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加前男友微信之后(校园 H)》 03橄榄球比赛 sαпУesнūщū.čǒⅿ 关之槐走到南四操场边时,整个场地已经人山人海。 场边围满了一整圈人,操场被布置成了橄榄球场地的模样,志愿者们井然有序地做着各种赛前准备工作。 关之槐艰难地穿过人群,终于挤到了自家橄榄球社团的签到处,社长万壮正坐在桌前等大家签到。 关之槐之前在社团招新时见过万壮一面,但他的相貌和名字里的壮一点都不相匹配,特别高又特别瘦,非要形容的话就是大概类似于撑杆跳运动员手里的那根杆子。 这是关之槐见到社长时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画面。 现在一米九五的杆子万壮就是坐下来,也比旁边站着的女生高了一个头。 关之槐磨蹭着走到签到处的桌子前,喊了声“社长”。 万壮抬起头,只看见眼前站了个身形高挑,盘亮条顺的女生。 看着眼前那张过于熟悉的脸,他几乎每日都会在某人的手机屏幕上看到,一下子就在脑海中对应上了女生的名字:“关之槐?” 关之槐见社长一下子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还有点纳闷,心想着这社长记忆力怎么这么好,他们总共就只在社团招新时见过一次。 还只有两句简单的对话。 “社费多少?”ℜoцℜoцωц.ǐП(rourouwu.in) “15元,扫桌上的二维码就行,转账时备注一下自己的名字和学号。” 关之槐扫了30,把江丹的也一起交了。 “你来看比赛吗?” 关之槐维持着礼节性的笑容朝万壮点了点头。 “之前怎么没看你在群里报名,你早点报名还能拿到位子靠前一点的票。” 关之槐当然不能说自己屏蔽了群消息,只说自己前段时间太忙,就没怎么注意群里的通知。 万壮点点头,然后拿起黑色水笔,在签到表上找到关之槐的名字,在她后面打了个勾,“比赛结束后再来一次这里,我会再打个勾,就说明你看完了整场比赛。” 关之槐“嗯嗯”两声,顺着万壮低头的动作,她看到了在自己名字后面江丹的名字,有点求情似的又有点尴尬地开口问道:“社长,我室友和我一个社团的,她今天是很想来的,但因为晚上有课不能来上,所以能不能” 帮她一起打个勾。 万壮抬起头,伸手扶了扶眼镜。关之槐内心一凛,以为社长要严词拒绝自己。 没想到他问:“你室友叫什么名字?” 关之槐心中大喜,看来有戏,赶忙说道:“江丹,她叫江丹,喏,就在我后面一个。”伸出手指在纸上点了点她的名字。 万壮露出了一个意料之中又高深莫测的笑容,但在关之槐看来却有点意味不明,只觉得这个社长貌似怪怪的,像是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可能长身体时营养都给了个子,没给脑子吧。 关之槐万事大吉,正打算开溜去操场边边角角找个位子坐着玩手机时,万壮叫住了她:“同学,你打不打算来做志愿者?” “啊?志愿者还有名额吗?” 关之槐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她以为这么火热的比赛,名额应该早就被抢光了。 “本来没有了,刚刚一个社员给我打电话说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我看你的社团分数挺低的,就问问你。不愿意的话也没事。” “愿意愿意。”天上掉馅饼哪有不接的道理。 “那你先在旁边等一会,等我这里签到结束,我带你和林卉一起去后台做准备。”万壮指了指站在他左边的女生。 关之槐顺从地站在了万壮右边,和另一个女生一左一右,跟两大门神似的。 时不时有橄榄球社员过来签到,男生居多,看到社长身边两道靓丽的风景线,都朝万壮挤眉弄眼。 万壮咳嗽了一声,制止了他们的行为,“朋友妻不可欺。” 嗯?朋友妻?谁? 还在思索着,万壮这里已经结束了签到工作,他收拾好东西,朝两个女生说道:“跟我走吧。”然后往后台走去。 万壮领着两人走到了一间更衣室门口停了下来,“要换的衣服都在里面了,南四操场后台比较简陋,没有专用的女生更衣室,所以你们就暂时借用一下我们队员的更衣室吧。” “不过不用担心,现在队员都还在操场练习,这个时候肯定没有人进来,你们在五点半之前换完出来就行了。换个衣服应该很快。” 关之槐听完社长的一番话,陷入了迷茫。 什么换衣服,为什么志愿者还要换衣服?难道不是披个那种橙色的小马甲不就好了吗? 社长走后,关之槐戳了戳旁边女生的胳膊:“那个同学,换什么衣服啊?” 林卉带着关之槐进入了更衣室,然后锁上了门,“你不知道?我们的工作是礼仪啊。” 万壮(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作沧桑状):就说我这个助攻牛不牛逼,靠不靠谱吧。 江潮(递打火机):谢了兄弟。 -- 02社团 sαпУesнūщū.čǒⅿ 关之槐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的愤怒,男生打包所有菠萝油条虾的行为虽然不违法,但是否有点不道德。 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情绪而已。 她默默叹了口气,上前点了自己的菜,还顺便多买了一份晚饭。 江丹提前去教室准备自己的汇报,没时间吃晚饭。两人在食堂门口分道扬镳前,江丹让她帮忙给她也打包一份,晚上回寝室吃。 关之槐在快吃完饭时,她旁边坐下了两个女孩,目测是大一生,穿着F大体育课特有的练功服。 F大大一第一学期的体育课,每个学生的课程内容都是一样的,就是学武术。 从八段锦到二十四式简化太极拳,期末考核学生要打完一整段拳法并且招式无误,才算过关。 不然大二还得接着重修。 很不幸,关之槐在大一体育考试那天,发烧加例假,直接被室友送去了医院,连请假都没来得及和体育老师报备一声。 体育老师在她的名字旁边狠狠写上“无故缺考”四个大字。 虽然后面和老师解释了一通,但缺考是明摆的事实。 F大没有补考的规矩,凡挂科者直接重修,没商量。 这也导致关之槐全A的课程中多了一个突兀的F,让她与大一的奖学金失之交臂。ℜoцℜoцωц.ǐП(rourouwu.in) 还沉浸在悔恨交加情绪中的关之槐被隔壁桌女生热切地讨论拉了回来。 “你今晚去不去看那个比赛啊?” “去,怎么不去,我都打算把思修跷了好嘛!那可是T大的橄榄球队队长荀思远欸。” “太好了!我和你一起去啊!!到时候人肯定很多,我们早点去站前排,说不定还能近距离看到荀思远。” “走走走,吃完就走。” 听到橄榄球叁个字,关之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江丹给她发的最后一条微信消息就是,「橄榄球!今晚有橄榄球比赛啊!」 关之槐恶狠狠地回复江丹,「你是不是上周又没给我们俩签到!」 关之槐和江丹两人在大二刚开学就加入了橄榄球社团。 学校综合素质测评除了平日的晨跑晚跑之外,也包括了社团活动参与度,旨在为了鼓励同学们多沟通多交流多锻炼,都算入奖学金的评判标准。 大一时两人不懂,为了社团活动的分数,加了叁四个社团,结果又是撞时间,又是要上课,根本就没去几次。 而且社团活动不是只去签到了就行,要真实地参与活动,社长才会给你记分。 当然这些规则,仅限于你是一个没门路没人缘的普通学生。 江丹在新学期刚开始的百团招新时,对关之槐说,她认识橄榄球的负责人,只要和他说一声,她们的社团分数就能拿满分。 关之槐当然求之不得,她除了上课以外,基本呆在寝室足不出户,能有这样一个大腿抱,自然是再好不过。 可谁知道江丹这个不靠谱的,这样便利的事情她们还没享受几次,橄榄球社团貌似换负责人了,江丹的招呼不好使了。 这还是关之槐有次无意间点进了社团群,看到自己和江丹后面有好几个0分才知道的。平时她都直接屏蔽各种群消息,根本不关注。 有几个0分就意味着她们几周没去社团。 但好在新任橄榄球社长比较仁慈,说只要去签到就行了,不强求每一个社员留下来参与活动,所以两人就约定每周轮流去社团签到。 上周就轮到江丹去签到,她没去。 关之槐就知道,这货靠不住! 在去南四操场的路上,关之槐随意在社团群里翻了翻聊天记录,发现社长发了条群通知。 「各位社员们大家好,下周二我们F大橄榄球队将与T大橄榄球队举行一场友谊赛。感兴趣的社员想来观看比赛的话可以比别人先一步拿到门票哦,同时也欢迎大家携亲朋好友参加!」 「另,由于举办比赛现需要招募志愿者数名,有意愿者请私聊我,可以加社团分!」 「再另,观看整场比赛的社员社团分额外加2分,报名志愿者社员加3分。」 关之槐看到加分之后,整个人就支棱了起来,看比赛能加分那岂不是就能抵消她之前没去社团的0分。 还有这种好事? 虽然她看不懂橄榄球比赛,但并不妨碍她在现场玩手机啊。 至于志愿者的话,社长是在上周发的消息,估计名额早就满了,关之槐也就不淌这个水了。 -- 01菠萝油条虾 「铁子,可靠线报消息,今晚南四操场,有、惊、喜。」 关之槐收到室友江丹的微信消息时,她正在人满为患的南四食堂里排队。 每周二,南四食堂都会烧菠萝油条虾,F大的招牌菜,也是关之槐的最爱。 她每周二都会准时在傍晚四点半南四食堂的2号窗口排队,打饭阿姨已经眼熟她了,每次给她打菠萝油条虾都会比别人多叁只虾和两块菠萝。 然后她会超级甜地对阿姨笑着说一声“谢谢”。 一开始关之槐并不知道,后来有一次江丹和她一起打这道菜时,她才发现她装菠萝油条虾的那个菜盆上堆迭的体积要比江丹多很多。 两人为此还特地数了数,数下来的结果就是关之槐比江丹多了叁只虾和两块菠萝。 一开始两人都认为这只是巧合,后来江丹又跟着关之槐去了几次南四食堂后,才发现,关之槐的菠萝油条虾永远比自己的多。 江丹对此愤愤不平,认为食堂打菜阿姨怎么可以看人下菜。 素质在哪里,人品在哪里,道德在哪里?! 她甚至想写一封匿名举报信到食堂的意见箱里去,她声称食堂阿姨看人下菜的行为需要制止,不能因为对方是美女就多打叁只虾,要公平公正对待所有相貌平平的学生,一视同仁。 关之槐当时在食堂饭桌上平静地用筷子夹起一只虾,成功堵住了江丹喋喋不休的嘴巴和试图投诉的行为。 后来关之槐大概知道了,其实只是她去多了,每次都打同一道菜,阿姨眼熟了她。 对菠萝油条虾如此专一的女大学生,总会获得食堂打饭阿姨特别的青睐。 毕竟不是谁都能每周二风雨无阻地前来排队。 此时她前面还有大概六七个人左右,而食堂窗口里菠萝油条虾的量还有较多剩余,她为此信心满满,这次肯定能吃上。 因为上周她来排队时,明明就快到她了,在她前面的男生却出人意料地打包了整整六份菠萝油条虾,瞬间把这道菜清空。 后面排队的人怨声载道,却也于事无补。 因为食堂也没有规定限量,你只要排队出钱,想买多少就能买多少。 食堂阿姨看到排在那个男生后面的是关之槐后,略显歉意和无奈地对她笑了笑,然后给她打了一大勺糖醋小排。 但子非鱼,安知关之槐喜不喜欢吃糖醋小排? 不过现在关之槐安心地排在队伍里,随手回着江丹的消息。 「我没记错的话,你今晚应该有西方音乐文化通论选修课的中期屁屁踢汇报吧?」 言外之意就是,你怎么还分得出心思管操场上发生了什么。 对面回得很快,言语间似乎都难掩一丝激动。 「你知道今晚南四操场上会举行什么比赛吗?」 「怎么?就算你的低配内马尔来了,你也并不能翘课去看比赛。」 江丹前段时间看上了校足球队的一个前锋,是个新疆男生,混血样貌,酷似巴西着名球星内马尔。 那段时间把江丹迷得神魂颠倒。 吃饭睡觉句句不离他,早安晚安中安更是从未迟到。 但关之槐到现在都没记住那个男生的名字,因为新疆少数民族的名字确实太长了,他的名又有点拗口。 以至于最后关之槐只能用低配内马尔来称呼他。 「今晚没有足球赛,努斯热提有晚自修。」 「那你激动什么?」 「F大和T大今晚会在南四操场举行一场友谊赛!你快猜猜是什么比赛?」 关之槐忽略了江丹的问题,抓住了另一个重点。 「你对你的内马尔移情别恋了?不能吧,这才两个月都不到。」 「你妈嗨......」 逗了会江丹后,关之槐终于大发慈悲,不再调侃她,打算正经回复时,耳边在嘈杂的食堂人声中清晰地捕捉到了一段对话。 “阿姨,剩下的菠萝油条虾你都帮我打包了吧,谢谢。” “好叻,小伙子。” 关之槐噌一下抬起了头,此时距离她买到菠萝油条虾仅剩一个人。 她抬头眯眼仔细看了看在她前面的这个男生。 又是他。 上周二打包六份菠萝油条虾的人就是他。 他身形又高又壮,看上去像是个体育生,夏天薄薄的短袖遮不住他底下隆起的肌肉。五分短裤露出他结实的小腿肌肉,浑身散发着运动型男的健康气息。 只不过带着棒球帽和口罩,整个人低调得很。 关之槐还在思考主动搭话请求他让出一份菠萝油条虾的可能性大不大时,男生已经接过食堂阿姨递出来整整八大份打包盒,刷了饭卡,转身直接走人。 关之槐就这么看着男生的身影越走越远,窗口阿姨还在问她:“小姑娘,你要吃什么?” 同时也错过了江丹发给她的最新消息。 「橄榄球!今晚有橄榄球比赛啊!」 关之槐:谁,是谁!?(马景涛吼叫)为什么要和我作对,要抢我的菠萝油条虾! 江潮(随意耸肩):不好意思,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下次还请您赶早。 -- 06欠操的小东西 关之槐还是沉默,她一点也不想和陌生的男同学说出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男淋浴间,简直是离奇又抓马的社死现场。 更衣室里已经有人在催还没洗完澡的队友快点出来。 “队长,你洗完了没啊,怎么今天这么慢,我们等会还要再讨论讨论战术。” 隔间里的两个人都听到了胖子的大嗓门。 江潮刻意清了清嗓,准备开口回答。 “别别别,我说我说,你别回他。”关之槐急得转身上去就伸手捂住了江潮的嘴,杜绝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两人终于面对面,眼神第一次对视。 关之槐看清了男生的长相,很帅,浓眉大眼,轮廓分明的那种帅,对视的瞬间,她好像一下子陷入了他的眼眸,是她喜欢的菜。 但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会在这里,碰见,她的前男友啊?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前前前男友。 关之槐问出口的声音都有点发涩:“江......潮?......” 江潮随意地“嗯”了一声,任由女生柔软的身子扑在自己身上,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揽上了关之槐的腰。 她竟然还能记得自己的名字,江潮都觉得已经是老天对他的厚待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 江潮终于忍不住嘲笑出声,抬手拿开关之槐还捂着他嘴的手:“这话,究竟应该谁问谁?” “妹妹,这里是男淋浴间。你的出场方式总是这么别出心裁,独具一格。 ” 关之槐听出了江潮的讽刺,有点讪讪地挪开手。 此时胖子又开始死命催促:“江潮,你怎么还没好啊?掉下水道里去了?打个飞机也应该完事了吧?” 旁边有人奚落他:“胖子,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快啊?” “滚你妈的,说啥jb话呢,别来玷污胖爷金枪不倒的名声。” 江潮对外喊了一声:“你们先走吧,我稍后就来。” 片刻后,更衣室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他们两个人。 江潮关掉了花洒,水声终于停了下来。 关之槐低着头往后退了半步,想趁江潮不注意赶紧开溜。哪想对面像是预料到了她的下一步动作,还没等她摸到门锁,江潮已经欺身上来把她压在了墙壁上。 还露在外面的背部一下子贴在冰冷潮湿的瓷砖壁上,凉得她下意识打了个颤。 