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夫人(古言NPH)》 一 话说这南都城人杰地灵,山川秀美,城外南山更是如神仙居所,白雾绵延,绿树茂密,遮盖之下有一处温泉眼,眼下正值初秋,不少富家贵人相伴来此处携游。 此时已然入夜,那一眼池水中侧倚着一名浅眠的妙龄女子,许是池水过于温热,身上不着寸缕,仅有一件半透的天纱大袖衫松松垮垮地落在手臂上,诱人风景随着水波和呼吸之间若隐若现。 许妙晚悠悠转醒,只觉得整个人发晕,虽一直泡在池水中却手脚发僵,她低头一看不禁有些讶然。 都说这温泉集天地精华,可活血健体,滋阴补阳,却未想到如此立竿见影,那肌肤赛雪,光洁如玉,又如牛乳一般丝滑。 那双乳···妙晚目光上移,小手抚摸,她在家中不比其他姐妹缠布束胸巧乳一对,本身就生得硕大,现在经一番温泉浴更是又大了一圈,与那哺乳的奶娘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点茱萸如沾着露水的红樱桃,又红又嫩,更是衬得肌肤赛雪。 仅是几下轻抚,她口中不由地嘤咛一声,只觉得这身子愈发敏感起来,却不知自己此时眼中含着无限媚意,举手投足之间不甚娇弱,惹人垂怜。 如此这般却不仅是这一池温泉,只道是一上古狐仙陨落于此,化成狐丹,与这山水相融,狐性本淫,这天赋异禀的女娃浸淫其中,吸了好些去。 换做旁人只不过是些活血的效用,在她身上却是催了淫性,生得魅惑妖冶异常,若再假以时日,不免生了妖性,食阳为生,以阳补阴,却难以受孕,而后青春永驻,容颜不改,似妖似仙。 夜渐深,初秋晚风带着瑟瑟寒意,吹拂在妙晚的肩头却吹不走她身体里的热意。只觉身体里似有暗中燃烧的火苗,炙烤着身下一处,漫开来难以逃离。 她未曾多想,只觉是这温泉的妙用,又想起大伯嘱咐着多用些时辰,便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仰面朝上倚靠着池边的石岩,双腿分开,露出了下体幽深之地。 她是天生的白虎,细腻无毛,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阴唇如同枝头的花瓣粉嫩娇弱,如同完美无暇的瓷器,又如鲜嫩芬芳的花苞,叫人想狠狠蹂躏。 那温泉的泉眼正好在她身下,温暖的泉水不断上涌,正好喷涌在她花穴之处,那陌生的感觉让她不免羞涩,却又舒畅淋漓,还隐约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快意和渴求。 妙晚只感觉愈发舒服了,她轻叹一声,全身放松下来不禁有些发晕,整个人便又睡了过去。而不出一刻,庭院门口传来男子呼声:“妙儿?妙儿?” 来者是许妙晚的大伯,也是她的养父,京中建南侯许衡川,也正是他领着许妙晚到南山温泉二人同游。这许衡川乃今圣上近臣,朝中红人,族中不少人渴望沾亲带故,鸡犬升天,许妙晚的生父许玉程便是其中之一。 许玉程生在南都许家老家,早年间一穷二白身无长物,听闻这堂哥在京中颇得青眼,盼着有个女儿可膝下仅有四子无一是女,便提出过继当时年仅十岁的庶女许妙晚到许衡川名下。 许衡川看着许玉程和岚姨娘一行三人不远迢迢出现在自己府上,虽明知从未来往的堂弟此次所为何来,但身边那如豆腐做的小姑娘牢牢地吸引住了她的目光,眼睛透亮唇红齿白,一看就是个娇滴滴的美人胚子。 他眼光尤其成熟老辣,这丫头约莫是初情将至,胸前胀得明显,家中不受宠爱,没有年老的嬷嬷缠胸教导,两粒红蕊更是硕大如花苞一般,透过春夏的薄衫立在枝头。 几人寒暄絮叨完,正等着许衡川做决定,却看他坐在太师椅上默默垂眼,神情淡漠,而无人看到他眼底幽深暗色弥漫,袍下之欲已然耸立。 堂中静默良久,许玉程几欲以为事成不了了,只听大老爷低沉地嗯了一声,另一侧的主母罗氏便明了,牵着小姑娘的手到了身边,从此许玉程成了那偌大南都城说一不二的许知府,许妙晚养在了罗氏院子里,改了族谱,成了许衡川的嫡女。 在那之后,许衡川对许妙晚爱护有加,为教导女儿夜夜留宿主院与罗氏亲自教导,罗氏与许妙晚自然情同母女,之前那五六处偏院也散了,院中仅有罗氏和另外两房姨娘。 然而许衡川才与小姑娘熟稔起来不久,许妙晚十二岁那年边境来犯,当时身为兵部尚书他义不容辞,一纸圣旨被派去戍边三年,他紧赶慢赶才在她及笄前赶了回来。 毕竟是生在南都,当小姑娘提出回乡探望,许衡川本就对她有求必应,便也有了这南都南山之行。 入夜不久妙晚就入池沐浴,到此时也未出来,许衡川不免有些焦急,一面担心这俏侄女有了个什么闪失,一面又怀疑是不是几年未见生了生分,他驻足片刻听无人回应,褪了外袍仅着中衣,撩帘直入。 而那院中入目的美景瞬间让他吸了一口凉气,体内火气蹭的便窜了上来。只见美人青丝如瀑洋洋洒洒散在脑后,靠在石岸边红唇微张,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半揽的透纱衣衫浮于水面,瓷白胴体盛于其中,散着晚香玉花香,如同粉红花瓣中沉睡的桃花仙。 那双饱乳正好处在水面之上,相比前几年见过的幼乳可谓天差地别,月光之下,浑圆似雪,如峰耸立,在那水波荡漾之中酥胸微颤,两点朱粉幼嫩,好不诱人,水下更是柳腰丰臀,影影绰绰。 果然是天生白虎,许衡川心中满是得意,虽因驻守边疆错过了妙儿初潮,但自己当年眼光果然不错,竟瞧出了这罕见名器,自己定当首个驾龙入穴一探芳泽。 想到此处,他不再犹豫,赤身入了池,不愧是军中多年,如今年过不惑却仍如而立之年,五官端庄正气,身材高大挺拔,胸肌健壮,双腿坚实,麦色肌肤更是生得伟岸气魄,血气方刚,时至今日仍有莺飞燕舞不堪其扰,然而心中之人无人知晓。 大概是水波推开拂在身上,妙晚又恣意地喟叹了一声,却仍未醒,许衡川听着那声,身下之物又抬头几分,他跨站其上,垂首看着身下的女子,伸手抚上了她胸前雪峰。 妙晚对此毫无直觉,只觉得人似乎被固定了几分略有不适,腰肢摇晃,微微抬腚,感到一个热源临于其上尤其惬意,她便一个晃身,将那巨物夹于腿间,置于穴外。 真是个尤物!还未经情事尝情试欢,这磨人本事却是无师自通,许衡川被这无意识地动作刺激地热血沸腾,胯下缓缓送去,少了毛发缠绕,温泉之中更是温暖滑腻,双腿紧致,波澜潮涌,于直入小穴无异。 他手上揉捏便愈发使劲,那胸前之物在他手中摩擦颤动,似欲逃脱又被他大力压回,白嫩嫩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愈发淫靡。 他抚下身去衔被水波冲洗得透亮的朱点,入口如同成熟的莓果儿,甜香四溢,软软糯糯,正如这美人儿一般娇美,许衡川细细品尝碾磨,不断轻咬,喉间低叹着,其满足滋味不可言喻。 一手揉着酥胸一手揽着细腰,嘴上咬着巨物磨着,那曼妙滋味,无论楼中名伶花魁还是后院姨娘军中妓子,无一人能与这妙娘匹敌。 许衡川动作愈发大了起来,妙晚也终而醒来,瞧见大伯父如此也不曾惊讶,嗓音娇俏带着苏醒时懒散的尾音:“伯爷···许久不见···竟是又给妙儿按摩揉捏了···” 二 原来这妙晚养在南都时久居别院无人教导,到了京都许府世代从武,家中自是由着主子性子,打小就没念过几天女德妇道,少女之时又与许衡川日日相处,如兄如父,不如别家闺女谨遵男女大防彼此有别。 许衡川从她胸前抬头,只见妙晚面露春情,双眼迷离,似是初醒的慵懒,又如动情的风韵,手上半推半就,藕臂缠绕,二人紧紧相贴,红唇微张,似有无限相思意。 许衡川身下动作不停,昂首亲上妙晚的颈窝,嗅着浓浓处女香:“妙儿可想伯爷了?” 炙热的呼吸喷在颈后,胸乳在他的大手里变换着模样,身下的摩擦又带来说不清道不明的舒适,妙晚愈发向后仰去,潜意识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啊···想大伯··嗯···好想···” “想爷什么了?”许衡川一手抚上妙晚的脸,眼中千种风情,万缕媚意,娇媚诱人,惹人怜爱。 “啊···啊!”乳尖早已在揉捏吮吸下充血,如石榴一般剔透生津,尤为敏感,任何感觉都放大了数倍,此时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和指甲刮蹭着,妙晚只觉得如同被快感的鞭子狠狠打在四肢百骸上,“想···想伯爷···嗯···抱着···搂着妙儿···嗯嗯,揉着···啊,啊···舔着······” 她口中词不成句,比起言语倒更像是娇吟,落在许衡川耳里却比任何靡靡之音更为情色意味,喃喃低语如同青涩又稚嫩的邀请。他不住胯下又加大了力度,手上也不停歇。 “啊···啊啊!”下面的抽动磨着蜜穴,脑海中总有个声音叫她停下让她抗拒,而下一次的挺动却又让她叫出声来。 妙晚瞧着大伯揉捏亲吻着,往日驰骋疆场的许侯爷,一改平日庄严肃穆,此时正伏在她的玉体酥胸间,俊容上皆是沉醉欲色。如此一想,下体似有一小口倏地吐着蜜液,刺激的感觉陌生又快意,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将她席卷。 真是敏感!许衡川自是感觉到了她的情动,姣好的面容上红潮迭起,鼻尖绕着的晚香玉芬芳愈发浓郁,望向他的双眼饱含浓情,如眷如恋,他心中犹为触动,胯下硬物又抽送了百十来下。 “伯爷···啊···伯爷···”许是蜜穴来的感觉过于明显,胸口少了些抚慰,湿漉漉的,露在秋夜空中,凉意渗了进来,让她不住想伸手去捂。 一切都在许衡川的眼里,他伸手挡住,反握住小巧葇荑:“妙儿是要作甚?” 妙晚扭捏着挣扎,在男人眼里还不如猫抓,反而硕乳摇晃,露水点点,异常香艳,如此生媚而不自知,许衡川眉眼暗如墨色,动作发狠。 身下似乎又被深顶几下,她猫叫两声,胸口的凉意更甚,妙晚张口却仍羞于启齿。 “啊···伯爷···啊嗯······” “妙儿,爷的好妙儿···前些年的小妙儿都不曾你这般羞,”他一呼一吸喷在她耳后,激起一串颤动,“可说要伯爷如何?” 许衡川身下似乎也卸了力,但那巨物硬如烙铁,再下去怕是要把她身下幼嫩的娇花烫伤了,可停下来却觉得缺了什么,花穴无意识地吸合,似乎在盼着什么。 妙晚难受得厉害,终是将脸埋在许衡川怀里,双臂缠着他亲近自己,整个人紧紧贴合,如菟丝花一般缠绕着:“伯爷···伯爷给妙儿揉揉···要捏捏···啊,啊嗯胸口凉··冷得厉害······啊啊!” 许衡川的大手刚落下便激起妙晚一串惊呼,温暖坚实的大手揉捏抚弄着软肉,竟是不可言喻的舒畅淋漓,身下的抽送也带了狠劲,爽意的快感似乎从尾椎骨传来,接连不断。 “啊——啊啊!伯爷···伯爷不···啊···不要···啊啊······”随着那男人动作越来越快,妙晚只觉得整个人不受控制,汹涌的潮流把她打得七零八落,身下陌生的爽意愈发明显。 许衡川自然是不可能慢下动作来,心下了然这小娘子快要去了,手上身下不带停。 “啊···嗯啊···伯爷!”妙晚只觉的一阵热流猛地窜了上来,花穴大泄,蜜液汩汩而出,晚香玉扑面而来让人无限沉沦,此时热的不知是这温泉水波,还是她的情欲,又或是他不曾减少的欲望。 妙晚放松下来,今日这滋味虽是陌生至极,但确实是舒爽淋漓,甚至还颇有些意犹未尽。只是夜露渐深,倦意袭来,只见她垂眸微喘,长睫轻缠,脸上潮红未退,似是枝头花苞初尝玉露,不胜羸弱,千娇百媚。 许衡川将她瞧在眼里,又看了看身下硬挺的大兄弟,终是认命地叹了一声,由她睡去。这磨蹭花穴虽是难得滋味,但对他来说却如隔靴搔痒,少了那分滋味,他上下撸动,又过半刻钟,一阵颤动,那阳精尽出,点点滴滴,洒在了妙晚胸前面上。 妙晚自是不知,梦中呓语着,红唇沾着白精,美得不像话。许衡川身上似又有起势,忙把美人抱出水中,擦净绞发,二人回屋同枕而眠。 三 次日妙晚从睡梦中醒来,正欲舒展一番,发现自己与伯爷相拥而卧,亵衣松散露出半片春光,亵裤也不知何时褪了大半,蜜处与大伯胯间硬物相抵,烫的发麻。 她脸上浮起些红霞,又望向沉睡的男子,头发乌黑不见年岁,鼻梁高挺,额阔顶平,剑眉薄唇,志气轩昂,京中那些个白面书生何以相比!妙晚不住伸手上前,抚上了许衡川的面容。 许衡川早已醒来,见妙儿如俏娘子一般痴看着自己,心下大动,终是睁眼相望,抬手抚在脸庞上的小手,来回摸搓,又放在唇间舔吻。 “妙儿可是舒服了?” 妙晚不曾料到伯爷已醒,想着自己偷看可能被发现,唇间嗓音愈发羞赧:“大伯···大伯昨日按摩得舒服。” 许衡川轻笑,又摸上她胸前的大奶子,如今侧卧,白花花的两团如同两只交迭而卧的玉兔,软软滑滑摊在手里,叫人好好把玩。 “如何个舒服法?” “啊···啊···好久不曾有···伯爷揉了···”妙晚胸口受着许衡川的力,有些许疼意却更是欲罢不能。 “原先是妙儿豆蔻年华,疼痛发胀,尤为难解,那如今呢?可还要伯爷帮你?”许衡川好似真在思考一般,手上慢了动作。 妙晚如今的身子吃了狐丹,正是初沾淫性,哪里能忍这浴火滋味,她呜呜咽咽:“要的要的,伯爷帮帮妙儿可好······” 原来这许妙晚当年入了京城许府之后,整日胸痛发胀,又觉寄人篱下,免不了一人独卧角落偷偷摸摸掉眼泪,许衡川自是清楚,便连哄带骗,甜言蜜语随手拈来。 彼时妙晚情怯也挡不了身体之痛又有伯父身体力行,便同意了每日早晚按摩揉胸之事,乳儿小巧玲珑,大伯一手便可揽过一对儿,柔软嫩滑,爱不释手。 起初那晚香园的下人都知道,当时还是尚书的许大人对这过继的嫡女颇为宠爱,早晚都要来一趟叫起哄睡,要是小姐调皮,那早晚便各要大半个时辰,出来的时候许尚书神清气爽和蔼可亲,小姐儿反而泫然欲泣。 而后愈发亲近,小姐未请夫子受教,反而是到老爷书房,尚书亲自教导,那马场城门也常随同去,外人都知堂堂许尚书与嫡女舐犊情深, 唯有小妙晚心知,伯爷爱极了自己的双乳,揉捏抓弄,每次都弄得又红又肿哭着求饶才肯放过。许衡川亦三番五次嘱咐,妙晚乃过继嫡女,父兄亲近熟络感情自是与旁人不同,这闺房之事自然不可语外人道,对大伯的耳提面命,小妙晚无一不从。 一往如此大半年,有一晚却迟迟没等来伯爷哄着入眠,妙晚颇为意外,胸前胀意不减,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便披了外袍起来,出门在院里闲庭散步。 她的晚香园正在在主母罗氏的轻罗院的一侧,几步之遥,便瞧见轻罗院中烛光摇曳,似有人声。妙晚四下张望,正院里房门紧闭,院中众人却来来往往,几个嬷嬷端盆倒水,婢女守在门口窃窃私语。 妙晚心生疑窦,绕去侧窗瞧那屋内,仲夏星夜晚风吹拂,纱帘摇晃,透出雕花大床上交迭的人影,上下翻飞,露出了许府夫妇交媾欢爱之姿。 小小年纪略懂人伦,却从未见过这番场面,妙晚明知非礼勿视,可耐不住心中好奇,向里瞧去。只见罗氏跪趴于雕花大床上,双臂前撑,花白的奶子垂于身下,臀部翘起,许衡川跪立其间,前后抽动,引得罗氏浪叫不已。 一阵风起,幕帘扬起,将那交合之处露在了妙晚眼前,毛发之中一暗粉花穴不断翕张,透亮淫液粘在唇间,如同垂涎的孩童不断渴求慰藉。而后面一处小穴埋在褶皱的皮肉之间,正被许衡川跨间粗壮黑紫的巨物捅弄着。 “老爷···老爷···啊···啊!”罗氏的脸上又是迷醉又是痛苦,早已被快感淹没又被空虚而折磨,“妾···妾受不住了···啊嗯···” 许衡川对此毫无反应,动作反而更为猛烈,顶撞着菊穴没有一丝怜悯垂爱:“受不住也给爷受着,这可不就是夫人想要的吗?” 说罢又将罗氏侧过来,正面正好对着窗外的妙晚,硕大豪乳和春情满布的面容直愣愣地呈在妙晚眼中,与那不断交欢的下体,香艳四溢,小妙晚看得入迷,只觉胸胀得愈发厉害了。 许衡川大手抓着那胸乳,毫不怜惜地把弄着,时而五指深抓在胸上印出红印子,时而又五指并拢握在胸上,那乳头撑得鼓圆,如同要爆开了一样,如此这般罗氏仍娇呼求欢,摇头摆尾以求更多。 小妙晚只觉得看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晚风习习,似乎能带来些凉意,她四下张望无人路过,便解了外袍内衫,小手抚上了胸,学着伯爷的样子慢慢揉弄起来。 许衡川早发现自己这小侄女在窗外窥伺,如此这般大胆行径他心中不住惊喜,果然是个淫娃!也不枉他上演这出活春宫了。 又过了半刻钟,许衡川胯下大振,罗氏早已感觉到,她又娇声:“老爷···求求爷···啊,啊···可怜可怜妾身吧···赐给妾身吧······” 无论她如何请求,男人都无动于衷,又百十来下,终而钳着罗氏的腰身,将阳精灌在那菊穴之中,道:“你那花穴属实松大无趣,唯有这菊穴还颇有滋味,夫人且尽心伺候吧,莫怀妄念。” 说罢大掌有力拍在罗氏股上,瞬间臀肉就红肿起来,巨根抽出,仍如旗高举,“这两日你好生歇息,妙儿就别管了。” 便起身披衣,推门而出,门外婢女嬷嬷哪里敢看,伏地垂眼。许衡川出了院门又沿小道折到侧窗,小妙晚还是年幼嗜睡,抚着自己不知何时已见周公去了,此时双乳敞着,凉风中微微颤栗。 幸好自己来看,要不然这嫡女夜不归宿,坦胸露乳卧在主母窗下传出去可要失了闺誉!许衡川轻叹,小妙晚似乎也感到有人靠近,竟是靠上去,面容恰好靠在那阳枪之处。 许衡川眼眸深深,撩开衣袍,那沾着后精的龟头蹭在她的小脸上,眼睫,鼻尖,唇上,一片白乳,好不淫靡,他长吁一声,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终而抱起回屋不提。 小妙晚自是不知自己如何回屋的,只道自己醒来时伯爷已在给自己摸胸揉乳,她呻吟带媚,硬是央着伯爷赔她昨夜的失陪,缠着伯爷了一个多时辰才起身。 近午时小妙晚在院子里闲逛,见轻罗院门口无人,心下讶然,早间沐浴着听婢女青黛在边上唠叨,罗氏这几日也不需要请安了,莫不是母亲身体不适,她想着,悄声推门而入。 之间屏风之后罗氏赤身裸体侧卧床上,贴身侍女白菱正给她抹油涂药:“夫人,老爷真是疼爱夫人呢,如此一晚,轻罗院叫了好几次水。” 罗氏轻叹:“不过是念着夫妻情分罢了。” “夫人切莫妄自菲薄,老爷恩宠,叫那两个姨娘见着可又要醋死了。”白菱说着,沾着活血的花油摸着罗氏胸口和臀上的红肿。 “且轻一些,老爷粗惯了,素爱弄这处,每次红肿几日,叫人睡不安生,趴着胸疼,躺着穴也颇胀,只可惜我不争气···留不下一儿半女的。” “也未见老爷叫人备避子汤,可是···又入后处了?” 