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庭和神君偷情的日子(1V1)》 第三章一直寻不到的神君 东梧殿的仙侍最近这几个月,总有几天找不到他们家的神君。 赤瑛神君虽然身居高位,但其实并不怎么管事。 他原就是神胎孵化,天生就是神子仙魂,靠着两万年前的仙魔大战所立下的战功获封神君之位。 当年仙界因战争而元气大伤,众多仙子神官牺牲,无数的仙境古国灭亡。先帝也因在战场受伤过重殒落,新帝匆忙即位,根基不稳,神君因此肩负起战后重建的重任。 经历两万年来的休养生息,如今的仙界已是海宴河清,九重天众仙各司其职,妖族魔族在几次征伐后也不成气候。赤瑛神君卸下了重担,只担了一些虚职。 他常年待在东梧殿闭门不出,只出席重要的节日活动,或偶尔受邀去各仙府指点优秀弟子修炼,或是出席各山的讲禅大会。 但是这几个月以来,神君开始不说缘由,突然消失个两三日。 仙侍们一开始不以为然,但是几次之后,他们也开始好奇神君到底去了哪儿。 他们打听神君会去的几个地方,都一无所获,甚至有些仙府都已长久没见到神君,还反问回神君的近况。 仙侍们啥都不敢说,啥都不敢问。 今日,在出席完黄山老君的讲禅大会后,神君又消失了,连东梧殿也不曾回来,仙侍们已见怪不怪。 最近他们普遍认为神君是去了仙界秘密巡防,毕竟前阵子才经历了叛乱,神君这是打算把四海八荒的隐患都探查出来,斩草除根。 他们不会想到,他们心中清风明月的神君此刻正在僻静的藏书楼里,压在一个小仙姬身上,大力耸动着腰部,鞭挞着肉棒进出蜜穴。 楼下桃花枝才修剪到一半,楼梯间散落着二人的衣裳,神君还没上楼就把她剥了个干净,纱裙随意乱丢,腰带挂在了灯笼上。 挂在身上的小仙姬又软又娇地吻着他,整个身子只隔着一层布磨蹭着他的肌肉,他们只走到了楼梯中间,神君就抵不住诱惑插了进去,把她抵在楼梯上用力地抽擦一番,干得小仙姬忍不住大声娇哼。 一双白皙的腿一下子夹紧他的腰不愿放开,一下子又受不住他猛顶的力气而张开摇晃。 他在楼梯把小仙姬干上了小高潮,在仙姬满脸红潮,神志不清时,将她一把抱起,惊得仙姬夹紧了他,本就高潮而湿软的蜜穴吸吮着他的肉棒,神君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声。 他把小仙姬抱到了榻上,正欲再驰骋一番时,小仙姬突然拉住他的袖子,嘟起小嘴,有点埋怨又有点娇蛮地说: “神君怎么不脱完,只有我一人光着身体,这不公平……” 赤瑛全身就只脱了一件外衫,跟小鸣的肚兜一起落在楼梯间,他的腰带松垮垮地系着,前襟大张,精壮的肌肉隐约可见,裤子也没完全脱下,只是扯落到了大腿处,露出健实的臀部,毫无在外示人的高贵清冷。 赤瑛几下就把身上的衣裳脱光,卡在大腿的亵裤是小鸣的脚丫子帮忙推下去,肌肤摸动间又惹得他更为燥热。他一把抓住那只小脚,把小巧可爱的趾头一根根吃进嘴里。 小鸣被舔得又羞又恼,不由自主又想起初见时的场景。 那日神君对她提出孟浪的邀约,小鸣如遭雷击,嘴巴哆嗦着让神君莫随口玩笑,脑袋却自动把她和神君代入曾经看过的情色话本,整个人十分慌乱。 她没察觉到刚有一颗春蜜桃从手上篮子掉落在地,一时不察,踩到了桃子摔到在地。 小鸣在藏书楼里习惯赤足,她喜欢踩着木质地板的感觉,刚在上楼时也早已脱去了鞋袜。 现在她倒在地上,脚趾沾满白黄色的软烂果肉和汁液,就连裙摆也沾染了果液,很是狼狈,又想到在神君面前失态,更自惭形秽,挣扎着要起身。 却见神君在她面前蹲下身,扶起了她沾满汁水的小脚,修长的手指轻抚而过,白黄色的汁液瞬间化作金色小蝶,翩翩飞到小鸣唇前轻点又倏尔消散。 神君没有马上放开,一只手托着脚掌,一只手轻柔摩挲着她有些扭伤的脚踝,神态专注虔诚。 小鸣被神君碰触的肌肤一阵酥麻,心猿意马间,脑海里一下子浮现看过的情色话本,一下子又想起那日她靠在神君胸前所感受的温度和心跳。 脚踝肌肤的酥麻逐渐侵蚀到下体,就连双乳也有些悸动,想要被狠狠地揉搓。 神君治好她的脚伤后,看向了她,这次小鸣没有回避他炙热的眼神。 赤瑛神君在藏书楼待到了隔日黄昏才离开,那时小鸣躺在榻上已被折腾得睡着。 雪白肌肤上满是欢爱过的痕迹,小穴里的精液流了出来,沾满大腿内侧,被褥凌乱不堪沾满水痕,熏香早已冷却,掩盖不了淫靡的气味。 回想起初次欢爱的小鸣有点走神,又马上被神君轻吮她小腿的举动刺激回神,另一只小脚忍不住在他结实的腹肌上磨蹭,再慢慢往上踩着他饱满的胸肌,脚趾缝隙磨檫着神君的乳头。 神君被她磨蹭得不行,另一只空着的手伸过来,轮流揉捏着她的酥胸,尤其那粉嫩蓓蕾更是被骨节分明的手指玩弄。 小鸣被捏得又忍不住呻吟出声,想着这个赤瑛神君真是个放荡浪子,玩弄她的手法怎么如此色情。 虽然她自己也没纯洁到那儿去,插进小穴的神君巨根原还有一半在外,但小鸣被弄得不行,小穴很是瘙痒,她偷偷摸摸地摆动几下细腰,蜜肉一点点地吞下了剩下的肉棒。 赤瑛早已察觉到小仙姬的小动作,但他不慌不忙,继续舔着小鸣的另一只脚,直到小仙姬终于完全吞下他的粗硕时,他才猛地一动,顶到她的花心。 小鸣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原本作乱的脚一颤,无力地垂在神君的腰间。 赤瑛不急着抽动,而是继续抵着她的深处,臀部色情地摇动,搅得小仙姬又哭又叫,十个脚趾紧缩着,好不快活。 最后神君也忍不了了,把她的腿扛到肩上,大开大合地猛撞起来,粗鲁蛮横。小仙姬两只手紧揪着床褥,泪珠流了满脸,已被干得神魂颠倒,满口淫语浪话。 “呜,神君神君,好舒服,啊!小穴要坏了!神君……” 赤瑛操红了眼,肏穴的力道又深又狠。看到小仙姬舒爽得哭出来,他压下身子,小鸣也迷糊地紧抱着他的背,大汗淋漓的胸肌紧贴着娇嫩的乳肉磨檫。 他伸出舌头把仙姬脸上的珠泪一点点舔舐,又舔到她的耳朵那儿,一下子轻咬耳垂,一下子舔着她的耳洞,喘息声愈发粗重性感。 小鸣被神君的喘息声引诱得更为汁水乱溅,觉得自己要死在神君的身下了。 两人欢爱的小榻靠着半透明的纱窗,如果恰好云上有仙君路过,也能看清屋内的情况。他们会看到他们景仰的赤瑛神君正毫不知羞耻地压在一个不知名的小仙姬身上。 流畅线条的裸背热汗涔涔,耸动的臀部下是一根炽热的阳具进出着蜜穴,两颗圆滚滚的卵蛋也跟着一下下拍打着小仙姬雪白的屁股蛋。 小仙姬被他奸淫得高潮不止,哭着让他停下也也没办法,神君依然像在打桩般大力肏弄她。 终于神君也快泄身了,紧抱着身下的小人儿,在嫩穴里射出了大股的精液,小仙姬被灼热的精液一浇灌,身子颤抖着又泄了一回儿。 赤瑛泄身后,肉棒依然不舍得抽离小穴。他缓过神后,抱着小鸣换了个舒服姿势侧躺。小鸣经历完性事很是疲惫,软绵绵依偎在神君的怀里喘气。 当她缓过气后,心底的那一点不适又冒了出来,她顺势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神君在这几个月会不定期来藏书楼跟她欢爱。有时清晨醒来会看到神君就在身边,一睁眼就被他翻身压住,又或者是直接被他干醒的,一整天就下不来床。 有时又是深夜才来,她才刚梳洗好就会被神君抱到榻上,操弄得满身大汗,折腾到天光大亮才让她睡下。 彷佛一踏入这个藏书楼,赤瑛神君就不复在外冷清高傲的形象,抛下所有的礼义廉耻,化身成浪荡的淫神,宣泄着赤裸的欲望,连带也把她勾引堕落成淫娃。 但就算两人在床上再怎么颠鸾倒凤,神君的身体和肉棒给她带来多少的高潮,事后从快感和欲望中清醒的小鸣,却对与神君的交流感到尴尬。 为了减少与神君相处,她总会选择用睡觉来逃避。 大多数睡醒时,神君已经离去。 他们好像除了欢爱之外,就没其他的交流方式了。 但小鸣很喜欢跟神君上床,精壮的肌肉、粗热的肉棒、性感的喘息声、肌肤紧紧相贴感受到的体汗和气息,整个四海八荒大概是找不到这么优质的床伴。 她也不知道神君看上她什么,或者神君早就私下四处留情,她只是限定情人,又或者真的是他瞎了眼吧。 但是每个月能享用到九重天最尊贵的神君肉棒,其他的又何必多想呢? 春宵苦短,仙女莫要多愁善感。 如此没心没肺地想着,小鸣沉沉睡去。 第二章神君的美好肉体 在小鸣施展浮空术,小心抬着神君身躯缓缓上楼时,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她看过的所有仙侠话本,并排列出了她接下来会遇到的一系列剧情。 这个神君可能中了奇毒,需要灵草仙丹或上古宝物才能救命。 她需要带着神君逃出九重天,逐步解锁仙界地图,并在各地集邮伙伴。最后大家一起上刀山下火海,踏遍四海八荒每一处,看尽仙界众生的悲欢离合。最后成功解救神君,并与大反派展开轰轰烈烈的大决战。 又或者这一切其实都是天帝与神君的权谋争夺,她这个小仙姬将被卷进九重天宫斗。 先遇见几个绿茶白莲的掌事仙子,再遇到佛面蛇心的天妃,将来会被迫跳下轮回井,但是会有另一个面冷心热的神姬来救她,最后她重振旗鼓,风光回宫,再与天妃展开轰轰烈烈的大决战。 然而小鸣脑补的剧情都没有发生,甚至整个事件结束得猝不及防。 在她把神君安置好在塌上时,这位神君突然醒来,一双眼睛游离却依然锐利,猛地拉着她手臂说了句:“火神炉,七转仙丹。” 说完又昏了过去,但小鸣知道他的意思。 火神炉是九重天最重要的炼丹炉,七转仙丹则是吞下后在短时间内能修补仙躯和恢复仙力的稀少仙丹,神君这是让她去取来这个丹药助他恢复。 火神炉位于九重天最高层的白玉京十二楼,向来都是重兵把守,仙官环绕,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而小鸣以前在整理藏书楼的书籍时,就恰好在一个角落的书架上,发现了一张古老的九重天地图,里面绘制了所有隐秘的小路和密道。 深知好奇害死猫的道理,小鸣从未作死去探索地图上的密道。现在这张地图正好派上用场,刚好其中一条密道就通往火神炉宫殿。 靠着这个地图,小鸣避开深夜巡逻的守卫,从小路窜进了白玉京十二楼。 趁着仙官交班的时机,小鸣通过密道顺利潜入火神炉宫殿。因为时间紧张,又不知哪一个才是正确的仙丹,小鸣干脆把所有丹药都薅了一把带回去。 回到藏书楼后,神君依然昏迷不醒,小鸣依偎着床边盛开的萤火铃兰花,仔细辨认着药瓶上的字迹,终于寻到正确的仙丹,马上给神君喂下去。 她看到神君身上血迹斑斑的袍子,担心在仙丹发挥功效前,他会先失血过多而死,决定先给神君的伤口止血。 小鸣扒开了神君的袍子,看到横劈胸前,几乎要贯穿他身躯的刀伤,倒吸了一大口凉气,赶紧把从火神炉顺手扒拉来的伤药都洒在了神君的胸前。 许是药粉刺激到了伤口,神君的胸膛狠狠一抖,他闷哼几声后呼吸也重了些,肌肉闷出薄薄一层汗。 洒好药粉后,小鸣撕下自己裙子的裙摆当作绷带包裹伤口,再把神君沾染血迹的袍子清理干净。 一番折腾后,天几乎大亮,她累极了,坐在榻边的脚踏上沉沉睡去。 当再醒来时,已是黄昏。神君依然躺在床上昏睡着。他的伤口在仙丹妙药的帮助下,早已愈合无一丝痕迹,呼吸平缓,脸色也恢复气色,但不知为何还未醒来。 昨夜事发突然,小鸣满脑子只想着帮神君疗伤,而现在情势缓和后,小鸣方才仔细观察起这位传说中的神君。 太一大神遗留的神胎子嗣,自然是有着极美极俊的天姿绝色,五官美如冠玉,乌黑的眉眼和长发清雅苍润。 但最让小鸣在意的,却是神君赤裸的上半身。光线透过月牙色窗纱洒落在他身体上,白皙的蜂腰猿背宛如在发光。 虽然细腰窄背,但神君有着一身的精壮肌肉,小鸣视线往下盯着那分明的腹肌,面红耳赤却目不转睛。 小鸣听过赤瑛神君很多的传说,也曾在多处看过他的画像,知道他长得好看,犹如朗朗明月高雅远致,但那些事迹笔墨都没有描述过赤瑛神君的肉体是如此美好。 现在,这个万人敬仰的神君就裸着半身,躺在她这个小仙姬的卧榻上,沾染她遗留在被褥上的香气,他的体汗也濡湿了她的软枕。 画中人物,近在咫尺,小鸣突然很想知道这个神之骄子的心也会跳动吗? 或许是夕阳将落的光线太暧昧,又或许是寂静封闭的藏书楼是绝佳的犯案场所,又或许是昏迷不醒的神君不会知道她做了什么,又或许是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作祟。 一切又一切的因素都在引诱着小鸣。 于是,她缓慢地靠近神君的胸膛,耳朵先触及温热的肉体,接着便是整个侧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画上的赤瑛神君看起来冷若冰霜,真实的赤瑛神君却有着煦暖贴实的身躯。 然后她听到了,神君稳健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肌肤传至她的耳腔。她的侧脸感受着神君因呼吸而轻微起伏的胸肌,不舍得起身,甚至还能微微感受到神君呼出的鼻息。 小鸣靠着神君的胸膛舒服得有些沉迷,迷离惝恍间,她好像看到身下的神君睁开了眼,一双幽邃的眼睛饱含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与她相望,但小鸣已无法思考,沉沉睡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人,一时间小鸣以为在藏书楼外救了帝君只是一场梦。 但她能在被褥间感受到一丝不属于她的温度和气息。 那不是梦。 隔几天,小鸣便从银珊仙娘的口中得知事件的始末。 赤瑛神君之前不满开阳仙府的韶光郡主剖了稀有神兽的毛皮制成披肩,将其贬去了苦远边境的牧场劳作。 韶光郡主娇生惯养,怎做得了这种苦差事,府主多次请求神君撤回命令都被驳回,没想到郡主竟杀了牧场的看守者,潜逃回九重天。 神君勃然大怒,直接严惩韶光郡主和包庇她的族人,一并堕入轮回井,历尽百世劫难。 此举招致了开阳仙府的不满,他们趁天帝出访在外,发动了闪电叛乱,意图暗杀神君。 神君虽一时不防受了重伤,但很快就逃出敌人的包围网,并在隔日单枪匹马杀回白玉京,镇压叛乱反军。 这次的叛乱在赤瑛神君迅速的拨乱反正下,没有在九重天掀起一点的波澜,大概也就火神炉的仙官发现丹药失窃后引起一阵小骚动,但也很快在神君解释下归于平静。 小鸣不知道神君是如何解释的,反正依然无人注意到她这个海角崖藏书楼的小小仙侍,她也没想过要去邀功或大肆宣传她救了神君。 她才不想跟其他人分享她那日看到的美好肉体,那是她一个人的秘密。 从此,她窝在床上看的一切情色话本,里头的男主角都有了脸替。 但很快,小鸣就不需要情色话本作为代餐。 那位神君又来了,这次没敲门,而是直接移形换影去了顶楼。 小鸣刚从膳房回来,仙厨们还送了她一小篮的春蜜桃,她一上楼,穿过书架,便隔着飘忽的竹青帘幔,看见那松形鹤骨的人影坐在她的榻上,翻看着她藏在枕头下的情色话本。 小鸣呆立原地,一时间不知是该抢回话本,还是先奉茶招待? 神君听到她的脚步声,抬起了头,郎目疏眉,看着她轻声道: “小鸣仙姬。” “见过赤瑛神君。”第一次听到神君声音的小鸣微愣一下后赶紧行礼。 “我这次前来,是想感谢那夜仙姬相救。”赤瑛神君意外的非常客气。 “奴婢只是略尽绵力,神君无需挂念。”很久没见过贵人神官的小鸣努力把话说得体面些。 突然,她想起了那天黄昏的肌肤相亲,顿时又羞又愧又惶恐,想着这个神君该不会道谢完要兴师问罪吧。 小鸣忍不住偷瞄向前方的神君,抬头便正撞向神君同样注视着她的眼光。她方才察觉,好像她踏进来后,神君就一直看着她,从未转移过视线。 小鸣心底泛起了一阵涟漪,低下头回避那有些炙热专注的眼神。 似乎是察觉到小鸣躲闪的眼神,赤瑛神君也收敛了目光,手指轻敲着话本的封皮,突然道: “仙姬可是对男女欢爱之事有兴致?” “蛤?” * 叛乱之夜,藏书楼敲门,并非是赤瑛第一次见到这个小仙姬。 早在一个月前,青灯仙翁突然造访,请他寻找一本丢失的古籍,满头白发白须的老人神情憨憨,是仙界出了名的记性不好。。 本来这些事,交予手下仙侍去处理即可,但适逢天帝出巡渤海,那位主儿素来爱铺张,当时整个白玉京都在忙着这件事,就连他的仙侍都被借去帮忙。 况且,青灯老翁辈份尊贵,还与他的师父有过交情,赤瑛想着寻书也是小事,就自个儿处理。 他想起泰山老君在海角崖所建的旧藏书楼,虽然已废弃多年,但或许能寻获古籍,便动身前往。 出乎意料的,海角楼藏书楼虽还是幽静无人,却也不像荒废多年的样子。缠绕八角塔的凌霄花蔓热情盛开,却不过分凌乱茂密,显然经过修剪。 藏书楼里一尘不染,角落的书案上摆放着花瓶,插着几枝美人茶,明显摘自海角崖随处可见的茶花树。 书籍还会一本本飞去了窗台晒太阳,再依序飞回书架,几根扫把像跳舞一样,欢快地打扫地板。 看来这座藏书楼新来了一个扫洒仙侍。他的脚步声极轻,朝有人的八楼踏去。 他的身影隐在书架后,透过稀稀落落的古籍缝隙,看到了那个侧躺在榻上的小仙姬。 她的长相在九重天而言,算不上美丽出众,但是一双小鹿眼极具灵气,现在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上的话本。 姿势是漫不经心的随意,身后的纱窗投射的日光极其温润,映得她身上略为凌乱的纱裙透彻如 水,隐隐透出一幅轻俏纤妙的身躯。 突然,小仙姬换了个姿势,从侧躺改成了趴着,翘起一双白嫩裸足,一点一点地晃着。 一点一点地,晃进了赤瑛的眼里。他怔怔盯着那个小仙姬,心里猛地升起一丝复杂奇异的感觉,像想起了什么,又像满足了什么,也像更加渴求了什么。 最后,赤瑛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忘了要帮青灯仙翁寻的那本古籍。 但他好像把部分的心神遗留在海角崖藏书楼里。 不知道多少年已不再做梦的赤瑛,竟然梦到了那个小仙姬。梦中的他,走出了隐身的书架,走向那个如水日光下的仙姬。 在他走至榻边时,小仙姬抬起头,明眸善睐,对于他的出现,她不感意外,反而像看着恋人般,羞涩却也掩不住笑意地注视着他。 她好像还唤了他一声,赤瑛并不确定,他已很久没听到有人这么唤他。 他梦到了她许多次,彷佛鬼迷心窍般,以至于在他被叛军暗算,逃向的地方就是日夜牵挂的海角崖藏书楼。 他受的伤有点重,不仅身体被巨灵刀劈砍,也硬扛下几波敌方从魔界寻来的上古宝器的法术攻击,灵力大损。 神识不清间,他好像看到了那个小仙姬,又对她说了什么话,接着便彻底昏迷不醒。 赤瑛终于清醒时,又觉得自己好像还在做梦。因为他心心念念的小仙姬就正趴在他赤裸的胸前,像在听心跳,又像在感受他的体温。 小仙姬也在渴求着他。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底又升起了那一股奇特的感觉,这次是极强烈的满足感,像是等待了许久,终于得偿所愿。 但现在尚不是时候。 赤瑛将小仙姬抱至榻上安置好后,就马上动身返回白玉京平定叛乱,并花了数日将叛军在九重天的残存势力一一拔除。 处理一切事务后,他隐去了行踪,再回到藏书楼里,对那个小仙姬说出了十分孟浪,却又是心中欲求的话。 “仙姬可是对男女欢爱之事有兴致?” “蛤?” “你看我可好?” 第一章藏书楼的小仙姬 小鸣是九重天的一个小仙侍,原是三千恒沙某一界中的修仙者脱胎成仙。 