江潮一只手捞起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过去把她与墙壁格挡开来,让她靠在自己温热的手心上。 “你,在这儿,做什么?”江潮叁度开口问道。 关之槐知道江潮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他这人耐心一向不太好,还在读高中时,一道数学题他讲解超过叁遍,如果关之槐还不懂,他就会丢开本子直接把她压在桌上亲。 亲到关之槐迷迷糊糊说懂了为止。下次再错,就直接操她,操到关之槐再也不敢犯同一类型的错。 关之槐在江潮压迫感极重的注视下,断断续续地说完了前因后果。 刚说完,关之槐内心就一阵后悔,不对啊,他们现在都分手了,为什么还要屈服于江潮的淫威?凭什么还要他问啥她就答啥? 咸鱼也得有翻身的一天吧。 江潮听完后没说什么,只把她像烙煎饼似的翻了个个,开始给她鼓捣拉链。 关之槐此刻内心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意识已经彻底觉醒,硬骨头地不想让江潮帮她弄。她在江潮手底下像条泥鳅似地扭来扭去,抓到时机就想逃离他的束缚。 江潮腾出一只手掐住关之槐的腰,胯部向上往她被旗袍勾勒出的臀线那里充满威胁警告性质地顶了顶。 关之槐瞬间从一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变成一条半死不活的泥鳅,任人拿捏。 江潮的鸡巴已经完全硬了,精确点说的话,在拉开对面坏掉的隔间门第一眼就认出里面的女生是关之槐,并且看见她身上半挂不穿的旗袍背对着他时,他就完全不受控地硬了。 他就挺着这么一根硬物,忍着洗完了澡,还要帮她修拉链。 结果她还没头没脑地在他身下动来动去。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真是欠操。 江潮暗声咒骂,强忍着自己汹涌的欲望,帮关之槐解决了后背的拉链,看着这件旗袍完美地裹住了她有致的身材。 有一瞬间他是想发狠地把这件衣服扯下来,在这里,把关之槐就地操了,操得她腿软走不出更衣室,当不成礼仪小姐,不能在众人面前卖弄风情。 但不行,一年前他就上过这个小骗子的当,现在好不容易再次遇见,他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 05淋浴间 更衣室里空无一人,只有中间的凳子上零散放着几件一看就是女生的衣服。 “咦,这些衣服是哪里来的?”有队员发问道。 副社长看了看,像是想到了什么:“可能是万壮找来的礼仪小姐姐吧,我今早听他说了一嘴,估计她们已经换好出去了,但衣服留在了这。” “大家都注意点,别碰到也别弄脏了女生的衣服。” 众人稀稀拉拉地应了声“好”。 江潮一边脱衣一边垂眸扫过凳子上的衣服,没说什么,拿起自己柜子里的洗浴用品,先走进了淋浴间。 一两分钟后,队员们也都纷纷走进淋浴间开始冲澡,吹牛的有,唱歌的有,聊天的有,热闹的声音独独掩盖了其中一个淋浴隔间的寂静。 关之槐在听到门外的声音时,立刻反应迅速跑进淋浴室找了个隔间躲了进去,她只祈祷橄榄球队员们不要进来洗澡,换完衣服就赶紧出去。 想锁隔间的门却发现坏了,刚想换一间就听见有脚步声进来。 自己这扇门被拉开时,关之槐绝望地转过身面对墙壁闭上眼睛,只希望此刻的自己不要被当成偷窥男大学生洗澡的女变态。 她甚至都想到了明天大学校园墙上的重磅新闻。 「震惊!南四操场更衣室的淋浴间内惊现女性偷窥狂,躲在隔间企图偷拍男大学生洗澡。」 「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然后底下贴了一张她被打码的大头照。 但料想不同的是,她身后安静了片刻,紧接着一股大力从手臂上传来,关之槐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瞬间拉进了对面的淋浴隔间。 同时隔间门被利落地上锁。 周围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温热的雾气开始在空间里弥漫。隔壁的水迹蔓延到关之槐的脚背上,她之前在换衣服时脱了鞋袜,又因为急着跑进淋浴间所以是赤脚站在地上。 关之槐背对着男生,她现在慌得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预期。而且背后的拉链还没拉上,一大半的背部裸露在外面,内衣带子肯定也被人看光了。 隔间被分割得很小,两个人站在一起几乎是肉贴肉,她甚至能感受到背后男生滚烫的肉体和沉重的呼吸。 男生转身拧开开关,哗啦啦的热水倾泻而下,落在地上的水滴又溅到关之槐赤裸的小腿上,不是很烫,却还是吓得她瑟缩了一下。 江潮看着关之槐红得几欲快滴血的脸颊和耳朵,内心不禁觉得有点好笑,叁年前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想和他做爱的人,怎么现在胆子这么小。 “你在这儿做什么?洗澡?”江潮一边问她一边开始挤沐浴露,没有一点惊讶,语气动作自然随性到仿佛女生出现在这里是理所当然。 甚至没有问出“你怎么会在这儿?”的语句。 关之槐哪敢回答他,她连转头都不敢,只能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让衣服别掉下来。 过了一会,关之槐的视线下方出现了一双人字拖,红白色经典乔丹标志印在拖鞋鞋面上。 “先穿上。” 关之槐没有拒绝男生的好意,她也觉得赤脚站在男淋浴间,脚底下都是别人的洗澡水,让有点洁癖的她心里怪怪的。 她低头穿上了人字拖,拖鞋码数很大,她的脚只占了一半鞋面。 男生们洗澡都很迅速,才没过几分钟,一大半的人已经洗好出去了。 江潮见关之槐坚决实行鸵鸟面壁政策,死活不肯转身,拒绝交流,有心想逗逗她。 “我洗好了,你要洗的话我就先出去了,给你腾个地方。” 说着江潮就要拿起东西开门出去。 “别!” 关之槐一急抓身握住了江潮的手臂,视线上移到一半又立马挪开,手“腾”得弹开,像是摸到炸弹一样。 脸色又瞬间涨红了一倍。 为什么这个人,也不遮一下关键部位啊...... “同学,你......能等他们走了之后再出去吗......” 江潮好整以暇得靠在墙壁上,双手交叉,无声地挑了挑眉。 “所以,我想问的是,你在这儿做什么?” 关之槐:啊?这是可以说的吗?为什么会有人洗完澡都不穿衣服? 江潮:啊?究竟是谁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 04礼仪小姐 关之槐沉默了。 她终于知道馅饼是怎么掉到自己的怀里了。 关之槐高中做了叁年的班级队伍的领头员,就因为老师看她长得高瘦,在女生中鹤立鸡群。刚进大学时,被迫拉进了美女如云的校礼仪队。 但大二开学,关之槐就申请退队了。 她实在受够了周末时不时被叫去做各种讲座各种比赛的礼仪小姐,穿着8公分的高跟鞋,给领导端茶递水,偶尔运气不好还会被猥琐油腻的领导借着倒水的名义摸一把小手也是屡见不鲜。 累不说,还剥夺了自己的课余生活以及人格尊严,她图啥? 况且校礼仪队的队内风气着实不算好。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嫌累的比赛不愿去,轻松的讲座争破头。一点小事都在那里勾心斗角,关之槐看着都替她们累得慌。 林卉已经走到了衣架边,开始挑选适合自己的礼服尺码。 她朝关之槐招了招手:“来都来了,反正能加社团分也不亏。” 显然林卉也看出来,她是被万壮“骗”过来当礼仪小姐的。 算了,来都来了,关之槐默认般地叹了口气。 “我好像在之前的社团活动中都没怎么看到过你?”林卉边换衣服边主动开了话题。 “嗯,我平时都比较忙,所以有时候签个到就走了。” 确实很忙,忙着在寝室里打游戏。 “你以后可以多来参加活动呀,橄榄球还是很有趣的。像女生参加社团的话,社长都不会安排太大的运动量,就让我们扔扔球什么的。” “而且前任社长超级帅。你是今年新进来的社员吗,你大几了?” “我大二。” “哦那你确实应该不认识上任社长,可惜了。他去年退任后好像来社团的次数没有以往多了,但还是有很多小姑娘冲着他来的。要不是社团人数有限,说不定能有好几百人。” 关之槐一边随意听着林卉的话,一边和自己身上的礼服作斗争。 F大的礼仪服装都很统一,就是青灰色的泼墨山水旗袍,非常能体现出其传统博学的特色。 关之槐之前穿过,旗袍上的盘扣都是装饰品,固定衣服的是背后的隐形拉链,拉链头藏在里面,极其难拉,而且动不动就会坏。 她祈祷着自己这件衣服拉链一定要好,因为适合她码数的只有这一件。 但果不其然,关之槐拉到一半,就听见“咔”地一声,她手里的拉链卡在了半路,断倒是没断。 可正当她想开口求助林卉时,林卉已经换好衣服了,“同学你换好也赶紧出来吧,我先去上个厕所,在操场边等你哦。” 林卉走得很快,好像真的急着去解决生理问题,把关之槐求助的话严严实实地堵在了口中。 额......算了,好像也不能拦着别人解决生理问题,关之槐打算自己尝试解决。 全副心思集中在拉链上,就没注意到更衣室外渐渐靠近,越来越响的吵嚷声。 “胖子,你刚刚达阵*那球真打得稀碎,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拉倒吧,你比我好到哪里去,PAT*你中了吗?” “行了,你俩别五十步笑百步了,等会和T大的比赛都上点心,输人不输阵啊。” 更衣室的门只能从里面上锁,林卉急着去卫生间没提醒关之槐,关之槐一心只想着旗袍上的拉链,也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个细节。 队伍打头的男生已经伸出手推开了老旧的木门。 下一秒,众人鱼贯而入进入了更衣室。 达阵(tou):球员持球跑进对方端区,或在对方端区内接到传球,便是达阵,可以简单理解为进球的意思。 PAT(point after tou):得分队伍达阵后,可以选择把球踢进球门,会再加一分,称为达阵后加分。 美式和英式橄榄球规则会有一些区别,但鉴于此文只是一篇娱乐小黄文,就只作一些简单的规则介绍,不是很想看的姐妹们也可以不看,不耽误整体理解。 作者对于橄榄球运动的认知也基本来自于网上和视频,如有错误欢迎指出,我会及时改正的。 至于为什么会在文中选择橄榄球这个运动,因为橄榄球运动相对于其他球类运动来说,是比较暴力的,在比赛过程中,会不停地撞击敌方,产生很多肢体冲突。 那么显而易见的就是,橄榄球运动员大多都非常地......壮,才能撞得过别人。好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再说下去就不礼貌了。 -- 09狗贼关之槐 sαпУesнūщū.čǒℳ 关之槐对着更衣室的镜子,沉默地用纸巾擦着自己脸上的液体,试图既能不弄花妆,又能把东西擦干净。 情潮的氛围散去,久别重逢的两人都不说话竟显得有点陌生。 江潮走过来想接过关之槐手上的纸巾帮她擦拭,关之槐手一扭,身子一歪,躲过了他的好意。 江潮伸出的手一愣,转而揉了揉关之槐的发顶,“比赛快开始了,我先走了,赛后见。” 关之槐等他走后,默默朝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见个屁,再见你才有鬼。 五分钟后,关之槐和林卉一起出现在了橄榄球队员出场的门口,分别站在两侧充当尽职尽责的花瓶背景板。 两个学校的运动员都已经全副武装,穿好运动服,带好了头盔。大家想辨认谁是谁的话,只能依靠队服和每个人身上的号码。 随着运动员进行曲的结束,双方队员也结束了入场。 一声哨响,比赛开始。 林卉激动地拉着关之槐跑到了操场边队员休息的棚边观看比赛。 “等等林卉,我们就这么贸然站在这里会不会不太好,会不会影响到他们啊?”ℜoцℜoцωц.ǐП(rourouwu.in) “没事,刚刚我碰到了社长,他说我们可以站在这里观看比赛,最佳位子,也算是志愿者的福利啦。等队员中场休息,我们俩还可以上去给他们递水,不碍事的。” 关之槐其实想说,哪需要我们递水啊,休息棚的位子底下一箱箱矿泉水,难道是要我们喂到他们嘴里吗? 但她还是默默闭上了嘴,不想打扰林卉的好心情。 关之槐在今天之前,从未了解过橄榄球运动方面一丝一毫的概念,她对其所有的认知只有那一个形状很像橄榄的棕色球体。 她靠在棚边,一边手机浏览器搜索恶补橄榄球的相关信息,一边在听到围观群众进球后的呼喊声时装模作样地抬头看一眼。 至于是哪方得分,谁进球了,她是一概不知,也完全看不懂。 F大和T大今天打的友谊赛是英式橄榄球,一场80分钟,分上下两半场,中场休息10分钟。 关之槐粗粗了解下来,感觉和足球还挺像,不过确实,橄榄球在美国又称为美式足球,美国最火最热门的比赛“超级碗(super bowl)”,打的就是橄榄球。 适时,江丹给她发来了消息,缓解了她此刻的无聊。 「铁子,你在现场看比赛了吗?」 关之槐随手拍了张现场图发了过去,然后问道,「你汇报结束了?」 「没呢,还没轮到我,今天运气背,抽签抽到了很后面,还在等着,听得我都快打瞌睡了。」 「谁让你当初非要选这门课,跟你说无聊得很,你一个工科生装什么文艺青年,基因里就没有欣赏这玩意的DNA。」 「说你是文科生,你生物学得还真差,哪个老师告诉你人类染色体里有鉴赏西方音乐文化的基因?而且怎么,只许你们文科生享受小资情调,工农群众就不配喝咖啡听音乐吗?」 关之槐笑出声,找到张学友“食屎啦你”的表情包丢了过去。 关之槐的寝室是个混寝,她念汉语言文学专业,江丹是妥妥的工科学的电子信息与技术,剩下两个妹子,一个是农学风景园林专业,一个是工商管理。 当时四人自我介绍时,关之槐吓一跳,好家伙,士农工商全齐了。 关之槐和江丹气场最互补,所以走得近关系也好。 开学初选课时,关之槐让江丹别选西方音乐文化通论这门课,她大一就上过了,真的是无趣得很,老师按着PPT照本宣科,还得每节课都签到,期中期末汇报一个不落,最后只有可怜的0.5个学分。 但江丹这人不听劝,她说努斯热提也打算选这门课,不搞个课堂邂逅都对不起她“海后”的称号。 结果,她中期汇报的PPT都是关之槐帮忙改的。 「目前哪个队领先?」 关之槐抬头看了眼大屏幕上的比分,「1310」 「我知道比分有啥用,我问的是哪个队领先!?」 「额我也不清楚哪个队对应哪个比分。」 「你真的在现场看比赛吗?」 关之槐无奈,只能转头问了身边的林卉:“你知道,现在是哪个队伍领先吗?” “你看到现在都不知道?”林卉一脸惊讶又有点无语的表情,“红色队伍领先呀。” 关之槐更加沉默了,林卉的回答说了等于没说,但她不想再追问下去,随手回了江丹。 「不告诉你。」 「」 江丹在教室后面的椅子上气得差点摔了手机。 狗贼关之槐。 大家猜得出这里为啥林卉说了红色队伍领先,关之槐还是不知道吗?( ̄? ̄) -- 08打飞机颜射 关之槐在想着来观看橄榄球比赛的时候,是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行星撞地球也不过如此吧,竟然会在男淋浴间碰到自己分手一年多的前前前男友。 毕竟她只是想单纯过来加个社团分。 江潮坐在了更衣室的凳子上,大咧咧地岔开腿,那根东西就这么直挺挺地立在空气中。 关之槐抿着唇,在江潮身前蹲下,犹豫着伸出手,最后还是握住了它。 她没有直视那根东西,因为根本就不好意思去看它。关之槐和江潮分开多久,就空窗了多久。 她高中阶段时提出和江潮做爱,本质是为了释放自我。那时家庭的变故,学业的压力,让关之槐在那段时间几乎快喘不过气,心理医生建议可以找新的兴趣爱好转移注意力,但她只想找一些刺激的方法来解压。 在她看来,能够找到江潮并且他也愿意和她保持关系,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幸运了,况且对方长得又帅,技术还不错。 