罗氏嗯了一声,顿了片刻不禁又捂面啜泣起来:“旁人不知内情,而你是心知肚明的······二十二年了,他就是还念着那贱人······” 白菱心知何事,噤了声听罗氏念着。 “姝玉那贱人,事事要与我争抢,从小到大无一不是如此!趁我回宁爬了老爷的床还怀上了观澜!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恶气,还想瓜熟蒂落之后嫁进来做平妻!那就不要怪我去母留子了!” 妙晚大惊,罗姝玉是罗氏罗姝兰的双生姐妹,而许观澜正是许府嫡长子,旁人皆知生母乃主母罗氏,却不知中个内情如此这般,不等她缓过神,只听白菱道: “夫人怕是多心了,都是陈年旧事,现在又有萱、清两院,说不定都早忘了,今天不过是老爷是心疼夫人,不愿让夫人操劳······” 罗氏哭声渐止,但心中仍有不解不快,越想越委屈,只觉不吐不快:“老爷还说我莫有妄念,尽心伺候就是了,可我······”罗氏喉间似有呜咽,带着羞赧,又想这屋中无旁人,还是道了出来,“可我空虚得要紧,久久求不得他慰藉交欢,那处···难受得紧啊······” 白菱忙上前安慰主子:“老爷不喜自是不能强求,要不下次求老爷赏些什么别的物什在里头······” 而后她低声凑在罗氏耳边,小妙晚也不曾听清,她只知自己撞破了什么秘密,缓缓向门口退去,又听见白菱说道:“今日妙姐儿也不来叨扰,夫人就放下心,好生休养,日子久了老爷定能明白夫人一片真心。” “妙姐儿······”罗氏若有所思,心下颇有几分不知何来的异样,“老爷可真是盼闺女念闺女,萱姨娘院里的承昭、承明,还有清姨娘的逸哥儿,就是观澜幼时也没有过她现在这般疼爱照顾······” 小妙晚不敢再听下去,蹑手蹑脚地退出门去,但母亲的话仍绕在耳边,伯爷这独一份的疼惜爱怜印在脑海之中,引得胸口某处砰砰直跳,春心荡漾。 四 再说这二人转醒,相拥同枕,揉胸磨穴,许衡川欲念愈深,道:“妙儿可也帮伯爷按摩一番可好?” 妙晚晕乎乎地应着,胸上滋味爽快过瘾,叫她听不清伯爷的要求,身下蜜穴早已蓄满春液,晚香玉扑鼻而来,如同贪吃的孩童嘴角垂涎。 见她如此配合许衡川也不犹豫,靠卧在塌上,一把捞过妙晚细嫩腰肢,叫她坐在自己腰上,美腿前伸,夹着那物什,没等她反应过来,伯爷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抚上了他的棒身。 巨物烫得她娇呼一声,几欲逃脱,然而伯爷手如铁铸,让她牢牢握着阳根。那肉棒粗壮发紫,长如捣杵,硬如磐石,用一双小手在堪堪环住,妙晚知晓此为何物,明知应该拒绝避让,但心中隐秘的欲望如火燃烧,抗拒不得。 许衡川声音低沉,循循善诱:“好妙儿,爷的好女儿,这独一份的大宝贝,好好给爷揉揉,之后准叫你快活赛神仙!” 妙晚嘤咛着,想往后缩,可此时整个人都坐在伯爷怀中,背靠着坚实臂膀,她又能躲去何处?炽热的呼吸喷薄在而后,叫她敏感地战栗,许衡川又猛地挺身,她整个人又滑下去些许,滚烫的硬物顿时卡入花唇就在穴外,晚香玉香味更甚,异样的感觉惹得她叫出声来,手上一个使力抓紧了阳根。 许衡川只觉得头皮发麻,花唇滑腻,葇荑软小,好个天生狐媚!他带着那小手上下几回便发觉此女还真是无师自通一点就会,他卸了一只手,转而环抱在妙晚胸下。 两只饱乳挤着拥着摊在他的手臂上,温暖细腻,摇摇晃晃,小臂如同埋在了软嫩香滑的奶豆腐里似的,如何一番美妙滋味!许衡川伸手去摸,两胸之间紧紧贴合,软绵绵热乎乎的两团将他大掌压在中间,堪比那上好天鹅绒又或是塞外羔羊毯。 “嗯啊···啊···”颈后伯爷呼着热气,胸口温暖大手揉着,下面小口摩擦着,妙晚手上也不敢怠慢,随着许衡川的动作尽心尽力地撸弄,似乎真的是在给大伯按摩揉捏一般。 身后男人见她上道,另一只手也松了下来,而许妙晚的小手上下动作不曾变化,反而是失了控制担心自己滑下去,手上使力抓紧了肉棒。许衡川轻吸一口气,双手摸上双乳:“且松些力,给伯爷按摩可要仔细了。” 双乳被揉弄,双手又揉着小伯爷,妙晚听许衡川又道:“这下岂不是···伯爷帮妙儿按摩,妙儿也帮伯爷按摩?” 她红着脸嗯了一声,随着伯爷揉捏的力道速度,手下也时松时紧时快时慢,张弛有道,竟是格外默契,如同多年夫妻一般。 花穴磨蹭得愈发情动,妙晚只觉得身下似有热流划过:“嗯啊···伯爷···啊······”她猫叫一般口中殷切地唤着大伯,身上不住地颤抖,许衡川心知她是快要到了,手上便缓了动作,若即若离,欲擒故纵:“妙儿可莫要偷懒耍滑。” 妙晚胸口失了力如同被架在火上烤着的脱水了的鱼,热得发慌发闷又逃脱不了,她声音愈发娇媚,手上也加了力,上下撸动着:“伯爷···伯爷···妙儿可是···啊···尽心伺候爷······” “真乖!”许衡川亲吻这妙晚的耳朵,那玉耳倏地就粉得发红,如同春夜里枝头的花骨朵儿,晚香玉浓郁得把人淹没,整个人发软地摊在怀中,他惊喜地发现这处敏感点,手上又加了力揉着玉乳,手指剐蹭着乳尖,热得美人呼吸急促,颤动不止。 如此情动模样更惹得男人欲念深重,许衡川穿着粗气,胯间开始顶弄,“啊···啊···伯爷···嗯啊,不要弄了······”妙晚的头猛地往后一仰,又硬又热的巨物磨在唇间,填得饱胀,却又有空虚之感从内向外烧出来,沾着愈来愈多的春液,根本无法停下。 蜜穴双唇第一次受这般刺激,顶弄不出多时,妙晚啊地叫了一声,热流便忽地不受控制地从花穴喷涌而出,全部打在了许衡川的阳根上。 妙晚整个人失了力,手臂撸得酸痛,却没料到大伯还没打算放过她,“大伯···大伯·····” “伯爷可还未舒爽呢,妙儿岂能半途而废?”许衡川没理会她嗯哼地撒娇,大掌拍在她臀上:“膝盖折起,把腿分开。” 妙晚照做,整个人成了折腿的“大”字,那阴唇便随着动作大大张开,发黑紫胀的巨根贴得更深更紧了,花穴被烫的一紧,转而又泌出了更多淫液来,如同要吃糖的稚儿横咬着糖葫芦串儿,可嘴儿小口难以咬食,津液便沿着嘴角缓缓流出。 那花蜜早在二人之间泥泞一片,腰间,臀部,腿间,重迭之处皆湿热滑腻,她被惹得又渴又热,又羞又恼,动弹之间身子便被花蜜润得不住下滑,巨物卡得更深更紧,又只得不顾酸痛手臂,把小手抓得更紧上下撸动更快,带着手间都染上了一片淫液。 许衡川亦是被这香艳画面激得红了眼,骚娃儿!要不是还哄着怜着别吓着了这俏闺女,他一个大老爷们肯定早骂了出来,磨穴摸乳水就多成了这样!无师自通地把巨根往穴口越贴越紧,还沾了一手淫水撸动男人宝贝,春楼妓子都没有这般骚浪! 妙晚不知伯爷作如何想,手上不带停歇,只觉得男人的顶弄愈发快速用力起来,身下愈发湿滑火热,花穴小口还不断张合吮吸着棒身,痴缠流连,对许衡川而言就是赤裸裸地邀请,他的欲望再也无法掩饰,一手抚胸一手又摸索到大开双腿之间一点。 “啊···啊!伯爷···不可···不可以摸···嗯啊···那里···啊······”妙晚只觉得被触及了什么机关,整个人软成春水一般,许衡川恍若未闻,念她年幼青涩,食指中指逗弄着花蒂,却没料到她这般多情敏感,微微挑逗就抖如筛糠。 晚香玉芬芳如同花海扶风一般散开来,妙晚大口喘着,呼着,花液泛滥,手上撸得发麻,只觉那巨物摩擦之间似乎解了小穴的渴。 许衡川瞧着她的动作,真叫他满意极了,身下欲念似乎也找到了出口,想及此处,他咬着她的耳朵,一手玩着乳一手捏着蒂,顶弄着穴口,又有柔嫩小手上下撸动,又过了百十来下,妙晚只觉得小臂发麻,花穴发胀,那巨物忽地又胀大胀粗一圈,爽得妙晚“啊”地叫了出来。 “伯爷···伯爷!” “好妙儿···好妙儿,伯爷这下可就舒服了······”二人话毕,许衡川阳精尽射,妙晚亦同时又泄了出来,浓浓白浊沾在她胸上腿上,同她的花液混在一起,情色又瑰丽。 待呼吸平复,许衡川一把又将妙晚侧卧与榻,二人相拥。妙晚香汗淋漓,身上沾满滑液,甚至发丝上都落着白色的浓精,却无半分矫情不适,反而娇笑着靠在许衡川怀中,媚眼如丝,眉目含情。 许衡川抚着她的脸,赞赏地叹道:“妙儿可真是个天生尤物。” 妙晚也不臊,脸颊蹭着男人的大手:“大伯爱怜妙儿,妙儿自是要好好报答。” “如此这般揉捏爷,可觉得辛苦了?” 妙晚望着他,目光清澈纯真:“伯爷于我那是多年养育照顾的大恩大德,这自然是妙儿应做的。” 说罢她眼中似乎是多了几分小心翼翼,,欲言又止,许衡川只觉心里有如猫抓,道:“怎么?有何心事?” 妙晚缩了缩身子,又往他怀里贴了贴,巨乳贴上了男人分明的腹肌,引得小腹邪火复燃,只听她道:“伯爷走了这般久,妙儿都以为伯爷与我生疏隔膜了,这南山之行还以为是妙儿奢望······却没想伯爷是真心疼爱妙儿,反而是妙儿小肚鸡肠了······” 听着美人哭诉衷肠许衡川更是怜惜,细细吻着妙晚的面容,以唇细细描绘,声音柔和:“伯爷何曾会与妙儿生分,只愿与妙儿更亲近为好。” “那···那伯爷可曾怨妙儿至今也不曾改口叫‘爹爹’?”妙晚泪眼朦胧望着他,“妙儿自幼与小娘相依为命,知府大人不管不顾也不曾唤他几日爹爹······那年平白无故多了伯爷疼爱,又怕这是镜花水月,生怕终有一日一切复原变回那南都郊外的偏院······” 所谓知府大人,自然许妙晚的生身父亲许玉程,许衡川心中了然,不由长叹,早年他不是不曾想过这个问题,可他早知自己对着女娃罪念深重,又如何指望她能叫自己爹爹?而今这小美人儿却在自己面前含泪解释,如何不叫他心中大动,愈发宠爱? 自幼没有父亲照顾关心,如今却是伯爷宠爱如掌中至宝,换谁能不患得患失?他搂紧了妙儿,抚摸着她的背:“伯爷哪里想过这个,好妙儿,爷的心肝宝贝肉,一个称呼罢了,爷又不似那些个酸腐夫子念着清规戒律,伯爷一片赤诚,妙儿自是能看到的。” 军中多年的许侯爷哪曾如此这般直抒胸臆,不过是面对这妙儿才多了这么多话,只见妙晚破涕为笑,点头应声,难得如此交心,伯侄二人心中皆叹,又是鸳鸯交颈温存一番。 五 荒唐到了午时,二人起身摆了席,妙晚吃了几口后还是觉得身上咸腻,叫了水独去梳洗。 净房中热汤备好,水气氤氲,妙晚入了桶,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只听脚步声传来,婢女紫纭走近,轻声道:“四小姐,可要奴婢给捏捏肩?” 妙晚嗯声,紫纭便上前去细细捏着她的双肩,瞧着胸口红痕,似是随口道:“四小姐与老爷的情分,怕是亲父女也比不上的。” 这话说得巧妙,妙晚不动声色:“伯爷于我再造之恩,其间感情,又怎是生父能体会。” 紫纭附和道:“那是自然,奴婢虚长几岁在府里待久了,四小姐还是得多体谅心疼老爷才是。” 她仔细地揉肩捶背,按摩着妙晚的头又道:“老爷院中几个都不是贴心人儿,主母善妒,本应休妻可老爷重情,着实念着大公子和糟糠发妻,萱姨娘和清姨娘出身低贱,年轻时候寻欢作伴罢了,因有所出才得以留在许府······整个许府老爷唯有牵挂惦念的,就是四小姐您了。” 妙晚轻叹:“伯爷这般辛苦又没个可心人儿,做晚辈的可不得多关照些,”说罢似乎若有所思,“这番话你倒是言之有理,她们三人皆有所依仗,而说穿了我也不过是过继来的女儿家,还需多和伯爷亲近些才是。” 紫纭见妙晚如此明白,点头道:“此般便是对四小姐,老爷,许府都是顶好的。” 又按揉了片刻,妙晚将青丝浸在水中,吩咐紫纭道:“你且去门口候着吧,叫青黛进来撒些花瓣。” 紫纭喏了一声退了出去,妙晚闭眼侧靠在浴桶边,只觉得有一团热气笼在丹田,环绕不散,颇为舒适。不过多时,婢女青黛走了进来,青黛与妙晚自小结伴长大,是随妙晚来京城的唯一一人。 见她回身关好了门拉上帘子,走近了妙晚跟前,只见那水中美人肤若凝脂,青丝墨发,面容如春日芙蓉,眉眼如画,眼睫浓密细长,轻轻颤动,撩拨心弦,听见了声响便向她望来,星眸含笑清波流盼,今日一看好似几分狐狸眼,叫她同为女子都看得晃神。 青黛忙摇了摇头,一手抱着花篮一手撒着花瓣,看着她急切道:“那紫纭可又说了什么些有的没的,您是知晓她底细的,小姐切莫信了她的胡言乱语去。” 妙晚瞧着青黛神情关切,纤长手指拿起一片花瓣,放下鼻间细嗅:“紫纭是老爷给的,她自然是听了老爷的话,而且正值情窦初开,一心系在二公子身上,盼着能成个姨娘,青黛你也知我不易,可就莫要笑你家小姐荒唐了。” 妙晚垂眸,如同脆弱易碎的瓷娃娃,青黛心生不忍:“小姐···奴婢自然听是小姐的,只是老爷那行径······” “青黛,你是个明事理的,虽是不中听,但紫纭说得句句在理,我孤苦伶仃地长大,如今又寄人篱下,多亏了伯爷怜惜才有今日这般。” “可小姐日后······又如何寻个好姑爷?” “媒妁之言父母之意,又有何区别呢?” “小姐······”青黛声音弱了下去,“这般荒唐背德有违人伦······” “好青黛,你可知荒唐离奇的从未是你家小姐,而是这世间,”妙晚轻声道,“许玉程卖女求荣,罗姝兰为宠弑姐,伯爷养女恋童,而他确实与我恩重,我也理当衔草结环。” 青黛一听,泪都要下来了,主仆二人抱在一团,听她又道:“小姐真是命苦,奴婢青黛···这辈子都听小姐一人的······” 妙晚安慰着她,只是自己都未曾注意到,自己一双狐狸眼中一片清明,似有暗光闪烁。 接连半月便是温泉沐浴,修身养性,妙晚愈发窈窕多姿,闭月羞花,瞧在许衡川眼里更是秀色可餐。这日午时,连午膳还未用,许衡川褪了亵裤,撩起下袍,坐在桌前,妙晚跪立于他腿间,不着小衣,臂弯间挂着天丝刺绣纱袍。 她用力夹着双乳,上下晃动着,两团乳肉中间一硕大的黑紫龟头时隐时现,那龟头如小二拳头般大小,向下被豪乳夹得严严实实不露痕迹,向上又如破土而出的蛇首,如此这般滑腻嫩乳,相比小穴又是另一番曼妙滋味。 荡货!许衡川仰头享受着,身下滋味爽得让他头皮发麻,后院妇人生育后的乳儿多半绵软无形,哪有这俏丫头这般软糯弹跳!粗棒打在胸口,乳儿颤颤巍巍摇摇晃晃,粗棒被弹开来又贴了回去。 “伯爷···啊···哈···伯爷,可是这般···按摩更舒服?”妙晚上下动着,正是在给许衡川乳交,那肿胀的阳根上青筋暴起,夹紧在乳中硌着,又上下撸动磨着,胸口亦是格外刺激。 许衡川瞧着她的骚浪模样,隐隐嗅到晚香玉的芳香:“妙儿可真是一点即通,孺子可教也!” 说罢一条粗壮坚实的小腿直切而入,分开她跪立于地的双膝,花唇被迫大张,小腿便贴上了花蒂,卡在花穴之外。 “啊!伯爷···啊哈···好热······”带着毛发的小腿紧紧贴上来,花蒂感受到粗粝的表面,妙晚瞬间就涌出了水,细细绵密,流在男人的腿上,太爽了!妙晚下身艰难地适应着,身体上下撸动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伯爷赏给妙儿的,妙儿可莫要骄躁。”许衡川放下撑在椅子上的手,转而压在妙儿肩膀上,助她上下撸动。 “啊——啊啊!”男人的力度毫不留情,动作快得惊人,粗糙毛躁的小腿磨在花蒂花穴上,如同暴雨吹打着盛放的花朵,瞬间充血,鲜红幼嫩,娇艳欲滴。 如此过了半刻,妙晚只觉得胸口双乳,花蒂花穴被磨得发痛发麻,简直怀疑是不是已经磨破了皮,而穴口春液汩汩而流,润着下处滑腻不已,上下撸动不复艰涩,顺畅自如。 “慢···慢点啊,伯爷······啊嗯···啊!”痛意中的快感愈发强烈,才发觉这半月多的温泉之旅,叫花穴中的渴望和空虚,如烧心一般叫她难受痛苦不已。 花蒂被男子腿上毛发缠绕着,蹭弄着,摸搓着,爽感源源不断地传来,一阵又一阵,如同涨潮时的海浪,重重迭迭,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卷着晚香玉香味,铺天盖地地向二人打来。 许衡川目光聚焦在她面容上,只见她双眼发痴,面色潮红,深深情动,樱唇微启,口含朱丹,他手上用力又上下百十来回,二人同时到了高潮。 “啊——唔!” 妙晚大泄,又被射了一身阳精,正欲娇呼,却被许衡川大手扣在怀中,重重吻了上去,将娇呼吞入口中。双唇柔软温热,滋味更是香甜美好,许衡川用力吮吸啄咬,仿佛要将她生吃了去。 许衡川将她整个抱起横坐在怀里,罩上她的外袍,大手从前襟伸进去,轻轻抚摸红肿的乳儿,又加深了这个吻,他舌尖轻敲贝齿,妙晚嗓音嘤咛着,在他怀里软成一团。 二人吻得火热,身后下人悄声布置午膳,又悄悄退下,终而还是妙晚肚子“咕叽”一声打断了热吻,惹得妙晚一阵脸红羞恼。 伯侄二人抱在一团吃完午膳,许衡川见她乖巧可人,笑道:“妙儿可真是青涩可爱,叫爷欢心。” “伯爷就爱与我打趣。”妙晚佯装恼火。 许衡川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一番怜爱下来又红又肿,沾着津液,晶亮诱人,他眸色深深,把着妙晚的下巴,用大拇指腹抹上她的红唇:“妙儿可曾与他人亲嘴儿?” 妙晚眼神懵懂,愣了半晌,伯爷面色冷了下来,正欲质问又听她嗫嚅:“亲嘴儿?可是······像伯爷这般?”她睁大了眼道,“伯爷从小便教导妙晚与他人有别,哪曾与外人这般···这般···亲近······” 许衡川瞧着她在怀里缩成了一团,乖巧极了,心结解开,又好言好语地诱哄了半刻。见时间不早,他起身出门,嘱咐妙晚沐浴温泉好生休息,明日带她出门游逛,妙晚一一应下。 六 紫纭青黛推门而入,见小姐坦胸露乳,一片欢爱的红痕,瘫在坐椅上不胜怜爱之姿,纷纷闹了个大红脸,忙将她扶起披上内衫外袍。 随即青黛上前给她捶肩,紫纭从身后拿出封信来,说道:“大公子又写信来了,这都是第三封了,四小姐可是要回个信儿?” 妙晚眨了眨眼,素手纤纤,展开来扫了一眼,轻笑道:“也罢,事不过三,离家一个多月了,大哥哥的信总该礼尚往来。”说罢挥开袖子示意紫纭,“你且去拿笔墨纸砚。” 紫纭喏了一声退下,青黛瞧她走远了,悄声道:“小姐这回真要回信了?” “大哥哥写了这么多信,要是每每都回,伯爷定能瞧出蹊跷,但他这般痴缠,不回定是不行的,青黛你不必多言。”妙晚神思飘忽,忽地想到什么竟是笑出了声来,“呵,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她那好伯父如何能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夺了妙儿初吻的人,正是他的好大儿,许观澜。 这许观澜自小被寄予厚望,志在继承其父衣钵,生得人高马大,身强力壮,眉眼间浩然正气,气宇轩昂。