来。 我记得有一次他躺在床上随口说的一句话,虽然只是不经意间流露,可现在却无比清晰的在我脑海不停出现。他说:“项东升,我以后别凶我了,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凶我我会难过的。” 我骂自己怎么这么鲁,为什么凶他,他就像是个被保护的很好的孩子,没有被世俗浸染。他迷糊,单纯,懂的不多。 他从我手中夺过盆,转身走了,不再理我,自己将衣物晾上了阳台。 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见他一回屋,立刻讨好的对他喊:“旭日,你爱看的那电视剧到了。” 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回自己屋了,第一次搭讪失败。没关系,还有第二次。 我敲敲他的房门,讨好的喊:“旭日,你看电视怎没声音了,快来帮我调调。”刚才调静音还没调过来,现在拿来当借口。 阳旭日还是不理,我有些急了,又敲了敲他的门,好言哄道:“旭日啊,你别生气了,对不起,我错了。” 还是没声,我再接再厉:“旭日,只要你不生气,赶明儿起,你让我帮你洗内裤我都干。” 唰的门打开,他看着我笑,不过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是皮笑不笑。 我对他咧咧嘴,如果有镜子,我想我现在准一傻样。 他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忘了。” 我哪能放过这个讨好他的机会,立刻举手保证决不食言。不管以后做不做,先哄好了再说,他心情好了才万事好商量。 他见我还堵在门前,推开我向我屋走去,爬上床看他喜欢的节目去了。 我屁颠屁颠的洗了两个苹果,捧到他面前,我想我现在一定一副奴才样。奴才就奴才,得宠的奴才比不得宠主子都强。 他伸手拿了一只,咬的咯嘣响,我听直冒汗,他不会是当我在咬吧。 虽然整晚他还是不对我哼一声,不过阳旭日的火已经消下去一大半了。 他啊,就是这样,好哄。 人是胆小如鼠,竟然还敢暴走在线阅读 人是胆小如鼠,竟然还敢暴走 人是胆小如鼠,竟然还敢暴走 - 安安稳稳回府,看见小贼外走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安安稳稳回府,看见小贼外走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安安稳稳回府,看见小贼外走 阳旭日昨天可能是真累了,看着电视就睡着了。我也懒得把他搬过去,就和他一起凑合吧。 早晨睁眼见他安静的偎在一旁,安静的像只熟睡的猫。他的睡颜好,呼吸声也轻,让人看着就舒心。 阳旭日半梦半醒哼了哼,脑袋在被子上拱了拱,闭着眼睛问:“几点了,夏天叫我们今天过去吃饭。” 夏天姓夏名天,人胖嘟嘟的,特别可爱。 他有个当厨师的父亲,夏天得其真传也做了一手好菜,我拿手的红烧鱼就是跟他学的。 夏天目前与张鹏住一块,阳旭日整日羡慕嫉妒张鹏多么幸福,可以天天吃夏天做的菜。 每当这时,我就觉得他是在抱怨我的无能。 阳旭日吭吭哧哧的爬起来,迷糊的坐在床上闭着眼睛说:“你说人为什么要穿衣服,动物多好啊,一身皮毛,买衣服的钱都省了。” 我他的额头,没发烧啊。他拍开我的手,不满的瞪我:“你什么表情,又在嫌我没有其他男人争气?” 我现在哪敢,您现在可得捧着,不然您生气走了,我可不就独守空房了。 别以为他没干过这事,两年前他就气哼哼的离家出走过。大半夜的,急死人了,如果被哪个有企图的骗去,我找谁要人去。 虽然那时他是与家人闹别扭,我的担心可不比他家人少。 找了大半夜,差点就出动警方了,结果怎么着,我宿舍的一哥们打电话告诉我说:你那个隔壁校的小馒头来了,你快来看看。 大学时我几个哥们都喊他小馒头,一是他长得白净,另一是我说他就一实心馒头,肚里啥货都没有。 当时张鹏也在场,那小子忒险,把这话直接录音告阳旭日了,还添油加醋的说我嫌弃他白痴笨蛋什么都不会。 我赶到的时候那家伙吃饱喝足正在睡觉,他个迷糊蛋竟然还敢穿越城市,虽说这两个城市他常来常往,可每次想起还是令人后怕,真担心他半途被人贩子拐跑了,要知道,他可是有副好相貌。 至此,我的心里留下了影,总不放心他一个人出门。 也许,他迷糊的个就是被这样养成的,阳旭日出生小资家庭,家境还是挺不错的,从小学到初中上学下学有人接送,待到高中寄宿,我与他同一宿舍,出门自然不用他心。 有时候我会想,放飞了他,是不是对他成长会更好,可是当我明白过来时,他已经学会了依赖。 阳旭日在我的催促下终于梳洗完毕准备出门。 他欢快的先蹦跶出去,我拿上手机尾随而至。 刚迈出门槛,阳旭日偎过来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我可以感觉到他在害怕。 “怎么了?” 他咬着牙关看向最左边一家,我顺着看过去,没看见什么,一扇门被风吹关了,嘭的一声,声音挺大。 今天风确实挺大的,一个不注意门就被吹关了。 他抬头看看随风飘的内裤,我头皮一紧拉他就走:“快点,张鹏他们估计都急死了。” 我真是怕他又想到了什么不正常的,说不定连同昨晚消下去的气都会被鼓起来,我怎可能放任他多想。 阳旭日特别乖巧的任人拉着,一句话也不吭。比起他发神经的言语,我更怕他沉默。 看他一路上焉了吧唧的心事重重,垂着脑袋也不说话,我怎么看怎么担心,便问道:“今天身体不舒服?” 他摇头。 我又问:“心情不好?下午带你去逛逛?” 他还是摇头。 我再问:“你可是还在生我的气?” 他抬头看着我,眼里都是忧郁,很快又垂下脑袋摇头。 进张鹏家的楼栋前他拉住我,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问:“项东升,你歧视同恋吗?” 我惊异回头,惊讶的看着他,惊奇的问:“你是的?” 他看着我,眼中竟然会有一种祈求的味道,我是真的吃惊了,这家伙莫不是看上哪个男人了吧,我当时就想刀子把那个挨千刀得男人给捅了。 他摇摇头说:“不是我,你会歧视他们吗?” 我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我看着他,告诉他:“喜欢谁是他们自己的事,我们不该管也管不着。” 我们到的时候饭菜正好上桌,张鹏一个劲骂我们就是两吃货。 张鹏的房子比我们的大一些,有独立的阳台,卫生间也比较豪华,客厅收拾的整整齐齐一尘不染,肯定又是夏天的功劳。 阳旭日一见吃的就扑过去,张鹏拍开他的手:“去,洗手去。” 夏天从厨房出来,端着一盘红烧鲫鱼,张鹏献殷勤的赶忙接过来。 看着一桌丰盛,我羡慕说道:“夏天,这些都是你做的,太丰盛了吧。” 张鹏挑挑眉毛,道:“那是,羡慕吧,咱家天天可是全才。” 夏天是个比较腼腆的人,张鹏这样一说脸都红了。张鹏那小子一见,捉弄心起,勾着夏天的肩膀,凑在他耳边笑道:“来,天天,亲个,让他一次羡慕个够。” 夏天一把推开他:“你发什么神经,汤还没好,我去看看。” 阳旭日已经蹦了出来,看看张鹏又看看夏天的背影,拉开个椅子坐下催着开饭。 阳旭日绝对是中邪了,以前,他见了吃了就昏头,只顾埋头苦吃。 今天,他一会瞄瞄张鹏,一会瞅瞅夏天。张鹏给夏天夹菜时他两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样盯着人家吃饭也太失礼了,这不是影响人食欲吗?我只得给他多加菜转移他的注意。不然,张鹏那小子脸皮厚没得说,夏天毕竟皮薄,可不经他这么盯着。 回去的路上他唉声叹气,我拍他脑袋笑骂:“小小年纪叹什么气,这样容易老,知道不。” 他看我一眼,哼哼道:“你不叹气还能长生不死返老还童不成?” “不能,可我会比你显得年轻。” 他眯着眼睛靠近看着盯着我的脸仔细瞧,摇摇头道:“没看出来。” 咳,这点说过了,阳旭日白面小生,我是比不了的。 我们在小区外的超市前停下,家里没米了,得去买点。 阳旭日摇摇手:“你进去吧,我今天吃多了进去嫌闷。 他哪是吃多了,他是懒劲上来了,看到了超市外的凳子走不动路了。 我前脚还没进去他后脚就跟了进了,我见到他吓了一跳。 “你不闷了?” 他一边透着玻璃墙瞄着外面一边靠近我道:“我看见那个猥琐男了。” 我三百六十度转了个圈,啥也没看到,我真怀疑他是出现了幻觉。 他咬牙切齿在一旁愤愤道:“肯定就是他偷的,如果被爷我抓到,非把他抽死不可。” “你又没当场抓住,可别乱冤枉人家,小心人告你损坏名誉罪。” “肯定是他,上午出门他还偷窥我,你忘了?” 我上午可是什么都没看到。但阳旭日一脸紧张,我突然很想坦白从宽,解了他的忧虑。 最终,我还是咬咬牙,只字不漏。 当晚,阳旭日拎着湿淋淋的内裤冲进我房间。 我知道,昨晚的誓言要成真了,我不能现在耍赖,间隔太短,易勾起人不好的回忆。 就在我起身的瞬间,阳旭日一骨碌扑了上来,胳膊一箍,把我再次拉倒在床。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我忘了他手中那条湿漉漉的内裤。 他头在枕头上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用手搬过我的脸正对着他。 然后他一脸严肃的告诉我,他的初中同学,我的大学同学,那个长得特爷们的,特有男子汉气概的,为人特豪爽的张鹏,是个同恋。 他反应迟钝这点我知道,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迟钝。 张鹏与我们关系很不错,大学时就出柜了,那个时候他整天跟他男朋友腻一块,我们都心照不宣。 他絮絮叨叨的说,他上个月见张鹏与一男的接吻,手还不老实的了那男的屁股。后来张鹏的手伸进男人的裤子里揉捏起来,最后还把那男的外裤退到了臀部,张鹏的大掌摩挲着那人的白内裤。 难怪,他从一个月前怀疑有人对他图谋不轨。 他说到这里停了,看他一脸受不了的样子,我觉得他浑身都起了**皮疙瘩。他这人就是这么少筋,当时看的时候怎么不起**皮疙瘩,怎么不难过。 我问他:“你还全看了?” 他答:“活春啊,就在我眼前,我能不看吗?反正的又不是我。” 我试探问道:“你不嫌恶心?两男的。” 他一本正经的回道:“项东升,你说了不歧视同恋的。告诉你,张鹏是我朋友,你对他有意见就是对我有意见,听到了没?” 我想说,说不歧视的人不代表能眼睁睁的见他们亲热,更不代表能接受身边的人也是。 他又变得一脸警惕,睁着眼睛看着我说:“偷我内裤的那个人肯定是个变态,对我有企图,每天抱着内裤想方设法的蹂躏我。” 我明显感到心脏跳快了几下,呼吸有些不畅,还好我定力足,很快就平息了。 我瞥他一眼,为他默哀三秒。他估计还不知道,张鹏曾经对他还有过想法,估计那时没少宵想过。 不过张鹏那条色狼现在已经被收服了,与他家那位的感情还相当的好。 我们脸对脸,他的所有表情我都能收入目下,见他皱着眉唏嘘:“不过两男的做还真是够惨烈的?” 我吃惊:“你见过他们做?” 他鄙视的看我一眼,道:“什么呀,我又不是偷窥狂,还不是张鹏家的那些碟,真是,啧啧,太惨烈了,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我想我的脸都快黑了,龌龊的张鹏竟然给他看那些东西,我在心里把张鹏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骂了一遍。 “你怎么会去张鹏家看那种东西?”我咬牙切齿啊,张鹏你有了夏天还敢招惹阳旭日的话我非把你给卸了不可。 “是张鹏骗我看的。”他眼睛冒火道:“那天你不在家,他说怕我无聊给送几个碟来,还说要都看了,片子后面有惊喜,结果我看了三个。” “你还看了三个。”这太气愤了,还不是我陪他一起看的,太吃亏了,忍着一口气问:“看到惊喜了?” 他摇头,委屈道:“屁咧,最后的就是预告下一个片子的的,都是、都是那种的。”他停了下,声音小小的咕噜,“要不然我也不觉得偷我内裤的那人不正常了。” 张鹏那厮好事不做,专做缺德的,可是不知道阳旭日胆子小,吓坏了咋办,竟然给他看那种片。 想安慰阳旭日别多想,却感到身下凉凉湿湿的,挪开一看,呵,一条内裤在我身下。 我突然想起,他手中拎着的那条内裤,他上床时手里好像拿着它,还用那只手勾倒了我。 正当我咬牙切齿的想咬死他,他却蹦了起来,跳的那个欢, “哎呀,我是来找衣架的,怎么跟你聊起来了。”说着就去开我衣柜:“快,项东升,给我个衣架,差点就忘了。” 我很想发火,这家伙拎着内裤来找衣架,一进门不知哪筋搭错了位想到了张鹏的事,忘了前者就兴冲冲的奔过来了。 我要忍耐,忍耐,抬手一抹脸上的水。 等等。 脸上怎么会有水? 我才想起他的爪子刚才了我的脸,难怪那么凉,再看他手里那条已经不再滴水却仍旧潮湿的内裤,我很想上前赏他一巴掌。 阳旭日一见我抹着脸,似乎也想到了这些,又带着他那条潮乎乎的内裤倒在了床上哈哈大笑。 我突然觉得他手中的东西很是熟悉,扯过一看,我手颤抖了,这条内裤不是别人的,正是我的。 他见被我发现,立刻把自己包起来,窝在床上蜷缩着,缩的小小的,身体一直在颤抖,不过是笑的。 我气急,扑上去就拉,一不小心把他的大裤衩扯过了膝。 他伸手就捂,像个贞洁烈女,我还想耻笑他又不是女人遮什么遮,话没出口就卡住了,阳旭日这小畜生不知什么时候把我的内裤套在了身上。 我咬着牙问:“你昨天穿的就是我的?” 他缩成一团,眼睛亮亮的,柔声回道:“是啊,不过你放心,我给你洗了,还清了好多遍。” 他以为我要扒他身上的,双手紧紧拉住裤腰,一脸讨好的笑嘻嘻道:“就借穿一下,我不是怕穿我自己的被人偷吗?我明天就不穿了,一定不穿了。” 我是很想把他扒了,然后让他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继而扑上去,压住他,让他知道,那些碟算什么,我可以让他更惨烈。 我最终还是忍住了,对于这些忍耐,我不得不佩服我自己,对这家伙宵想了这么多年,我竟然能一直忍着。 一想到他身上穿的内裤是我的,我浑身开始发热,心跳加快了节奏,腔热血澎湃。 这是多么亲密的接触,就连他打湿床的事都变的不值一提。 但是,绝对不能任由他天天这样,不然我还不热血沸腾给烧死。 “保证了,明天不要穿了。”我恶声恶气吓唬他。 他小**啄米的点头,一副受人欺凌样,看着真欠虐。 我拉着他的脸拧了拧,他一边护着一边可怜的哇哇直叫:“项东升,松手,我以后不穿你的了,再也不穿你的了,快松手。” 他揉着脸的可怜样,像一只洗脸的猫,又委屈又可爱。 这家伙,越看越想欺负一番,不过什么事都得有个度,不能过了。我起身拎起被扔在一旁的内裤,拿了只衣架勾上,对阳旭日道:“今晚我去你那睡,你负责把这边吹干。” 阳旭日一听,嚷嚷:“湿了这么大块我吹到什么时候,今晚我们一起睡就是了,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他声音很大,我在阳台上都听的一清二楚,我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晚上的风凉凉的,吹的人很舒服,深呼一口气,这家伙,我该拿他怎么办。 一阵风吹来,我不由的看了看最左边那家,房门紧紧闭着,房中也没有任何亮光。基本上没见过那家的住户出门,我对他一点印象也没,很是纳闷他做了什么被阳旭日误会。 安安稳稳回府,看见小贼外走在线阅读 安安稳稳回府,看见小贼外走 安安稳稳回府,看见小贼外走 - 真身终于清楚,却已不想逃走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真身终于清楚,却已不想逃走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真身终于清楚,却已不想逃走 朦朦胧胧感觉有人起床,估计阳旭日那家伙尿急。 被闹钟吵醒,看着空了半边的床,心想阳旭日上个厕所还没回来,别坐在马桶上睡着了。 不管他,我闹钟定了三次时刻,前两次苏醒缓冲,最后一次才付诸行动。 起床时还不见阳旭日回来,我想他可能真的坐在马桶上睡着了,这家伙,以前就干过这事。 开门的一刹那,我以为自己眼花,阳旭日穿着鞋托,身上套着松垮垮的睡衣,站在饭桌前摆弄着什么。 我大惊,立刻跑回房内重新看了一遍时间,没错,是正常的。 我对此很惊讶,他上班的日子里都很少起这么早,更何况现在待业在家。 阳旭日眨着眼睛,献宝般亮出一桌子的点心。 “嘿嘿,项东升,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把那几家的都买了些回来。” 我看着被纸袋塑料袋盖住的桌面,咳,当喂猪啊,谁能吃的下这么多。 不过这家伙起了个大早,竟还跑去买了早餐,这实在太令人惊讶了。 买早餐没什么大不了,是个人都会,可阳旭日一年去的次数那是寥寥无几,你伸出一个巴掌,那上面的手指头绝对能数的过来。 用他的话说,早饭可以不吃,懒觉不可以不睡,宁可不吃饭,也不能早起一秒钟。 对于此,我抗争过太多次,没办法,一到早晨他就趴在床上不起来。 好吧,我承认,他有过那么一两次去买过,但是回来后我吐血的心都有。真想大骂:阳旭日啊阳旭日,你有没有脑子,怎么就不知帮我带份回来,就算是顺便也顺一份吧。 记得有一次我这样说了,他茫然的看着我问:“咦?项东升,你还没走,都几点了?” 看着他塞了一嘴,我是真不想搭理他,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漱。片刻功夫,我就听见他洪亮的声音响起:“你个不要脸的项东升,丫的真犯贱啊你,又把老子的手机调快了一小时。” 唉,如此几次,他学乖了,每日睡前,总不忘看我手机一眼。 据此以后,他再也没去买过早餐。 我总不能不吃吧,既然去了也就随手给他带份回来,免得有人说我铁石心肠不懂体贴室友。再说了,他要是饿出什么病,还不定得谁伺候他呢。 今天,阳旭日不仅去买了早餐,最主要的是他竟然没把我给忘了,这点太让我欣慰了。 欣慰是欣慰,可一早上阳旭日那张脸让我有些郁闷,看他那巴结讨好样我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你在公司能这么讨好上司就不会被开了。” 他眼一瞪,愤恨道:“项东升,你就这样看我的?当我是什么人,狗腿子?再说,你哪只眼看到我这次是被开除的?” “我是没看见,你主管打电话来说的,你们新上任的经理交给你什么事你搞砸什么事。周六时带你去见客户,你倒好,拿错资料不说,竟还一问三不知,回去被新经理说了几句,你就摔桌子要走人。” 这家伙有些小孩子脾气,但是这种鲁莽冲动的个对工作没有帮助。 “旭日,虽然不是他们说开除你,可照此下去,你这个也是干不长的。” 他像是明白了道理的孩子点点头问:“你认识我主管?” “嗯,见过一次,他认识任叔,上次在任家见过我,听他的意思是知道我们住一起的,所以才会电话来说一声。” 这家伙脸沉了,手里的杯子大力摔回桌子上,愤愤道:“不是那么回事,是他们害我的。” 他接着道:“我前一天整理好资料,就放在文件夹中,第二天开会直接带过去了,可是谁知道带过去的竟然不是我的那份,而是林小年的,当时可尴尬了,一拿出来发现我与林小年的方案一样,然后他们就说我盗取了林小年的方案,你说,这口气能咽下吗?” 竟然是这样,看样子是那位主管说了谎,难道是阳旭日小策划员的职位被人盯上了?这倒是有可能,虽然阳旭日没什么职位,可那家公司可是很多人挤破头都想进的。 可如果只是针对他人呢?如果有人仅仅想挤走他,这却让人游侠按担心。 他们打电话来可能是因为忌惮任叔,但是撒了个谎应该知道谎言会被戳穿,很多疑问,不得不问。 出门上班时给阳旭日的前主管打了个电话,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说出了实情。 原来新来的经理是个同恋,喜欢阳旭日,他是董事长的儿子,故而上面安排把阳旭日挤走,还故意让他开清阳旭日,让他认为自己眼光不行。 阳旭日背个骂名离开,对他实在不公平。经过我左思右想还是决定不告诉他真实情况,免得他为了自己的清白去找人家理论。假如他那个经理一见他真实心继续来追,我岂不是给自己多找了个敌人。再说了,以阳旭日的个,不出一天就忘脑后去了。 傍晚回来阳旭日乖乖的坐在电脑前上网,那个专注呀,连我进来都没注意。 我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后,一看,不得了,这家伙在浏览有色.网站,页面上都是穿着内裤的男人。上面写着什么伟哥,雄风,一夜不眠等等。 我咳一声,他吓得手一抖,把半开的页面窗口放大,整个页面就那么展示在我们眼前。 阳旭日埋怨的看我一眼,撇撇嘴:“真没意思,怎么会有人会喜欢男人?这身体不跟自己的一样吗?” “说不定是自恋,觉得自己的身体无可挑剔就喜欢同了。” 阳旭日摇摇头:“不对,应该不是自恋,张鹏喜欢的就不是他那一型的。” 我想到夏天,胖嘟嘟的可爱模样,的确与张鹏不是一个级别的,点点头道:“不知道,这只是某些人的说辞,像夏天与张鹏那样差距大的同恋人多了去了。” 他惊讶的看着我,像是我盗走了他内心深处最珍贵的秘密,问道:“你知道张鹏与夏天?” 我点头:“知道啊,怎么了。” 他不可置信道:“可我没跟你说张鹏喜欢的是谁呀,你怎么知道?” 我笑着对他说:“他们那么明显,用得着别人说?” 阳旭日点点头,可能是想到了张鹏与夏天的粘腻样,脸也红了。 他突然看着我,严肃的问:“项东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知道他们是……” 我点头,不置可否,我确实早就知道,张鹏与夏天大学就开始了。 张鹏那家伙家里挺富,大学时与我同班同宿舍,三天两头的拉人下馆子。 大一大二时他还是对阳旭日抱着幻想的,不过那个时候阳旭日偎我,他以为我们两有一腿。 当他红着脸把我叫到隐秘地问我与阳旭日关系时,我想这不正是上天给我的一个斩杀情敌于马下的机会,于是我就说我与阳旭日高中就开始了。 高中阳旭日与我是同学他是知道的,我们关系好阳旭日家的亲戚邻居都知道,原因嘛,就是每个周末都是我送他回家。 张鹏得知此事低落了一段时间,我害怕他找阳旭日询问,故意在他面前与阳旭日表现的很暧昧,提示张鹏不要来打搅。阳旭日那家伙本想不到这些,我也就心安理得的吃豆腐。 张鹏是个坚强的哥们,很快他就从悲伤里走了出来,又生龙活虎的一好汉,嘴里大声宣誓着:找寻真爱,坚持不懈。 大半夜的他突然发出一声吼,把宿舍的人都吓到了,一个个大骂张鹏扰人清梦,又一个个担心张鹏失恋受打击了。 张鹏很快就证实了他是真战胜了脆弱,喜笑颜开的出门,喜笑颜开的回房,看的哥们都一愣一愣的。 某天他带着我们去了家新开不久的饭馆,我们发现,这家有个漂亮的女孩,竟还是我们校的,尤其他看着女孩一家那欢笑的眉眼,还特有礼貌。 大家肚子里花花肠子绕了几绕,心想这张鹏莫不是看上这家的闺女了,听老板的口气他可是常客。 后来少数几个相熟的哥们才知道,他哪是看上人家的闺女了啊,他是看上人家闺女的双胞弟弟了。 那个弟弟,就是夏天。 夏天也是我们学校的,人比较内向,平时很少出没人多的地方,张鹏得意的拍着大腿感慨:“缘分呐,这就是缘分,当初他被人拉着看球,我一不小心砸到他了,想不到就像是抛绣球,一抛一个准。” 我们开玩笑说:“绣球都抛了,你张鹏啥时嫁啊?” 张鹏嘿嘿直笑:“奴家正在努力求嫁中。” 张鹏与夏天大四的时候有情人成了正果,他才回过神来问我与阳旭日的事情。 那天他带着夏天喊上阳旭日加上我一同去吃火锅。 吃着吃着他突发神经问我在上面还是下面。 如果是以往我一定会说你看我像下面的人吗,可那天我怕说多了阳旭日追问,便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旁的阳旭日迷迷糊糊的吃着东西嘟囔:“在下面,不在下面怎么睡啊。” 我感激的望着他,虽然在下面有失面子,可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 张鹏看着我窃笑,一脸的不相信,继续问:“你们还是骑乘啊?” 夏天一听呛的直咳,张鹏赶忙帮他顺背。 阳旭日眨眨眼问道:“什么骑乘?你们想骑自行车?” 张鹏摇着头看着他,那眼神,是在叹息,叹阳旭日怎么这么白痴,被人吃了还不知道怎么被吃的。 他又朝嘴里塞了几口,开口道:“我睡觉不老实,睡上铺害怕摔下来,嘿嘿,就跟宿舍的人换了。” 张鹏脸黑了几分,他终于明白阳旭日的下面是什么意思了,原来说的是床铺。 当他投来询问的目光时,我只能说好兄弟,咱有事出去说。 他事后抱怨我当初骗他,害他就这样痛失了初恋,我鄙视他,人不可这么不负责,现在的要珍惜。 他鄙视的回看我,说他只不过缅怀一下消逝的时光,不要担心他会来抢,他是个更看重眼前的人。 其实,我一直没问过张鹏他曾经有多么喜欢阳旭日,因为那已经是过去,而我们要看的是现在与未来。 阳旭日瞪大了眼睛抱怨我的隐瞒,说我怎么就不知跟他说一声,害的他上次看见张鹏与夏天亲热大惊小怪。 我能说是他自己白痴发现不了啊,我只能说我以为他知道。 他不再继续张鹏他们的话题,突然就像是被太阳暴晒的小树叶儿没了神,坐在椅子上也没了支撑骨,散了架似得歪在那。 “遭了,那家伙肯定是看上我了。” 我诧异,他在说谁,该不会发现前任新经理的心意了吧?我心虚的瞄他一眼,故意打趣问:“谁呀,哪家姑娘瞎了眼看上你了。” 如果是以往他一定是跳起来大骂,现在他还是歪在那,幽怨的抬头看我一眼,可怜兮兮的询问:“项东升,咱们搬家吧。” 心安定了,原来说的还是偷内裤贼的事,再瞄他一眼,他眼皮垂着,双眼无神,别提多可怜了。 我问:“为何要搬?” 他答:“我中午想去买个便当回来,刚出门就见到了那个变态透过门缝看我,吓得我没敢去,把早餐剩的那些都吃了。” 我称赞:“不错,节约粮食。” 他不悦的看着我,眼神凄惨,就像是我怎么欺负了他一样。 他带着泪光的眼睛特欠揍,也难怪我会常幻想把他欺负哭,把他这样那样到求饶。 不过真的看到了,心里还是不舍得的。 我他的头,安慰:“别多想,说不定人家刚好开门,正巧被你看见。” 他摇摇头:“你没见到那人,你不明白。” 说实话,我本来不相信有这么个人。现在被他搞得不得不怀疑这附近是否真的住着变态,心里咯噔咯噔的怀疑是不是谁真的对他抱有幻想,毕竟曾经有个张鹏,我还是相信阳旭日有些魅力的。 晚饭是我们自己煮的,我会做些菜,虽比不上夏天,家常菜还是可以的。 阳旭日抱着碗吃饱喝足又开始坐在椅子上凄凄惨惨戚戚,看的人好不揪心。 我戳戳他:“你不是不歧视同恋吗?” 他曰:“不歧视与不害怕是两回事,只要不摊到我身上,他们想干嘛干嘛去。” 他还是个理智的人,确实,这年头虽然很多人说不歧视同恋,那是没摊到他身上。 如果你是女人,你能接受你老公是同恋吗?