高考结束,新的人生开启,关之槐本身就不是多么想做的人,而且她也觉得自己那段时间过得很荒唐,再加上一些其他原因,便想割掉这段过往,就刻意和江潮断了联系。 可现在,那根被她故意斩断的线,似乎又在冥冥之中系了起来,她竟有点不知所措。 关之槐的眼神在江潮的胸肌和腹肌上游移不定,思维飘忽,手倒是还算敬业,一上一下地撸动着,不过像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江潮皱了皱眉,他发现了关之槐的走神。 这要是在之前,关之槐早已被他压在底下操得叫不出声,但他现在既然打算慢慢来,就只能耐着性子磨她。 关之槐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养不熟的兔子,有时候胆子大到敢直接上来撩拨他,但大部分时候胆子都很小,一有风吹草动,她准第一个跑。 养不熟的兔子,那就只能慢慢养,千万不能急。不然把她吓跑,再想抓到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江潮垂眸,大掌覆上关之槐的手,慢慢圈住,逼她握得更紧,“如果你很勉强的话,我不介意借用你身上的其他地方。” 说着,江潮双腿并拢,把蹲在他身前的关之槐夹住,不让她有一丝逃跑的可能。 关之槐闻言,动作顿了顿,加大了手上的幅度和力度。 江潮的龟头顶端已经流了很多前列腺液,在关之槐不停的撸动下,摩擦成黏腻白色的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流到了囊袋上,黑色的阴毛上也沾了不少。 更多的都弄到了关之槐的手上,指尖也都是江潮咸腥滑腻的液体。 她伸出食指在龟头上摸了一圈,硬器马上在她手底下激动地跳了一下,马眼处又吐出了一大团液体。 江潮喉咙间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双手情不自禁地按住关之槐的头,下意识把她往自己腿间压。 关之槐被猝不及防地往下一按,双唇不小心碰到了龟头,想再抬头,江潮已经在她头上加重力道不让她起来。 “舔一舔就行,不用吃进去。” “它好久没见你了,很想你。” 江潮扶着鸡巴,在关之槐唇边戳了又戳,趁她不注意,嘴唇微微张开时,立马把顶端塞了进去。 “呜......”关之槐顿时难受得叫出了声,但她现在被江潮控制着,身不由己。 好在江潮没有太过分,只是就着进去的深度浅浅插了几下,就拔了出来。关之槐一会还要做礼仪,他不想让事情变得不可控。 更衣室里充满了淋浴过后潮热的水雾,因为过于老旧没有空调,只有头顶一个电风扇在吱呀吱呀地转着,却丝毫不起作用。 江潮其实已经热到两颊的汗顺着脸庞连成了水柱,不断往下淌到肩膀上。但他不肯挪眼,死死盯着身下一边帮他撸阴茎一边舔龟头的关之槐。 关之槐此刻内心也非常矛盾,她一动就能感觉到自己内裤上的湿热,但又觉得自己的行为违背了内心,可情欲的滋味却轻易勾起了她过往感受到的美妙。 江潮快射了,他双手反撑在皮质长凳上,凳面凹陷,压下两个深深的掌印,身体后倾,精瘦的腰借力随着关之槐的动作向上快速顶弄。 “呃!......”直到江潮爆发出一声粗喘,一股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喷在了关之槐的手上和脸上,睫毛也挂上了几滴白灼。 江潮再也忍不住,拉起还在懵逼中的关之槐将她反压在凳子上,不顾她嘴角还沾着自己的精液,起开她的唇舌深深吻了上去。 两人的喘息声彼此交缠在一起,勾人心魄。 一吻毕,江潮微微起身吻了吻关之槐红通通冒着汗珠的鼻尖。 “关关,我也很想你。” 关之槐:滚啊,别叫我关关! 江潮: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关! 两人的高中过往之后会慢慢提到,大家不急哈。 -- 07用手也行 关之槐察觉到自己背上的拉链修好后,立马挣脱出了江潮的势力范围,退到墙角,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那个......谢谢你,我先走了。比赛快开始了,没我不行,有空再联系。” 不欲和男生多言的意味满到快溢出来。 江潮像是听了个笑话,嗤笑了一声,长腿一抬,抵住了已经被拉开一半的隔间门。 门又再度被狠狠关上,门撞到门框上的声音让关之槐的心狠狠颤了一下。 他大掌一伸,看似随意实则暗含巧劲地捏住了关之槐的后脖颈,又把她轻松捞回自己怀中。 第一次和关之槐做爱时,江潮就发现了,后脖颈是她的一个弱点,只要轻轻一捏,关之槐就会像只猫一样,全身被卸了力道般身子软下来,任他操干。 尤其是后入的时候,一手掐着她的纤腰,一手捏着后脖颈把她压在床上,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每次都很好使,百做不腻。 江潮捏着关之槐的脖子,嘴巴离她的耳朵很近,一阵热气扑在耳廓上,“比赛没你不行?我一个四分卫*都不急,你急什么?” 关之槐没搭腔,她知道这个时候越和江潮对着干,他就会越起劲。 江潮继续开口说道:“我帮你把拉链弄好了,你总得做点什么表示一下吧?” 话语里暗示的意味满满,但关之槐内心不想和江潮再产生过多的交缠,于是开始装傻:“好呀,学长,等比赛结束后我请你吃顿饭吧,感谢你解决我的燃眉之急。” 江潮听见关之槐的称呼,眉心本能地跳了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才压下心中的气。 得,直接从名字变成了学长。 她这条叁八线划得倒是够清楚明白。 “不用这么麻烦,我喜欢有恩当场报,免得有人赖掉事后玩消失。” “那学长你想怎么做?”关之槐转头静静看着江潮,真像是个任凭差遣听话的小学妹。 江潮伸手往关之槐薄薄的,不描而红的嘴唇上来回捻了捻,然后依旧硬挺的鸡巴在关之槐垂落着的手心里戳了戳。 一句话没有多说,意味却不言而喻。 江潮的鸡巴已经硬了很长时间,顶端的龟头上渗出了不少液体,戳得女生满手滑腻。 关之槐再也装不下去了,她抬手把黏腻的液体抹在江潮赤裸的胸膛上,有点羞愤地说道:“江潮,你别欺人太甚!” 江潮听见她嘴里的称呼又从学长变回了名字,心情莫名地好了许多。 “你不是马上要上场比赛了吗?这点时间你够吗?” 明明是想嘲讽他,却无意间实则暗夸了他,关之槐气得只想锤爆自己在关键时刻犯蠢的脑壳。 身后的男生闻言,喉咙间溢出了几声低笑,“比赛还没那么快开始,T大那边的负责人之前发消息跟我说有点事要延后一会。” “当然你要是有急事又嫌慢的话,用手也行。” 说实话,关之槐手上的技术要比嘴巴好得多。 江潮的鸡巴又大又粗,关之槐的嘴巴根本塞不进去,最多只能进到一半就已经撑得慌,舌头在里面都被压得动不了。 有一次江潮逼着关之槐帮他口完全程直到射精,抽出来后才发现关之槐的嘴角已经被撑到出现了一条条血丝。之后一礼拜,她的嘴角都肿着,吃饭连嘴都张不开,喝了一周的稀饭。 那次之后,江潮没再要求关之槐替他口交过,哪怕关之槐主动要求,江潮也极其坚定自己的意志拒绝她。 所以但凡碰到关之槐生理期或者在学校江潮非常想做时,关之槐都是用手帮他解决的。 时间长了,弄得多了,就熟能生巧了。 江潮此时看上去像是非常胸有成竹,甚至还放开了一直捏着关之槐后脖颈的手,站在一边压下眼皮耐心等待,一副我没有强迫,你是自愿的神态。 但关之槐知道,按江潮的脾性,她不帮他解决的话,今天谁也别想走出这扇门。 江潮是完全不怕事情闹大的性格,他有的是法子治自己,她和他硬刚,吃亏的只会是自己,毕竟无数的历史经验和结果已经摆在了那里,她也亲身体验了无数次。 关之槐深吸了口气,如壮士赴死般的神情,内心安慰自己,两人做都做过了,现在只是帮他打一下飞机,小菜一碟。 “去更衣室吧,这里......我动作不太方便。” 感觉会随时被你摁在墙上来一发,关之槐后半句话当然没说出口。 江潮立刻让出道推开门,朝关之槐礼貌又虚伪地比了个请的手势。 关之槐(疯狂给自己洗脑):作为一名预备党员,我是在为人民服务。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党需要我,人民需要我! 江潮(意味深长):?我确实挺想到你里面去的,给个机会? 四分卫:在进攻阵型中站在中锋的后面,球队进攻阵型的最中间,是比赛指挥的领袖,球队进攻的大脑,整个攻击体系的中心,所有进攻战术均通过他传达到场上,同时也是传球进攻的发起者,精准的长传会瞬间改变比赛。 四分卫也是球场上所有球员中对智商要求最高的一个位置,所以不光得有一个强壮的身体,来面对对方防守队员的冲击,还要有一个灵活、冷静的大脑,面对球场上瞬息万变的局势,作出相应的判断。 当然也不能就此绝对地说四分卫是橄榄球中最重要的一个位置,事实上每一个位置对于球队来说都很重要,只是相对来说,四分卫承担的责任比较大,所以显得更重要。 -- 12槐花落 关之槐回到寝室时,江丹已经上完课回来了,正躺在床上刷着最新一期的韩综。 江丹是个资深韩迷,从初中开始就追韩团,只要市面上但凡有点名气的团体,她都追过,更不用说那些火遍全球的韩团。 从Super Junior到EXO,从Wonder Girls再到Blabsp;Pink,她全都如数家珍。 所以也就不难理解江丹热衷集邮校园帅哥的爱好,她是重度外貌协会人员。 关之槐把从食堂打包的饭盒放到她桌上,“这饭已经凉了,你还吃不吃?” “吃,等会吃,先让我把这集综艺看完。” 过了一会,江丹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床上蹦了起来:“关关!微信,荀思远的微信你要到了吗?” 关之槐嘚瑟地举起手机,“我出马,你还不放心?” “我把他微信名片推给你?” “可以,你发我微信吧。” 关之槐打开微信,发现荀思远已经通过她的好友申请了,不禁对这个T大风云人物好感度再升一个等级。 帅哥本身就已经很稀有了,还是个言出必行的帅哥。 关之槐想了想,给荀思远发了条消息。 「嗨,荀思远学长,我叫关之槐,你可以备注一下我的名字哦。」 没想到对方回得很快,也很有礼貌。 「你好,关学妹。」 「很高兴认识你,以后有机会可以一起打橄榄球。」 「哈哈哈,谢谢学长,不过你是T大的,估计也不太会一直来我们学校打吧?」 「这个问题不大,F大和T大之后经常会举行友谊赛,不然总是校内队员自己练习也很难提升水平。」 「哦哦好的。」 聊天到这就戛然而止了,关之槐本质上是比较内向偏宅的性格,虽然荀思远目前很对她的口味,但她也不会一上来就开展热烈攻势。 关之槐点进荀思远的朋友圈,意料之中的仅叁天可见。 不过他的背景图倒是吸引了关之槐的注意,似乎是他自己拍的风景照,照片里就只有一棵树。 是槐树,关之槐一眼就认出来了,上面长满了白色的小槐花。 关之槐在读初中以前,一直都养在乡下外婆家里。 外婆家门外面,种满了一排槐树。每到四五月,外婆就会拿出一根长长的杆子去颤颤巍巍地打树上的槐花。 关之槐就拿着竹筐,在下面接一朵朵掉落下来的槐花。 收集到的槐花可以拿去做菜,槐花炒鸡蛋,槐花饼,槐花饺子。外婆做这些菜最拿手,而且还会在关之槐边吃槐花饺子时边逗她:“我们安安自己吃自己,小心拉肚子哦。” 那时候关之槐还不叫关之槐,她叫关槐安,家里只有外婆会这么叫她,安安。 因为自己的名字中带了个槐字,所以关之槐就对槐树有种天然莫名的好感滤镜。 想到这里,关之槐就想到了外婆做的菜,她咂咂嘴,啊好久没回外婆家了,自从上大学后就不怎么有空去外婆家了,她打定主意这周就回去看看外婆。 不过没想到男神也喜欢槐树,真不错,两人之间的兴趣爱好又增加了一个。 关之槐洗漱好爬上床,打算玩会手机就睡了,她明天还有节早八的毛概,这老师上课必点名,她根本不敢迟到。 聊天窗弹出来,有人在游戏车队群里艾特了关之槐。 蹭你兵线行不行:@关关雎鸠,上号! 关关雎鸠:不搞,明早还有课。 蹭你兵线行不行:什么课重要到让你放弃和我开黑? 关关雎鸠:毛概。 蹭你兵线行不行:?毛概你上个锤子?别废话赶紧的,上号。我后羿练得嘎嘎棒,一射一个准。 关关雎鸠:你丢不丢人,后羿还要练?不和你废话,真睡了,明天再说。 蹭你兵线行不行是关之槐的同班同学兼固定游戏车友,他叫孟烨烨。关之槐刚认识他时,还特地确认过他的名字,真的不是假名吗? 因为这名字放在一个男生身上,未免也太可爱了点。孟烨烨说,当时他爸妈给他报户口,那个工作人员不小心多打了一个烨,没注意。 他就从孟烨变成了孟烨烨。 关掉微信,关之槐打开手机免打扰模式,开始酝酿睡意。 然后,她做了个梦。 一个春梦。 关之槐:荀学长,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江潮:关学妹,客气了。 荀·工具人·思远一脸茫然.jpg。 -- 11你好关学妹 荀思远听完关之槐的话,像是笑了一下似的抖了下胸膛,“行,那你怎么加我?” “你扫我?” 注意,这里又是一个小细节。 江丹说过,在问别人要微信时,一定要对方扫自己,这样就可以当面确认他给自己发送了好友申请。如果只是自己扫他,对方事后完全可以无视自己的好友申请。 主动权,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上,才可以事半功倍。 荀思远下意识摸了下裤兜,然后有点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我比赛不习惯带手机,应该放在后场了,你要不搜我的手机号来加我吧?” “也行,你说吧。”关之槐没再纠结主动权在谁的手里,反正她也不是真的要荀思远的微信。 “137XXXXXXXX” 关之槐手机屏幕上跳出来了荀思远的微信名片页面,她点击“添加到通讯录”,跳出申请添加朋友页面,然后再点击“发送”,接着就立马摁熄了屏幕,她不想多做逗留,耽误对方的中场休息太多时间。 所以关之槐没看到点击发送之后,荀思远已经自动成为了她的微信好友。 “我发送好友申请啦,你记得回去添加一下哈。我先走啦,拜拜。” “嗯,再见。” 大功告成,关之槐喜上眉梢,她本来想第一时间通知江丹任务圆满完成,但转念一想江丹可能已经在汇报了,就没打扰她,等到回寝室再说。 当然她也没心情继续观看比赛了,于是回更衣室换完衣服后,就在后场找了个偏僻的小角落打开某牙开始观看游戏直播。 就等比赛结束再去社长那里签个到。 80分钟的比赛一晃而过。 等关之槐再抬起头,发现橄榄球队员已经陆陆续地往后场走了。 她怕再碰见江潮,就从侧门偷偷溜到了橄榄球社团的签到处。 社长万壮已经在收拾残局了,“你怎么来得这么晚,我这都快结束了。比赛是不是很精彩,都看过头了?” 关之槐回忆了一下自己80分钟内做的事,上半场在场边和江丹闲聊扯淡,中场休息问荀思远要了微信,下半场在后场角落里听游戏主播骂挂机狗。 “非常精彩,意犹未尽。” 万壮听了很高兴,笑呵呵地说:“我就说嘛,没有人会在看完一整场橄榄球比赛后不爱上这项运动的。关妹子以后要多来参加社团活动呀,我保证你一定会爱上橄榄球的。” “一定一定。” 关之槐看见万壮转身欲走,连忙开口问道:“社长,我和江丹的那个社团分......” 万壮大手一挥:“小意思,都给你们加上。” 关之槐大喜过望,连连道谢。 “诶对了,社团结束后我们打算去老王烧烤那里续摊,关学妹今天做礼仪小姐姐也辛苦了,要不要一起去?” 老王烧烤是F大隔壁饮食一条街上最受学生欢迎的烧烤店,屹立不倒了十几年,大家都猜测是因为老板姓王。 关之槐一想到礼仪小姐就想到了更衣室里发生的事,后背都麻了一半。而且江潮肯定也会去吧,她就还是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不了不了,感谢社长好意。今天太累啦,我想先回去早点休息了。” 万壮似乎有点遗憾,“那好吧,关学妹也累了一晚上了,早点回寝室吧。” 两人在操场边就此别过。 万壮看着关之槐走远的身影,掏出手机给一个人发了微信。 