他比妙晚年长十岁,小妙晚刚入府时已是双十年华,娶了一位侧室,两房小妾。 同僚没少笑他天上掉下来个嫡亲的妹妹,许观澜听说此事也颇为愤懑,可傍晚从军营回家,见院里站着个如玉雕成的小姑娘,竟恍若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抱入怀中好生珍藏。 平日里他教妙晚读书习字,带着三妹到练兵场骑马射箭,长兄如父,兄妹情深,两年后许衡川带兵出征,许观澜更是替父照看幼妹,都不知何时自己心中感情变了质。 二十三岁生辰那日,罗氏张罗着春日宴,邀请了京中适龄贵女,意在给许观澜选个门当户对的正妻。一大早他便和罗氏坐在正院里,见着厅中衣香鬓影的妙龄女子一茬接着一茬,同僚各个盯着目不转睛,唯有他百无聊赖,瞧着门廊若有所盼。 院中众人熙熙攘攘人,许观澜却唯独看见门口身着鹅黄春衫的少女,应是从晚香园小跑过来的,云鬓香腮,发丝飞舞,一支丹桂桃木簪斜插在发髻中摇摇晃晃。 许妙晚从早上就觉得小腹异样,似有奇怪的感觉,但今日是春日宴,不能扫了母亲和哥哥的兴,强撑着梳妆打扮自是慢了些。心知自己来晚了,垂头屏息,忙上前给罗氏请安。 许观澜眼神未离开她分毫,看她在面前作揖问好。肤白如玉,长睫如扇,带着些许晚香玉花香,约莫是跑得急了,香肩微露,胸前襦裙些许松垮,半片春光若隐若现,烂漫无边。 许观澜只觉得喉间发紧,目光又难以移开,罗氏忙着和宋家主母说话,不曾细看挥手让妙晚退下。小妙晚迟疑半刻,一双大眼望向自家大哥哥,见他喉头微动,垂眼点头,她随即起身,回到席间坐下。 小妙晚神色蔫蔫,跑了一路口干舌燥,热得发汗,青黛上前替她整理衣裙,又端来冰镇甜汤,一碗下肚凉快了不少,她恢复些精神,与左右姐妹攀谈起来。 “妙晚妹妹,瞧你母亲与中书令宋家大娘聊得热络,怕是就要和许家结亲了。”左边是李家的庶出姐姐。 右边林家嫡女姐姐也点头:“宋家二姑娘可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皆请名师相授。” “那她人可好相处?”小妙晚好奇问道。 李家姐姐掩唇笑道:“那可颇有一番傲骨,如此这般才女,你大哥哥又是军中豪杰,说不定是郎情妾意。” 林家姐姐摇头,暗示妙晚瞧向席间一处落座的女子:“我看未必,那宋明嫣可是个眼高于顶的,一个尚书嫡子她可瞧不上。” “不知你听说没有,那传言可是真的?”另一个妹妹凑近前来。 “真假?”林家姐姐瞪大了眼,“她可真要嫁靖王世子?” “你可小声点!”那姐妹打断她,一字一顿道,“千真万确,还要去做个正房大娘子呢!” 小妙晚听着她们闲谈,只觉得腹中愈发难受了,双手捂着小腹按揉,想着吃了午膳就能好些。可吃完午膳小腹竟是疼得更厉害了,她身子略微发抖,额间细汗密布。 李家姐姐侧头看她:“小妙妹妹,这是怎么了?” 妙晚摇头不知,林家姐姐也看过来,注意到了她身后裙摆,惊呼一声,压低声道:“你可是初潮?之前没来过葵水?” 小妙晚一听,瞬间红了脸,轻轻点头,青黛拿了披风来,罩在自家小姐身上,小妙晚忍着腹中疼痛,上前和主座二人告退。 许观澜早发现了她的异样,看她在座位上瑟瑟发抖,小脸发白,他几次想开口询问,又怕唐突。罗氏正欲应允,只听自家儿子似是随口道:“妙儿要是难受得厉害,且去清松园歇着吧,府医一会儿便到。” 罗氏惊异儿子何时叫了府医,但见他神色淡淡不欲多言,便也作罢。小妙晚也不推辞,随后退下,扶着青黛进了清松园。 妙晚走了之后,许观澜只觉得这宴席愈发无趣,罗氏以为是坐闷了,便提出众人到院中走走。许观澜虽见母亲会错了意,但也顺水推舟,院中走走停停,和众人应付敷衍了几句,寻了个由头拐回了清松园。 七 园中一片安静,许观澜走近门,听见里面没有声响,却也见嬷嬷婢女,他心中关切,不知妙晚出了什么事,轻推门而入。 那小人儿靠坐在浴桶里舒展身姿,雾气缭绕,水汽喷在脸上,皮肤如果刚剥开的鸡蛋一般滑嫩,一头墨发,虽是才至豆蔻年华,胸前山峦起伏,一片美景收入眼底。 “青黛你可算来了,把热水提进来吧。”小妙晚靠在浴桶中,热水里加了几味药材,小腹舒服多了。 可半晌没有人应,她抬头去望,之间自家大哥哥站在屏风前,脸如同被屋里热气熏过一样红,小妙晚也没扭捏见外,趴在浴桶边,歪头道:“大哥哥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前院宴席么?” 许观澜见她不抗拒,壮胆上前,在桶边坐下,温软小美人就坐在眼前,眼中透亮,映着他的倒影,叫他心尖如含蜜糖一般甜,轻言道:“一直挂念妙娘,还是要亲自过来看看才好。” 看着许观澜,小妙晚一时语塞,只觉得难以启齿。许观澜看着焦急,“到底怎地了?” “妙娘···初潮来了。”她羞红了脸,整个人都要没进水里了。 许观澜微愣,似乎也才想及此事,连忙扯开话题:“府医可来过了?” “大夫还不曾来过,芳妈妈泡了药浴,叫我好生歇息,莫要跑跳走动,”小妙晚应着。 正巧自是院外传来脚步声,应该是青黛提了热水来,兄妹二人对视一眼,许观澜便起身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见···见过大公子。”青黛显然也是意外。 “我端进去就可,你且去吧,稍后我自会送妙娘回晚香园。” 院门缓缓关上,许观澜捞起袖子,提水靠近,将水一瓢一瓢倒入浴桶中:“妙娘现在可觉得好些了?” 小妙晚看着许观澜亲力亲为,慢慢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笑道:“自是好多了,也没有早上那般难受了。” “这药浴也莫要泡太久,妙娘年纪尚小,只怕虚不受补,”许观澜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问道,“可要哥哥给你揉一会儿肚子?” “好啊,大哥哥要如何给妙儿揉?”小妙晚点头看着他。 “妙娘立先起身来,”许观澜拿了绢巾来,却见小妙晚仍有些瘫软,听她道:“大哥哥,大概是泡太久了,我有点使不上劲了。” 许观澜摇摇头,垫着绢巾把小姑娘抱出了水中,温香软玉入怀,椒乳玳瑁,纤腰玉腿,都在自己怀中,晃得他呼吸一乱,带着药味的晚香玉扑面而来,清丽芬芳,令人沉醉。 院里妻妾都不曾让他有过这样的感觉,小心翼翼视若珍宝,他缓缓向榻上走去,只觉得时间过得再慢点才好。他看着小妙晚俏鼻檀口,笑靥浅浅,隐秘的欲望在心中肆意生长。 “大哥哥,衣裳。”小妙晚接过衣物,许观澜一件件给她穿上,他的大手在妹妹娇软的身子上抚摸着,皮肤滑腻得不像话,叫他不住想求更多,刚穿好躺下,外面小厮来报,府医到了。 许观澜应了一声,垂下帘子,在妙晚的手臂上垫了软布,随后大夫和药童上前,细细把脉。 大夫凝神片刻,想这是公子内院,理所当然道:“这位小娘子身子尚弱,不易怀孕生养,此次又吃了寒凉之物,更要仔细调养不可疏忽,老朽这个方子每日一次,且吃五日。” 小妙晚有些迷迷糊糊,刚想出声,只听许观澜也不否认,接道:“只怕虎狼之药,虚不受补,这方子可是慢慢疗养?” “大公子,自是如此,五日之后老朽可再来把脉,看小夫人如何再对症下药。” “如此甚好,你且去煎药吧。” 旁人退下,许观澜撩开帘子,看着小美人儿脸都埋进了锦被之中,红色肚兜微露,还真如初为人妇的小娘子一般青涩又妩媚。 他不由走进,将她搂入怀中,手伸进被子去抚摸着她的小腹:“药还有一会儿,大哥哥先给妙娘揉揉。” “嗯···嗯啊······”热源从大掌上传来,驱散了不适合胀意,小妙晚舒服地娇吟一声,头也伸了出来。 许观澜眸色幽深,小肚兜本就没多少布料,按捏之下松的松散的散,他抚摸着,手中的皮肤丝滑如上好的丝缎,心上的念头如星火燎原,见小妙晚并不排斥,动作也开始大胆起来。 山峦高峰,谷底峡间,许观澜的手指游走着,纵览风景,沉醉其中。身下娇躯如牛乳般滑腻幼嫩,叫人爱不释手。 “啊···啊嗯······”小妙晚嗓间抑着呻吟,“大哥哥这般揉得···好舒服······” 许观澜瞧她媚不自知,娇妩天成,妹妹又如何,自己不过一介武夫,何时理会那些陈词滥调,想着便愈发放肆:“好妙娘,那大夫嘱咐好生调养,你每日做完功课便来我房中,大哥哥这般给你揉揉可好?” 小妙晚舒服地魂不守舍,只当嗯声应下。揉了好一阵,那药童煎好了药,敲门要进,许观澜接过了碗,关上门又回到床前。 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汁,小姑娘整张脸都皱起来了:“大哥哥,我不要喝。” 许观澜抱着她诱哄着:“妙娘喝几日之后便不会如此难受了。” 小妙晚仍是不情不愿道:“可看起来好苦呀,大哥哥,你替我喝可好?” 瞧她恃宠而骄的模样,许观澜失笑,瞧她小嘴嘟起,红如浸水樱桃,心下立刻有了主意:“大哥哥知道一个法子,妙娘试试再说。” 说罢,他在小妙晚好奇的眼神里含住一粒蜜饯,朝她吻了下去。小姑娘的双唇柔软甜蜜,绵软如天边云朵秋日棉花,香甜如枝头硕果浓郁蜜糖,甜糯可口,津液连连,晚香玉芬芳将他裹得密不透风,如同含住了一朵娇花一般。 小妙晚贪恋他嘴里的蜜饯,伸出小舌试探,灵活地舔舐着他,许观澜愈发上瘾,亦舔弄美人贝齿,手上揉弄,深深痴吻。 二人吻得难解难分,小小蜜饯被她勾走,许观澜又故意咬了回来,直到蜜饯被小妙晚吃进肚子才分开来,二人唇间银丝晶亮透明,拉得老长。 “大哥哥咬我!竟还与我抢食!”小妙晚气呼呼道。 许观澜哄着:“这般可是甜的?大哥哥这般喂你,药也是甜的了。” 小妙晚半信半疑却也不再反对,许观澜见此,含住一口药液又吻了下去,带着蜜饯的甜味,那药似是真的甜了起来,药草更是清香醉人,沁人心脾。 兄妹二人如此这般一吻接着一吻,药碗便空了,嘴边溢出来不少,流到肩上胸前,也不知是吃进去的更多,还是流出去的更多。 许观澜摇头作罢,又唤来小厮叫水沐浴。小妙晚见他忙前忙后,忽地趴着他怀里问道:“大哥哥如此这般亲力亲为,可真叫妙娘羡慕将来的大嫂嫂。” 许观澜听到这话颇为意外,瞧她垂眼模样像是醋了一般,顿时他心中又暖又软,愈发怜惜:“我且只有你这一个好妹妹,哪里会与别人这般······” 小妙晚却听不进去哭闹着:“大哥哥就欺我年幼不懂事,说笑哄我开心,有了大嫂嫂···就不会对妙儿这般好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看上去又弱小又可怜,许观澜手足无措:“妙娘莫哭了···大哥哥有妙娘足以,哪里有什么大嫂嫂,我如此这般都···是疼爱妙娘一人。” “哥哥说的可是真的?” “那是自然,大丈夫自是说话算话。”许观澜见她将信将疑,伸出手来,“大哥哥与你拉钩。” 小妙晚望着他,眸中泪水汪汪,伸出小拇指勾住了许观澜,手指柔若无骨,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如同羽毛一般挠在他的心里。 这春日宴到了最后,只听说那许府大公子吃醉了酒,抱着哪家的婢女进屋翻云覆雨,屋外叫了好几趟水,把一院子贵女撂在院里。一下子众人纷纷退避三舍,与宋明嫣的婚事也不了了之。 罗氏因此没少冲下人发火,院里哪个嘴碎的尽嚼舌根子,坏了这门好亲事,而许氏兄妹对此一无所知,蜜里调油好一段时间,然而好事不长,在半年多之后,许衡川从边疆一封家书训诫教导,许观澜只得上马出发去了父亲身边。 八 妙晚这一趟及笄之前,许衡川和许观澜皆从边镇调任回京,可兄妹俩还未碰面,妙晚就与伯爷踏上了南山之行,许观澜在府中相思情切,望穿秋水,恨不得每天八百封信催小妹回家。 “四小姐,大公子的信可写好了?”紫纭一大早端来了早膳,看着妙晚在镜前梳妆。 “小姐昨日便写好交给奴婢,奴婢已经托人送去镇上了。”青黛一边为妙晚梳头一边说道,她脸上微红,像是掩饰什么似的,“快马加鞭,大公子过几日便能收到。” 紫纭眨了眨眼:“这点小事哪用麻烦青黛姐姐。” 花言巧语!青黛暗想,就是想拿给老爷看罢了,可小姐给自己的布袋里······她想着脸更红了。 “随便说些家常话罢了,和大哥哥许久未见,也真是生疏了。”妙晚神色淡淡,似乎只是平常小事,而心里自是清楚的很,她一字未写,那装着家书的布袋里,折着一件刚脱下来的贴身肚兜。 用完早膳,许衡川到了前厅,带着妙晚上山游玩。南山坐地千里,山上风景美不胜收,二人行至山间峡谷的江边亭中,屏退左右,品茶赏景。亭下游人携亲伴友,不绝如缕,不时有谈笑声传入耳中。 起初二人还是并排而坐吃着茶点,不过多时妙晚就坐到了伯爷腿上,大手也放肆地摸着腿揉着胸,脸上却不动声色:“妙儿可有乖乖听话,日日夜夜温泉沐浴?” “啊···啊嗯正是···妙儿日夜沐浴······”妙晚眼神迷离,只觉得腿上面是火热大手,下面是滚烫硬物,整个人夹在中间又热又渴。 “真是好孩子,”许衡川喟叹着,在她光洁滑腻的侧脸上落下一吻,“可要看看江边风景?” 妙晚哪里听得见大伯在说什么,呢喃着嗯声,许衡川便把她撑起来,身上衣物扯得松松垮垮,把她面朝江面抵在了亭子围栏上。 脚下游人如织,三五成群,江风阵阵,水波荡漾,妙晚感到些凉意微微恢复一些神志,就感觉到许衡川的手撩开了裙襟亵裤,摸到了腿间。 “啊···啊!伯爷······”妙晚惊地叫了一声夹紧了屁股,他的手不停,手指有力地切了进来,摸搓着双唇。 “妙儿在爷面前就不必穿这些了,”许衡川狠狠勒了一下亵裤,白虎穴光滑细腻,根本没有毛发遮挡,磨到花蒂,一阵爽意猛地窜上了,妙晚仰头,整个人靠在伯爷身上,蜜液也流了出来。 “这么多人看着都能流水啊······”许衡川笑意深深,咬着妙晚耳朵,惹得她颤颤巍巍,呼吸急促,男人手上更加使力,逗弄着花穴,“妙儿说···这风景如何?” 妙晚咬着唇,忍着不在人前浪叫出声,尽力应着:“啊···哈伯爷···嗯风景···自是极美的···啊啊······” 许衡川的指尖继续揉弄着唇间,微微分开又不曾踏入,浅尝辄止,而花穴早已湿润一片,他摇头感叹:“爷看未必,这风景之美啊,且不及妙儿的万分之一。” “啊···啊嗯···伯爷······”妙晚听着脸上红透,如若盛放的夏花娇艳欲滴,穴中空虚之感更甚,汁液涌流而出却不能充盈哪怕一丝一毫。 小穴张合着诱着手指,可他仍只是门外逡巡,黏腻的花蜜将整个手都浸湿了,晚香玉的芬芳四散,花穴愈发渴求,几乎要将他的手指吸进去了,许衡川瞧着她淫性渐起,但嘴上依旧不紧不慢:“妙儿可是馋了?” “嗯啊···哈···伯爷···啊······”妙晚字不成句,情欲烧得浑身燥热难忍,江风都难以驱散,伯爷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脖颈,耳边呼着热气,更是叫她备受煎熬。 许衡川笑道,语气却不容置喙:“那妙儿把肚兜撩起来,奶儿露出来。”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这般大胆淫荡的行径,混着亭下喧闹声传入耳中,妙晚身子猛地一颤,竟是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而穴口摩擦得愈发猛烈,是许衡川无声地催促。 “伯爷···啊···坏啊···哈······”妙晚嘤咛着,开始扭捏着身子,似乎想躲避这下体无尽欢愉,可微微抽离之后花穴又无师自通一般迎合上去,夹得更紧,贪嘴极了。 “妙儿乖,露出来伯爷给你好好摸摸。”许衡川继续引诱着,手扭过妙晚的头重重地亲吻吮吸着她的嘴唇。 妙晚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般上下夹击和淫词浪语,小手颤颤巍巍地解开前襟,去撩小肚兜的下摆。 江边若是有人抬头看向这边,就能见到赏景亭雕梁画栋的栏杆边上,一小娇娘面色潮红,鬓发散乱,与身后的俊朗男子如鸳鸯交颈,好似神仙伴侣。 再一看那小娘子竟是个淫浪的,软得和没骨头似的赖在男人怀里,衣衫不整,人来人往之地就如此这般饥渴难耐,小手还撩起了亵衣,把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剥了出来。 乳肉软绵绵地趴在砖红栏杆上,许是风吹的发凉,小手也不住抓着揉着软肉,满足得摇头晃脑,阳光照着莹白发光,愈发淫靡骚浪。 许衡川见着怀中女娃如此这般上道,更是欢心,妙晚小手揉得不得要领,媚眼如丝地无措地望着他,他过了好一会才抚了上去,大力地摸弄起来。 “啊···伯爷···啊啊!”妙晚正享受着,花穴忽地被戳弄了进来,一个忍不住便娇声叫了出来。穴口似乎已经等待多时,立马紧紧地吸了上去,层层迭迭。 “放松一点。”许衡川拍在妙晚屁股上,光是一支手指进入都吸得这么紧,果然是个骚穴!他揉胸的动作不停,侧脸与她相贴,安抚着她放松下来。 妙晚很快就接受了异物探入的不适感,硬物在穴中杵着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她前后晃着身子,下身开始绞着手指牢牢不放,她虽然意识到了什么,但仍所求更多:“啊···伯爷···嗯哈······” 许衡川的手指开始了下一步动作,指甲指节刮蹭着内壁,叫妙晚颤抖得更厉害了,呼吸愈发急促,花液愈发多了起来,阵阵晚香玉芬芳,情动不能自已。许衡川又探了一节指节进去,便触及了一层障碍。 “好女儿···爷的好女儿啊!”许衡川手指加了力,速度也快起来了,妙晚整个软彻底瘫软在男人怀里,穴口泥泞一片,又湿又滑,如一汪春水不断涌流。 许衡川见她爽得双眼迷离,花枝乱颤,悄然撤出来,双指并拢,又重新入了进去。 “啊——啊···伯爷!”花穴从未尝过这般滋味,妙晚惊得叫了出来,惹得亭下几人抬头望过来,许衡川连忙一手揽过妙晚胸前,向后拉了拉。 她一下子意识到身在何方,连忙用手捂住嘴,而许衡川手上不停,缓慢地抽插着,花穴如同吃到糖的女娃,津液连连,垂涎三尺,晶莹剔透,整个往手指上凑去。 “好女儿真乖,真听话。”许衡川赞许地笑道,见妙晚适应了便又加快了速度,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擦着层层迭迭的幼嫩的肉壁,指节屈起刮弄着花穴的纹路,把妙晚磨得双腿酸软,香汗淋漓。 