如果你是直男,你能想象你与一个男人如胶似漆吗? 洗了澡出来见他还缩在床上,抬脚踢踢他:“快去洗澡,你还想磨蹭到什么时候?” 他抱着遥控器哼了两声:“看完这电视,你先洗。” 我坐在一旁吹头发,用吹风机的噪声告诉他我已经洗好了。 他慢悠悠的坐起来看我,不知什么时候衣扣开了两颗,看的我直吞口水,真想把他压回去躺倒。 他唉唉叹气,坐在床沿找拖鞋。弯腰的空挡,我见到了他衣衫内的身体,还见到了肚腹间揣着的一团黑。 这家伙,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还敢揣我的内裤。 如果是他偷偷的私藏我想我会兴奋的睡不着觉,可惜,他只是用来避难。 他慢悠悠的晃出去,我开口了:“阳旭日,你今天敢穿我的我就把你扒光了晾阳台上。” 他凄然回首:“你不怕我被人偷去。” 我冷笑:“偷去倒好了,以后省心了。” 他苦着一张脸,拉开衣襟扯出内裤往床上一甩,大骂:“还你,哼,真小气,早晨白给你买早餐了。”说着转身就走,我知道,以后的早餐梦完了。 他突然回过头,一脸的得意的看着我,吓的我心里打鼓,他这是想到了什么。 他说:“别忘了你前两天说的话,要帮我洗内裤的。” 这件事我还真忘了,想不到他还记得。 阳旭日米虫生活的第二天傍晚,我一进门他就迎上他的笑脸,像小狗般献宝道:“项东升,告诉你两个好消息。” 我一见,他今天笑的太别开,可见心情特别好。虽然他每次带来的好信息的振奋度不高,我得捧捧场是不,不然阳旭日得多伤心。 “什么好消息,看把你乐的。” 他笑嘻嘻道:“我明天要去上班了。” 这个确实算好消息,想不到他这次效率这么快,以往他哪次不是在家休息个把月才行动。 这次这么神速我还是挺吃惊的,莫不是换地方了。于是问道:“是哪里的公司,远吗?” “还是那地方,不过换了家,今天打电话通知我去上班的。” 我也没多想,以为他这次积极了,如果知道日后给我感情之路添了个拦路虎,我想我会把他锁屋里也不让他去这家公司。 他眉笑颜开的跟进卧房:“你不问第二个消息是什么?” 呃,他不说还真差点忘了。 看他兴奋样,可见这第二个消息比第一个更令人兴奋。 “什么消息?看把你乐的。” 他笑眯眯的,眼睛都笑弯了,心情大好道:“那个变态马上要搬走了。” 我自然明白他说的是谁,他不是怕那人吗,怎么还知道的这样清楚。 他眉笑颜开又变得皱眉苦脸了,郁闷道:“张婶说他还得住到这周末才搬,唉。” 原来是张婶说的,张婶就像是我们这楼子里的广播,有个芝麻绿豆大点的事很快就会被传开了。 我无奈,为那个被冤枉的男人叫屈,虽然心里过意不去,这黑锅你就继续背着吧,谁让你都要搬走了呢。 对阳旭日安慰道:“别担心,没事儿,你别乱猜,他要是敢乱来早就来了。” 阳旭日又担忧了,紧张兮兮的看着窗户:“你说他会不会突然冲进来,说不定他觉得快要走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我有些纳闷,之前阳旭日喊着捉贼捉贼的站在阳台上吼,也没见像现在这么胆小过,怎么自从见到那个人后就怕成这样了呢?难不成那人还真对他做过些什么,不行,必须问清楚: “你怎么怕成这样?以前不是还喊着要抓小偷吗?” 他叹了口气:“我前几天看了个纪录片,上面说的就是几个同恋,都得艾滋了。” “不是所有同恋都会得艾滋的,只要洁身自律便好,就算是异恋,滥.交也可能得病。” “那人说不定是惯犯,不知道以前有没有沾染上什么毛病,再传染我了,那……” 这家伙想的还真远,竟然还想与别的男人那样这样,我那个气呀,怎么就不想想我。用力敲敲他的脑袋恨恨地问:“你想什么呢?他敢了,敢沾你我就费了他。” 他责怪的看我一眼,道:“你有什么用,连条内裤都不借。” 兄弟啊,不是我不借,是我只要一想到你身上穿着我的内裤,我就会兴奋的睡不着觉啊。 他大概不知道他穿着我内裤的晚上,我们还睡在一张床上,那夜我去了多少趟卫生间啊。 “放心,我们两的晾一起,他不知道谁是谁的。”占便宜不能过火,不然会引火烧身,那是自己憋着难受,不过若一点想法也没有也太不实际了,我现在的提议不过是想满足下心里小小的幻想。 阳旭日狐疑的看着我,我只得拍脯保证:“如果再丢,我的全数奉献给你。” 见他不安的点点头,我心里乐翻了,这样子也算是间接的相依相偎了吧。 夜晚,我乐颠颠的跑到阳台,把我们两人的内裤夹一只衣架上。 看着两条内裤在半空随风飘荡相依相偎,我的心里是大大的满足。 果然,到了周末,阳旭日一条内裤也没丢过,看着他灿烂的笑脸,我开始斥责自己的不入流,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占人便宜呢。 斥责过后,我仍是不思悔改。 软磨硬碰把阳旭日从床上拉起来,带他去菜市场了解了解行情。而就在那里,我们遇到了阳旭日口中的猥琐男。 男人很瘦,身形单薄,脸色很差,像是久病初愈的样子,但是细细观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长的还可以,虽说年纪老了点。 他本黯淡无光的眼睛在见到阳旭日的瞬间放足了光芒,看的我很不爽的想把他踹飞。 太让人火大了,那是活生生的猥琐啊,也难怪阳旭日会怀疑是他偷了内裤。 我心里开始思量要不要真的换个地方,说不定他真的对阳旭日有什么想法,继续住在这可不得了,就算他搬走了也不放心。 阳旭日却愣愣的站在那,紧紧的盯着男人,像是要从他身上看出个窟窿,一点畏惧之色也没有。 那人张了张口想说话,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侧身离开了。 阳旭日追逐着他的身影,一点儿也不见慌张,竟然还一脸思索的表情。 半晌,我都快耐不住寂寞了,他才喃喃道:“这个人,脚是跛的。” “看出来了,怎么,你以前不知道?”我疑惑,他阳旭日不是注意那人很久了么,竟然不知道。 他点头:“嗯,我从没看过他的脚。” 看着他一脸沉思,担心他遇上什么事了,拍拍他的肩:“别多想。” 过了会见他还是没有说话,我问:“你是不是很厌恶对你有想法的人?”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项东升,我不歧视同恋,但是我不想他们喜欢的人是我。” 我了然点头,轻轻回道:“我知道。” 他叹了口气道:“我觉得那个人不像偷我内裤的人,我感觉他挺亲切的。” 心中万马奔腾,千万别告诉我阳旭日喜欢那猥琐男了,如果真是那样,我现在就去打折他另一条腿。 那个男人搬走后,阳旭日不知中了什么邪,竟然忧郁了,还时不时的对最左边那扇门投去回忆的目光,那表情,竟然还有淡淡地怀念。 我丈二的和尚不着头脑,看这家伙忧郁的眼神,他何时对我这样过。 心中再次万马奔腾,阳旭日你要是敢喜欢那个猥琐男,老子直接把你给强了。 好在阳旭日很快就恢复正常了,最开心的就是我了,接连几日都心花放,把他伺候的跟皇老爷是的。这不,人家胆儿大了,晚上开始训话了。 “以后少跟乱七八糟的人搅在一起,要多注意卫生,别乱搞男女关系。” 我疑惑,这家伙啥意思,还这么一本正经。我可是本本分分的清白人家,哪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勤劳,不,是千年,竟然在帮我整理衣服,受宠若惊啊受宠若惊。 讨好的靠过去,看着他嘟着嘴笨拙的把衣服叠来叠去,睫毛跟着手忽闪忽闪的,我感慨啊,那家伙原来也能如此贤惠。 当他收拾到衣柜中挂件衣物时,我想阻止,转而一想,他难得勤快,被骂也值了。 他拿出了一把衣架眼刀子杀过来,把它们一把甩床上:“瞧瞧,瞧瞧,你这人私藏了多少,难怪我都没得用。” 其中有一只,我想藏,没敢伸手,因为已经被他抓在手上了。 完了,难道要全盘托出,这下我今后还有安生日子过吗? 这个衣架本身没什么特色,是塑料做的,只是衣架正中刻着“旭日”两个字。 他看了看,道:“原来是你拿来用了啊,我还以为上次用它晒内裤被偷了呢。” 看他没什么反应,还是一件一件收拾衣物,虽然不熟练,可怎么看怎么舒心,这家伙,怎么就这么惹人疼呢。 “丢了也没事,下次咱再买一打回来,我都给你刻上专属标记,绝对比第一次刻的好。” 那两字是我刻的,是去年他回家过年时我刻下来的。 他也没再问刻字衣架的事了,看他一点也不关心我是有些失望的,毕竟算是我的一份思念,这家伙竟然一点也感觉不到。 “我知道你工作需要,可你也别太辛苦了,不然身体垮了工作再好有什么用。记得,开房要带套。” 这家伙今天吃错药了,怎么竟装深沉来教育我,不过,有个人这样说还真幸福,感觉特别像家人,心里很暖。 “没,我自爱的很,除了工作关系的人其他的我一概不沾。” 他瞄我一眼,把衣服一件件放回衣柜,道:“没有,当我不知道啊,上次还看见你与那女的耳鬓厮磨,你那眼神,哼,色咪咪的盯着人看。” 我的公司是国际的,如想在里面立足必须打好关系,我由于任叔的缘故得到个还算不错职位,不过这层关系只有公司最高层的两个人知道。 可我心里明白,任叔不是永远的靠山,我必须靠自己,想发展自己的一片天打好人际关系是前提;必须靠自己的谋得想要的,所以,进了公司我便不再让自己记得认识任叔。 想打好关系,自然对每个人都笑脸相迎,估计是他看见了我与一些女同事相谈甚欢的场景,又自己添油加醋脑补一番。 不过,他说这句话得口气竟然是酸溜溜的,这点太让我激动了,是不是阳旭日已在不知不觉中对我产生了感情。 看着阳旭日,确实是一脸酸样,不是错觉,我想他或许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当夜,我极度亢奋,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的打字,一想房间里窝在床上看电视的阳旭日,手指都兴奋的停不下来。 真身终于清楚,却已不想逃走在线阅读 真身终于清楚,却已不想逃走 真身终于清楚,却已不想逃走 - 一时心血来潮,竟想怀孕生宝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一时心血来潮,竟想怀孕生宝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一时心血来潮,竟想怀孕生宝 某日晚,我躺在床上看书,他躺在旁边看电视。 电视里正放着一段公益广告,这广告我经常在公交车上看到,一个孕妇上车很多人让座的故事。 他突发感慨:“你说,如果我怀孕了会不会有人给我让座?” 我把书移下去,他的肚子,问:“你有了?谁的?” 他眼波流转,含羞带怯,答:“你的。” 这家伙敢说这样的话,就不怕我一个忍不住。 他肚子软软的,这都是他缺乏运动的结果,不过起来手感还真好,我都不想把手移开了。 他倒还挺享受的躺平了,拿着我的手向上挪挪,毫不客气的道:“给我揉揉。” 感觉舒服了又像只小猪拱了拱,舒服的直哼哼。 看着这样的他,我感到很满足,够了,这样留在我身边就够了。捏捏他耳朵玩笑道:“你这样子真像一只待宰的猪,就不怕我把你给煎了煮了?” 电视刚好播了个女人对着欲杀他的男人说:“杀了我吧,杀了我和肚子里的骨。” 他一听,抬眼对我笑,含情脉脉的有样学样,只不过这份含情脉脉只有我一人懂得欣赏,他人看了指不定还以为他横眉冷对呢。 他一仰脖子,肚子一挺,还挺的挺高,咳两声润润嗓子,然后提着嗓子道:“杀了我吧。杀了我肚子里的骨。” 我胳膊一抖,差点支撑不住压到他,这家伙,怎么这么欠揍,竟然说出这样让人□的话。 估计是压疼了,他挥开我的手,向一旁挪了挪,不满道:“小心点,别压坏了宝宝。” ,还真以为你怀上了。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是他自己说话引人犯罪的,可不关我的事,既然帽子给扣头上来了,怎么说也得办点实事是不,不然我多冤呐。 我欺身覆他身上,把他的两只爪子抓过头顶压着,腿压住他的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他躺在那咯咯直笑,以为我又要与他玩闹,敷衍的推推我,笑道:“哎呦,快起来,挡着电视了。” 我听而不闻,慢慢靠近他,看着他的眼睛中我的脸一点一点放大。我们的呼吸交织一处,鼻尖几乎挨在一起,他挣了挣胳膊笑道:“快松手,我鼻子痒了。” 他朝着自己的鼻子吹口气,吹了几口挺费劲也没缓解多少,又歪着脑袋朝着胳膊磨蹭。 其实我鼻子也挺痒的,只不过他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让我有些心儿荡漾,这感觉盖过了那一点痒。现在见他擦鼻子,那种感觉又回来了,确实还挺痒的。 学着他也用自己的胳膊擦擦鼻子,与他稍微拉开些距离,他见得空又挣了挣,我手下劲头可一点也没变,他笑嘻嘻道:“发春了吧你,快给爷滚开,小心我废了你。” 我是发春了,不过也是对你才发的,既然你如此说,那么我就放任自己一次吧。从上到下把他仔仔细细打量一遍,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眼神有多龌龊。 我说:“我今天就是发春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他笑:“现在不是春天,你等来年再发吧。” 我又说:“等不了了,有阳光的地方季季都是春天。” 他又答:“现在可是晚上,你还是要等。”说完还瞟瞟窗户边,拉了窗帘看不见外界。 我低下头对他耳吹一口气,靠近他的耳垂,轻轻言道:“有阳旭日在的地方哪里都是晴天。” 他的脸顿时涨红了,不要以为他知道自己被调戏了,而是他的耳朵是最敏感的,稍微的一挑动就会带动面部表情。 “滚你个鸟人,快滚开。” 他说着弓起腿用膝盖攻击了我,踢的我屁股木木的疼。不过我仍旧感谢上苍,如果不是刚才换了个位置跨坐在他下腹位置,挨了这么这一踢,不管是下半生还是下半身的幸福都没了。 他卯足了劲挣扎想要起身,我赶忙以腿压腿。虽然我体格比他强壮些,可阳旭日毕竟是个男人,又不是吃素的,那胳膊腿也不是花拳绣腿当装饰的,一旦反抗起来我可讨不到什么便宜。 瞅到待在椅子上的两条牛仔裤,顺手抓过一条在他手上绕了几绕,这下他立刻老实了很多。 一番激烈过后终归平静,他知道自己不会被怎么样,也放松了下来,还挪了挪背试图躺的更舒服点。 看着他因为挣扎憋红的脸,凌乱的发丝贴在脸上,咬牙切齿的模样,越看越想欺负他,真想立刻把他给办了,让他知道宝宝是怎么生成的。 他的睡衣因挣扎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了前的一点,看着那一点,我口干舌燥,真想扑上去吸一吸。 理智告诉我,时机未到,我只得忍下冲上心口的冲动,又想到他刚才的傻话,与他打个商量问:“要不咱们试试,看能不能搞个宝宝出来?” 他眨眨眼,再眨眨眼,贼笑着直往我口瞅,打量来打量去,恨不得能盯出两个馒头来,看的我真想一脚踢他脸上,把他鼻子踩扁了。 他说:“行啊,等你什么时候能产水了咱们就生一个。” 咔,原来是在思量这事,还被他给调戏了,这可不行,必须掌握主动权。 我盯着他前那点,嘿嘿直笑,他顺着我的目光朝自己看了看,眼睛闪了闪,扭了扭身体试图把睡衣移过去盖上,这一动,不仅没有盖住,还把另一边露了出来。 哪能放过这个观赏的机会,手上又加大了力道,把他两只手卡的死死的,看看他前两点,瞄瞄他,朝他勾勾眼:“嘿嘿,有了宝宝当然是你喂喽,你的那两点比我的大呀。” 他瞪我,睁大眼睛瞪,我都担心把两颗眼珠子瞪出来,他眼睛怒怒的,看样子是伤他自尊了。 虽然他那里只是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可上半身与下半身的区别会伤了一个男人的自尊,男人间比较的地方可不是那儿。 “项东升你个死变态快从老子身上滚下去。” 一声大吼,堪比河东嘶吼,可与电影里的包租婆相媲美。 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太过火,调戏人也一样,阳旭日毕竟是个小青年,还是个挺热血的小青年,牛劲上来压都压不住的,还是快快松手为妙,可不能惹火了。 我得顺势而下见火就收,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与他这样玩闹,我借机确实占了不少便宜,或多或少的满足了一些想把他这样那样的欲望。虽然动作越来越向限制级挺进,可还不够火候,必须得慢慢煽风点火等待干柴。 放开他时顺手给他拢了拢衣衫顺势从他身上滑下躺一边,他恼怒的狠拍了我的某一只手。 这只手,刚才给他拢衣时一不小心碰到了他前的某一点,我承认我是有预谋的,装作很自然的手一滑碰到而已。可能是这家伙事先被瞅的神经敏感,刚碰到就感觉到了继而反击。 他很不高兴的拿眼刷我一通,还是狠狠的唰了一通,才气哼哼的去看自己的电视。 电视里放着怀孕的女人捧着隆起的肚子微笑,一脸的满足。怀孕的女人比一般时候都惹人疼惜,获得的照顾也比较多些。 阳旭日看她捧腹,竟然也伸手去肚子,我没明目张胆的看,只用眼角余光瞄,不过他就那么大点,眼角的余光就够了。 他撇撇嘴,又在肚子上揉了揉,问:“你说,如果我吃成个大肚子会不会有人给我让座?” 原来还在想让座的事。 我瞥他一眼,同问:“你会给一个大肚子年轻男人让座吗?” 他不屑摇头,答:“谁让他平时吃那么多,站着减肥了。” 我言:“这不就结了,男人大肚子与女人大肚子是不一样的。” 他叹:“这么说来,就算男人怀孕了也没人给他让座,太不公平了。” 我说:“所以男人才不会怀孕。” 我翻个身面朝他,点点他胳膊,道:“如果你怀了我就买辆车,每天拉着你,还是私人专座。”又敲敲他的头询问:“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他白我一眼:“你说怀就能怀上,爷我是男的。”又激动的挥着爪子拍开我的手:“别敲,本来就不够用了,你还敲。” 我说:“你还知道不够用啊。” 他翻眼:“就是被你敲坏的,你说,从认识你到现在,你敲了我多少次,数都数不过来了。” 我一想,还真是,我总喜欢敲他脑袋,这点得改,本来就不聪明,不然真可能敲傻了。 他哼哼两声靠着床头坐好,安静的看着电视。 对于现在一些片子,我是一点也不想看,他在这又睡不了觉,我只得本书看。 感觉到有道灼热的视线扫向我,还一直在看。我兴奋起来,心跳加速,心想:莫不是这家伙暗恋我,莫不是我即将有情人终成眷属。 当我勾起嘴角准备回他一个暧昧又温柔的鼓励微笑时,他寻思的看着我,又向我挪近了些,问道:“哎?项东升,你说哪国的变手术安全,男变女成功率大?” 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一惊,不会吧,旭日他,不会是想为我去做变手术。 这可不成,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与你是男是女无关,可不能去白挨刀子。一想到他躺在手术台上,心就滋滋的疼。 必须立刻制止他这个想法,要把未成形的隐患扼杀在摇篮里,我想着办法忽悠,必须让他认识到变手术的危险,对身体造成多大的危害。 他一脸的纠结,我看得都纠结,心想你别想了,这个我是不会让你去做的,我不在乎的。 他看着电视中的女人,赞叹:“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男人,他以前一定是受了不少苦。” 我一愣,他这转变也太快了吧,突然想起来似乎有那么一天,他叽叽喳喳的指着电视里的某女子嚷嚷说是变人,不过当时我没理他,让他自己觉得无趣才安静下来。 我偷偷瞄眼电视,似乎就是现在出现的这个女人。 澎湃的激动降下了,看样子是我多想了,这家伙,没心没肺的。 突然想到他那次为我收拾衣柜时一脸的酸样,让人直想偷笑。虽然我知道可能不是我想的那样,毕竟还是能看出他在乎我这个朋友的。 洗了些水果回来,电视完了,他跟着片尾曲哼起来。 见我递上果盘,睁大眼睛笑眯眯的拿着葡萄边塞嘴里边口齿不清的嘟囔:“项东升,你人还是不错的,要是女人我一定娶你。” 我很想回他:你不是女人我也想娶你。 不过看他忙着吃的样子,一定不会进心里去,叹息一声,出口道:“哪家闺女要是嫁你真是掉进火坑了,那哪是嫁老公啊,那简直就是去做奴隶。” 葡萄还没咽下去,又伸手拿了荔枝剥开填嘴里,依然言语不清:“别门缝里看人了,等我结婚了,让你瞧瞧什么叫居家好男人。” 我想打人,真的,我想打他一顿。 打他,好像舍不得,只得生气的把果盘摔床柜上,吓得他抬着眼不明所以的看着我。那表情,别提多无辜了。 如果他最终还是不能接受我,我自不会纠缠他,可是想归想,当面临这个问题时,尤其是听到他说要结婚时,我真的气愤。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人的情绪真的很难控制,尤其是你平时最关注的人和事,平日里想的再好,决定再理智,事到临头心头总会乱一乱。 平息了情绪便想挖苦他:“就你?什么都不会,还居家好男人?做米虫还差不多。” 他不满的瞪着我,愤愤道:“少瞧不起人了,谁不会学啊,你也不是一出世什么都会做的。” 我哼一声揭他老底:“是啊,都没你厉害。上次烧开水,水壶烧坏了;上上次煮粥,电饭煲煮糊了;上上上次,帮忙拧主机上的一颗螺丝,结果螺丝没掉,机子掉地上了,上……” 正当我要将他几次光荣事迹一一清点时,他坐直了哇哇直叫:“那能怪我吗?谁没有个第一次啊,我也想帮忙,哪次不是被你赶回去的,你都不教我,你说,能怪我吗?” 他睁着晶亮的眼睛理论,气愤对他评价的不公。 记得刚住一起时,他确实有的时候跑过来问需不需要帮忙,还信誓旦旦说自己大学时学了很多。 我相信了,但经过几次破坏后,我深深的了解到阳旭日还是那个阳旭日,与高中一起生活三年的他没有什么区别。 他所谓的长劲估计是头发终于不会被绞进吹风机里去了。 自此,我斥退了他的一切热情,他变成了翘着二郎看电视玩游戏的闲人。 这么说来,确实是没人给他机会。他家庭三世同堂,爷爷宠着,父母顾着,哪让他做过什么家事。 虽说他现在是搬出来了,可那频繁的电话,时不时过来探望的家人,都让人觉得,阳旭日还没长大,还需要照顾,自然,我就承包下来了。 没办法,我又端起盘子坐在床边递给他,他看着我也不说话,我有些怕,骂自己怎么老忘了对他态度好点,这小子平时不长脑子,一旦带了脑子就是惹不得,我得趁没发飙前哄好了。 我讨好的地上果盘,谄媚道:“来来,吃水果,别生气了,我错了。” 他看看我,眨巴眨巴眼,捏起一颗葡萄问:“你道什么歉?你今天心情不好,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他知道我心情不好?不可能呀,以往就算我满脸愁容的回来了他都不知道,现在我学会了掩饰,他竟然能发现? 莫不是,他一直在偷偷的关注我? 他看我盯着他吃惊,看着床柜上的手机勾勾脸示意:“今天你没带手机,你主管打电话来不问三七二十一噼里啪啦说一堆,说你没接到什么项目,让你别气馁,还有机会。” 原来如此,公司有个项目,很重要,我们组打算接手,却被人事经理的小舅子接了去给下边的人了。 现在关系社会,有了关系万事好办。 当时我是失望的,毕竟为了这个项目我们部门已经忙了一个月了。 记得得知消息后我确实离开了会,那是去了趟洗手间解决生理去了,估计主管以为我是跑去生气去了。 主管是个很随和的中年人,挺关心员工,就是情感丰富总爱七想八想钻牛角,人罗嗦了点,但还是个很不错的人。而他不会见风使舵,在公司混了十多年还是个小主管。 因为他人比较好,颇得职工的喜欢,但又大都是地位不高的职工,可是一旦涉及到升职,那就是地位高的人说的算了,虽也会调查职工意见,很多情况下职工的意见大都成了摆设。 我赶忙给主管回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什么气都没,这次机会错过了还有下次,让他也宽心。 挂了电话就看到阳旭日窝进了被窝,就露个脑袋在外面。 主管的电话是下午一点多打来的,他既然能接到想必是在家,踢踢他问:“你今天又休息?” 他现在的这份工作让我一直别扭,你说哪有这样的老板,看到阳旭日趴在桌子上睡觉就让他回家休息,还是带薪休,我一直纳闷着并不安着。 打听了他们老板,知道是五十多岁的男人,那老板有个女儿,也在那上班,于是我就开始担心那老板是不是打算招他做女婿。 就在我惶惶不安时,阳旭日前两天给我带来个消息:老板的女儿与神秘男友偷偷结婚,他们的老板直到现在还暴跳如雷呢。 如此我悬着的心还没落地,阳旭日今天又被放回家休息了,这究竟是谁在打什么主意。 他扭头看看我,恹恹的没了神:“今天不舒服,头有些晕,肚子也疼。” 难怪他让我给他揉肚子,这家伙怎么不早说,肚子疼还吃那么多凉的,活该。但我也有错,还跟他玩什么捆绑系,竟然都没发现。 拉开被子他,是有些低烧,我真是心,刚才那么亲密接触竟然没注意到。拉着他胳膊喊他起床带他去医院,他在床上滚了圈趴在那死活不起来,摇着头说快好了,吃点药就没事了。 这样子,是不可能赶他回房的,喂他吃了药喝了水,又量量体温,守了一个多小时,见没异状,才挨着他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主管就打了电话过来,他激动的告诉我人事经理的小舅子那边出了问题,这个项目上面决定交给其他组去做,让我赶快去公司一趟,把项目抢下来。 听到这个消息我是欣喜的,这是一个机会,是我证明自身实力的机会,我必须借着这个机会证明自己的实力。 用任叔的关系进这家公司一直让我觉得不舒服,让人产生一种不够格的感觉,而这次机会,我要证明自己有能力呆在这个公司,给自己一个交代,也要给事业上添一笔色彩,以确保日后的顺利。 我不安于一个普通员工,我必须要爬上高层,这是我自幼年起就有的心思。 孤儿没有依靠,所有事只能靠自己,不想被踩扁只有爬上高层。 挂了电话见阳旭日缩在被窝里有气无力的闭着眼问:“你要出去啊,什么时候回来?” 他被子盖得很严,只露鼻子以上在外面,刚才在床上就觉得这家伙体温高了,现在听他虚脱一样的口气,赶紧把他从被窝里扒拉出来。他脸红的厉害,他,果然发烧了。 “阳旭日,快起来,咱得去医院。” 喊了声见他没反应,必须把他喊醒,使劲硬拖把他抱坐起来,拍拍他的脸试图拍开他的眼睛:“旭日,醒醒,得先送你去医院。今天公司有些事,我还得赶去一趟。” 他无打采的半睁开眼睛瞄我一眼很快又闭上,回道:“你去吧,我再睡会。” 眼看他就要躺倒,我立刻拉起他,摇摇他,再喊:“阳旭日,你给我起来,必须去医院,你烧的不低。” 他迷迷瞪瞪的,眯着眼睛嘟囔:“我没事,就想睡会,你先去忙吧。” “生病了哪能拖,快穿衣服。”拿着衣服给他套,他还是像个散了架的布偶东倒西歪。 好在出门的时候他总算清醒了许多,问道:“你公司里是不是挺急的?” 