她所属的门派在那个尘世里不过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小门小派,却真正出了第一个修道成果、飞升成仙的弟子。 那个破落修仙观从此声名大振,广纳弟子信徒,一跃成为一派大宗,大家都想跟随那位师姐的步伐,成为不老不死的仙人。 然而,飞升九重天的小鸣并并没有从此在仙界吃香喝辣。 她是原先尘界首个脱胎成仙的凡人,在尘界是无上的尊荣和传奇,但在仙界而言,第一个也就代表没熟人、没前辈、没经验、没门路。 跟她同期飞升的仙子仙君,要嘛是朝中有人好办事,早已打好招呼,谋了个好差事;要嘛就是天纵奇才、骨骼清奇,在尘界就广受关注,一飞升就被各方仙尊争夺,收为座下弟子继续潜心修炼。 只有小鸣,像是一篮蟠桃果里混入了一颗猕猴桃,毫不出彩。 甚至负责分配新人的仙籍官都差点忘记了她,还是小鸣在看到他卷起滚动条要走时,赶紧拦在他面前。白发的仙籍官有一双青金石色的眼眸,打量她许久,几次比对卷轴,似乎很大惑不解她这个小仙姬是哪儿来的。 他思考片刻,最后大手一挥,把她打发去了九重天最偏远的海角崖,在那儿的一个早被遗弃的藏书楼,当个扫洒仙侍。 这个藏书楼原是泰山老君所建,他贪恋海角崖清净悠闲的景色,在崖上建了个八角塔,里头收罗了他数万年来的藏书。 但很快的,泰山老君喜新厌旧,贪恋起九重天银河的美景,又在漫漫银河中建起新的藏书楼,比海角崖这处的更大、更高、更美。银河的地理位置比海角崖更便利,泰山老君也把重要的藏书几乎转移至那里。 慢慢的,海角崖藏书楼便无人问津,楼里也只剩一些无关紧要的书籍典藏,甚至在泰山老君闭关后,四百年来连个扫洒仙侍都不曾指派过。 大家都觉得海角崖太偏僻,那儿的草木花果在仙界随处可见,藏书楼也只剩下一些无聊的书籍,对修炼仙法毫无益处,去了那儿比流放还惨,还不如去厨房剥果皮,至少还能学做饭。 最后这份苦差就落到了小鸣这个毫无家世背景的小仙姬头上。 仙籍官或许是有点惭愧,分配好后还对小鸣说等哪儿有了空缺再把她调出来。 然而,小鸣一当这个扫洒仙侍,就当了五百年。 九重天上的五百年好像眨眼而过,但又可以发生很多事。 跟她同期的仙子仙君,有些专心搞事业,或已当上某一殿的掌事仙官、又或成了仙兵仙将,早已出征妖魔界几次。 有些红鸾星动,圆满的已嫁去东海龙宫或娶了百花境仙子;遗憾的自请去小仙山当个小土地疗愈情伤或是一念之差酿成大错,抽仙骨封仙丹,被打入六道轮回。 而这些纷纷扰扰、爱恨情仇都被隔绝在海角崖之外,小鸣依然还是藏书楼里一个默默的扫洒仙侍。 但其实小鸣很喜欢这份工作。 一开始,她战战兢兢,对待工作非常认真。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这份工作的美妙之处。不用跟其他仙子打交道,工作时间非常自由,工作内容也只是扫扫灰、晒晒书。 在她摸索完八层楼的藏书状况,再专研好清洁法术后,工作强度更是大幅度下降。 只要捏个手诀,扫把和鸡毛掸子会自己动、书籍会自己排队飞去窗台晒太阳再飞回书架上,只有一些比较珍贵脆弱的书籍书画需要她动手去呵护。 有时她犯懒了,连着几天没打扫都没关系,因为根本不会有人来海角崖,也没有掌事仙子会来巡视她的工作。整个仙界就像遗忘了海角崖藏书楼一样,一并遗忘了小鸣。 后来,她也不再回为仙侍统一安排的寝殿,直接在藏书楼的八楼安置好一个角落,作为她的小卧房。 小塌、棉被、绣枕靠着月牙色的纱窗,小几、铜镜、妆奁靠着另一边的墙壁。 小香炉烟烟袅袅,里头烧的香,是小鸣在海角崖摘取的花卉果子枝木随意磨成的香料,别有一番清新之意,就如海角崖的悠悠无人之感。 小鸣也并非都一直窝在藏书楼里不出来。她偶尔也会窜去海角崖附近的膳房,跟那里的仙厨唠唠嗑和帮忙打下手。 众仙都已辟谷,进食并非为了果腹,而是用以滋养仙气灵力,九重天各处膳房的工作便是负责看管各界进贡的食品,以及烹饪各式药补菜肴。 虽然说比起海角崖,仙子们更宁愿去膳房当值,但那也只是相较海角崖而言,膳房的工作常年位列九重天十大不受欢迎岗位。 来这儿当值的仙侍来了又走,很少有长远的,人手有时很是紧缺,时不时拜访的小鸣会主动承担部分工作,久而久之已然成为膳房的编外人员。 那处膳房的仙厨长是修炼自北溟海的银珊仙娘。原身为鱼的她,最擅长的菜肴偏偏就是鱼料理,对待菜板上的同类毫不留情。 小鸣原想这个仙厨长在膳房杀了上百年的鱼,心大概和杀鱼的刀子一样冷,但没想到仙厨长不止爱杀鱼,也爱听八卦。 靠着膳房这个需与各方打交道的优质战略位置,她已基本组建成一个全面收风的情报网。 得银珊仙娘者,即可得九重天八卦。小鸣在与仙厨长混熟后,每次拜访膳房除了能被仙厨们投喂之外,也能收获最新鲜热辣的八卦。 她同期仙子的消息,便是从仙厨长口中得知,有些消息可能连天帝身边负责情报收集的连澹仙君都尚未知晓。 小鸣没有雄心壮志,既不想在这个九重天干出一番事业,也从未想过广交人脉,巴结上峰,让她将来飞升的同门后辈少走些弯路。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她在九重天待了五百年,原先的尘界再也无人飞升。 当年小鸣能飞升成仙也是自然而然,无心插柳却成荫,靠的或许就是她师祖曾说过的,她身躯中的半截仙骨。 物转星移,沧海桑田,在那个世界里,小鸣的飞升事迹或许早已风化,埋葬在哪一本的志怪传奇里,又或许就连凡人修仙都成了孩童的睡前故事。 如今,工作清闲、人际关系简单、时不时还有八卦听,九重天的居住环境又如此舒适。两万年前的仙魔大战后,局势也日趋和平。 小鸣还在藏书楼发现泰山老君从三千恒沙世界收集来的戏本小说,每日打扫完的午后,便躺在榻上晒着太阳看着一本又一本的小说。 日子过得又悠哉又惬意,她在仙界的躺平生活十分快乐。 但也就如很多老话所说,日子不可能永远安逸下去,就连九重天的仙子也会遇到生活上的波折。 例如仙厨长在要剁鱼时,就没想到那条鱼在临死前会突然奋力挣扎,还弹性极佳地在厨房里各种对角线弹跳,过程中不知是有意无意,鱼尾还朝仙厨长脸上甩了几巴掌。 最后仙厨长怒而把它剁碎成鱼滑,配着金鸡和火腿熬成的高汤,入了小鸣的肚子里。 小鸣饱食一餐,在返回藏书楼的路上,一再想起银珊仙娘讲述的鸡飞狗跳,都忍不住在路边笑成傻子。而她没想到,背后笑人的报应已在路上。很快的,小鸣在那天的后半夜也遇到了她的波折。 那时小鸣在榻上看着戏本看得昏昏欲睡,将近入眠。 突然,漆黑的楼下远远传来了敲门声。底楼的声响传达自顶楼时虽然已很微弱,但在寂静幽深的夜里尤为刺耳,一下子就惊醒了小鸣。 五百年来,这座藏书楼的访客少之又少,她也从没听过敲门声,尤其还是在深夜。 小鸣坐起身,心脏跳得飞快,脑海闪过这阵子看过的各种鬼怪小说。 她原本想假装听不到,赶紧钻回被窝里继续睡觉,但又害怕会再听到什么声响,例如开门声、踏着楼梯上来的脚步声、在她床边轻轻的呼吸声。 最后,小鸣一口气施法,将藏书楼八层的灯火从上至下,依序点燃,再在双手召唤出火焰缠绕,才敢走下楼去。 恐惧源于火力不足,三味真火下众鬼平等。 在门外的并非是厉鬼或精怪,而是一个小鸣从未想过会遇到的人。 小鸣知道来者是谁,银珊仙娘曾给她看过一副画像,上面画了九重天上最为高贵的神君尊容,并拉着小鸣说了一下午这位神君的一系列事迹。 其实银珊仙娘不说,她也知道这位神君,因为这位神君在整个四海八荒是无人不晓、无人不知的传说,甚至藏书楼里的几本书籍也都提到了他。 太一大神殒落前所遗留的神胎仙嗣、天柱群峰菩提神尊的座下弟子、仙魔大战里立下赫赫战功、亲手斩落魔君首级的战神、九重天里一神之下,万仙之上,地位仅次于天帝的至尊存在。 赤瑛神君。 现在,这个神君靠在了门边,满身血迹,脸色苍白,已然昏厥。 小鸣原本很是不知所措,直到一阵夜风吹得她身体一颤。 天帝现今正出访渤海的蓬莱、瀛洲、方丈三座仙山,九重天由赤瑛神君坐镇。可现在这个神君竟被打伤逃至荒无人烟的海角崖藏书楼。 小鸣挣扎许久,最终决定帮他一把。 于是,她把赤瑛神君抬进了藏书楼。 第六章体位不会就多看春宫图 小鸣一直觉得,她能脱胎升仙的关键因素,定是她秉持着“不懂就问,不会就多看书“的学习原则。 不懂修炼就问,不懂手诀就练,不懂术法就学。 尤其是多看书是绝对不会错的。 不懂是哪位师兄曾说过,这尘世自有人以来都过了不知几万年,纸张发明后也已有好几千年,人们会遇到的问题或困惑也都七七八八、大同小异,总有一本书会有问题的答案。 所以在小鸣遇到一个难题时,她就又仔细去翻了翻藏书楼的藏品。那是一个有点奇怪的难题,但她就还真的找到了解决方案。 神君再度来访时是深夜,她早已睡下,又被他舔着花穴舔醒了。 这次隔了两月没见,神君应是想得紧,没什么前戏就肏起了穴,也要得特别狠,小鸣感觉射入体内的精液又热又浓又多。 神君的肉棒拔出时,还牵出一些掺杂白浊的春液。 赤瑛看着小仙姬大张着腿,沉浸在高潮里娇喘连连,花壶还湿嗒嗒地流着他的东西,顿觉惹眼,手指忍不住把吐出来的精液抹开。 抹开来有点稀薄,还伸了两根手指入穴,把更多的精液扣出来,沾得整片花唇一层浓密的阳精。 花穴才刚高潮完,很是敏感,被手指入穴抠挖,又刺激得小鸣腰肢不断扭动。 她大腿不自觉夹着神君的手指,想让它别再动,却反被神君的大腿压着。 他得了趣似地加快手指速度,穴内的两指一下子分开按压一下子并拢曲起,小鸣被神君修长的手指肏得醉仙欲死。 经过几次的欢爱后,神君进步的不止是唇舌功夫,连他的手指也灵活了不少。 “嗯嗯啊,神君别弄了,嗯奴婢求你了,不要了,嗯……” “仙姬惯爱说反话,这小穴一直咬着我手指,明明喜欢得紧。”赤瑛说起了浑话逗弄她。 本就半软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他弯下身,一边继续指奸,一边用肉棒磨着她柔腻的肚子。 小鸣的两只手抓住把她肚皮都磨红的肉棒,有些楚楚可怜地说: “神君,赏奴婢吃吃肉棒吧。” 赤瑛眸色一沉,正想挪动身子,她的脚尖又顶着他胸膛制住他。小仙姬歪着头,一脸纠结不已,赤瑛知道她肯定有什么花招。 “可是小穴被神君弄得好痒,也想让神君吃一吃。” 赤瑛抓住她的脚,轻吻一遍,再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那仙姬是想吃我肉棒还是想我吃花穴?” “奴婢都要。” 说完,她让神君躺下,而她倒转着身体,伏在他身上。 小鸣抓住那粗大的肉棒,先是舔下马眼流出的几滴前液,再慢慢舔过肉柱上的青筋,轻咬着卵蛋含入口中吸吮。 赤瑛没想到还有这种淫乱体位,肉棒又被舔得爽利极了。 再看到,那本就被他手指插得湿漉漉又红彤彤的花穴,彷佛感受到他的鼻息,又滴滴答答地流出春液。 他狠狠地张口含住花珠嘬了一口,再伸舌拨弄两片花唇,舔进花穴里,啧啧作响。 两只大掌还用力揉捏小仙姬滑嫩的臀部,将整个小屁股都压在他脸上,如狼似虎地猛吞,激烈得连高挺的鼻梁都几次擦过花缝。 小鸣吞着肉棒大声娇吟,有时忍不了了,会松开来淫叫: “好舒服,神君,啊……再舔舔奴婢,里面也要,里面好痒,神君神君……” 他曲起腿顶跨,肉棒打在她脸上,示意她继续吃。 小仙姬这次吞下整根大肉棒,腮帮子大大鼓起,喉咙紧缩着含住龟头,爽得赤瑛忍不住又顶起了胯,想把卵蛋也顶进去。 小鸣的小手大力抓揉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身体早已整个趴在神君身上,柔软的双乳贴着硬实的腹肌,肉贴着肉,湿汗淋漓。 两人就这样在榻上,以淫乱的姿势给对方口交,深陷欢愉快感无法自拔。 小榻跟着轻轻晃动,床褥下的一样东西突然被摇落在地。 赤瑛往下一撇,发现是一本画册,长臂往榻下一伸,捡了起来。 他翻开一看,发现竟是绘着各类男女交合姿势的春宫图,其中一页正是他们现在的体位。 埋首在神君胯下的小鸣,看不到他那儿的情况,不满神君突然停下动作,屁股又扭动着往他脸上坐。 “我还不知,仙姬竟如此好学?”神君打趣的话从后头传来,小鸣疑惑回头方才看到他手上的春宫图,顿时慌张起来欲夺回来。 赤瑛狠拍了下她的小屁股,小仙姬吃痛趴回榻上。 他坐起身,按照春宫图的某一姿势,跪在她身后,伏下身压住了她柔软的身躯。 “本君来之前已把事务都处理好,正巧得闲几日。“他在小鸣耳边轻声细语,热气伴着低沉的嗓音传到她耳中,红了一片。 “这几日,本君就陪仙姬在床上,把这书上的姿势都肏过一遍吧。” 听到这番话,小鸣整个身子骨都绵化了。 “神君莫欺负奴婢……”嘴上这么说,腰肢却越发软塌,屁股也高高翘起摆动起来。 见到小仙姬骚浪的跪姿,赤瑛挺起紫红胀大的阳具从后面狠入了她的穴。 被他舔得春水直流的花穴紧缩着,像舌头一样吸吮着他的肉棒,爽得赤瑛的腰间一阵酥麻。 小鸣也被大肉棒捣得舒服极了,一肏进去,她就忍不住摆弄小屁股吞吐。 但很快她的腰肢就被一双大手嵌住,神君开始在身后猛撞起来,小榻立马嘎吱作响。 这个姿势下,神君肏得又深又用力,快感马上淹没了小鸣,她甚至被肏得一句话都说不清,只能翘着屁股哭着喊他: “呜呜呜啊……神君,啊啊啊……” 淫水流了大片混着汗水,赤瑛的腹肌水光湿润。他看着身下乖顺跪着给他肏弄的小仙姬,叫得又娇又软,欲火更盛,直接跨起一条腿以便施力,抓住小仙姬的细腰,跟着肏穴的节奏,往他腰腹撞。 这次小鸣被肏得完全说不出话,身体完全陷入情欲的泥泞,只能咬着软枕闷哼。 神君用这个宛如野兽交合的姿势,让她去了几次,最后整个人压住她趴在榻上,灌了满屁股的精水。 但说好的要把春宫图的姿势都肏了个遍,却无法实现。 因为这个小榻终于受不住两人猛浪的交欢,在第二天的午后塌了。 当时小鸣刚睡醒,又被神君缠着白日宣淫。 她侧着身,一只脚被扛在神君肩上,一只脚被他压着,肉棒整根没入小穴猛烈抽插着,时不时还捣出了先前射进去的精液。 突然听见一个声响,她还没反应过来,神君已迅速打了个响指,施法让断了腿柱的小榻悬空浮着。 这个意外打断了两人的鱼水之欢。 小鸣看着塌落一地的小榻有些沮丧,那是她两百年前搬来藏书楼时,特意去九重天下层专门焚化白玉京丢弃品的铁神炉那儿,淘了很久才选中的。 现在四根床脚坏了三个,虽说修一修还能继续用,可是神君如此凶猛,谁知道会不会又塌一次? 小鸣又想,这个小榻以前就她一人睡,还算舒适宽敞,可自从神君来了之后,两人躺在一起就有些拥挤,每次都要抱着方才勉强容纳,她几乎都是睡在神君的身上。 不如趁机换个大点的床榻吧。 趁天色还早,小鸣让神君自便,就赶去铁神炉淘一淘适合的床榻。 生活在白玉京的上仙们,有些作风很是奢靡,例如烟霞宫的枕妙仙子,几乎每个月都会给她的寝殿来个大装修,旧的家具就直接丢去铁神炉焚化。 而他们这些生活在九重天下层的小仙就能趁机捡便宜,小鸣在藏书楼的所有家具都是从那里淘来的。 然而,铁神炉的守卫大哥跟她说枕妙仙子因太出风头被状告,早被贬到偏远仙洲去了。 没了这位上仙,铁神炉完好如新的家具直接少了一大半。 小鸣看着剩下的废铜烂铁,顿时没了兴致,只抱走一张半新不旧的白狐狸毛地毯。 至少今天先打地铺凑活睡吧。 当小鸣返回藏书楼时,已是黄昏时分,走至楼梯口听到了敲打的声音,上到顶楼才发现竟是神君。 他坐在小榻前,一手扶住柱脚,一手拿着小锤敲打固定,身边还散落着明显经过修整的木料和几个工具。 “神君,您这是在?”小鸣觉得眼前的一幕过于魔幻。 他怎么还在?他怎么还帮她修起了小榻?他还会做木工?他的手艺好像还不错? “仙姬这小榻是用祖洲的红梨木所制。”神君没有回头,继续在敲打着床脚,“我宫里也有些桌椅是同样的木料,我刚刚把那些椅子都拆了,应该能修好这小榻。” “只是……”他停下了手,有些愧疚似地看向小鸣,“我不会雕花,新的床脚没有之前的好看。” 小鸣愣着摇摇头,觉得重点不是雕花。 “神君,您竟然还会这木匠手艺?” “以前在天柱群峰时学会的,法术做出来的成品太粗糙,还是亲手做的比较好。”赤瑛想起以前,眼神显现出怀念之意,又有点感伤。 “其实我也只会修理桌椅床榻,再精深点的就一窍不通了。”他很快收回思绪,继续专心敲打。 小鸣沉默片刻,还是开口: “神君其实不必如此上心,这床坏了,奴婢再去寻一个便是。” “枕妙仙子已被贬出九重天,小鸣仙姬怕是再寻不到这么好的小榻了。” 直接被揭穿捡便宜的小鸣有些窘迫,但她还是觉得别扭,又找了个借口。 “神君不觉得这个床榻太小了吗?不如奴婢去找个更大的,也比较好睡些。” “我倒觉得这个小榻刚刚好。”赤瑛修好了一个床脚,回头看着小鸣道,“刚好能抱着仙姬同床共枕。” 他不止喜欢和小仙姬享受鱼水之欢,也很喜欢两人肌肤相亲,相拥入眠。 小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头大乱,不知如何回应。 所幸赤瑛没在意她的反应,转而继续修理最后一个床脚。 她看着那个背影,五味杂陈。 那应是在白玉京里高如明月,不染一尘的背影,现在却坐在一个破落藏书楼里,帮她这个无足轻重的小仙子修床。 赤瑛后来不止修理好小榻,还认真观摩了床身的花纹,想在新床脚上也雕出同样的花纹。可惜最后的成果非常丑。他本来想抹掉重来,但小鸣说算了能睡就好。 很久之后,他才无意发现,床脚的花纹有被修缮过的痕迹。 本来歪歪扭扭的镂空花纹,被谁仔细整饰过,雕成了非常缠绵的紫薇花蔓。 - 不敢看留言,在这里先跪谢各位的珠珠!祝各位新的一年发大财! 第五章精液要吃进嘴里才美味 小鸣想,神君少年时期在天柱群峰修炼时,定是个通窍的学生。不管是法术、知识、禅理、身法或剑术,只要他掌握其中的关节,便一闻千悟,融会贯通,得心应手。 毕竟在那一晚学会如何接吻后,他的床技可说是突飞猛进。 以前的鱼水之欢,他多是依靠雄性本能在探索,揉捏着她的双乳,再抚摸她的蜜穴,待指尖被润湿了,就直接提剑入她,最多就是兴头上了爱吃她的裸足。 小鸣也是个不争气的色胚,只要感受到神君强健身躯的温度与气息,再看到神君袍子下的精壮肌肉,尤其是腹部的肌肉和那流畅的线条,小穴就湿得一塌糊涂。 神君那原始兽欲般的冲动与粗鲁,她也不讨厌,甚至很喜欢。 现在神君学会了刚柔并济,男女欢爱不仅是阴与阳的激烈碰撞,还有温柔的抚摸与舔舐。他将进步的唇舌功夫,用在探索小鸣的全身,身心都获得了比之前更庞大的满足感。 一只小青凤站在了树上,它好奇歪着头望着前面的纱窗,雕花的窗格隐约映出一对正坐在榻上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小鸣坐在神君怀里,小嘴完全被神君含住吮咬,长舌轻而易举撬开她的牙关,搅住那一截丁香。 “嗯,仙姬上午又吃了蜜桃吗?”吻得难分难解之际,神君突然分开问道。 他在床第之间越来越爱说话调戏她。 “讨厌。”小鸣羞红了脸,只能用嘴堵上去。 “香得很。”神君一边啄吻,一边轻笑道。 “这里也很香呢,神君可要来尝尝?”她早被吻得满身欲火,扯开衣襟,将绯色的肚兜往上扯,露出雪白馥郁的双乳,顶端的红珠像梅花一样粉嫩。 肚兜堆在双乳上,小鸣还咬住了下摆避免掉落,满眼迷离地挺起上身请君品尝。 小仙姬盛情邀约,赤瑛自然不客气。双手拢住雪乳根部大力搓揉,一口含住了红珠吮吸、啃咬,舔弄。他知道小仙姬喜欢被玩弄双乳,每次揉捏时,都会嗯嗯呀呀地拉住他的大手要他再用力些。 