此时亭外若有人路过,便能见着一对男女如爱侣一般倚靠在栏杆上,男子锦衣玉袍,迎风伫立,一手抱在女子胸前,一手似是托着女子侧腰,而那小女子倚靠在男子怀中,时而嘤咛颤抖,时而与男子交颈相吻,大概是哪家的贵人和妾室出游。 谁知这竟是伯侄二人大白天地干这等荒淫之事!许衡川大手仍揉弄着许妙晚一对饱乳,身下手指抽动,叫她泄了一次又一次,手都淋得全湿了,蜜水四溢,两人的衣袍都浸湿了,在衣袍上留下一条条水痕。 “啊···啊···妙儿····哈嗯···妙儿真是···不行了······”妙晚脸上泪水汪汪,都不知道已是第几次了,好几次求饶都没让大伯放过她。 许衡川看着她属实有些可怜样,手上缓了下来,感觉花径确实微微红肿,撤了一指出来,但依旧在里面绕着圈:“妙儿水这般多···真叫爹爹高兴。” 妙晚喘着气,松了一口气,似乎也没注意到许衡川的称呼:“是···是妙儿受不住了······” “爹的乖妙儿,”许衡川又重重吻下去,吮吸着她的唇:“下人依旧安排已经好了,爹带你去一处新的温泉,回去好生休息。” 这一处温泉不同之前在小院梨树之下,反而处于山中穴洞里。妙晚随着小厮婢女走入山石中的一处缺口,里面竟是别有洞天,宽阔明亮,雾气缭绕,如同人间幻景。 野花朵朵点缀在翠绿的一草一木上,围绕着中间高处的一池温泉。洞穴四周山石环绕,爬满了藤蔓,一直向上生长,直到头顶一大块椭圆天坑。阳光透过边缘茂密的树枝绿叶洒了下来,浮光跃金沉水中,美不胜收。 一连几日,妙晚在池中沐浴,只觉得身心舒畅,轻盈灵动,任督二脉似被打通,身子愈发柔韧敏感,皮肤细腻幼嫩得能掐出水来。山中狐丹被她吸收了七七八八,在她丹田落地生根催了淫性,再以阳精育之,假以时日必将现身狐形。 而此时的她还未意识到这一点,只是莫名感到花穴空虚,大概是伯爷日夜垂爱,她也习惯了这般相处。 妙晚坐在水中,忽地想起那日在亭上看到的人群中,游山玩水的贵人老爷带着后院妻妾成群结伴,日夜玩赏欢愉,而大伯······她敛下眉眼,无人知她在想些什么。 九 这日晚上,许衡川带着妙晚游玩回来,只当妙晚先去睡下了,只身一人在池中沐浴,闭目养神,回味着几日来的浅尝辄止,想着下一步计划。 正沉思着,却听见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许衡川没有仔细分辨,道:“都退下,爷今日在妙儿这了。” 那脚步声却不停,许衡川正欲发火,却意识到这脚步声的主人。他睁开眼回望过去,只见月光下的女子窈窕温婉,青丝披散,身上不着寸缕,挽着披纱更是欲盖弥彰,惹人浴血喷张。 许衡川一下子就看痴了,根本没料想妙晚直接送上门来。妙晚玉足点着水面,踏进池子,朝他浅笑:“伯爷不是要歇在我这儿?妙晚可不能照顾不周啊。” 她一步步走进,白虎下体磨蹭着,花唇一颤一颤,逐渐放大呈在许衡川面前,再一点点没入水中。妙晚侧躺下来靠在许衡川怀里,胸前乳儿甚是乖巧,贴在男人小腹上,惹得邪火连连。 “妙晚······”许衡川声音愈发低沉,眸中酝酿着浓浓欲念。 “妙儿心知伯爷疼我爱我,这一个月来陪妙儿到南山游玩···身边也没有母亲姨娘,自然是因为我受了莫大的委屈。” 妙晚满眼柔情,一头青丝散开在水面上,腿边的披纱也随着水波荡漾漂浮摇摆,如同鲛人五光十色的鱼尾。她的小手在许衡川的胸口轻轻画着圈,若有若无地勾引着。 “妙儿···妙儿······”许衡川抓住了她不听话的小手,另一只手抚着她的侧脸,“真是爷的贴心小棉袄啊······” 妙晚借着力,把许衡川的大手按在了自己胸上,示意着男人大力揉弄着,娇笑道:“妙儿愿意的,愿意今晚好好照顾伯爷···” 说着她伸出小舌舔舔嘴角,无限诱人媚态:“妙儿好好报答爷···定要让伯爷满意——啊!” 勾人的妖精!许衡川发了狠,掐着她的腰往下吻去。他又不是柳郎再世,更何况这身下人儿,乃是他日思夜想如痴如狂的妙儿!妙晚浑身散着甜香,腰肢软得好似无骨,攀在他的身上。 男人抬手把玩着乳肉,把人吻得晕晕乎乎,舌尖舔弄着彼此,直到妙晚气喘吁吁才分开,那挂着的银丝也不知是谁的。许衡川沿着优美的脖颈边嗅边吻,细细吮吸狠狠啃咬,另一只手往下处摸去。 “妙儿分开点。”许衡川一手抚摸着双腿,进入泥泞花泽,一片湿热黏腻。他两指夹着花蒂,磨蹭拉扯,妙晚啊啊连叫,几次挣脱,可早已被男人大掌牢牢控制。 胸上他也不曾放过,玉乳酥胸水波荡漾之下起起伏伏,触感更加细腻滑嫩,两点茱萸亦是被温泉润得透亮,如同极品上等的璎珞。许衡川眼神一暗,低头便咬了上去。 “啊···啊!伯爷···嗯···啊啊——!”那力道来的又猛又快,妙晚被激得下面一紧,玉液涌流。许衡川又吸又咬,如同刚吃到母乳的坠地婴孩,整个奶儿都吸到了嘴里,似乎再吸一会儿就要出奶水了。 妙晚嗯嗯啊啊地叫着,低头看着许衡川,他一头密发在胸前吮吸,些许胡茬摩擦着皮肤,牙齿细细啃咬着乳肉,心中更有一种奇妙情绪油然而生。 许衡川手上也不停,食指摩擦着花穴,趁着女孩浪叫便探了进去。妙晚呜咽着抖着身子,而花穴格外热情地吸附上去,层层迭迭的肉壁瞬间就容纳了。 上面被吸着啄着,下面被玩着弄着,妙晚只觉得身子愈发绵软,口中声音也听着陌生起来,似乎还在期待欢爱。水波荡漾,那水下的动作都看不真切,而身上的饥渴确实实实在在的。 “真是水做的妙人儿···”许衡川把奶子吸的咂咂作响,仿佛喝到了奶汁一样满足,把她勾引人的妩媚模样看在眼里,身下欲望更加蓬勃,“爷定要把你吸出奶来!” “啊····啊——!”妙晚娇声叫着,许衡川换了另一只乳儿咬在了嘴里,力道有增无减,两点茱萸在舔弄之下坚硬挺立。 男人的口退出来些,胸前感到一片凉意,妙晚仰着头,不受控制地向他迎去,又把奶子送入男人口中。 “真是骚货,爷不吃还不行了?”许衡川轻笑着,又猛力吮吸起来,下边也加上中指,妙晚这处蜜穴还未开发,紧致幼嫩,进入颇为阻塞,但一纳入,却又弹性十足地包裹起来。 两指前前后后地送着,花液越来越多,润着花径里一片蜜意,晚香玉花香笼罩着二人。妙晚脸颊潮红,像落入人间的桃花妖,栽在了情郎身上。 池中水波层层荡漾开来,许衡川的指尖细细描摹着那层阻碍,又薄薄地附在指尖,他轻轻用指甲刮着,妙晚只觉得一丝微妙的痛意,扭着身子却吸的更紧了。 “啊···啊哈···伯爷····”妙晚嘤咛着,只觉得在手指挑逗之下,汹涌的情潮更加猛烈,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许衡川手下又继续前后插着,手上揉弄着,舌尖舔舐着,这般架势如何能招架得住? 她呼吸急促,刹那阴精失守,猛地泄了出来,洋洋洒洒。汹涌情潮,妙晚小脸如同初春桃花,水润娇嫩,红唇张合着,眼神湿润润地望着身上的男人,藕臂绕上许衡川的脖颈,送上香吻。 这般大胆的邀请完全取悦了他,许衡川大手扣在少女的后脖上,用力加深了这个爱吻,磨着软嫩的红唇,如同品尝着芬芳甜蜜的草莓,身下的欲望已经勃然愈发,紧贴在妙晚腿上。 妙晚早感受到了热源和躁动,那巨物的青筋带着烙铁一般的烫意,似乎已经烙在了她娇嫩的大腿根上。她不住大口呼吸,却让男人吻得更深,整个人似乎都被男人的气息笼罩住了。 十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许衡川的大拇指又按上了花蒂,碾磨挑逗起来,惹得妙晚一串娇吟。男人揉搓着打着转,豆粒一般的花蒂不一会儿就肿胀起来,如同花生一般大小,那体内的空虚也随之扩散开来,蔓延到四肢百骸。 “啊····啊哈····伯爷啊······”那空虚的感觉让她无比焦灼,妙晚不耐地动着身子,脑海里有个声音让她不受控制地贴在男人身上,要他干上来!操进去!插里面!腿间的热源触手可及,似乎马上就能让她纾解。 许衡川看着妙晚的神情,心知差不多了,手指慢慢停下滑了出来,另一只手却仍揉着她的胸乳,瞧着上面被自己划出来的红痕。 妙晚不理解地抬头看他,欲火烧得她分外难忍,她皱着眉道:“伯爷···啊······” “好妙儿···之前就当你胡闹,爷也给你好好摸了一番,”许衡川把着她的腰肢,肿得紫胀的阳具破开花唇,抵在她的花穴上,热得让她一颤。他的眼眸如同野兽一般狠戾,声音低得不像话:“你可想好了?” “啊···爷···太大了···啊······”妙晚支吾着,第一次见大伯这般凶狠的神情,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撕开拆吃入腹。那小穴却欢快地很,吸着舔着那比它硕大太多的龟头,蜜液连连,堵都堵不住。 许衡川喉结滚了滚,错开眼,肉根在穴口打着转,妙晚只觉花液流得更多,空虚更甚,她垂下眼,水面波纹一圈一圈地推开,粗大的紫红棒身虚虚晃晃,若即若离,叫她嗓子发渴。 男人在她耳垂边吹着气,继续蛊惑她:“妙儿可还要替爷的主母姨娘,照顾报答爷?” 妙晚身子发软,面上肩头都缀着水珠,如同美人出浴,娇俏动人。 “妙儿可愿意做爹爹的小娘子?” “唔···妙儿···愿意——啊!” 少女娇软的嗓音在许衡川耳中如听仙乐,他不再犹豫,缓缓推入。妈的真是名器!又润又紧,爽得他后脑发麻,让他不住喟叹,只进了一个头就如进了一片神仙地,过往那些女人,无一人能与之相比。 妙晚也爽得发晕,巨物容纳进来又酸又胀,带着痛意却更多的是无尽满足。巨大的龟头带着骇人的热度,撑开了半遮半掩的花径,烫平了肉穴的褶皱。 处子白虎在月光下如雪般莹莹发光,含着紫黑的巨物头,落在男人眼里如同燎原星火,他浅浅抽动,透明的汁液瞬间一汩又一汩,花径黏腻温热,弹性十足,就是个欠操耐干的淫穴! “啊····哈啊·····”妙晚无师自通地适应着,小穴如小儿小口吸着咬着酸甜的冰糖葫芦,津液连连,晚香玉芬芳四溢,她抬起臀,吃不够一样迎合上去。 许衡川看得眼热,女子初经情事要难受几分,哪像这个骚娃子一样狐媚!水多得到处流!他垂眼又送了些进去,肉穴层层迭迭,瞬间就裹了上来,吸附在他的肉根上。 他不是没有流连过温柔乡,这般知趣上道的处子还是独独他女儿一个!光滑柔嫩的皮肤,硕大晃动的奶子,细腰丰臀,妩媚勾人,势要把她操老实了才行! 妙晚大口呼吸着,嘤咛不断,口中好像在求饶又像在求欢,烙铁一样的硬物破开深入,塞得她腰肢发软双腿发麻,可男人大掌把她牢牢掌控,根本无法逃脱。身下小穴根本感受不到少女心思,如同久旱逢甘霖,千百张小口一样不知足地吮吸着阳根,柔韧灵活,不知餍足。 “欠男人脔的骚货!”许衡川被吸地再也忍不住了,痛快地叫骂着粗话。他本来就是军旅出身,前半辈子从兵戈黄沙枪林箭雨里走出来的大老爷们,一直怕吓着娇滴滴的妙人儿,才学着文雅腔调和妙晚说话。现在扎扎实实操进去这骚穴了,他顿时原形毕露,张口就来。 “今晚爷定要把妙儿这嫩穴干得合不拢了!” 骚话不堪入耳,妙晚小脸羞的通红,身子却更敏感起来,本就是在温水中欢好,现在愈发觉得自己如一叶扁舟,上上下下沉沉浮浮,穴中猛地一紧,更加饱胀。 那小穴绞得许衡川青筋暴涨,他本来还想看在初夜的份上徐徐图之,现下直接送了进去,微加使力就过了那层阻碍,直接捅进了少女柔软的花心。 “啊——啊哈····伯爷····啊!”妙晚痛的淫叫出来,尾音又软又媚,那充实的满足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酸胀痛意,击打在她的体内,第一次感受这般充盈快意,她整个人都发晕发蒙,神魂颠倒,意识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都紧紧贴了上去。 这穴就是男人的销魂窝!天生给男人脔干的淫穴!一下子就适应了粗壮的巨棒,汁液源源不断,又湿又热,张张合合,许衡川早知她天赋异禀,还是被她一副骚浪样子蛊惑到了,他稍稍退开,又重重撞了进去。 池中激起一层一层的水花,水浪扑打在二人身上,如同一阵又一阵的情潮,向二人席卷而来。妙晚双手挂在男人肩上,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一处,又热又胀,隐约的酸痛感都成了让人上瘾的舒爽,叫她欲罢不能。 十一 许衡川掐着她的腰,眼角发红,欲色深重,手下留下一片红印,把上她修长的玉腿,冷声命令着:“把腰抬高,腿缠爷腰上。” 这简直是叫她主动求欢!妙晚被骚话撩拨得耳朵发红,身子敏感得像水做的一样,小穴也不由自主地吮吸上去,里面的快感愈发强烈,叫她被迫心甘情愿地照做。 “啊····啊哈!”妙晚刚放松双腿浮在水中,许衡川已经迫不及待地地架起分开双腿,猛力地操干了起来,粗长的阳物早就蓄势待发,在黏腻湿热的甬道里抽插捅干。 男人手掌青筋暴起,肉棒也在花径里又粗了一圈,这小穴实属人间臻品!白虎处女穴更是紧致幼嫩,粉得如同初春花苞青涩单纯,张张合合蜜液淫靡骚浪,爽得他头皮发麻,要把这骚穴操烂了才好。 妙晚被顶得失了重心,半个身子在水里往下坠,穴口似乎要离了大伯的宝贝物什,她也来不及多想,赶忙把腿缠上大伯的腰,像藤蔓一样紧紧附上男人坚实的腰身。 “妙儿你可真是个淫荡的!”许衡川咬牙暗骂,少女这往上一迎,花穴立刻被顶得一紧,初次就到了这般深度,几乎把整根都吃了进去,他虽年过四十但仍血气方刚,少有女人能吃下他的整根,而身下的女儿初次就几乎全入了进去。 “啊···啊爷···啊哈!”妙晚被那几下顶弄一下就泄了出来,汁液汹涌,浓浓晚香玉蔓延开来,其间有夹杂着男人气息,更是万千撩拨,身子愈发软了下来。 许衡川嗅着女子芬芳,动作不带停歇,继续就着姿势,把着玉腿让她分得更开,腿缠得更高,肉棒捣弄着少女:“妙儿才被爹爹破瓜就骚浪成这样,真是个喂不饱的荡货。” “爷····爷···不啊啊···啊·····”才丢了一回的妙晚娇声呜咽着,字不成句,些许理智回落,叫她应该拒绝这有悖人伦的人间极乐,可粗棒摩擦脔干之间的无限快感,和花穴中的充盈饱胀让她内心无比满足,吮吸在滚烫的肉棒上根本无法离开。 “爹的大鸡巴操得妙儿爽不爽?”许衡川瞧着妙晚逐渐被情欲主宰,污言秽语随手拈来,巨棒一下一下捅在花心上,接连不断,根本不给妙晚喘息的时间。 少女养尊处优,哪里听过这般粗俗的话语,瞬间花穴一紧,几欲要把大伯夹出来,许衡川深吸一口气,微微抽离,大掌拍在妙晚挺翘的臀上:“哼,还会戏耍你爹爹,快说,爹爹的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妙晚只觉穴中空虚骚痒瞬间卷土重来,她眼中盈着泪水,神情湿漉漉的惹人万般恋爱,直叫把她玩坏了才好:“妙儿好爽···好爱···伯爷的···大鸡巴干——啊!” 许衡川重重地落了回去,他这般挑逗身下也万般难受,尝过了这穴,别的怕是都不堪入眼,今夜他竟也和个初尝情爱的愣头青一样,把控不住地深干少女嫩逼。 “要不要爹爹每天这样操你?”许衡川低声道,夹杂抽插的低声闷吼。妙晚的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臀部高高抬起,二人相连之处恰在水面之间,抽插之间温泉水波打在她的花穴花蒂上,激得她全身发颤,把她打得七零八落。 “嗯啊···啊····哈啊······”妙晚无法思考,只觉得穴里花蒂的快感太强烈了,一阵接着一阵,粗俗言语更是叫她更加兴奋刺激。 “要不要爹爹每天把你干得淫水直流?喂饱你下面这贪嘴?”许衡川猛干十来下把妙晚爽得浪叫,渐渐缓下来慢了动作,更加污秽地刺激着身下娇艳骚气的女儿。 “啊···哈······”妙晚呢喃着,双眼失神,看着头顶枝叶上盛放的花朵,露水打湿了,又在夜风中上下吹拂,花瓣颤乱。花穴受过了那般冲撞,现下愈发难耐,欲火越烧越烈,把她翻来覆去的煎烤。 身下缓慢轻软的力道哪里能满足她的欲望,反而更加扩大了空虚和饥渴,妙晚终究是羞得捂住了脸,娇声更加旖旎撩人:“啊···爷···妙儿要啊哈···要天天操妙儿···啊嗯······” 许衡川看着妙晚满脸媚意,快速捅干起来捣着芳香四溢的花穴,自己看着长大的娇花一样美艳的女儿,绵软地躺在自己胯下,缠着自己的腰胯,迎着自己的大鸡巴,吃的叽咕作响,莺歌婉转。 自己个做伯父做父亲的,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自己的女儿,以前还是浅尝辄止的肖想,今夜一过就清楚,自己再也离不开女儿这极品美穴了!人伦道德,哪里能给他这般舒爽! 这人间尤物青涩动人又不自知,汁液涌流越干越多,和春水做的一样,真是个欠脔的骚浪玩意儿!越操越紧越捣越有滋有味,今天开了苞得了趣,以后就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奸干的淫荡贱货! 男人想着身下不再收着劲,全力操干开来,来来回回地直捅花心,整个温泉池子的浪都搅动起来。妙晚上半身浅浅泡着温水,下半身已经完全在春池里沉沦,粗长的肉棒来来回回,又满又胀,又酸又爽。 无人知道,这南山洞穴里,一对男女幕天席地,不遮不避,大喇喇在温泉池中野合交媾。池中水浪阵阵,激得水雾分飞,浪起浪落,女子玉肤白皙,上半身靠在池子边沿,面容潮红,眼神勾人,红唇微启。 一头青丝洋洋洒洒,双乳高耸露在空中,酥酥软软,摇摇晃晃,两只小手不耐的抓揉着自渎,大概是不得要领抓得更加起劲,一看就是才尝情爱。 但再往下看,那骚媚样子堪比花楼妓子!细腰不盈一握,玉腿大开,紧紧缠着面前的男人,随着男人动作前后耸动,穴口却始终吃得紧紧的,好一副贪婪欠干的妖精样。 男人一身略黑的腱子肉,跪立在温泉池中,大手牢牢把控着双腿,狠劲掐着细腻蜂腰,无情地操干着雪肤少女。紫黑的肉棒粗壮惊人,和那狭小的花穴根本不是匹配的尺寸,但现下阳物进进出出,卷着一池春水,看着就让人眼红心跳,那般操干的力道,紧致舒爽可想而知。 但这根本不是一般男女,这明明是高门府苑里的父女!如此这般养尊处优一呼百应的权臣贵女背德乱伦,高高在上的父亲奸干着如花似玉的女儿,怎能这般不知廉耻荒唐淫荡! 妙晚早把这一切抛之脑后,娇吟不断,男人这般操干下来,身子软得不行,抖得厉害,猛烈的情潮席卷四肢百骸,整个人都染成了嫩粉色,活像一条被冲上海滩搁浅的娇美鲛人,全身瘫软只有鱼尾还在水中润着,只得摇着腰肢大口呼吸着,靠着下体的水润才能活下去。 