「队长,晚上烧烤走不走一个?」 「你觉得我很闲?说重点。」 「好吧。我问过了,她说太累了要早点回去睡觉。」 「哦。」 「?那你是去还是不去啊?」 「不去。」 被当作工具人的万壮瞬间失去了价值,他面无表情地想,呵呵,这就是男人。 江潮已经回到寝室洗完了澡,安然地躺在了床上。 关之槐不会去吃烧烤这件事,他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结果,所以比赛结束后他拒绝了所有人直接回了寝室。 江潮切掉和万壮的聊天页面,回到关之槐的聊天界面,看着她界面上的红色感叹号。 正在沉思着,对面突然发来了一条消息。 「嗨,荀思远学长,我叫关之槐,你可以备注一下我的名字哦。」 江潮垂眸想了想,片刻后回复了她。 「你好,关学妹。」 有句话怎么说,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关之槐:今天又是礼貌关关的一天。 江潮:呵呵,关之槐,你究竟有几个好学长? 荀思远:救命!我是无辜的!我只是炮灰! 作者:额,怎么写着写着关妹妹有点笨蛋美人那味了??┌(。Д。)┐ -- 10点小鸡 sαпУesнūщū.čǒℳ 「你知道荀思远吗?」 聊天还在继续,江丹并不因为关之槐是个狗贼而停止友谊的深入交流。 「不知道,但好像听说过?」 关之槐想到了在食堂吃饭时隔壁桌两个女生的聊天,按正常逻辑推论,应该是T大的某一风云人物吧。 对面江丹没有秒回,“正在输入中”这几个字样时有时无,持续了好几分钟,关之槐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关同志,组织上现在需要交给你一项重大任务。」 关之槐还没来得及打出“我拒绝”叁个字,对面又迅速发来一条信息。 「帮我要到荀思远的微信,下个月的菠萝油条虾和晨跑晚跑我全包。」 「成交。」ℜoцℜoцωц.ǐℕ(rourouwu.in) 关之槐回得极快,生怕回晚了江丹就会后悔自己开出的条件。 人不能为了尊严,连菠萝油条虾和晨晚跑都不要了,她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这两样东西的不尊重。 有人代买菠萝油条虾就意味着,她躺在寝室里都会有人把这道菜送到她手里。 有人代跑晨晚跑就意味着,她不用再痛苦得早起晚归,在操场上跑得像条气喘吁吁将近晚年的狗。 与这一比,尊严算什么,面子又算什么? 不过,关之槐还是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你真放弃你的内马尔了?」 「那哪能,我走的是深情渣女人设好嘛。我帮我同班同学要的,她说如果我能拿到荀思远的微信,我这学期的高数和大物作业她都包了。」 「黄牛可耻!」 关之槐以为自己占到了绝大的便宜,没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江丹倒腾买卖荀思远的微信,可以让她这学期的高数和大物都能高枕无忧。 不愧是资本家的后代。 关之槐听江丹说过一嘴,她们家是做生意的,尤其是她堂哥家,开的公司规模比江丹家大得多了,她家也就是跟在堂哥家后面捡点肉吃。 关之槐向林卉问清了荀思远是穿五号绿色球衣,但知道颜色对她来说,用处也不那么大。 关之槐生下来,基因里带了红绿色弱。她父亲关项明就是红绿色弱,母亲又是携带者,导致她生下来就是红绿色弱儿。 色弱比色盲的程度好一点,色弱只是对红、绿色感受力差一点,在照明不良时,她的辨色能力近于红绿色盲。在白天,基本和正常人没什么太大区别。 但在晚上这样的比赛场地上,她是基本分不清红绿色的,在她眼里就是所有人穿着统一的灰衣服在场上乱跑。 小时候她也没什么意识,只是在晚上过红绿灯时会发现自己辨别颜色的速度要慢许多,有时甚至分不清楚。 对此关之槐没什么太大感觉,只是可能会遗憾因为这个缺陷她不能报考自己心爱的服装设计专业,最后只能选了汉语言文学。 所以现在她有些犯难,因为关之槐在场上扫了一眼,发现有两个5号,当然肯定是两个队的5号,但在她眼里就显然很难区分。 可她不想问林卉,虽然她自己认为色弱不是什么大病,但她不能控制别人知道自己是红绿色弱时投来的诧异眼光。 她见过太多这样的眼神,有的甚至还带着点抱歉的意味,她从一开始的自卑到愤懑再到麻木,不过现在的她已经能够很好地调节自己的心态了。 关之槐打算点小鸡,点到哪个5号就去问,万一对了那是最好。不对的话,那个人肯定也会否认自己是荀思远,那她再问另一个5号不就行了。 多么完美的计划,她为自己的聪明头脑沾沾自喜。 中场休息时间一到,关之槐就抬腿迈向了自己点到的小鸡5号。 “荀思远你好,我是F大橄榄球社的社员,刚刚在场下看到你的球打得太好了,所以我们能不能加个微信,平时我可以向你讨教讨教经验。” 关之槐干净利落地朝小鸡5号甩出了要微信话术。 就这她还是从江丹那学到的,借彼此之间的联系展开话题,可以快速提升对方对自己的好感,足以秒杀那些一上来就直接要微信的憨憨。 队员们刚下场,都还带着头盔,看不清他们的脸。但并不妨碍关之槐通过观察感受到荀思远健硕伟岸的体魄。 不愧是江丹哪怕课上开小差也要做二手贩子拿到微信的男人。 荀思远摘头盔的动作停了下来,他问道:“你认得出我是荀思远?” 关之槐嘴边的笑意扩大了一倍,看来她点小鸡点对人了! 她朝荀思远笑着点点头,“当然啦,绿色队服的5号嘛。” 关之槐:今天运气太好了,赶紧去学校小卖部买瓶冰红茶,说不定能中再来一瓶! 荀思远: 江潮: 这里关于红绿色弱的视觉描写作者也是网上查阅所知,如有不对,欢迎指出。 -- 15在河之洲 关之槐就在床上睁眼躺到了6:30左右,同寝室的其他几个姑娘都陆陆续续起床,她们要跑早操。 关之槐不用,因为已经由江丹代劳了。 她去一楼的淋浴房冲了个快速澡。 F大的寝室条件卫生比较老旧,毕竟是百年名校,整栋宿舍楼只有一楼有淋浴房。 关之槐刚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内裤上已经全湿了,她只能先简单地用纸巾擦一下。 她安慰自己,一定是空窗太久了,正常的生理反应,身体都在提醒她,赶紧找个男人吧。 于是关之槐顶着一副也不知是纵欲过度还是欲求不满,黑眼圈快垂到嘴角的神态去上毛概课,出门前随手拿了顶鸭舌帽遮一遮自己的丑态。 毛概老师的讲课一如既往地昏昏欲睡,她在底下听得不知小鸡啄米般点了几次头。 突然左手边传来了一阵小动静,过了一会,有人用拳头锤了锤她的肩膀,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 关之槐迷糊着眼,转头,看到了一根撑杆跳杆子。 万壮正一脸兴奋地看着关之槐,还和她挥了挥手,关之槐也下意识地和他招手。 万壮还顾忌着正在台上讲课的老师,压低声音对她说:“关学妹,好巧,还能在这碰到你。” 关之槐此刻更迷茫了。 毛概这种必修课虽然是可以不同专业一起上的大课,但大家也都是同年级的。她没记错的话,万壮社长应该比她大一级吧? “社长,你怎么会在这?......” “去年我毛概挂了,今年来重修。” 关之槐一阵沉默。毛概这种老师考前划重点的课都能挂,真乃神人。 “那我之前怎么好像都没在课上见到过你?” “嗨,我之前没来过啊。早八的毛概,狗才会上。昨天听我同学说,再不来上课混个出勤率的话,平时分又要不及格了。” 关之槐闭了嘴,她在万壮眼里已经被迫成了一只狗,她昨天还特地为了早八的毛概早睡。 “关学妹,你看我昨晚发的社团群通知了吗?这周末我们要搞团建,有没有兴趣一起参加?” “这周末我已经打算回外婆家了诶,应该不能去了。” “啊,这样啊,那也没事哈,下次有机会再一起。” “嗯嗯。” 另一边,万壮侧身掏出手机,给江潮发了条消息。 「她周末打算回外婆家。」 对面回复很快,「团建晚餐费用我包了。」 莫名的,关之槐突然感到身边社长的心情貌似好了很多,都在嘚瑟地小声哼歌。 这个社长真的太奇怪了,关之槐小声腹诽。 为了防止长时间和社长呆在一起而被传染他的奇怪,毛概一下课关之槐就和万壮打了个招呼先溜了,没有应答他盛情的午饭邀约。 F大有一个传统规定,每周叁下午全校学生都没课,用来给学生们自由活动。 这样就变成了关之槐雷打不动的游戏日。 原先关之槐对游戏并不是很感兴趣,恰逢高考完那段时间,刚和江潮掰了,又加入了新生群,同学们都纷纷招呼开黑游戏。 本着不想显得不合群的心态,无所事事的她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一局,下好游戏就练了几把,然后点开了同学们开黑的链接。 她玩的第一个英雄就是后羿,也是系统设置的默认新手英雄,关之槐记得很清楚,她在这个游戏里杀的第一个人头是对面同为下路的公孙离。 那场游戏关之槐拿了五杀。 她在游戏中通过一次次杀人成功找到了释放压力和情绪的临界点,不用再依靠别人的身体和情感慰藉。 她竟莫名地松了口气。 关之槐的感性来自母亲,理性却百分百遗传自父亲关项明。 母亲邵音在结婚前是摄影师,年轻时走遍了国家的大江南北,山山水水,拥有着艺术家具备的所有特质,细腻感性却又敏感多疑。 关项明是金融证券分析师,关之槐和他相处这么多年下来,从来没见过他喜怒形于色的脸。克制,严肃,冷静,是小关之槐刚从外婆家回到自己家时对关项明的第一直觉。 如果自己不是色弱的话,关之槐高低都会去验验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但他们两人又何其相似,关项明是天生的情感淡漠,和母亲结合也只是家族权宜。 关之槐和关项明一模一样,所以能够在江潮的身体上沉沦放肆两年,却依旧无痛无碍抽离,片叶不沾身。 她会本能地排斥未知的,不可控的情感,如果爱上了江潮,可能就会落得自己母亲一样的下场。 关之槐刚回到寝室,就收到了孟烨烨的消息。 蹭你兵线行不行:峡谷等你! 关之槐放下书包,顺手打开了朋友圈刷了会,发现荀思远发了条朋友圈,是王者荣耀的活动,估计为了领奖励随手转发的。 荀学长竟然也和她有相同的兴趣爱好? 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和男神拉进友谊的关系,关之槐立马点进荀思远的聊天界面,「荀学长也玩王者吗?好巧,我也是,要不要一起玩两把呀?」 荀思远回的很快,姿态也很是落落大方,「可以,只要关学妹不嫌弃我就行。」 「不会不会,游戏嘛,小玩怡情。」 然后迅速回复孟烨烨,「我带个人,ok?」 蹭你兵线行不行:ojbk。 接着关之槐给荀思远发送了车队邀请。 关之槐切回游戏,过了几秒,看见游戏房间里进来了一个新头像。 名字叫,在河之洲。 -- 14做我的小狗 他们在沙发上做了一次。 江潮把关之槐压进沙发角落里,她的两条腿被紧紧摁在自己胸前,嫩红的小穴完整地露出来,方便江潮深深侵入。 关之槐早已动情,身下吐出一包又一包的水,和江潮的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股沟流至沙发上。 江潮家的沙发很贵。 起先她并不知道,是有一次她在浏览某一高奢官网的当季新品衣服试图给自己的设计稿找灵感时,无意间点进去才看到的。 一个沙发卖六位数人民币。 关之槐想到了自己外婆家的那个破沙发,还是她小学时跟着外婆一起去二手市场上淘的,老板开价500,外婆还到280。 最后她们祖孙俩高高兴兴地叫了叁轮车把这个沙发运回了家,哪怕到现在关之槐躺在这个沙发上时,还能感受到那天下午她和外婆的喜悦。 那时的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江潮压在六位数人民币的沙发上操弄。 关之槐有点吃不住力了,她断断续续地向江潮求饶:“换个......姿势,腿,好酸......呜......” 江潮显然已经操上了头,双眼通红,开了空调的情况下,鬓角的汗还在不断往下滴到关之槐胸上。 他像是没听到关之槐的话,就着这一个姿势,插了数百下,才抽出,抵住已经红肿外翻的穴肉,一股股射了出来。 但硝烟并没有随着江潮的射精而结束。 他先抱着关之槐去了浴室。 江潮卧室里的卫生间很宽敞,装了一个可以够叁人躺下的浴缸。 关之槐以前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浴缸,但这回不一样,江潮像是发了疯,捏着她的屁股在满是热水的浴缸里,硬是折磨了她半小时。 膝盖跪在坚硬的人造石材质的缸面上,被磕得通红,还泛着点青。 后面关之槐在高潮的巨大刺激下,还伴随着极度疲乏,在水里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全身干燥,不着寸缕地躺在了江潮的床上。 她嘴巴干得厉害,非常想喝水,看见床头放着一杯凉白开,起身想去拿的时候,发现动不了,她的脚腕被铐住了,锁在了床尾的栏杆上。 “醒了?” 江潮姿态随意地坐在床对面的软椅上,一手撑着下巴,手指在下颌边缘来回敲击着,像是在思考什么,漆黑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声音非常低沉。 “你刚才做到一半就晕过去了,我把你从水里捞了起来,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一下。” 江潮就是这样的人,随随便便一个小事,都能让他当成上床的理由,哪怕这件事是因他而起。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立定时,关之槐本能地蜷缩了一下膝盖,但被镣铐束缚住,链子打在铁制的床杆上,发出叮呤哐啷的声音。 关之槐不敢出声,因为现在的江潮让她很陌生。 虽然以往江潮在床事上也很强势很激烈,但他都会有意无意地照顾到她的情绪。但此刻的他,好像突然身体被打开了某个阀门,体内深处更暴戾的因子被释放了出来。 江潮先喂关之槐喝了点水,然后打开床头柜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口球,替她温柔地带了上去。 “先喝点水吧,不然等会怕你下面流干了。” 不止口球,他还拿出了一个兔子尾巴式的肛塞和一条黑色牛筋的小皮鞭。 “有时候我会觉得你很乖,但大部分时候你都一直在气我,气到让我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对你温柔,怕你翻天覆地。对你狠厉,又怕你慌张逃走。” “后来我想通了,人不可能永远属于另一个人,但小狗可以。” “关关,做我的小狗吧,我永远会是你最爱的主人。” 梦做到这里,关之槐就醒了。 她拿起枕头边的手机看了看,才凌晨3:30,距离日出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为什么会突然做到这个梦,关之槐心里再清楚不过,今天更衣室里发生的事深深刺激到了她已经封存的记忆。 那天发生的事,在如今的关之槐跳脱出那个局面,作为一个旁观者看来,更像是为他们的分开埋下的一根导火索。 关之槐生下来长得像妈妈,性格也像妈妈,热爱自由,灵魂随风。她当初在找上江潮时,甚至都没有多余的念头,只是想单纯释放自己堆积已久,无处安放的压力和情绪。 但江潮不是。 他虽然表面看起来平易近人,很好说话,这也是当初关之槐会找他的原因之一,但实则他的控制欲和独占欲随着和关之槐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而逐渐加深。 关之槐可以为爱做小狗,但前提是,她得自愿。 虽然有点怕剧透,但在这里还是悄咪咪解释一两句。关妹妹在高中时对待江潮的态度就是工具人,只是为了爽和刺激,更多的是身体上的依赖和喜欢,至于对江潮的感情,还没有那么深啦,所以后面也可以说甩就甩。 总结来说就是有点喜欢,但不多。 