后来他学会了用嘴伺候,她就每次总要他吸一吸才舒爽,现在他的亵裤已经被她流出的淫水洇湿了一片。 赤瑛吐出了被吸得红肿的乳尖,转而去含入另一颗被冷落已久的乳尖,大力吮吸,几乎整张脸都埋入了小仙姬香甜的双乳间。 她因咬住肚兜,呻吟声闷在了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泄出,胸部不断往上顶,贪心地想把所有的乳肉都塞进他嘴里,被吮过一遍才痛快。 小仙姬的手也没闲着,原本是揪着神君松垮的袍子。双乳经他这么一撩拨,身体即满足又饥渴,双手开始不自觉往下,隔着层层布料抚弄着肉棒。 他的肉棒本在接吻间就已半硬,经她小手这么一摸直接勃起,巨根勒在裤子里有些难耐,她双手乱摸也只是蜻蜓点水,隔靴搔痒。 他不舍得放开嘴里的奶子,只得用大掌捉住她的手,准确移至肉棒的位置,再按住小手用力抚慰。小仙姬收拢了手,隔着布料上下撸动出巨根的形状,顶部的位置逐渐吐出一些前液,洇湿了布料,又更加勾勒出明显的轮廓。 小鸣看着神君吐出乳尖,又伸出舌头碾过,雪乳被他舔得湿乎乎、粉嫩嫩的,呼出的鼻息吹在她奶子上,让那团软肉又热了几分。花穴里的春潮流得更多,嘴巴莫名地空虚,也想吃点什么。 她推开埋在她双乳间舔着乳缝的神君,娇声喃喃道: “神君也赏奴婢吃一吃吧。”说完不等他的反应,她直接先一口嘬住他的喉结。 接着慢慢往下啃咬神君的胸肌,伸舌舔弄神君红褐色的乳尖,胸肌被她舔得一抖一抖的。神君顺着她的姿势,往后躺在榻上,她继续往下将他精壮的腹肌一块块地舔湿。 赤瑛被她舔得满身燥热,正想把人往上提,却不想小仙姬突然扯开他的裤子,早已龙精虎猛的肉棒直接弹出来打到了她脸上。 小鸣第一次近距离看见神君粗壮腥热的肉棒,更为口干舌燥,她明白自己想吃什么了。 她双手握住滚烫的柱身,张嘴把饱满的龟头含住大力吸吮。神君的身子马上一个猛颤,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小鸣没理会神君激烈的反应,依然满脸痴迷,专心吃着嘴里的肉棒。舌头不断绕着龟头打转,顶着铃口磨动,还微微摆着头让龟头划过每一寸口璧,再试着往下吞咽,将柱身都吃了进去舔舐。 但是神君的肉棒太大,小鸣只吞了一半,嘴巴就被塞满了,剩下的一半柱身被她双手握住不断撸动,从她大张的嘴里流出不少的银丝,经由她的手涂满巨根,整个肉棒乃至下面的卵蛋都被她的唾液弄得黏糊糊的。 神君忍不了了,喘着粗气,手压着她的后脑,就是一阵挺腰抽送,几次差点插进她的喉咙。 小鸣的小嘴被他当作小穴一样肏弄,却觉欲仙欲死,花穴一缩一缩的,屁股忍不住挺起来地扭动着,浪荡的呻吟被肉棒堵住,更为撩人。 神君抽插了许久,小鸣觉得自己的唇角都要磨破了,才终于吃到了滚烫新鲜的精液。 第一次射在嘴里的精液特别浓稠大股,有些来不及咽下,混着银丝从她嘴角滑落到肉棒上。她马上吐出龟头,伸舌把剩下的丝丝白浊都舔进嘴里。 小仙姬这么淫乱,让赤瑛刚射过的肉棒马上又硬起来。他直接起身把人压倒,粗鲁地拉开大腿,一条勾在臂弯,一条架在肩上。 她的小穴在接吻吃乳时就已经春潮泛滥,在吃他肉棒时淫水更是流得大腿都是,肉棒非常顺滑地整根插入,他和小仙姬都发出了舒服的呻吟。空虚已久,湿得一塌糊涂的穴肉马上绞了上来,被他更加蛮横地撞开。 神君那一次肏得格外凶狠,整个小榻摇摇晃晃。她还被肏得上半身跌下了榻,下半身还依然被神君抓住肏穴。 他跪在床沿,毫不怜香惜玉小鸣颠倒的姿势,还是大力耸动着劲腰狠撞着,撞得她乳波晃荡,不断求饶。 那次欢爱,小鸣把嗓子都叫哑了,花道和喉咙都是满满的精液。 后来,像她每次都要神君吃她双乳,神君也每次都要把肉棒塞入她嘴里捅一捅才爽利,有时还是肏穴肏得快泄了,他又突然会把肉棒抽出,堵进她嘴里射精。 一点就通的神君,也学会了用唇舌玩弄她的花穴,每次都舔得她身子痉挛着朝吹,春水都入了他喉间才罢休。 但小仙姬每次还是会半推半就,张开双腿让他舔。 有一次,赤瑛有意逗弄小仙姬,故意说今天吃乳或舔穴只能二选一。但是聪明又淫荡的小仙姬才不做选择,她软绵绵地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撒娇道: “神君就舔舔奴婢的穴,吃吃奴婢的奶子吧。”小仙姬知道他想要什么,下一句近乎耳语,“可以都射进奴婢的嘴里哦。” 那一次,小仙姬的双乳满满都是他的吮痕和牙印,蜜穴也被他舌头搅得喷了几次水。 他的每一次泄身,精液也都被她吃进了肚子里,只是偶尔会不小心射在她脸上。但乖顺可爱的小仙姬都会把精液勾下来,在他眼前把手指舔干净。 只是小仙姬似乎吃上了瘾。到了离开的时辰,他也已穿好衣服要走了,她又突然勾住了他,掏出他的肉棒再吃一次。 赤瑛上身穿戴整齐,只有下半身的衣物被撩开,一根肉棒裸露出来。 只穿着一层薄纱外衣的小仙姬四肢伏在榻上,前后摆着头,小嘴吞咽舔弄他的巨根,乳尖也跟着颤动,磨着纱衣翘立。最后,他抽出肉棒大力撸动,神色有点狠戾道: “张嘴。” 小仙姬张大了嘴巴,还乖巧地把香舌伸了出来。 包裹在袍子下的胸膛剧烈起伏,赤瑛把浓精射在了她的舌上。射得太多,有些白浊还混着唾液,长长地滴落在床褥上,但更多的都是被小仙姬吃了进去。 她吞下后,再用嘴清理好神君肉棒上的残精,把那巨物塞回裤子里,放下衣摆。 神君走出藏书楼,依然还是高贵清朗的风骨气魄。 没有人知道,这个神君坏得很,过去两天不给小仙姬喝一滴水,只让她咽下了满肚子的精液。 - 明日无更 第四章接吻要从伸舌头开始 小鸣曾怀疑过赤瑛神君是九重天隐藏的风流公子,表面上是道貌岸然的神君,私下早已到处沾花惹草,与各府的仙子仙娥暧昧不清。 但很快她就推翻了这个猜测。 她发现,这个神君不太会接吻,甚至可以说是笨拙。 几次欢爱,二人情不自禁的相吻,也只是蜻蜓点水。小鸣在被神君的薄唇吻上来时,心里一阵悸动又别扭。 虽然早已做过比亲吻更亲密的事,但她熟读的各类爱情话本,不管悲喜,总是只有在大结局时才会深情一吻,是喜剧的话就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相吻而笑,是悲剧的话就是依依不舍的痛心吻别。 这些话本形成了小鸣对接吻的基本认知,即是情人在重要的场合才会接吻。小鸣当然知道这个认知很是纯情可笑,床都上了还要坚持初吻有点本末倒置,但基础的认知难以抹掉,导致她一开始总会克制自己不去吻神君。 但赤瑛神君情到浓时,却总会扶住她的脸吻上来,但也只是两片嘴唇互相贴着磨蹭,不及他腰臀撞击十分之一的勇猛。 直到那一次,神君坐在椅子上,小鸣骑乘在他身上不断起伏,两人的衣衫都没完全脱下,而是都半脱着堆栈在腰间,只有亵裤被完全脱下丢在椅边。 腰间的层层布料下隐约可见二人赤裸的双腿,也掩盖住他们湿热抽插着的下体。 这个体位的肉棒肏得极深,几乎每一下都直接撞击到花心,整个花穴都被塞满,小鸣感觉整个人都要化掉了,却还是贪恋着快感。 她双腿踩着椅子边缘,后仰身子,双脚撑着神君的大腿,淫乱地扭腰吞着肉棒,嘴里也一直淫叫着。 “神君,好粗,嗯啊,啊,再肏我,肏我,要肏坏了,啊啊啊啊……“ 嘴上说着要被肏坏了,小屁股却加速摇荡速度,不断拍打着神君的大腿。 赤瑛也被小仙姬今日的骚劲勾引到不行,一直用力顶胯,肉体的剧烈拍打声回荡在藏书楼里。 偏偏小仙姬今天不止腰扭得特别放荡,骚话也说得特别多,勾得他的阳具在小穴里又粗大几分,顶胯速度越来越快。 他满脑子只剩下今天要肏死小淫娃,把囊袋的精液都射进她体内,白浊混着她的蜜液满到流出来,从大腿流到小腿和脚踝,润湿她睡榻上的每一处,让她每天都在他的精液味道里入睡。 在小仙姬快要高潮,泪眼婆娑,一直娇声喊着他时,赤瑛终于受不了,一把抱住她,并把她的嘴堵上。 肉棒也猛地发力,直接顶进之前没进过的深度,刺激得小鸣脑袋一片空白,直接高潮,温热的蜜液大量分泌,冲洗着体内的肉棒。 赤瑛舒服极了,龟头被蜜液浇得一热,腰部一阵酥麻。上面第一次也想要更进一步的交缠,原本只是贴着的嘴唇微张,啃住小仙姬的小嘴。 但是他力道把控不住,直接把小鸣的下唇咬伤,当下就痛得她马上从高潮快感里清醒过来。神君没注意到小鸣的异样,还想咬第二口,忙被小鸣隔开。 “太痛了!“ 小鸣略带责备的眼神,让赤瑛知道他伤着了她,但想再进一步亲密接触的渴求并没退却。他快速治愈了小鸣嘴上的伤口,然后第二次咬伤了她,又是在下唇同样的位置。 伤了就治,治了又伤。小鸣在那一天陆续给了他几次机会,结果就是上下唇都被咬伤,她觉得这不是接吻,这是在啃猪蹄。 到了最后,神君有些沮丧,不再强求唇舌间的纠缠,又有点恼羞,把小仙姬的双腿抱在臂弯上,突地站起来颠着她的身子一顿猛操。 剧烈摇动着的姿势,把原本挂在他们腰间的衣服纷纷抖落。小鸣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只有穴中那根肉棒,吓得她上身紧紧抱住神君绷紧的背部。 不过这个姿势也把小穴插得更爽更深,小鸣被颠了几下,就彻底被身体的愉悦感征服,放声淫叫。 战神的体魄,轻而易举地用站姿,将她一个凡人脱胎的小仙姬干得高潮连连,小穴都插肿了,神君才将阳精灌满她体内。 那日的站姿肏穴,小鸣事后回想,小穴都会忍不住春潮泛滥。但她更在意的却是神君糟糕的吻技。 说出去,会有谁信呢?武能歼灭魔族平定三界纷争,文能与各山老君讲禅说道不落下风,在众仙家眼里全知全能的赤瑛神君,竟然不会接吻? 小鸣不管是在凡间修炼的日子,还是飞升后的五百年,都未曾谈过恋爱。对于男女之事的所有知识和认知,都来源于话本。虽然有些纸上谈兵,但她还是稍微有从话本获取一些没有用的小知识。 例如书里的花花公子,个个都是善于在女人身子上作文章,床上功夫一流,吻技也是不在话下。 如若赤瑛神君真是四处留情的风流高手,也不至于把人咬成满嘴的伤,毫无旖旎勾缠之感,那一刻的沮丧恼羞也不像在作假。 再仔细回想神君的床技,虽然的确勇猛无比,但几乎每次都是直奔主题,前戏也是直接上手揉胸模穴,待花穴湿后就掰开她的大腿捣入巨根,根本没有出现太花俏的技巧。 小鸣在去膳房找银珊仙娘唠嗑时,随口问了问赤瑛神君的八卦。 银珊仙娘杀鱼很果断,鱼的各个部位都能被她烹饪成佳肴,没有一根鱼骨头能走出她的厨房,但她的口风也很松,什么八卦都能轻而易举从她口中撬出来。 在她嘴里,赤瑛神君的确没什么桃色八卦,银珊仙娘说也就只有八千年前天帝想把妹妹嫁给他却被推拒了。 九重天的长公主都入不了这位神君的眼,自然也没多少仙府仙境敢说媒。 银珊仙娘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一黯,淡淡道: “不过,也主要是太多古老的仙境仙洲在两万年前的大战里灭亡,如今也没多少帝姬公主能与神君匹配了。“说完,她就沉默不语,陷入了回忆里。 小鸣知道银珊仙娘的丈夫死在了那场仙魔大战,虽然已过了万年的岁月,但有些伤痕永远都无法抚平。 在返回藏书楼的路上,小鸣望着天上仙人们或骑坐骑,或乘法器穿梭云层,想起那位神君也经历过仙魔大战。 人人都说赤瑛神君骁勇善战,法力通天,手持利剑劈断了魔族大军进攻的气势,孤身入敌军,斩落魔尊首级,挽救仙界于浩劫之中。 他们歌颂神君的丰功伟业,史书记载的也都是他立下的战功以及后来获得的封位功勋。 但好像没人说过,他是否有因为那场战争失去过什么? 在打扫藏书楼时、在拾取果实间、在临入睡前,小鸣时不时就会想起这个问题。 神君下一次来访,是在一个满月的午夜。云开月明,月光照了满室,小鸣看到花影映落在他脸上特别秀丽。 小鸣躺在榻上还没入睡,神君脱了袍子上了床,正要解开她薄薄的睡衣。 再一次想起那个问题,这一次在旖旎的氛围与神君的体温中,这份好奇又牵引出她的另一种情绪,压制住了她对某些认知的抗拒与排斥。 小鸣扶住了神君的肩膀,让他在床上侧躺下,二人面对面注视。 “神君,你是不是不会接吻?“小鸣开门见山。 赤瑛的脸似乎一下子有些泛红,但他还是抿住薄唇,想维持住平静的脸色。 “本君……的确不谙此道。“ 小鸣听了不由得一乐,神君在藏书楼里都是自称“我“,这还是第一次自称”本君“,却是为了接吻这件事撑面子。 “没关系,神君,我们一起来试试看。“她轻声安抚,一双眼睛眨了眨,盈盈动人。 小鸣虽然没有男女之事的实战经验,但就算只是纸上谈兵,她也的确从话本里学会了很多没有用的小知识,例如该如何接吻。 “首先,先伸出舌头。“ 宛如被蛊惑,神君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小鸣缓慢靠近,让舌尖去触碰舌尖。碰到的一剎那,神君呼吸瞬间粗了几分。 他们的舌尖互相舔舐了一下,她转而舔过一遍他的舌面,他也想有样学样时,舌头却在下一刻被她含入嘴中吸吮。 舒麻感窜上了赤瑛的后背,他抱紧了小仙姬,她又突然松了他的舌头,并把自己的舌头送进了他嘴里。 聪明的神君,马上模仿着她的动作,吸吮起口中的香舌。小仙姬不似他这般呆板,与他攀缠之际,舌头也舔遍了他嘴里的每一处。 赤瑛反客为主,也伸进她小嘴里肆虐,还无师自通,含住了她整个嘴唇轻柔啃咬,不复之前糟糕的表现。 一开始两人都很生涩,神君的牙齿还是会咬痛她,或是吸得太用力,把她的舌根都吸麻了。 又或是小仙姬太过温吞,舌头只是轻轻描过他的嘴腔,撩得他更为瘙痒,忍不住重重压住她的舌面搓弄。吻得太投入还不太会换气,气喘着分开又马上黏在一起。 他们彻底沉溺在唇舌间的较量,一下子猛烈纠缠,一下子轻柔啄吻,一下子小仙姬趴到了他身上,一下子神君又翻身压住她。 浮月云隐,花影西移,他们依然还在榻上相拥着接吻,嘴唇被嘬得红肿都不舍得分开。 小鸣知道,他们的接吻无关情人的悲欢离合,但唇齿相依,津液交缠的快感却又的确令人为之心醉着迷。 就像银珊仙娘每次熬鱼汤都会洒下的那一小撮香料,只要一点点就能提升整锅汤的风味。 她相信,与她接吻着的神君也有同样的感觉。 因为这一次,他在她的床上待了三日才离开。 - 收到了第一颗珠珠!开心!晚上还有一更~ 第九章谁在跟你谈恋爱 傍晚时分,惹了事就跑的青丘七公主终于被她娘逮到,狠揍了一顿屁股,把仙娥都变了回来。 小鸣、水彤等被临时拉来的仙姬们功成身退,白玉京的总管姑姑人很好,给了他们一人一袋灵石当作报酬。 小鸣掂了掂手上那袋沉甸甸的灵石,足足是她一个月的俸禄。 难怪大家都争破头地想进白玉京当差,不过俸禄高,工作压力也大。 她想着金池宴还需要开三天三夜,那些仙侍得脚不沾地,连续几天服侍贵客,都还是很困惑,为什么都当神仙了还要这么累。 在她们穿过风石林园,正要从白玉京侧门出去时,先前指挥小鸣的掌事仙子追了上来,留了她说话。 那个掌事仙子觉得小鸣做事麻利机灵,又不偷懒抱怨,想把她调来白玉京当差。 她语气有些傲慢,一边嫌弃小鸣是个凡胎仙子,一边又用恩赐的态度暗示小鸣要珍惜这次的机遇。 小鸣垂头微笑听她说话,心里只觉得这个仙子真是个能人,在宴席上这么忙前忙后的,又顾酒菜又顾宾客,竟然还能眼观六路,发掘人才。 可她一点也不想来白玉京当个使唤奴才任人差遣,只想继续窝在藏书楼里躺平度日。 但又不能直接打脸掌事仙子,故而打起了太极,说得摸棱两可,不拒绝也不接受。 掌事仙子皱起眉头认为小鸣不识抬举,冷言让她再想想就转身离开。 小鸣知道,掌事仙子是明白她的意思了。 但,赤瑛神君不明白。 “你想来白玉京当差吗?”神君的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着了小鸣。 她转头惊讶地看着赤瑛,不明白这位上神不在宴席待着,在这里干嘛。 “你想来白玉京当差?”神君又问了一次,越靠越近,似乎有些愉悦。 小鸣无暇在意他的心情,见他熟络地靠近,吓得先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后把神君拉进一旁的假山中躲起来。 赤瑛有些不解为何要躲,但他目前更在意小鸣去向的事。 “仙姬如若想来白玉京,我可以安排你来东梧殿。”他尽量克制住了语气中的兴奋之意,但想到以后与小鸣有更多的相处时间,眼角还是多了几分笑意。 但小仙姬的反应出乎意料,在听到他的话,她就马上答道: “我不想来白玉京。”小鸣的语气又急又冷,发觉口气太差,又补了一句:”奴婢不想离开藏书楼。” 赤瑛察觉到她的心情不太对,又被第二句误导,误以为她是爱书之人,想终日与书为伴,故又提出了折中意见: “我宫殿里的书房也很大,藏书也不少,仙姬会喜欢上的。” 他试图靠近小鸣安抚她,但小鸣见他靠近马上退后,赤瑛踏出的脚步顿时僵在原地。 “神君,这里不比藏书楼隐秘,莫被人瞧见了。”小鸣一直警戒地看着外边,怕有人过来,又怕神君有什么出格举动,忍不住开口提醒。 赤瑛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刚刚见面以来,小仙姬就一直是以戒备的姿态面对他,且一直张望,样子很是焦虑。 心头上的欢喜猝然冷却,赤瑛忍住窜上喉间的酸涩之感,问道: “仙姬为何害怕被人看见与我在一起?” 小鸣这才看向他,似乎不解他为何这么问。 “被人撞破你我关系,对我们都不好。” 其实小鸣更想说的是,只会对她不好。 “天规不禁神仙动情,就算被人撞见,我和仙姬也是情投意合的男欢女恋,仙姬何须害怕?”赤瑛盯着小鸣,依然不明白她的顾虑。 “男欢女恋?”小鸣诧异地重复这四个字,突然惊觉她与神君之间存在的认知错误。 不合时宜的,她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个故人,那个少女的倔强、欢喜、哭泣、绝望,最终只剩卧房里空荡的另一张床,满室的落寞悲鸣。 她沉默了片刻,还是深吸一口气,想和神君说明白。 “神君莫不是误会了?”小鸣看着赤瑛,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冷漠,“我们不是在恋爱,我们是在偷情。” “偷……情?”赤瑛瞬间愣住,对这两个字无法反应过来。 “这还是奴婢和神君第一次在藏书楼外见面。”小鸣控制住自己无视神君被她刺痛的神色,继续说下去,“神君见过谁人谈恋爱,只在床上谈的吗?” 赤瑛这几万年来,从未与人正式建立过亲密关系,也从不关心旁人的私事,对正常的恋爱过程毫无认知,对于小鸣的质问,他哑口无言。 小鸣抿着嘴,一直与赤瑛对视,他的眼神满是迷惑与受伤,毫无在宴席上吸引各方瞩目的一丝清冷风华,而她也是满腔道不明的情绪,堵得她快要窒息。 突然,假山外传来了水彤仙姬的喊声。 “小鸣仙姬,你在哪儿?”水彤见小鸣仙姬迟迟不出,特意返回寻人。 像是快溺亡于池水中的人终于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小鸣赶紧转身就要出去,又被抓住了手。 神君望着她许久,只问了句: “仙姬若不喜欢我,又为何不拒绝我?” 小鸣听到水彤仙姬的声音越来越近,突然平静下来,轻笑回答: “因为和神君欢爱,真的很舒服。” 说完她就挣脱开来,跑出假山和水彤仙姬会面。 