许衡川看得更加眼热,顶撞的力道有增无减,又百十来下,妙晚呼吸急促,神情迷离,他心知那点要到了,继续操干,给她个痛快,也给自己纾解一番。 “嗯哼!” “啊····啊——爹···爹爹······” 二人同时到了,共赴极乐,一大泡浓精射进了妙晚花心,妙晚只觉得脑海中像是有烟花炸开,高潮的快感把她高高抛起,攀上顶峰,情到浓出,她娇声浪叫着,终于喊出了她的父亲,认了这般情爱。 许衡川听着妙晚呼声,更是心花怒放,鼻尖的晚香玉没了处女香带上妩媚妖气,软软糯糯的少女声音,又是经历情事的轻哑,落在耳里像撩拨人的钩子,挠得人蠢蠢欲动,欲望又起。 妙晚还在发懵,体内的阳精仿佛一点点被丹田吸纳去,小腹如饱食大餐,暖洋洋一片,沿着血液蔓延开来,精神恢复了不少,四肢胸腰都舒展开来。 她还没明白发生了何时,巨物还未从穴里软下来退出去就有胀了起来,许衡川轻叹一声,慢慢将分身抽出,可那小穴万般挽留,把他绞得紧紧密密,对他而言更是一番折磨。 好不容易退了出来,只听“啵”地一声撑得大张的穴口猛地没了充盈,透明的蜜液和白浊拉出长长银丝,沾连着花穴和他的龟头,从被操干得水润红粉的花唇间汩汩流出,晚香玉淫香四溢。 “啊···爹爹···妙儿啊······”妙晚才反应过来那硬棒离了花口,半个身子落了空,连忙慌慌张张望向男人,半撑着身子,抬着腰臀想再凑上去。 可毕竟是才试欢尝爱的身子,妙晚根本使不上劲一个腿软滑落下来,踉跄之间,硕大的龟头卡紧了花唇,上下游走,狠狠戳着花蒂,她敏感地浪叫,蜜液更是流的像失禁一样。 十二 “没被操够是吧?还真是个喂不饱的!”许衡川被她蹭得欲火烧身,看着龟头上的白浊混着处子血更是红了眼,一把将少女翻过身趴在池边,直接又干了进去。 “啊···爹爹······”妙晚的惊呼从嗓间溢了出来,娇音拉得黏黏腻腻,带着满足和赞叹,硬棒从后面凶猛插入,直接到了另一个深度,直逼宫口。 许衡川耸动着,一池温泉水花飞溅,如同薄雾春雨,落花纷飞。他猛干着大开的牝户,只觉得又滑又润,又热又紧,水液妙晚整个源源不断,大力抽送之间似乎又把池水操进了花穴。 妙晚迷乱得找不着北,整个人压在池边岩石上,身前是刺骨冰冷又棱角锋利的岩石,身后是火热高大的男人,夹在冰火之间全身上下都不由自己控制。 胸前硕大的酥乳被压得溢了出来,滚圆地摊开,鼓囊囊弹性十足,男人大掌抓了上来恶狠狠地揉搓,简直要把她抓坏了,可快感一下比一下强烈,自己的声音又软又嗲,更加甜腻。 两个子孙袋来回撞在妙晚丰美的臀上,啪啪地响声不绝于耳,水花声阵阵,同二人交合附和。一处岩石恰好磨在妙晚花蒂上,冰冷粗糙的石子碾着幼嫩的花蒂,激得她浪叫:“爹···啊爹爹···这里不····行啊···啊啊!” 许衡川早意识到了这点,就着位置奋力猛操,女儿身子颤颤巍巍,软得和池中春水一般,没过一会儿,花蒂肿的硕大,花径中淫液滚滚而出,身子大泄。 妙晚大口呼吸着,这般乐趣叫她馋得上了瘾,小穴仍在孜孜不倦地磨着粗长的巨棒,仔仔细细地吮吸着。自己爽了都还要缠着男人,许衡川干得青筋暴起,张口咬在了妙晚后颈上。 “啊!爹爹!啊啊——”妙晚花穴猛地一紧,甬道瞬间又小又窄,四面八方压向暴涨的阴茎,咬得又凶又狠,带着无比温暖的热意,跳动的青筋都要嵌进了肉壁里。 “骚货!放松点!差点把你爹爹夹出来了!”许衡川一巴掌用力打妙晚臀上,臀肉弹跳晃动,白里透红,浮起肉欲的粉色,他咬着后槽牙忍下射意,化成狂风暴雨继续向少女扑去。 “妙晚···妙儿···啊哈···要受不了···嗯了······”妙晚呜咽着,拼命扭着腰肢,反而让硬棒脔得更深了。 那件半挂着的薄透轻纱此时覆盖在她的如玉的背脊上,纱上华丽精美的刺绣随着水波起起伏伏,月夜星光下泛着妖冶的华光,如同天生魅惑的淫性妖纹,情动之时才浮现在细腻雪肤上,无声引诱着,任何人都难以抗拒。 许衡川眸色幽暗,带着她的腰哗啦一下从温泉中站起,屈起一跳腿垫着她,半抱着继续奸干。 “爹爹···好冷······”妙晚从水里出来,只觉得浑身湿漉漉的,晚风中更是瑟瑟发冷,她往后缩在爹爹怀里,直接把细腰巨乳送入男人大掌之中,花穴也把男人阳具含得更深了。 “爹操着女儿就不冷了。”许衡川捅干更猛,交合之处泥泞一片,抽出来时湿热的蜜液涌流,混杂着前面射进去的阳精,又卷着磨着淫液插干进去,穴口顿时冒着密密麻麻的白沫,“妙儿喜不喜欢爹爹操你小穴?” 可怜妙晚,连表白的“喜欢”都未曾开口和任何人说过,就要对自己的父亲坦白对他健壮身姿的迷恋,败给肉欲的沉沦。她小脸通红,羞于启齿,可父亲粗壮结实的肉棒,此时正深埋在自己温暖多汁的肉穴里抽插耸动,来来回回,香艳异常。 那是给主母姨娘的,给嫡妻美妾的,给千千万万高贵曼妙的女子,而今唯唯给足了自己愉悦和痛快,这有多天理不容世俗不齿万般唾骂千般耻辱,她的身子就有多敏感娇嫩柔软多水。 “喜不喜欢?喜欢爹爹今天就操死你才罢休。”许衡川粗话越来越不堪入耳,瞧着娇花女儿潮红面容他就越发兴奋勇猛。背德乱伦的快感,得偿所愿的满足,狠狠激发了他的兽欲,这脆弱的俏娃娃就是要脔坏了才好。 他早就盼着想着念着今夜的一切,小兄弟更是高举呐喊,从妙晚踏进他许府第一天开始,做他许衡川的女儿,就必然成为自己胯下之物,定会被他干得又湿又软,穴口大开,浪叫着求父亲脔她操她。 “啊···啊哈···嗯啊!”妙晚被几下深顶浪叫出声来,爽得灵魂出窍,她再也无法遮掩内心的渴望,“爹啊···妙儿喜欢···妙儿喜欢得紧···啊——啊!爹爹···操死女儿啊——啊哈······” 滚烫的巨物持之以恒地顶撞着花穴深处,在妙晚肚皮上甚至顶出了弧度,许衡川幽深地盯着那一点,使力按着女儿的腰让她坐得更深更里,几欲把她贯穿。 “爹爹···爹爹······”妙晚无意识地叫着他,更是让他心满意足,他一手扭过女儿的头,侧脸吻上她的唇,一亲芳泽,细细品尝着晚香玉津液,又香又甜,如同醉人的春药。 男人放大的俊颜和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妙晚身子颤得更厉害了,热意从四周顺着紧贴的肌肤传递而来,二人如交颈天鹅一般缠缠绵绵,呼吸交错一片旖旎,仿若一对相爱多年的爱侣。 他轻咬吮吸着女儿软嫩的薄唇,亲得又红又润,连同妙晚呜呜咽咽的娇吟都一同吃进了嘴里。上下舔舐着白亮的贝齿,把女儿的津液都卷入嘴中,那般美味,他不住吃得啧啧作响。 妙晚被迫受着男人的吻,一呼一吸都被强势地霸占了,小穴也感受到了男人狂热的气息,吃得愈发欢快了,穴口叽咕叽咕,把坚硬的肉根裹得严严密密。 硬物又剧烈抽插几下,那架势简直把少女整个捅穿劈开,妙晚仰着头大叫起来,修长的脖颈润白如玉,直接被操上了高潮,水液哗地汩汩直流,整个人都飘上情欲巅峰。 瞧着女儿被操得发骚,许衡川又百十来下,身子猛地一抖,阳精大开,给女儿的花穴灌精。浓稠的阳精又烫又多,把妙晚灌得小腹饱胀隆起,丹田更加温暖,热流环绕,慢慢散开至全身上下。 “爹爹···爹爹······”妙晚呢喃着,呼唤着许衡川,湿漉漉的水眸中情深意切,面若桃花妩媚诱人,睫毛鼻尖,都挂着温泉露水,无骨一般软在自己怀里,一看就是被操开了干爽了。 两个大奶子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微微红肿,泛着粉色,随着还未平稳的呼吸起起伏伏摇摇晃晃,两点茱萸如同浸水樱桃一般肿大,秀色可餐。 许衡川分身射过之后软了少许,仍把少女初尝恩爱的花穴堵得满满当当,他也不抽出来,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女儿抱起,抬腿二人出了温泉。 接着发了内力,热气徐徐,瞬间两人身上舒适干爽,妙晚的白虎穴也露在月色下,莹白晶亮,纯净无毛,沾着大片的花液白浊,此时更是还不停地含咬逗弄着紫黑的肉棒,淫靡不堪。 妈的天生的贱货!许衡川火气刷的又窜上来了,这馒头美穴,如此天生极品,能让他日夜脔干,就是叫他把这条老命直接给她,都是千年难遇的划算买卖! “啊爹爹···啊···啊啊啊······”感受到父亲的动作,妙晚回头看他,只见许衡川三步并作两步,将他的小娘子摔在温泉池边的雕花床榻上,阴茎不知何时又恢复了粗长梆硬,再一次狠狠奸淫自己的女儿。 “爹爹!啊哈····嗯啊····要干坏了······” “淫娃!妙儿真是个欠操的!爽不爽?” “啊···啊爹爹好大···太大了···啊哈···妙儿···好爽啊啊···” “妈的太骚了!” “啊···嗯啊···爹爹喜不喜欢骚妙儿···妙儿是···爹爹的···小娘子···啊哈······” “浪货!爷定叫你给我生个胖小子出来!” ······ 十三 过了晌午妙晚才悠悠转醒,隐约记得前夜父亲在里面射了四五次,灌得她肚子滚圆如怀胎五月的孕妇才罢休,天边泛白时二人同枕而眠去会周公。 她睁开眼,自己仍与父亲赤身相拥,绵软花白的两团椒乳紧贴着许衡川小麦色的腹肌,再往下泥泞一片,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润黏腻,鼻尖全是晚香玉的甜香和男人阳精的咸腥气。 丹田某处像是被打通脉络一般热气不断,四肢经过一晚欢爱虽有些乏力但仍是柔韧灵巧,而下身···妙晚忽地小脸一红,那巨物仍旧笔挺地杵在花径之中,愈发坚硬,明显是巨龙初醒。 许衡川暗暗打量着她的反应,生怕他鲜嫩多汁的小妙儿醒过来不认账,一个没想开就要寻死觅活,如今暗松了一口气。昨夜干过那般销魂美穴,叫他想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荒淫无度,这辈子不可能放过她了。 “妙儿醒了?”他柔声哄着女儿,声音低沉醇厚,落在少女耳里惹起一片情动的颤栗,“可还记得叫爷什么?” 之前一直不肯改口伯侄相称,昨晚情到浓时才认下他这个父亲,也是承认二人乱伦欢爱,许衡川想好了,要是还是不愿认,直接就着穴里的阳根把她操得心服口服了才停。 妙晚只觉得臊得慌,可花穴里舒服得很,叫她更是心痒,只得开口,只是声音哑得厉害:“爹爹···妙儿昨晚···可照顾周到了?” 娇滴滴的少女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酥得人骨头都麻了,听这话许衡川大喜,深埋在花穴里的阳物完全苏醒,就着姿势前后操干了起来:“好女儿!昨夜照顾得爷很满意!” “啊···啊爹爹!”妙晚被顶得前后摇晃,花枝颤乱,只得伸长藕臂去攀父亲的肩膀,双乳便更加送了上去,两团温软直接压在了男人身上,瓷白滑腻,和刚点的嫩豆腐一样。 许衡川被蹭得欲望更深,大掌牢牢控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妙儿可不能骄傲,今天也是要再接再厉,现在妙儿该照顾爹爹起床了。” “嗯啊···好···妙儿服侍爹爹起床······”妙晚花穴绞紧了肉棒,又粗又硬,烫得她舒爽痛快,同时开始摆动细腰,上下迎合着父亲操干的动作,一吸一放,蜜液哗哗直流。 “真是淫荡!当女儿的大早上就在父亲面前扭着腰要操!”许衡川看着她一副发情的模样,眼角发红,青筋暴起,更是发了狠地往花心上捅。 “爹啊!啊啊啊···啊哈···嗯啊······”妙晚被操得发晕,一听父亲侮辱叫骂的粗话一下子就丢了身子,热流一泻千里,淋头喷向卡在花穴里的硕大龟头,扑在男人深耕的阳具上。 男人爽得连翻捣干,妙晚整个人都被滔天的情潮打得七零八落,快感太强了太猛了,叫她牢牢记住了这男女交欢的蚀骨快意,深深地刻进了骨髓里。 实木雕花的床榻过了一夜早被抵死缠绵的父女俩摇松了,现在更是嘎吱作响,如同朽木残音,随着许衡川抽送的力道夸张地前后摇晃,风雨飘摇。 花唇含着咬着他的男根,操干之间还亲着吻着两个囊袋,小穴里如有千万张小口,又吸又舔,急不可耐,狼吞虎咽,吃得口舌生津,透明蜜液带着晚香玉的骚气,瞬间弥漫开来。 “太骚了!真是爹爹的好娘子!”许衡川捣干更加起劲,胯下囊袋一下一下,凶猛地撞在少女臀上,啪啪的淫靡之声不绝于耳,夹杂着穴间叽咕水声,更是香艳无边,淋漓酣畅。 “啊哈···爹爹···啊啊······”妙晚被干得浪叫,整个山洞里都萦绕着她婉转娇吟。许衡川一个起身,换了个姿势继续脔穴,太过敏感的身子经不得一点挑逗,肉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越流越涌。 抽干之间昨夜满肚子的淫水被挤了出来,沿着交合之处的动作外流,淅淅沥沥,滴滴点点地掉落下来,润湿了床褥。妙晚感受到臀肉腿后的微凉湿意,嗓子发干,穴口愈发配合男人操干,简直要把流出去的蜜液吸回来才罢休。 越捅水越多,越干越敏感,许衡川大开大合地脔干,看着胯下的少女被情欲全部淹没,整个身子都泛着诱人的粉白,玉白的脚趾紧紧蜷曲,完全成为了人尽可夫的鸡巴套子。 “啊···哈啊···爹爹······”一连操干直捣花心,那热流再也忍不住,如失禁一样大泄出来,妙晚娇喘连连,仍继续受着男人无情地耸动,“妙晚不行了···受···啊···受不了了······” “小骚货!不行了还浪叫!小穴把你爹爹夹这么紧!前几年把你饿坏了是吧!”许衡川骂着粗口,感到身下的少女变得更加软热,穴口一下一下地收缩,被刺激得敏感多情起来。 “爹爹···爹爹······”妙晚口中呢喃地哼哼,身子颤抖得厉害,好像真的快要受不住被操坏了一样,每撞一下,都是叽咕作响,淫水直流。 “荡妇!才操一晚上就发大水!还真是饥不择食,屁股翘这么高,就要吃爹爹的大鸡巴!”许衡川大掌拍在女儿屁股上,啪啪作响,狠狠羞辱着。莫大的耻辱更是催情的春药,妙晚情欲愈发高亢,多汁又敏感。 再有百十来下,许衡川狠狠一抖,将浓浓精水射进了女儿的花心。妙晚被滚烫热流烫得发抖,整个胞宫都发热发烫,被火焰点燃了一样饱胀。 “爹爹···好多啊···妙儿好饱···啊······”妙晚一副吃饱了的餍足模样叫许衡川心生无限怜爱,看着女儿因被情爱覆满的潮红的小脸,饱含深情地轻吻着女儿嫩唇,妙晚回吻着,满目依恋。 许衡川看着她全身上下青青紫紫,一片红痕,全是自己的痕迹,花楼的头牌都没有她这般清纯魅惑,心中更是满足。分身半软,他缓缓退了出来,那小穴感觉到他的意图,上了劲地啃咬挽留,不情不愿,要不是今日要下山,他能和这娇女儿再大干三天三夜! 鸡巴退得越多,那穴口吸得越紧,全部退出时只听“啵”地一声穴口松开了粗棒,里面花液混着点点白浊也全流了出来,小穴连忙拼命收缩想把淫水全吃进肚子。 十四 许衡川伸手捻着花唇,盯着花穴一张一合的馋嘴,初夜就被男人操干了六回想必就她独一个,换了别人早痛的痛伤的伤,烂了坏了都是寻常,哪像她操完了还这么不老实! 这般疾风骤雨之后,臀肉上留着自己的印子,而依旧白嫩娇软,美穴只是微微红肿,仍是细皮嫩肉弹滑十足,操干太久微微有些合不拢嘴,更是一副贪婪沉沦的模样,随时都能再被脔干一顿。 许衡川两指又伸入花穴,肉穴立马裹了上来,指节纹路的缝隙里都是沾着蜜液的嫩肉。妙晚晕晕乎乎,大开身子,任由父亲玩弄。 他掏弄两下,带出一大团花液来,在阳光混着浓精,晶莹香艳,散着淫靡甜腥的晚香玉芬芳。 “张嘴。”许衡川命令着,将那花液送进了女儿的嘴里,那粗粝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少女殷红的小嘴里,满腔的腥臊滑腻又香又甜,妙晚小舌马上就缠上去了,又吸又舔,吃得津津有味。 “咽下去。”男人诱哄着,捏着女儿的脖颈,像喂小儿吃饭一样,但明明喂的是一手的淫水阳精。他修长的手指捅着喉咙深处,妙晚被刺激得不行,立刻就咕咚咽了下去。 阳精入肚,胃里又暖又热,舒服极了,妙晚立刻明白这是什么好东西,舔得更起劲了,每个指缝来回舔扫,吸得咂咂作响:“爹爹···真好吃···好香······” 直到每一处都舔得干干净净,妙晚才吃的慢下来,目光游移,看到了父亲胯间半软的硕大鸡巴,上面已经被蜜液白浊润得紫亮,顿时馋得要命,口舌发干。 许衡川慢慢抽出手指,早看到了女儿的目光,心下欢喜妙儿开了淫性,日后调教更顺利了,但故作悔意,带着父亲的成熟与爱怜:“昨夜···造孽啊,是爷太荒唐了。” “爹爹?”妙晚疑惑地抬头。 “一会儿爷和你下山,去知府那商议你婚姻大事,昨夜之事不必放在心上。”许衡川垂眼,欲擒故纵地撩拨。 “爹爹,妙晚离不开···爹爹啊······”一听这话妙晚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女儿明白这般千不该万不该,亦是心知爹爹敬爱母亲疼爱姨娘······可是···女儿是在情非得已啊···爹爹···便是分出一点半点雨露怜惜女儿,女儿都感激涕零,涌泉相报啊!” 妙晚扑进了男人怀里,两只大奶子又蹭又压,卑贱如泥地请求男人疼爱,这有谁能不应!许衡川轻声哄着:“好了好了,爷的小乖乖,别哭了,妙儿要爹爹疼爱,来求爷就是了,哪次爷不答应你。” 妙晚一听破涕为笑,贴得更紧了:“就知道爷最爱妙儿了,妙儿最乖了,都听爹爹的。” “乖妙儿,以后中衣亵裤就不必穿了,穿个肚兜就行。”许衡川吩咐着,从边上拿来玉势,涂抹好些催淫性出奶水的药膏,岔开妙晚双腿,抵在花穴上,“妙儿好好用这个,爷就多来喂你。” 妙晚乖巧极了,玉腿大张,那玉势上的药膏又暖又热,舒服的紧,身子瞬间软了下来,花穴像被诱惑了一样吮吸起来。 许衡川就着蜜液白浊,大手一用劲,粗长坚硬的玉势就全入了进去,穴口撑得大张,绷得紧实,只留个流苏垂在花唇中间,串着的铃铛沾着晶亮蜜液莹莹发亮,淫靡又诱人。 “啊···好热···啊哈···好舒服······”妙晚觉得饱胀得厉害,暖融融滑腻腻,又有尖利的玉石边缘压在肉壁上,更是刺激舒爽,情潮扑来,花液不住地往下流。 她摇着腰,把玉势吞得更深更紧,热意传到丹田更加舒适,妙晚嗲声呻吟着,媚眼如丝。 许衡川满意地轻笑,打了个响指,一年轻男子从屋檐上飞身而下,单膝跪在院中,声音清朗:“见过老爷,四小姐。” 妙晚享受着下体的饱足和热意,不躲不避,玉体呈在塌上,眼神水润打量着青年,听许衡川在一边介绍:“这是爷的暗卫,景笠,之后就跟在你左右,景笠起来回话。” 庭院里的靡靡气息无孔不入,充满男子麝香的晚香玉扑鼻而来,景笠起身,藏蓝锦袍衣冠笔挺,鼻梁高挺,薄唇多情又冷漠,纵使他再冷静自持,余光中的美景也让他呼吸一滞。 