我心里确实着急,拉着他走的很快,听他问也只是点点头:“嗯,就是昨天那个项目,临时出了问题,公司现在要换人接手,我很想接下来,不,是一定要接下来。” 我坚信,只要拿到它,就能做得好,想到此,不由的喜悦,但想接手的人可不止我们组,所以必须要快点赶过去。 “你知道的,我并不安于现状,不想永远做个小员工,想要成为公司核心人员,目前最主要的是要证明自己的能力,不能让人觉得我是靠关系进去的。” “嗯,我一直都知道。”很平静的声音,不像,真不像平时的阳旭日。 我回头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他眼中有着说不清的情绪,也不说话,就是那样看着,我被他看得发毛,脸,问:“怎么了?我脸没洗干净?” 他摇摇头,笑眯眯的走上前:“项东升,去公司的路上有个诊所,去那儿吧,医院太远了,与你公司还是反方向,我就是感冒了,没多大事。” 看他神似乎好了许多,额头,也没那么烫,指不定是那时在被窝里闷的,便打了车,把他送到诊所医生的手里,交代几句就急急忙忙走了。 一时心血来潮,竟想怀孕生宝在线阅读 一时心血来潮,竟想怀孕生宝 一时心血来潮,竟想怀孕生宝 - 投怀送抱是好,身上挂着块宝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投怀送抱是好,身上挂着块宝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投怀送抱是好,身上挂着块宝 我是哼着曲回来的,开门就喊阳旭日,卧房没开灯,看样子是在睡觉,推开门,开灯一看,咦?不在。这家伙平时可是老爱赖在我房里赶都赶不走,今天竟然不在,不会去夏天那了吧。 晌午时他打电话告诉我烧退了,夏天陪他回家,我也就安心下来,因为拿到了项目,情绪激昂,直到把所有准备工作都搞定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客厅的桌上还有新买的感冒药,玻璃杯还剩半杯水,人应是回来了。 他的房门虚掩着,推开门,开灯一看,阳旭日趴在床上盖着被子,露出半边脸,微微张着嘴睡的很香。 额头,热褪去了。他眉毛动了动,嘟囔问一声你回来了,闭着眼睛半梦半醒。 阳旭日半梦半醒的迷离状态给我一种勾引人的感觉,总让我产生一种昨夜刚进行了一场剧烈运动今天起不了床的错觉。 今天心情本就好,内心是高涨的,现在见他这样,更是开始波涛汹涌了。 我偷偷的凑近他,看着他颤动的眼皮,偷亲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就在我一点一点靠近时,一声肠胃饥饿的报警声咕噜咕噜从被窝传出。 太不合时宜了。 他眯着眼睛说饿,我一掌拍他屁股上喊他起床。 他哎呦呻吟,睁开眼睛恼怒的瞪我。 我没得罪他吧?思量了一圈,确定没有。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问:“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他哎呦声更大了,被窝里一个东西鼓了起来,向一边游走,停留某个地方慢慢的鼓动着,那个地方,应该是阳旭日屁股所在的位置。 他看着我,看样子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愤恨又委屈的诉苦:“项东升,我屁股疼,疼死我了。” 屁股怎么会疼?我没用多大劲啊?被爆菊了?不会吧? 我怒从中来,想到那诊所的医生,当时把阳旭日交给他时就觉得他色迷迷的,莫非对阳旭日做了什么龌龊事,我那个怒啊,恨不能长了翅膀飞过去把那人暴扁一顿。 不过现在检查阳旭日的伤情要紧,听他吭吭哧哧的叫疼,让人的心也跟着缩紧。 扒开他裤子一看,屁股青肿了一大块,不动声色的轻轻扒开那两瓣瞄了眼,没异样,看样子是那块青肿惹的祸,我手一压,他疼的直叫。 “别按,疼,那新来的小护士没经验,一下就把针头戳进里,一股劲把药水注进去,连个反应的功夫都没给我。” 他哭着腔寻求安慰,我看着肿起来的那块,怎么看怎么觉得搞笑,阳旭日怎么这么倒霉。 记得高中时一个小护士给错了药,他二话不说吃了下去,小护士吓呆了,一惊一乍的大叫,阳旭日当场被抓去洗胃了,事后才得知,那药吃了不会有事。 可怜阳旭日被洗胃恶心了两天吃不下饭。 我看着那块青肿,比其他地方都硬,有些坏念头涌上来,我没有压制它,顺着想法使劲的按了按那块青肿,他立刻哇哇直叫,我一溜烟逃出去,大声对他说:“等着,哥找个土豆给你敷敷。” 切了个土豆一边给他敷针眼一边在心里把那个小护士骂了一遍,看我家旭日的屁股,还,还用针戳,我都还没戳过呢。 看着他褪下裤子露出半个屁股,我就想什么时候能够把他拐上床,什么时候我也能戳戳。 阳旭日趴在床上舒服的直哼哼,竟然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可不要认为他是感动的以身相许,他肯定是有求于我了。 他的肚子配合着他的双眼,表达了胃的心声。我哀叹一声,问:“想吃什么?” 他看看床柜上剩下的半颗土豆,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道:“土豆。” 他就是这么好养,鱼和土豆,无论哪样都能喂个饱。 炒了他最爱的土豆丝,一份蒜泥生菜,红烧了盘小排,煮了点小米粥,端到他房间一看,空的。直接踢开我的房门,人家正趴在床上手上拿着土豆片扭着脑袋撅着屁股往上敷呢。 他看着我,苦歪歪的道:“快,项东升,快帮我敷上,刚才走路都疼。” “现在别贴了,先来吃饭。”把饭菜放在床柜上,我们的床柜都挺大,而且不高,偶尔也就兼餐桌了。 他依旧匍匐在那不动,眼睛盯着电视。他倒是不笨,为了看电视,头朝床尾趴的。 我拍拍他另一边屁股:“哎,傻了你,先起来吃饭。” 去拉他,却见那双亮晶晶的眼中泪光闪闪,我擦,这家伙刚刚是不是看琼瑶了,平时打骂都挤不出一滴水的眼睛现在竟然波光闪闪,该不会滴了珍视明或是闪亮吧。 他拉着我的裤腿,我是站在那的,他趴在床上最顺手拉的就是裤子。 他仰着脖子,问:“项东升,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想念我?” 又是哪神经不对了,还生离死别,我敷衍他,答:“如果你死了我终身不娶,一辈子就念着你,行了吧,快起来,吃了饭再看。” 他泪眼汪汪的看着我,纠正道:“这关你娶不娶什么事,你怕没伴郎啊?” 好想,真的好想抬起脚,狠狠地踢在他青了的那片屁股上,然后再狠狠的踩上一踩,看能不能把他给痛醒了。 不过到现在我们都没进展,到底是我不够努力还是压就跟他无缘。 他又盯着电视看了,叹口气,说:“现在的医院越来越不负责了,医疗事故真可怕,你说我不会被这一针给打死了吧。” 我一看,电视正在放着一电视剧,正说着一场医疗事故。 阳旭日这家伙总是很容易进入故事,虽然他现在看的是电视剧,但是医疗事故现实中可是存在的,而且还不止一次的出现,我不免也担心他被注了什么东西。 他说那家诊所已经带他去大医院检查了,药水就是治感冒的,不过是注的太急散不开。 如此一说我对那家诊所有些好感,还是挺负责的,比现在的一些医院都强。 现在的医院真的不是普通老百姓能进的,头疼脑热都得几百块,一有个住院什么的,开销就不是三位数能解决的了,难怪现在很多人宁愿去私人诊所。 还有些设施不全的小诊所,可他们有生意,不是因为大伙对他医术多放心,而是,许多人实在是对医院的账单望而却步,普通的小感冒去小诊所打个针吃个药也不过几十块甚至更便宜。 它之所以能存在,就证明了有人会需要它,曾经的我,生了病便是去那里。记得那个时候在小诊所遇见一老大爷,他就曾悲伤的叹息现在医院的风气。 不担心阳旭日是不可能的,仔仔细细的询问,看了几张检验单后,一颗心才平复下来。 今天的阳旭日确实没那么神了,软绵绵的样子,估计白天也没吃什么东西,现在可得好好喂喂,阳旭日就应该是神饱满亢奋异常的。 扶他起床,打算把他翻身拖过来,这家伙也不嫌自己重,直接扑上来让我抱,整个身体就这么挂在了我身上,毛茸茸的脑袋歪到我肩膀上蹭,还边蹭边傻笑:“来,项东升,抱一下,说不定以后都抱不到了。” 我怔了下,告诉他别乱说傻话。他身上有些药味,呼出的热气吐在脖颈处,温温的痒痒的,真想多抱他一会。 好不容易把他拖到软枕上坐着,我没立刻松开他,拥着他腰,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感受到他的气息,我吻了他。 我发誓,绝对不是故意的,就算平时在心里幻想过无数遍,可实际行动我还是没那个胆做的,这次,真的是情不自禁。 阳旭日傻傻的看着我,皱着眉推开我擦擦嘴:“靠,挨那么近,都碰到我嘴了。” 本来我还有些尴尬,怕他追问起来不知该作何解释,现在一来,尴尬陡然消除,立刻跳起来回嘴:“,哥还没说呢,你突然扑进我怀里,又不是哪个小美女,你当我想亲个男人啊。” 他使劲的又擦了擦嘴,愤道:“靠,什么亲不亲的,说的这么难听,那是碰到,休想把爷的初吻抢走了。” 我鄙视他用力擦的态度,鄙夷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初吻,你也不嫌丢人!” 我发誓我只是随口一说,我本不想说瞧不起他的话,可是言先于脑出口了,收也收不回来。 他皱着眉头盯着我,灯光照在眼中,亮亮的两点像是两团熊熊火苗,气哼哼道:“你又在瞧不起我。” 我心虚回道:“我没有那意思。” 他气愤怒道:“哼,等着看,迟早带个漂亮妹妹回来,嫉妒不死你。” 他说着屁股在软枕上挪了挪一手抓起一个馒头狠狠的咬一口,一手拿双筷子夹了撮土豆丝用力的塞嘴里,咯吱咯吱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用力咀嚼。 看他鼓鼓的腮帮子,这家伙生气时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 他还真说对了,他如果真的带个漂亮妹妹回来,我的嫉妒之火肯定可以燎原了。不过我不是嫉妒他的桃花运,而是嫉妒他带回的那女孩能够待在他身边,这是我不想看到的情景。 这么多年,他女人缘不差,怪就怪他人傻乎乎的,让那些扑过来的花蝴蝶们看清了本质,把他当成弟弟级别了。可阳旭日人长得正,自然有过那么一两个对他有些小幻想的,最后也都在发芽前被斩杀于萌芽状态。 我故意打趣道:“呦,看样子我们得小馒头开窍了,实心馒头要变花心包子了,不知里面装几个女人了。” 说着就去他的肚子,他使劲的用筷子敲我的手,疼的我立刻缩了回来。 他瞪着眼,一点也不心疼,朝嘴里塞馒头就土豆,气呼呼的嘟囔:“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一肚子花花肠子,一天到晚就知道骗女人,去找你的莺莺燕燕吧,少来烦我。” 我一听,大喜,看看渐少的土豆丝,莫非土豆丝醋放多了,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 这莺莺燕燕不是别人,正是昔日爱恋过阳旭日的两女孩,一个叫杨莺一个叫董燕,他一直称呼她们为莺莺燕燕。 说来这两人之所以会围着我转并不是对我有什么意思,她们是我大学时的校友,阳旭日是隔壁校的,她们看上的是白面小生型的阳旭日。 女生嘛,都挺矜持的,喜欢阳旭日又不知怎么开口,阳旭日来我们校一般都是直奔我身边,那两姑娘一见我们感情不错,自然就跑去找我撮合了。 不过每次一见阳旭日来,我就装作与她们亲密交谈,其实是故意与那两人说些他的丢人事,他一见人家小姑娘在我身边脸红扑扑的,还含羞带怯的看着他,就误会了。 呵呵,那时我也真够坏的,硬是故意不提示,害的阳旭日以为我重色轻友,一见人小姑娘就吹鼻子瞪眼。 后来吧,小姑娘见阳旭日一见她们就气呼呼的没好脸色,便心里受挫,长而久之,面皮薄的小姑娘就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当然,这莺莺燕燕不是同一时期的,所以我享受了两次他扒着我不放的待遇。 他现在提及又让我想起了那段时日,他以为自己要被抛弃变得特别粘我,时不时的跑来赖我身边不走。 我与他十三四岁就见过面,高中时又是同学,还住在同一个宿舍,就是那三年他变得比较依赖我。 他家是县城的,高中考上了市重点,学校需上自习,不是市区的学生都要寄宿,我们就被分在一个宿舍。 因为事先见过他,也知道他挺白痴加缺心眼的,所以并不怎么看好他,甚至看到他还很想扁一顿,但看他笨手笨脚时就是忍不住想照顾他。 既然忍不住,那就顺便照顾照顾喽,反正他这人不挑剔,只要不摔着烫着饿着还是挺乖的。 那个时候他刚刚离开家,什么都不会,对照顾他的人就会奉上一颗真心,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依赖,熟悉后是特别依赖,黏糊糊的呆你身边拉都拉不走。 大学时离开了自小生活的城市,他又是个路痴,虽然与宿舍人处得不错,可是习惯难改啊,我的学校就在他隔壁,他就经常跑过来。 每次看到他的笑脸,我都会觉得自己抓住了机会,幸亏高中那会忍不住照顾了他,不然,指不定被谁拐去了。 现在的阳旭日抱着碗拿着筷一口一口的往嘴里扒饭,我就觉得挺幸福。 他抱着碗继续扒饭,看样子快见底了,碗都快扣脸上了,他透过缝隙瞄了我一眼,很快的把空碗放下,不满道:“你不吃饭傻笑个什么劲?快吃饭,等会给我再敷敷,痛。” 这家伙刚偷瞄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现在又揉揉屁股,我的怜惜之情一下子涌了上来。 我挨他旁边坐下,首先要给他吃颗定心丸,让他知道他的依赖还在,用胳膊肘拐拐他:“呵,吃醋了?放心,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可以不穿衣服,可不能不要手足啊,放心,我是不会抛弃你的,我的小旭旭。” 他就像个孩子,如果我陪着别人相对给他的时间就少,他就会像个小孩子觉得被冷落了而吃醋。 “你少来恶心我,谁吃醋了,滚一边去。”他给我一胳膊肘,正好砸在我手臂上。 见我龇牙咧嘴的捂着手臂喊疼,他冷哼。 好啊,小兔崽子,你个小白眼狼,竟然这么冷血,我加大声音,捂着胳膊弯着腰呻吟。 他有些慌了,倾身拉开我的手查看,用手指摩挲几下,问:“你没事吧?”又摩挲了几下嘟囔,“我也没用多大劲啊。” 我心里得意,这家伙心软,稍微一骗就能吃到豆腐。 笑意外泄,他抬眼看看我,给了我胳膊一巴掌,撇撇嘴,不满道:“真会装,还不快点吃饭。” 我屁颠屁颠给他又盛了碗,递上一颗大馒头,他打了个饱嗝摇手:“已经吃两个了,吃不下了。” 狂风暴雨般扫完了食物,阳旭日早就已经趴在了床头。 把土豆贴上去的刹那,我想如果我手中拿的是润滑剂干多好,掰开他的臀缝,滴进去。把他压在身下,让他泪眼迷蒙,进入他,与他合为一体。 人幻想时容易出神,还容易露出白痴的表情发出傻瓜的声音。 阳旭日歪着脑袋皱着眉看我:“你又笑什么?真猥琐,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龌龊事呢吧。。” 我有笑?呃,好像是笑了,刚才沉浸太深了,竟然没注意到。 点点他屁股,辩驳道:“谁猥琐了,我开心,我们组拿到那个项目了。” 他惊喜转身:“真的,嘿嘿项东升,就知道你行。” 阳旭日笑弯了眼睛,乐颠颠忘了自身的处境,翻过身兴高采烈的看着我,就跟是他自己拿到似的。 但很快又拧了眉头憋屈的直哎呦,那么活力的翻身,肯定压到针眼了。他这人挺瘦的,怎么翻身动作这么大呢,每次都有种气吞山河之势。 给他重新敷上土豆片揉揉,他笑眯眯的看着电视,完全忘了我的存在,别提有多自在。 看他一副享受模样,我竟然想犯贱,想打击打击他,想告诉他我下周要出差了,要走半个月,你就一个人孤苦伶仃蹲墙角啃白馒头吧,哼哼。 想到上次出差三天他就垮下来的一张脸,我心中油然而生一种自豪,看吧,阳旭日希望与我形影不离了。 虽然,他担忧的是他未来三天的伙食而不是因为三天见不到我;虽然,我很失望,极度想告诉他未来半个月的伙食没着落了来报复他,可念他今天是病患,我决定今天仁慈一点,对他好一点,今天就不打扰他的心情了,免得他因担心未来半个月的伙食不能入睡。 话说回来,他皮肤手感真好,土豆面积有限,揉捏过程还没那么好的技术不碰到其他地,触感传入大脑,我又开始无限遐想。想亲亲,想捏捏,想拍一巴掌留下我的五指印。 这些都是不能做的,想了可是折磨自己,见他安静的看着电视,我想我得先出去避一避,与光着屁股的他呆一房,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坐在电脑椅上深呼吸,阳旭日圆润的那一团老是在脑袋中闪呀闪,没办法了,还是开了电脑寻求发泄吧,不然活人真可能被尿憋死。 投怀送抱是好,身上挂着块宝在线阅读 投怀送抱是好,身上挂着块宝 投怀送抱是好,身上挂着块宝 - 如此机会难找,内裤必须献宝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如此机会难找,内裤必须献宝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如此机会难找,内裤必须献宝 他趿拉着拖鞋出来时真是吓死我了,胳膊一抖鼠标一震,慌忙关了显示器。 这文档可不能让阳旭日看到,不然他七想八想还是猜不透可是给我自己找麻烦,一旦他要解释我就会傻眼了。 他贼兮兮的靠过来,伸手去开显示器,我挡,他再伸手,我再挡,他双手并用,我直接把主机给关了。 他不屑冷哼:“喊你几声都不理,还对着电脑笑这么猥琐,不知在看什么下流东西。” 下流是下流了点,如果被你看到就不知你是说那东西下流还是说我下流了,你说我能给你看吗。 看着站在一边的他,我紧紧的并拢双腿,平稳下呼吸,问:“你怎么起来了,屁股不疼了?” 他答:“我出来上厕所。” 我催:“那快去休息,你现在还没好,别又着凉了。” 得赶快把他轰走,现在见到他,它像是受了刺激般瞬间昂首挺起来,气势比刚才涨了十倍。 一定不能让阳旭日看出来,不然以后我这脸还往哪搁啊,他指不定怎么想我呢,肯定满心的认为我就是个欲求不满对着电脑一边看黄片一边打飞机的变态。 现在我的内心在哭泣,我多想对阳旭日说你快回屋吧,我求你了。 他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在哭泣,打了个哈欠说要去睡觉就走了。 看着他进了屋关了门,我起身直奔卫生间。 正要关门,竟然关不上,一看,一只脚抵着门,再一看,阳旭日挤了进了。 他幸灾乐祸的指着我的小帐篷大笑:“哈,项东升,果然,你这家伙,哈哈,你、哈哈,你这家伙对着电脑打飞机。” 他笑的腰都弯了,我看的脸都黑了,要不是生理需要解决,真想把他脑袋塞马桶里洗洗。 抬腿就是一脚踢他屁股上,他立刻大叫一声,我顺势把他扒出去,关上门自己办自己的事。 那家伙在门外骂我恶人,没良心,不要脸。它还真犯贱,竟然越听越兴奋,害得我想速战速决都不行。 我出来时那家伙早就钻被窝里去了,见我进来,他盯着我那个部位看了会,才很委屈的说:“你好了吧,给我再贴片土豆吧。” 他骨碌翻了个身趴在那,责怪的看着我,诉苦:“你丫的也太狠了,刚才那一脚正好踢在了针眼上,疼死我了。” “我刚才是太急了,没控制住力道。” 说完我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项东升你丫的真是猪,急,急个毛啊,你这不是摆明了说自己急色么,这下子形象全毁了。 本以为那家伙会借机再嘲笑我一通,岂料坐等右等不见他说话。一看,他闭着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睡着了,这也太快了。 看他睡得那么香,我决定今晚也不驱赶他了,一念他病患,二是我自己所需,有半个月见不到呢,这两天得好好看看,可得看个够。 给他敷了一会又揉了一会,帮他翻个身让他睡得舒服些,趴着睡对身体可不好。 他感受到动静微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说疼,还索到我的手拉过去放在他屁股上。 勾引?自然不可能,他只是希望给他揉揉屁股。 这家伙睡觉时喜欢别人给他揉揉捏捏,也喜欢被搂搂抱抱,这是他妈妈告诉我的,他的这些孩子气是自幼养成的。 高一的冬季,大伙都说太冷讨论着合床,当时我不知脑袋是不是哪筋抽了,刚一提及此事竟然会对阳旭日说与他一块。 那家伙屁颠屁颠的来了,我才发现,他睡觉喜欢追人,还喜欢往人怀里钻,那个时候不知道对他是什么感觉,一味的不喜欢他靠近,总是想大吼赶走他,可见他睡得香沉的脸又不忍心开口。 如此凑合了一段时日,他妈妈来学校看他,见到我们合床,便告诉我他睡觉时的习惯,还希望能够体谅一点,面对母爱光辉的阳妈妈,我决定再忍他一阵子。 习惯真的可怕,我渐渐喜欢拥着他入眠,喜欢看他的睡颜,还喜欢给他揉揉捏捏,看着他舒服的哼几声睡着竟然变成了乐趣。 高中三年,每年冬季都是这样过的,除了第一年,其他两年冬季并不是很冷,加上男孩子大了火力也大了,便很少有人再合床。阳旭日的火力相对来说低了那么一点,只是一点点而已,冻不死他的,可我那时大脑短路,竟然害怕他被冻死又带他睡了两个冬。 直到高三快结束时,我才发现我可能是喜欢他,不想离开他,想呆在他身边。 高考后,一直追问着他填报了哪个城市哪个学校,思量考核,选择了与他同城相邻的学校。不是不想与他继续在同一所学校,而是我对学校的选择有局限,我不得不选择一个适合自己的专业。 大学的城市偏北方,冬天相对较冷,当阳旭日欢天喜地的说要与胡成合床时,听得我眉头直跳大叫不好,可不能让胡成食髓知味也习惯了,不能制造对手。 买电热毯害怕他触电,他太迷糊,不放心给他用电制品。左右思量,便想在校外租房。 大一新生管得还挺严,经常会查寝,与阳旭日可能会被别人抢走想比,查寝算得了什么。 与他商量,他傻傻的听着,看得出他挺高兴的,亮亮的眼睛充满了对校外生活的向往,看着他兴奋模样,我在心里偷笑。 然而,没几天,那家伙就变卦了。我想坑蒙拐骗把他骗出来,他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吃了秤砣铁了心,死活不愿意搬出去。 可不能让他爬上别人的床是不,于是便给他说了他睡觉时的恶习,说他踢人,说他磨牙,说他流口水,还说他经常手.。 当说到这最后一个时阳旭日脸红红的气哼哼的说他没有,我便以他睡觉死自己不知道挡了回去,那时他还不满十八岁,对这样的事还是害羞的,自然不好意思让人看到他的丑相。 最后我们没搬出来,周末就乐颠乐颠的给阳旭日买了床垫子,买了被子和两个暖水宝,交代清楚后还厚脸皮的要他宿舍的人帮忙照看照看。 他就是如此渡过了大学时的前三个冬天。 第二天一大早他神大好,天没亮就听他在耳朵边咕噜咕噜说话,见人不理,还一个劲的敲敲戳戳,非要陪着他才行。 有这么个噪音团在身边哪能睡得着,终于决定睁眼看他,映入眼帘的就是他亮晶晶的一双兴奋的眼睛。 我提议请张鹏夏天来吃饭,顺便希望他们未来半月关照关照阳旭日。阳旭日一听要他们来像吃了麻椒一样看着我。一看他就知道有事,追问下才知,昨天是他自己从诊所回来的,本没找夏天,知道我有急事,害怕我分心才撒了个小谎。 心就像有道阳光照进去,暖暖的,这家伙,别看傻傻的,可有的时候还是挺会为人着想的。有的时候我会想,怎么就喜欢上了他,然后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或许在第一眼见到他时就已经被他吸引了。 孤儿的我在福利院不受欢迎,因为我不是个好孩子,爱打架,爱骗人还爱与院长顶嘴。可是他们一直没把我赶出去,因为有个大资助商愿意资助我。 我从没见过那个人,只是知道他很有钱,院长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院里的孩子们见了我就躲开。 当一有某位资助商来院里,职工孩子们都列队欢迎,我总是不被邀请,所以一直躲在角落里看着他们欢笑的脸孔。 我那时候就想,我也想成为资助商那样的人,我也要他们对我欢笑。 初中时,我成了寄宿生,资助人送了我一部手机,并告诉我以后生活费由自己掌管,再也不用向院长领取。 那个时候的我对金钱极度亢奋,铺张浪费恨不能把以前的不自在一次补回来;直到高中,我才意识到需要存钱,所以高中后他给的钱我就存了起来,结果一算,存折上的竟比平时花费的都多。 资助人对我还算大方,我手里从不缺钱,初中时学校总有一帮子人结交一起,口号是有钱一起花,有架一起上。我加入了他们,成了一名老师眼中的问题少年,终日里与街道上的小混混为伍。那个时候整天吊儿郎当的与一帮人混,还喜欢时常拦下看不顺眼的打个小劫,也会参加所谓的帮派斗争,感觉刺激又快乐。 一次与外校的冲突导致了几个兄弟被开除了,我才知道,我由于那个资助人的关系,学校卖了份人情。 也是那个周末,我接到资助人的电话,是个中年男人,他说:“只要你能保证你的成绩,将来考得上重点学校,你怎么疯怎么玩我都担着。” 那时候我只是哼了一声表示不屑,不就是有钱吗,凭什么要求我。可我知道,如果他放弃资助我,我很快就会变成无家可归的乞儿。 少年时期的叛逆与金钱的渴求搅扰着,心情极度不好,跑大街上游荡着,也是那天见到阳旭日的。 他迷惘的站在街道上,像只迷路的小白兔东瞅西看,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要哭一样。而他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看起来很呆很好欺负。 我兜里,一个子都没了,刚才打游戏机全投进去了。 从他身边走过故意摩擦了一下,他哎呀一声看着我,我笑着回望他,走他身边拍拍他干净漂亮的衣服问:“小弟,有钱吗?这天真热,渴死了。” 他眨巴眨巴眼睛,从口袋里出十块,递给我。我嗤笑,原始这么容易,以后盯着说不定还能榨出不少来。 我伸手接时他突然收了回去背身后,我想我当时眼睛绝对眯了起来,因为我看见小白兔哆嗦了一下。 “你愿意带我去找我吗?我付你钱,我们交换。” 小白兔胆怯的却又大胆的说出这样的话,我很不高兴,看着他笑:“就这么点儿?” 他缩了缩脖子,咬咬嘴唇:“如果你帮我找到,我还请你吃饭。” 肚子确实饿了,我点点头,问了他地点,是附近的一个小区,离这里不是很远,可是路不直,弯弯曲曲的很难绕。 当我走进一家小吃铺的时候他气呼呼的跟在身后吵:“不是说找到我再吃吗?你怎么…”他顿了顿,可能在想词,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不讲信用,我不付钱。” 