小鸣说自己腰带松了进假山里整理,把水彤仙姬糊弄过去,就一起快步从侧门离开,把那位神君和所有的情思都抛弃在白玉京里。 因小鸣仙姬在宴席上的几次相助,水彤对她很是喜欢,一路上都在跟她聊天,见她无精打采的模样,以为她是被宴席累坏了。 小鸣的确身心俱累,以致没有走回海角崖,而是毫无知觉地跟着水彤走回了仙侍的共同寝殿。 当时隔百年,再看到散薇馆出现在自己眼前,小鸣愣在了原地,许多回忆涌上了心头。 水彤不知她早已搬去了藏书楼,以为她还住在这里,问她住在哪间卧房,想与她更亲近些。 “小鸣姐姐现正与哪位仙子同住?” 小鸣走在即熟悉又陌生的长廊上,恍然如梦,听到这个问题,她忍不住说出那个名字。 “我与瑟宁仙姬是同寝的姐妹。” 水彤是新人,还不太熟悉九重天,也不认识这位瑟宁仙姬。她与小鸣在楼道口分别,回到自己的寝室,跟同寝的仙子说了新认识的姐姐。 同寝的姐姐在听到她说出瑟宁仙姬时,脸色大变,让她别再提这个名字。 “这个罪仙偷食仙草,还以下犯上,伤了仙府的主子,早在两百年前就被拔了仙骨,投入轮回井了。” 哈!突如其来的更新! 这一章和下一章其实是同一章,可是发现太长了,故而拆成两章。 第八章吻痕要藏在袍子下(肉沫) “小鸣仙姬,怎么感觉有段时间没见到你了?” 膳房里,一个和小鸣一起洗着果实的仙厨突然发问。 “最近藏书楼又找到一批旧书,忙着修补呢。”她连头都没抬,神色自若地说着谎话。 那个藏书楼的里里外外早被她翻完了,泰山老君的记仇小本本都被找出来了,根本就没什么旧书。 最近没出门,不过是近日神君来得有些频密,两人一直躲在楼里温存。 “那个藏书楼还能翻出旧书啊?泰山老君到底收了多少书啊?”憨厚的仙厨信以为真。 “不是说不只是仙界,就连三千尘沙世界的书都被他揽尽了吗?”小鸣把一颗小点的果实偷放入口袋里。 这时,银珊仙娘终于忙完,坐在她旁边,很严肃地审视她。 “小鸣你可别跟我扯谎,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 仙娘看着眼前的小仙姬,最近这一年来膳房不再频密,而且眉目间总有一丝春色,皮肤也愈发水润焕亮,今天的发型更是缠了一根她从未看过的绿色发带。 那个发带看着平平无奇,但在日光下会有蝶翼似的流光微闪,明显是用上好的金蝶蚕丝编织而成的。 “藏书楼那破地方,谁跟我谈恋爱?古书里走出来的妖精吗?”面对银珊仙娘灵敏的触觉,小鸣依然面不改色。 虽然小鸣表现得毫无破绽,但作为九重天八卦第一把手的银珊仙娘,并没有被她糊弄过去。见她不说也不勉强,只是语重心长地提醒几句。 “年轻人谈恋爱是好的,这九重天也不禁止神仙动情。找到合适的人,也能结伴度过未来的几万年岁月,不过……这对象可不能乱找……” “我知道的,仙厨长。”小鸣打断了仙娘的话,神情落寞喃喃道。 看着她的反应,银珊仙娘也跟着沉默了。 一旁的仙厨见她们突然消沉,一时摸不着头脑。就在这时,白玉京的仙侍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他说青丘国的七公主贪玩,炸了白玉京最大的膳房,许多仙厨都被炸伤了,现在天帝的金池宴严重缺人手,让他们赶紧上去白玉京支持。 就连只是来唠嗑的小鸣也被他抓了去,说那个七公主还施法让一众仙娥变成了鸭子,让她去充当宴会上的仙侍。 小鸣偶尔来膳房串门时,也会被拉去某些小仙府的宴会端茶倒水,但这还是她第一次接触白玉京的宴席,还是天帝五年一度,专门招待四海八荒各地来使的金池宴。 白玉京不比他处,规矩更为森严,在此当差的仙娥仙官,皆是耳聪目明,进退有礼。 小鸣踏入金池宴时有些紧张,她机灵地先观察身边仙子的举止,依样画葫芦,倒也有七八分像。 且她身份低微,还是临时被拉来的,仅负责招待坐于金池宴外围,位阶较低的上仙们。 小鸣捧着玉盘,跟在仙娥的队列里,穿梭在觥筹交错、笙歌鼎沸的宴席中。一时倒酒,一时布菜,一时扇风,一时还要陪些上仙说笑,一时又被掌事仙子催促去膳房帮忙。 “小心。”身边的水彤仙姬又不小心摔了个盘,小鸣眼捷手快地接住。 “谢谢你,小鸣仙姬。”水彤仙姬手忙脚乱地接过盘子。 她也是被临时拉来金池宴服侍,本是负责照顾药草园的,甚少干过服侍人的活儿,以致频频出些小差错。 再加上…… “水彤仙姬,别再看了,酒要洒出来了。”小鸣低声提醒,水彤才回过神来,把视线从上方转至眼前,赶紧收起酒壶。 “奴婢失礼了。”水彤红着脸跟服侍的上仙道歉。 “哈哈哈,无妨无妨。”这位上仙很是友善,酒喝多了更是心情畅快,调侃起年轻仙侍,“难得能见到神君,仙姬自然是想多看几眼。” 被说穿小心思的水彤仙姬脸更红了,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其实整个宴席上,一直偷望向宴会上席的仙子仙娥,不止是水彤一个。 金池宴上席位于水池的最上位,除了主席的天帝天后之外,所招待的贵宾皆是掌管四海八荒的几位帝君,以及九重天最为尊贵的上神,赤瑛神君。 他坐于天帝的左侧,身着湖水绿的袍子,乌发用一根白玉簪子扎成简单发髻,比起天帝华丽庄重的金袍金冠,显得淡雅清致。 神君正巧坐于一棵玉雪松树下,美如冠玉,神采英拔,上仙们都在暗自感叹,神君清雅绝尘之姿,既是姑山千年不化的半峰雪,也是瑶池捧水的倒影之月。 他甚少开口,仅是喝酒及偶尔回应天帝几句,却是整个金池宴中所有仙子的焦点。 小鸣所在的宴席外围,离金池中心甚远,只能见到模模糊糊的人影,却不减众仙娥偷看神君的兴致。 她正服侍的那一桌,是两个小海国的年轻公主,也不知原身是什么,视力特别好,身在宴席外围,也能将远处的事物看得清楚,连松树掉了片叶子都能看到。 她们全程直勾勾地盯着神君,毫不避讳地议论。 “眉毛这么浓密,眉型还这么好看,难道神君也画眉吗?” 不是画的哦,不过她倒是有趁他睡着,偷拔过他眉毛。 小鸣倒着酒,在心里默默回答公主。 “手指也好好看,骨节分明又修长,像是白玉雕出来似的。” 手的确是挺白的,青筋也很明显,就是手茧蛮多的,大概是常年握剑的关系。 小鸣利落地把沾酒的桌面擦干净。 “脖子那红点是……痣吗?又好像胎记?” 他的脖子没痣,倒是鼻头有一颗,每次接吻时她都忍不住盯着看。 小鸣把果盘摆上桌,告退走人,转身时突然停顿片刻。 等等,脖子的红点……难道是…… 她想起了前两天的事,耳朵有些泛红。 这时掌事仙子又来催促,说另一桌的上仙喝醉了在大声囔囔,让她去把醒酒汤灌进酒壶里,哄上仙喝下去。 她阴沉着脸,还补了一句,如果上仙不喝就拿酒壶敲昏他拖下去。 看来这位掌事仙子的耐心已到极限。 未免被波及,小鸣低下了头,降低存在感,乖乖照着吩咐做事。 她身形娇小,面容清丽,比不得其他仙子的仙姿佚貌,灵活穿行在浮光碎影的盛宴中毫不起眼,像是游在潋滟泉水的一群锦鲤中,那条永被同类掩住,永不被瞩目的小锦鲤。 整场盛宴,仅有赤瑛,一直在看着这个小仙姬。 虽相隔甚远,但在她怯生生捧着酒瓶,跟在队列中入场时,她发丝间的那摸绿丝带就尤为显眼地晃进赤瑛眼里。 那是他送给小仙姬的礼物。 坐在赤瑛神君邻座的康华帝君,感觉到今日的神君似乎格外和善。 康华帝君虽不常驻九重天,但与神君打交道了近万年,也是了解他的脾性。 赤瑛神君卸下重任后,就甚少出宫,唯爱去各处仙府巡视仙兵仙将,下场指教,还有出席各山老君的讲禅大会,舌战群雄。 简单来说,神君只爱打架和吵架。 现任天帝爱铺张,喜热闹,总会找各种名目,举办大大小小的宴会。有时来了兴致,连宫里一株最普通的海棠牡丹开了,都要办个赏花宴。 这些宴席无一例外,都会去邀请赤瑛神君,也无一例外都会被回绝。 只有金池宴等少数的重大宴席,天帝才会强烈要求神君出席,要这个四海八荒第一战神来撑场子。 往日这位神君出席金池宴,虽面无表情,举止有礼,但总散发着一股冷若冰霜、生人莫近的气场,低垂着眼,连一句话都不想说。有时宴席还没散,就已没了影。 他与诸位帝君上仙的关系一向都是公事公办,毫无私交,偶尔想请他私下一聚或密谈,几乎都会被婉拒。 康华帝君还曾亲眼目睹过,烈风山谷的谷主想把镇守山谷的神兽所产下的幼崽献予神君,被他冷言拒绝。 听闻神君少年在天柱群峰修炼时,曾驯养过一只神兽幼崽,只是在战争后那只幼崽便不知所终,也不知是战死还是走丢。 烈风山谷的神兽百万年来就只产下一子,谷主见它的风暴元神与神君的风雷神力完全契合,便想投其所好,可神君不为所动,还说自己不养坐骑,神情语气比平时还要冷上几分。 那次之后,四海八荒的各路神仙就不敢再献殷勤。 但今日金池宴上的赤瑛神君,虽还是面无表情,但明显整个气质柔和了不少,还会跟在场的人聊几句,甚至还会侧身跟他敬酒。 康华帝君并不知道,赤瑛今日那么好动,只是在借故偷瞄远处的小仙姬而已。 他看到她学习白玉京仙侍的步伐,优雅灵俏地游走在人流中、看到她几次暗中帮忙其他不熟练的仙侍、看到她及时偏头闪过一个上仙泼出来的酒、看到她会在没人注意时露出很微妙的神情。 赤瑛猜,她大概是在困惑,都当神仙了为什么还要辛苦侍奉他人。 小鸣仙姬如果能躺着把事解决就绝不坐起,但该做的事也不会含糊。她更愿意花心思去研究,如何用最省力的方式把事办得最好。 是个即懒散又聪明的可爱仙姬。 赤瑛举起酒杯,掩饰住嘴角的笑意。 当小仙姬再一次走出他视线时,他又一个侧身向康华帝君敬酒,将那个身影尽收眼底。 神君仰头喝酒,康华帝君突然看到他衣领下的锁骨处有些红痕。 “神君,您脖子上好像沾了些东西。”帝君此刻喝了不少酒,有些眼花,看不清那是什么,以为是沾上了污迹。 赤瑛神君放下酒杯,轻声道谢,并挪了下衣领,遮得更为严实。康华帝君又觉得有些不对,恰好有人喊他喝酒,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赤瑛波澜不惊,只是在那抹绿色发带又再晃进他眼里,忍不住微扬嘴角。 那不是什么污垢,是小仙姬留在他身上的吻痕,而且不仅锁骨处有。 前两日,他送她发带,她却玩心大起,用发带把他的手绑在榻架上。 然后小仙姬伏下身,在他胸腹间不断吮吸舔咬,两颗红珠被吮得肿胀,胸肌、腹肌、侧腰满是暧昧的吻痕和咬痕。 后来在他挣脱开来,并用回发带把她的一只脚绑在榻架,张开她的双腿狠狠肏弄时,她的指甲也在他背部留下了不少的抓痕。 小仙姬说他肌肉结实,需吮得用力些,那些痕迹到今日都还很明显,被遮盖在一层层的衣袍下。 在座的神仙不会知道,赤瑛神君清逸绿袍下的身躯,其实满是交欢后的淫靡痕迹。 - 下一章无肉。 第七章肉棒要抛头露面才好吃 东梧殿的仙侍们最近又有新烦恼。 不止是他们的神君时不时玩消失,就连殿里的一些物品也开始莫名不见。 一开始是偏殿里的红梨木椅子被人拆了,只剩下七零八落的碎片,接着是库房里几件冰原狼毛地毯也不见了,后来连神君的几件寝具都消失了。 仙侍们很是不解,如若是有贼人行窃,为何只偷这些鸡零狗碎的东西? 红梨木椅子旁的架子上摆着佳品灵石,收着冰原狐毛地毯的箱子里放着蛛丝金甲胄,神君榻上的寝具旁边小几上就是一本上古秘籍。 但那贼人彷若瞎了眼不识货,放着真正的宝物不拿,总是拿些无足轻重的东西。 在地毯不见后,仙侍们便加强了宫殿的防守,也去追踪失物的下落,结果东西还是陆续失踪,甚至还是神君的贴身寝具。 失落在外的物品毫无踪迹,他们个个垂头丧气,等着神君从天帝那儿回来后向他请罪。 结果一等就等到了大半夜,仙侍们这才回过神来。 他们的神君又不见了。 仙侍们怎样都想不到,从东梧殿消失的物和人,其实都在海角崖的藏书楼里。 红梨木椅子被拆解钉成了小榻的床脚,现在那儿堆栈着白色和鹅黄色的袍子衣裳。冰原狼毛地毯铺满地板的一角,沾满了淫靡的春液和白浊。 软枕放置在一具香肌玉体下迭高腰部,方便身上人的冲撞顶弄,碧绿色的肚兜在腰间皱成一团。 “啊啊……啊啊……” 娇吟和喘息毫不避忌,响彻整个八楼,床边的明珠琉璃盏映出了墙上交缠的两人。 突然,上方的影子一个动作,把身下人一个翻转。 软枕也从原本位置的腰间换到怀里,随着身后人的操弄,绵软的酥胸在松树纹的枕面上压得扁扁 的一团雪白。 一只大手压在她肩上,让她上半身完全伏低,只小屁股翘着,粗壮滚热的阳具不急着入穴,而是不断擦过花缝,龟头时而插入再抽出,烫得花穴又流出了一股春液,浇在柱身上。 小鸣的半张脸埋在了柔软的白毛中,不断浪叫,被惹得满身燥热空虚,小屁股不断往后抬,蹭着神君的小腹。 “神君,奴婢里面好痒,求你进来吧。” 赤瑛不为所动,只扶着肉棒拍打红了小仙姬的屁股蛋,再夹在屁股缝里磨了几下。 “神君!呜呜,神君肏奴婢的小穴吧,好想要神君的大肉棒……”连磨花缝都没了,就屁股缝被蹭得火辣辣的,体内瘙痒如万蚁嗜心,小鸣泣声娇求。 听着小仙姬的哀求,再看到不远处的窗户,他突然起了坏心。 肉棒插回花缝处大力磨檫几下,原本的低泣一下子浪叫起来。 “啊啊……嗯,神君的肉棒好热……”她的小腰扭得更欢了,又马上被神君拉起了上半身。 “大腿夹紧。”神君低沉的嗓音传入耳里,双乳被一只大手抓住揉捏,本就一团浆糊的脑袋又更热了,大腿乖乖夹紧,夹住了腿缝间炙热的阳具。 然后,神君推着她跪着往前挪动,移至窗前。 小鸣看到紧闭的窗户时,已陷入快感的脑袋终于清醒一点,但还没开口,窗户已被身后人打开。 深夜凉风吹拂至身,吹得小鸣一个激灵,身体开始微微挣扎。 “不……会被看……”话还没说完,神君已抓住她身体往窗台一压,劲腰耸动,肉棒贴着花穴,在腿缝里快速抽插。 虽没肏入穴,但神君撞击的力度却不减,几下子就撞得小鸣的身子颠簸往前,浑圆的雪乳晃荡在窗前。 现在虽是深夜,且还是偏僻的海角崖,有大树挡着,但偶尔还是会有仙人腾云而过。 如果现在就有一个仙人路过,往下一看,就会看到藏书楼七楼的窗户有一个小仙姬裸露半身,被一只大手按在窗前肏弄,绵乳还淫荡着一摇一摇的。 一想到会被看到,小鸣的身子更为敏感紧张,肉棒一刮过花蒂,春液就大股大股地泄出。 整个腿缝滑腻腻的,赤瑛的肉棒抽得更快了,紫红的大龟头在小仙姬的大腿前时隐时现,还拉着她的手去下体抚弄龟头。 “要被看到了,啊,小奶子要被其他仙人看到了……”小鸣小声着哼哼唧唧,快感、羞耻和空虚交迭着折磨她,“要被人看到神君肏我了……嗯嗯……” 她这么说着,大腿却夹得更紧,小手更是圈住腿缝间的龟头大力揉搓。 小仙姬的骚浪模样,让赤瑛欲火直烧心头,腰挺动得更快,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肉棒磨得她大腿快要破皮时,他压在她肩上,身子也露出了窗外。 “唔……仙姬想让我射在哪儿,手里还是小穴里?” “小穴里,小穴要吃神君的精液……”小鸣毫不犹豫地回答,身体虽然处于快感中,但花穴深处却是十足的空虚。 神君冲刺了百来下,在快要高潮的前一刻,狠狠插入她体内灌满整壶的精水。 小鸣在肉棒插入的那一刻,忍不住浪叫起来,完全忘记了身子露在窗外的处境。 她此刻已不在意暴露于他人眼前,只渴望着神君能填满她。 赤瑛射完后抽出肉棒,还未满足的小仙姬马上转身推倒他,满脸潮红伏在他胯间,捧着还硬着的阳具舔去残精,张口含了进去。 他看着窗户外的璀璨星河,今夜的月光格外皎白,照得小仙姬的胴体如白瓷般晶莹。 如果有晚归或当值的神仙路过,只要往下瞧向窗内,就会看到他们的神君赤身裸体躺在地毯上,大张的腿间,是一个小仙姬在吃着他的阳具。 一思至此,赤瑛不禁浑身发烫,头皮酥麻,强拉着小仙姬坐上他身体。 小鸣早已将肉棒舔得更硬更大,一坐去马上扶着肉棒肏入穴内。 一插进去,两人皆是满足的呻吟,接着又是一场激情的交合。 身后的窗户仍然大张着, 还真有两个醉酒归家的仙人共乘在蒲扇上,大声吟诗着从云间飞过,没注意到云下藏书楼内正有一场颠鸾倒凤。 如果有一人没喝那么醉,或许就会听到隐约的呻吟声,再往下一瞧,就会看到楼内有一个不知名的小仙姬正骑在他们敬仰的神君身上。 她的手撑在神君的胸膛上,小屁股不断颠簸吞吐着肉棒,神君也曲着腿,随着小仙姬的节奏,狠狠抽送。 小仙姬顶不住神君猛烈的鞭挞,无力趴在他身上,马上被大舌含住舔吻,上下两个小嘴都被填满。 他们沉溺于情欲之间,无暇顾及其他。呻吟声、喘息声和肉体拍打声,在静谧的深夜里分外响亮。 直到天光大亮,赤瑛抱着被肏昏过去的小仙姬上塌休息时,那扇窗才被关上。 那几天,他们欢爱的场所不再局限七楼,小鸣仙姬还提出了有理有据的理由。 “那小榻好不容易修好了,再弄坏了可怎么办?” 接着的两天,藏书楼的每个角落都染上了他们欢爱后的淫靡气息,桌子上、书架前、楼道口。几乎每扇窗都曾在深夜里打开过,但都没有顶楼那样容易被人窥见,小鸣的浪叫也愈发大声。 最后,他们就在底楼靠着紧闭的大门欢爱。 神君抱起她抵着大门,边咬着奶子,边打桩似的冲刺,听她叫得太大声,又转而堵住她的嘴,将呻吟声都吃进嘴里,身后的大门被撞得砰砰作响。 甚至还在白天时,小鸣故意把大门打开,吃着神君的阳具。 神君半靠着桌子正对着大门,袍子敞开挂在手臂上,亵裤也扯了下来丢在一边,胸腹到下体一览无遗,一只脚立在旁边的凳子上,大腿肌肉线条紧实流畅。 他衣衫不整,她却依然穿戴整齐,埋在他腿根处吞咽着硕大赤裸的肉棒。 只要有人来,都无需进门,只要远远望过来,便会看见神君这副荒淫的姿势。 赤瑛心头的那一丝丝羞耻,在小仙姬吐出肉棒,往下去吸吮两颗饱满的囊袋时,完全被情欲所吞噬。 他压住了小仙姬的头,直起腰往她温热的嘴里撞。 小鸣知道,神君不止喜欢她吃肉棒,也很喜欢她吃精囊,每次口嘬那两颗时,他都会忍不住闷哼出声。 肉棒磨蹭着她的小脸,往嘴里撞的卵蛋也被她舔弄得满是水光。 眼前的一幕太过色情,加之门户敞开,白日宣淫的刺激,赤瑛很快在小仙姬的脸上射出来,精液沾满了她的粉颊。 赤瑛拉起小鸣一同坐上桌子交欢,袖中大掌一挥,拍起掌风把大门关上。 海角崖无人造访,但时有小兽小鸟经过,好奇看着他们。虽都尚未开智,但如若将来寻了机缘得以化人,记起在藏书楼见过的情事,不免尴尬。 开门口交已是极限,接着的云情雨意还是关起门,成为他和小仙姬的秘密吧。 赤瑛餍足地返回东梧殿,一进门就见到殿里的仙侍跪了一地。 他们叩首谢罪,说他们看守不力,殿里遭了贼人,失窃好几样东西,他们追查了几日都毫无线索。 仙侍们都跪着低头,以至于错过了他们的神君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神色。 他轻咳几声,让仙侍们都起来,说东西丢了就丢了,无需在意。仙侍们个个感恩戴德,觉得自己的主上深仁厚泽,对他更为爱戴,却不知他就是罪魁祸首。 赤瑛只想着,他们好像还没发现,正殿挂着的仙鹤双圜灯也有一颗明珠被扣走了。 - 经高人指点,改了个比较直白的书名=w= 第十二章抓住兔耳才能撞得深(上) 第三年凌霄花又再盛放的时节,神君来访的某一个平常夜晚,与他不知是第几次的缠绵拥吻,小鸣第一次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神君在她嘴里的舌头怎么怪怪的。 她双手把住他的头,强行挣脱开来,惊讶地看到他的舌头竟然是细细长长,前有分叉的形状。 神君睁大了双眼,也很惊讶他怎么长出了蛇信,但他的视线马上注意到其他事物。 赤瑛看着小鸣头上的某物,忍不住上手去一探虚实。小鸣因为他的动作,也很快发现这个藏书楼发生异样的不止一人。 