娇滴滴的小姐全身赤露,双腿分开,面容青涩可人,纯净幼嫩,而胸前一对饱乳又大又圆,雪峰高耸,珠圆玉润,柳腰丰臀,白虎美穴之间的美景更是香艳诱人,叫他几乎无法自持! 一截玉势被完全吞下,把花穴撑得大开,简直要撑坏了,但花穴还吃的叽咕作响,本是细微声响,可在练武之人的耳中清晰可见,穴外那串流苏摇晃透亮,还滴着淫水! 景笠面上差点挂不住,心知老爷为何嘱咐自己,咬着后槽牙强压下心中悸动:“谢过老爷,在下景笠,听凭小姐吩咐。” 妙晚收回目光,看向许衡川,摆着腰娇笑,双乳颤动,穴间流苏也摇摇晃晃,叮铃作响,说道:“妙儿不用旁人,有爹爹就够了。” 许衡川看她笑靥如花,长臂一捞搂入怀中又深吻下去,院中景笠被晾在一边,任凭这对父女痴缠旖旎。吻罢许衡川才朝他吩咐:“你先下去吧,叫婢子服侍小姐梳洗。” 妙晚听着别人要来,看上去颇为介意地给父亲披上外袍,盖住下体蓬勃毛发和紫壮阳根,自己却无所谓地光露着,显然一副吃醋的小媳妇模样,魅惑天成。 许衡川只觉得被吃的死死的,任凭她给自己穿衣,大手抚摸女儿柔顺的青丝:“今日下山就去南都知府,住几日再启程回京,妙儿懂事点,这段时间尽心照顾爷。” “妙儿知道的,都听爹爹安排。”妙晚满口应下。 青黛紫纭进来时便见着这副淫乱场面,自家小姐满身满脸欢爱痕迹,媚态横生,柔柔弱弱地躺在老爷怀里。紫纭先一步把妙晚扶起来,刚起身只觉得玉势下坠,花穴咬得更狠,淫液猛地挤了出来,水声叽咕,混杂着银铃靡靡之音。 一夜欢爱只觉得腿软得厉害,妙晚只得靠着二人,任由青黛紫纭梳洗。中衣亵裤都不知所踪,老爷给的小肚兜就是小小一片透纱,装饰着精细的苏绣和花边,啥都遮不住,雪乳看得一清二楚。 许衡川慢条斯理地整理里衣,看着二人满脸又红又臊地给妙晚穿上,欣赏着妙晚绝美的胴体,薄纱欲盖弥彰,更为情色,他声音低沉:“妙儿穿着可真美。” 妙晚回身看他,下体银铃晃得叮当,声音清脆,她嫣然一笑,红唇齿白:“那爹爹可喜欢?” “喜欢极了。”许衡川上前从紫纭手里接过小肚兜的细绳,用力勒紧系上,吩咐着,“你俩仔细点学着,给小姐穿上,妙儿,之前的怕是都不合身了,爷换了批新的给你。” “啊嗯···爹爹···啊······”妙晚当着侍女,直接被勒得娇声叫了出来,原来那小衣刺绣的背面刚刚好磨在乳尖奶头上,粗粝的线头剐蹭着幼嫩红粉,瞬间敏感地充血。 许衡川又系得格外紧,狠狠勒着两团硕乳,夹得沟壑幽深,两侧乳肉又溢了出来,鼓得滚圆。当着侍女这般淫荡,胸乳和花穴上下夹击,妙晚吐气如兰,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银铃顿时叮当大作,鼻尖浓郁的晚香玉芬芳沁人心脾,许衡川自是明白发生了何事,心满意足地朗声大笑,吩咐了几句便先一步离开了。 十五 青黛紫纭不明所以,看着自家小姐窈窕情动的身子,连忙给妙晚穿上外袍,可毕竟没有中衣,领子空了一大块,外袍搭得歪歪斜斜,半片春光若隐若现。 妙晚脚步虚浮地走了两步,这肚兜和玉势一刺激,更是敏感多汁,气喘吁吁,不胜怜爱,只得又靠坐下来,斜斜倚靠着,任由二人梳妆。 紫纭梳着妙晚的头发,青丝如瀑,比往日更油亮柔润,她拿起一盘珠翠:“四小姐今天真是美丽动人,老爷赏了好些簪子步摇,这点翠珠钗,璎珞发簪,堪比宫里的娘娘呢!” 妙晚看向铜镜,步摇流苏波光粼粼,而镜中女人更为夺目,面如桃瓣,目如秋波,嗔视含情,她扫了一眼盘中四五个贵气十足的金簪玉钗,没有应声。 青黛一边给她挑着耳坠,关切道:“这些个耳坠和珠链,也都是老爷今日赏的,小姐···今日可还好?” 妙晚看着她,牵起青黛的手,出声安抚她:“傻青黛,我自然是极好的,爹爹一腔真情待我,你不必担心。” 青黛懵懵懂懂,虽这般无耻荒唐,可自家小姐被滋润得如花娇媚,也许真不是坏事:“小姐可不要委屈自己。” “自是不会,你家小姐乐在其中,不曾后悔。”妙晚莞尔,狐狸眼中的暗色又浮了出来。 一行人启程下山,山路陡峭轿子颠簸,妙晚坐在软毯上只觉得难受得厉害,玉势一下一下地重重顶着花心,叮铃叮铃地响着,叫她上不上下不下,半吊在空中,舒爽不得。 她忽地想起许衡川嘱咐,玉势上的药一日两次,现在药膏好像吸收得差不多了,应该也到了换药的时候。 半坐着起身去摸花穴中的玉势,一探就摸了满手湿润,铃铛、流苏、花唇、穴口,无一不是又热又润,淫水流的到处都是,软垫都要润透了,她拿出一块帕子,垫在腿根。 接着妙晚小手去扯,可玉势粗大湿滑,根本使不上劲,花穴不受控制地用力吃着,反而吞得更里面了,狠狠戳到花心,叫她半眯着眼,仰头浪叫了出来。 景笠听见少女娇呼,担心发生了何事,连忙探身撩开帘子。定睛一看却叫他浴血喷张,只见娇滴滴的四小姐侧卧在软垫上,开着双腿,流着花液,小手去扯白虎穴里玉势,如同自渎一般,身上衣服早已散开,小肚兜勒得乳肉四溢,微微发红。 他下意识想退,却听到小姐先一步出声:“你个呆子,愣在那作甚?还不快进来?” “进来”二字黏黏腻腻嗲得诱人,景笠明知小姐的意思,落在耳里又成了另外的意味,他强撑着冷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进了轿子,反手拉上车帘。 想当时,她刚进京城许府没几日就见过许衡川身边这名得力大将,他是许衡川左膀右臂和最信任的心腹,生得颇为俊俏,可总是一张没有感情的冷脸,妙晚没少明着暗着叫他呆子。 而景笠这头,常年跟随许衡川,对许衡川心里的腌臜心知肚明,没少见这对父女房中亲密,却还没意识到自己也是一丘之貉,不知何时变了心思,如今领了令随时保护,同时也是监视,哪里曾想他有朝一日会叛主成为监守自盗之人。 妙晚见他进来了,哼着声音吩咐:“啊···爹爹嘱咐我换药···啊哈···可我一人···哪里能行···啊···你快帮帮···啊嗯······” 景笠只得走进,跪在妙晚双腿间,美景倏地放大,叫他看得更加真切,肉穴嫩的像豆腐一样,一使劲就要碎了坏了,可还拼命含着咬着粗硬的玉势,小嘴吃得贪婪。 他垂下眼:“小姐稍等,卑职这就去叫老爷。” “快呀快呀···我难受极了······”妙晚带着哭音催促,拽着他的袖子不给走,景笠只得伸手去摸,一片滑腻,晚香玉芬芳带着骚气,无声地勾引着他。 他先轻轻拉动,那小穴却格外护食,分毫不让,不得不加大力度,玉势节节退出,带着幼嫩的肉壁都翻了出来,花液汩汩,整个手都打湿了。 妙晚身子颤得更加厉害,两团酥胸摇摇晃晃,白花花的令人眩目,景笠一个使力,只听“啵唧”一声,玉势终于离开了穴口,透明的蜜液哗啦涌出,淫荡极了。 景笠胯下早已肿大一团,比许衡川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他脸上神色未变,好似动情地根本不是自己。他用软垫上早就湿透了的帕子又擦了擦玉势,打开边上的药盒,规规矩矩仔仔细细地把玉势上抹满了药膏。 妙晚看着男人认真的动作,弄的却是插在她私处的粗壮坚挺的玉势,只觉得他冷面模样禁欲而性感,水液涌流得更加猖狂放肆。 “小姐,得罪了。”景笠跪坐着,弯下腰,把巨大的玉势捅开两片花唇,重新顶在穴口上,巨大的玉势和小小的穴口,反差落在他眼里更是诱人。要不是从那里取出来的,他根本不相信这大棒能全入进去。 花穴感受到巨物便收缩吸纳起来,瞬间就被吸了一个头进去。景笠眼色愈发幽暗,好像小穴吸的不是玉势一样,可他手上不敢用力,生怕把这水嫩的四小姐弄坏了。 “啊···景大人···太大了···好热······”妙晚娇声叫着,景笠耳朵蹭地红了,常年追随侯爷沉迷武学,哪里听过如此淫词浪语,他心下一横,稍稍退出来些,又使力多推了点进去。 “啊哈···景大人···嗯啊······”妙晚呻吟着,“景大人”三字第一次被叫得如此勾引撩人,男人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 妙晚扭动着吃下玉势,花穴也一点点地裹上去,她难受地摸着双乳看向景笠,“啊···解开···帮我揉揉···景大人···难受···啊······” 景笠手上拿着玉势来来回回,进进出出,流苏扫着少女腿根,铃铛声如同仙乐一般。他终是遵循了少女央求,扯着丝带解开小肚兜的桎梏,瞬间那两团大奶子就如玉兔一样蹦跳出来,打在他的手上。 就这样他一言不发,面色冷然,仿佛真的是尽职尽责,恪尽职守,而一手捏着小姐勒的肿胀巨乳,另一手送着长长的玉势,来回用力捅着小姐的花心。 妙晚终是顶不住了,啊啊浪叫着泄了身子,水液洋洋洒洒,浸湿了锦袍衣袖。景笠收回手,不顾小姐的一再央求,又把小肚兜给她紧紧勒好穿上,不动声色地作揖后退:“卑职打扰了,小姐好好休息。” 妙晚气的没有理会,花穴里玉势插得饱胀药膏润得温暖,可胸口勒的痛意叫她颇不痛快,花心似乎还传来骚痒,愈发难耐,而她此时还没发现,那条沾满骚水淫香的手帕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了。 筵席桌下 y e h ua6. co m 一行人到了南都知府已经入了夜,知府许玉程携着妻儿等在外面恭迎,许衡川摆手示意他们退下,直接在府里休息住下。妙晚一觉睡到天亮,起身没见到父亲,一大早又被景笠掐着腰换了一次药。 这换药愈发难受磨人,舒爽却也没给个痛快,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药膏,小穴里酸胀发痒,玉势一下没一下地顶弄也只是扬汤止沸,叫她痒得更厉害了。 晚上知府大人携着一众妻儿在府中设宴招待,宴席摆在了许衡川的院子里,张灯结彩,歌舞升平,许衡川坐在主座,许玉程一众坐在一侧,美味珍馐,金樽美酒都摆在了桌面上,可许衡川迟迟没动筷子,摩擦着指尖扳指,明显还在等人。 许玉程心下了然,先开口套近乎着:“侯爷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斗胆沾着四小姐的光叫大人一声‘大哥’?” “贤弟客气,是我父女二人打扰了。”许衡川心情不错,就着说了下去。 许玉程立刻一口一个“大哥”地叫着,阿谀奉承信手拈来不绝于耳,许衡川只觉得胸口发闷,正要出声打断,听着一串银铃叮当,由远及近。 妙晚颤着身子走得极慢,过来之前景笠又给玉势上涂了一次药膏,现在又暖又热,饱胀又舒爽,胸口红肿一片,刚才求着景笠给乳尖也抹了药膏,此时温热粉红,被小肚兜勒了一整天,急需释放纾解。 她一步三摆地扭着腰,淫水淙淙,银铃也摇得欢快,夹杂叽咕水声,她本就敏感,那玉势一磨更是叫她大喘出来,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夲伩首髮站:y eh u a5. c om 青黛在后面跟着,看得脸都羞红了,小姐外袍里什么都没穿,小肚兜又薄又透勒得乳肉四溢,半边酥胸露在外面,仔细一看红蕊立得坚挺,淫穴还埋着粗长玉势,胯扭得摇曳生姿活色生香,还压着嗓子轻哼着,伴着铃铛叮铃当啷地响个不停。 许衡川看到的正是这副模样,不动声色,拍着身侧坐椅示意妙晚坐过来。知府众人不明所以,还以为叮当着的是足链铃铛。 妙晚腿软得很,手没扶稳椅子直接跌坐下来,瞬间玉势深捅进去,硬生生地直戳花心,爽意猛地打在尾椎骨上,叫她下意识想娇声叫出来。 可意识到现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她强忍着咽了下去,面色潮红,带着薄汗,越是强忍紧张,快感和刺激越是明显,妙晚呼吸急促,没一会儿就丢了身子,花液全流了出来,两条腿都湿透了。 许衡川把她的情动看在眼里,鼻尖晚香玉沁人心脾,却故意冷落她,继续和许玉程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夹着筷子开始吃菜喝酒。 见主座动筷开了席面,许府众人也开始吃了起来,人声嘈杂,而妙晚还瘫坐在椅子里靠着,香汗淋漓,软下来的身子把玉势吞得更深了,她颤抖着全盘接纳,花穴适应了深度,又开始不住收缩,淌着蜜水。 胸口太热了,太胀了,玉势里的药也送进了花心,渐渐发痒,妙晚得尝雨露,更是煎熬,可那不识趣的知府还缠着父亲闲聊,叫她火气蹭的上来,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起来。 许玉程看着许衡川接话,越说越兴奋,讲了半天见大哥不应声了,抬头去看,见许衡川手捏着酒杯,手上青筋浮现,垂头不语似在沉思,他哪里知道,桌下自己的亲生女儿光着一条沾着花液的瓷白长腿,架在自己的好大哥腿上,小脚灵活地去蹭大哥的命根子! 小脚幼嫩软巧,上下摩擦着,脚趾和玉葡萄似的,下身什么都没穿,细腿黏黏腻腻,湿热的触感透过男人衬裤传来,如上好的羊脂玉横在腿间。骚浪娃子!许衡川瞬间欲望挺立,不住地滚动喉头。 妙晚见着父亲不仅没有推开,反而胯间愈发坚挺滚烫,无声的鼓舞让她变本加厉,小脚揉搓更加灵活起劲,另一只脚一开始在男人小腿上游走。 许衡川再也忍不住,一手伸到桌下,抓住了顽皮放肆的小脚丫,小小的带着柔软细腻的触感,叫人爱不释手。粗粝的手指摩擦着幼嫩小脚,妙晚只觉得一阵热流从脚心窜了上来,半边身子都麻了,差点从扶椅上滑下去。 “妙儿小心。”许衡川低声提醒她,热气呼在她耳朵上,一下子耳朵就红了,她瓮声瓮气地应着,以为父亲放过了他,却没料到那大手沿着脚踝小腿,一路畅通无阻地攀上了大腿。 妙晚眼睛水润地看着父亲,却见后者另一手如若无事一样给她布菜:“你一路老念着江南鱼虾美味,这几天在南都多吃些。” “啊!啊···好的···谢过爹爹···”妙晚娇声叫了出来,许衡川桌下的手已经摸到了腿心,夹着玉势的流苏缓缓向外拉,摩擦的畅快和空虚的反扑瞬间传来,叫她承受不住。 妙晚只得把臀部前送,半靠着椅边,花穴敞开,倒是方便了许衡川把玉势拉走。穴口万般不舍,绞得更紧,蜜液一波一波地往外流,“啵”地一声玉势离开了穴口。 声音落在她耳里清晰可闻,而正厅中人声嘈杂,似乎无人注意,妙晚悄悄松一口气,可紧接着又绷紧了身子——许衡川的手指插进来了。 花径水润滑腻,还不停向外流淌着,外袍都湿了一大片,男人手指插进来,只觉得甬道又紧又滑,哪里是被玉势埋了两天的肉穴!明明就还是处子秘境! 妙晚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对面坐着自己的阿娘和生父,后面排着兄弟姊妹,里里外外的婢女小厮,而主座上的父亲一手夹菜,与知府谈笑风生,一手还玩着自己小穴! 许衡川留意到她呼吸渐渐急促,稍加使劲,那内壁立刻裹得又热又紧,似乎要把他手指永远留下来一样,他指节轻轻一刮,就见妙晚身子猛地颤抖起来,敏感得不想换,直接又泄了出来。 晚香玉芬芳弥漫开来,萦绕在许衡川鼻尖,他也不着急把手指抽出来,仍旧一下一下地探在女儿花穴里,显然意犹未尽。 另一边的许玉程还在夸夸其谈,酒杯里一杯接着一杯,显然是已经有了些许醉意。只听许衡川出声打断了他:“贤弟,这趟我来还有一事,相比你夫妇二人是知晓的,就是商量妙儿的亲事。” 提及许妙晚,许玉程酒醒了几分,他眼下的高官厚禄全靠当年卖了这个不受宠的女儿得来的,他连忙接话:“不知大哥有何安排?” 妙晚懒洋洋地瘫在椅子里,花穴含着父亲的手指,吃得口舌生津。闻言她轻嗤一声,无论什么安排又有何区别,他对她有何居心,在座的都心知肚明不愿说穿罢了。 许衡川举着酒杯,笑道:“也不算什么安排,只是靖王妃前段时间和内人打听了妙儿的生辰八字,估计是在给靖王府二公子相看。” “天大的好事啊!”许玉程喜上眉梢,双手端起酒杯,大笑起来,“好啊这门亲事!这下我们许家门楣也算是皇亲国戚了!大哥,这杯酒小弟先干了!” 许衡川应和着,笑意不达眼底,酒杯浅浅抿了一口,顺手放在了妙晚面前,桌下的手指却恶劣了起来,暗示着催促着她,又一边扭过头去淡淡道:“再几日带着妙儿回京,办了笄礼就把这婚事定下来了。” 许玉程连忙接话:“这是顶顶要紧的大事,小弟听凭大哥安排。” “妙儿能有这等福分,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其实还是贤弟在这山清水秀的南都养出来的,”许衡川点头,颇有运筹之态,“及笄出嫁贤弟也应备上一份嫁妆才是,不能让人小看我许家。” 许玉程目瞪口呆,没想到许衡川还有这一步棋,吓得酒全醒了,可刚才许诺下来放了大话,这下叫他如何圆场,他支吾了半天没个声响,和喝大了的一样转不过弯。 另一侧妙晚置若罔闻,仿佛二人提及的根本不是自己,小脚还在蹭弄着许衡川的分身,又热又软,上下撸动。她双手滚动着酒杯,一面侧着身子来回晃动,小穴肉壁也碾磨着男人手指,缠缠绵绵,又一步加深了快感。 许衡川继续指点着:“也不用贤弟多操心,我都已给你想好了,昇云坊、成汇庄、锦华楼、寻香阁四处地产置办给妙儿,也算贤弟一份疼爱了。” “这···大哥···”许玉程大惊,他几年南都知府下来私自做的产业一直无人知晓,而今却被一一道来,这几处都是进钱的大买卖,可他正欲说些什么,景笠已经出现在他身后,压着腰间佩刀,把地契递到他面前等他按手印。 “知府大人,妙儿在此就谢过大人早年养育之恩,这一杯···妙儿先干了!”妙晚不等他出声,直接娇声应着他,笑靥如花,举着酒杯一饮而尽。 软硬皆施一套配合下来,许玉程被逼到了死角里,他精神恍惚,颤颤悠悠地摁下红手印,死死盯着景笠把地契收入怀里,许衡川拍着他的肩膀赞不绝口也毫无反应,只觉得心口被挖了一大块肉。 烈酒入喉,又辛又辣,妙晚呛的轻咳几声,而酒液滑过喉头,带着醉人的酒香,身子都轻盈柔软起来,面容上浮起片片红云,眼眸都是勾人的媚意。 一口接着一口,妙晚只觉得肚子里很热很暖了,似乎酒液直接到了下体一处,肉穴都喝得醉醺醺的,更加饥渴敏感,全身的血液好似都沸腾了,小肚兜压着的胸乳更加肿胀难耐。 众人皆以为侯府四小姐是吃醉了酒,只有许衡川知道,这小骚娘们马上要忍不住了,两只手指早就满足不了她,淫水哗哗直流,根本堵不住,一双小脚更是放肆大胆,如足交一样摩擦着烙铁一样的阳具,几番蹭弄下来裤头早开了,菇头露了出来她便马上纠缠上去。 