擦,拿这个威胁,我不吃这一套,耍无赖的对他说:“我饿了,走不动,你不怕丢了自己走吧。” 看着他真的要流泪了,实在是不喜欢爱哭的男孩子,真是的,就像我痛扁了他似的,真冤枉。掏出手机扔给他:“你先打个电话吱一声,吃了饭就送你过去,那边路偏,没小吃铺子。” 他看着手机,又委屈的看着我,说:“我不记得电话号码。” “你家的你都不知道?” 他摇摇头:“那不是我家,是一个亲戚家。’ “打回家,让你家里人转告。” 小白兔真的要哭了:“我家的我也不知道。” 我嫌弃嗤笑:“谁让你乱跑,丢了活该,这么大人了,真白痴。” “我没乱跑,我跟着亲戚家的表哥出来的,后来他不见了,我问了人怎么回去,可是越走越远。”小白兔辩解道。 后来才知道,他迷方向,人家说的东他以为是西。 实在是郁闷,吃个饭就看他苦着一张脸,眼巴巴的盯着我的碗,恨不能里面的食物立刻不见。 不过他急关我什么事,你越是急我越是慢,就是慢慢的吃,急死你。虽然一直有道强烈不满的视线盯着,出了饭馆我还是慢悠悠的在路上慢慢晃。 见到他***时她与几人正与小区的几个保安交流着,当他们见到阳旭日都是一脸的欣喜,他立刻把他拉过去抱抱看看。 对于家庭,我从来没有过感受,他应该是有着美满家庭的孩子。我羡慕他,也希望能有个亲人能抱抱我,有人真心的关心我。或许是因为缺失,温情一幕总会刺痛眼睛,所以想逃开。 想转身跑开他拉住了我,拉到他身边,笑眯眯的说:“,快给我十块钱,我答应他送我回来给他钱的。” 我真想踢他,这么多的人,你不要脸我还要,我就算再坏,也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揭穿。 他乐呵呵的赶忙掏钱,我脸憋的通红,狠狠瞪了那小子转身就跑。还能听见他在后面扯着嗓子喊钱还没拿。 他拿着十块钱挥着胳膊跟在后面追还摔了一跤,我听到了他哎呦的声音,还是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他手在眼前晃了晃:“哎,醒醒,项东升,快醒醒。” 回过神才发现,阳旭日站在床边盯着我,眼中竟然还有一些担心。眼前的他已不是十三四岁的小少年,而是长大了的小青年,可还是一样的白痴,离了人总让人不放心。 见我看着他笑,他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魔障了呢,吓死我了。” 突然想到我那十块钱还没收呢,捏下他的脸作为补偿吧。他挥着爪子拍,看他这么有神,我瞅瞅他屁股,问:“你屁股还疼不疼?” 他咧咧嘴伸手,回:“疼,不过比昨天好多了。” 他突然又紧紧的盯着我看,害得我以为我脸上生了花,然后那家伙很正经的坐到床上,问:“你刚才怎么了,傻愣愣的还嘴角含笑。” 我想说想你能不含笑么,脱口而出的却是另一个问题,一个我很感动却从没问过的问题。 我问:“你那时候为什么不愿搬出来?” 他迷惑,问:“什么时候?” 我提示:“大一那时,你可倔了,死活不愿意搬出宿舍。” 他咧嘴笑:“那时才大一,怕查寝扣学分啊。” 我笑,问:“其实你是怕我花钱吧。” 他瞪大眼睛,意思在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叹气,就他那脑袋瓜,能藏住什么事。 我继续问:“是害怕我被那人控制自由?” 他点点头,爬进被窝与我并肩靠着床头。 那人就是我的资助人,也就是任叔。 大学时,我才第一次见到他。当时的他很气愤,因为我的分数过了却没有报他指定的学校。 他说要断了我的经济来源,我也觉得无所谓。我知道我的态度激怒了他,他打了我一巴掌。 阳旭日恰巧不巧的正好赶到,他傻乎乎的跑过来把我挡在身后,对任叔怒目而视。而我知道,他其实吓得发抖。 任叔走时丢下了一句话,我也知道,就是这句话让阳旭日改变了外出租房的约定。任叔说:“项东升你记住,你从小花的是我的钱,你必须得听我的,既然你选了这个学校,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但是你要选修的科目,还有你毕业后的工作,必须由我安排。” 对于他的这些话,我回以一声冷哼,对着他的背影喊道:“总有一天,我会还清你的债,不会欠你任何东西。” 任叔的背僵了僵,很快大步离开。 虽然应该感谢他这么多年的资助,可心理上,我真的不想谢他,我觉得他已经左右了我一部分人生,我不能让他左右我的全部。我的第一份工作会听他的安排,一旦我还清了他的钱,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与他两清。 而阳旭日就是因为这件事才改变了主意,他知道了我的生活费用由任叔承担,他也知道我要还任叔,更知道我不喜欢被人控制。所以,他说什么也不搬出宿舍了。 直到大四他实习了,他有了工资,他欢呼雀跃的搬出去,而那一年,他付了大部分房租,理由就是,他阳旭日工作了,而我不得不听任叔的话进了几个专业学习班。我知道,那家伙在帮我攒钱。就算是现在,他也绝不会让我在生活开销上吃亏。 想着想着眼睛竟然不争气的湿润了,这也太丢人了,赶紧用袖子擦擦,被那傻瓜看见还笑话死,幸亏他现在不是坐在对面。 阳旭日今天神不错,要不要打击打击呢,虽然不厚道,还是决定打击一下,拍拍他的肩告诉他今天带他去超市备货。 他一听,没劲了,懒洋洋的缩进被窝嚷嚷不想去。我只得告诉他我要出差了,如果你想自己去逛超市今天就不去了。 他惊,问:“你要出差?” 我点头,心里暗笑,打击到你了吧,小样,还不快给爷悲伤起来。 他很镇定的问:“需要几天?” 貌似没黯然神伤,不行,得继续下猛药,我回说:“半个月。” 他眼神黯淡了些,说:“需要这么久?” 想到上次我要出差三天他苦瓜似的一张脸,后来要不是夏天自告奋勇愿意来陪了他三天,我还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了,不过那次张鹏那贼小子竟然学着跟屁虫一样跟来了。 终于见到成效了,可竟然心疼了,项东升你真没出息。 没出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没办法,人之初本善呐。 安抚,必须安抚啊,不能让他太伤心了,尽量温柔的跟他说:“这次可能需要半个月,你要照顾好自己,我有时间给你打电话,你想我了随时打我电话,二十四小时待命。” 他的眼睛很快又亮起来,我以为他是感动于我的关心,正准备酝酿一些暧昧的表情回应他,就听他问:“是为了昨天的那个项目?” 我点点头,这家伙不错嘛,还能记得我的事,是不是说明他开始关心我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道:“那得去超市备货,不然你走了我一个人怎么去啊。” 项东升你真没出息,这又感动了。感动,当然感动,这家伙虽然犯傻,可在大事上从不拖后腿。 他有商场恐惧症,完全是由他分不清方向导致,大多情况下他进了大型卖场就找不到出口,不知道得问多少人转多少弯才能绕出去。所以他,要么不逛商场,要么就找人陪。 我狐疑的看着他,满面笑容,这家伙怎么这么开心,不对劲,苦瓜脸哪去了?我顿时觉得自己真是犯贱,人家苦瓜了自己又心疼,人家哈密瓜了竟然又想苦瓜。 “你行不行啊?”旁敲侧击,说不定他是用愉悦掩饰悲伤,虽然对他来说可能极低,也不是没可能是不? 他回问:“什么行不行?” 我说:“我不在,你一个人行不行?” 他抬头看我,问:“项东升,我怎么觉得你老把我当白痴看,你不在我还饿死了不成。” “你没离开过人,我不放心,不行,我得打个电话给张鹏,向他借一借夏天。”我说着就去手机。 “夏天出差去了,张鹏也跟着去了。”他答,说着跳下床开始脱睡衣:“快起来,今天周六,早去早回,晚了人多的挤死人。” 这次太不凑巧了,夏天已经搭昨晚的飞机出差去了,张鹏那厮借机休假一同去了。 话说回来,就算那厮不休假我也不放心把阳旭日交给他。 交代,必须要交代清楚了,一边看着他脱衣一边说:“别乱动通电的东西,煤气也别乱开,睡前要检查一遍知道么?还有,饿了去外面吃点,或者叫外卖送来,不要吃泡面,对身体不好,上班时看着点路,记得看车,坐公交看清楚了再上,免得上错车。” 他反感,气愤的把脱下的睡裤朝床上一甩,不满道:“你怎么跟老妈子一样,我又不是小孩。” 你也比小孩强不了多少,这话可不能对他说,会伤了阳旭日微薄的自尊心的。 看着他光滑的皮肤,还有屁股上青了的那块,我突然想到了那些东西,不如今天就借此机会满足下我宵想已久的事。 当下就行动,虽然刚才问过,但为了目的可以多次重复,况且他也不一定能记得住。于是我按按他屁股那块青紫,问:“还疼吗?” 他回:“有点儿,你轻点。” 我抠抠上面干掉的白色淀粉,轻轻拍了下,对他道:“快去洗洗,上面还占着干土豆粉呢,把内裤都搞脏了。” 他扭头看看,还真是,便穿着内裤大摇大摆去了卫生间。 听见关门声,我心里乐开了,偷偷拿出钥匙,打开衣柜下方紧锁的那个抽屉,迅速的拿出一条白色内裤,翘着耳朵等待着他的呼喊。 果然,不多久,传来了他的喊声:“项东升,帮我拿条内裤过来,我忘带了。” 如此机会难找,内裤必须献宝在线阅读 如此机会难找,内裤必须献宝 如此机会难找,内裤必须献宝 - 出门在外烦恼,人家金屋藏宝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出门在外烦恼,人家金屋藏宝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出门在外烦恼,人家金屋藏宝 他喜欢吃生黄瓜,自从在网络上了解到黄瓜的另一种含义后,他每次说要吃黄瓜我就会产生一种原始的冲动。 他还喜欢菊花茶,也是自从网络上看到了菊花的另一种含义时,每次他说买菊花我就感到浑身抽搐。 除了这两样,能放得久的干的、潮的、冷的、瓜果品都得买,还得买够半月的量,不然断货了这家伙自己肯定不会来续上。 他今天很不对劲,以往出来购物他都是乐颠颠朝购物车里扔的很开心,今天一直反应缓慢,扭扭捏捏,还时不时的拉拉裤子,让我想踹他一脚。 我问:“你今天怎么跟个女人似的,扭捏个什么劲。” 他有些恼怒,瞪我,答:“还不都怪你,非要让我穿那个。” 想到他穿的那个,我笑了,还得憋着不能笑的太放肆,便说:“你不是屁股疼吗,这个腰低,压不倒针眼。” 他继续瞪,生气的把我手里的牛夺去甩进购物车,愤愤道:“还笑,有什么还笑的,这东西比女人穿的还小,老感觉要掉下来。” 我把他拉站开点细打量,把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打量一遍:“你哪里比她们大?”拍拍他屁股:“手感不错,体积嘛,不比女人的大。” 他不爽,哼哼道:“你多见多识广,这都能看出来。”又拉拉裤子抱怨:“你怎么不穿,就跟裤子要掉下来似的。”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骨碌骨碌转,贼兮兮的笑着靠近我,不怀好意的胳膊肘拐拐我的胳膊,贼笑道:“项东升,想不到你这么闷骚,还买这东西穿。” 即便被误会我也不会说出真相,不会告诉他这是因为我的恶趣味买给他的,不会告诉他我做梦都梦到他穿着低腰小三角任我揉搓,更不会告诉他我那个紧锁的抽屉里还有一打这样的小内裤。 看样子出差时得把那钥匙带走,不然放哪里被他发现了不是要命吗。 蜡笔小新唱大象的铃声响起,我赶紧朝一边挪了挪,实在是不好意思呆他身边,你说这么个大男人,铃声设成这段,也不嫌不好意思,难怪找不到女朋友。 接通电话听他哇啦哇啦报告状况就知道是他家打来的,他的家人,对在外地的他很不放心。如果我是他的家人,我也不放心把他交出去,他的生活能力真的不强,总感觉他需要人照顾。 记得快毕业时我问他想不想去其他城市看看,他点头,问他愿不愿意陪我来这个城市,他也点头,然后我就顺手把他带来了。 他家本不舍得他出门的,但一想去大城市总比在家那边发展好点,他还有个表姐嫁到了这边,而我又保证会把他照顾的舒舒服服的养的白白胖胖的,他们一家才点头同意。 他家境不错,而我是个孤儿,他本可以在家附近的市区找个工作,过着清闲的日子,这与他当初的规划很像。 他没什么上进心,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对一切要求都不高,整天想着怎么舒服怎么过。 刚来这里的生活条件是远远比不上他家的,我们过了一段时间艰辛的日子。 那段时日,我应任叔的要求进了这家公司,但我谢绝他手我的生活,而以前存的钱拿出去炒股暂时收不回来,他的生活质量下降,却从没有听过他一句抱怨。 这家伙,就是这么傻,却让人不由想套住他,把他留在身边。有的时候,我甚至以为,他可能也喜欢我,才会愿意陪我一起。 可我知道,这是我多想的。 所以我只想有他陪着就够了,每天下班,不是见到他就是盼着他,偶尔还会接一接他,有种家的感觉,这种日子不想改变。 阳旭日对着家人点头保证了几番之后终于挂了电话,手机都还没来得及装回去就见一娇小女迎面孩走了过来。 这女孩笑容甜美,看着阳旭日笑的更甜,甜甜道:“是你啊,怎么样?屁股还疼吗?” 这谁家的丫头,竟敢惦记旭日的屁股。 阳旭日一见女孩把屁股疼那事早忘九霄云外了,对她笑的一脸灿烂:“早就不疼了,对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女孩回道:“是啊,今天我休息一天,来买些零食回去。” 阳旭日看着他篮子里的一篮子零食,指着棉花糖笑:“我也喜欢吃这个。” 女孩笑着点头:“我知道,那天给你打针痛了你就气呼呼的把我一包棉花糖都吃了。” 女孩笑的很甜,我心里酸了,这算什么。这个小丫头竟然是给这家伙打针的小护士,还看过阳旭日的屁股? 这阳旭日笑的跟三月桃花似的,莫不是被迷住了吧。 不行,可不能让他被诱惑了,必须让他记住这丫头曾经在他身上犯下的罪行,我装作很无意的问:“旭日,你要不要再买颗土豆,我今早看你屁股还有点肿。” 小姑娘听后内疚的丢下头,诺诺道:“对不起,我一时没拿稳,谁知道针头一不注意就戳进去了。” 看阳旭日僵硬的表情就知道他听后也是一哆嗦,没拿稳,敢情戳屁股还好了,要是别的地方岂不是没命了。他抖了抖嘴角,扯了个笑容说没事。 女孩说还有事先走了,走之前回头看了阳旭日一眼,笑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叫范莹莹,以后多去诊所坐坐。” 阳旭日听的一抖,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叹息,人长的不错,怎么说话这么不着调,谁没事想多去诊所啊。 我说:“小女孩长的挺好看。” 他惊:“你看上了。” 我笑:“我已经有心仪对象了。” 他再惊:“是谁?我认识吗?” 我不想再说了,只是看着他笑笑。他在一旁闹着要答案,我看着他,故作玩笑向他表白:“是你。” 说出来了,终于说出来了,我的心跳加速,我感觉自己都能听到它跳动的声音。 下一秒,证明我又对牛弹琴了,阳旭日撇撇嘴,斜着眼看我,不满道:“项东升你真不够意思,这也瞒着,小心惹得小爷不高兴不给你当伴郎,哼。” 本来就不希望你当伴郎,只是希望陪在身边的人是你而已。 唉,现在不能说破了,虽然我很想咆哮,很想告诉他我看上他了。 我必须等,要出差了,不想扔个担子给他,如果吓到了,我不在身边,他孤单一人凄凄惨惨没人照料会像只流浪狗的。 还有就是,就算我咆哮了他也未必会当真。 等到我出差回来,不管怎样,回来后我要告诉他,我喜欢的人是他。 周日晚我收拾东西时他跟前跟后寸步不离,好几次我都差点踩到他。 他一会这个一会看看那个的问我需不需要带,每次我摇头他又会继续去寻找其他物品来问。 一晚上老是绊倒他,顿时感觉他像极了猫,喜欢跟着人的腿撒娇,特别想把他抱怀里一起带走。 最后我拿了阳旭日又一次递上来的拖鞋塞箱子里,不为别的,只因这双拖鞋是他送的,虽然是他同事买错了码送给他的,他回来送给了我,在我心中这就是他给我买的。 那晚,阳旭日又没回房,我们关了灯,竟然聊起了大学时的八卦,我才知道,原来男生的八卦神不比女生的差,而且记得时间还挺长。 第二天一大早我要走时他还没醒,我对他大吼一声:“阳旭日我出发了。” 就听他嘟囔一句:“别忘了把拖鞋带回来。” 一连十日过去,工作上的事终于接近尾声了,很快就能告吉。 打了几通电话一直无人接听,估计是出门又忘带了,这家伙记不太好,老落东落西。 脱下外套倒在床上,拿着手机怎么也放不下。已经许久没见他,由于忙,打的电话也少,每天只是报个平安。 很想听他的声音,很想与他说说话,竟然还打不通电话。有些担心他,虽说这么大人了,应该也丢不了,可他当年迷惘的小白兔样老是浮现眼前晃来晃去,害的我一想到丢了他就跟犯下了多大罪一样。 再拨,这次通了。 “喂,你好。” 温柔似水?咦?这么温柔的声音,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好意思,我打错了,抱歉。” 挂了电话,看看号码,是他的名字他的号,怎么会错了呢,莫非移动线路出问题了。 于是再打。 “喂,你好。” 依旧温柔似水,依旧礼貌有加,依旧给我一种云里雾里做梦的感觉。 深呼吸,平稳平稳情绪,调节调节音调,礼貌回问:“请问,这是阳旭日的手机吗?” 心思千回百转,手机被偷了?不可能,偷了就打不通了,而且这女人一点也不慌,还很惬意的接听电话,莫非是神偷,脑袋惊现当年阳旭日看的漫画书,犹记书中一神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胆大包天。 我拍拍脑门,这什么跟什么呀,莫不是被他传染了,竟然会相信小说漫画。 “是他的,你找旭日啊,他在洗澡,你有什么事吗?” 陌生女人的声音给我我一种不好的预感,我和阳旭日之间出现了第三者!虽然我们还没开始,这女人已经成了我心中的第三者。 我感觉自己汗毛竖了起来,好你个阳旭日,难怪这次听说我要出差表现那么大方,还以为你长大懂事了,原来是长大想找女人了,我才出来几天,你就在家爬墙。 所有接触过他的女人都在脑海过了一遍,感觉哪一个都有危险,这家伙好骗啊,只有给点好处他就跟你走了。 压着心底的愤怒,保持礼貌,可不能先输了气场。 “是的,我有事找他,麻烦待会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吧,谢谢。” 我需要保持冷静,需要保持礼貌,不能失去了风度,不然不就被一个女人比下去了吗,这样也太显得我小家子气了。 焦急等待,宾馆的大床怎么也坐不住,走到空调下对着风吹,吹凉了身体,吹不下内心的火气。 拿起手机想再拨过去,按了挂,挂了再按,几个来回还是没敢打通,有点害怕听到那女人的声音。 忍耐,必须忍耐,旭日那个傻瓜,哪里知道讨女生欢心,哼,不是我瞧不起他。不过,他还是挺讨女人喜欢的,如果不是我看的牢,估计早被哪个女人拐跑了。 电话终于来了,我清清喉咙故作镇定的开口,其实另一只手的手心都出汗了,重复着握拳松开,再握再松的动作。 我害怕他说他有了女友,真的害怕听到这个消息。 通了电话,他有气无力诉苦的声音传来:“项东升,我今天快被累死了,原来陪女人这么麻烦,太累了,她们力怎么就那么好,我真命苦。” 陪女人!竖起耳朵听到这三个字时我可以感觉到瞳孔瞬间放大,不过我决定原谅他,听他的抱怨就知道他的感觉并不好,这样也不错,给他长长记,以后击退那些女人才更有保障。 安抚,一定要安抚,必须让他认识到我的好,趁此机会在他心中占高位置。 “我今天一直忙到现在,旭日,晚饭吃了吗?”尽量温柔的问他,既然感觉累,想必还没吃饭吧。嘿嘿,怀念我的好吧,哪天不把你喂得饱饱的。 “吃了。”那边打了个饱嗝,“项东升,我今晚吃的可饱了,现在还唇齿留香呢,等你回来了我让她煮给你吃。” 他?他是谁,男的女的,莫非是接电话的她? 难道那女人还有一门好厨艺,这不是提高竞争难度吗。 听他欢快的语气,我都能想象出他躺在床上着肚子咂咂嘴在回味。 糟,方向错误,看样子不仅没打压效果反而勾起了他的美好记忆, 需要转移注意力,必须掌握敌情,了解情敌的处境,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听说你刚刚在洗澡?这么早就准备休息了?” “ 啊~哈~”他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我今晚是别想休息了,女人们的力可不是一般的好,我看她们会折腾我一宿。” 什么?一宿,陪了一天不够,还想要一宿,究竟是谁家狐狸这么嚣张。 突然想到刚才女人说他在洗澡,不会二人共浴鸳鸯吧。 打住,不能乱想,阳旭日一直都很乖,一定是那狐狸勾引他的。鸳鸯浴?不可能,刚才那女的还接电话呢。 这个时候的我耳朵里只听到了女人二字,而且对其极其反感,却没注意阳旭日说的是她们而不是她。 正想询问那女人是谁,就听一女声靠近问:“旭旭,你给谁打电话呢?” 女人声音很清楚,可见她离阳旭日很近。 我认识这个声音,是阳旭日的表姐卫知。 提到嗓子眼的心又回肚里呆着去了,果然是我多心了,旭日这么乖,哪里知道招惹什么野女人。 卫知虽然经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她关心阳旭日是真的,有她在,还是挺安心的。虽然她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可人家是配音演员,给当前比较流行的什么广播剧舞台剧配过音,音色不错,还会变声,想必刚才她那温柔的声音就是出自她口。 寒暄几句挂了电话,一身轻松躺床上,心里美美的。身体竟然突然想念起了阳旭日,把衬衫扣子全部扯开,还是止不住的热。 看样子又到了它的用武之地了。 从行李箱的夹层里掏出阳旭日那日穿的低腰小内裤,甩了衬衫,大步跨进了卫生间。 出门在外烦恼,人家金屋藏宝在线阅读 出门在外烦恼,人家金屋藏宝 出门在外烦恼,人家金屋藏宝 - 情敌媚眼横扫,看好自家小宝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情敌媚眼横扫,看好自家小宝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情敌媚眼横扫,看好自家小宝 拎着大包小包欢欢喜喜赶回家,离开这么久,那家伙肯定又孤独又寂寞,还不想死我。 故意把回来时间说晚了两小时,待会见到人,看不把他给乐死,想象着他打开门见到我的瞬间,他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一脸激动扑入我怀中,然后来场抵死缠绵,我的嘴角就控制不住的上扬,拉都拉不下来。 轻轻将钥匙伸进锁眼,轻轻转动,轻轻推开门。 女人,一个长头发的女人,一个长头发坐在电脑前咯咯直笑的女人。女人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压没发现房门被打开了。 跑错楼了?擦,丢人呀。这是第一个钻进脑海的想法,赶紧退出来,一看,没错呀。再看屋内摆设,确实没错。 这陌生女人是谁?怎么会在我家?阳旭日哪去了?昨天打电话不是说今天在家的吗? 疑问冒出,突然想到他曾问我的一句话,像是按了循环键一样在脑中连续响起,他曾问:“哎?项东升,你说哪国的变手术安全,男变女成功率大?” 再看那女人,从后面都能看出她在咧着嘴笑,那副呆模样,越看越像阳旭日。我的心颤抖了,这个冲击太大了,接受不了,这家伙,不会真的跑去变了吧? 打住,变手术哪能这么快就成了,那家伙怕疼,见了手术刀还不吓得腿软,他会去做手术才怪。 看那一头长发,淡蓝色女装,想到现在的伪娘盛行,不禁打了个冷颤。 回想以往,实在想不出他什么时候有异装癖这个喜好的。难不成是我走的这几日他心中想念,脑袋开窍想通了?想通就想通,穿女装干嘛,难道还怕我不要你。 假咳一声进门,女人回头对我一笑,眼睛弯弯,熟络道:“项东升你回来了?” 我哑了,惊了,怒了,开始猜测了。这是哪门子事,阳旭日在家爬墙了,小三真的出现了。 ‘她们’,对,那次电话里阳旭日明明说的是她们而不是她。以前没注意到的词此刻清晰无比的出现在脑海,直让人感叹记忆的神奇,它有时候就是这样,当你想想的时候怎么都想不起来,当你不注意的时候,又会清晰的蹦出来。现在我才意思到,阳旭日一周前电话里说的女人,除了他表姐还有另一个。 这么说,这女人已经在这里呆了一星期了,那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完成了。 她笑的一脸母光辉,我才注意到,她的肚子鼓鼓圆圆的,看样子他们早就勾搭成奸,连孩子都有了。 当然,这个猜测不成立。 如果这个女人换一张脸,我或许会这么去想,但是在见到她的脸时,我就知道,这不可能。虽然我见他们走的近会嫉妒的牙痒痒,虽然我看到他们在一起偶尔会多想,但是,我相信他们,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这女人我认识,阳旭日认识,胡成更是认识。 “可可,怎么是你,什么时候来的?”既然是熟人当然得打招呼,找了找没见到家伙,“旭日他今天不在?” 她手托着腰慢慢起身,动作缓慢,笑眯眯的问道:“怎么不能是我,你刚才以为是谁呀?多想了吧,哼哼,你开门我就注意到了,磨蹭这么久是不是心里想歪了。” 这丫头挺聪明,读书那会就猜出了我对阳旭日的心思,经常夹在我与阳旭日之间,有意没意的隔开我与阳旭日的距离。 那个时候,我每次见到她,心里就像卡着跟鱼刺一样不舒服。 那个时候,如果你问我最后悔的事是什么,我会回答你:不该纵容他俩的友情。 如果你问他俩是谁,我会回答你:他们是一男一女,男的叫阳旭日,女的叫庄可可。 如果你问庄可可是谁,我会回答你:庄可可就是与阳旭日亲密无间的女孩。 如果你问如何亲密无间,我会气愤的瞪你一眼,大步走开,不再理你。 胡成退学时阳旭日一直愧疚,人也恹恹的没了神,看着他静静的坐在一边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浑身不自在。 直到庄可可走进他的生活,他才渐渐恢复明朗。 这庄可可不是别人,我以前就见过几次,不过不熟。当初就是她把胡成哥哥得艾滋的消息听了去,又一个不慎告诉了舍友女孩。 当然,她不是个坏女孩,也不是要说人是非,她平时都挺聪明,但聪明人并不一定能做好每件事。 据阳旭日言她之所以这么做事因为她对胡成有好感,她也从不隐藏这份好感,她告诉宿舍的人也只是希望身边的人都能了解胡成。但她忘了,不是所有人肚子里都能装事。 得知胡成离校的消息后她愧疚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站在胡成面前哭得像个泪人,我还以为胡成把她怎么了呢。 那个时候我对她的印象挺好的,挺真诚的一个女孩,敢作敢当,勇于承认,还很乐观。 