她赶紧抓来一旁的镜子,愕然发现自己的头上长出了一对白白粉粉的兔耳朵。 赤瑛也凑了过去,看着蛇信不受控地不停吐出来收回去,长大了嘴还发现上颚也异变成蛇类的尖牙。 小鸣见状,心下一惊,赶紧张嘴检查,看到自己门牙没有异变成兔牙才稍微松口气。 但目前的情况也不怎么乐观,两人在镜中面面相觑,最后一致看向小桌上的酒瓶。 那瓶甜酒是膳房新来的桑芽仙姬所赠。 不像其他不想待在膳房干活的仙侍,桑芽热爱烹饪。虽然她目前还无法掌厨,只能打打下手,但依然对工作充满热情。 桑芽是来自梦萝林的仙子,那里的饮食文化很是丰富,最出名的是各种腌制酱菜和竹筒蒸菜。 她刚来膳房时便露了一手,银珊仙娘特意传信让小鸣快来尝一口。小鸣赶到膳房时,正巧碰上蒸菜出锅。 几十个竹筒,放着不同的肉类蔬果,再根据不同搭配,淋上花花绿绿、鲜香刮辣的调料,热气腾腾,油光水滑,围观者闻着扑鼻的香气,整齐一致地咽了口口水。 桑芽说她的嗅觉和味觉特别灵敏,能轻松搭配出上百种香料和酱汁。刚到膳房时还有仙厨特意考她,蒙住她的眼睛让她试味道,都完全难不倒她。 她个子跟小鸣差不多,性子却很豪爽,只要吃过她煮的一顿饭,就是她朋友。 小鸣那天把每个竹筒都刮到干干净净,让她很开心,直拉着小鸣就要义结金兰,还把最大的一罐酱菜塞给小鸣带走。 因为之前吃了神君不少的点心,小鸣也没独享酱菜,而是和他一起吃完了。 神君大概是第一次吃到这种家常菜,特别喜爱它酸酸辣辣又带点甜丝丝的味道。 他也不白吃一个普通小仙侍的东西,去岳山讲经时,特意去山里拔了不少野菜,让小鸣代为转交。 她看着那满是泥渣的野菜筐,再看看一身洁白,悠悠喝茶的神君,无法想象他背着箩筐,在山里拔菜的画面。 神君只淡定说他以前还在沼泽里和食人花摔过跤,在大河里抓过泥鳅。 隔天,小鸣随意说是在木兰小市买了野菜,再加一小罐海角崖果子所制成的果酱,送给了桑芽。 见到回礼,桑芽心头一暖,觉得小鸣是个能深交的姐妹。豪爽的她,马上把老家刚寄来的一罐甜酒送给了小鸣。 桑芽说,梦萝林的甜酒也是仙界一绝,让小鸣定要好好品尝。 可桑芽没说的是,酿酒坊附近的树林是幻影猿的栖息地。 本来两方一直相安无事,但今年酒坊的新伙计不小心洒了一车的酒,那些酒流入了小溪里被一只幻影猿喝到。 它对甜酒上了瘾,循着气味摸到了酿酒坊,趁半夜少人时溜了进去,还很聪明地打开了酒桶的盖子。 正当它想尽情畅饮时,就被守夜人发现,把它赶走了。 但守夜人没看到,幻影猿在开盖时,它身上细微的金色毛发飘进了酒里。 幻影猿因为其毛发的特殊性,能变化成万千生灵的身姿,故才得名幻影猿。而它们的毛发被神仙吃下肚也是会有同样的效果。 但要想象幻影猿一样,变成想要的生灵外观,是需要经过精密计算的丹药炼制。随意吃下它的毛发,身体所变化的形态是不可控,且有可能是不完全体。 就好像现在的小鸣与赤瑛。 而且他们的变身还没结束。 在赤瑛闻着甜酒,试图找出里头掺了什么东西时,小鸣突然发觉自己的尾椎骨好像多了什么东西。 她僵着身子,手偷偷去摸一摸,发现……好像是长出了一团的毛发。 小鸣难以置信自己长出了兔耳朵和兔尾巴,脑筋一向转得很快的她,猛地看向吐着蛇信子的赤瑛神君。 如果她会长兔子尾巴,那有蛇牙的神君不就…… 下一刻,小鸣亲眼看见神君袍子下卷出了巨大的蛇尾巴。 那条蛇尾粗壮深长,在地板上延展出几米,通体晶白,有着蛇类皮肤的粼粼冷感,又有着矿石般闪烁的莹莹光泽。 神君看到长出来的蛇尾,第一反应是把衣服都脱了,只见腹部以下都变成了蛇身。 他尝试去操控新身体,一会儿就得心应手,不管是细细操作蛇尾卷住东西,还是大幅度地借着蛇尾直立起身,都不在话下。 而小鸣看着神君赤裸的精壮身材有些入迷。 结实白皙的腹肌与背肌,下身是粗大的蛇尾,发髻有些松散,凌乱的刘海衬出美玉般的五官有些疏狂。 神君此刻不像是神君,而是古老山林里野性难驯的蛇妖。 她的下体不知何时燃起了一团火,烧得她满身的难耐,只想抱着那白玉般的身躯纾解欲望。 啊,兔子好像很会发情吧? 小鸣的脑袋浑浑噩噩,也不知是变身的缘故,还是酒喝多了。 所以不是她的错,是兔子很会发情这个体质影响到她了。 - 之前写的时候,没想到竟然能刚好卡到除夕,刚好又是兔年,这两天放出来太合适了。 第十一章果子怎会比奶子甜 东梧殿小膳房的樱草仙娘,大概是整个殿里唯一一个想另谋高就的仙侍。 她觉得她的厨艺在东梧殿里根本就是被埋没了。 当初掌事仙子把她招进来时,她可说是激动万分,毕竟能亲自服侍传说中的赤瑛神君。但不过两月,她就后悔了,因为神君对膳食药补毫不在意,也不喜奢华作风。 在樱草第一次煮了一桌的精致佳肴以及饭后甜点后,神君就让仙侍转告她说,以后上简单的果蔬冷盘即可,还有他不吃甜食。 而掌事仙子认为东梧殿上下都需奉行神君的节约教条,故而全体仙侍都只吃果蔬进补,也不吃甜食。 樱草大受打击,她除了厨艺高超,更热爱和擅长的其实是果子点心,原先在百花仙境就已是出了名的,可如今却是毫无用武之地。 只吃果蔬冷盘的话,招她这个百花仙境第一厨娘干嘛?不就随便一个仙侍来洗洗切切摆摆盘就好吗! 她几次想辞任,都被掌事仙子用丰厚俸禄留下。 樱草虽胸有抱负,但也无法做到视灵石为粪土,她只想着再攒个五百年,就辞职去仙界最热闹的凉浮湾开间果子店。 同时她也很疑惑,掌事仙子为何要用高薪养着她一个厨娘? 而掌事仙子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无聊的虚荣心。她认为樱草仙界一绝的果子糕点是东梧殿的排面之一,万不能丢。 她秉持着物以稀为贵的原则,也甚少愿意借出樱草,除非是金池宴这类盛事,樱草才有机会大展厨艺。 神君每次有客来访,是樱草最开心的时候。 毕竟也不能只用果蔬招待客人,这时就轮到她最拿手的各色点心上场。 每次看到客人空无一物的盘子回来时,樱草都会洋洋得意,可是转头看到神君盘子里纹丝不动的果子时,她的心情就会立刻转晴为阴。 但最近,神君的盘子竟然也空了。 早已习惯会看到一半空盘一盘满盘的樱草,第一次看到全部的空盘子时,还以为是新来的仙侍偷吃,想揍他一顿。 仙侍发誓说的确是从桌上收回的空盘子,樱草还是半信半疑。直到后来几次都是空盘子回来,甚至神君开始吩咐要吃果子,她才欣喜若狂,觉得是她的厨艺终于征服了主子。 她对果子的研制愈加花心思,把自己被按奈了近百年的创作力倾泻而出,制作出了更多精美绝伦,巧夺天工的果子点心。 樱草仙娘并不知道,那些果子其实并没进赤瑛神君的肚子里。 赤瑛第一次把盘上的果子偷收下时,是连澹仙君来访。 那次盛上的果子是霜中梅,雪白剔透的小圆团子,中心是晕染开的浅粉梅花,精致可人。 赤瑛看到这个糕点,想起了藏书楼的那位小仙姬。 她有着一副纤细曼妙的少女身躯,双乳雪白美丽,每次欢爱都被他捏成各种形状,蚀骨销魂的滋味从掌心传递至心尖上。 少女的酥胸在经历一年多的欢爱后,似乎被揉大了些,但是她乳尖依然是粉粉的,像春天第一簇绽放的花蕊,只有在他吸吮啃食后,才会变得像结果一样红彤彤。 赤瑛回神后,觉得自己看着果子却想着小仙姬的身子,十分下流,又突然起了心思,把盘上的果子偷偷收起来。 他当晚就去了藏书楼,把果子带给小鸣。 小鸣看到果子时,双眼发光,问他这是不是樱草仙娘的果子? 她拿起雪白团子仔细端详,没有发现赤瑛的视线落在了她薄纱寝衣下,若隐若现的胸脯。他按奈着腹中的欲火,等着小仙姬不舍得地吃完果子舔着手指,才猛地把人扑到吻住。 他一边用舌头撬开牙关,肆意汲取口腔津液中的香气,一边用手粗鲁地扯开衣裳。 小仙姬的奶子的确大了些,原本尺寸合适的肚兜如今紧紧的,绯色布料边缘挤压出些许雪乳,红白对比极为惹眼。 他垂下头,隔着布料舔吮乳顶,小仙姬很快就情动了,乳顶在布料上凸了出来。他继续伸出舌头,挑逗着敏感的乳顶,整块布料都洇湿了,湿润着覆住绵乳。 她难耐地抓住赤瑛的手伸进去,紧绷的肚兜印出他大手揉搓奶子的形状,十分色情。 最后是小仙姬先受不了,把肚兜脱了下来,还特意拿着肚兜去撸他的阳具,少女酥胸的余温与乳香,刺激得马眼不断吐出前液,沾得肚兜更加湿了。 而他埋进她的奶子里,仙姬的奶子已经大得可以把两颗乳顶挤在一起,被他一口吞下,红润的舌头舔舐挤压着粉嫩的花蕊。 赤瑛一直不爱吃甜食,但他觉得小仙姬的双乳比那果子还要甜腻,还要可口。 那次的欢爱,他的口舌或双手都没离开过她的胸部,就算是后入姿势,他的大手还是抓着绵软的奶子狠狠冲刺。 小仙姬一向爱被玩弄双乳,那次的春液流得特别多,浪叫声也更为淫荡,不是喊着让他肏小穴,就是求着他肏奶子。 最后几次的射精,都是射在她布满痕迹的奶子上,嫣丽的红珠上湿漉漉地流着一滩白浊,淫靡又可爱。 赤瑛想着,他殿里的仙娘应该有一款相似的点心,白稠液体搭配某种新鲜的小红果,吃起来酸甜美味。 后来他就一直偷偷藏下果子,有一阵子没访客,他还特意嘱咐膳房做些点心来。 他发现小仙姬很爱吃这些甜食。 东梧殿里的那位樱草仙娘受到鼓舞,对果子点心越做越卖力,小仙姬也越吃越开心,愈发期待他每次会带什么点心来。 有时赤瑛无法前去,果子又不能久放,他会特意化形出殿梁雕琢的花鸟瑞兽,让它们偷偷地把点心盒送去藏书楼。 除了一些藏着他荒淫心思的点心之外。 有些点心,他更为乐意与小仙姬一起同吃,虽然大部分是仙姬吃甜食,他吃仙姬。 小鸣也不笨,一两次后就发现了他的新爱好,也学会了用点心来勾引他。 有时故意把点心屑吃得满身勾他来舔,又或是把半块果子夹在乳缝间,被他连同乳尖一直吃进嘴里。 有时故意把甜品的酱汁倒在他胸腹间,就轮到她用舌头来清理,甚至是故意倒在肉棒上,她也从善如流地伏下身去舔舐,把混着精液的酱汁都吃干净。 赤瑛后来也爱把粘稠的糖水倒在小仙姬的双乳间,然后让她抓住奶子聚拢,他骑在她身上,大肉棒插入乳缝间,黏黏糊糊地抽插,龟头沾上了甜汁,喂进她的樱唇里。 要泄身时,整根肉棒都沾满了甜甜的汁液,都塞入了小仙姬的嘴里。 她长大了嘴,腮帮子满满的,口腔喉咙都在迷恋吮吸着肉棒上的甜汁,赤瑛被刺激得仰头喘息,臀肌紧绷着把浓稠的精液都射进她嘴里。 有一次赤瑛带了满满一盒的果子,小鸣起了玩心,先蒙住他的眼,过了一阵才开声让他取下。 赤瑛取下眼罩后,只看到小仙姬赤裸着躺在榻上,精致多彩的点心就放置在她白嫩身躯上的各处部位。 他被眼前淫荡的一幕勾得满腹欲火,但还是跟着她的玩法,去一一咬下那些果子,再喂进小鸣的嘴里,混着彼此的香津一起分享甜腻的味道。 赤瑛先吃下手上的小饼干,还把每根手指都舔过一遍;再去吃乳尖的粉花瓣果子,两颗红果也被舔得肿胀直立;沿着腹部吃完各色的点心,最后是少女花穴上,小鱼造型的晶莹果子。 他想起今早仙侍端来时,还带来了厨娘的嘱咐,说这小鱼果子食材较为特别,稍微有些温度便会融化,让他及早吃下。 他还是特意用了法术冷着这盒点心带过来的。 如今那小巧玲珑的小鱼果子,在仙姬体温下果然有些融化。 赤瑛起了坏心,他没吃下那只小鱼,而是把它塞进小仙姬的下体中,小鱼马上游进早已湿热润濡的蜜穴里。 小仙姬被下体的异物惊起了身,但很快又被他揉着花蒂,指奸小穴下软了身子。 果子很快在湿热的花穴里彻底融化,混着春液被他的长指不断搅弄。 赤瑛想着小仙姬还没尝过这个果子,就把黏腻的长指抽出,插入了她原本嗯嗯呀呀呻吟着的嘴里。 应该是因为第一次吃到自己的春液,小仙姬难得害羞起来,有些抗拒,但又很快被指上的甜液吸引,抓住他的手,仔细舔吮起长指。 她越吃越痴迷,囔着不够。赤瑛只好抓住她的双腿往上折,埋进她的花穴里,用舌头把混着甜汁的蜜液都勾出来,一一喂进小仙姬的嘴里。 也不知是这个小鱼果子的确特别,还是因为混了小仙姬的春液,不爱吃甜食的赤瑛在与她唇舌纠缠间尝到的味道,的确觉得美味极了。 就连他后来肏进去的肉棒似乎都染上那浓郁的香气,被小仙姬吞咽舔弄了好几次。 他问小鸣是精水好吃还是甜品好吃,她正满眼迷离抓住被舔干净的肉柱撸动。她思考了一下,露出可爱的笑容说混着果酱的精液最好吃。 赤瑛那时觉得他的小仙姬才是这世上最香甜的存在。 小鸣很喜欢那个小鱼果子的味道,说还想再吃一次,他后来特意招来那位仙娘,想让她再做一次小鱼果子。 仙娘充满歉意地说果子是用一种稀有果实做成的蜜酿所造,那个果实只在一个仙境生长,而仙境已经灭绝在两万多年前的大战里了。 她上次做的果子是她母亲留给她的最后一罐蜜酿了。 不等仙娘想起那个古老仙境的名字,赤瑛便打断了她,让她退下。 他当晚空手前往藏书楼,以为小仙姬会失望,不想先看到她拿出了两块热腾腾的大饼。 小鸣虽然只是九重天里最卑微的小仙,但也不会只占别人便宜。 “吃了这么多果子,奴婢也没什么好报答神君的。”小鸣把荷叶包着的大饼塞到他手里,让他趁热吃。 “奴婢以前在尘界时最爱吃的就是这白糖饼,刚好今天膳房进了一大袋糖,就借花献佛做给神君品尝了。” 那块大饼圆圆胖胖的,撒了些芝麻,边缘有些焦,完全比不上他殿里的那些点心卖相。材料无非也就是面粉和白糖,不是什么稀罕的花蜜或果酱。 赤瑛咬了一口下去,白糖已经融化在内陷里,热热甜甜的,酥酥糯糯的,是很朴素的美味。 他觉得,这可能是他这两万年来吃过最好吃的食物了。 - dream一个虎年的尾巴,收藏到100。 等下过了十二点还会更,先祝各位新年快乐! 第十章偷情也是可以的 瑟宁是小鸣在九重天的第一个朋友。 跟她是某个不知名尘界飞升的小仙不同,瑟宁来自的尘界灵力充沛,她更是那儿修真大派的掌门千金,修炼到飞升都有着父辈与同门的照拂。 不过就算她的原身门派在尘界有多强势,凡人脱胎的仙子,就注定矮出身仙界的仙族子弟一等。 虽然天规写了仙职任用不看出身,只看能力,但大家都心知肚明隐于整个仙界下的尊卑之分。 两万年前的仙魔大战,曾有尘界妖道加入魔界阵营,他们苦心经营数百年,才让门下弟子成仙后作为内奸混入仙界各处。 此举导致了后来的凡胎仙子不被信任,新飞升的小仙皆需在九重天里被严格管控,除非真的是天赋极佳,或是同门已站稳脚跟能拉一把,不然他们永远都是华美庄严的天上宫阙里最低等的仙侍。 小鸣在原先尘界的门派本就是小门小户,修炼的八百年来早已尝尽个中辛酸苦辣。 当她好不容易飞升成仙,发现九重天的等级制度更为森严苛刻,等于她八百年的奋斗被打散重来,满腔的理想期待瞬间扑灭,却也很快地接受现实。 但养尊处优长大的瑟宁无法。 她以为来到九重天,就算进不到白玉京,至少也能进七大仙府里当个仙侍,却没想到自己只能去九重天下层的膳房打杂。 她在尘界独享一整个楼阁作为卧室,在九重天却需要跟其他仙子同住一个馆阁,还需和另一个小仙共享一个寝室。 倔强高傲的瑟宁一开始很是排斥,她寻求同门前辈的帮助,被告知门派依附的天璇仙府没空职,让她忍多几年就会把她调走。 瑟宁不愿却无可奈何,只能一直在膳房和寝室摆脸色,久而久之,便被散薇馆的其他仙姬们排挤。 反而在膳房里,银珊仙娘等一众仙厨对这个年轻仙子很包容。 小鸣一开始跟她关系很冷漠,但在看到她几次被欺负偷偷流泪时,还是去安慰了她。 虽然前几次总是冷屁股贴脸,但瑟宁也不是什么冷血无情的人,来往几次后,二人的关系还是有所缓和。 后来瑟宁也不知是想开了还是习惯了,开始上心膳房的工作,还半夜拉小鸣去膳房,要小鸣偷偷教她怎样切菜。 然后下一刻就被银珊仙娘当场抓获。 小鸣从此变成膳房的编外人员,时不时就从藏书楼溜出来,去找瑟宁和仙厨们唠嗑和打下手。瑟宁的厨艺也大有进步,从十指不沾阳春水到能有模有样地雕出萝卜兔子。 晚上回去卧房时,瑟宁还会带仙果或汤品给她,说她法力这么低,还不吃多点进补,难道真想一辈子待在藏书楼那破地方吗。 在神君还没造访前,瑟宁是这五百年来唯一一个会来藏书楼的仙子。她会跑来帮小鸣一起晒书、修花、调香,又或者两人只是躺在地板上,晒着日光睡午觉。 瑟宁还是想离开膳房,去当更体面的差事,但她也在那段日子里,学会放下身段,学会负责任,学会长大。 后来她的同门真的履行了承诺,把她调去了天璇仙府。 瑟宁在膳房的最后一天,银珊仙娘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为她送行,她一边吃着烤鱼一边偷偷抹眼泪。 她要去天璇仙府当差,就要搬去那儿住了。 瑟宁把所有的灵丹妙药都留给了小鸣,还说等她出息了,就把小鸣也调去天璇仙府。 小鸣看她又摆起了大小姐的谱,却为她高兴。曾经她认为瑟宁这个脾性是骄傲蛮横,现在觉得这是瑟宁该有的意气风发。 但小鸣没有等来她的出人头地,只在九年后等来她被判抽仙骨,堕轮回的消息。 银珊仙娘人脉广,求了某位上仙,让她和小鸣去牢里看瑟宁最后一眼。 小鸣再看到瑟宁时,差点认不出那是在初到九重天最难挨的日子里,都未曾舍弃一身倔骨的仙子。 瑟宁形容枯槁,瘦骨嶙峋,满身的血污,奄奄一息。见到她们,那已死寂的双眼才流出了泪。 她说,她去了天璇仙府后,机缘巧合下结识了少主,与他相爱。她真的以为她在九重天的好日子要来了,有个体面的差事,又遇到了一生挚爱。 但少主与玉衡仙府的乐平郡主早有婚约,少主说他会想办法解除婚约。瑟宁相信他,等了好几年,却等来了他们要成婚的消息。 她去质问少主,少主只说自己无法违抗长辈。 瑟宁对眼前的爱人失望至极,她也不哭不闹,只说两人从此一刀两断,各走各路。 可没想到少主竟不愿意,他要瑟宁当他的情人,说她一个凡胎仙子想当府主夫人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瑟宁怒极,甩了他一巴掌,也从此惹怒了他,在府里被少主的爪牙不断刁难,瑟宁都咬牙忍了下来。 乐平郡主不知从哪儿知道了她的存在,也几次过府故意唤她来伺候借机羞辱,瑟宁也曾趁机陈情,想让郡主明白她的处境,并看清少主的真实为人。 可乐平郡主毫不搭理这些话,还以她污蔑主子为由,让掌事女官当众掌掴她,罚她跪在院中磕头直至深夜。 瑟宁额头的血混着她的眼泪流了满地,她在那一刻终于明白,仙族出身,高高在上的郡主根本不在乎真相,她被如此折磨只是因为郡主觉得她碍眼。 她不是没想过自救,可仙府上下根本没人愿意对她伸出援手,就连她的同门也对她避而远之,她想自请出府也被少主故意阻拦。 瑟宁很想写信给仙娘和小鸣诉苦,甚至几度想偷逃出去见见她们,可是又怕会连累好友,最后还是选择一人默默承受。 那一阵子是噩梦般的日子,谁都能来踩上她一脚,就算是没欺负她的人,也都是冷眼旁观,不想引火烧身。 她本也是被父母亲人千娇万宠长大的掌上明珠,就算之前在膳房也不曾如此低贱,被人这样折辱。 最后只有三少爷愿意帮她,可这个三少爷也并非是善人,他要瑟宁偷盗府主房中的一个宝物,方才助她出府。 瑟宁那时已走投无路,只能铤而走险,却没想到被府主夫人当场人赃并获。 她被严刑拷打,很快就供出了三少爷,可夫人护子心切,说她胡乱攀咬主子,罪加一等,让人打断了她的双腿,把她丢出府外自生自灭。 骨头被打断的那一刻,瑟宁感觉自己已经死了,只剩下满腔的怨恨愤怒支撑着她,死死睁眼看着富丽堂皇的仙府楼阁,看着眼前个个虚伪无情的仙府众人。 在府兵拖着她出去时,她偷吃下了藏在怀里的仙草。 那株仙草也是府中宝物,刚被她顺手牵羊,尚未被发现。 仙草能增强她的法力,瑟宁想着不就是因为她法力低微,所以才被看不起,才一直被人践踏在脚下吗? 她只想着,有了强大的法力,一切都会好的。 