瞧她欠操样子谁还吃的下去!许衡川放下筷子,众人也纷纷停了下来,许玉程早就味同嚼蜡,起身朝主座作揖告退,旁人也接连起身告辞,主厅里的人慢慢离去,景笠走在最后,把大门关上落锁。 玉体盛宴 “哗啦——”随着那落锁声,许衡川大手一挥,桌上瓷碗玉盘乱成一片,起身把妙晚掼在长桌上,外袍散开,露出少女曼妙多姿的胴体,腿间湿滑一片,他提枪直入了进去。 “啊···啊爹爹···呜啊···”妙晚爽得浪叫,被玉势吊了两日的肉穴终于吃到了滚烫坚硬的巨物,饱胀酸爽,蜜液汩汩而出,肉壁收缩,而后男人又把两根沾满蜜水的手指塞入妙晚口中,男性麝香和自己的甜腥一下子散漫整个鼻腔! “妈的!吃个饭都不老实!一个劲就知道勾引老子!两天没干你把你骚死了!”许衡川骂着粗话,把着女儿细腰猛烈抽干起来,两个囊袋打在女儿丰腴的臀肉上,啪啪作响,黝黑衬着雪白,花液挤得全溢了出来,挂着好几道水痕,瑰丽又淫荡。 “啊···爹爹···”妙晚小穴狠狠绞着粗壮肉棒,咬得又热又紧,憋了两日这欢爱交融更是酣畅淋漓,快感直冲脑后,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在滔天的情潮之中。 丹田的热气回转,甬道里药膏带来的骚痒也逐渐退散,化为更加强烈和深刻的满足快意,妙晚高挺着胸脯,腰胯也不自觉地前送迎合着,双腿大开,蜜水流淌出来,让男人进得更深。 许衡川看着女儿骚浪求操的样子,只觉得血气上涌,要把这小娘们干服帖了才罢休,身下动作大开大合,深深顶撞,那处销魂穴吸着他,简直要把他灵魂都吸出来了。 “爹爹···慢些啊···啊啊······”妙晚的嘤咛被撞的支离破碎,肉棍捅干着花心,全身失了力气,任由父亲摆弄。 胸前酥乳还被小肚兜狠狠勒着,药膏带来的舒适都消失了,反而让她饱乳发胀,刺绣死死压在奶头上,又硬又硌,奶头充血,如同血红璎珞一样美丽。 下体越爽越刺激,胸口就越难忍越痛苦,妙晚生理泪水都流了下来,大口喘着气,和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一样,她泪眼朦胧看向父亲,双腿缠上去,姿态谄媚地讨好着。 而许衡川冷眼瞧着那对被小肚兜裹着的大奶子,沟壑深深,故意不给她痛快:“骚得个贱样,不知廉耻!当着生父母缠着爷,这人一走就岔开腿要爷操进去,想要松开肚兜给爷叫大声点!说不定你阿娘隔着院墙就能听见!” 那羞耻感倏地涌上来,叫她敏感得不像话,可父亲的命令又不敢不从,小肚兜的束缚实在是难受得不行,又是几下深顶,妙晚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泄了身子,花穴里被打开机关一样淫水直流,在桌上漫开,终于大声叫出来:“啊——啊!爹爹!啊···啊哈······” 热流花穴深处对着龟头直接浇下来,让他的尺寸又大了一截,许衡川眼角泛红,青筋暴起,一把扯开了小肚兜,两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抓了上去:“妈的骚娃子!越操越淫荡!” 两只大奶子终于得到了释放,和一对白兔一样争先恐后地蹦跳出来,滚圆肿胀又细腻白皙,情欲浸染上诱人的红粉,乳尖更是玳瑁一般透亮,晚香玉馥郁芬芳令人陶醉,似乎还夹杂着淡淡奶香。 “啊···嗯啊···舒服啊······”妙晚不自觉地嗯哼出声,被释放的双乳又被父亲握紧在双手中,变化成各种形状,大力地揉捏之下鼓得滚圆,简直要爆开来,在烛光之中更是香艳。 许衡川下面操着穴,手上抓着乳,真是美味销魂,就是要他现在马上风那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抽送不停,愈发用力,这穴儿柔韧耐操得很,真是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捅穿了才好。 胸口得到了纾解,妙晚只觉得更加神魂颠倒,仿佛一切都只能跟随本能,娇吟不断继续像父亲索求,穴口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让她彻底沉沦无法自拔。 许衡川眸色深深,锁在妙晚身上:“妙儿吃饱了,赶紧的,伺候爷用晚膳了。” 妙晚听得不真切,而下身感受确实真的,有一下没一下,叫她慌了神,连忙把手边的豆乳羹杏酪糕端起来,朝父亲送过去,好像真的要服侍用膳一样。 而身下的顶撞好像刻意地越来越放肆,她根本拿不稳,起初还尽力捧着端着,坚持没多久手臂又酸又麻,摇摇欲坠,手腕也疲乏了拿不住碗碟。 “啊···啊爹爹!要···要啊···洒了······”妙晚再也撑不住了,黏稠温热的乳羹乳酪从碗边溢出来,点点滴滴落下,落在她的脖颈、胸乳、奶尖。 细腻如玉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奶白,许衡川看着她无师自通的发骚模样粗话直冲脑后:“荡妇!人一走就给你爹爹开人体盛宴!求着你爹爹吃你是吧!” 他一个猛扎,去舔食女儿身上的吃食,落在肩头豆乳羹滑下去老远,乳酪落在胸口,和大奶子分泌的乳汁一样,又香又甜,许衡川吃得啧啧作响,十分满足。 妙晚看着父亲埋头在自己身上吃着,手也渐渐垂了下来,碗里的全掉下来,一对雪乳被吸得肿胀粉嫩,之前被小肚兜勒紧的不适感完全消散,小穴也撑得满满当当,全身上下爽得彻底。 “爹爹···晚膳用得···啊···还满意······”百多下之后,许衡川终于把妙晚身上吃了个干净,但依旧叼着吸着妙晚的奶头,阵阵痛感传来,淫水更加喷涌。 许衡川闻言,闷哼一声:“怎地?爽够了就想跑了?你小爹爹还没吃满意呢!专心点!” 几下大开大合,妙晚更是浪叫出来:“啊···啊···妙儿伺候小爹爹···嗯啊······” 小穴里的小嘴也不停歇,吮吸收缩着,紧致又温暖,许衡川很是满意,继续吃着女儿的乳:“你个淫娃子,平日多给爹爹吸这奶嘴,过不了多久就能出奶水。” 妙晚被脔干得飘忽,完全没听清父亲在说些什么,一副懵懂青稚的模样,落在许衡川眼里更是情色。 姑娘家家,想必也是不懂女人如何才能出奶,他哄骗笑骂:“你个欠操的淫娃,胸前肿胀便是发了淫性要出奶了,来找你爹爹操干把奶吸干净。” 妙晚听着脸色潮红,呜咽着应下,父亲心满意足,宠爱地抚摸着她一头墨发。幽幽夜色之下,知府的生女养父作客家中,此时筵席过了,二人就在餐桌上荒淫无度行夫妻之事,如此违背天伦根本不知礼义廉耻! 又过了百十来下,女儿全身颤抖,到了高潮,花液洋洋洒洒,和发大水一样喷涌而出,父亲也咬紧牙关,猛地一顶,阳精全射进了女儿的胞宫,看着女儿小腹隆起,如同怀孕三月一般。 二人抱作一团,又说了好些甜言蜜语痴痴缠缠,许衡川心情无比顺畅,更是怜爱疼惜,是女儿却更是他的女人,半软的阳根退了出来,又把玉势重新插了回去,细细欣赏穴间的美景。 “好好含着爷的子孙,给爷生个胖小子。”许衡川一把横抱起妙晚来,走向侧院榻间,妙晚一肚子浓精,只觉得吃饱了疲乏得很,父女俩便相拥而眠,会周公去了。 身世缘起 “见过老爷,见过四小姐。”听着屋里老爷出声吩咐,紫纭青黛二人端来早膳,从门口进来。 只见自家小姐衣衫穿得松松垮垮,白皙肌肤上大片大片的红痕青紫暗示着无限的疼爱行径,小脸透红,身子瘫软,似乎没睡醒一样眯着眼,跨坐在侯爷怀里。 青黛到跟前摆放碗碟,看着小姐身子微颤,额头薄汗,可老爷面前又不好开口询问,她个黄花闺女哪里知道,二人早晨共赴云雨操干了好半天,小姐都泄了好几回了老爷还没得爽利,现在子孙根还埋在小姐里头呢! 妙晚哪里想到父亲这般大胆,又紧张又刺激,在人前被父亲奸干,但凡被发现那就是浸猪笼的荡妇!想到这里她小穴绞的更紧,腿间泥泞湿滑,阳具滚烫硕大,龟头简直要捅到宫口了,酸胀舒爽。 许衡川被吸得头皮发麻,盖在女儿衣襟下的大手狠狠揉捏她的胸乳,手指摩擦着挺立的乳头,前后收敛着动作,小幅度地操着小穴。 娇吟浪叫都被妙晚强压在嗓间,面容憋得更加透红,胸前身下的爽意太甚,又让她忍不住去迎合。她一面装模作样地拿起筷子要布菜,一边摆着柳腰,让花穴吃着肉棒。 骚货!许衡川眼角发红,猛的往前一顶,妙晚差点舒服地叫了出来,而父亲又捏了一把她的大奶子,语气和善,好像真的是慈爱温厚的父亲:“妙儿吃饭可坐稳了。” “还···啊嗯···还没睡醒···啊······”妙晚嘤咛着,筷子都拿不稳,夹起来的菜都掉了好几回,紫纭青黛连忙上前帮忙布菜。 两人凑近了围着,好像真的是在观看侯爷奸干女儿花穴,妙晚越是紧张,身子就越发敏感发软,更加方便了许衡川脔干,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灌了女儿一肚子精水。 妙晚全身失了力,靠在许衡川怀里如雨后娇花一般动人,他满足地轻笑,阳根也不急着出来,就着姿势给一口一口地给女儿喂食。 许衡川走时妙晚已经吃饱了,青黛紫纭过来扶她,才见小姐小腹鼓胀,竟像怀孕五月的孕妇一样!青黛不禁诧异出声:“小姐怎么吃这么多!” 吃了一肚子那可不多嘛,妙晚听着腹诽,丹田暖洋洋的,似乎慢慢吸收着阳精,四肢百骸都自如舒展开来。她坐到铜镜前,任由紫纭为她梳妆。 “侯爷是个会疼人的,叫那知府好几间铺子都交出来给了小姐,”紫纭比划着几个璎珞发钗,又想到了什么,“知府主母那边派人来传话,有请四小姐前去叙话家常,小姐可要去?” 今日的知府主母,正是她的生母,当年的姨娘何芝岚,许玉程得了好处当了官,她这个姨娘便是“母凭女贵”,没过两年许玉程就宠妾灭妻找个了由头休了原配,把何芝岚扶成主母。 而妙晚从小就是与何芝岚在庄子里相依为命,一手被阿娘养大,母女情分自然深厚,去了京城也常常与阿娘书信,这回来了南都,有好些话要和阿娘说的。 妙晚凝神,取下两支华贵的玛瑙鎏金钗,吩咐道:“把这两只钗子包起来,我去看看阿娘,你们就不必跟着了。” 二人喏着应下,随后妙晚一身素净裙衫,拎着盒子出了门,轻车熟路地到了阿娘院中。院里的婢女都看着面生,一个个笑脸相迎,没通报就把妙晚请到了房里坐下。 她坐了一会何芝岚才从屏风后出来,年过四十育有一女两子,颇有妇人成熟风韵。瞧着娇花一样的女儿,何芝岚眼中含泪,无比动容,妙晚也泪光闪烁,轻声喊了一句阿娘。 母女俩双手交握,触膝攀谈,不住动容,说了好一会家常话,妙晚心中有事,好几次欲言又止,被何芝岚看在眼里,她起身给女儿添了一杯热茶,轻叹一声搂住女儿肩头。 “有些事情娘亲应该早和你说,只是这些年凭着几封书信说不清楚怕你误会了,今天娘和你好好说,此中各种非同寻常,你不要太过惊讶。”何芝岚顿了顿,接着徐徐道来。 “想必你也发现了你与其他女子不同,自幼娘也没教过你什么女德尊卑,愿意把你送去侯府也不是娘不疼你,有侯爷疼爱你定是极好的,今天看来,娘也没有看走眼。” “这些都是因为你有非同常人的血脉,你的娘亲是半个狐妖,而你外祖母是山中狐妖,修为不高只有两三百年,逮住山中砍柴的村夫半月欢好才有了你娘。” “九尾狐族通常一胎三四胞,都是不同的父亲,只有最有狐根的孩子能留在母亲身边养育,而我一个半狐妖便被外祖母送到了山下农庄,你外祖父家里长大。” “狐族性淫,族中女子幼时养在山中,初潮过了就自行下山与男子交欢,靠阳精才能继续发育成长,日子久了双乳自行产奶,以阳精为食,无需五谷杂粮。” “不过那些凡夫俗子的阳气都只能用来果腹,不能使狐女受孕,唯有阳气丰盛的佼佼者日夜云雨深耕,才能使狐女孕育子嗣。” 妙晚颇为震惊,听得一愣一愣,还来不及细想又听何芝岚夸赞她:“我从小就看你颇有慧根,是个伶俐聪慧的,今天一看果然如此,甚至还养出了狐丹,不日定能飞仙成神!说来···可是那侯爷给你试欢尝爱?” 妙晚羞涩地点头,身子也不自觉地扭了扭,阿娘眼尖,笑道:“他是个会疼人的,里头是不是还入了物什?” 妙晚一听脸更红了,爹爹那个不知羞的,前几回也就是放个玉势在里头,这次竟然···是边防的兵符!还在她耳边说着些没脸没皮的,好像真的成侯爷心尖尖的宝贝娘子。 何芝岚看着她的反应,明白自己说对了,接着又道:“知府那几间铺子给了你,今后也是能给你撑腰的,娘瞧着侯爷阳气颇盛,要是再年轻点说不定就能给咱个女儿,估计侯府里那几个公子哥儿滋味都是顶顶好的,不过你生的千娇百媚,日后也少不了男人前仆后继。” 妙晚听着才慢慢回过神来,露出一丝疑惑:“阿娘头胎不是只有我一个孩子吗?” “我们狐族虽然一胎怀四个,但孕肚大小同凡人一样,只要略施小计就能改变脉象,叫大夫看不出异样来,不过生产时要掩人耳目,刚出生一段时间会有妖相,之后便与常人无异。” “生下的儿女身上带有父亲的气息,轻嗅就能分辨,我只有一半狐妖血缘,一胎只生了你和个同胞姐姐,那是我与南都首屈一指的富商嫡次子的孩子,不过没有灵气,满了百天我就送回去了。” 妙晚瞠目结舌,南都城大名鼎鼎的骄横千金···竟然是她同母异父的姐姐!她思绪流转:“那···我那两个弟弟······” 何芝岚摇着扇子,掩唇而笑:“自然不是你那知府便宜爹的,你娘虽不是纯种狐妖但也是有两把刷子在身上的,院里留了好几个可心人儿,平常出门也有不少公门官爷随我左右。”说罢她又垂眼看向女儿,苦口婆心着教导。 “清规戒律本就不是给你我这样的女子,以你的造化,不出几年王公贵族都要拜在你的裙下,还能幻化九尾狐型,得了狐仙的修为,与你欢爱的男子此后再也无法与别的女人行苟且之事。” 妙晚瞪大了眼,何芝岚轻嗤:“这都算便宜他们了,能与狐仙交欢一夜乃神仙美事,都是他们几世修来的福分,自然是要给狐仙守身的,若是凡夫俗子没有丰盛阳气给你受孕,那便是今生都没有子孙缘了。” “我看你倒不必担心,瞧着侯爷身边也不乏能人,你现在还资历稍浅,瞧不出男人身上阳气如何也是正常,再过段时间你自然就能一眼看出。” “昨日你身边那个俊小伙子就是个万中无一的至阳之身,阿娘我要是还年轻早把他拿下了,昨晚筵席瞧他一直目不转睛盯在你身上,怎地?还没收了他?” 妙晚心下了然娘亲说的是景笠,心思微动,浅笑着摇了摇头,又想起昨日宴席上的荒唐,顿时羞红了脸。 何芝岚看着女儿害羞模样,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你与侯爷那点动作阿娘自然是懂的,不必害臊,妙儿做的很好,瞧着就是有慧根的。” “而且侯爷他,明面上给你说了一门光鲜亮丽的亲事,但私下里,谁人不知靖王府嫡二公子为继室海珠郡主所出,那海珠郡主可是个蛮横的,一旦嫁过去你就是被恶婆婆欺负的小媳妇!” “而且那二公子早心有所属,在南都就听闻二人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只是郡主不同意人家进门,等你过去还不是空守闺房?” “更何况那世子妃是宋臣的独女,之前还给你大哥哥相看还闹出笑话来,这下你俩成了妯娌,能有你什么好日子吗?” “这常理看下来,侯爷的心思估计是盼着你过得不顺,天天跑回娘家要他心疼要他宠着呢,但阿娘说句掏心窝子的,王爷世子都是人中龙凤,二公子的嫡亲妹妹三小姐嫁的姑爷也是一表人才,美名远扬。” 妙晚一下子明白了阿娘的意思,更是震惊把这等违背世俗的心思说得如此直白,可心中的欲求和渴望是骗不了人的,她抿着嘴唇一一应下。 何芝岚又从匣子里拿出一条羊脂玉坠子来,挂在女儿脖颈上:“你娘没什么本事,这条是福佑避祸的玉符,相传是千年狐仙的玉佩,伴你左右定能万事顺遂。” 妙晚细细端详,看见坠子底部刻了一个小字“晚”不由莞尔:“与妙儿还有些缘分,有一个‘晚’字。” “或许也是命中注定。”何芝岚看着女儿,万般慈爱,想到别的又笑道,“此等宝物也不是随便个山庙能受得住的,更何况俗尘世人拜的神仙和我们都不是同道人,你若日后路过山上庙宇,行个礼数就够了。” 妙晚记在心中,二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只听外边传来喧闹声,夹杂着男子争执声。 相拥热吻 妙晚分辨出来,看着阿娘起身先道:“应该就是跟在你身边那小子了,刚才派了个婢子把他引开,方便咱母女俩说话,看来是反应过来心急了,还真是个实诚的,你可好好把握机会。” 何芝岚走在前面,拉开了主厅的大门,妙晚跟在后头,一眼就瞧见了院里的青年。景笠一臂格挡在前,另一只手已经握在剑鞘上,神情肃穆,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心焦急,随时准备发起进攻。 见小姐平安无恙地出来,他浑身气息瞬间收敛,眸中情愫好像从未出现,又恢复了平日生人勿近的冷漠模样。瞧着他的变化,母女俩对视会心一笑,随即妙晚先一步离开,景笠紧随其后。 等到出了院子,景笠才出声问道:“小姐同知府夫人说了什么?” 妙晚驻足瞧了他一眼,一步一摇地朝花园走去,悠悠说道:“没说什么,都是些家长里短,倒是吃了好些茶点,多走几步消消食。” 景笠垂眸跟在后面:“若只是家常话,许夫人又何必屏退众人和小姐单独说?” 瞧着他忠心耿耿毫无私心的样子,妙晚内心平生出隐秘的欲望,故作姿态道:“那···当然也是有些私话···侯爷他······” 景笠捕捉到了少女的嗓音,试探道:“侯爷向来是疼爱小姐的,视如己出若获至宝,其中想必没有龃龉误会吧?” 妙晚抿嘴没有接话,独自往前走着,看上去神情低落,景笠皱眉,跟在后面琢磨着如何开口,二人走到庭院深处的池塘边,他正想提醒妙晚,忽的看见她踩上一块长满青苔的池边石头上,身子一歪就要跌下去。 “小姐小心!”景笠猛地上前抓住她的藕臂,下意识把人往怀里带。而妙晚本来就摇摇晃晃,衣服也是松松垮垮,这下被用力一扯瞬间全散开来,整个人往青年身上贴过去。 瞬间浓郁的晚香玉扑鼻,温香软玉入怀,叫他个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不知所措,妙晚整个身子半挂在他怀里,外袍被扯开,小肚兜也掉了,两团花白雪乳全露了出来,浑圆酥软,两点乳尖红润诱人,如同剔透的红石榴。 景笠猛地气血上涌,欲望更加难忍,前面几天小姐还求着帮忙换药揉胸,这几天和无事发生一样,眼神都不给他一个,心里挠得痒痒的郁闷至极。 