至于江潮嘛,一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舔狗罢了,当然他自己从不这么认为。 -- 13春梦 关之槐梦到了她高二升高叁的那年暑假,江潮也刚好高考完,但还没出分。 每年暑假,关之槐都会回乡下外婆家呆两个月,比起家里教条束缚、食不言寝不语的环境,她更愿意躺在外婆家的破沙发上叉开着腿吃西瓜。 外婆家是关之槐能够让灵魂自由放风的地方,另一个能让她灵魂沉沦的是,江潮的身体。 江潮知道关之槐打算去乡下呆两个月时,第一个反应是皱眉不同意,他觉得两个月太长了,去一个月就够了。 关之槐才不会采纳江潮的意见。 江潮退让,他说自己反正高考完也没事做,可以跟着她一起去。 关之槐懒得搭理他,第二天她就打了辆车直接自己回了外婆家。 结果还没舒服够,第叁天江潮就找上了门。 关之槐听到院子里门铃响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点的外卖到了,兴冲冲地去开门,没想到一拉开门,面对的是江潮一张面无表情,冷意十足的脸。 怎么说呢,那个表情,即使在夏日叁伏天里,关之槐都感受到了丝丝凉意。 关之槐也瞬间拉下了脸,“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为什么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 “我打招呼了啊,江少爷手机坏了没看到消息?” 江潮气得磨了磨后槽牙,她管微信给他发个“。”就叫做打招呼了。 意念式留言? 屋里关之槐的外婆在喊话:“安安,谁在门口啊?” 关之槐一边挑衅看着江潮一边回话:“没事,外卖送错地方了。” 然后嘭一声关上了门。 那个时候关之槐和家里正吵得厉害,来外婆家就是想散心,一点也不想分出心思和精力再去照顾江少爷的情绪。 之后的叁周时间里,他们都没有互相找过对方。 不过关之槐最后还是向江潮妥协了,她连一个月都没待够,就回了江潮那里。 这是两人间唯一一次冷战,也是做得最凶的一次。 关之槐拎着行李箱下了出租车,刚摁响江潮家的门铃,门里就伸出一只手把她迅速拉进了屋里。 行李箱倒在玄关处,关之槐的衣服被扔得七零八落。 江潮把关之槐背身摁压在门上,室内的空调打到了18度,门板也无比冰凉,关之槐的胸乳贴到门板上,瞬间被激得颤抖了一下。 江潮捏住关之槐的后脖颈,让她安分下来不再乱动,自己利索地脱下裤子,扶着鸡巴直接顶了进去。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就这么硬生生地插了进去。 平时哪怕是做足前戏,关之槐在湿得很透彻的情况下,江潮也很难全部插进去,都是进进退退,慢慢操进去的。 这回江潮没给关之槐反应的时间,直接插进去,用力顶弄,像是在无声宣泄自己的愤怒。 甬道很干涩,身下粗长的性器一下子进入,撕涨的疼痛感让关之槐瞬间眼上蒙了一层泪:“痛......” 江潮压抑着喘气在关之槐身后奋力操干,掰开她两瓣白嫩挺巧的屁股,让操穴的画面更清晰地呈现在自己眼前。 “痛?痛才能让你长记性。” 然后狠狠抽了一记关之槐的屁股,是真的打上去,下一秒臀瓣上立刻浮现了一个红手印。 关之槐是不太能吃痛的人,换句话说就是承受痛度的能力很差。平时来例假小腹胀痛都能让她难受半天,更不用说真枪真刀地挨打。 江潮在性事上都是非常照顾关之槐的,之前打屁股也不会真的打,就是轻轻扇一下,图个情趣罢了。 但这次,他一下接一下,连打了关之槐数十下屁股,啪啪啪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 有时江潮手歪了,还会不小心打到阴唇,关之槐收缩小穴的反应更猛烈。 臀瓣已经被打得通红,隐约有肿起来的迹象。 关之槐开始还有力气喊叫求饶,到后面已经哭哑了嗓子。 小穴被深深插入,屁股被狠扇,关之槐哭泣着在双重刺激下到了两次高潮。 她没有力气站稳,顺着门框缓缓滑下去,江潮弯腰捞起她,把她压在沙发上,开始了第二轮。 而这时,江潮连第一次射精都还没到,持久度长到让人可怕。 也是这次,关之槐才知道,之前每次她哭着说自己受不了了让他赶紧射,他就射了。 一直都是他在向自己妥协。 关之槐:你好强啊。 江潮:叫爸爸。 两人争吵的本质其实就是一个想要控制,一个拒绝被控制。 -- 18逛三园 关之槐像一个落荒而逃的败兵,率先逃出了江潮的房间,没敢看身后的男生一眼。 回到草坪上时,大家已经就座开始吃起来了。 关之槐没多选择什么,随意坐在了林卉旁边,毕竟她也就只能和林卉说得上几句话,其余的大部分都是男生,而且也不认识。 江潮随后没多久就下来了,坐在万壮给他留好的位子上,和关之槐隔了叁个人,恰好在她对面。 年轻躁动的灵魂光吃烧烤和啤酒总是不够劲,有些爱玩的同学撺掇着要加入一些酒桌游戏。 最后敲定玩逛叁园。 很简单的游戏规则,首先大家一起石头剪刀布,决出获胜者,然后由胜利者决定顺时针还是逆时针开始。 获胜者说出第一句话,星期天,下一个人说逛叁园,然后第叁个人随便说一个什么园,可以是动物园,蔬菜园,水果园,等等等等,只要发挥足够的想象力,什么样的园都可以说出来。 所有人都要快速说出来,停顿的人就会有惩罚,然后下一轮就从惩罚的人开始。 关之槐随大流参加石头剪刀布,第一局就被刷了下来。 她石头剪刀布的运气都是无一例外地差,基本就没怎么赢过。 最后赢的人是坐在江潮左手边第二个男生,块头大得很,大概有社长万壮叁倍的身量体积。 听林卉说,这个男生在队里的位置是护锋,站在中锋两边,顾名思义,就是要保护中锋。 逛叁园就开始了。 “星期天。” “逛叁园。” 正好轮到江潮说逛什么园。 他纤长的食指绕着马克杯口随意转着圈数,眼眸低垂,看不出具体心思,却只听他看似很轻易,不假思索地说出了“红绿灯园。” 众人一片哗然,太简单太无趣了吧。 一开始,关之槐也这么认为,不就红灯,绿灯和黄灯吗,她甚至还松了口气。 但接着等到她回答时,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一共就叁个答案,她和江潮之间也一共就叁个人。 前面的人说完了,到她了,她只能喝酒,别无选择。 关之槐抬头瞄了一眼正旁若无人地侧头和万壮聊天的江潮,草地明黄的灯光照在他脸上留下一片昏暗的阴影,她有点摸不准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如果江潮有意不想让别人猜出他内心想法的话,那他就可以做到滴水不漏,瞒天过海。 所以大多数时候关之槐能感受到江潮的情绪,是因为他想让她知道。 但现在,她似乎失去了这个特权。 关之槐默不作声地低头喝光了第一杯酒。 同时,对面正在交谈的那个人也似乎停顿了一秒。 新一轮开始,关之槐起头说了个“星期天”,林卉接着说“逛叁园”,第叁人说了个难度不大的“动物园”。 老虎,狮子,大猩猩,长颈鹿,一个接一个地报出来。 江潮刚说完小兔子,他后面一个人就突然卡住了,大家都起哄他赶紧喝酒,男生认栽干了一杯酒。 新一轮开始。 “星期天。” “逛叁园。” “前任园。” 关之槐听完,嘴里的一口水差点没呛死在喉咙里,怎么突然画风巨变,一下子从幼稚园变成了少儿不宜。 她是第一个回答的,但她也没想在这种局上还要撒谎。 关之槐实话实说了,“杜陵”。 不过她心虚地一直低着头,没敢抬头,所以她错过了说出答案的那一刻,对面男生第一时间眯起的眼神,像是猎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在从高叁暑假到大一这段时间里,短暂地谈过两段恋爱,但都是网恋,而且还是在游戏里认识的,当然他们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用来上分。 但确实以男女朋友相称过,类似于cp滴滴的那种。 游戏继续进行下去,关之槐在看见下一个就是江潮回答时,心莫名地一抽。 她带着点隐约的兴奋和刺激,她说不清自己到底想从江潮的嘴里听到什么答案,是她还是不是她。 但出乎意料,江潮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眼神微微扫过了关之槐,然后抬手利落灌下一杯酒。 他这个举动让关之槐愣了下,这是不想说还是没有前任? 不想说,是觉得她这个前任说不出口还是另有其人? 没有前任,这更糟糕,他们两年的关系约莫于互相白嫖?? 这个猜测让关之槐的心情瞬间从高空不尴不尬地落在了半山腰,不上不下,而且不止心情,她的运气也跟着一起降了下来。 几乎每隔几轮,她就会被卡住,尤其是碰到江潮说逛什么园的时候,他似乎总能恰如其分地找到只有叁个答案的园子,她必被灌酒。 最离谱的就是江潮说了个显卡型号园,关之槐前面叁个都是男生,说出个显卡型号易如反掌。 整场只见关之槐抬酒杯抬得最勤快。 江潮真是只狗,这是关之槐喝得快不省人事前脑海中的最后一个想法。 江潮终于在觉得关之槐还剩最后一杯酒量的时刻,收了手。 他示意时间已经很晚,可以结束了,然后面不改色地走到已经趴在桌上的关之槐旁边,抱起她,走向房间。 对,江狗就是故意的,他在前任局里就是故意不说关之槐的名字,首先是嫉妒关之槐说出的名字竟然不是他,其次就是为了故意膈应关之槐。 哈哈,不愧是狗。 -- 17逃避可耻但有用 sαпУesнūщū.čǒℳ 万壮就站在江潮旁边,看见江潮的举动,朝他敬礼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发现站在窗边的关之槐。 万壮内心一边暗声咒骂这个江潮诡计多端的男人,一边却朝关之槐挥手,“关学妹,太巧了吧?要不要一起下来玩会?” 关之槐盛情难却,和还在厨房的外婆说了声,就朝隔壁房子走去。 橄榄球社团选在这里也不是完全没有理由的。 农家乐的地方在乡下郊区,屋子后面就是一块很大的草地,很适合团建的时候顺便训练。 不过现在草地被社团用来了做野餐烧烤。 队员们已经拿着自己带来的食材开始架起炉子烧烤了。 关之槐还在原地踌躇着,林卉看到了她,很热情地拉着她一起去给牛羊肉串签子。 通过交流,关之槐知道了林卉原来是橄榄球队的经理,负责日常的训练安排和比赛事宜。 “那你怎么会想到来参加橄榄球社团?”关之槐一边把牛肉切成大小均一的方块,一边递给林卉。 “我和江潮一个班的呀,当时橄榄球社团小众冷门得很,都没人进去,他看我是学生会宣传部的,觉得有利可图,就忽悠我进来了。” 哦,一个班的呀ℜoцℜoцωц.ǐℕ(rourouwu.in) 关之槐听到这话,下意识切肉的速度慢了下来。 江潮好像一直就是这么目标明确的人,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人或事,他总会不遗余力地纳入自己麾下。 “学姐你是什么专业的呀,同班的话你们关系肯定挺好。”关之槐知道自己现在的语气很绿茶,但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经管呀,你不知道?”林卉有点惊讶地看向关之槐。 那天橄榄球比赛,林卉着急解决完生理问题后,想着回更衣室再催催关之槐,却发现门被锁上了。 她以为关之槐可能不想被打扰,就在后场门口边等着她。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半小时,社长中途也来通知她比赛延后了,需要再等一会。 之后她就看见江潮和关之槐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更衣室。 自此她就以为这两人之间肯定有一腿,但没想到关之槐连江潮的专业都不知道。 “哦哦,经管呀,这专业挺好哈哈。”关之槐含糊地打了个哈哈就低头假装认真切肉了。 “嘶!”关之槐在薄而锋利的刀片不慎划过自己的指尖时,下意识地呼出了声。 她垂着头,愣愣地看着指尖涌出的血液,一滴滴落在案板上 ,有点痛但可以忍耐,只有刀片划破皮肉时是尖锐的痛。 林卉发现关之槐的异常后,吓了一跳,“呀,你出血了!” “你们谁有创可贴?关之槐不小心切到手了!”林卉朝另一边正在摆弄炉子的男生们大喊。 人群中,正蹲在地上拨弄炭火的江潮立马站了起来,朝这里快步走来。 他拉起关之槐的手指看了一眼,二话不说就带着她走回自己房间。 场面诡异地沉默了几秒,大家都有点出乎意料,从未见过一向对任何事物很淡漠的江潮如此上心的样子。 只有知晓一切的万壮在心里恨铁不成钢,看看江潮这么不值钱的样子,人姑娘明明都没怎么搭理他。 江潮回到房间就在行李箱里拿出了简易医药包,先用酒精棉球给关之槐擦拭,她刚刚接触了铁质刀具和生肉,不及时消毒的话很容易被细菌感染。 “啊,痛!”关之槐被迫从沉浸的思绪中抽身。 “痛?那为什么切肉的时候不仔细点。” 江潮此时面无表情的脸庞看着让人有点生畏,关之槐知道这是他快要生气的前兆。 虽然语气很冷漠,手上的动作却依旧很细致,棉球擦拭完之后,江潮小心地给伤口裹上创可贴。 “刚刚在想什么,这都能走神。” 做完这一切后,江潮在关之槐身边坐了下来。 江潮房间的床正好面对着窗户,两人坐在床头,从窗内向外望去,能看见一整片夕阳的余晖。 绚烂却又将逝。 在想什么,也没想什么,就是想你的魅力好大,大到随随便便就能招揽女生进社团帮你干活。 自从江潮给关之槐敬了那个礼后,她就发现自己似乎掉入了情感回忆的漩涡。 她会不可控地想起高中的过往,像个海王渣男一样缅怀青春,竟然莫名有一种想要和他冰释前嫌的冲动。 关之槐觉得此刻的自己变扭极了。 她无法忍受自己陷入这样焦躁不堪的情绪中,所以她选择逃避。 逃避可耻但有用。 如果非要简单粗暴地形容关妹妹感受的话,就是在江潮有意无意的撩拨下,妹妹春潮澎湃了。 -- 16我与你同在 sαпУesнūщū.čǒℳ 孟烨烨在看到荀思远进来的一瞬间,疯狂在游戏里私信骚扰关之槐。 「怎么回事,大兄弟?」 「情侣名是几个意思??背着我有狗了?」 另外两个固定车友也是一连串的问号甩出来。 关之槐的游戏名字叫关关雎鸠,是当时根据自己的姓随便取的,她没想到荀思远的游戏名字竟然叫在河之洲。 这实在是太巧合了。 一时间队伍里都很沉默,开麦的人也没敢说话。他们都吃不准这个在河之洲到底和关之槐是什么关系。 倒是荀思远主动在队伍里发了消息。 「大家好,我是关关的朋友,我这里目前不太方便开麦,但我可以听你们说。我已经准备好了,大家好了就可以开始了。」 私聊界面里几个好友不停揶揄关之槐。 蹭你兵线行不行:关关~ 别骂了在练了:关关~ 不会打野:关关~ 蹭你兵线行不行:真的是你男朋友? 关之槐低着头盯着在河之洲这个名字思考了一会,然后高深莫测地回答。ℜoцℜoцωц.ǐℕ(rourouwu.in) 关关雎鸠:快了。 蹭你兵线行不行:微笑.jpg 因为荀思远段位太低,才白银,不能一起打排位,所以玩的是匹配局,大家的氛围都比较随意。 关之槐比较擅长下路,一般性车队里都是缺个辅助,他们都会在世界里拉个妹子进来。 关关雎鸠:学长介意玩辅助吗?要是有自己想玩的就直接选,没关系。 荀思远像是深思熟虑了一会,然后锁了蔡文姬。 关之槐内心:荀学长真的好特别哦喜欢打暴力的橄榄球,玩游戏竟然选蔡文姬。 一局游戏下来,竟然比关之槐想象的顺利得多。 荀思远的游戏水平在白银这个段位来看,算得上是相当好的了。 走位和操作都很有意识,看见关之槐快没血了就立马开大奶她,团战也紧紧跟在旁边,有奶就奶,没奶就点二技能帮她弹晕敌方。 在荀思远的辅助下,关之槐战绩18110,当仁不让地成为了MVP。那唯一死了一次,还是因为中路玩小乔的孟烨烨在团战时卖了她一手,害得关之槐被对面五个人群殴。 这把游戏关之槐杀得起飞,一扫之前碰到江潮的憋屈和烦闷。 刚想着趁热开下一把,荀思远退出了游戏队伍,给她微信发来了消息。 「关学妹不好意思,下午还有事,先退了,有机会再打。」 关之槐虽然有点遗憾,毕竟好辅助难寻,但还是很有礼貌很体贴地回了荀思远。 「没事,学长,有事你先去忙吧,下次再一起。」 