胡成离开后一直与阳旭日保持着联系,每当看到他提胡成,我都暗自庆幸阻止了他们差点合床的念头。不然阳旭日一旦对他产生了依赖可是不得了的事,这家伙是个你对他好他就会奉上一颗心的人。 发现阳旭日时常与庄可可腻一块已经是两个星期后的事了,他们眉目传情,他们小声谈论,他们看着手机里的信息咯咯直笑,这些看的我眼睛都疼,恨不得冲到中间分开两人。 我能咋办,阳旭日对着庄可可就一扫郁,我虽然不想他们亲密可我不希望阳旭日带着负担生活。 那阵子阳旭日去找我的次数变少了,有几次我去找他,都见他与庄可可在一块,想转身就走,脚步还是不自觉的移过去。 后来阳旭日来访我故意冷淡对待,让他也尝尝被忽略的滋味,他骨碌骨碌转着眼珠子询问情况。 我不理,他噗嗤笑了,还问我是不是吃醋了。 我不屑,死不承认,你哪只眼看我吃醋了,再说了怎么可能吃你的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阳旭日怀疑的盯着我,我被他看得不自在抱起球服去洗,他跟前跟后咕噜咕噜说了一堆。听了他的话,我笑了。 砍掉那些废话,我听到了最想要的,那才是最主要的华啊,原来,他之所以跟庄可可走这么近是因为要帮她与胡成牵线,庄可可暗恋胡成。阳旭日觉得给胡成找个媳妇能减少一些愧疚感。 得知此等情况我对庄可可改观了,看她也顺眼了,可她总是用一种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我,让我觉得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了。 直到大学毕业,几个较好的约着一同吃饭,趁着我上洗手间的空挡她跟了过来,劈头就问我是不是喜欢阳旭日。 女人的感官一向敏锐,瞒不住就不瞒,我点头,她眼神复杂的看着我,说:“如果他不是同,你不能不负责任的拖他下水。” 我知道自己当时脸上肯定不好看,因为我那个时候打算高高兴兴的对阳旭日表白,大学毕业了,想告知他的心情更急切。 被这么一说,顿觉当头喝,怎么就忘了考虑他的心情。如果他不能接受,吓走了他,是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你放心,如果他想过正常的生活,我是不会打搅他的。”我想我当时的声音哑了,我感到喉头的压抑。 她笑了,说:“其实我倒挺希望他也喜欢你的,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照顾人的人。”她转而又拧了眉,道:“只是这条路不好走,如果不能坚持就不要开始,这样对你们两个人都好。” 庄可可毕业后去了胡成所在的城市,一开始还以为他们两不会成,胡成已经踏上社会,庄可可还是个大学生,两人生活不同,城市不同,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断了念想各过各的生活,没想到直到大学毕业,庄可可依旧笑着说:我要去找胡成。 想到她的坚定,我笑问:“胡成一起来了?” 寻觅四周,也不见胡成,难道与阳旭日出去了。 “我偷偷跑出来的,他来这边出差。”她笑的像只偷腥的猫。这丫头,也太不让人省心了,胡成知道了得多着急啊,也不看看肚子多大了。 她似乎看出了我要说什么,赶忙道:“放心吧,胡成已经知道了,他这几天又去了邻城,我就在这边等他回来。” 大着肚子的庄可可比以前丰腴了不少,她以前清瘦,完全想象不到丰腴是什么样子,现在的她,尖下巴变双下巴,漫长脸变大圆脸,虽然一双大眼睛还骨碌骨碌转着,哪还有一点消瘦的影子。 她捏捏脸笑道:“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旭日见我时都没认出来。” 阳旭日眼力不好是公认的,我都担心以后我离开个几年他就把我给忘了。说曹曹就到,阳旭日就大包小包的进来了,有气无力的倒在沙发上,像只死狗一动不动。 他见我也不惊喜,有气无力道:“项东升你可回来了,累死我了。” 我问:“怎的?被人给煮了?” 他有气无力答:“被煮倒好了,躺在水里一动不用动,还能洗个热水澡。” 我接话:“对,被煮了捞出来还能装盘,洒上调料就能下胃,更舒服。” 他终于抬眼看我了,这家伙,这么久不见了就给我这种不满的眼神,唉,看样子离开的时机不对。 庄可可煮饭有一手,想必他早就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看来以后出门得先算算有没有客人来才是。 庄可可拎着一个袋子进了厨房,我走近沙发戳戳他。 他不高兴的瞪,抱怨道:“靠,早知道你这么早回来我就不去买菜了,那大妈缠着我问东问西的,头疼死了。” 他说的那个大妈不用猜肯定是猪脯的王妈,不知为何,王妈特喜欢阳旭日,一见他就两眼放光跟瞅金豆子似的,就连买都会多给一两。 多去了几次,王妈对他的喜爱持续上升,从他老祖问到现今时,阳旭日被问的一愣一愣的,总怀疑她是居委会大妈伪装出来查户口的。 后来我才知道,这王妈还有个副业,那就是媒婆,街里邻里的一些小夫妻还都是她撮合的。 王妈这人比较三八,一见阳旭日,她就觉着这人乖巧,直夸他干净。这不是王妈的错,谁让阳旭日长着一张欺骗大众的嘴脸呢。 以往,阳旭日总会让我去买自己绕过猪脯,今天他去,王妈还不把他叫住拽着不放。 阳旭日痛恨的挪挪身体,愤道:“你说,她怎么就不给你介绍呢?” 我笑,这都多亏你呀,当初王妈也不是没动过这个心思,在她问我是否有女友时我告诉她已经有了个交往多年的爱人了。 王妈可不愿做拆人姻缘的事,我自然就被她排除在外了。 两天后胡成来了,庄可可兴奋的像只小燕子偎过去,那小鸟依人的感觉,看的人都牙酸。从胡成看她得眼神可以看出,她很幸福。 胡成因工作关系不能多留,在此呆了一天就要离开。 胡成变化不大,还是如当初对着谁都微笑又温文尔雅的礼貌待人,却比以前成熟稳重了。 他们走的时候我与阳旭日送行,庄可可一步三回头的不舍得阳旭日,一边走一边埋怨的看着我,那眼睛是在说:照顾好他,别让被欺负了,你也不准欺负,不然我剁了你。 回去时阳旭日不坐地铁不打车,非要坐公交,理由是火车站是底站,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公交的座位了,这次一定要感受感受。 初上去时人确实不多,但很快的,就装了一车晃晃悠悠的上路。 行过二三站,上来两老者,站阳旭日身边,我们前后座,只得让位。 再行四五站,见一男有下车倾向,我朝那边挪挪脚步,虽然他身旁站着个男人,我装没看见厚着脸皮又挪了挪。 站停,那人果然下车,我故意侧身让地方便他出去,胳膊一伸抓住椅背挡住旁边的人。自然而然,那位子是我的了,当然,它最终会成为阳旭日的。 这一站下人较多,车厢空了许多,阳旭日刚坐下,只见一男人护着一肚大腰圆的女人挪过来,没了人的遮挡径直向前,恰好不好的站在阳旭日旁边。 阳旭日看了看她的肚子又看看她的脸,才慢慢站起来。 你说你让位就让位,让了后你也挪挪地儿,怎么现在就死站在座位旁不动弹了呢,还把人丈夫的职责给抢了。 再看看护着女子上车的那男人,现在已被人阳旭日隔绝出去了,这一看去,阳旭日倒跟孩子亲爹似的,伸着两长胳膊护着座位上怀孕的妻子。 好吧,你不挪就不挪,你眼睛能不能挪开点,不要盯着人家的肚子看,瞧现在一副满口流哈喇子的模样真想扁一顿,就这么想要小孩,领养不成呐。 女人的老公站在一旁与女人说着话,阳旭日就跟傻帽似的继续盯着人家的肚子,完全不受干扰。 你说车里如果还像刚才那样拥挤也就算了,现在哪里不是地,怎么就这么缺心眼的惹人烦了。 可能是我心中的默念终于被他听到了,他向我看了看,扁扁嘴移了过来,还绕到了我的另外一边。 见他过来我心里暗自高兴,不过不能对他笑,也不搭理他,哼,谁让你对着人家的老婆流口水。 还没哼出声,就见阳旭日竟然又在看那个孕妇了。 我承认那女人长得很漂亮,但阳旭日你是没见过女人的吗?别人老婆也看。 就在我气的咬牙切齿的时候,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温热热的令我一怔。 他趴在我耳边嘟囔一句:“做孕妇真好,上车就有人让座。” 敢情这小子这么久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呐,见近几个位子上的人都带着耳机,我也蹭到他耳边低声道:“要不咱们回家试试看你能不能怀上。” “滚,你自己试。”他顺手给我一肘子,正打在肋骨上,疼的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而就在这瞬间,瞟见一道目光向这边看来,锐利而深邃。 顺着望过去,一个戴金边眼镜的男人嘴角噙笑暧昧的看着我们,确切的来说是看着阳旭日。见我看过去,他嘴角上扬一个优美的弧度,冷冷地对我一笑,但那种皮笑不笑的感觉让人怎么看怎么不爽。 那人手里的报纸缓缓抬高遮住了下半张脸,只留镜片后细长的眼睛半眯着,眼中有着说不清的含义,却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眼中浓浓的兴趣。 阳旭日今天穿一身白色运动装,看起来像是个大学生一般,这种样子很容易激起人的肆虐心里。 这个男人,不能小觑,这是我对他的感觉。 我挪挪脚步,挡住那人直阳旭日的视线。再看那个男人,已经埋头在报纸中,只能看见黑色的发丝被外面吹进来的风吹动着。 风吹过,阳旭日的头发时不时的打在脸上,若即若离,就像车子晃动时他时不时贴过来的身体。我突然想抓住他,紧紧抱住,肌肤相贴,不让离开。 情敌媚眼横扫,看好自家小宝在线阅读 情敌媚眼横扫,看好自家小宝 情敌媚眼横扫,看好自家小宝 - 梦醒将他推倒,力道没控制好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梦醒将他推倒,力道没控制好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梦醒将他推倒,力道没控制好 “项东升,醒醒,……快醒醒……” 听到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呼唤,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晃荡,时不时的扫在脸上,痒痒的挺不舒服。 抬手一抹,碰到个软乎乎的东西;睁眼一看,我靠,魂都快吓没了。 只见一条长长的舌头居高临下的垂在眼前,此等景象,吓得我浑身凉了半截,这屋子里竟然有吊死鬼,莫非是这是昔日的鬼屋? 此想法只在转瞬间,也就在这个转瞬间,我抬手就是狠狠的一拳,挥的那东西大呼“哎呦”散去。 在那同时闻阳旭日的呼痛声传来,别提有多惨烈。莫不是那家伙被吓到了,惊魂未定坐起一看,阳旭日歪在床边上捂着脸直哼哼。 他两眼含怨双目冒恨的瞪着,就那样直直的瞪着我,眼睛眨都不眨的慢慢坐起来。 如果他只是这样我一定会说你瞪什么瞪,又不是我吓你的。可我现在是说不出这话的,毕竟罪魁祸首确实就是我。看他嘴里叼着的面包片就明白了,那长条状的,咋一看,就跟长舌头似的。 这下我知道打错人了,一不小心又把他当鬼了,再一次把他给打了,而且还是狠狠的一拳头。 他使劲的把面包片往嘴里咬了咬,口大骂:“姓项的你不是个东西,狗咬吕洞宾,哎呦,疼……” 可能是真的打重了,他一说话便扯动了面上肌,疼的他立刻伸手去捂。也是这么一吼,他的鼻血流了下来,汩汩流过嘴唇,浸入了面包。 怨气与委屈同时出现在那双眼中,看他亮亮的眼睛眯了眯,我不由产生一种负罪感。 目光下滑到他咬着面包的薄唇,染上了血,显得妖娆潋滟,很想把他抱入怀在蹂躏一番。 但,他现在的做为令我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咬面包不要紧,红红的嘴唇也不要紧,要紧的是鼻血都流面包上了,他还白痴似的往嘴里咬。 赶紧拉出他嘴里的面包扯着他去清洗,血倒是止住了,鼻翼左侧的脸肿了,鼻子还青了。 他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左照右照,用指腹轻轻点了点淤青的面,嘴里发出一抽一抽的吸气声。 一脸的水也不知道先擦了,水珠顺着脖子滑入领口,看的我直咽口水,无奈,只有先递上毛巾:“给,先擦擦脸。” 他突然转过脸,抱怨道:“你可真够很的,出手这么重,别人问起来了我可怎么说好,总不能说咱家有家庭暴力吧。” 咱家两字一入脑,我的脑袋中立刻出现了一幅蓝图,他捧着鲜花穿着婚纱向我走来,将手递到我手上,娇羞的对我说:“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要对我好点,不能打我骂我。”他又撅着嘴撒娇:“听到没,听到没。” “我说你听到没,大清早的就神游太空,你当你是宇航员啊。” 他大声一吼,我肩膀一抖,醒了,哪还有双眼含情嘟嘴撒娇的可人儿,眼前整一个双眼含怒咬牙切齿的大老虎。 “唔,我没听清,你说什么?” 他因面部动作太大又带动了脸部肌,吸了吸气才道:“我问你是不是又做梦了?” 我一怔,明白他的所指,他口中的梦并不是平常的梦,而是一个噩梦,一个从幼年到青少年时期都困扰着我的噩梦。 噩梦,有多久没做过了,似乎从那次对他倾诉之后就很少做了。多少年了,他不说,我都快忘了。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他的眼中有浓浓的担忧,我对他点了点头。 他咬牙切齿,愤愤道:“我就知道,你表情纠结的跟谁把你给强了似的。” 虽然他的形容有些不妥,不过我现在开心,不跟他计较。我自己都快忘了的事他竟然还记得,对于阳旭日那脑容量不足的小脑来说,这成年烂事还能留在他脑海是不是意味着我在他心里的印的挺深。 如果他不在这里,我定会仰房顶大笑三声,忍住,不能笑,一旦我露出笑脸,肯定是欠扁的笑脸,说不定他就一拳挥过来了。不过这忍笑也不好受,估计次数多了真能硬生生的憋出内伤来。 毛巾还在他手上,滴水未沾,脸上的水珠依旧滑过脖子进入衣襟,既然如此,无须再忍。 一把抓过毛巾,给他从头到脸擦个遍,当然也不会放过领口下被打湿的那片肌肤,虽然隔着毛巾不能够直接的肌肤相亲,可咱先解解馋也不错是不。 他两只爪子抚上我的上臂,手劲越来越紧,呼吸越来越急,很快的,他的双手扒上我的肩膀,接着双手移到我的膛,狠狠的推开我,捂着脸大叫: “,你当搓猪皮呢,有你这样擦的吗?皮都磨掉一层,就算杀猪也不必这么狠吧。” “原来你是猪啊。”我站开一部上下打量着他,最后目光停在他的脸上点点头,“确实挺像的。” “你才是猪,一头蠢猪。”他怒,吸了口气,“蠢死了,用那么大劲。” 说着又转回镜子寻查有没有加重伤情。 看他捂脸哀嚎,可见真的弄疼他了,我知道自己当时使了多大的力,未来几天有得他受的,心里不免有些心疼。 “我去取些冰块,你先回房,待会给你敷敷脸。” 将冰块装入保鲜袋用湿毛巾包住,轻轻的敷在他脸上,他躺在床上龇牙咧嘴,一会喊疼一会喊冷,当我放轻力道时他便会哼哼两声闭着眼享受。 闭上了眼睛的他看起来很安静,像个睡着的孩子。有多少个夜晚我曾把这样的他抱入怀中,他安安静静的窝在身旁,身体的温度传递,呼吸交缠。 他突然睁开眼又大叫一声,我立刻缩手,还以为把他哪儿给压疼了。 他眼里闪着火苗,恨恨问:“那个老变态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我被他的举动搞的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他神神叨叨道:“那个老变态,还当院长,竟然那样对你,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翻侧了个身看着我,“估计你都不记得了,你还小的时候那是隔三差五的噩梦不断,害的我晚上都不敢睡。” 我,沉静,沉静,再沉静。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听他的话真是怎么听怎么别扭,就好像我被那老院长给怎么样了似的。 “哎呦,你轻点。” 虽然是有意而为故意压了下,但是看着他的脸,说不心疼那是假的,但看他跟花脸猫似的睁着委屈的眼睛,我却不厚道的笑了,这家伙,真是长了一副欠扁样。 不能怪我打他,这家伙有不良记录,曾皮痒了欠揍,大晚上的扮鬼吓人。 其实扮鬼吓人也没什么,如果当时吓的不是我说不定也没事,但这家伙就是这么背,偏偏挑中了我。要知道,我今生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那个不知道有没有的鬼。 好吧,这次人阳旭日可不是在作怪,人忙得早餐都来不及放下就跑来喊醒我,打的多亏啊。可你说有他那样喊人的吗?嘴里那东西拿出来不行啊,非叼着东西,叼什么不好去叼个长形的面包片。 好吧,就当他是在默默偷窥我,我做噩梦只是表情纠结而已,甚少发出声来,你说他不去偷窥我又怎么会知道呢。这个我不怪他,允许他偷窥,也允许我的心脏快速怦怦几下,这是被吓的怦。 不过嘴里衔着个软乎乎的长条去偷窥,就跟吊死鬼似的,多吓人呐,这不是成心逼我犯贱么,再加上他有前科,被揍也是活该。 虽然这次埃得挺亏的,不过相比血腥暴力的第一次,这伤就小巫见大巫了,虽然那次他挨得也挺亏的。 那是高中的时候,有一阵子学校风传闹鬼,那些日子我过得可揪心了,一到个掌灯时分我就会扒着阳旭日不放。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想跟他呆一块,没办法,只有他傻啊,我总不能让其他男生知道我怕鬼而笑话我吧,所以只有找脑袋缺筋的阳旭日了。 谁知这家伙脑袋真的缺筋啊,一听有人说那些鬼怪故事眼睛立刻铮亮铮亮的,比那照明灯还亮,扑闪扑闪的眨巴着听得一身劲。 我是那个后悔呀,怎么就跟他窝一块了,导致我那段期间只要一看到他眼睛发亮就想把他拖到无人的角落暴打一顿。 最终,每次我都忍下了,不是怕他疼,而是怕把他比二缺还二缺的脑袋给打的更缺了。 他缺了倒无所谓,怕的是将来赖上我呀,这还得了,想想一辈子都要带着个傻子当拖油瓶,浑身都打颤,亏本的买卖可不能干。 不过话说回来,带着这家伙在身边还是很安心的,他这人虽然傻,不闹腾的时候还是挺乖的。 我病了,重感冒,浑身没力,脑袋昏昏直流鼻涕,但是我仍是坚强的伏在桌上上晚自习,别人劝也没用,就是要上晚自习,就是不回去。 不要以为是怕缺课,白天的课我都翘别说是自习了。其中原因自然是个人的心理因素,不敢独自一人回去,谁让那阵子风传的校园鬼故事最后定居在校医院与男生宿舍了。 我与阳旭日的座位隔得挺远,他傻愣愣的跑过来,我的头又他自己的那颗笨脑袋,惊讶的大叫:“呀!项东升你终于生病了?” 我没力气看他,趴在桌上点点头,心想,这“终于”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他还一直期盼着我生病不成,于是心里又升起想扁他一顿的想法。 “要不我陪你去校医院看看?”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谁陪都没阳旭日陪放心,既能抓着不放走,又不会被他看出些什么。如果是别人我总不能让人步步不离吧,总不能死缠着紧紧跟随吧。 校医室很静,除了楼下那两医生,楼上病房区一个人也没。虽说灯火透明,心里还是毛毛的。 看着叉着双腿抱着椅背坐在椅子上与我聊天的阳旭日,直觉得安心,有个人陪着,真好。 或许是药效作用,眼皮沉重了,看人开始朦胧了。最后我是看着阳旭日的脸睡着的,意识消失前我想,这家伙长的还真好看,那眼神还真单纯,心里却着实鄙视自己一下,呸,你什么眼神啊,他那是呆的。 醒来的时候发现吊瓶已经撤去了,阳旭日还保持着先前姿势趴在椅背上睡着了。 伸手戳戳他,现在天气冷了,这样睡可别感冒了。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伸手朝脸上一抹,恶啊,口水本来只是下巴有,现在擦的一脸都是。 离开时在一楼遇到了在走廊里踱步的值班老医生,估计他是太寂寞了,竟然拉着我们说了好大一会话,我才恍然,原来阳旭日是在吊瓶撤掉后才睡的,刚才我还在庆幸多亏了医生负责我才没有水空血回,现在再看阳旭日,有些心虚的瞄,这家伙竟然也挺负责的。 回宿舍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屋内一个人都没。那时大三,晚自习比其他年级时间都久,学校又给大三的学生开了权限,可以在教室待到十一点半,我们宿舍住着的又都是爱学的孩子,这个时间点一般是没人的。 看着空旷旷的房间,空荡的走廊,我又想到了学校的传闻,立马把宿舍的门给关上。 可能是输过多的缘故,想上厕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踢踢懒洋洋躺在床上装死的阳旭日,他懒洋洋的嘟囔要睡觉。正好,水房在厕所边上,这下更好办了,你总归要洗洗才睡吧。 便池旁,我站在那方便,他也站在那方便,他突然开口:“项东升你怕鬼吧。” 话一出口,差点吓得我停了水,好大一会才续上。 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被阳旭日那长着二缺脑袋的家伙识破,事关面子问题呀,必须挽救。 我装腔造势,反驳:“你哪只眼睛看我害怕了?” 他怀疑不减,抖了抖□收入裤裆,不屑:“切,那你最近干嘛做什么都拉着我,要不是以为你害怕,才懒得陪你。” 他转身就走,我赶紧收了家伙跟上去。爱看鬼故事的都知道,厕所是是非之地,更何况是我们这传说闹鬼的男生宿舍的厕所了。 但又不能被看不起,特别是不能被阳旭日看不起,不然我项东升以后还有的混么。 我快步与他并排,勾起他的肩,得意洋洋为自己辩解:“我这不是担心你害怕么?我可是答应你妈要多照顾你的,万一你被吓哪了我不好交代。” 他推开我去洗脸,一边用毛巾抹着脸走一边说:“这你就不用担心,我一男生哪有那么胆小,再说就算我被吓死了我妈也不会怪你,我妈可明事理了。” 他说起妈妈时很得意,眼中全是尊敬。我虽不了解,但是也见过几次,他的母亲,确实是个好母亲。 回到宿舍躺床上想,如果阳旭日以后不再陪我,我找谁来替补,左思右想就算没有满意的人选,跟别人在一块总觉得没跟他在一起轻松。 必须得对策,要把这家伙给绑住了。 今晚的他比往常要安静,坐在书桌前不知在唰唰唰的写些什么,要知道,这个宿舍里,我和他是最不用功的。 感觉太安静了,心里有些毛毛的,可能是感冒没有完全好的缘故,有些发冷。想喊他说话,一想到他脖子上的那个笨脑袋竟然猜到了我的畏惧,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了。 紧接着,我听见他发出奇怪的声音,咯咯咯的压抑的笑声,笑的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更快的是灯瞬间灭了。 当时我的心扑通扑通都快跳出来了,浑身冷汗直冒,还没反应过来喊阳旭日壮胆,就见一个光点快速移了过来,一张狰狞可怖的脸孔暴露在眼前。 那张脸很大,苍白苍白的,两个大圆形的眼睛像是两个乌黑乌黑的洞,没一点眼白,嘴里还伸着长长的舌头。 怕,是很怕,我的头忽然懵了,耳边突然变得寂静,我以为自己已经僵住了,但是身体接下来的反应告诉我,人的极限即无限。身体的条件反先于大脑行动了,我扑上去挥出几拳,把长着那样一张脸的“鬼”给打趴在地上。 就在此时,我的耳朵才被释放出来,才从刚才的畏惧中恢复过来。我听到阳旭日鬼哭狼嚎的求饶声,才发现,手下打着的是一具温暖的体。 手电筒早已滚到一边,光线正好照在他的脸上,虽然他现在鼻子出血眼睛青肿,加上光线直照的这张脸别提多么难看恐怖,跟鬼脸无异,可我还是认出了,这是阳旭日的脸。 开了灯看着鼻青脸肿的阳旭日,我有些内疚,可一想到这家伙真欠抽我那一点点本来就不多的内疚直溜溜的跑了。 他咧着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看他现在的样子,谁会相信他就是平时那个白兮兮的可爱小生。这样一张猪脸,竟是怎么看怎么好笑,总想把他扑倒再打一顿。 回想起那时我的嘴角不自觉的勾了上去,如果不是那一架,我也不会那么快认清自己的感情。 再看现在的他,比那次好了不知多少,庆幸呀庆幸,不然打成猪头样肯定又要与我拼杀了。 不要以为那次他挨打后眨着无辜的眼睛瞪着我就了事了,那时带着他清洗了鼻子回宿舍打算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别以后哪里有毛病懒我身上了。 可这小子不厚道啊,搞了个背后偷袭,我一个不备,被他从后面勾着脖子挨了好多拳。 也正是被他拳头打到了我才发现,这小子挺行,别看平时一副小白兔样好欺负,原来发起飙了力气不输他人,那拳头可是硬的很。 被他打真是太伤自尊了,想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竟然被平时瞧不起的小白脸教训了,这心里能不窝火吗;给他一拳,他回一拳;给一脚还一脚,结果就是两个人抱着摔扭打在一起了。 那小子一张猪脸就在眼前,眼中怒火狂狂而起像是要把我给吃了,我突然想到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我居然笑了。 我一笑他也傻了,看着我一脸防备,连我多打他一拳都忘了还击。 拉着他坐起来,我从枕头下出烟盒,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一口,吐一口,竟然还与他谈起了以前的事,那些很小的时候埋藏在心底的事。 “她自杀了,那个在孤儿院中沉默寡言却异常温柔的女人。” “听说她也是个孤儿,因不孕不受婆家待见,受不了丈夫毒打的她最终选择离开,来到孤儿院当了一个清洁工。” “她是个哑巴,孤身一人住在偏僻的小房子里,那屋没有窗,好在是瓦房,关了门还是通气的,不过关了门也就意味着需要开灯。” “至今还记得那天被嚷嚷的人声吵醒,跟着去了才发现,她已经死了,死在那个小房子里。由于是吊死的,她的舌头伸的很长。” “警方查出她是被人吊死的,杀她的人就是前任院长,他曾□过这个女人。” “后来,那个小黑屋成了关不听话小孩的地方。我曾被在那里面关过两天,断了所有电源,漆黑一片,我看不见外界,只能感觉到四周的寒气像我袭来。” “外面越是安静,我就越害怕,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那个惨死的女人,伸着长长的舌头。