一步错步步错,她吃下去后虽然法力大增,打伤府兵挣脱了束缚,却也走火入魔,过去被各种蹂躏的痛苦成了她的心魔,她没有逃走,而是转身闯进内府。 就这么刚好,少主与乐平郡主正在相会, 恨意、愤怒、不甘,众多情绪一拥而上折磨着瑟宁,她失控打伤了这两个罪魁祸首,却也来不及逃出去,被赶来的府兵制服,押进天牢, 这次不是简单的被逐出仙府,她被活生生抽出了仙骨,封印了仙丹,不日便要堕入轮回井,永不得为仙。 但瑟宁已经无所谓了,她说她太累了,只要能离开九重天,就算元神散尽,落入归墟海也无妨。 听到瑟宁万念俱灰的这一句,一股飘荡的湿冷寒意从灵魂深处袭来,浸入小鸣全身的骨头缝里止不住的颤抖,她的眼泪就这么落下,不知为何。 瑟宁最后跟小鸣说的一句话,是让小鸣不要离开藏书楼,说那里与世隔绝,没有尊卑、没有阶级、没有贵贱,才是真正的极乐仙境。 瑟宁离开九重天后,小鸣一下觉得寝殿空得可怕,不会再有热腾的汤品、床帐间的细语笑声、桌上随意散落的墨笔胭脂针线。 她彻底搬离散薇馆,定居在藏书楼上。 天璇府少主与乐平郡主在三年后也成婚了,仙府请银珊仙娘去婚宴掌厨,仙娘单刀赴会,呈上的席面只有一堆萝卜兔子。 瑟宁在膳房时最爱雕的就是萝卜兔子。 银珊仙娘人脉广有靠山,在婚礼上这样搞小动作,也没有被仙府发难,但她也只能做这些小动作了。 那对新婚仙侣,很快就被外调任职某条大河川的河伯,离开了九重天。 瑟宁这个名字也逐渐被遗忘,就算想起,也只会记得这个仙子偷食仙草,以下犯上,永堕轮回。 × 小鸣时常会想,如果不是神君有一副诱人的好身材,勾起她的色心色胆,她是绝不会与他扯上关系。 九重天虽不禁神仙动情,也鼓励神仙通婚,但藏于这个仙界下的尊卑阶级、仙凡之分才是横档在他们面前的高壁深垒。 况且,又怎知这些仙君们的爱怜之情是否会天长地久?奢望他们的爱恋,比奢望他们的身体更为致命。 小鸣回到了藏书楼,把大门紧闭,她躺在榻上,闻着楼里熟悉的书香与熏香,才稍微平静。 她是个胆小鬼,在这个云雾飘渺、鸳鸯瓦冷的九重天上,只想一辈子躲在藏书楼里不出去。 意识模糊,快要入睡时,小鸣又想到神君问她的问题。对于那个问题,她的回答并没有说谎,只是少说了一点。 她其实还喜欢与他相依相偎,枕在微凉月色中睡去的感觉。 小鸣把自己裹进了被子,觉得该开始习惯回一个人睡了。 却没想到,她睡至半夜迷迷糊糊地醒来,竟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和歌谣。 神君没换下那身湖水绿的袍子,原本用白玉簪子扎起的发髻已解开,乌发披散在脑后。他把她拥入怀里,一直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神君你怎么在这儿?”小鸣喃喃道,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并不是,那就是神君。 她以为说得这么直白,神君不会再来了,但不到一晚上,他又躺在她榻上。 “就算是偷情,也没关系。”赤瑛低垂着眼看着她,目光平静却又透着微光,彷若静夜湖水。 小鸣想自己大概是在做梦,好像听错了什么。 “只要仙姬能与我继续这段关系,一直在这藏书楼里偷情也无妨。”神君的嗓音轻柔,宛如情人耳鬓斯磨间的呢喃,却是在卑微地请求她。 嗯,她一定是在做梦。 半梦半醒的脑袋下了这么一个定论,小鸣很自然地在神君怀里拱了拱,寻个舒服角度,继续闭眼沉睡。 今天去金池宴是做梦、假山的对话是做梦、想起瑟宁的事也是做梦。 她其实一直都在藏书楼里,和这位神君抵足而眠。 - 下一章继续吃肉! 第十五章藤蔓的正确打开方式(下) 有一株藤蔓偷偷从神君松开的衣襟间探入,一圈圈缠住了他的阳具,藤叶将铃口流出的前液抹开龟头上,又不断搔弄着铃口。 藤蔓原本缠得松松的,却磨得他瘙痒无比,阳具涨大了些,连带被缠得紧些。 小仙姬学着他的手段,让另一株藤蔓从背部探入,再从胯间绕上去,还特意勒住了其中一颗精囊,藤蔓卷着精壮的腰身,再继续往上攀爬至胸肌,圈住了乳顶。 随着她的意念,藤蔓一下子收紧,赤瑛的喘息顿时重了几分,肉棒被勒得涨红,精囊也被挤压着,腹肌和胸肌都被磨出红印子。 像在报复一样,小仙姬的下体一下子又被缠上了几根藤蔓,大腿肉被圈住,绿藤缝隙间挤出了滑嫩肌肤,两根藤蔓插入了她花穴里横冲直撞。 她被刺激得脚尖都垫起来,两人唇舌终于分开,牵出一丝暧昧的银丝。 “啊!又……不要再进来了……”小手无力地锤在神君的肩上。 又几根藤蔓探入,与原本的几根一起卷成粗大的形状,开始在花穴里大力抽插,直撞花心。 “不要……不要嗯……好奇怪……啊啊!” 原本有点抗拒异物入身的小仙姬,被粗大的藤蔓群碾过几次花蒂和花心后,骨头缝都酥了,转而希望藤蔓操得更深些。 更多开着凌霄花的花蔓绵延到她身上,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捆住,一些绿株蛮横地分开她的双腿,并高高吊起,小鸣整个人悬空,只靠横梁垂下的藤蔓支撑着。 她有些惊慌地挣扎,但藤蔓紧紧缠住,她也被玩弄得没了力气,只能沦为这些藤蔓的猎物。 分开的双腿间,被藤蔓侵犯着的花穴一览无遗,更有些蜜液跟着藤蔓的抽插流出,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 神君的衣袍大开,身上也缠绕了几株藤蔓,但对比她被藤蔓彻底摆弄的荒淫姿势,神君已算得上是得体。 小鸣有些羞耻地闭上眼,被花穴和双乳的藤蔓刺激着流出了眼泪,她身上的藤蔓零零落落地盛开着凌霄花,与她白皙纤细的身子相衬,即美丽又淫靡。 软软绵绵的呻吟声没有断过,在弥漫浓重花香的室内,引诱着赤瑛的身子越发燥热。 小仙姬操控的藤蔓,因主人已完全沦陷在情欲之中,早已在他身上松松垮垮。 赤瑛看着被吊起来的小仙姬被藤蔓侵犯得全身潮红,也忍不住自己用手去撸动胯下的阳具。 明明那些藤蔓都是按照他的意念去行动,但他看着被外物捆住操弄的小仙姬,却有着异样新鲜的刺激,是掌控欲彻底被满足的兴奋。 她身子的热度与颤动似乎通过藤蔓上的灵力,一并传达被他感受到。 赤瑛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撸动肉茎的速度和力道也跟着加重。 想让小仙姬吞吐他的阳具,想看着小仙姬的舌头舔肉棒。 两株藤蔓爬上小鸣的脸,强行把她的舌头卷着拖出来,她哭得更可怜了。 想用肉棒拍打着她奶子,把那娇嫩的乳肉拍红,再埋进双乳间,让两颗红珠不断磨蹭肉身。 缠着绵乳的藤蔓又蜷缩得更紧,把两颗乳顶贴在一起,漂亮的红珠颤颤巍巍,像是沐浴晨露的果实。 想夹在她滑腻的大腿缝间,想强拉住她的小手撸动。 捆着小鸣手脚的花蔓又绕了几圈向上提起,她已无能为力,任由宰割。 突然花穴里的藤蔓尽数退出,拖着淫靡的湿痕转而绞上她的小腿,一根滚烫的东西拍在了花穴上。 小鸣睁开了眼,神君就在她身前,一双眼睛酝酿着炙热的情欲。 他没有放开她,还是让她继续被吊着,双手裹住她的小屁股,粗大的肉棒不断磨蹭着湿热的花缝,很快就跟着一起黏哒哒。 本被塞满的小穴一下子空落落,小鸣被藤蔓捆着,但还是饥渴地扭着腰去迎合神君的肉棒,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原本卷住舌头的藤蔓撤走,她终于可以哀求神君。 “神君,嗯……求求你,奴婢好想要……” “仙姬是要藤蔓吗?” 她摇头又接着点头,头部往前,伸出香舌舔过他耳廓,娇声道: “奴婢想要神君的大肉棒和藤蔓……一起进来……” 赤瑛呼吸停滞了下,他怎么就忘了呢?这个小仙姬是即嗜欲又聪明的。 藤蔓又很快再绞入温热濡湿的花穴里,一并重重捣入的还有神君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 “啊!神君!嗯嗯……肉棒和藤蔓好大……” 花穴里的藤蔓不止是搅弄着肉壁,肉棒抽插进出时,也能感受到它们的蠕动,给赤瑛带来新奇的刺激。 赤瑛肏得很用力,肉棒整根拔出再整根捣入,精囊打在花穴上啪啪作响,衣裳随着大动作滑落至臂弯,裸露的背部已经热出薄汗。 小仙姬早已酥爽得仰起了头大声呻吟。 他紧握住她的小屁股,滑嫩的白肤在指缝间突起,不断迎着肉棒插入的节奏,摇摆撞击。 被捆着悬空的小鸣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只能被神君掌控着晃荡身子,每一下都被捣进花穴的最深处。 花心早已被捣得软烂不堪,每被碾过一次,都让她高亢呻吟。 “呜……啊啊,要去了……不行了,好舒服,啊啊啊啊!” 再加之几株藤蔓的不停刮弄,小仙姬一下子就被肏得高潮,春水喷洒在整根肉柱上。 高潮的花穴缩得更紧更湿,穴里的藤蔓转而缠上了大肉棒,与肉茎上凸起的青筋紧密结合,赤瑛被这么一刺激,又更加粗鲁地碾开濡热的花璧。 小鸣已叫不出来,只不断地哀泣,酥软地求着神君。 在她手脚因长时间吊着,快要抽筋时,神君的喘息声终于粗哑几分。 他按住小鸣失神的脸颊,狠狠吻住她,肉棒抵住花心重重地画着圈磨蹭几下,怼着宫口射出浓厚的精液。 被按住灌精的小鸣烫得全身痉挛,荡在空中的脚趾头都蜷缩着颤抖。 赤瑛喘着大气平复好,抽出半硬的阳具时,也连带把花穴里的藤蔓拉出来,那些藤蔓已被白精浇得浑浊,它们一路攀爬,把精液抹在小仙姬骨软筋麻的身子上。 小鸣原以为要结束了,却没想到藤蔓强硬把她摆成另一个姿势。 这次她的双手被捆在腰后,藤蔓还是卷着她的身子一圈圈,强制让她跪下,神君的肉棒就翘立在她眼前,就算刚射精过还是不显颓势。 她才被肏上高潮的脑子早就沦为情欲的奴隶,不用赤瑛说话,小舌已经伸出开始清理肉棒,一点点地把肉茎的体液舔走,两颗精囊也轮流含入嘴里吸吮。 赤瑛见她全身赤裸,被捆得动弹不得跪在他身前,一脸高潮后迷惘又沉醉的神色,张着小嘴伺候他,体内顿时翻涌起毫不知足的欲望饥渴着叫嚣。 在她吸着精囊时,他忍不住用阳具去轻拍她的脸,接着让藤蔓吊直她的上身,奶子上的绿藤分开转而缠住上下,挤压出爆乳的形状。 她也预感到了,不自觉地挺起上身,赤瑛把完全硬挺的肉棒插入乳缝间顶弄,滑嫩绵软的乳肉挤压着棒身,让他忍不住舒服地呻吟起来。 他聚拢双乳,让肉棒顶着蓓蕾画圈,马眼吐出的前精沾得两颗红珠水亮亮的,奶子一向敏感的小仙姬也被玩得闭上眼,娇喘不断。 小鸣以为他要射精在奶子上时,藤蔓又卷着她一圈圈吊起,上身半垂着,双腿被强制分开,脚尖勉强点地。 “呜呜,神君,你放奴婢下来吧。”小鸣呜咽着求饶。 “我看小仙姬应是很喜欢被捆。”赤瑛走到她身后,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在她耳边呼着鼻息道,“今天的小穴比平时还要更紧更湿,很喜欢藤蔓玩弄你吗?” “呜……喜欢……”小鸣害羞地小声回答。 见她如此诚实又娇羞,赤瑛笑着吻了吻她的耳垂,炙热的阳具也从后面捣入软烂的花穴里。 “啊……嗯嗯……”被填满的小仙姬发出舒服的叹息声,站着后入的姿势能撞到小穴里的一处,让她浑身酥麻。 层层软肉绞了上来,赤瑛抬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臂弯处,由缓到急,从轻到重,深埋花穴里的肉棒用力捣弄,剧烈的快感伴随着喘息声,在他们的体内直冲上脑。 这个姿势肏得又深又爽,就算被捆住,小鸣站立的小腿还是绷得直直的,努力扭着腰想让肉棒撞得更重更快。 她失神仰着头,舌头不自觉伸出,发出零碎脆弱的呻吟。 “哈啊……嗯嗯,舒服……要死了……好舒……啊啊啊,要被肏死了……” 胸前的大奶子也跟着神君的撞击,一下一下色情晃动,小鸣软软求着神君摸摸奶子,却是藤蔓缠上来,绞住两颗红珠拉扯。 下体也窜上了一根藤蔓,卷住圆鼓鼓的花蒂细细爱抚。 被大大满足的小仙姬爽得神魂颠倒,小腿都快要抽筋了,还是把腰扭得更欢,小穴吸得赤瑛一个劲地挺腰狠撞,狰狞粗热的阳具抽出大半又再深深撞进去。 小仙姬很快就被他肏泄了身,抽搐着身子喷出大量春液,全浇在小穴的肉棒上,他低喘着继续大开大合地肏着正筋挛着的小仙姬。 她被刺激得流了满脸的眼泪,想逃离又完全被藤蔓制住,只能在他身下哀泣呻吟,任他蹂躏。 赤瑛射精时都没停下捣弄,边插边射,白浊的液体都随着动作飞溅出来,沾湿他们的胯部腿根。 小鸣被喷射进宫颈内的阳精刺激到,快感窜上整个脊椎,哆嗦着身子又到了高潮。 接着,全部的花蔓都放开了她,带着春液和精水的气味,缩回横梁上,只丢下被玩弄得瘫软的她被神君抱起。 神君隔日就因公事匆匆离开,小鸣下楼看到横梁上的凌霄花水亮剔透,像是淋了一场晨雨,忍不住羞红了脸。 就在这时窗户传来了扣扣声,她疑惑着打开窗户,发现是九重天用来送信的彩尾雀 那是一封来自银河藏书楼的信函,小鸣心头顿时一跳,浮现一丝不安。 信上说银河藏书楼已扩建好,足够再容纳旧藏书楼的剩余藏书,扫洒仙侍需在一个月内整理好所有书籍卷宗,搬运至银河。 在此之后,海角崖藏书楼将被拆除。 第十四章藤蔓的正确打开方式(上) 海角崖藏书楼被神仙们嫌弃的一点,就在于海角崖生长的物种都平平无奇、随处可见。 有些植物甚至是不知哪个神仙从尘界带回来的品种。在一心追求修炼境界的上仙眼中,这些草木就是毫无用处的杂草,在见惯仙界奇珍异草的仙女眼中,也没有什么观赏价值。 但在九重天浓重灵气的滋养下,这些花木还是长得比尘界的同胞还要盛丽壮实,例如缠绕着藏书楼的凌霄花藤。 小鸣初来海角崖时,恰逢凌霄花最绚烂的季节。 多年无人问津的藏书楼已成为它的领土,枝蔓裹得八角塔严严实实,灿若朝阳的花骨开得意气风发。她当时绕了好多圈摸清大门位置,扯开几层的藤蔓才摸到了门把。 小鸣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塔外的凌霄花修剪整齐,五百年来一直视它为大敌。 凌霄花在尘界本就是生命力顽强的花草,得了九重天的一丝灵气,更为伶俐霸道。在它盛开的季节,三天两头就得去修剪,不然它能在几天内怒放狂长,遮得一丝阳光都透不进塔内。 今年,小鸣一时不察放松了警惕,就被这凌霄花反扑了。 梦萝甜酒后劲极大,她在那次睡醒后,还是觉得脑袋晕晕重重的。 她隔天去膳房时,桑芽紧张地问她喝了甜酒没。她说刚刚老家传信来说,这批的酿酒里不小心掉入了幻影猿的毛发,有些酒客变成半人半兽,闹得梦萝林鸡飞狗跳。 桑芽似乎还说了有人做了奇怪的梦之类的,但脑袋还晕乎乎的小鸣根本没注意听她说什么,撒谎说自己喝完酒后就睡着了,让桑芽拿些醒酒汤来,但喝下去后还是没啥作用。 回去藏书楼的几天里,她几乎都躺在榻上睡得昏天暗地,才终于稍微好了些。原本还有些睡意的脑袋,在小鸣下到七楼,看到眼前景象时,马上吓得彻底清醒。 她前几天随手开的一扇窗忘关了,凌霄花逮到了机会,花蔓直接伸进了窗里。 一半沿着墙壁纹路蔓延向上,在大半的横梁上开得花枝招展。一半沿着地板铺展一路,再缠绕上靠近的几个书架,不遗余力地在卷宗古籍间隙里盛得满满当当。 小鸣真是被气笑了,觉得这凌霄花真是坚韧不拔、无孔不入,如若进了白玉京十二楼,恐怕天后花园里的仙界花草也打不过它。 赤瑛隔日来访时,只见小仙姬整个人趴在七楼的地板上,旁边有几十根银针在飞舞,不断把地板缝隙里的绿色藤蔓挑出来,一旁堆积着被处理后的凌霄花藤。 而天花板也有几十根银针正严阵以待,与攀爬在横梁上的凌霄花剑拔弩张。绿色的小藤一想越界,银针便会马上挡在前边,斩断新生的枝桠。但银针如果不小心深入敌阵,便会马上被树根藤蔓缠住拖入其中。 双方呈现了一种分庭抗礼的局势。 赤瑛看一眼便明白,是这凌霄花登堂入室,小鸣仙姬正在拔草除根。 “我倒不知,小鸣仙姬的操纵之术竟如此精湛,指挥这分厘毫丝的数十根银针也不费力气。” 以凡胎仙子的根底而言,小鸣仙姬虽法力算不上高深,但精神力极强,尤为擅长术法的精细操控。 小鸣被他声音惊到,原本专注的精神一时涣散,地板和天花板的银针瞬间大乱就要坠下,又马上被她控制住,继续工作。 “奴婢这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觉得趴着的姿势有些不雅观,小鸣站起来回话。 其实她更擅长的是火系法术,也很想一把火把这些藤蔓烧个精光,但怕波及到藏书,她只能改用拔除的方式。 “凌霄花属于尘界品种,基础的木系法术便能操纵它的走向,仙姬为何不试试看?”赤瑛环绕踱步,触摸着垂下来的凌霄花瓣。 “奴婢……对木系法术一窍不通。”小鸣眼神闪躲地回答。 神君向她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眼光,他缓步靠近,捻起她发间的落叶。 小鸣想,神君大概是看出了她元神中熊熊燃烧的火焰下,藏着的那根渺小的花芽。 她甚至觉得,神君也看到了她在尘界的记忆,看到了她面对野蛮疯长的花山叶海,以及面对如火燎原的种种情绪。 害怕、无助、束手无策、惊慌失措,宛如要把她吞没的巨大恐慌。 小鸣的火灵根极其强悍,同时元神中又存在着薄弱的木灵根。但她却无法自如操纵木系法术,有时植木会不听使唤疯狂生长,有时又会突然不受控地窜出火焰,将植木烧个精光。 她还在尘界修炼时,就差点烧光门派后山,后来师父就不让她修习木系法术。 在那次意外之后,哪怕后来遇到再危险的困境,小鸣都很少体会到复杂庞大的情绪波动。 只有面对滔天的燃烧木叶,她才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本能般的害怕。 小鸣现在不敢随意施展木系法术,即怕这些凌霄花越长越多,又怕火焰窜出燃烧起整个藏书楼,就像当年的门派后山。 神君握起她双手,将落叶置于她掌心,骨节分明的大手温柔又坚定地紧握着,她听到他说: “别怕。” 神君的灵力通过双手经脉,注入她体内游走。她闭上眼,看到了元神中的火焰被暴风卷散开,埋于其中的花芽摇摇晃晃。 彷佛产生了幻影,它悄然生长拔高,从火卷风中长成绚烂的苍天花树。 小鸣听到了神君的口诀,跟着一起吟唱,木系灵力经由神君牵引而出,双手间的枯叶散发着绿光,再迅速解构成一丝丝的叶脉,潜入地板,飞跃上空。 一瞬间,窗户的藤蔓被切断并迅速回拢,藏在地板和书架间的藤蔓自行飞起,连同一边堆栈的枯萎花藤,腾空至天花板,迅速缠绕上空着的横梁,并再度焕发生机,长出绿叶与橙花。 她从灵力涌动中回过神,身子剧烈颤动,幸好有神君扶着才不至于跌倒。 小鸣抬头看去,只见横梁上盘结着灿烂摇曳的凌霄花,它们不复刚才的野蛮杂乱,些些翠蔓带着橙花垂落,整个室内彷佛一下子明亮馥郁。 她能感受到,这片凌霄花与外面的不同,不再难以掌控,捉摸不定,甚至开出的花还要更精致美丽。 她探出了手,不过一个意念,离得近的一株藤蔓便延伸着,攀上她的指尖。 “这里的凌霄花注入了你的灵力,可任由你调度,也能开成你喜欢的模样。”赤瑛见她看得痴迷,便解释道。 “可是……它们也会很快就枯萎吧……” 小鸣曾在古籍看过,经由灵力或法术催生的花木,不比自然生长的同类活得长久,生命特别短暂,就算施术者一直注入灵力,也只能推迟一时。 这些花草枯萎后也不会化为春泥,等待来年再开,而是会彻底化为乌有,消散在世间。 听出小仙姬的怜惜之音,赤瑛操控一株藤蔓垂下,摘取一朵凌霄花。 “它们还有我的一丝灵力在,不会那么快死去。”他把花簪在小鸣的发间,连带别起她些许凌乱的鬓发。 “它们死了也不会再开了。”小鸣望向他,他第一次见到那双小鹿眼没有眼泪,却如此悲伤。 他的心有些刺痛,但依然不露声色地轻声道: “世间万物万法皆有命数,这些花或许会在某个春天再度归来。”他轻抚上小仙姬的脸庞,“花期如此短暂,更需怜取眼前人。” 赤瑛踏前一步,将她拥入怀中,小鸣似有所动,也抬起头吻向了他。 轻吻慢慢变成琢吻再变成深吻,他们交换着唾液和气息,赤瑛还闻到了她发间的熏香,是红叶和浆果的芬甜香气。 也不知是谁的意念,几株藤蔓自行延伸,把窗户闭上。也有几株藤蔓垂落到他们周身,一些解开着神君的腰带,一些攀爬进小仙姬的衣裳里。 细小微凉的藤蔓接触到她皮肤时,小鸣忍不住抖了抖,赤瑛抱得她更紧,大掌抚摸着她的后背。 藤蔓从衣领爬入,再钻入肚兜下。一边直奔乳尖,用叶子轻轻扫过,再圈着红珠收紧。另一边则是一圈一圈地卷住整个乳球,小叶子和藤皮不断磨檫着细嫩的乳肉。 小鸣刚刚趴着铲花本就流了一层薄汗,尤其是闷着的双乳间有着积汗,被藤蔓这么玩弄,整个奶子更是黏黏糊糊,浅绿色的肚兜都印出点点深色。 她跟神君唇齿相连着的嘴腔,也不断舒服地闷哼着,香舌搅着神君的舌头,难分难舍。 突然,闷哼声高亢起来,小鸣的身子也跟着颤动。 有第三株藤蔓再从她领口攀入,爬过了后背,从双股间绕过去,在花穴口不断试探。她有些害怕地挣扎,赤瑛双手按住她的小屁股不断揉捏,即在安抚她又在制住她。 藤蔓绕住了花蒂搔弄,花缝上的细细藤身也陷进泥泞的穴肉里,原本挣扎着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 她忍不住夹起了腿,让腿间的藤蔓磨檫得更重些,藤蔓不断前后滑动,刺激着花蒂,花缝的藤身陷得更深,连带后穴也被勒住。 温热的春液马上染得藤蔓一层亮晶晶的粘液,并跟着藤蔓的动作沾得整个股缝湿漉漉。 奶子和花穴都被藤蔓缠住不断圈弄磨檫,小鸣整个人都酥了,摊在了神君的怀里,全靠被他抱住才不至于站不住。 但藤蔓的玩弄还没结束,一株藤蔓悄悄解开了她的腰带,下裙掉落在脚边。第四根藤蔓直接从亵裤那儿伸入,接替卷住花蒂按压,股缝的那根转而完全探入花道里。 她一下子叫了出来,细细的藤蔓在紧缩的穴肉不断钻弄,还灵活地在她舒服的地方不断搔弄磨蹭。 小鸣吮着神君的大舌,舒服得哼哼叫叫,想着不能只让她一人被藤蔓玩弄。 很快的,神君也闷哼了一声。 看到收藏和评论,忍不住发出:人好多啊(周迅.jpg 谢谢大家喜欢,一起来吃黏糊糊的肉啊!等下过零点会再更一章~ 因为家里还是很忙的缘故,接着的几天会是薛定谔的更新,有更新还是没更新都需要当天才能知道。 第十三章抓住兔耳才能撞得深(下) 为自己的下流心思找了合理化的缘由,小鸣悄悄把身上的衣衫都解开,翘起裸足去磨蹭神君靠近腰部的蛇身。 赤瑛很快察觉到腰间的碰触,蛇尾先动起来,卷住了那只小脚。他转过身,小仙姬已衣衫半解,脸颊微微泛红地看着他。 肤如凝脂的小脚在皓白蛇尾的对比下,显得有些粉嫩。脚趾在冰冷蛇鳞里安安分分,他却感受到从那皮肤传递来的温热与欲望。 操控着蛇尾将小脚抬起,赤瑛轻吻了脚背,蛇信子也随之穿梭舔舐着小巧可爱的脚趾,再慢慢朝上,一一舔过小腿、膝盖、大腿。 小鸣的裙摆被推到了腰间,裙摆下的亵裤早就被她偷偷脱下了,薄薄的裙子下是真空的状态。 蛇尾松开了小脚,悄悄绕到了她上身,从肩膀滑入松脱的肚兜里,缠住了绵乳。冰冷的蛇鳞贴着温软的奶子,让小鸣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故意用尖牙在大腿内侧轻啃一遍,留下红红浅浅的印记,小仙姬发出了细细的呻吟,大腿早已曲起张开,腿间红润的花蕊也已经湿了。 赤瑛知道她想要什么,他的蛇信子先卷住了花蒂吸吮,惹得小鸣舒服不已,呻吟也大了几分,接着就钻入了花道里。 蛇信不如人舌那般宽厚有利,能舔得整个花道湿漉漉、滑溜溜的。但是那细细长长的结构也有其妙处,能钻到平时钻不到的地方,不断撩拨着花心,小鸣甚至觉得它舔到了宫口。 灵活的蛇信不断进进出出,每钻一次都几乎旋转着搅过整个花璧,春液大股大股地流出,湿了赤瑛一脸。 小仙姬被蛇信奸得不行,按着他的头不断扭腰,还不断浪叫。 “嗯嗯,太深嗯……好喜欢……神君的蛇舌头好深……嗯嗯,舔到里面了,好喜欢嗯嗯……” 但蛇信子毕竟还是太细,小鸣虽觉得被舔得很舒服,但深处却更瘙痒了,只想要更粗壮的东西进来捣一捣。 边舔着小穴,边双手揉着小屁股的赤瑛,也很快发现了小仙姬尾椎骨的秘密。他不客气地将她下半身折上去,看到了一团可爱的毛球。 被发现秘密的小鸣有些害羞,又忍不住摇起了小屁股,兔尾巴也跟着颤颤巍巍的。 赤瑛一只手罩住兔尾巴不断搓揉,一只手插入了花穴里抽插,跟着磨檫酥胸的蛇尾一样的节奏。 湛蓝色的肚兜完全松脱,缠在皓白蛇尾上。他看着被卷在蛇身里的奶子,挤出了深深的乳缝,香汗淋漓,原本冰冷的蛇鳞也沾染了热气。 小仙姬娇小的身躯已完全被他的蛇身掌控,奶子、花穴、尾巴都在被挑逗,她沉溺于奇特欢爱的情欲里,小嘴微张,呻吟和啜泣伴着香舌不断涌出, 兔耳垂在了她情潮晕红的脸旁,清澈明亮的双眼也早已一片冥茫,泪流不止。有着兔耳和兔尾巴的小仙姬,比以往正常的小仙姬,还要更情色浪荡。 “要被大蛇吃下肚了……呜,嗯嗯,啊!那里……要被吃掉了……啊……” “仙姬不想被我吃下肚吗?”赤瑛喘着粗气,插着小穴的长指又重了几分。 “啊!想……想被大蛇吃下去…啊…兔子穴想要大蛇的肉棒……嗯嗯啊……” 他听到后轻笑一声,像是等这句话很久了。 “小仙姬,你想要哪根肉棒插进去?”说完他完全松开了小鸣,挺立起蛇身。 小鸣不明所以,直到看到蛇腹腔口处伸出了两根粗烫紫红的肉棒。 哦……蛇好像是有两根阳具的。 “想要哪根肉棒,自己选。”本性好淫的蛇妖在诱惑着她。 她像个虔诚的信徒,爬向了蛇腹,伸出舌头把两根肉棒的顶端都吮过一遍,再把下面那根吞下,上面那根肉棒时不时蹭过她的眼边。 她弯下腰,翘起臀部不断摇摆,兔尾巴不断晃动,赤瑛的蛇尾来到她下身,悄无声息缠住大腿,尾端还伸到花穴,顶开穴口磨蹭。 变身半蛇的神君似乎比以往更粗暴些,在她刚吃下肉棒不久,就蛮横地抓住她的兔耳,控制住她的头部轮流吞吐两根肉棒。 完全被当作一只母兽对待的小鸣,脑袋已是一团浆糊,两根肉棒的冠沟处都是她的唾液,还有口水不断从嘴角流出,下体的春液也流得整截蛇尾都是。 神君精悍的腹肌和腰线被刺激得不断缩动,两根肉棒在她嘴里还涨大了些,捅得她腮帮子满满的,呜咽声都被堵在喉咙里。 抽插了几百个来回,赤瑛还是没射,他松开了小仙姬,已饥渴难耐的她马上在他身下跪趴下来,只翘起了小屁股,双手还乖巧地拨开花穴。 “神君,快进来……兔子穴好痒……要大蛇的两根肉棒杀杀痒……” 他一手抓住兔尾,一手抓住兔耳,下面那根阳具直接整根捅入早已春液泛滥的兔子穴。 “啊!啊啊!”小仙姬马上高潮,潮水都浇在了肉棒上,他不减攻势,依然大开大合地撞击她的花心。 下面的肉棒肏着紧热的兔子小穴,上面的肉棒也夹在兔子屁股缝里不断磨檫。 兔子仙姬还没过高潮又被这样激烈操干,不断放声浪叫,还忍不住自己捏起奶子,满脑子只想被大肉棒肏弄。冰冷的蛇尾又再悄声缠上来,不断按压着她的雪乳,尾端塞入了她口中,她马上含住吸吮起来。 神君伏下身,细长的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敏感的兔耳,性感的喘息声也清晰地传入她脑海里,惹得她的腰擅自动得更欢快。 尾端抽出了她的小嘴,大蛇的舌头马上缠了上来,卷住她的舌头不断吸吮。操弄花穴的肉棒不知何时换成了上面那根,沾满她春液的下面肉棒跟着攻势不断拍打着她的肚皮。 赤瑛换了个姿势,他侧躺在小仙姬身后,小仙姬的一只脚被放在榻上,另一只脚放荡地踩在蛇身上,他单手抓着奶子大力冲刺,小兔子被肏得一颤一颤,只能哼出破碎的娇吟。 就着这个姿势,他一只肉棒射了兔子穴满满的精水,另一只肉棒则射在小仙姬的肚皮上,一些射得远的白浊还沾上了奶子。 但这场猎奇诡异的欢爱才刚开始,大蛇的另一根肉棒还没射进小穴里,很会发情的兔子也没这么容易满足。 一蛇一兔一整夜都在变换各种体位,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不断交欢。 跪着、躺着、坐着,冰冷的蛇身也早已湿漉漉,满是小兔子的春液与香汗,小兔子也一直被蛇身缠住,好像要把花纹都印在她身上。 大蛇的两根肉棒轮流在兔子穴里灌精,最后满到溢出来,沾到了他的腹肌与蛇腹上。他依然不知疲倦,上面肉棒捣出下面肉棒的精液,下面肉棒再在上面肉棒的精液里继续灌精。 兔子仙姬身上也满是白痕的精水,屁股缝、双乳间、肚皮上、嘴角旁,就连兔耳都挂着几滩白丝,更别提那一团兔尾巴早已被精液浸得湿湿的。 毕竟是好淫大蛇的两根肉棒,精液比往常的欢爱都要多,像在洗着精液澡一样,大蛇的味道和气息已里里外外,完全浸透了她。 当天光乍破的第一缕阳光射入,他们才变回了人身。 那时他们还在交合,小仙姬坐在蛇腹上不断摩擦下体,神君的蛇信子卷着乳顶舔舐,突然间顶着花穴的冰冷蛇身变成了大腿,吃着奶子的细长舌头也变成了扁厚的形状。 赤瑛的第一反应是抓住小仙姬,来个缠绵的湿吻。因为长了毒牙,他一直不敢深吻,怕咬伤了她。 而小鸣在接吻的过程中累得睡着了,没了兔子发情的体质,她实在支撑不住。 然后,她做了一个梦。 她站在一处陌生的溪流上,周围幽暗又偶有荧光闪烁的森林,是雾气萦绕,也是溶溶月色,如梦如幻,让她很是熟悉亲切。 森林很安静,只有小溪流淌的声音,但她好像听到了隐约的呼唤。她想仔细聆听,却又怎么都听得不真切。 突然,脚下的溪水变化了流向,诡异地朝着满月的方向奔腾而去,几株藤蔓在她周围游走,顺着逆流的溪水,朝着同样的方向浮游延伸。 像在指引着她。 她迈开了脚步,跟着藤蔓涉水漫步,涟漪在她腿间一圈圈荡开。 越往上游走,脚下的阻力就越大,水流不断在她脚边冲撞激荡,溅起的水花像是某种兽尾的形状,一遍遍缠着小腿不让她往前走。 那隐约的呼唤似乎更大声了些,但她还是听不清楚。 最终,她来到了上游尽头,是一个瀑布,满月悬挂之上,大得诡异。逆流的溪水在瀑布下形成了一个小漩涡,那几株藤蔓在漩涡上逐渐交织成网。 呼唤越来越大声。有什么东西要出现了。 藤蔓上的花朵盛开之时,叶畔上的露珠落下之时,她看到了,隐于迭迭藤蔓下的东西。 那好像是,一扇悬空的小门。 霎那间,那声呼唤伴着猛烈的心跳,重重撞击在她耳膜上。 “不要开门!” - 差点忘记要更新,赶在睡觉前赶紧上传! 接下来的几天可能会不方便更新,争取初三时恢复更新! 祝各位兔年大吉,身体健康,万事顺心~ 第十八章画中世界怎么就不算野外呢 “这个画作竟是个小世界。”小鸣环顾四周,不由得赞叹这巧夺天工,栩栩如生的创造。 高耸的粉黛乱子草随风摇曳,偶尔扫过她的脸颊,竟连触感都像是真的。 如若不是夕阳一直悬于山脊不落,小鸣真以为神君带着她移形换影到真的星苔原。 她飞升成仙的五百多年,都一直待在九重天不曾离开,见惯了琼楼玉宇、瑶台银阙,她都已忘了山光水色的自然风情。 虽只是画作小世界,但能再切身感受山风和野草,小鸣开心地挣脱神君的手,在粉黛草原中奔跑起来。 赤瑛的手突然空掉,见小仙姬风一样跑出去,像一只小鹿轻盈地穿梭在粉黛草间。 自在九重天见到她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轻松和自由,心下不禁一阵柔软。 小鸣不知忘情跑了多久才停下脚步,头发和衣衫上都是草屑。她兴奋回头,想朝神君挥手,发现他已不见踪影 “神君?”她大声呼唤,接着听到神君的声音。 “我在这儿。”声音很不真切,也不知是哪个方向传来,小鸣努力张望也只能看到隐隐绰绰的衣角。 她一边拨开眼前的粉黛草,一边喊着他。神君虽然都有响应,但又一直让她找不到。 神君是在跟她玩捉迷藏吗? 小鸣这么想着,有些忍俊不禁,看不出高如皎月的神君也有这么童真的一面。 她开始认真起来,专注辨认声音方向,步伐越来越快,但总是捉不住神君。 他们在草原里追逐了好几圈,最后小鸣摸清了神君的位置,干脆猫起身体,悄悄靠近那个方向。 当感觉位置很靠近,几乎能感受到神君的气息时,她一下子跳起来想抱住他,却扑了个空。 “咦?”小鸣惊讶转了身,一下子被身后的神君抱了个满怀。 见他也是满身的花屑,发缝间还夹着半根粉黛草,跟她一般狼狈,环抱神君的小鸣忍不住笑起来。 与她对视的神君被她的笑意感染,也跟着笑得很灿烂,眼底尽是春意来临,峰雪融化般的柔情。 在永不落日的晚霞天幕下,他们接起了吻。 小鸣很久以后再回忆,觉得这是他们第一次像恋人的亲吻。 分开的间隙,神君依然恋恋不舍,接连亲吻她的脸颊和眼角,最后轻咬一口她的鼻尖。 小鸣决心要咬回来,垫起脚尖,张嘴啃住他的喉结吸吮,惹得他轻哼几声,气息粗重起来。 气氛在这一刻变质,原本清风拂面的草野开始暧昧起来。 画中小世界,无人大荒野,幕天席地,适合行些云情雨意之事。 赤瑛捧住小鸣的小屁股,一把抱起,她顺势跳起,夹住他的劲腰,两人又再唇齿相连,但是这次吻得特别淫靡,他们交换唾液,不断搅弄对方的舌头。 嘴唇分开时还连着若隐若现的银丝,赤瑛吻向小仙姬的颈脖,留下点点吻痕。 小仙姬的手也没闲着,钻进他的衣领,先是揉着他的胸肌,再慢慢爬上顶端捏弄。 后来觉得不够劲,用力把衣衫扯开两边,让他的胸膛裸露,她紧抱着他的脖子扭着腰,隔着薄薄的衣衫,绵乳贴着他的胸肌不断磨蹭。 赤瑛被这隔靴搔痒磨得满腹欲火,他一手捧住小仙姬,另一只手把她的腰带扯落。 小仙姬哎呀一声,身上的衣衫已经松荡荡,三两下就被他拨开衣领。 他毫不费力地一抬,将她整个身子往上举,直接张嘴咬断肚兜挂住脖子的绑带。 红色的丝绸布料滑落至腰间,他埋进雪白的双乳间不断舔舐吸吮,两颗红珠被他嘬得又湿又肿,小仙姬被他撩拨得不断哼叫,一双小手压住他的后脑,只想让他再用力吃多几口奶子。 飘荡的粉黛草断断续续抚弄着他们光赤的上半身,皮肤感受到的刺痒感不断提醒,他们正身处广袤的野外,而非隐蔽的室内。 哪怕知道这里是画中小世界,似真似假的感官触觉,依然让他们有身处真实世界的错觉与刺激。 赤瑛吐出已肿胀不堪的两颗红珠,转而去舔乳肉,时不时用高挺的鼻尖去抵住乳尖按弄。小鸣的双乳被玩弄得爽极了,花穴春液泛滥成灾,她忍不住再夹紧神君的蜂腰。 她在心里忍不住想入非非,如果那个若木仙君发现画卷弄错了,又折返回来,肯定会看到这三张星苔画,等他碰到画纸就也会进来这个小世界。 等他一进来,他就会马上看到,尊贵的神君和他看不起的小仙子就在粉黛草原中,半裸着身子偷情,神君一脸痴迷吃着她的奶子,她也正挂在神君的身上不断淫荡地扭腰。 被自己的幻想刺激到,小鸣的娇喘逐渐大声,像是故意的,想让那个若木仙君听到。 她的脚掌灵活地褪去神君松垮的腰带,再手脚并用把两人的衣衫剥得干净。 袍子、轻纱和花屑纷纷落在他们的脚下,她的小脚继续把神君的亵裤蹭下大腿,露出他结实的臀部。 虽然有粉黛草遮挡,但是若木仙君仔细看,还是能在粉黛草缝隙间,瞧见神君精赤的背部肌肉与臀肌。 小鸣越想越兴奋,她挣扎着脱开神君的掌控,整个身子滑下跪在神君身前,抓住他的大腿示意他转身。 赤瑛并不知道小仙姬脑海里的幻想,顺从着她转过去。 他才刚站开腿,小仙姬的小手便从胯下探过来,抓住他饱满的精囊不断揉搓,温热湿嫩的触感滑过他的股间。 赤瑛一下子蹦直了背部,健实的胸肌和腹肌受到刺激紧绷着,喉结不断颤动。 小手很快就从精囊爬上去,握住已经硬起的阳具用力撸动,小仙姬的舌头也从股缝蜻蜓点水地滑过,她整个脸都埋在了结实的臀部下,舌头不断舔着精囊。 赤瑛的阳具早已被刺激地高高翘立,飘荡的粉黛草不断扫过他的身躯,他闭起眼仰头,呻吟难耐地从嘴角蹦出。 这个姿势太过淫秽,赤瑛本想拉起小鸣,却被她紧抓着大腿执意继续。 他莫名想到,如果这是真实的野外,真有旁人路过,跪着的小仙姬会被被高耸的粉黛草遮挡,他们只会看见一个裸男站立草原中,阳具翘起,满脸潮红。 赤瑛不知他的妄想与小鸣的同步了。 小鸣不断幻想着让高洁的神君以一副荒淫姿势暴露人前,口舌和小手愈加卖力抚弄阳具和精囊。 而赤瑛也越想越刺激,连带肉棒也跟着越来越粗大滚烫,肌肉渗出一层薄汗。 他快要克制不住,一只手握住肉棒上的小手,一起用力撸动,一只手往后按住小仙姬的后脑,也不知是要扯开她还是要她再用力些。 终于他低吼一声,浓浊的精液从马口喷射出来,沾上前面的几根粉黛草。 赤瑛喘着粗气,看到粉黛草上的精液粘稠牵丝,身体更加燥热。 又一阵风刮过,粉黛草浪一致地折弯了腰,原野中已无人影,只有一处的粉黛草不自然地晃动。 赤瑛把小仙姬压在身下,压在满地衣衫和折断的粉黛乱子草上,射精了也不显颓势的阳具早已插入水淋淋的花穴里。 小鸣的双腿马上夹住他的劲腰,穴肉紧缩着吸吮肉棒,舌头也伸出来与神君的在空中互相舔弄。 他深深顶入不急着抽擦,而是不断转圈磨着花心,磨得小仙姬哼哼啊啊,夹在腰间的腿又更紧了。 小鸣吻向了他的喉结和鬓发,又伸舌舔弄他的耳蜗,淫靡的水声和呻吟清晰地传入耳中,赤瑛埋头在她的颈部吸吮,颈腰开始耸动大力鞭挞。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小鸣放声浪叫,在野外尤为响亮。 化日光天的荒郊旷野,以粉黛乱子草作为掩护,他们全身赤裸,仅足上的白袜未脱,浓烈忘情地不断交合。 在小鸣泄身一次后,赤瑛强硬地转过她的身子,肉棒在花穴里搅了一圈,被痉挛溽热的穴肉吸得腰都麻了。 他架起她的双臂,让她的上半身挺起,骑在她的屁股上又开始蛮横地肏弄。 布满痕迹的雪乳随着身后攻势,淫荡着甩荡,粉黛草又时不时扫过奶尖,小鸣被顶弄得爽利极,浪叫愈发大声。 “好……好舒服啊啊,神君……大肉棒好舒服……啊啊……神君的肉棒好喜欢!” “嗯?只喜欢肉棒吗?”赤瑛含着性感的喘息发问。 小鸣舔着嘴唇犹豫了一下,试图忽略一些事情,呻吟含糊过去。 “嗯……嗯嗯啊啊啊……喜欢……喜欢肉棒……再用力肏奴婢……神君!” 知道她在装胡涂,但赤瑛没再继续逼问,只是胯下撞得更快,小仙姬的屁股蛋被撞得啪啪作响。 他拉起小鸣的身子,完全贴着他的胸膛,按住她的下巴别过来就是深吻,双手握住她的小手,大力揉搓奶子。 小鸣的骨头缝都被肏软了,完全任由他摆弄,沉沦在情欲里,神魂颠倒。 后来神君还以躺姿肏她,让她背朝他坐在肉棒上,双手往后撑在地上,神君的大长腿弯曲撑开,架起她的双腿,将肉棒进出花穴的部分完全展露。 他不断用力地颠弄她,小鸣被入侵体内的滚烫肉棒挤压到舒服的地方,又哭又叫。 光天白日下,放荡地展露这种淫态,他们即羞耻又满足,对这种异样的刺激欲罢不能。 小鸣都忘了他们在画中小世界待了多久,只记得他们变换了多少姿势,精液灌入花穴里一波又一波。 最后神君抱起她,两人用站姿交合,她的一只腿被神君挂在臂弯,小屁股被他紧抓着贪婪吞吐炙热的阳具,她的另一只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爽得脚尖垫起。 “呜……要被……嗯,要被看到…了…哈…”小鸣又陷入了之前的妄想里,表情恍惚,舌尖不自觉伸出说着不连贯的话。 赤瑛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一口含住那截香舌搅弄,并把她的另一只腿也抱起,汗津津的蜂腰猿背紧绷出性感的曲线,颈腰臀肌耸动得更凶更狠,肏得小鸣连话也说不出,直接抽搐着细腰泄出大量春液。 赤瑛还是不放过她,直接抱着她在草原中边走边肏,之前射进去的浓精连带她的春水,都被神君的肉棒抽插飞溅而出,沾得路过的粉黛草湿嗒嗒地牵丝着暧昧的粘液。 离开画中小世界时,小鸣已累得快睁不开眼皮,但她还是惦记着美丽的画中世界,觉得仙界的法器尤为精妙灵巧。 她趴在赤瑛怀里,开口问: “神君你还曾见过什么厉害的神器法宝吗?“ 赤瑛久久没有回答,小鸣还以为他睡了也不再作声,正要沉入梦乡时才听到隐约轻微的回答。 “我曾见过一个烛灯,它是用归墟海的最后一只冥鲸之骨所制……“ 鲸?鲸鱼吗?说起来,她修成正果的最后一道机缘也与鲸鱼有关…… 没有听到赤瑛接下来的话,小鸣沉沉睡去,并再一次梦到巨浪、狂风、遮天蔽日的妖魔乱舞、几欲翻覆的船帆、一跃而起的庞然大物。 那是她在尘界的最后一笔血债。 - 还有一章短短的。 第十七章就算是神君也得学会做家务 小鸣对神君的感激之情,在隔天就消失殆尽了。 在他把书籍全部上错书架时,她就该警觉,而不是还让他去把装书的箱子放回仓库。 后来她去仓库找东西时,一开门就与堵在入口的箱子面面相觑。 那位神君就真的只是把箱子放着就走,完全没想过要留个落脚的地方。在她无奈把箱子放好时,外头又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 小鸣赶紧跑出去看,只看到心跳停止的一幕,神君竟把一整排的墨水都打破,满地都是玻璃渣和黑色墨汁。 神君一脸无辜地说只是想把花瓶移个位,却没看到花瓶压着一个捲轴,窗户也没关好。 花瓶一挪开,捲轴就被风吹出去,他想捏个手诀拉回它,又不小心手滑掉花瓶,他急着去捧,就碰倒旁边的墨水瓶。 结果花瓶和墨水都碎了,拉回来的捲轴也因为神君的一时失察,直接掉在地板上,染黑了一大片。 看到他一副小孩知错似的样子,小鸣也不好发脾气。 神君又自告奋勇,要施法让抹布抹干净。她想着他不亲自动手,只是施法应是不会再出差错。 但她就不该相信一个两万年来都是被人伺候着生活的神仙。 当小鸣在楼下找不到剪刀时,想到最后是神君拿在手上,朝楼上喊了几声,那个神君竟然回说他已经忘记放在哪儿了。 怒气不知第几次涌上心头,她深呼吸几口气,让神君再细细回想,最后他下楼来,两人找了很久还是找不到,神君才想起或许拿去楼上了。 结果在她上楼看到眼前景象时,身子一个踉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神君在指挥抹布打扫时,想着不如把整层楼的地板都抹一抹吧。 这其实是一个很贴心的主意。 但他没洗抹布。 刚好小鸣又把他喊下了楼,那几片沾满墨汁的抹布就在无人看着的状态下,擦过了每个缝隙和角落,把黑色的污迹非常平均地涂抹在地板上。 要不,还是拆掉这座藏书楼吧? 这次不用小鸣开口,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帮倒忙的神君自动自发地消失。 五百年来的干活经验磨练出小鸣极强的精神力,一个意念,扫把抹布鸡毛掸子就各司其职,一会儿就把地板搽干净,她还找到了那把剪刀。 “连条抹布都搞不定。”小鸣帅气地把洗干净的抹布往后丢进篮子里,一脸不屑道,已全无前一日的感恩戴德。 但在她把原有的旧典藏放回原位时,怒气和嫌弃一点点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自己会不会对神君太凶的反省。 当所有楼层都恢复如初时,神君还是没出现在眼前,小鸣心里已满是愧疚。觉得自己怎么对他这么不耐烦,他也是好心想帮忙,做不好就做不好呗,就不能好声好气送他上楼喝茶吗? 而且人家本来自出生起就被仙侍环绕伺候着长大的,什么时候干过这些事情了? 神君肯定是被她伤到,回去东梧殿了。 小鸣沮丧地坐下,想追过去跟神君道歉,可是她一个小仙姬又该怎样混进战神寝殿? 在她决定再把白玉京旧地图拿出来时,楼下传来了几声重物落地的声响。 小鸣下到底楼,发现是原以为已离开的神君。 “你没走!”她讶异地喊出来。 “说好要帮小仙姬整理藏书楼,事还没做完,我怎么能走呢?”神君道,然后侧过身,让她看到了他身后的东西。 是几座光滑崭新的书架,明显是新制出来的,刚才的重物落地声便是它们发出的。 “我给仙姬添了不少麻烦,也的确不善于做这些事。”神君说这话时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帮仙姬做几个新书架。” 看到神君认真反省的模样,再看到他做出来的书架,小鸣的愧疚之情猛烈涌出,几乎要把她淹没。 不等她开口道歉,神君又说: “仙姬可想好新来的典藏要摆在何处,我先把书架移过去。” 被堵住话的小鸣只能顺着他的话头,小声地说: “神君您去休息吧,剩下的奴婢来就好了。” “两个人一起动手总会快些。”神君说完有些顿住,又开口道,“这次我绝对不会做错事。” 见神君执意如此,小鸣也不再拒绝。只是这次她对神君多了几分耐心,明白他不曾做过此类的差事,不再是随口一句的吩咐,而是细心地交代许多注意事项, 这次的过程特别顺利,神君再也没出过什么大差错,除了又再把剪刀弄丢。 忙完时已经是大半夜,原有典藏已放回原位,新来的书籍也分类好在各层上架完毕,大部分的工作都已处理好,就只剩一箱的旧画卷。 小鸣本想直接把这箱画卷放入仓库收着,神君在看过里面的几幅画作后却笑了。 他说银河藏书楼的主事有眼无珠,竟把泼墨老人的真迹丢来海角崖。 小鸣知道这个泼墨老人的事迹。 他原是星苔岩上的一棵老树所化,成型便是老人模样,只活了短短的一千年。但他画技高超,妙手天成,第一副画作便名震仙界,是公认的第一画仙,至今都未有来者超越。 泼墨老人只作山水画,在一千年里游历了四海八荒,把无数的仙洲美景、奇山异水都画进笔下。 画成后,他就会赠与有缘人,可能是尊贵的帝君神姬,也有可能是请他喝酒的小仙小妖。 他在殒落前似有所感,回到了出身的星苔岩。最后的一百年,他只画眼前的星苔岩,从白昼到星夜、从春雨到冬霜。 最后泼墨老人又化回了一棵老树,长眠于家乡,留下了十副星苔画,不知所终。 没想到,其中三副竟藏在了银河藏书楼,无人知晓,还被疏忽地丢来旧藏书楼。 神君把这三幅星苔画挂在了小鸣的卧室,四面的窗都打开,能看到外边的夜色与星空,凉风微微,星苔画也随之摇荡。 小鸣是个外行人,也被这三幅画作深深吸引。 尤其它们随着微风轻晃时,画作中一望无际的粉黛乱子草似乎也跃然纸上,摇曳在这个夜色流溢的室内形成烟霞色的草浪。 “泼墨老人的画作不止如此。”神君牵起她的手,并点向一副夕阳时分的星苔画。 当看到指尖碰触的画纸泛起涟漪时,小鸣已有预感,不自觉闭上了眼。 然后,她就感受到了湿润的清风拂面,带着野草的清香,耳边是有节奏的簌簌作响声。 她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果然穿越进了画中的星苔岩,落日霞光,彩云缱绻,身边是那片渺无边际,潮汐涨落般波动的粉黛草原——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第十六章藏书楼大危机 小鸣在第五天时才缓过神来,开始收拾藏书。 她在收到信函的那一天,就跑去了银河藏书楼求证。 不同于海角崖藏书楼的无人问津,建于银河上游的藏书楼人来人往,建筑宏伟宛如一座宫殿,是海角崖的五倍大。 正门上挂着的牌匾是某位尊贵帝君的钦赐墨宝,地板是稀少白矿石所造,明光瓦亮,中央是挑空设计,被引入的一小拨银河之水倾斜而下,藏书楼没有一根火烛或一颗夜明珠,全靠星光照明。 翡翠和玛瑙制成的书架排列无数,美丽的仙子神官手捧卷宗缓步穿梭其中,只有小鸣风风火火直奔内室,求证信函的真假。 接待她的是一位若木仙君,明显是仙界子弟出身,身形纤细,神色倨傲,举止优雅却疏离,不曾给过小鸣一个正眼。 他证实了信函的内容,让小鸣务必在一个月内完成工作。 小鸣被这个消息严重打击到,连藏书楼拆了后自己的去处都没问,就脚步虚浮地离开,在藏书楼里不吃不喝,自闭好几天。 后来银珊仙娘得了消息,她和桑芽带着两大盒的食物,去藏书楼安慰她。 小鸣本摊在榻上心如死灰,不想搭理她们,奈何仙娘的蟹黄海胆鱼子饭和桑芽的蜜汁碳烤大脊骨实在太香,她又几天没吃饭了,还是抵不住诱惑,爬到桌前大吃起来。 吃饱喝足无法解决目前的困扰,却能让一个小仙子郁闷焦虑的心情稍微好起来。 心情好了,也就能正视眼前事了。 小鸣隔日起了大早,从最上层开始,把书籍卷宗分类装箱。海角崖藏书楼虽比不上银河的那座,但剩下的藏书数量依然可观,她忙活了好几天才把八楼的典藏整理好。 七楼的整理是最轻松的,横梁上的凌霄花藤帮了大忙,可以随她意念所动,像是多了好几双手,不过一个下午就清空了大半角落。 工作进度超前,操劳几日的小鸣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但很快,她就后悔休息了。 忙忙碌碌时,没有时间想太多,但才闲空片刻,那些密密麻麻的焦虑与忧愁转眼又布满心头。 小鸣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窝囊。 在尘界修炼时,她从未如此胆怯孤僻,那时她欺山赶海,吞风吻雨,最北的雪径,最南的大海,她都踏足过。 书上的传说,她也曾获机遇,去见识了一番,她的宝剑也曾斩落几只为祸一方的大妖。 她的门派虽是破落户,但她也是堂堂正正地在尘界里闯荡过。 然而这九重天比尘界还大,她太过渺小,没有家世,没有法力,没有人脉。但幸好,还有这个藏书楼收留了她这个孤独的小仙子。 小鸣以为,她会继续待下去,跟这座藏书楼一起被仙界永远遗忘,没想分别来得这么快。 想着在藏书楼度过的五百年岁月,小鸣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她没哭出声,在意识到自己流泪时,甚至试图把眼泪逼回去,但只吞得到自己的鼻涕。 她的悲伤还是被发现了。 脸边传来细细的触感,小鸣一惊,才发现是一株藤蔓在擦拭她的眼泪。 “谢谢你。”她小声地道谢,并不忘踩一脚死对头,“你比外边那些凌霄花可爱多了。” 但转念想到藏书楼被拆后,外边的凌霄花也会不复存在,她终究还是嚎啕大哭起来。 大哭一场后,小鸣还是马上振作起来,继续收拾。眼泪不能解决问题,只能流空她的灵魂。 但这次她错了,眼泪真的解决了问题。 小鸣把五楼藏书收好的那天,若木仙君来访。她原以为仙君是来催促进度,却看到他带着十几大箱的书籍前来。 “仙君是说,这里的书籍不搬了?”小鸣呆呆重复着若木刚才的话语。 “本君刚刚已说清楚了,不想再重复。”若木站在大门口,不愿意踏入一步,“这里有些旧典藏,仙姬务必悉心整理。” 他挥了挥手,让身后的箱子飘入室内放好。他抬眼扫视室内,原有些嫌弃这座旧建筑,但在看到室内干净明亮,不禁有些改观。 若木突然想起一件小事,很久以前相熟的仙籍官曾提起藏书楼的那个小仙姬很特别,莫非是特别会打扫? 小鸣有些激动的语气打断他的思绪。 “这座藏书楼也不拆了吗?” “那是自然。”若木点头。 柳暗花明又一村,她固然暗自窃喜,但还是想问清楚状况。 “仙君,这是为何?” 若木本不想与一个小仙侍多说,但见她一脸殷切等待回复,还是答道: “赤瑛神君前几日巡视炎洲,与启元帝君比试获胜,赢回来了帝君的私人藏书。” 启元帝君也是个爱书之人,他府邸的藏书,不管是稀有度还是数量上,在四海八荒里也是排得上号的。 赤瑛神君这次几乎把他大半的私藏都赢了过来,并充进了银河藏书楼里,一下子就把扩建的部分都填满,甚至还需要挪走一些不重要的旧书,转移至海角崖。 小鸣呆立当场,没想到竟是神君暗中相助。 若木再嘱咐一些事项便离去,小鸣目送他踩着祥云飞走后,就关上了大门,兴奋地大喊大叫。 多日笼罩在心间的阴霾一扫而空,就算这几日的整理工作全白费,还多了十几箱的藏书需要添置,小鸣还是开心极了。 只是兴奋过后,她又再一次想起神君。 她不是没想过,去求神君帮忙留下藏书楼,但她很快就打消这个念头。 如若神君出手,他们的关系或许会被顺藤摸瓜,被有心人察觉。神君名誉受损,而她也会被仙界各路人马惦记上。 况且这是她的职责,她应要自己面对。他们也不过是偷情的关系,还是不要平白给彼此添麻烦。 所以她从未给神君去过口信,他也因诸事繁忙多日不曾来访。 小鸣想,或许这次真是神君误打误撞,帮了她一把。 想是这么想,但她很清楚心底的某个部分并没有被说服,甚至还冒出了一些不应该有的情绪。她无视了一切试图让她嘴角上扬的感受,全身心投入工作中。 然而,当赤瑛神君出现在她眼前时,她还是抑制不了自己加速的心跳和乱飘的视线。 她沉溺在“到底要不要问”的纠结里,以至于在神君很自然地一起帮她收拾时,都忘记了要拒绝。 不问就永远是一根刺,问了又感觉会戳破些什么。 最后,小鸣结结巴巴地问了不相干的问题。 “启元帝君怎么敢用私藏作注与您比试?“ 赤瑛神君是仙界公认的第一战力,恐怕就连天帝也难以匹敌,启元帝君是个爱书之人,又怎么会以卵击石,将私藏白白送与他人。 “他是不敢,所以我戴上了控灵镯,封印了部分灵力。“神君有些得意地挑眉道,”而且我戴了两只。“ 戴了两只控灵镯,恐怕是大半的灵力都被封印了,即便如此,赤瑛还是轻松取胜,在启元帝君心痛的目光下,剜走了他大半的书库。 小鸣装出很在乎这个答案的表情,然后吞了吞口水,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那……神君怎么会突然跟帝君比试呢?“ 神君停下手上的动作,定定看着她说: “因为你。“ 没想到他答得如此直白,小鸣一时慌乱,手上的书籍撒了一地,神君依然看着她说: “你不想藏书楼被拆,我就想了这个法子,把银河的那座填满了,自然就不会拆这里的藏书楼了。” 疑惑猝不及防地获得解答,小鸣有些意乱,她继续问道: “可是……神君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 他的视线往上,小鸣也跟着一瞟,横梁上空空如也,可其他楼层的横梁并非空无一物。 “是那些凌霄花。”她这才恍然大悟,却又想不明白其中的窍门。 “上次离开前,我摘走了一朵凌霄花,把它置放在我的书桌上。” 小鸣不知,这些凌霄花汲取她的灵力而成,也能因她的情绪而产生变化。他摘取的凌霄花虽脱离花蔓,却依然与它们同灵同根,共享通感。 在她伤心哭泣的那一日,赤瑛案头的凌霄花快枯萎似恹恹的,花尖还垂落了一滴露珠似的水滴。 他知道那不是露珠,那是小仙姬的眼泪。 赤瑛知道小鸣并非多愁善感的性子,定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但恰逢出巡之际,无暇分心。 他只能跟身边的仙侍旁敲侧击,听到银河藏书楼扩建完毕,再多问几句,便知晓了旧藏书楼要被拆除的事宜。 赤瑛知道小鸣对那座藏书楼有着极深的依恋,那里是她在九重天最重要的羁绊。 他虽能下令保住海角崖藏书楼,但如此出面恐会暴露二人关系,这定会让小仙姬不安。且小仙姬也不会乐意因为自己,就让他公然以权谋私。 赤瑛苦恼多日,当巡视至炎洲,启元帝君迎接他时,他才心生一计,曲线救国。 这样既能填满银河藏书楼,也保住了海角崖藏书楼,他们的关系更不会暴露,只有启元帝君会受伤,可说是两全其美。 小鸣听完他的解释,半天回不了神。她沉默得太久,久得让赤瑛不禁忐忑。 正当他回想自己的计划是否有留下什么破绽时,他听到身旁传来小小声,却很清晰的一句: “谢谢你,神君。” - 我在新书榜刷到自己的文耶!妈我上电视了! 第十九章她在尘界的最后一笔血债 在尘界时,小鸣有一个苦寻已久的仇人,那个仇人杀了她的小师兄。 那个仇人曾是她和小师兄的好友,最后却背叛了他们,还在重伤的小鸣面前把小师兄的元神尸骨收进法器中。 她追踪那个仇人,依然心存一丝希望,就算无法让小师兄复活,至少能取回他的尸骨安葬,元神再入轮回。 几次交手,她终于抢到那个法器,却只能找到小师兄已成白骨的尾指,他的元神早已被炼化,不复存在于天地间。 她紧握着那截骨头,泪流满脸向满天神佛立誓,血债定要血偿。 小鸣听闻那个仇人藏在界外海,百年前两大门派斗法,污染了那片海域,灵气和生灵几乎死绝,妖魔开始横行。 某一大宗派出探索船意图收复界外海,她也同行前往。 航至最凶险的海域,妖魔开始袭击船只,她也见到了藏在妖魔群后的仇人。 她几经苦战,半幅身躯元神尽毁,终于把仇人斩落剑下,却见濒死的仇人化为原身,一只半残的长鲸潜入水面下,半透明的鱼腹下隐约传来另一个心跳声。 小鸣方才恍然大悟,鲸胎需要百年的灵气滋养方能产落,可海域已被污染,仇人为了孩子才会逃至岸上炼化生灵,滋养腹中胎儿。 可小师兄又何罪之有?需成鲸之子出生之路上的的亡魂冤鬼? 长鲸生存千年极富灵气的肉身,开始引来妖魔吞噬,即将临盆的长鲸拼尽最后一丝力量摆动巨尾,想甩掉周围的妖魔,再护孩子最后一程。 但妖魔越聚越多,像蚁群一样密密麻麻地一拥而上,它发出一声悲戚的鲸鸣,可这片海域再也不会有第二只鲸响应,它们已死于百年前的那场大劫。 半死的长鲸吸引了大部分妖魔,大宗派获得了一丝喘息机会,一个弟子赶来救助礁石上的小鸣,要把她带回船上。 小鸣紧盯着海底下已被妖魔群团团围住,早无生还机会的仇人,鲸鸣、浪声、风声、弟子的呼唤,还有她当年立誓的字字泣血回荡在耳边。 最终,她挣脱了旁人,跳入海里,埋入妖魔群中,体内最后一丝灵力倾泻而出,燃烧起肉体和元神 诡谲昏暗的海底闪耀起火焰金光,离得最近的妖魔立刻被吞噬于火光中,其他妖魔尖叫着逃离。 小鸣终究还是不忍最后一个鲸之子灭绝,但她也立下了血誓,最终她选择燃尽自己,她的元神也将如火光一样即将熄灭,跟小师兄一起消散于天地间。 身体沉入荒凉黝黯的海底,她的意识奄奄一息之际,突然见到深渊尽头模模糊糊地亮起一点微光。 犹如烛火一样的微光,可深海怎么会有烛火呢…… 就在这时,另一声健壮有力的鲸鸣在海底响起,幽幽烛火瞬间成了一只大眼,随即她的身躯被托着冲出了水面。 鲸之子没有带她去船上,而是继续游动鱼尾,向着天边的星辰游去,她恍然间还觉得他们好像飞天了。 寒冷刺骨的潮湿逐渐远去,指尖感受到了夜风和星光,血肉狼藉的身躯不再疼痛,反而开始轻盈,内心是前所未有的松懈和释怀,耳边的鲸鸣不断回荡,悠远绵长,像是一首安睡曲。 小鸣在鲸背上睡去,再睁开眼时,身边仙鹤环绕,她已修炼成仙,身处九重天。 - 上一章写太长,所以我把这一段截出来单成一章。 是说一开始的时候,这个文的名字是叫《鲸骨梦》,后来朋友说小黄文不需要这么文艺的书名,我就改成现在这个简单直白的名字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