忙碌了一下午的关师傅,总算从钻石升到了星耀。 周五下午,关之槐收拾好行李,和家里打了个招呼就打车回外婆家了。 当然其实现在家里也根本无暇顾及到关之槐。 母亲邵音刚生下弟弟关子祺没多久,现在全家都围着小儿子转,姐姐关之槐被忽视似乎也成了理所当然,除了每个月按时转进银行卡的钱还证明着关家有在承担抚养义务。 关之槐没有提前和外婆打招呼,所以打开外婆家的大门时,看见了外婆一个人坐在院子的小椅子上,面对着落日的夕阳,头一点一点,却昏昏欲睡。 关之槐心里蓦地一酸,她扯开嗓子大喊了一声“外婆”。 外婆的瞌睡被突然惊醒,抬头却看见自己最宠爱的外孙女回来看自己,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一朵花。 “我们安安回来喽,来看外婆了。” “是呀,我回来啦。” “安安吃饭了吗,外婆给你烧点。” “吃啦,外婆,不用忙了。” 明明说着已经吃过了,外婆却还是忍不住起身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关之槐拎着自己的箱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整理好床铺,就听见隔壁楼下传来一阵异常热闹的声音。 关之槐探头往窗外一瞧,却看见了两个非常熟悉的身影。 万壮以及。 江潮。 两辆七人座商务车停在隔壁院子门口,大约下来了十二叁个人左右,都聚集在一起。 如果关之槐没记错的话,外婆隔壁的人家是农村自建洋房,上下叁层楼,两年前搞了个农家乐。生意非常红火,每周末,尤其是节假日,来的城里人非常多,隔壁总是吵吵嚷嚷的。 所以,社长说的团建,就是这里的农家乐? 这么巧? 江潮似乎头顶上装了雷达一般,感应到了正在窗口观望他们的关之槐。 他抬起头,摘下墨镜,嘴角微微勾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放到额头上点了一下,再朝关之槐处向前挥出。 亦如江潮在高叁开学国旗下讲话那天,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朝关之槐所在的队伍,洒脱又自然地敬了个波兰礼。 意为,我与你同在。 关之槐:哦哦哦,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江潮:一起团建吗?免费教授橄榄球相关小知识哦。 这个敬礼大家可以自行想象一下,就是韩剧男主角也经常做过,非常装逼但真的非常帅气。网上查了一下大概是来自波兰军礼?也不是很确定,不用纠结。 很帅就完事了。 -- 21舔穴 江潮蹲下身子,脸正对着关之槐的小穴,刚洗完澡还带着股淡淡清香。 关之槐的小穴很美,大腿很丰满,结合处没有一丝缝隙,稀疏的阴毛顺伏地贴着小腹,粉红色的小穴清楚可见。 江潮把关之槐一条光裸的大腿搭在自己肩头,一只手拨开粉红色的肉缝,舌头伸进小穴里舔弄吸吮,并把流出的淫液一一吞吃,另一只手大力揉搓关之槐的胸部。 关之槐受不了这刺激,光滑白嫩的大腿搭在江潮肩头,下身忍不住往前耸,好让江潮更深入。 嘴里喘息着:“啊......好痒......呜......不要......了......别舔了......好脏啊......” 江潮离开关之槐的骚嫩小穴,抬起粘满淫水的脸,蹭到她的耳边色情地说着:“一点不脏啊,你的水好甜,就像,蜜桃汁一样甜,要不要自己尝尝?” 说完又直接亲上了关之槐的嘴,把沾到汁液的舌头伸进去,渡给关之槐。 “啊,不要,不要,走开......” 关之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和人有过于亲密的接触了,下意识排斥着,不停扭头不让江潮亲到自己的嘴。 江潮也不强求,继续埋头关之槐下面,舔吃这人间仙液。 关之槐无力地靠着镜台,双眼失神地盯着浴室天花板上开得亮堂堂的浴霸,直盯得视线发黑,想推推不开,内心却极度享受着江潮的服侍。 她慢慢抬起双臂,两只手掌贴上了江潮的发顶,轻轻揉了揉。 江潮人长得高大结实,发质却是柔软不已,不似一般男生的粗硬,他前段时间似乎刚刚染了个发色,看上去有点像栗子棕色,发根又长出了一点黑色。 明明在别人头上显得不伦不类的杂色,在他身上却显得很是自然。 关之槐看着在她身下不断耸动的头颅,忍不住像摸小狗那样揉了会他的头顶。 财财没变,还是那么喜欢舔她,自己当初是不是过于狠心把他丢弃了? 大腿却又不由自主地抬高,白嫩的脚丫在江潮肩头磨擦。 江潮埋头舔吮着关之槐的蜜穴,过了一会,站起来,用浴巾擦拭一下脸,伸舌舔了舔嘴角,像是在回味什么。 关之槐看着江潮的动作,脸腾一下红了,转头不去看他,挣扎着要自己跳下洗手台。 江潮笑着侧身堵住了关之槐:“逃什么?你刚才不舒服?” “不舒服,好累啊,我要去睡觉了。”关之槐胡乱回应着,推开江潮就出了卫生间,朝床上一躺,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脸,一副我要睡觉的态度。 但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其实她完全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毕竟外婆家就在隔壁。 江潮没有强迫她,在卫生间自己不疾不徐地擦干净身体,又吹干了头发,然后出去把房间里的窗户开了一条小缝。 这是他和关之槐两年睡在一起时发现的一个她的小习惯。 无论寒暑,关之槐睡觉必须要将窗户开一条小缝,不能密闭紧关,她说这样有利于空气流通,但江潮知道她在扯谎。 现在谁不是一年四季开空调,空调没这功能? 但她既然不想说,那江潮就不会追根究底,反正他有的是机会和方法等她自己心甘情愿地说出来。 江潮啪一下关了灯,瞬间卧室陷入了黑暗和静谧,偶尔窗外还会传来乡下夜晚很鸣亮的蝉声。 江潮上了床,掀开被子,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关之槐侧躺着的身体,手慢慢圈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在被子里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然后拨开了她散乱在后颈的头发,将灼热的吻一个个覆了上去,接着向脊背下方蔓延,在突出的蝴蝶骨上停留的时间尤其长。 被子拉下,舌尖碰上细腻的肌肤,如小蛇冰凉还带着刚蜕完皮仍留有一股黏腻的腹部柔软鳞片滑过,叫人震颤不已。 关之槐只觉得后背一片火烧火燎地烫,胸口像有根棒槌在咚咚咚地疯狂敲着她的心脏,跳得再快一点,她就要喘不上气了。 她忍不住转身,伸手捂住了江潮作乱的嘴,“别,不要......” “不要什么?” 江潮一边装模作样地回应关之槐,一边却锁住关之槐的手往上拉到头顶按住,利落翻身压住她,更多的吻落在了关之槐的脸上和胸上。 在江潮不间断的撩拨下, 关之槐觉得自己像一根老式火柴棍,身体擦过红磷,瞬间着了火,体内轰轰燃烧着,带着浇也浇不灭的热意。 上车! -- 20财财是财财江潮是江潮 战场没有立马转移。 江潮先在花洒底下,冲干净了两人身上的泡泡和沐浴露。 这时的关之槐又已经软得像是失去了骨头,整个身子耷拉在江潮身上,皮贴皮,肉贴肉。 温热的水浇在两人身上,却像是在加速升温空气中的情愫,一触即燃。 洗完澡,江潮让关之槐靠在洗手台边上,等他去拿毛巾给她擦身体。 关之槐就低着头,听话地站在洗手台边,乖巧地像只被猎物压在脚底下的兔子,动也不动。 怕她凉,江潮在洗手台上垫了条毛巾,把关之槐抱着坐了上去,然后拿起大浴巾裹在她身上。 此时关之槐抬起眼,突然出声问道:“你是谁?” 江潮扬了扬眉,“你觉得我是谁?” “你是哥哥?”她开始自言自语,“不对不对,哥哥早就不在了,你不是我哥哥。” “不对,你就是我哥哥,他的鼻子上也有一颗痣。” 说着,关之槐伸手摸了摸江潮鼻尖上的那颗小痣,又捏了捏他的鼻头。 江潮出手按住了她作乱的小手,语调低沉,“关之槐,我是你男朋友。” “放屁,我现在根本没有男朋友好吗?”事关清誉,关之槐激动反驳。 江潮套出了内心想要的答案,眉头满意地舒展了开来。 “哦?那江潮是你什么人?” “江潮......”关之槐垂下了手,低头沉思,这个问题对她来说似乎有点难以回答,但过了会,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嘿嘿笑起来。 江潮捏住了她脸上的肉,往两边扯了扯,“笑什么?” “唔......江潮......是只狗......嘿嘿嘿。” “?” 看见江潮疑惑的眼神,关之槐热心地给他解释:“因为他总是舔我啊,从床上舔到床下,不是狗是什么。” “我高中时给他的微信备注就是我外婆家村里那只流浪狗的名字,财财。财财可喜欢我了,我每次给它喂吃的,它就会绕着我的脚打转。” 江潮听完关之槐的话,皮笑肉不笑了一下。 之前江潮无意间看见关之槐给他的备注时,他还问了她一下,为什么是这个名字,看起来又土又和他毫无关联。 关之槐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哦,她说她小时候经常陪着一起睡觉的毛绒玩具叫财财,后来搬家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她一直都很想再把财财找回来。 听完关之槐的解释,江潮当晚就帮她写掉了两张数学卷子和一张英语卷子,外加十页的五年高考叁年模拟。 很好,她又在骗他。 看见对面的男生倏然沉默了下来,关之槐有点不安地伸出食指戳了戳他光裸的胸膛:“你怎么啦?” 江潮靠近关之槐,把自己挤进她的两腿之间,线条分明的腰腹已经贴上了关之槐身下最柔软的地方,让女生的两条腿缠上自己的腰。 他占据地理优势,高关之槐一个头,垂眸看着她,“那,后面那只流浪狗怎么样了?”边说边把手放在她腰上缓慢地徘徊游移。 “财财啊,财财后来被狗贩子抓住卖去狗肉馆了。” 关之槐原先并不知道财财去哪了,是很久都没发现它的踪影时,问了外婆,外婆这么告诉她的。 她失魂落魄了好一段时间,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可爱无害的财财要遭受这样的命运。 “所以,你把江潮当成了财财?”江潮继续不紧不慢地发问,手同时向上探索,来到关之槐的胸乳。 好久没触碰了,比记忆里似乎大了半圈的样子,但还是要命的柔软腻滑,摸了就舍不得移开,江潮直接捏住了已经鲜红硬挺的乳粒。 “嘶......”关之槐惊呼出声,她有点耐不住地想要隔开江潮作乱的手,但无果,江潮用的力道很重。 “没有,财财是财财,江潮是江潮。” “但是每次他在学校里只和我一个人说话,不搭理其他女生的时候,就会让我想到只围着我转的财财。好像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让我感觉到我真的存活于这个世界,也有人可以完全属于我。” 江潮不再给关之槐说话的机会,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倾身吻了上去。 “呜......” 浴室被潮湿的空气笼罩,江潮的舌头深入关之槐的口腔内,在里面扫荡作乱,细细舔过每一寸内壁,剥夺了关之槐鼻腔里本就稀薄的氧气。 嘴唇移开,顺势来到关之槐的耳垂处,贴上,先张开用牙齿轻轻啃咬,然后伸出舌头沿着耳廓慢慢舔舐,润物细无声般地折磨着关之槐的心神。 手掌向上攀附到她的后脖颈,轻巧一捏。 江潮就这么不动声色地控制住了早已晕圈的关之槐。 猎人潜伏已久,终于守株待兔捕捉到了等候多时蠢而不自知的小兔子。 江潮:做我的小狗。 关之槐:因为江潮=财财,财财=狗,所以江潮=狗。 作者:别争了,你俩都是狗行了吧。 -- 19发酒疯 江潮当然不是吃饱了撑的去灌关之槐的酒。 他太清楚关之槐将醉未醉时的反应,很黏人,非常黏人,黏人到想把她一直抱在怀里,谁也夺不走。 江潮班级高考完举行毕业聚会的时候,关之槐跟着他一起去了。 宴席途中,他临时被老师叫出去谈话,回来的时候,关之槐已经被他的同学们灌得快吐了。 他扶着她去卫生间,关之槐像是吃错了药突然换了个人似的,疯狂贴着他的身体喊他江哥哥,喊好哥哥,喊亲亲妹妹吧,喊妹妹好热。 激得江潮眼眶都红了一圈,下身立马起了反应,当场把她摁在卫生隔间里来了两发。 江潮已经太久没抱过关之槐了,自上次更衣室一别,他压抑许久的心潮便再也控制不了。 今晚把关之槐灌醉到断片边缘,他其实都没想做什么,只是想简单地抱着她睡个觉。 他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整觉了,关之槐帮他打飞机的那天,他竟然难得睡了个好觉,只不过梦里全是她。 她在他身下满脸潮红地呻吟,翘起的细腻臀肉像落在人间的阳春白雪,一吞一吐的穴肉涨得发红,全部在他回忆里乱窜。 江潮此刻看着瘫软躺在床上的关之槐,无声地叹了口气,像伺候老妈子一样给她擦了脸和手,脱了鞋袜,又给她盖上被子,把空调温度调到适宜。 自己就进卫生间洗澡了。 他正闭着眼睛洗头洗到一半,满头的洗发膏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江潮半睁着眼,发现关之槐迷迷瞪瞪地进来了,身上被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关之槐嘴里一边喊着“好热”,一边眯着眼踏进淋浴间花洒底下,脚底踩到江潮流下来的洗头膏泡沫,眼看就要滑到,横空伸出一只手臂稳定住了她。 她的脑子被酒精充斥,完全意识不到别的,“谢谢你,哥哥。” 看见江潮头上的泡沫,还伸手抓了一把就要往自己脸上抹,“今天的洗面奶怎么那么听话,我都还没打泡泡,自己就已经有了......” 江潮赶紧拦住了她,只能拿出自己的洗面奶往她手里挤。 关之槐洗完了脸,接着想要洗身体,她凑近一瓶瓶放在窗台上的瓶子,“洗发水......护发乳......沐浴露在哪里?” 江潮又拿起沐浴露挤了一坨放在她手心。 关之槐抬头朝江潮甜甜地笑了笑,“实在太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好哥哥。” 江潮以为她能安心洗澡时,关之槐却把这一坨沐浴露直接抹在了他身上,顺着胸肌往下一直抹到腹股沟。 嘴里嘟嘟囔囔:“哥哥,我帮你洗澡吧,你看起来好像很热,因为我也很热。啊,我好想吃冰棒!” 然后手就摸到了江潮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坚实粗长。 “冰棒!?哥哥,这是你的冰棒吗,我可以尝一尝吗?” 说着,就要蹲下去舔江潮的鸡巴,关之槐已经晕了,鸡巴根本都对不准自己的嘴,手里握着柱身,龟头却老是戳到自己的嘴角,戳得嘴角一片黏腻。 江潮深呼吸了口气,太阳穴边的青筋跳了好几下,赶紧把关之槐从地上拉了起来,压在墙上,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我想吃哥哥的冰棒,但是......你的冰棒为什么是热的?不应该是凉的吗?” 江潮耐住性子,拍了拍关之槐已经被酒精熏得泛红的脸,“真的很想吃?” “不可以吃吗?” 江潮停顿了几秒,漆黑的瞳孔里覆盖的全是关之槐的身影,他无声地扯了扯嘴角,“可以。” “不过,换个地方吃。” 江潮身体覆上去的时候,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关之槐,我劝你醒来之后最好别再做逃兵。 江潮:妹妹,醒来让你好好吃一次,现在我怕你呛着自己。 关之槐:......(尖叫,扭曲,逃离) -- 24乳交吞精 sαпУesнūщū.čǒℳ 江潮肆意地折腾着关之槐。 