一想到她,我就觉得看到了她,看到她张开眼,含着舌头向我扑过来,一个劲的向我索命。” “在那以后,我特别怕鬼,尤其是吊死鬼。” 我自顾自的说,并不觉得需要他明白,却听他傻傻的问:“你刚才打我,是被吓到了?” 一提这事我又来活火了,看着那张猪脸,心里唾弃:你挨揍就是自找的,怪谁呀? 可又忍不住对他笑,竟然还他的头,当时着着我都想把手砍下来,只不过我怕疼,就当安抚他吧。以前在孤儿院时最照顾我的那位哥哥也是这样安慰我的。 那位哥哥,只比我大两岁,是孤儿院中对我最好的人。七岁那年,他被人收养了,自此,再也没了音讯。 如果见到他,我是要谢谢他,如果不是他那两天躲在小黑屋外面陪我说话,我想,我可能会疯吧。 这是埋藏在我心中的黑暗,是压的我喘不过气的恐惧,却没想到会面对面的对着我认为自己讨厌的阳旭日说出来,竟然还当着他的面哭了。 事后我没有后悔过,不管是那段过去还是在他面前流下的眼泪,如果再来一次,我依旧会对他说,也依旧会在他面前哭泣,只有在他面前,我才会那么轻松,才会把男儿的面子压下来。 “这就是你经常做噩梦的原因。” 他突然开口,我愣住了,我知道自己时常做噩梦,可我不发声啊,只是表情痛苦而已,没想到睡觉如死猪般的他竟然会知道。 “嗯,好多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停了下问他,“你怎么会知道?” “我们冬天可是睡一个被窝,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一次起来上厕所看到了,然后我牺牲了好几个晚上的睡眠观察你,结果发现,你只是偶尔梦一次。” “你还希望我天天做啊,那样我还不神崩溃。” 他忽然拍拍我的肩,神秘兮兮道:“而且我发现,你做梦时能抓住块浮木会好很多。” “浮木?”我疑惑了,这家伙说话竟然没有明白。 他指了指床上的两个长条型的茸茸抱熊,道:“就是抱着什么东西了后会很快平静。” “你这两年每年都送了我一个,就是为了这个?” “是啊,好在你不喜欢也没扔了,冬天我可以充当抱枕,总不能一年四季都是我吧。” 他笑了,肿胖得一张猪脸笑的特别可爱。可能是嘴咧的太开,又痛得去捂嘴角。 看着那两个毛茸茸的长条,我一直很嫌弃,嫌弃占空间,也嫌弃像女孩子的玩意,满心的厌恶,却是连一次扔掉的想法也没。 他突然激动的跳起来,从物架上取下背包,翻了个底朝天,拿出个小物件丢给我,神秘道:“拿着,这个可以辟邪的,带着它什么都不怕了。” 我一看,手中是个红色的铃铛,很小,形状并不圆润,而是有些扁,看起来倒像是个小挂件。随手摇了摇,不响,里面可能是空的。 “铃铛不都是招魂的吗,啥时候能辟邪了?” “这是九华山一位大师送的,说跟我有缘,就送我做护身符了。还说响铃是招魂的,哑铃是辟邪的。你收着吧,管他有用没用,咱就图个安心。” “给我?那你呢?”我问。 他笑眯眯的伸出掌心给我看,手心里赫然躺着一只铃铛,与我手里的一模一样,他也拎着摇了摇,乐颠颠道:“那大师给了我一对,正好咱两一人一只。” 我那个时候并不清楚自己对他的感觉,只记得听到这句话时人有些发热,看着他笑眯眯的眉眼,心跳不规律的加快了节奏。 我看着他,他可能被盯的不好意思了,两只爪子使劲挥了挥,皱着眉嚷嚷:“以后少吃点烟,呛死人了。” 直到现在,我都很少抽烟,这与他脱不了干系。 着挂在脖子上得铃铛,是的,我一直把它挂在脖子上,由于它的体型与形状,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是铃铛,也因此被他嘲笑像猫像狗像动物。他的那一只,一直被他挂在钥匙圈上当装饰。 不知是不是这个铃铛真的有作用,这么多年来,那个噩梦一直没做过。 或许是最近的压力,这个梦又回来了,不同的是,这次的梦里没有吐着舌头向我索命的女人,而是在那个小黑屋里,那扇唯一能走出的门消失了。想喊,喊不出;想跑,跑不掉。 梦醒将他推倒,力道没控制好在线阅读 梦醒将他推倒,力道没控制好 梦醒将他推倒,力道没控制好 - 受到那人惊扰,新年邀请治好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受到那人惊扰,新年邀请治好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受到那人惊扰,新年邀请治好 绝对没想到会见到这个男人,更没想到的是会在这里见到他。当他消瘦的身形跨过门槛来到大厅,我突然觉得脚底发凉。 怀疑,这些年来,是不是一直被监视,一直活在那人的眼皮底下,连一点自由都没有。如果不是阳旭日,我甚至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个人。 那人见了我亦很错愕,很快他露出了然的神情,轻轻摇了摇头笑了笑,迈着微跛的步子走了过来,他招呼我坐下,招呼保姆倒水,看他样子,竟如这里主人一般。 “原来你就是小东?都长这么大了。” 他打量着我,眼中有着赞许的神色,又像个矜持的长辈在看许久未见已经生疏的亲人,他的双手不自在的揉擦着。 他的声音轻柔,说话时眼神闪烁底气不足,显得很是胆怯。他一副张口欲问又不敢开口的样子,让我产生一种自己是混蛋的错觉,总觉得是我在欺负他。 但是一想到这男人前阵子的种种行为,让我不得不对他有成见,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或许是我的话语太生硬,也或许是我的脸色不好,男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你们、你最近还好吗?”他的眼中有种期盼,虽然是在问我,但想问的人却不是我。 “还不错,我们都挺好的。”我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什么信息来,想知道他的身份,想知道他前段时间做了什么,也想知道他那样做的原因。 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男人的出现,绝对是不是巧合,从他看阳旭日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男人,一定有什么秘密。 “哟呵,这么快就聊上了,看样子你们还挺谈得来的。” 仁叔洪亮的声音传来,他站在楼梯上扣着衬衫袖口的扣子,嘴角噙着笑,眼神在我与男人之间流转,好似玩味的探索着什么,特别是那句谈得来,让人听了有一种不喜的意味在里边。 “噢,也没聊什么,我就是问问小东最近过的怎么样。”身旁的男人原本是背对楼梯的,他一听仁叔的声音赶忙回头解释,他语速很快,意为打断这个话题。 “呵呵,你们聊得来我也开心,都一家人嘛。”仁叔笑着走下楼梯,突然发现,他现在的笑完全没了玩味,只是单纯的笑,看起来和蔼亲切,恍惚间,这个男人曾经的狠绝都成了假象。 他走到沙发边上,先是拍了拍那个男人的肩,又很自然绕到前面坐在了那人旁边,手自然而然的搭在那人肩上,好似这个动作已成了习惯。 而那个男人,当仁叔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时,他微微的颤了下,脸上升起一丝羞赧之色。他微微挪动想移开身体,见仁叔望向他便放弃了,对仁叔露出个笑容,但笑容很僵。 仁叔并不在意这个笑容,仍旧微笑着将手搭在他的肩上。 可以肯定,这男人是畏惧仁叔的。 当仁叔坐他旁边时他全身紧绷,眼神恍惚,双手不自然的不知如何安放,甚至连整个身子都不知该如何安放。 我不知道改如何形容他们之间给人的感觉。情人,不像,就算有那种关系也只是一方的意愿。 “小东,这是你大伯,我大哥念明。” 我诧异男人的身份,仁叔有个哥哥我知道,却没想到是这男人。难怪,仁叔能轻易的从他手上夺得继承人的位置。 他看起来确实比仁叔大一点,眉目间显得沧桑,似乎曾经历过重大的打击。比起仁叔来,他们太不像兄弟了,或者说不像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仁叔走到哪里都有一种气魄在,就算他只是站在那,他的气息也让人不能忽略;可这个叫念明的男人,完全是另一种极端,只要他不说话,你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仁叔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肩,温柔道:“哥,你先上去休息吧,折腾了一宿也该累了。” 念明闻言,脸红了红,眼中闪过如临大赦的神采,就连一直被约束的呼吸也渐渐松开。 他很快的起身,向我们告别,迈着微跛的步子逃亡般上楼去。 “大哥他从小胆子就小,格又内向,对外人总是会紧张。”仁叔看着他的背影微笑,满脸笑意,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和善的中年人。 他很快将目光移向我,眼中依旧盛着浓浓笑意,掏出一支烟,打灰机吧嗒一声点燃,他吸了一口。 这一口吸的时间很长,很用力,燃了很长一截,火星闪闪,前方的烟草很快变成烟灰。 他吁了一口气,这口气吐的时间也很长,一缕烟丝慢慢散开,遮住他的脸,烟雾渐渐变淡,看到他微皱的眉头。 “给我你的答案,你的选择。” 他眯着眼睛问我,这个时候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温和的笑,虽然依旧有笑色,但却像一把指着我的利剑,在告诉我不可逆了他。 我不畏惧他的剑,但却不得不伏在他的剑下,这就是我的悲哀。这么多年的恩情早已化成了利益的交换,既然他说这样能够还了他的恩抵了他的债,我又何苦要背负一世,倒不如还了两不相欠。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除了那条路我本就没有选择。” 他笑了,嘴咧的很开,笑得声音很大,谈谈手上的烟,他说:“为什么不选择第一条,那个才是你真正该走的路。” “如果你真心想让我走,我就不会在孤儿院待了十几年。”我回望着他,看着他的眼睛,想找出一分真诚。 他不再说话,眼神忽然深邃起来,吸了口烟,靠在椅背上,嘴里吐出烟雾,道:“本月二十六号,是范小姐的生日。” “对不起,我的私生活,还请您不要干涉。”我看着他,“再说了,条款中也没提及这项,我没有义务履行。” “你有义务,还是必须的义务。” “义务?凭什么要我履行你们家的义务?” 我只能冷冷的看着他,对这个男人,我欠他一分恩,可自从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后,这份恩情也变得廉价了。 或许对于他这样的商人来说,除了金钱与生意,什么都是廉价的,什么都可以利用,不顾亲情与血缘。 烟一口一口从他嘴里喷出,烟雾一点一点弥漫开来,散开了又会有新的烟雾喷出来。我看不清他的脸,但可以看出他寻思的表情,用一种审查的眼光在看着我。 直到他的烟点完,他才道:“为了那小子,值得吗?”他身体突然前倾,将烟头碾灭在烟灰缸中,满不在意道:“他太俗了,配不上你。” “我也只是个俗人而已,只怕也配不上范小姐,还请您不要牵这条线了,免日后落人抱怨。” 这个男人,眼睛里全是算计,不喜欢别人忤逆他,现在又要支配他人的自由,而我,决不能让他管到我的私人生活上来。 他又点了支烟,深吸一口靠在沙发上,语重心长道:“范小姐你也见过,这姑娘相貌出众,也很懂事,格又好,这年头这样的女孩可不多了。” “正如您所说,她很好,但太好的女孩我也配不上。” 她确实很好,活泼开朗,待人友善,若做朋友,定是和善之交。 “我的小东怎么可能配不上她。她不过是有个好爷爷,等将来范老头腿一伸眼一闭,那丫头还能干啥,到时候你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 他是笑着说的,眼睛都笑了,可他的眼中的笑是冰的。 我又何尝不知道,他与范家,生意场上,他们笑脸相迎,拟订合同,相互合作。一转身,两家人恨不能捅对方一刀。 对于此,我心中冷笑,笑自己傻,竟然还想他是在关心自己,竟然以为他是在为自己着想,心里竟然还想要一丝温暖,竟然还渴盼着被他关心。 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何时真正的关心过你,在他的心中,没有任何东西比他的家业更重要。 “我也不过是一颗棋子。”此刻的我心中有着一团火,看着他也失去了耐心,不耐烦的问道:“还有其他事吗?没的话我要回去了。” 他弹弹烟灰道:“你果然……”他的笑竟有些苦涩,不过很快,他又变的严肃起来,道: “我再给你半年的时间,不管怎么样,到时候你必须得走。” “为什么不是现在?何必再拖半年。”我很不满他的要求,明知道我急于摆脱他,何不来个速战速决。 “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这半年期限是我送你的新年礼物,我的孩子。”他嘴角扬了扬,我却觉得他笑得残忍。 “你难道不想把他的生活重新安排一下?譬如,”他略微停了下,“譬如他现在工作的那个公司,你不是一直不满意。” 他仍旧在笑,这个笑却令我心里不安起来。 阳旭日工作的那个公司我一直不满,请假不扣他工资也就算了,又有几个老板对员工说话是一脸讨好的口气,生怕一个不妥得罪了他,而且这员工只是新人,还是个普通人,身后是没有背景的。 这是什么逻辑,一看就不正常,阳旭日那呆头鹅还美滋滋的很受用,以为捡到宝了。我怀疑过,也跟他提过辞职,他还说我脑抽风有福不知享。 现在听仁叔这样一提,我愈发觉得那家公司不正常,最起码对阳旭日的态度不正常,不免心里发毛,想赶快把他从那里挖出来。 “不必谢我,我只是怕你走的太急分了心,办不好事可就糟了。”他的眼神突然厉起来,警告道:“但你要记住,半年后你必须离开那小子,离开的那几年也不能跟他见面,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我不会放过他。” 如果我现在说个不字,他或许真的会对阳旭日怎么样,仁叔的狠,我见识过,可以亲手杀死亲生女儿的男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如果他不够狠,又怎么能从私生子的位置上踢走了正室成为继承人。 我点点头起身便走,手握住门柄时听身后他道:“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到时候如果你还喜欢他,我就……” “就算我已不再喜欢,您也得履行条约,不得干预我以后的人生。” 丢下这句话,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不再管身后那人是何种表情,是在笑、在怒都与我无关。 回家见阳旭日咧着嘴盯着电脑贼笑,双手不停的把键盘戳的噼里啪啦,脑袋上毛茸茸的大耳机阻隔不了重金属撞击般的狂想摇滚声。他就跟没事人一样,完全感受不到那刺耳之声,真担心是耳朵被震坏了。 扯掉他的耳机,他仍旧头也不抬的戳着键盘,嘴里嘟囔一句:“你回来了,去煮饭吧,我有点饿了。” 真想扁他,这好吃懒做的米虫,整天对着电脑玩游戏,那电脑就跟他老婆似的,还笑眯眯的与游戏里的女网友聊的不亦乐乎,真是要多欠扁有多欠扁。 不过看到他鼻翼旁的淤青后我还是灰溜溜的进了厨房,谁让我三天前不小心把人给打了呢,人以出门会被当熊猫围观为由整天对我颐指气使的,当了三天皇帝了。 厨房的门打开正好能看见他那张傻乎乎的笑脸,我鼻子,心里极度不爽,他啥时候跟我这么热情的聊过。 越看他笑得越贼,一脸的猥琐,竟然又戴上了耳机与人语音了。此刻的我特想扁他一顿,让那张脸再次变猪头,看你还敢不敢招三搭四。 不过也只是想一下而已,满足内心的自我征服欲,我可没有暴力倾向。 为了不会真的冲出去揍他,我要关了厨房的门,门合上的瞬间他突然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他穿了件套头毛衣,伸展身体时露出了瘦的腰线,下半身穿条休闲裤,包裹着他的臀,让人无限遐想。 “项东升……”见我要关门,他突然冲了过来,“今年过年去我家吧。” 他的家,我只去过一次,以同学的身份。 他家三代同堂,父慈子孝婆媳融洽。在那里我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虽然他们不是我的家人。 那时的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进了门,害怕被讨厌,期望被喜欢。他的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很普通的一个家庭,房子不大却充满温馨,让我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第一次与长辈在一起吃饭,第一次感受到有人帮着夹菜的温暖,第一次被老者抚着脑勺夸奖,这些,对我来说珍贵的无以复加,都是小时候渴望却一直得不到的。 我心里感动,却又愧疚,他们若知道我对阳旭日抱有那种想法,会不会立刻拿起扫把将我扫地出门。 晚上的时候我与阳旭日睡在一起,我们头抵头的感受白天享受了日光浴的被子带来的温暖。 他说着小时候的趣事,我静静的听着,仿佛那群孩子中有一个我,仿佛我不曾孤单过。 阳旭日总是说会很不合时宜的打断气氛,这次也一样。他突然一掀被子跳了起来,赤着脚跑到书桌前扒拉着,我看着他,叹了口气心里想,做梦果然不实际。 他拿了几本相册往床上一抛,得意洋洋的扬着脖子道:“看小爷小时候,那真是帅呆了。” 翻开相册,里面都是阳旭日的照片,从光屁股到现在一应俱全,就好像看到了阳旭日的成长史。 他忽然跳下床,拿着手机对着我猛拍,笑眯眯道:“项东升,我给你照几张照吧。” 我不喜欢照相,自然而然的抬手就挡,他过来拉开我的手,正色道:“别挡,就拍一张。” 最终还是同意了他,我觉得自己笑得很僵,他得意的爬回床上把照片给我看,那里面的我竟然笑得很灿烂。 “这么好的一张脸不爱拍照,可惜啊。”他躺倒,顺便拉了拉枕头,“多拍几张给我们班女生看看,看她们以后还对不对着英语老师犯花痴。” “怎么,她们中有你喜欢的女生?瞧你这嫉妒的口气。” 我问这句话的时候期待着他否定,可是他默认了,很长时间他都没说话,当我打算开口安慰他时,他说:“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就是对她很有好感。” “好感不代表喜欢,或许你只是想和她做朋友。”我承认,我希望他不是喜欢。 他叹了口气,平静道:“她曾对另一个向她表白的人说她喜欢的是英语导师,真不明白现在的女生怎么想的,那老师三十多岁了,都已经结婚了。” “睡吧,别想那么多。”拉拉被子把我们都盖好,睡不着,最起码短时间内我睡不着。 我是自私的,做不到鼓励他去试着表白,也不会安慰他寻找其他女孩。就算他是真的喜欢,也不希望他明白。 夜里我觉得身体难受,火烧般的难受,感觉身体的某部位不正常的崛起了。手探下去安抚,一点用也没,加上他就在眼前,口水还流到我胳膊上了,身上火更大。 从卫生间回来看着他仍在安心的在睡觉,我很不爽,不爽所有的感觉都是自己在承担;不爽他什么都察觉不到;更不爽地是就算我现在对他再好,他将来还是别人的,要跟一个女人过一辈子。 我钻进被子里把他捞到怀里,紧紧扣住。就算被发现,就算被讨厌,也要在他拥抱别人前多拥抱他,不然太吃亏了。 “去不去?我说想你这小子了,你不去都没人陪她下棋了。”他站在门前又问了句。 “我去方不方便?大过年的。”我心里是想去,这么多年,每个春节都是一个人,真的腻了,或许是年纪大了,真的想有人陪,最起码在别人都举家团圆的日子也不再孤单。 他耸肩:“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还跟我客气。”他说着掏出手机往外走,“那我现在就打电话跟他们说,他们听了铁定乐死。” “谢谢你们。”我的声音很小,他还是听见了,回过头来看着我认真道:“谢啥,爸妈可喜欢你了,总说你比我懂事能干,还说这次带你回去要认你做干儿子呢。” 能让我认他们做丈人丈母娘么?当然,我是在心里问的,说出来指不定被他怎么损呢。 看着他在客厅手舞足蹈的打电话,这是他的一个毛病,打电话的时候手脚总会伴随着动作。 看样子,延期半年似乎也不坏。 受到那人惊扰,新年邀请治好在线阅读 受到那人惊扰,新年邀请治好 受到那人惊扰,新年邀请治好 - 彻夜无眠破晓,只要回来就好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彻夜无眠破晓,只要回来就好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彻夜无眠破晓,只要回来就好 猪一样的睡眠不一定有猪一样的体格,但猪一样的睡眠定有助于养成猪一样的体格。 阳旭日自从吃拳头距今已有半个月了,脸上的伤经过内服外抹早就好了,可能是最近把他伺候的太好,他越来越像猪了,虽然没长几两,可人看着圆润了不少。 猪好吃懒做也就罢了,最起码大清早不会扯着嗓子来荼毒主人的耳朵,可他不一样,昨天吃得饱睡得好今天还起了个大早。 起早了无所谓,但是他大清早的屋里屋外来回转悠,他转悠我也不反对,关键的是他转悠的同时竟扯开嗓子引吭高歌了。 唱歌也没什么,平时也挺喜欢听歌,但阳旭日唱得跟别人唱的都不一样。 丫的是不是不知道自己五音不全,不知道人家唱歌要钱自己唱歌要命啊,我看他是最近睡多了脑袋睡肿了,又想挨揍了。 被子蒙头,妄图阻隔噪音,可他那人脑袋缺筋,压就不知道做事轻点,来来回回,就听房门开了关,关了又开,真想问他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怎么就不知道把门给固定上。 后悔,实在是后悔。 昨天晚上他懒在我床上装狗熊,看他蜷的就剩一点大,我善心大发的没做驱逐动物的恶人。 一来现在的天确实冷了,把他赶到隔壁冷冰冰的被窝怎么说还是有些不忍心的;二来觉得许久没过他了,心里痒痒的想解解馋。 而现在,我真骂自己犯贱,什么,了也变不成你的。如今的脑袋里只剩下后悔二字,太气人了,怎么会脑抽风让他睡这边,早知道就算冻死他也把他踢走。 在他不知第几次又进入我房间翻找着什么时,我爆发了,一举而坐,瞪着他的背影大骂:“你脑子跑气了,大清早的唱什么唱,不知道你那破锣嗓子。” “大清早!都十点了还早?”他对我的吼声充耳不闻,切一声,很不不屑的回了句又继续哼歌。 “什么?都十点了。”我吃了一惊,立刻从床上跳起,抓起衣物往身上套,对他抱怨,“你怎么不喊我。” 他转过身看着我,略微有些吃惊,问:“咦?今天周六,你不休息?” “这阵子我哪个周六不上班。”说着抬头看着他,于是,我怔住了。 这一看不得了,刚才光顾着穿衣服,没注意到他竟然穿上了西装。 合身的剪裁将他的身体紧紧包住,也将他的身材展露无遗,看着他,不免怔了神。那腰身,那臀,那长腿,配上那张脸孔,让我移不开眼。 这家伙平日很少穿这么正式,他总是嫌弃穿上西装动作不够敏捷,故而本没几人见过他这么职业化的模样。 也只有我知道,他穿上西装时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多了份他平时没有的成熟,也多了份禁欲的诱惑感,总感觉他穿着这类衣服是在引诱犯罪。 他扯过条领带绕到脖子上,别扭的打着结。 瞧他笨手笨脚模样,一次又一次的将结拆开,我突然生出个邪恶的念头,真想扑上去扯过领带绑住他的手脚,撕开他的衣物,除去那层碍眼的布料,让他一览无余的展现在眼前。 看着他,想到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打了电话申请调休。 再看他脖子上的领带还没成型,心里暗道:这人真傻,就不知道去照着镜子,技术不熟练还想学人家盲打,也不看看合不合格。 他的手挺大,键盘打字很利索,就是手工活不灵巧,当然了,都是大老爷们的,咱也不指望他像女人似的心灵手巧。可这打个领带却是怎么教他都教不会,这也是他以前不喜欢穿西装的原因之一。以他的话说,学不会打领带的单身男人穿什么西装,还不如穿套头衫。 我曾反问:“仅限单身?” 他确定答:“仅限单身。” 我纳闷,再问:“为什么仅限单身,结婚后就会打了?” 他白眼,又答:“结婚后有老婆帮忙,单身男人找谁帮,还不如穿套头衫快活。” 我当时很想毛遂自荐的把自己推销给他,可碍于他穿西装打领带有种魅惑感,我可不想让别人看了去,故而自荐的心悄悄隐退了。 实在看不过去,走过去,支开他的手,扯过他的领带,掌握了主动权。 他见我帮忙,乖乖的靠着身后的衣柜,昂着脖子任我为所欲为,一副任人宰割样。 近距离接触,他的气息扑过来,我的呼过去,气息交换,想不想歪都难。 我放慢动作,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他的眉眼鼻子嘴唇乃至下巴,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闭上眼脑海中就能勾勒出他的样子。 看着他春风得意的脸,像刚恋爱的小伙般充满憧憬,我不禁勾起了他的下巴,对视着他的眼。 他没有回避我的注视,也注视着我,十分难得的是他的厚脸皮竟然渐渐红了。 我噗嗤笑了出来,捏着他的下巴摇摇他的头:“瞧你臭美的,还打领带,今儿个是要上哪去?怎么突然穿这样,害的我都不习惯。” “一个同事今天生日,非拉着我们去庆祝。”他轻声道。 怀疑,这是我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且不说他语调不畅,就看他说话时移开的目光,飘忽的眼神,就能看出他是在故意瞒着我什么。 “非得穿西装?”我不想他这样子被人看,所以以前我也不支持他穿西装。 既然他有私事,我便不再干涉,也不怪他的欺骗。 三年,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心里的这份感觉会不会变质,既然要离开,便不给他留下任何牵绊,就算是千般不舍,此刻,必须放了他。 他拉拉衣服叹了口气,道:“你当我想穿,还不是丁……”他忽然顿住了,估计是说错了什么,紧接着他改口道:“还不是那个同事,他说让我们几个男的都穿正式点给他拉排场,他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向交往五年的女朋友求婚。” 这理由,可真够牵强的,亏他能想得出。 “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今天想跟你说点事。” 