明明是主子的女儿,主子的女人,可他······已经见过花穴美景,抚摸一对椒乳,梦里都是这女子的身影,现在整个人落在了他的怀里,顿时觉得饿极了,顾不得道义伦常,叫他狠狠蹂躏占有。 景笠一双长臂如铁铸一般,紧紧箍着小姐的细腰,两团大奶子压在自己的胸膛上,阳光下更是莹莹发光,绵软柔嫩,乳肉都压得溢开来,小姐还生怕又再次滑到,手臂绕上了他的脖颈,仿佛要把两团乳儿送到他嘴边。 “哎呀!景大人!”妙晚慌乱出声,紧紧贴着他,看着景笠呼吸失了节奏,身体僵硬,她脸上潮红,羞赧地低下头不去看他,摇晃着身子软绵绵地推他,“我···我脚软了······” 光裸玉白的两团雪乳来回蹭弄着男人宽厚的胸膛,透过自己的衣衫靠着坚实有力的胸肌,景笠只觉得全身都从胸口被点燃了,他嗓子沙哑:“小姐······” 妙晚的脑袋埋在他胸前,呜咽道:“都怪你,都怪你欺负我···侯爷要把我随随便便嫁人了,你也冲我凶······” 景笠用尽全力稳住自己的嗓音:“卑··卑职不敢。” “你哪里不敢!”妙晚抬眼,咬唇看着他,星眸含泪,楚楚可怜,“你早知道侯爷要把我嫁给那劳什子的二公子,王府里没一个好相与的,还一声不吭看着我往火坑里跳······” 景笠看她泪眼朦胧,泪珠点点,唇红齿白,一张一合地控诉着,胯下更是热得发疼,强忍着道:“小姐,您知道侯爷他······” “你个呆子!就知道一口一个侯爷,你现在的主子可是妙儿我!”妙晚攀在他身上,又凑上去揪他的耳朵,香肩直接送到了男人唇边,身子白嫩娇软,“一看你就是···等我嫁出去就把我忘了······” “小姐,卑,卑职哪里会忘了你······”景笠被眼前的美景香气迷住了眼,结结巴巴地解释,“不管小姐在哪里···卑职都跟着你护着你的。” “你就···你就尽说些漂亮话哄我罢了,平时就知道气我给我冷脸色!”妙晚哭得梨花带雨,说着说着似乎更难过了,猛烈挣扎起来,“我,我要去和爹爹说,不要你了,换个知冷知热的跟我身边······” 话语入耳不知是哪个词触到了他,景笠眼底忽地浮现凌人厉色,那点挣扎还不如猫抓,他手上一个用力把人捧起,放任欲望,又重重地压了上去,堵住了少女喋喋不休的小嘴。 唇齿相依,青年干净朝气的气息一股脑涌入,动作急切又青涩,却无限真挚和热烈,急于向她证明自己的一片真心,叫人彻底沉沦。 少女的滋味甘甜如蜜,景笠一发不可收拾,身下早已肿胀坚硬,抵在妙晚腿间,一片滚烫。他舔舐吮吸着,一下一下地扫着少女的贝齿,愈发贪恋起来。 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大掌游走摸着妙晚的丰臀,臀肉柔韧软嫩,看着少女娇小身子,一瓣臀肉却更好合着他着大手,景笠突然想起偷听到后院女人嬷嬷的私语,这样的屁股最适合生养······ 妙晚只觉得男人喉头微动,身下巨物倏地就大了一个尺寸,景笠把她继续往上捧,吻也往下滑,整张脸埋进了她的胸口,长睫轻扫,下巴上轻微的胡茬扎着她娇叫:“啊···啊······” 两团乳肉香香软软,夹在中间更是奶香扑鼻,嫩的能挤出水来,又大又白,论谁看了都要被引诱其中,醉在里头让人无法自拔,万般销魂神仙难换! 手上更是不停歇,用力抓着揉着两团臀肉,弹性十足,一个使劲就让小姐全身敏感地发软发抖,臀肉从指尖溢出来,无比香艳,如此用力想必屁股都要红肿好几日了。 景笠上下夹击了好一会,发觉小姐腿间一处湿热得厉害,似乎是有香露悄然流出,晚香玉芬芳更是催情诱人,妙晚的娇吟接连不断,偶然的避让逃离却又被他恶狠狠地抓了回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墙边传来些许轻微动静,妙晚吓了一跳,下意识往男人怀里缩,景笠看着她依恋自己的娇羞样,轻笑一声,他耳聪目明,早听出来那不过是院子里的野猫。 但眼下已经浪费了好些时间,不能再耽搁了,景笠看着蓬勃的下身,深吸一口气,抚摸着少女的背脊好生劝慰,替她拢好衣衫,就此作罢。 而他还未察觉,心里的野火早已熊熊燃烧,只需要一个时机,就能把一切彻底吞噬,全部烧成灰烬。 马车后入 “啊···啊啊···爹爹···妙儿受不了了······”妙晚趴在马车轿厢里,全身上下不着寸缕,离开南都已经走了三天山路,许衡川天天给她换药揉捏,却一直吊着她不给痛快一回。 今天快到京城了,连玉势也不给她,穴里的痒意渗到骨子里去,把妙晚浑身烧得神志不清,马车颠簸下腰肢双腿软得要命,呼吸之间都是迷人的晚香玉芬芳。 许衡川靠坐在马车里,衣衫微微散开,胯下勃然巨物肿胀发紫,但他依然冷冷看着发骚的女儿,不急着动作:“妙儿如何了?” 妙晚呜咽着:“难受···难受极了······” 男人冷哼一声,骂道:“吃苦头了知道来求爷,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爹啊··啊啊,妙儿没有···没······”妙晚在车厢软毯上扭着蹭着,然而一点也解不了身上的燥热。 “真是不乖!”许衡川上手重重拍了两下女儿的丰臀,两团肉颤颤巍巍,身子也敏感得要命,一下子腿根里就流出了春水,“不满意爷安排的亲事?妙儿心里有人了?嗯?” 妙晚抖了两下,回眸看他,眼中雾气氤氲:“爹爹···妙儿哪里会这么想,妙儿···哪里愿意离开···爹爹······” 许衡川闻言,眸色更深,心里舒坦多了,脸色也回暖,但依然不紧不慢地推了女儿一把:“乖一点,趴好了。” “啊···爹爹······”妙晚整个脸埋进软垫里,声音瓮声瓮气的,把臀部高高翘起来背对着父亲。 “哪里难受了?掰开来给爷看看。”许衡川似乎毫无波动地指挥道。 这般大胆要求妙晚听得一愣,要把痒得难受的花穴展露在父亲面前,妙晚想着就刺激得花穴一紧,花液涌流出来,一片湿热泥泞。 她脑海中天人交战,可敌不过身下的煎熬,她双手不住去扒拉身下,屁股便翘起得更高,两瓣丰臀被小手掰开,无毛光滑的牝户,粉嫩湿润的花穴一下子就出现在父亲眼中。 那小嘴不自觉地张合着,透明的蜜液随着动作一点点流出来,褶皱幼嫩又水润,千娇百媚,一看就是神仙难比,世间难得的极品!后面的小穴也沾了水液,看上去晶莹剔透,秀色可餐。 许衡川伸手拿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上去,上下来来回回地撵着,女儿身子瞬间抖如筛糠,花液流得更凶了,他看着也不管,继续道:“看着是不爽利,妙儿要爹爹怎么帮你?” 那样害臊的话怎么说的出口?妙晚头埋得更深了,嗓子里的声音全埋进了软垫里,手指一下一下地挑逗这穴口叫她不能再思考,声音娇媚又诱人:“要爹爹的···肉···肉根···进妙儿的穴···啊!” 话音刚落,许衡川提枪就入,发猛地深顶,一下子就冲到胞宫口,妙晚饱胀得发痛,连忙想逃又被父亲重重的按了回去,叫她动弹不得。 甬道里又紧又湿,久旱逢甘霖,立马开始不停地吮吸紧绞粗热的巨物,摩擦之下,花液越来越多,越来越热,生出无限痛快舒畅。 “啊···啊爹爹···啊······”妙晚爽得吟出声来,滚烫肉棒不断捅干着,尤其跪趴后入的姿势,一下下实实在在地打在深处,几乎要把她捅穿了。 许衡川使了猛劲,掐着女儿的柳腰,把人压在车里脔干着,他想着几个暗卫和自己汇报的情况,心中膈应不爽了好几天,身下动作更是恶狠狠,今天要把这荡妇干服帖了才行。 看着女儿放在臀边的手松了力气,许衡川慢了动作,冷声道:“怎么?已经舒服了?” 妙晚才舒爽没几下,听见爹爹询问连忙扭着身子摇头,花径里的空虚感猛地反扑叫她更加难受,只得又恢复之前的动作,把两瓣臀肉掰开。 看着女儿动作这般乖巧听话,他心里终于是好受了许多,一个重重顶撞,粗长的大鸡巴把女儿撑得满满当当,妙晚差点又受不住,可想着爹爹的命令只得继续把花穴送到爹爹胯下。 女儿跪趴着掰开屁股给父亲操干,真是比母狗还要下贱淫荡!而且这样的姿势让男人肉根进出更加通畅无阻,两个鸡蛋大的卵蛋直接打在花核上,一下比一下猛烈,把人撞得浑身酸软支离破碎。 啪啪交合声,女儿娇吟声,车厢嘎吱声,车轮滚动声不绝于耳,妙晚听得更加兴奋敏感,蜜液迸溅,哗哗直流,两人交媾之处,胯间双腿全是又湿又滑,晚香玉与雄性气息混在一起,无比淫靡。 “啊···啊···爹爹···妙儿到了···啊······”巨棒几十下深捅之后,妙晚只觉得整个人都飘忽游离起来,爽意击打在耻骨上根本无法抵抗,瞬间透明晶莹的花液洋洋洒洒,从许衡川的菇头上浇了下去。 看着女儿如此情动,许衡川满足感倍增,也不管受不受得住,继续狠狠压着妙晚脔干,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合软毯,屁股高高翘起,无遮无蔽地受着男人的宠爱。 妙晚侧着脸大口呼吸着,对上父亲的目光,眼中无尽依恋情愫,痴爱缠绵,这般欢爱甚是舒爽快意,手依旧扒着臀肉,现在叫她食髓知味之后更是明白这般奸干的快活。 然而那马车好像是到了一边陡坡,忽地开始猛地震动起来,只听前头景笠声音传来:“老爷,前头山路您和小姐坐稳了,过了这截就进城了。” 马车一震,叫那巨根又进到另一个深度,妙晚饱得酸胀,一听景笠声音又惊得下身一绞,许衡川在后面低声闷哼,一巴掌上去拍在女儿屁股上,毫不留情,又道:“妙儿放松点,咱爷俩都已经坐好了。” “啊···爹爹···妙儿晓得的······”妙晚受着肉棒操干和臀上的痛意,颠簸震动的马车更是把肉根一次次送入不同的深度,声音都娇弱细微起来。 景笠今天的声音也不同往日,听上去尤为低沉喑哑,更是落到她心里去了。她想着前面景笠赶车的模样,一身锦袍,手引缰绳,更是身躯伟岸威风凛凛。 被车里的父亲后入操干,又惦记车外俊俏儿郎,妙晚娇叫着,烧的心里发痒,又想起了上回在园子里景笠被自己迷得失控的样子,只觉得身子里头更加饥渴,蜜液汩汩。 许衡川对此一无所知,看她横水直流,真是淫荡骚贱的,身下更加猛力,大开大合,打在女儿臀肉上啪啪声不绝于耳,马车也晃动得更加厉害,妙晚也受不住地浪叫,莺歌婉转,魅惑妖艳。 又百十来下,妙晚敏感的身子软如烂泥一般,她弓起身子,像是全力抵抗铺天盖地的情潮,企图稳住自己一叶小舟不被打的七零八落,然而她的父亲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每一下都深干到底,叫她彻彻底底的泄了出来。 妙晚香汗淋漓,发丝凌乱,整个人和从春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柔软滑腻,任人摆弄。许衡川把她一把捞起,继续刚才的姿势抽插着,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打道回府 马车似乎也回到了宽敞平坦的大路上,熙熙攘攘,人声嘈杂起来。这条进京路许衡川走了好几回了,自然自知肚明,他俯视着娇美诱人的女儿,道:“前面要进城门了,妙儿可要乖点才有爷的奖励。” 妙晚似乎也意识到了,车外的交谈声马蹄声清晰入耳,如同就在耳边,而自己却···她下意识地要躲,可被许衡川按得死死的,只见他微微抽出些许欲擒故纵:“还是妙儿这就不要爹爹了?” 妙晚咬着嘴唇,丹田烧得火热,这下还没有得到阳精哪里能停!她呜呜咽咽,祈求的模样幼小可怜,摆着腰往父亲胯下送,许衡川轻笑:“那你可给爷乖乖受着。” 她垂下头,整张脸埋进了软垫里,窗外人声愈发清晰,妙晚越是紧张,身子越发敏感,火热滚烫的巨根埋在身体里,肉壁层层迭迭地裹上去,每一条青筋都刻出印子来。 “建南侯携女归京,辛苦各位大哥了!”行至城门,车外景笠的声音清晰入耳,原来这马车里竟然是闻名京城的侯爷小姐,四下人群更加窃窃私语,人声鼎沸。 妙晚更加担心害怕起来,敏感得浑身颤乱,许衡川又猛力顶撞两下,她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下身花液如同失禁一般往外流,又被父亲的巨棒重重捣回来,花径完全被润透了,现在再大的物事怕是都能操干进去。 城门放行进去,好事的人群却没有散开,反而跟在边上想看热闹,喧闹声议论声全部落在了妙晚耳中,而时不时微风吹过,卷起帘子,更叫妙晚无比紧张,身子酸软得根本无法使力。 花径又紧又湿,许衡川心中不住暗骂,淫性比花楼妓女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断抽干,如此销魂小穴淫水源源不绝,得把这俏闺女操开了,这下半辈子都离不开他才行! 外面行人只知侯爷携女归来,哪里能想到里头是这样的荒淫场景!侯爷把粗长紫黑的阳根大喇喇地往嫡女穴里捅,每次深得把整根都没了进去,两个囊袋打得啪啪作响,如多年夫妇翻云覆雨,无比恩爱。 进了闹市城中,妙晚更是担惊受怕,整个人紧紧贴着软垫,脸埋在里面不敢抬头,这下臀部反而翘得更高了,许衡川脔干起来也更加顺畅。 他双眼紧锁着身下女儿,一头青丝散开,两条藕臂垂在身侧,葱白指尖狠狠抓着车里的软毯,似乎在强忍着不叫出声。光洁白皙的美背,不盈一握的柳腰,还有被压得滚圆四溢的两团乳肉,香艳瑰丽,他自是清楚那手感究竟有多好,把玩起来有多过瘾。 整个车厢被激烈的动作带得摇摇晃晃吱嘎作响,许衡川恍若未闻,全身心都集中在那紧致湿滑的销魂穴里,咕叽水声啪啪声不绝于耳,更加浴血喷张。 妙晚身子敏感得粉嫩泛红,无论父亲如何用力操干揉弄着她,都使力把嘤咛呜咽压在嗓子里,乖巧得不像话,仿佛天生就是专门给男人脔干的骚浪玩意儿。 马车又过了好几条街,许衡川忽的发了狠,用力抽干女儿的花穴,把妙晚顶的如无根浮萍一样上上下下,根本没有支撑,终于一泡浓精射进了胞宫,她也彻彻底底被送上了情潮巅峰。 他大手摸着两人身下,软毯上一大片湿意,汗液、淫水、精水全混在一块,妙晚终于敢回头看他,满脸都是餍足的媚意,娇嗔着:“爹爹···妙儿最爱爹爹这般了······” “知道听话就好。”许衡川半软的巨根还埋在里面不着急退出,又拿上了那半个虎符,“还有一会儿就到了,等下你不用下去,这几天在爷的院子里好好休息,不用应付旁人。” 妙晚咬着红唇,贝齿莹白,眼神热切黏腻,似乎没明白爹爹的意思,许衡川看着心中一热,胯下又有了复苏的迹象,可眼下不是继续欢好的时机。 他垂下眼,“啵”地一声,肉棒脱开穴口,蜜液里混着浓精流了出来,淫香四溢,许衡川紧接一个用力半个虎符全部深入进去,相较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似乎刮蹭到了哪里,妙晚猫叫一声,抖着身子把整个虎符含得更深。 许衡川揽上衣袍坐立起来,俯视着浑身红痕仍陷在情潮之中的女儿,他伸手又摸上女儿胸前一对硕乳,把玩着道:“爷今个灌满了妙儿,你且好好含着,爷忙完了就来找你。” 妙晚娇软着应声,马车也渐渐停了下来,她意识了什么,连忙往里头缩进去,许衡川轻笑着大手抚摸两下,便撩开车帘只身而出。 主母罗氏携着府里众人已经在侯府门口等候多时了,许观澜心里更是等得焦急,望眼欲穿,看着只有父亲从车里下来,眼里的关切差点要溢了出来。 罗氏先上前:“妾身罗氏见过侯爷,恭迎侯爷回府。” 许衡川喉间嗯了一声,一个眼神也没给,几个月未见连这般表面功夫都不愿做,简直是把主母的脸面往脚板底下踩。 府里三个庶子两房姨娘和一众下人面前,这样下她的面子,罗氏咬着牙握紧了拳,自家儿子先出了声:“父亲大人舟车劳顿,可要先休息安顿?” 许衡川看了眼自家世子,脸色和善不少,轻轻拍了拍许观澜肩头:“家里有你在,爷自然省心,可是一切都好?” 许观澜顺着回话:“一切如常,二弟巡视了几个庄子回来,三弟今年参加科举,五弟被私塾夫子夸奖了几回。” 许衡川听在耳中接连点头,又看向自己这个已经能独挡一面的大儿子:“军中公务可是一切妥当?” “每日练兵巡营,都牢记在心不敢松懈。” “好,甚好。”许衡川又拍了拍许观澜的肩膀,扫了一眼站在边上的二子许承昭三子许承昀,抬脚就往里走去。 站在末尾是府里最小的五少爷许言晟,年幼没耐住性子,问到:“言晟见过侯爷大人,这一回可是见到了族里的叔伯婶婶?” “那是自然,妙儿与他二人自然感情深厚,这一趟南都探亲也是收货颇丰。”许衡川意外地颇有耐心。 这般大言不惭,这一趟哪里是回乡探亲,明明就是父女乱伦交媾之旅!硬生生叫自己女儿从青涩处女蜕变成了风情女子,之后更是荒唐无道,没有一日不脔干操弄女儿美穴,日夜沉沦! 许言晟又向父亲后面看去:“那四姐姐···可是一起回来了?” 许衡川闻言才如同反应过来一般,扭头嘱咐道:“妙儿一路辛劳,染了风寒,这段时间在晚香园休息,你们莫要叨扰。” 一众人连忙应下,他们哪里想得到,所谓染了风寒的女儿此时正赤条条躺在马车厢里,软毯上湿滑不堪一片淫靡气息,被灌了一壶浓精,吃得饱胀。 妙晚丹田吸纳着阳精,暖洋洋的,瞬间感到吃饱喝足一般,全身也恢复了气力,果真如娘亲所言,许衡川的阳精虽仍然阳气十足,但人到中年还是衰退了不少,虽美味十足但只可堪饱腹。 她懒洋洋地躺着,听着一帘之隔外的动静,许观澜的声音显得颇为意外:“可要请府医给四妹诊治一番?” “爷心里有数,无妨,待她休息好了自会和你们叙旧,免得过了病气。”许衡川难得多说,带着些审视看着许观澜,后者并未多言,仿佛也只是随口关切。 外面又安静了片刻,妙晚只听一个女声响起,应该是五少爷的生母清姨娘:“侯爷,这段时间奔波辛苦···不如晚上在院中小酌几杯?” 这清姨娘本来就是军中名妓出身,说话行事向来大胆,这还在侯府门口就敢这么暗示,看来是旱了三四个月颇为难熬,又看主母罗氏挨了冷落,便壮了胆子。 “放肆!没规矩的东西!在这大门口丢人现眼!”没曾想许衡川忽的大怒,看着这姨娘也愈发的不顺眼,“院中禁足三个月!晟哥儿就由芳萱园照看着吧!”说罢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府中。 众人哗然,主母姨娘都吃了闭门羹,这侯爷还真的是谁的面子都没给,一时间窃窃私语,无人再敢上前。 妙晚听着外头动静,细长眉眼中暗光流动,看来娘还真没说错,与狐仙欢好供奉阳精之后,自然是要守着身子的。 她想着,又幽幽抬眼,似乎能感觉到车帘外几束或急切或探究或深思的目光,正在与她遥遥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