他把关之槐的上半身拉起贴近自己的胸膛,跪坐在床上,鸡巴从下面狠狠刺入小穴,接着他开始加大抽动的频率,粗大的性器撑满了关之槐狭窄的阴道。 关之槐的淫水从两人结合处滴落在床单上,江潮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继续揉掐着乳头,另一只手的手指伸到关之槐的嘴里和鸡巴一样的速度在嘴里来回,玩弄着她的舌头,关之槐的唾液来不及吞咽,也一滴滴地流下。 “嗯嗯”这时的关之槐话已经说不出来,屁股翘起承受江潮的玩弄和进攻。 她似乎只懂得流水和沉迷,几百下的抽插已经让她神志不清。 “爽不爽?骚货!说!”江潮的手从关之槐嘴里抽出来打在她赤裸的屁股上,微细的疼痛夹杂着大量的快感。 “啊呜好爽呜不要了”关之槐语无伦次。 江潮开始了直对花心撞击。 几下之后,有一种酥麻细痒的快感自小腹冲向大脑,关之槐再一次抽搐地高潮了。ℜoцℜoцωц.ǐℕ(rourouwu.in) 江潮还没有满足,关之槐没有力气再哼出声。 江潮粗喘着气抽出鸡巴,把关之槐像摊煎饼似的翻了个面,两只手聚起她的双乳,把湿热滚烫的性器挤了进去,然后模拟性交姿势,再次抽插起来。 白嫩的乳肉,红得发紫的柱身,形成鲜明对比,刺激地江潮喘息声更粗重了一些。 他扇了一把乳肉,嫩滑地像白豆腐,他握在手里还忍不住往外溢出,低头咬了一口,引得身下的女生呻吟出声。 “小骚货,真是欠操。”江潮低声咒骂。 江潮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关之槐的两个乳头向上提。 她的乳房形成了一个长尖水滴形,江潮还不罢手,又向上拉,提到一个极致猛地松开,反复十几次,直到乳头通红,充血挺立着。 中间的鸡巴还在不停抽插,已经把关之槐两乳之间的皮肤磨成了鲜红色,有的地方甚至破了点皮。 龟头时不时戳到关之槐的下巴和嘴唇,留下一道道浅色水印。 关之槐无意识地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嘴角。 突然,江潮就射精了。 噗噗噗,一股股,射了关之槐满脸,睫毛,鼻子,头发都沾了许多。 关之槐还在迷糊着,白色的液体沾上她的睫毛,让她的视线有点模糊。 江潮把射出来的精液用手指勾起一些,然后一只手捏开关之槐的嘴巴,塞了进去,借着里面的口液和舌头搅了搅。 然后,把更多的精液都送进了关之槐的嘴里,逼着她咽了下去。 咽不下去的白灼又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递到了枕头上。 “呜!” 关之槐被捆起来的两只手忍不住开始扑腾起来,锤着江潮的胸膛。 又来这招,每次没有避孕套或者不能内射的时候,江潮最喜欢看她吃精。 这个男人的性癖不是一般地多,关之槐甚至都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找上他。 怪只怪她当时是个大色迷,乱花渐欲迷人眼。 “尝尝,很久没吃了吧,想不想它的味道?”江潮抚了抚关之槐的嘴角。 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他尽力克制住自己想再把关之槐操一遍的冲动,明天社团还有活动,不能让她太累。 过了半晌,两人终于平息了下来。 江潮松开了关之槐的手,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他不禁哑然失笑,明面上这么讨厌他不想和他有关系的各种举动,却可以做完后心大到在他床上安然入睡。 也只有她了吧。 这晚,江潮没有上床睡觉,他靠在窗边看了半晚上的月亮。 失而复得的快乐在挥霍完之后突然让他开始恐慌,一向胜券在握信心满满的他却在忧虑,忧虑明天关之槐醒来后会是什么态度,今天的他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被爱者从不会知道那种感觉,爱人者永远在患得患失,不能体会到对方十足的爱意会让自己如在高空走钢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除了牢牢抓住身边的人,别无选择,否则恐惧缠身。 这几年江潮就一直处在这样的境地下,他试过放弃,但又无数次失败。 关关,他的关关。 -- 23充电线打屁股 江潮抽出鸡巴,放在关之槐的屁股上蹭了蹭,缓解一下射意,然后打了一记她的屁股,“翘起来。” 声音里带着股运动过后极度性感的沙哑感。 关之槐只要高潮过后,就会累得不想动弹。 她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眼角边的布料还带着一股湿意。 关之槐装死没反应,她不想继续了,因为她已经有点酒醒了,在清醒状态下她不太想和江潮发生这种不明不白的肉体关系。 江潮很敏锐,他轻易就从关之槐一动不动的肢体语言上察觉到了她的内心想法,顿时心里也升起一股无言的恼火。 “关之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关之槐还是在作死的边缘来回试探, 她在离开江潮,离开关家进入大学后反骨就越发严重,基本别人说什么她偏要反着来,江丹说这叫做迟到的叛逆青春期。 江潮一晚上的耐心终于在此刻全部耗尽,他本就不是一个多有耐性的人,这点他想现在趴在床上装死的女生要比他清楚。 关之槐在听到背后一声非常低的轻呵声,迟钝的神经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她正想听话地翘起屁股时,江潮伸手按住了她的屁股,很有暗示性地捏了一把她的臀肉,直捏地关之槐后背上的汗毛齐刷刷立起。 “别别,我翘起来还不行吗?” 江潮伏在关之槐耳边吐出两个字,像死神降临人间最后的绝句。 “晚了。” 说着从床榻边捡起了关之槐的叁角小内裤,直接塞进了她的嘴巴。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塞住比较稳妥,不然她在中途又哭又叫不仅会吵到隔壁休息的同学,还容易让江潮心软。 关之槐还想再求饶一次试试看,她搂住了江潮的脖子,试探性地在他脖子边讨好地蹭了蹭。 江潮抚了抚她的后脑勺,喉结滚动。 关之槐内心一动,看来有戏,蹭得更是勤快。 “等会尽量忍着别叫出来,你如果不介意隔壁听见的话,我自然没意见。” 还在实施讨好行动的关之槐愣在了一边。 但她反应迅速,立刻松开搂着江潮脖子的手,马上下床想离开这个房间。 可这回,是真的晚了。 男生已经给过她机会了。 江潮一把拉住关之槐的胳膊直接扯了过来,床头柜上的耳机线被拿过来轻轻松松在几秒之内就捆住了关之槐的手腕。 动作相当地利落熟练,一看就已经做过数十次有余。 “这次没有带东西出来,因为没想到你会这么不听话,先用充电线将就一下吧。” 江潮拔下了床边的充电线,把充电头放在一边,手里只握了根一米多长的白色充电线。 他折了两折,先在掌心挥了挥自己,试了一下疼痛度,把控一下力度,之前没用过充电线充当sp工具,他怕打痛了关之槐,然后第一抽干脆地挥在了关之槐裸露在空气中的臀瓣上。 “啪”一声,翘起的臀肉也跟着颤了一下,一道清晰的印子立马浮起。 “呜......” 呜咽声在关之槐的喉咙里来回滚动,却始终发不出声。 接着,第二抽又立马降临。 然后是第叁抽,第四抽。 没几下,臀肉上已经是痕迹遍布。 关之槐在江潮打下的第一记时,就已经哭了。她觉得江潮真的有病,他们都已经分手了,什么关系也不是,还没酒醒也就算了,她自己也想纵欲一次。 但现在这样算什么情况,他凭什么打她?她喝多了,难道他也是吗? 关之槐看他今晚压根就没喝几杯。 江潮在感受到关之槐明显抽搐起伏的脊背时,立马停了手。 他知道关之槐哭了,也知道她是哭给他看的,想要狠狠惩罚她的怒火却还是被她作秀的泪水浇灭。 其实他打的一点也不重,出印子也只是因为关之槐本身就皮肤娇嫩,被笔芯轻轻划过都能出一道印记,半天才能消下去。 江潮太知道关之槐的极限在哪里。 可他还是停手了。 江潮没再说话,就着现在这个姿势,再次操进了关之槐湿濡的小穴。 -- 22被压住后入 不过短短几分钟,关之槐就已经被江潮的前戏弄得像条被浪潮冲上岸然后在太阳底下暴晒七天七夜的鱼,除了喘气再做不出多余的动作。 江潮见此,松开了锢住她的手,然后往下探移来到小穴处。 关之槐的小穴早已一片潮湿, 在江潮的拨弄下,还在源源不断地渗水出来,屁股底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半。 江潮忍不住低笑出了声,手指在穴口处随意抹了几下,然后伸到了关之槐眼前,点了点她的鼻尖,“说你是水蜜桃,还真没说错。” “看看你流的水,多久没做过了?” 关之槐不甘落于下风,也在江潮已经硬得发烫的鸡巴上撸了一把,手掌心沾上了黏腻的精液,拍在江潮胸口,还顺手摸了一圈。 “彼此彼此,每天靠五指姑娘帮忙,肯定也很寂寞吧?” “还好,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可以靠以前的视频聊以慰藉。” 关之槐被噎住说不出了话,半晌才吐出两个字,“变态。” 江潮有个不为人知的癖好,他喜欢在两人做爱的时候拍照片和视频。 但他肯定不会传出去,只是拍来自己看,按他的话来说就是,他非常欣赏两具美好精致的肉体交织缠绕在一起的场景,能够从中获得灵魂片刻的欢愉。 为此他还特地买了一部手机,手机卡什么的都没开通,也没有下载app,只用自带的摄像机功能来拍他和关之槐做爱时的影像。 当时关之槐还抗议过,结果只得到更强烈的镇压,也只能随他去了。反正江潮这种人对于自身隐私看得比自己还重,横竖不会流传出去,她就大发慈悲让他看看好了。 “嗯,我是变态。” “变态操了你这么多次,现在还要再操你,你要不要报警?” 说着,江潮不给关之槐反应的时间,沉腰直接顶了进去,因为前戏很足,小穴足够湿,进入得很顺利。 “啊......” 关之槐一下子被激得抬起了头,身体太久没被人打开了,两年以来暌违已久的进入,让关之槐觉得像是第一次被插入,又胀又痛。 “出去!......好痛......”关之槐眼角已经逼出了泪花。 江潮也不好受,他没想到关之槐下面会这么紧,他在里面寸步难行,再加上关之槐对他的抗拒,愈发紧,肉壁还在不停地挤压他。 “你放松点,太紧了,我动不了。” 关之槐伸手不停推着江潮的胸膛,“出去,谁要你动了。” 江潮见关之槐这么不听话,只能采取强制措施,捞起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压在床上覆住了关之槐。 底下鸡巴抽出又插入,来回几次,小穴终于适应了江潮的粗度和长度,两人开始从中再次体会到性爱的美妙滋味。 此刻紧嫩的蜜穴紧紧地裹着鸡巴,肉壁还在轻轻蠕动,让江潮受用不已。 只见床上一个高大的身影紧紧压着关之槐,两人身下紧紧结合着,床被撞地嘎吱嘎吱直响。 关之槐伸手凌空乱挥了几下,像是想抓住什么,嘴里不停哭喊呻吟着,被压住后入这个姿势对于她来说实在太深了,而且还会被顶到膀胱,始终有股尿意。 江潮压在她身上奋力操弄着,鸡巴一下一下用力插入,他太久没有进入关之槐了,现在有点食髓知味,根本停不下来,操她仿佛已经成了他的本能。 江潮时不时低头啃咬住关之槐后脖颈的肉和耳垂,不给她乱动的机会。 江潮一手抄起关之槐的一条大腿拉到一边,让小穴更加敞开,一手搂着柔软的腰肢,鸡巴开始快速抽插。 就着这个姿势,关之槐经过江潮一番猛烈的进攻,很快达到高潮。 “啊......呜.......” 小穴紧紧裹住大鸡巴,一股淫水流出,顺着鸡巴流到了江潮的阴囊上,江潮觉得自己下半身都被关之槐浸湿了。 -- 27教室里塞跳蛋 关之槐想起了高中时他们两人玩得最隐秘最刺激的一次情趣。 当时是日常的晚自修,走读的同学们都已经放学回家了,住宿的同学就留在教室进行自习。 关之槐就读的南城一中不是全寄宿制高中,可以自由选择。她是想住宿的,但家里也不会同意,不过她仍然每天晚上留下来晚自习。 那天,关之槐照常在自己的位子上写着回家作业,放在校服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三秒,然后断了,隔了五秒,又震动三秒。 是江潮打来的电话。 因为学校管得严,不让带手机上学,所以他们两人就约定了这个暗号,一旦江潮打过来,方便的话就接。 关之槐抬头看了看周围,在走廊巡逻的值班老师刚刚正好被校长叫走了,教室里渐渐开始骚动,说话声不间断地响起。 她偷偷拿出无线耳机,带上,接通了江潮的电话。 “还没回家?”一道清润的男声从耳机里传来。 关之槐的位子在最角落,这个时候小声说话也不会引起大家的注意。 “没呢,还在写作业。” “太晚了,早点回家吧。” 江潮皱着眉,坐在自己家里的书桌前,说出这句话的场景仿佛立马映现在关之槐的眼前。 关之槐看了眼黑板上方的钟,确实不早了,已经九点三刻了,大部分同学已经陆陆续续回寝室了,只剩下少部分的卷王还在继续和作业麓战。 关之槐嗯了一声,就要开始收拾自己的桌面。 “等会,你书包外层的口袋里有个东西,拿出来,”对面的男生似乎故意停顿了一会,给关之槐找东西的时间,还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接着说道,“然后,塞进去。” 听到江潮的话,关之槐理东西的动作慢了下来,她下意识地咬住嘴唇,抬眼瞧了瞧四周,没有听从江潮的话。 江潮转着笔,悠悠反问:“嗯?” “还有......同学在......” 关之槐紧紧握着那枚小小的蓝色跳蛋,手心里都沁出了薄薄一层汗。 “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亲自过来帮你塞。” 关之槐听见耳机那边传来了同学打闹,还有人在叫江潮名字的声音。 “你没回家?” “今天留下来帮我们班的宣传委员出了个黑板报,刚结束。” “......哦” “快点,等我洗完手就来找你。”江潮的话语间已经隐约出现了一丝不耐,话落,关之槐手里的跳蛋那已经开始了震动,是静音的,但仍有些嗡嗡声。 关之槐被吓了一跳,生怕周围的同学发现些什么,赶紧拢在手心里,慢吞吞地往自己身底下塞。 有前面的课桌做阻隔,别的同学哪怕转过头也不会发现她在做什么。 关之槐拉开宽大校K的松紧带,扯开内裤,把跳蛋抵着阴蒂,没有塞进去。C控跳蛋的人似乎知道关之槐的一举一动,下一秒,跳蛋震动的频率就立马加大了。 刺激得关之槐没忍住,皱着眉头,“嗯......”,没忍住泄出了一小声呻吟。 前桌的同学听见后面的小声音,立马回头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只看见关之槐趴在课桌上,把头埋在手臂肩,剩下红红的耳朵露在外面。 关之槐闷声闷气地回道:“没事,就是有点累,趴一会。” 但不知为何,前桌同学听着关之槐的声音,觉得有一丝发紧,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跳蛋在不断的震动下,已经被关之槐的体温传得有些温热,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她的阴蒂,就在刚刚说话间,关之槐已经经历了一波小高潮。 淫水不间歇地一小股一小股涌出,内裤都已经湿透了。 关之槐现在坐在位子上,完全不敢多动一下,生怕下一秒就会像洪水汹涌袭来,而跳蛋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 十点到,晚自习已经结束了。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收拾课桌书包,几分钟内,教室已经空无一人。 前桌同学是个热心肠的男生,兼任卫生委员,看着关之槐一动不动地趴在桌上,生怕她有什么事情,刚想过去扶她,教室门被敲响了。 他抬头一看,发现是高三一班的学长,江潮。 