既然必须要走,还是早点跟他说的好。 而今天,是很重要的一天,或许也是最后一次与他过这样的一天,我希望这次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 或许他早已不记得,我却没有忘。 他问:“你有事?” 他看着我,眼中已不似说谎般漂浮,而是带着关怀的询问。 我心中一暖,回他:“今晚咱们出去吃,到时候跟你说。” 他点点头,笑眯眯来了劲,一拍手一合计道:“咱去吃大柱家的酸菜鱼吧,好久没去了,我可想吃了。” 说完还吸溜下嘴,那馋样,就跟是八辈子都没见过鱼的猫似的。 大柱家的饭店并不大,但他家味道不错,阳旭日最迷的他家的酸菜鱼。本来想带他出去戳一顿好的,岂料他就这点出息。 “没问题,你想去哪都成,你六点前能回来吧?” 他想也没想的点点头:“肯定可以,我们就中午聚一会,要不了多久,你在家等我。” 虽然一再的告诉自己放手,可对于他的一举一动还是无法忽略。 想到他眼中流露出的关怀,听到与我一起时的喜悦,我知道他对我这个朋友依旧很重视。 “路上小心点,晚上我等你回来。” 当他走出房间时,我的手机也响了,是仁叔打来的,他要我去参加范小姐的生日晚会。 最终,我还是拒绝了,不为其他,只因为这天也是阳旭日的生日。 这家伙总是会忘记自己的生日,这次也是一样,看他屁颠屁颠的去给别人庆祝,怎么就想不到自己的。 决定把自己收拾一番,既然他穿得人模狗样了,我也得正式点吧,不然多不协调,就算是满足自己心里的那点幻想,也该穿跟他相配的衣物。 换衣服时才发现身上套着的衣服不是我自己的,而是他脱下的,估计是早上随手一没注意穿错了。 将已经脱下一半的裤子穿回来,想象着昨天晚上的一切,某个地方有些躁动,右手不自觉的探了下去。 昨天晚上留下他可一点也不吃亏,趁他半夜睡着了偷偷的将他搂住,他身体较软,着着不由得忍不住手指的摩挲。 他的腰部韧,忍不住捏了捏,他似乎有所察觉,鼻子里哼哼两声,我赶紧撤手搭在他的胯上。 由跨部轻移,手掌包裹着他的屁股。手心的温度较高,他不安分的扭动两下,我再换位置,伸入他的衣襟滑过他的后腰。他腰上有两个腰眼,凹凹的小窝,的,像是小孩身上般。 我知道他喜欢人给他揉揉捏捏,便给他揉了揉后腰,或许是舒服了,他身体挪了挪,朝我怀里靠了靠,我自然很乐意抱着他睡一宿。 一晚上有他在怀,虽然身体燥热,去了趟卫生间,但还是满心舒爽。 下午将近六点他还没回来,冬季天本来黑得就早,这个时候已经很暗了。 打电话给他一直无人接听,几个电话之后,他的手机居然变成了关机。 想必是没电了,他手机最近出了毛病,电池已经濒临报废。正当我打算翻电话录打给他公司的某个同事时询问时,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打来的。 那边声音很杂,音乐声、说话声、歌唱声。听筒里传来了阳旭日的笑声,听起来很开心。 “项东升,我现在回不去了,晚饭你先去吃吧。” 他的声音也不太清晰,但我还是听清了他的话,顿时有些气恼,这家伙这么晚跑哪疯去了,忘了走之前的话了? “在哪呢?乱糟糟的,什么时候回来?” 他啊了声,估计没听清,我有些恼火,不耐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哈哈笑了,道:“等聚会结束我就回去,你放心好了。” “你们不是中午聚么,还没散?” 他支支吾吾了一会,隔了挺长时间,估计是走到了某个安静的地方,听筒里的杂声已经很轻微了。 他道:“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今天是参加个女生的生日聚会,不是我同事的。本来说是中午的,谁知道又改到晚上了。” 他说了实话,我确实挺开心,看他今天打扮的那派头,想必是他心仪的女孩子吧。虽然心里很嫉妒,看在他实话实说的份上原谅他了。 不知去参加了谁的聚会,但是交代,必须要交代,不然指不定在外面怎么丢脸。 “少喝点酒,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喝醉了是什么德行。” 这点是一定要交代的,他一旦醉了,我可不放心让他跟其他人在一起,那耍起酒疯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制得住得,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他一醉就喜欢挂在人身上,这要是哪个有企图的看见了还不吃尽了豆腐。 听到他身旁有人喊他,他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其实这个女生,嘿嘿,我回去再跟你细说。” 他卖了个关子挂了电话,当我正要问他具体位置时电话已经挂断了。 合上手机,看着黑色的屏幕,心里空空的,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再陪他过一次只有我们两人的生日。 看着桌上摆放的生日蛋糕,不知今晚可会有人来享用。 晚上十一点多时他还是没有回来,他的手机依然关机,打了那个陌生的号码也是关机,我心里很急,却又不知道到哪里去找。 快十二点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就是先前来电话的那个,想也没想接起来就喊他。 电话里不是他的声音,是个男人的声音,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他道:“项先生吧,我是旭日的朋友,我叫丁俊生。旭日目前跟你住一起吧,我只是告诉你声,他今晚不回去了,今天喝多了,我已经带他回家休息了。” 朋友?他的朋友我哪个不认识,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朋友。 他的语气很强硬,意思就是您别管了,阳旭日今天要去我家睡,您该干嘛干嘛去吧。 “你们在哪?我去接他。”不太放心把阳旭日交给别人,尤其是这个让人感觉不好的男人,我总觉得,这个男人有着某种目的。 “天这么晚了,他都睡下了,你何必来这一趟。”他的语气很冷,像是很不乐意再跟我说话。 对这男人很不舒服,感觉对他不必太客气,这样的人就是要以恶制恶。 我道:“你们在哪?我去接他,免得他喝醉了打扰人。” 男人轻轻的哼了声,道:“他很省心,喝多了倒头就睡,一点也不像有些人耍酒疯。” 阳旭日喝酒我见过,他只喝醉过两次,哪一次安安静静的睡着过,哪一次不是闹腾得疲力尽。 听他这样说,我反而怀疑了。 “旭日呢?让他接电话。”必须听到他的声音,不然实在不能安心。 男人轻轻笑了下,话筒似乎远离了,只听他的声音隐约传来:“旭日,醒醒,你要不要接个电话?” “不接不接,你快拿开,困死了。”阳旭日的声音,确实是他,还是半梦不醒的慵懒,想想都知道,他肯定是爪子一推,把搅扰他睡觉的东西都赶走。 “阳旭日,你给我接电话。”害怕手机被那人移开,我命令般大喊。 阳旭日似乎听见了,只听他半梦半醒懒懒嘟囔:“项东升你怎么还没睡,我今晚不回去了,先住丁俊生这了,你别担心,明个一早就回去。” 他的声音很乏,我虽不放心,可现在也没办法。 听阳旭日口气应该与那个叫丁俊生的男人挺熟,我也觉得自己或许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顿时底气不足了,便拜托男人要好好照顾他。 那男人对我不满,口气依旧生硬。从他的态度上我可以感觉到,他对我就是用鼻孔出气。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有阳旭日好好的就成。 左翻右转的睡不着,以前就算不在一个房间,他在隔壁我也觉得心里踏实,看看空空的手心,想到昨夜还拥他入眠,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不知那男人是不是直的,不知阳旭日会不会吃亏。 迷迷糊糊的似乎睡着了,耳中隐约听到开门声,感觉有个人影站在床边看我。意识告诉我是他,睁眼一看,果然是他。 他刚从外面回来,脸色很不好,鼻头冻的红红的,眼中有着我说不清的感觉,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 他见我醒来,盯着我的目光瞬间缩了回去,眼神忽闪,躲避看向他的视线。 发生了什么,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见我盯他打量,拳头紧了紧,转身就要走。我一把拉住他,拉他坐下,把他手拉进被窝。 他失魂落魄的不知所措,轻颤了下要挣脱,被我紧紧扣住,不允许他的逃离。 他脸色苍白,对我露出个笑容,很僵的笑容,笑得很勉强:“我一身酒味,先去洗个澡。” 他的嗓音有些嘶哑,嘶哑中有些压抑,压抑中又有些悲凉。 感觉他有些不对,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洗好了来这边睡,你那边空调坏了。” 他闻言脸变得更白,眼神闪了闪,点了点头,慌慌张张的走开。 见他这样,我跟了过去,卫生间的门已被锁上,里面传来蓬头洒水的声音。 拿过手机,翻到那个号码,不能打电话,免得情绪激动控制不住声音被他听见,便发了条信息过去:“我们需要见个面。” 很快的,回信来了:“好,你约个时间。” 没有再理睬,我装作无事人一样等着阳旭日出来,如果他不想告诉我,我便什么也不会问。 稍许,那男人又来了条信息,不长,却字字砸在我心上,他道:我喜欢男人,他,正好是我喜欢的类型。 感觉手机快被我捏碎了,这个未曾见面的男人,竟然令我如此痛恨,若是他,我愿意再欠仁叔一个人情。 沐浴露的香气飘来,他抽着气钻进了被窝,问:“你干嘛呢,脸色那么差,手机跟你有仇?” 随着他躺倒,放大胆子伸手把他捞过来,捏捏他的腰打趣道:“哟,我家小猪最近长膘了。” 他向我靠了靠,想到了什么,很快又向外移了移,眼神黯淡轻声说道:“项东升,你离我远点,我现在心里难受。” “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跟我说说吧” 他的头朝被窝里窝了窝,而颈脖间的几个吻痕印入了我的眼中,还有些一直延伸入领口。这绝对不是我留下的,我再想他,也从未在敢真正的吻过他。 他似乎感到了我的视线,伸手捂住脖子拉了拉衣领坐了起来,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垂着眼小声道:“你都看见了吧?” 至他进屋到现在,他一直避开我的视线,不愿直视我。 我没有说话,等待着他鼓起勇气。 终于,他将视线转向了我,认真问道:“你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拉他躺下,为他掖了掖被子。看着小心翼翼的他,我很想说,心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会生气,无论你发生什么事,都是我的阳旭日。 而这次,我真的说了,告诉他:“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的阳旭日。” 他点点头蜷缩着睡了,我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一点也睡不着。 我很想爬起来去找那个男人,想骂他,想揍他,甚至想杀了他。可是我知道,现在的阳旭日需要我,需要安慰,不能抛下他一个,不然他醒来见不到人指不定会怎么乱想。 所以,丁俊生,你不必得意,这个仇,迟早会讨回来。 彻夜无眠破晓,只要回来就好在线阅读 彻夜无眠破晓,只要回来就好 彻夜无眠破晓,只要回来就好 - 就算是棵小草,也要把受护好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就算是棵小草,也要把受护好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就算是棵小草,也要把受护好 仁叔与丁俊生认识,我并没有太惊讶。 他说昨晚丁俊生去参加了范小姐的生日宴,我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已经猜到了他下面的话。果然,他告诉我,他在那里也见到了阳旭日。 现在想想,阳旭日会去也很正常,那范小姐就是曾经给他打针的小护士。 那次之后,她与阳旭日渐渐熟了起来,当然不是去她的诊所,而是她有时会约阳旭日出去。我甚至以为,她是对阳旭日有好感。 “丁俊生不好办,如果你一定要办,来找我。” 仁叔最后说了这样一句话,很快收到了他发来的邮件,附件里是丁俊生的详细资料。 丁俊生这人,确实有些来头。 我坐在客厅抽烟,一接一,好似停不了。我后悔了,第一次后悔没有挺仁叔的话,如果昨天我去了,是不是什么都不会发生。如果我也去了,我会把阳旭日安全的带回来。如果我去了,昨天的他说不定就是我的。 碾灭了最后一支烟,回房看着他,依然熟睡如猪。想跳上床陪他一起,却在这时接到了阳旭日母亲的电话。 她依旧温柔有礼,因阳旭日手机关机才拨了我的号,当她知道阳旭日在休息时并没有要他接电话。 并不是她不想儿子,而是她太溺爱儿子,只要得到他平安的消息便好,连喊醒他都不忍。若不是她对阳旭日从小溺爱,想必那家伙也不会变得这么笨,什么事都喜欢依赖别人。 她似乎有什么话欲言又止,我也没有催,很久,她才小声问:“你们见过丁家的人没?” 我有些诧异,这姓丁的这么多,单我认识的就好几个,她说的究竟是谁。 又听她有些失神般小声嘀咕:“不知他的脚好了没。” 我听力很好,就算她声音很小还是清楚的听见。一提到脚,我立刻想到一人,姓丁的,也只有他一个人脚不便利,快速问道:“阿姨您说的可是丁念明?” 她啊了声,似乎有些惊,很快道:“没事没事,你们在那边好好的,这样我就放心了,帮我告诉旭旭声,让他脑袋放灵光点,别整天傻里傻气的都指望别人。” 她微微停了下,又道:“那个,东升啊,你过年跟旭旭一块回来吧,我就先挂了,锅里还炒着菜呢。” 看了看时间,不到十点,这个时候炒菜?她声音有些慌,让我觉得她与仁叔一家似乎有些牵扯。 烟味在嘴里,我忍不住咳了几声,闻闻身上熏人的味道,还是先洗个澡吧,别到时候呛着他了。 我跳上床,捂热了身体朝他靠了靠,希望他永远能这样,无忧无愁,安心入睡。 下午两点二十五分,他醒了。 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那是因为我一直都没敢熟睡。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就能记住了时间,最主要的还是因为阳旭日。 他忽然醒来了,猛一翻身,压在我身上伸着爪子拿桌上的闹钟。我措手不及,压没想到他会这么猛烈的突然袭击,可快把我活活压死了。 这也就算了,他起了钟,翻转着调方向,看了一会,惊呼一声,吓得我以为他情绪还没有安稳赶忙起来安抚。 而人家,不等我说话就一蹦三跳的跳下了床,马骝的跟猴似的。 他跑回自己屋抖落了一会,抱着衣服吸着气跑过来,一把掀起被子,钻进去缩成一团打哆嗦 见他与往常一样,我甚是开心,这家伙,就该是这样的,早晨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一点都不适合。 既然他与往常无异,我自然不能异常,隔着被子拍拍他撅起的屁股,奚落道:“瞧你刚才神的,怎么,这么快就萎了?” 他瞥来一眼,咧着嘴道:“今天冷死人了,我捂一下就好,你别催。” “没人催你,想睡就睡吧。” 稍许,他伸脚踢踢我,问了句我吐血的话。 他说:“如果一个男的想侵犯你,你会怎么样?” 我见他神色无常,又想到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恨恨回道:“揍他,打残他的子孙。” 他听后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神情古怪的盯了我一会,窃笑道:“哇靠,原来你这么狠,早知道应该多打几拳。” 说着,人家把被子一掀一扔,衣服一抖一套,穿起来了。 看他急吼吼的样子,我疑惑,他该不会要去找那个叫丁俊生的男人报仇吧,一想到此,可不能由着他胡来,那家伙能占他便宜,指不定力气比他大,再让他去,岂不是羊入虎口么。 于是赶忙问:“你有事?” 扯过衣服便穿,拉着裤拉链手还没有移开,却见他一直盯着我,还盯着我手的方位。 他挑着眉毛看着我笑,笑得我真想一脚踹他脸上,真是要多贼有多贼,要多奸有多奸。 不怕被看,就怕被贼看,谁知道他心里打什么主意,我可不认为他是对我那感兴趣了。 怒了,抬脚就踢他:“看什么看,你没有?” “切,看一下又不会变大。”他一瞪眼,一转身,出去了。 我心里嘀咕,看一下是不会变大,那要看是谁看的,整天只能在梦里幻想的人突然对自己那地方感兴趣了,试试看能不能变大,这血气方刚的年纪,血可是滚烫的。 他又风风火火的冲了回来,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笑了。笑得那个灿烂啊,笑得我心都融了,心里怀疑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了。 然后他开口了:“你毛衣穿反了。” 那家伙又幸灾乐祸变一阵风飘了出去,我咬牙,这还不都是刚才手忙脚乱心不在焉造成的。 刚换过来就听他在外间口齿不清的吆喝:“我饿了,你快点穿好,咱们去吃大柱家的酸菜鱼,要把昨天没吃的那份给补上。” 我顿时不知该用什么神色对他,只能感慨,他的记忆里不是一般的好,就是不记正事。 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他刷牙洗脸时特像猫,或许跟他乱糟糟的头发有关,蓬蓬松松,跟毛绒玩具似的。 他出来时嘴唇下还挂着牙膏,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洗脸的。顺手给他抹掉,人家可没空谢你,眼睛发直的盯着桌上的蛋糕。 “哪里来的蛋糕?”他问。 “今天你生日?”他想了想又道,“不对呀,你是夏天生的。” “你小子不会背着我在家偷吃吧?”他突然狐疑的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发现我背着他找了情人似的。 我很想拧掉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能倒出草来。 瞧他那呆样,实在忍不住了,白他一眼,告诉他:“昨天你生日,连自己生日都忘了,还跑去给别人庆祝。” 他微微愣了下,我真想扇自己两嘴巴子,多嘴什么呀,说他生日就生日,提昨天干嘛,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将昨天从他记忆里抹去。 虽然他嬉皮笑脸,虽然他不善伪装,可我担心他的心里会留下影。 “旭日,你别多想,没什么大不了,大老爷们的,就当被蚊子咬了。” 他一听纳闷了,挪过去嘟囔道:“大冬天的哪还有蚊子,该不会被老鼠咬了吧。” 他掀开盒盖,歪着脑袋观察,鼻子凑上去闻闻,扁扁嘴,我明显看到他喉结动了动,估计是在吞口水。 我傻眼了,以前不知何谓对牛弹琴,现在看来这就是对牛弹琴啊,人家压就没往上想。 他突然抬起头看着我,眼睛亮亮的,一脸感激,道:“谢谢你,项东升。” 听到他这句话,我否定了刚才的想法,他不是牛,我的话也不是琴声。 他是在意的,只是装作不在意而已,想问清楚情况,又不知如何开口。我甚至想撕开他的衣裳告诉他,你是个男人,不要因为被怎么样了就搁在心里。 不想让他心里有个结。 虽然想这样做,可还是不能,这家伙别看平时傻乎乎的,一不小心钻了牛角尖那是扭也扭不回来的。 他拿起刀叉,微微叉开双腿,放开架子准备切割。 他切了一块,舌头一伸贴着下嘴唇绕了圈,吸溜吸溜嘴,我觉得他这个动作很诱人。当舔过嘴唇时,突然觉得他是在向我发起邀请,邀请我一同去探索他的口腔。那灵巧的舌头,不知吻进嘴里是什么感觉。 我想吻上那双唇,想让他属于我。一想到昨晚被另一个男人霸占,我想扑过去,覆上它,舔湿他,驱赶那人的痕迹,让它上面只有我的印记。 还没靠近,他嫌弃的瞟来一眼,不满道:“你放屁了。” 起床时肚子有些不爽,刚才神游太空一个没忍住,谁知就肆无忌惮的出声了,不仅出声了,还是个连环。 他捏着鼻子嚷嚷:“还不快去解决,污染环境可耻。” “谁没个拉屎放屁,这是正常生理,敢情你没放过?”这不是借口,生理需要还是占人生第一地位的,你可以一辈子不娶老婆,却不可以一辈子不上厕所。 说是这样说,这样做实在是有些不道德,特别是人阳旭日都准备开吃了还给他来这一下,不知道他还吃不吃得下。 我再次出来时桌上已经变了样,小餐盘扔的哪都是,他嘴角挂着油嚷嚷:“快来吃点,不然就没了。” 他这吃的速度,也太快了,不过是拉了次肚子洗个脸刷个牙的功夫,再出来,人家已经解决掉一半了。何况,这个蛋糕可不小。 “你都不腻味?”知道他能吃这样的,也没见像今天这么能吃过。甜食吃多了会难受,他难受了铁定来闹我,为了他一会不闹我,必须要问一问。 他终于从埋头苦吃中抬起了脑袋,看着我,苦歪歪道:“你这么一说,还真腻了,快给我倒杯水来。” 喝了水,看他样子是不解用,他咂咂嘴,道:“还是去吃酸菜鱼吧,现在嗓子了一点味都没,我急需吃香辣的咸的缓和下。” 于是,我放下没吃两口的蛋糕,跟他出门去了。 他吃饱喝足后天已经黑了,回到家他就挺着肚子躺在床上叫唤着吃撑着了。 后悔,太后悔了,就不该给他吃这么多。 一下午,蛋糕消灭一半,米饭吃了三碗,还没包含那些酒菜。 看他胃口好我心里欣慰,现在想想,欣慰个毛线啊,他犯傻你怎么也跟着犯傻,他吃这么多,撑死了咋办。 “项东升,你快过来。”他扯着嗓子吆喝,害得正在小解的我又差点关了闸,还以为他出来什么事儿。 回去一看,人家躺在床上手着肚子睁着眼问:“你昨天说有事跟我说,是什么事?” 没想到他还记得,这家伙有的时候脑子还管点用。 他兴奋的坐起来,盘腿在床中央,期待着我的回答。 我笑道:“昨天不是你生日么,就是想给你过生日。” 他反问:“就这事?” 我笑答:“不然呢?你以为太阳撞地球了?” 他摊手:“嗨,多大点事,听你当时口气,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 对于你来说是没多大点,可是对于我就不一样了。担心他的情绪,还是将出国的事向后压一阵子再说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他一起出门,一起乘车,一起到了他公司楼下。 看着他进了楼,直到看不见那道身影才准备离开。 那时,我感觉到,玻璃楼层上的某一个地方,有一道火热的视线,直直的向我。 寻找到那个位置,其实我看不清里面,但是凭着直觉,我确信,那个人的楼层就在阳旭日公司的上方。 拨通丁俊生的号码,很快被接通,他的声音依旧冷清高傲,没有一丝感情。约了时间地点,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听着我说,回答一声好。 我们没有走远,到了附近一家咖啡厅,也没有进去,而是坐在了外边的广场上。 丁俊生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带着眼镜来了,他神色清冷,眼中不屑的看着我。 这个人,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戴副金边眼镜,镜片后有一双桃花眼,虽然青了一只,但眼神却冰冷无情,看向我带着不屑。 这个人,我见过,那次公交之上,他就是隔着这样一副眼镜盯着阳旭日,眼中充满了征服的欲望,让人一看就补舒服。 我挥出了拳头,一拳,便将他打趴下。 扑过去,朝他拳打脚踢,而他,双手护住头部,竟然在笑。 旁边的工作人员见状,硬生生的拉住再次扑过去的我。 我气愤,对他怒吼,骂他猪狗不如,怒火像是突然遇到干柴,在见到他的同时燃烧起来。 那时,我真想杀了他,尤其是看到他意味不明的笑,冰冷无情的眼。 他慢慢地爬起来,手指抹下嘴角的擦伤,捡起破碎的金边眼镜,脸上几处挂彩,却依然在笑,一脸嘲讽的笑。 他突然冷冷道:“难怪他看不上你,原来就这么点本事,动不动就动拳头,像条疯狗一样。” 闻言,我顿时清醒,被他的话惊醒。看不上我,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阳旭日知道我的心思,他一直装作不知? 平复气息,便停了手,必须冷静,发热的大脑思绪紊乱,怎能斗得过他,不能被他看轻,不能输了气场。 他说着眯起眼看了看手中的眼镜,可以说现在只剩镜框而已。 “不能用的,还是丢掉比较好,你说是不?”说罢,便把它丢到了桌上的垃圾盘中。 他拉出餐纸擦了擦嘴角血迹,抹掉鼻孔流血的鲜血,笑道:“你出手还真够狠的,下巴都要歪了。” 我心里唾弃,如果不是被服务人员拉开,你何止下巴歪,我都想废了你,尤其是废了你那条。 “丁先生这点就受不了了,莫非身体比女人还娇贵柔弱?” 打击一个男人必须要打击他的自尊,有几个男人愿意被比作女人,尤其是娇弱的女人,最起码,我不喜欢。 他依旧在笑:“项先生真是说笑了,这几拳若是打在女人身上,还能坐在这里陪你聊天吗?何况,柔弱的女人本来就是用来疼的,哪能这么鲁。” 他的嘴在动,话在说,眼在笑,神却冷。 他的双眼,不含一丝感情,看什么都不在意,听什么都不屑一顾,似乎什么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我冷哼回他:“女人是用来疼的,只可惜丁先生不是女人,不然我也会怜香惜玉,也不至于挨这一拳了。” 他嗤笑:“这么说,项先生也是懂女人的,如此,又何必要执着于一个男人,倒不如娶个娇妻在怀,也乐得舒坦。” 他端起杯子轻抿一口后轻轻放下,他衣着规矩,一尘不染,绅士风度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承认,与这样一个男人相比我不自信了,我承认穿上衣衫并不比他差,而这个人的这份高贵气质却是我无法比的。 平日与阳旭日在一起时压就没那么多讲究,两人之间随便的很,在他面前压就没想过要注意什么形象,指不定我在他心中的形象还停留在那个小混混时代。 而现在,我不得不想,如果这个人真的是一个强劲的情敌,他与我一同站在阳旭日眼前,那么,我胜算有多少?阳旭日会不会倾向于这个人。 嫉妒,嫉妒着这个男人,冷冷回他:“我们的事与你何干。” 他笑,微微摇头表不认同,道:“怎不关我事,我有什么目的项先生你这么聪明难道看不出来?” 怎会看不出来,只是你的眼中包含的太多,太复杂,看不透你在想什么,但是能看出你对阳旭日不只是单纯的喜欢,更多的是疯狂的征服,那是自私的占有欲。而你看我的眼神,是故意的挑衅。 这人太危险,必须要警告,更不能让阳旭日涉险,喝口咖啡,对他道:“他不适合你,请丁先生不要干扰他。” 他依然笑:“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我们不适合,况且,他跟我在一起会风光无限。” 我承认,丁俊生很有钱,就算挨了拳头还是优雅的递上了名片。 他家的公司,名气挺大,我自然也知道,昨天的资料已经提到了这点。 丁俊生年纪轻,相貌好,文质彬彬,对任何人都能以礼相待。 但是,他骨子里是冷的,这样的人,决不能让他接近阳旭日。就他那简单的大脑,一旦与这样的狐狸接触,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自己适不适合他,但是我知道,如果他有了适合的人我一定会祝福他,绝对不会成为绊脚石。至于风光,或许有些人会喜欢,但阳旭日,他不会喜欢。” 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我确信,他不是个爱钱的人,就他那子,钱多了估计都不知怎么花。 丁俊生依然微笑着问说:“你好像很了解他?难道项先生不知道,没有不爱钱的人么。”他话锋一转,意有所指,“不过,他确实单纯,不然我也不会被他吸引。” 丁俊生说的很自信,我口却有些冷,想到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觉乱了心思。阳旭日对那夜满不在乎的态度,我不知道他是刻意回避还是真的不在乎,担心他是不是被这个男人诱惑,毕竟,他心思单纯,很容易被骗,也很容易动真感情。 “你可以碰任何人,独他不行。” 他双手手指交叉支着下吧,笑道:“既然项先生这么有自信,如此我更要与你一争了。” 这个人,本就劝服不了,他的眼睛在下战书,认定了志在必得。越是说不可越是想要,大概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吧。 不允许,这样的人,本就没有认真可言,他不过是在赌。 “以你丁先生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人没有,请不要招惹他,他不喜欢男人。”警告他,不允许他把主意打到阳旭日头上。 他无所谓道:“项先生,世事无绝对,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他眼神突然凌厉而认真,“其实,你是不敢吧,本就不敢让他知道你的感情。” 我是不敢么?好像是。 我只知道,多少次准备好的话语都放回了肚子里。而现在,因为要出国,更是不敢跟他提及。 或许,我是懦弱的,是个脓包。 就算如此,就算阳旭日会对这个人有好感,我也不会让他犯傻,这个男人,眼中本就没有感情,怎能把阳旭日给他糟蹋。 “即便如此,也不允许你对他有任何想法,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撂下这一句话起身离开,并不是小题大做,他对阳旭日的执着可以从眼睛里看出,不是出于感情,而是个人私欲,还是可怕的私欲。 他的家世,并不简单,如果现在硬斗硬,我未必是他的对手。 即便如此,我也不允许他沾染阳旭日,就算拼了一辈子的自由,也不准这个人沾染。除非,他是真心的喜欢阳旭日,阳旭日对他抱有同样地感情;除非,他们在一起真的会幸福。 就算是棵小草,也要把受护好在线阅读 就算是棵小草,也要把受护好 就算是棵小草,也要把受护好 - 心中忧虑赶跑,电话那头不好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心中忧虑赶跑,电话那头不好 草包美人 作者:妙骨 心中忧虑赶跑,电话那头不好 阳旭日这两天不正常,很不正常,极其不正常。 这两天我也不正常,非常不正常,被他盯的不正常。 不知这家伙中了什么风,眼神滴溜溜的在我身上来回转,当我看回看时他又会立刻移开眼睛,只要我一转身,就能感觉到他双眼迸发的金光,直溜溜的扫在身上。 我多次对着镜子检查过自己,甚至还脱光了全身检查一遍,却是什么也没发现。 天刚黑,灯需点,他接到了个电话,神秘兮兮的避开我,压低声,就算听力再好,也听不到楼下低声私语。 怀疑,实在怀疑;担心,极其担心。这家伙,可千万别想不开想干什么傻事。 偷偷的望,他站在楼下草坪上,与电话里那个不知名的人交谈着,还时不时的朝阳台瞄几眼。害的我时刻准备着缩回脑袋,又要时刻准备伸出脑袋。 他回来后心情似乎很好,眉笑颜开的,还对我漏齿一笑。 我心咯噔一跳,他这一笑,似乎有些不着调。感觉是自信的笑,是得意的笑,是成功的笑,还是失而复得的笑,反正是挺复杂,并不像以往单纯的笑。 我有些哀伤,更加痛恨丁俊生。都是他,害的我的小日日不正常了,这下子,可别傻了。 他眼睛骨碌碌转几圈说要出去,我拦截,问:“这么大晚上了上哪儿去,别又迷路了回不来。” 他心虚的瞄我一眼,嘿嘿傻笑,心虚的答:“我去张鹏那蹲蹲,好久没去了,挺想他们的。” “嗨,你不早说,我们一起,我也好久没去见那家伙了。”我作势要跟他一起,他的反应果然如预料一样,人站在那就是不走了,还鼓着眼睛不满的瞪。 “我们有私事要谈,你去干嘛?”他极不乐意。 他还不满了,就他那样铁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非得拦住不可,可别傻头傻脑的出了什么事。 发挥曾经混混体质,无赖道:“我去我的你谈你的,碍着你什么事了,嘴长在你们身上,不会找其他地方谈啊。” 他转身就要走,把拉住,问:“究竟去哪?” 我很急,急得心里都冒了火,担心他钻了牛角尖,担心他的心里会乱想,怎么也不能放他不明不白的出门去。 他甩开我胳膊,道:“不用你管,我自己的事自己处理。” 眼看要开门了,我再次拉住他,这次力道用过了,拉他拉的一个踉跄。 “你还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说出来,就你那没发育全的小脑还想去找丁俊生。” 话一出口有些后悔,但看他愤怒的眼睛,我却不后悔了。有些事,必须要解决,有些结,一定要打开。 他眼睛都气红了,像条小狼狗盯着我,道:“你不就是怕我去找丁俊生吗?我今天就是要去找他,你能怎么样。” 他是真的伤了,这家伙,很少有跟人红眼的时候,以前那么欺负他,他也没有这么气愤过。 “好,我陪你一起去。”我拉开门,跨出去,站在门口,等着他出来。 他却笑了,笑得很苦涩,像是被人当众扇了巴掌般,他道:“项东升,我白认识你这么多年来了。以后你的事,与我阳旭日无关,我再也不管了。” 他回了自己房间,狠狠的摔上门,无论我怎么喊他都不应。 慌,很慌,担心他会想不开,于是便狠狠的拍着门板。 他像是不在屋内一样,什么声息都没有,想到不在,我惊恐,惧怕着这个词,口无遮拦的使劲拍着那扇门。 我道:“阳旭日,你是个男人就给我出来,不要缩在乌壳里不敢见人。” 又道:“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报警了,告诉他们你是小偷,把你抓进去饿几天。” 再道:“不就是被个男人上了么?是个男人你就上回来,别躲在屋子里装死狗。” 依旧没有动静,看着那散门,我慌了,一块木板,隔绝了两个世界。 “你说谁被男人上了,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 他出来了,怒红着眼睛,上来就是一拳。 一拳算什么,只有他出来,十拳都没问题。见了他,抱紧他,不理他再耳边说些什么。 “放开放开放开,你***给我说清楚。” 他双掌一起推,双脚踩我脚,才松开了他。 如果刚才的他是只狼,现在就是气红眼的兔子,睁着一双眼睛,又气愤又委屈,看得我好不忍心,真想再抱抱。 不过人出来了,可不能给吓回去,好像他刚才还骂娘了,这家伙几乎不爆骂娘的口,想必是真的生气了。 想了一圈也没想明白,我说了什么值得他这么生气。 我低声下气的问他,他咬牙切齿的回:“你刚说谁被男人上了?” 不就是你。没敢这么直接,这样太不给阳旭日面子了,不然人又缩壳里去了,都不知怎么敲出来了。 “你先别激动。”安抚他,顺便拉着他坐下,“如果你想找他报仇,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他?”他皱着眉头问,而后他爆发了,一掌打在沙发上,对我怒目而斥,道:“靠,项东升你以为我被丁俊生上了?” 似乎有些不对,脱口问道:“难道你上了他?” 阳旭日怒气冲冲的看了我一眼,唾弃道:“你自己留着吧,给我上我还不一定看得上呢。” 我喜,这大喜啊,原来什么事都没有,阳旭日对他的印象差呀,看他那表情,看他那怒气,本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但又一想,跟他不好会跟他一起去参加聚会,就算范莹莹也是阳旭日的朋友,他是单独参加,可大晚上的怎么跑丁俊生那去睡了。 “那你那天晚上,怎么去他家睡的。”我小心翼翼的问,深怕触到了那逆毛。 他现在好了点,仍旧一脸的不高兴,不耐烦道:“你还不知道?切,重色轻友的东西。” 我想我知道啥呀,又哪里得罪他了,还重色轻友了我。 他又道:“他不就是我以前公司的新来的那个经理,记得吧,就是我给他丢人的那个。那天我都没喝多少酒,可头一直昏昏的,然后他说要不晚上去他那住一晚,我当时没什么力气,就同意了。” 我越听越惊悚,这情形,他该不会被下药了吧。 “后来接了你电话,清醒了一小会又睡了,结果他自己扑上来了,老咬我脖子,我可什么都没做。”阳旭日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我可是被逼的,不关我的事,什么都行丁俊生一个人瞎折腾的。 “后来呢?”其实想想也应该知道后来没发生什么,还是想确定下。 他投来记大白眼,道:“后来?后来我觉得疼,就醒了,狠狠打了他一拳。” 他又来气了,愤愤抱怨道:“那家伙真是不要脸,打醒了就躺在床上耍赖,怎么喊都不起来,害得我也走不了。我身上一分钱被他搜走了,又不认识路,只有等到早晨要他送回来。” 他说着又瞄我一眼,郑重保证道:“我们可什么事都没做,倒是听他说了一夜的故事,我都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想到那人,确实很难得透,他的眼睛像是镀了一层冰冷的膜,让人很难捉。不过既然阳旭日与他没什么,今晚为何要去见他。 他见我沉思,突然问道:“项东升,朋友与情人,对你来说谁更重要?” 我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么一句话,还这么深沉,便打趣道:“怎么突然问这么深沉的话题,一点都不像你。” 他眼神黯了黯,道:“我出去趟,你别担心,我与丁俊生什么都没有,我又不喜欢男的,今天是真的有事。” 他又不是同恋,我差点忘了这点,老担心他被那男人拐了去,却忘了,这家伙对男人可没兴趣。 “那早点回来,别忘了给我打电话。”没有什么理由再困住他,只能让他离开。 很晚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我忍住不去打他手机,不然老干扰他肯定会被厌恶,他可以不接受我,但却不想被他厌恶。 手机铃一响立刻接起,仁叔的声音传来:“你在等电话,张口就喊他,看样子那小子是真的不在家。” “你见过他?”他话中有话,似乎知道阳旭日在哪。 “不肯定是不是,毕竟我也没跟他直面接触过,就是感觉有些像。” 仁叔的声音不急不缓,我听着却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忍不住问:“他在哪?请您告诉我。” “你先出来,我车在小区外,开车载你去。” 我很快的冲了下去,果然看到他的车,上了车,他知会司机开车,便拿出了一叠照片给我。 “看一下,这人认识么?” “孙老头。” “眼力不错,不愧是我培养出来的,知道他有什么爱好吗?” “喜欢漂亮男孩,可以说是喜欢折辱虐待漂亮男孩,暴力变态者。” 心里有些惊,我慌乱的看着仁叔,这跟阳旭日有什么关系。 他笑了笑,又递过一叠照片,是阳旭日,在与其他人一起吃饭,他的脸红红的,应当喝了不少。 仁叔问道:“看出来了?” 我点头,这两份照片角度不同,也没有出现多余的人,但从场景来看,是一家店面,从桌上食物来看,是同一张桌子。 阳旭日那个傻帽要被这老变态糟蹋了,五雷轰顶的感觉。 “快开车,快!”对司机吆喝,却是冷汗直冒。 路上不知闯了多少红灯,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酒店,若有人拦截,便直接上拳。 这个时候,我心中有些感激任叔,资料详细的连房间号都有。 当打开那扇门的时候,就见到那个老变态压在阳旭日身上,还满嘴下流的说好货色等等。 阳旭日的表现太给力了,当那个老变态被挥开时,他歪歪倒倒的走过去使劲踹了几脚。 看着衣衫不整的家伙,后怕突然上来了,如果不是仁叔,后果会怎么样。后悔,今晚怎么就忍住了一个电话都没打给他。 紧紧的抱住他,亲吻着他的额头,告诉他我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害他。 这一幕是温情的,用在他身上却不适用,他没有像只受了惊的兔子偎在我怀着,人家一把推开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对着我噗嗤笑了,吐了我一脸酒气。 看到他傻笑我有些无力了,看样子要耍酒疯了,压就不记得刚才的险境。 他眼睛眯了眯又睁了睁,貌似认出了我,指着我喊:“项东升,你大爷的快过来抱我,我走不动了。” 真是丢人,一喝酒就耍酒疯,还在公众场合,真想一走了之不理他。 死拉硬拽把他拖出门,却见丁俊生迎了上来:“我送你们吧,他这样子也不好打车。” 见到这人我又想揍,阳旭日是来见他的,发生这样的事想必与他脱不了干系,不知道他拿黑心肝里怎么盘算的。 “我需要个解释,但不是现在,请你让开。” “看你们似乎有点误会,俊生啊,你跟小东解释解释,年轻人,有什么化解不了的仇啊。”仁叔出来打圆场,丁俊生对他很礼貌,听他言语赶紧点头应是。 “那么,就有劳丁先生了。”我没有拒绝,如此也好,顺道再听听他的解释,既然起因于他,他送我们回去也是应该。 阳旭日怎么都拍不下来,他紧紧的黏在我身上,就是不上车。 “项东升,抱抱,亲亲,快,抱……”他像个小孩子似的求抱,只是场合不对,要是在家,可是可以趁着机会揩油揩个够。 身后的无数道目光扫过来,我都能感觉到脊梁骨被看出火来了。他见我一个劲的推他,立刻像八爪鱼一样四肢缠上来,想掰开他的胳膊,谁知道他抱得更紧。 “旭日,你先放开我,咱回家怎么闹都成行不?”我低声劝慰,希望他能听明白。也希望他现在锈住的脑子能够知道这是在外面,不要这么丢人。 他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家伙今天酒疯比以往都严重啊,以前哪有这样磨人,虽然也是要人抱抱亲亲,可都是拍着悲安抚一下就好了。 阳旭日窝在我肩窝里继续摇头,嘟囔:“不回去,回去项东升又要骂我,他不让我喝酒。” 我怒,你***把我当成谁了,让你喝酒,喝了还得了,逮谁都抱真想气死我。 就在我想推开他让他看清楚我是谁时,瞄见站在车头的丁俊生眯着眼睛看我们,神色复杂。 阳旭日又不安分了,脑袋靠在我脖子上磨蹭,毛茸茸的头发蹭的鼻子发痒。搂紧他的腰哄着迷迷糊糊的他:“乖,现在是在外面,咱们回家玩,你想干嘛都可以。” 他抬起脑袋,这一抬不要紧,要命的是他看见了丁俊生,一把推开我,摇摇晃晃的向他打招呼。 “你怎么跑那里去了,我刚才抱得是木头?”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我惊,怒,生气的一把拉过他,摇摇他,问:“认识我吗?” 他摇摇头,问:“你怎么也来了?” 我再问:“知道我是谁吗?” 他又打了个酒嗝,酒气喷的一脸,他傻傻的笑了,往我身上一倒,还很享受的说:“项东升,你来接我了,嘿嘿,我就知道你要来接我。” 把他塞进后座,他倒在坐垫上呼呼睡着了。大冬天的,累出了一身汗。 一抬头就见丁俊生盯着这边,他从刚才就一直盯着,站在那里,既不过来帮忙也不出声,让我觉得他有做木头的潜能。 他的眼睛细细长长的,半眯着看着我,总有种被看透的感觉。虽然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也阻挡不了眼神的锋利,那里面有着一股劲,是挑衅也是征服。 不喜欢他的眼神,尤其是不喜欢他看阳旭日的眼神。 “对不起,我没想到今天会这样。”刚上车就听到他来这么一句,我看着他,他看着外界调转车头。 “本来给孙老头定了一间房找了个mb,那男孩在得知孙老头的癖好后逃了。当时旭日说不舒服,我就让服务生带他去休息,可能是那mb怕他走了被暴露,见到要去休息的旭日时就把他带进了房间,因为那mb一开始也在这边用餐,所以服务生并没有起疑。” 他的语气竟然会有了点点愧疚,我看着他,目视前方,专注开车。 “你们究竟有什么事,为什么要带他见你的客户,据我所知,你跟他也不熟吧。”很想知道为什么,这点很重要。 “他没跟你说?”他突然冷笑了声,“你还是问他吧,我说的可不一定是真话。” 这个男人,嘴角微微勾起,脸上洋溢着算计的笑意,刚才的愧疚完全不见,让我想抽他。 “别老想着挥拳头,那解决不了问题,说不定还会新生问题,我比你大两岁,这算是哥哥的劝告。” 他说着训教的话,又一本正经的目视前方,没有再说一句话。 到了家把阳旭日从后座上拉出来,比托条死狗还要麻烦,毕竟他是人,可不能真的当死狗拖。 丁俊生一直就在驾驶座上,什么反应也没,仿佛车子不是他的,我们不存在,他也不存在。 我对他说了声谢谢,也不知是否听见了,他没有回答,开车离开。 终于把阳旭日拖回房,给他喝点水,休息一下带进浴室,扒了他的衣服,扔进浴缸里。 他舒服的趴在浴缸边上睡觉,对身处何处不管不问。不知换个地方,他是否还会这样,还能不能这么安心。就算不能相伴他渡一生,我也希望我能是他感到最安心的人。 水开始冷了,得赶快把人捞起来,不然水凉透了他都不一定知道。 这家伙铁定是属泥鳅的,直往水里滑,好不容易拖出了浴缸包上大毛巾送回床上,自己都累了一身汗,给他擦干净,盖上被子,看着他的大红脸,笑着去洗澡。 一进门就看见床上趴着个光溜溜的红扑扑的人,还睡个大字型,被子被踢到了地上。幸亏空调温度调的高,不然还不给冻傻了。 这家伙,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么。还敢把全身展现在我眼前,这不怕我立刻做了你。 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丁俊生那个眼镜男,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就是不讨人喜欢。不要以为带着眼镜我就看不出了,哼,狼子野心我岂会看不出。 给他翻个身,刚碰到他阳旭日就抬起头,睁着眼睛看我,可怜兮兮的。 我问:“怎么了?想喝水不?” 他迷迷糊糊的摇头。 再问:“想上厕所?” 他顿了顿,小**啄米似的点头。 把他搬起来,之见他双腿间那一高高竖起,雄纠纠气昂昂的看着我。 我伸手弹一下,估计他不舒服了,赶忙去捂,并向我投来不满的目光。 都醉的跟死猪一样了这地儿还能崛起,可见阳旭日神力还是很强的。 好人做到底,便给他撸撸吧。 让他躺好,手刚放上去就听到他一声舒服的呻吟,我挪了挪位置拢了拢双腿。 面对喜欢的人,尤其是想了这么多年的人,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对他没欲望是不可能的。 我加快动作,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听在耳中,像是魔幻漩涡一般,把人吸进去就不想再出来。 随之动作的加快,他也渐渐迷乱,竟然弓起身体勾上我的脖子。 近在咫尺的他,红红得脸,蠕动的嘴唇,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了。 一只手搂住他的腰,把他压倒床上,吻上他的嘴。 他嘴里有酒气,传递过来麻痹了我的神经,吻他,是目前唯一能记得的。 狠狠的一拳砸在我的背上,见到阳旭日微睁着双眼,晶亮的眼中不再有迷糊,而是不敢相信看着我。 我心里一凉,完了,怎么就控制不住。 慌慌张张的离开他,抽手时才是最尴尬的。 我手里湿湿的,一手的白浊,是他刚的。 那种滚热得温度让我打了一个激灵,让我更加忘情的吻着他。 全身的血冷去,他出时的感觉还清晰留着脑中,像是一种烙印,一直留在手心里。 很快,他眼中的一丝清明消失被迷惘取代,让我觉得刚才的清醒都是幻觉,弹指之间就不见。 他慢慢闭上眼,抿抿嘴嘟囔:“别压着我,困死了。”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抱着被睡去。 我看看下面的小帐篷,再看看他,无奈的只有笑笑。 在床上躺着怎么都睡不着,看着一旁的他,依旧侧身背对我,我在他身边躺了很久也不见他钻过来,这与以前太不一样。这家伙不是太累了就是故意躲避,我不想猜,向他靠了靠,给他掖掖被子,又挪开点距离识相的躺一边去,不想让他厌恶。 半夜醒来时他不见了,床的另一半空了,被子也是凉的,而我的心里也凉凉的。苦笑,告诉自己,他没打你没骂你变态,你还难过个什么劲。 大早就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我以为是做梦,一听,还真是他。 他在打电话,在说车票,他说要买车票? 心沉入湖底了,湖面立刻结了一层冰,拔凉拔凉的。 门偷偷开了条缝,见他在客厅来回走动着,一会翻翻这里一会找找那里,心沉的更深,完了,他是要把有关他的东西都带走,什么都不给我留。 我怨念的看着他,真是绝情,不就是亲了几口么,你亲回来不就得了,有必要做的这么激烈这么绝吗? 憋屈,苦闷,我还是走了出来,就算走,也要道个别吧。 他见我出来,问道:“项东升,看到我的哑铃了没?我的不见了。” 那个据说辟邪保平安的铃铛,不是一直刷在他钥匙扣上么。 “会不会昨天掉了?”他昨天那么疯,指不定掉哪去了。 他摇摇头,道:“不可能,昨天我没带钥匙出去。” “那会去哪了,总不会张腿跑了吧,钥匙还在不?” 他点点头:“钥匙还在,就是铃铛没了,算了算了,回来再找,我得出去了。”他说着拎起沙发上的外套穿上。 他至始至终都没正眼瞧过我,就在我自怨自艾时,他突然看着我问:“你什么时候放假?得买车票了,还有半个多月就过年了,妈让我们早点回去。” 身体上浮,冰面融化,浮出水面,面对高阳。这就是我现在的感觉,这家伙,竟然还愿意带我回家见爸妈。 他这么早起,难道是要排长队买票,心疼了,提议道:“买票也不用这么早去吧,网上订不也一样?” “谁说我要自己去买,我今天去办离职手续。” “你要辞职!” 我惊,喜,乐。辞职,他终于辞了,这下好了,我终于盼到了。多少次在他耳边念叨过,现在,终于实现了。 他的心情突然变得不好,气呼呼道:“早知道是那家伙的公司早就辞了,还等到现在。”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现在的公司的老板是丁俊生。 他准备出门了,回头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别提多灿烂了,像是阳光照进心房,暖入血。 “项东升,小爷年前不找工作了,你敢赶我试试。” 我突然很想捕捉这个笑容,赶忙对他喊:“等下,我给你拍张照。” 阳旭日是个见相机就笑的人,所以这几张照片拍的很顺利,每一张都是灿烂的笑容。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今天的笑容显得特别灿烂,我决定,把这些照片留存到我们都老了再拿出来欣赏。 会开到一半时,安静的会议室里响起了两只老虎的铃声。我心中一咯噔,恨不得撕了阳旭日。 前两天听他一直哼两只老虎,那调跑的,都不知拐了几百个弯了,现在一听到这歌我还浑身发毛。 只是没想到呀,那迟钝的小脑是怎么想的,自己手机里都是幼稚铃声就算了,人家还下下来了放我的手机上了。 赶忙按了挂机键,再一看四周,同事们都是一脸憋笑,就连总经理也是掩嘴假咳两声。 还没安稳下来,铃声再响,这次我瞄了一眼屏幕,是阳旭日打来的。 这家伙又怎么了,平日呆头呆脑的也不见得会想到给我打电话,今天竟在开会时打来了,还真是不会挑日子。今天这可是升职表彰会,算了,先忽略那家伙,回去再哄。 关了机继续开会,心里却又不安稳起来,像是被猫抓一样难受。 领导的口水似乎很多,怎么说也说不完了,我心里七上八下,想到他今天去办离职,可别遇到什么难事。 好不容易会议结束,同事们对我说恭喜时也没那么兴奋了,升了一点点而已,没什么好庆贺的,倒是那家伙的脸老是在脑海中晃,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安。 想到两只老虎,突然想到,自从换了这铃声他还没打过我电话,不然我怎么会一点也不知道。 立刻开机回电过去,竟然不接。再拨,无人接听。这小子上厕所去了吧。 看着他的号码突然想到他给我打电话的次数真是寥寥可数,而最多的理由就是迷了方向。 他迷路时的傻样子别说还真挺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恶毒一下。 刚认识他的时候我暗自想过这家伙被骗去做苦力就好了,穿着污垢的衣服,脸上糊的黑乎乎的,笨手笨脚的泪光盈盈,总忍不住想虐待一顿。 两只老虎的歌响起,我皱着眉头接了电话打算狠狠把他训一顿。 我拔高声调,骂:“阳旭日你找死吧,给我换的什么鬼铃声。” 那边先静了一下,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丁俊生的声音。 他道:“项东升你现在来医院一趟,旭日他出事了。” 心中忧虑赶跑,电话那头不好在线阅读 心中忧虑赶跑,电话那头不好 心中忧虑赶跑,电话那头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