又低头看了一眼关之槐,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人家身体不舒服,男朋友亲自过来了,自然用不到他什么。 关之槐和江潮在一起的第一天,基本整个学校都人尽皆知,虽然他们两个人没有刻意招摇,但架不住两人过于优秀的外貌条件,站在一起的样子十足的赏心悦目。 江潮靠在门框上,眼眸低垂,看着卫生委员的眼神实在说不上友好,甚至还透着股冷淡。 卫生委员有点尴尬地收回手,想解释点什么却又在江潮强大的气场压迫下说不出话,只好拿起书包低头匆匆逃离。 江潮等人离去,才慢慢走进教室,顺便从里面锁上门关了灯,教室的窗帘没有拉严实,还能投透进几丝幽幽月光。 他走到关之槐旁边的位子上坐下来,揉了揉她通红的耳垂,看着她有点难耐的样子,不禁低笑出了声。 “关关,爽吗?” -- 26共享耳机 关之槐没打算搭理江潮,她只是默默地塞紧了自己的耳塞。 过了一会,关之槐隐约捕捉到一丝熟悉的声线,好像是自己经常关注的游戏主播的声音,然后声音又一下没了。 她没忍住,摘下眼罩,往旁边悄悄瞅了一眼。 果然,是游戏主播阿猪的视频。 阿猪在某牙直播app里算不上多么出名,但因为游戏技术过硬,也算小有人气. 关之槐是他的忠实粉丝,基本上只要有空,就会去看直播,有时心情好也会刷几个小礼物。 江潮已经带上耳机,在开始看了。 关之槐面对这一幕,表示略显震惊, 她没记错的话,在高中时,江潮是最无感打游戏这类的娱乐消遣活动。 不仅如此,江潮还连带着不让她玩游戏,但好在关之槐那时候也对游戏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两人并没有因为游戏这个话题产生间隔。 但为啥,现在江潮竟然在看游戏视频? 他难道上大学后就也开始堕落了?荒废学业,沉迷游戏,一蹶不振? 不可能,按她对江潮的了解,江潮是那种宁愿在操场上多跑两圈步强身健体,也不愿意在这种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的事情上多关注一秒的人。 关之槐边想着,又边忍不住偷偷旁观江潮手里的视频。 这场直播关之槐正好没看到,因为那晚她正在赶中国当代文学课上老师布置的作业,就最近读的一本当代文学着作写一篇读后感,题材不限。 其实本来她已经写完了,但一问同班同学,好家伙,1500字的读后感,很多人写到了3000字。 靠最后一个句号凑到1500的关之槐本来已经躺在了床上,却被迫卷了起来,硬是又挤出了500多字的内容。 江丹当时正在床上追韩综,看着床下抓耳挠腮的关之槐,笑得东倒西歪。 江丹说,他卷任他卷,你写你自己的不就好了。 关之槐说,你们这些工科生不懂,同样1500字的作文交上去,有的同学写了3000,有的同学只有1500,篇幅上就已经看出来不一样了,你是老师你给谁高分? 江丹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徒留关之槐对着电脑屏幕长吁短叹。 江潮早就已经察觉到身边女生的动静,他转头看了一眼关之槐,然后贴心地把手机屏幕往中间挪了几厘米,这样大家都能看到。 关之槐倒是被江潮的这个举动弄得愣了一下,她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人家一上车看你太累就对你表示关切慰问,结果自己爱答不理,现在又不计前嫌共享手机屏幕给你看,再不给点反应显得自己也太没情商了。 虽然他们之间现在的关系有点尴尬,但说到底还是有层同学情谊在。 关之槐摘下了耳塞,也很上道地往江潮身边凑近了一点,表示有在看视频。 同时清了清嗓子:“你,也喜欢王者?” 江潮没回答,摘下了自己右耳的耳机,然后伸手放进了关之槐的右耳里。 关之槐下意识地身体往后躲了一下,以为江潮又要做点什么,见只是给自己耳机,又打住了后退的身子。 关之槐讪讪地笑了一下:“谢谢……” 江潮点了点屏幕,表示先看视频,看完再说。 然后两个人就真的打起十足的钻研学术般的精神开始观看游戏视频回录…… 由于两人都过于关注在手机上,因此忽视了车后厢一阵莫名的骚动。 一个没有队长只有队员的聊天群里消息疯狂闪动。 「前面位子上的两人怎么回事??」 「好家伙,江队真的太会了,我就在他俩后面,我眼睁睁地看着两人的头越凑越近。」 「那女生啥来头啊?我怎么之前没见过毫无印象?」 「咳咳,据万社长说,是江队的高中小学妹。」 「懂了,高中一直忍着,大学终于准备下手了是吧。」 「你怎么就知道江队是单方面的了,我反正瞧着两人都透着股不对劲的地方,说不定郎有情妾有意,那晚月黑风高,emmmm」 「胖子,死远点,就你tm最脏。」 「操,敢不敢和胖爷我打赌,我赌不出叁个月,这妹子必然被江潮钓到手。」 「胖子,格局小了,我赌一个月。」 在众人无声的讨论间,车开到了F大的校门口,众人们纷纷起身准备下车。关之槐也跟着起来站在江潮身后,眼睛还盯着江潮未息屏的手机。 突然,车外有一个人大声喊了江潮的名字,大家往外一瞧,是负责社团管理的老师,似是有要事和江潮说。 江潮转头对关之槐说了句“稍等”,然后就匆匆下了车。 关之槐还愣在原地,伸出的手甚至都没来得及叫住江潮对他说,你的另一只耳机还在我这里,然后就看着他和老师渐行渐远的身影。 随着江潮的离去,蓝牙连接也超出了范围。 接着传来“咚”地一声,耳机失去了与江潮手机的连接,变成了一个形单影只挂在关之槐耳朵上的纯白色装饰品。 关之槐摸了摸那只落单的耳机,没作声。 -- 25蹭车 sαпУesнūщū.čǒℳ 第二天关之槐在自己的房间舒服地睡到了自然醒。 她当然逃走了,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不走干嘛,留着早上醒来再被江潮操一次吗?她还没有上赶着到这种程度。 看他在大学里这么受欢迎的程度,昨晚对他来说可能只是一次可有可无的调剂罢了。 她也就当一夜情好了,谁还不会享受呢。 接下来两天关之槐委婉回绝了林卉和万壮的社团活动邀请,借口身体不适。其实她只是不想再和江潮发生任何牵扯。 关之槐倾情投入了自己的上分大计中,和孟烨烨打得昏天黑地,快要赛季末了,前一段时间太忙,她都没空打,以至于孟烨烨已经王者十几星了,她还在星耀徘徊。 在等队友上线时,关之槐看见了荀思远的游戏头像亮了,刚想邀请他,却又在下一秒暗了下去。 关之槐有点遗憾,可能人家只是上来日常签个到吧。 蹭你兵线行不行:稍等会啊,有个人来不了了,说女朋友生气要先哄哄她。 关关雎鸠:电子竞技没有爱情:) 蹭你兵线行不行:别给我在这装,你当我瞎?朋友圈这两天发的比你过去一年都勤快。ℜoцℜoцωц.ǐℕ(rourouwu.in) 关关雎鸠:美好的夏天到了,发点照片怎么了? 蹭你兵线行不行:那有必要连续叁天每天都发9图的吊带短裙辣妹照吗?你自己看看觉得这好看吗? 关关雎鸠:不好意思哦,他每次都点赞了,还评论了诶。 蹭你兵线行不行:狗男女,有伤风化! 关关雎鸠:不喜欢看你就屏蔽呗,谁逼你看了。 蹭你兵线行不行:我干嘛屏蔽,我还等着看你在爱情里面惨败,到哥哥我这寻求安慰。 关关雎鸠:别废话了,人齐了,赶紧准备。 两人把斗嘴还未撒完的气全都一股脑发泄到了游戏里去,关之槐通宵打了一整晚的游戏直到天际发白,终于上了王者,随手发了个截图到朋友圈,然后就睡死了过去。 再等她悠悠转醒时,已经是周日下午了。 她先起床去楼下厨房客厅转悠了一圈,外婆估计又去自己老朋友家串门了,给她留了自己做的几个煎饼。 关之槐就着牛奶慢腾腾吃完后,挪步到院子里透透气,只听见隔壁有人在喊她。 两家院子没有用墙砌起来,只是扎了一排篱笆隔了开来。 林卉和万壮两人正在清点社团的装备,准备回学校了。 “关学妹,我们打算等会就回学校了,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啊?”万壮朝关之槐招了招手。 关之槐刚想一口答应,不蹭白不蹭,但又想到了某个人,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开口问道:“所有人都一起回去吗?” 万壮极其上道:“那倒没有,江队好像昨天晚上有急事先走了,我听到了有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走了?那就好办了。 关之槐答应地很干脆:“好呀,等会你们要出发了再叫我一声,我和你们一起。” 下午四点,关之槐和外婆打了声招呼,就搬着行李上了橄榄球社团包的大巴车,随便在车上的一个位子落了座,打算等会再补个眠。 刚带上眼罩,手机就响了,一看是江丹发来的消息。 「速归!」 「?」 「无爱妾陪伴,朕寝食难安。」 「你不是说要回家去看你表哥相亲宴的热闹吗,这么快就结束了?」 「操,提起这个就来气。是昨晚的宴席,他人回家后我们都以为他要落座吃饭了,结果无视我们桌子旁边的一大堆人回房间拿了个东西。」 「然后我姨妈就叫住了他,让他过来一起吃饭,他还超级疑惑地转头,像是不知道有这件事一样。」 「按他的性格不可能来吃这种愚蠢至极的饭局,他说了句大家吃好喝好,我还有事,然后就直接走了。」 「天啊,你当时都不知道我姨妈和那个女生一家子的表情,我都吃不下这饭想当场遁了。」 「最关键的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妈还在那里骂我,说我没有给我哥传达好消息。我真的是比窦娥还冤啊,我提前叁天每天早中晚给我哥发一条消息,人不看我还能逼着他看吗?」 对面噼里啪啦发来一堆消息,关之槐看得直发笑。 「赶紧问你哥要精神损失费,这亏咱不能白吃!」 「问了,人就是不理我【微笑】」 「那爱妾这就速速归来,今晚保证让大王您快活一回【害羞】」 熄了手机,关之槐重新戴上眼罩,戴上耳塞,将一切噪声隔绝在外。 过了一会,关之槐感觉到身边的位子有一股重力压了下来,同时还传来了一股非常熟悉的沐浴露清香,她似乎前晚还用过。 事实证明,隔音耳塞并不完全隔音,关之槐打算等会就上网给卖家打差评。 “昨晚干嘛去了?看起来这么累。” -- 30你心乱了 关之槐看着江潮跟在老师身后越走越远的身影,摘下耳机,放进了自己的随身口袋里,默不作声地跟着同学们下车,然后回了自己的寝室。 江丹正在桌前赶着周五老师布置的作业,见关之槐有点心不在焉的神情,“怎么了,一脸被人甩了的表情,和你的荀学长告白失败了?” 江丹知道关之槐最近正在努力攻略荀思远,虽然在她看来,关之槐追人的手段实在过于幼稚且低级,但架不住她的脸摆在那里,总有成功的希望。 关之槐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满脸深沉地问江丹:“我问你,如果你在高中谈的前男友,最近由于各种机缘巧合又出现在了你的面前,然后对你各种亲密举动。” “他是想和你复合还是只是,寂寞了?” 江丹听到关之槐的问话,瞬间停下了手中正在不停计算的笔,“你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什么?”关之槐显然有点懵。 “就是,你为什么会问出‘他是想和你复合还是只是,寂寞了?’这样的问题?” “我就是有点摸不清他的想法。” “关关,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们上学期一起选修了一门心理学的课程,我记得那个心理老师在课上讲过,一个人不可能会毫无目的地接近一个人,背后的目的也不会掩盖地天衣无缝,总会通过各种细小的脸部或手部动作显露出来。” “而他又恰好是你的前男友,你们之前有足够的熟悉度,你现在却琢磨不清他背后的目的,这只能说明一点。” “什么?......”关之槐下意识地摸了摸兜里的那只耳机。 “你,心乱了。”江丹高深莫测地看着关之槐,嘴角扬起一个志在必得的微笑。 “如果你内心的想法足够明确,他是想和你复合还是约炮,你一眼就能看出来。你现在左右摇摆,无非就是因为你自己也确定不了。” “承认吧,关之槐,你就是,单纯地想和他上床。” 关之槐听到江丹得出的结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要是单纯想约炮,还用在这里和你唧唧歪歪。” “对啦,结果出来啦,关关。”江丹耸了耸肩,转身继续写自己的高数。 关之槐却像是被一语点醒了梦中人,呆愣在位子上沉思了很久。 是啊,如果自己单纯想追求身体刺激,何必这几日又是逃离他的视线又是找人开导,那现在这万分纠结又是为哪般? 又是一个周五,社长万壮在群里通知,今天又是和T大的友谊赛,欢迎有空的同学们过来积极热烈捧场。 关之槐本来是不想去的,但她看见荀思远在pyq转发了友谊赛的消息,瞬间动了小心思。 是的,那天和江丹深度沟通后,虽然迷茫了很一会,但是之后的一顿菠萝油条虾又清扫了她的纠结。 人生并非南四食堂的菠萝油条虾,油条虾今天错过了下周还会在出现,但感情并不是错过了绕个圈就能顺利重合的,谁知道你绕的圈是椭圆标准方程还是二次函数。 江潮是上周的菠萝油条虾,虽然之后还会出现,可关之槐错过的永远是上周的油条虾,再也不会遇见了。 但下周的菠萝油条虾是荀思远,只要关之槐把握时机,就可以牢牢抓在手心里。 这个道理还是关之槐突然想到自己最近正在上的西方哲学史想通的。 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认为:“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河流看上去一直都在那里,但它却是在一直流动的,你上一分钟踏入的和下一分钟踏入的河流本质来说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菠萝油条虾如是,江潮亦如是。 关之槐在知道荀思远也会参加周五的友谊赛之后,选择主动出击。她立马向万壮报了名,顺带拉上了江丹。 江丹这周五下午和晚上都没课,再也没有借口逃掉社团活动了。 至于江潮落单的那只耳机,看看比赛之后有没有机会还给他吧。 ---------- 江潮:不要因为你上周没吃到菠萝油条虾就如此耿耿于怀! 关之槐:哦。 -- 29顶风做 sαпУesнūщū.cǒm 是刚刚开会结束的高一主科老师们。 快临近期末考了,老师们最近正在加班加点谈论题目,出试卷,留到这个时间点也是情理之中。 走廊尽头就是一间大会议室,老师们散会后,穿过走廊,然后下楼。 势必会经过这一楼层高一一班到高一五班的所有教室,关之槐就在高一一班。 关之槐察觉到之后,吓得下意识缩紧了身体,趁此,江潮却顶风作爱,非但没有缓和下来,而是加快速度加大力度,狠狠往关之槐身体里撞去。 不仅如此,还在那里明知故问:“怎么了?咬我这么紧,很想要?” 关之槐急得直推江潮的胸膛,想让他停下来,“别别做了,有人” 话还没有说完,江潮的鸡8就再一次将冲刺入关之槐的子宫,这一次,龟头顶在了子宫壁上,关之槐的背部也重重地撞在课桌上,连带着桌椅往前磨了一段,发出阵阵挪动声。 在深夜寂静的走廊上,却显得格外刺耳。 关之槐已经被这一下干得说不出来,翻了白眼。这一下干得实在太突然了,太狠了,关之槐觉得子宫都要被g穿了,就连呼吸都快停止。 同时,外面正在谈论的老师们的聊天声戛然而止,似是听到了教室里的响动。ℜoǔℜoǔωǔ.ǐП(rourouwu.in) “这个点,教室里还有学生在?” “不应该吧,灯都黑了。” “会不会有校外人士偷溜进来?我听说隔壁学校最近发生了好几起偷窃案。” “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们先去叫保安吧,万一真有小偷,也保险一点。” 这回关之槐是真的急了,如果保安大叔真的进来了,那是有嘴也说不清,没人会相信一男一女深夜11点在教室里学习的。 “慌什么?”江潮感受到了关之槐焦躁的心情,边顶弄着边抱起了她朝讲台处走去。 关之槐真的快急哭了,她看江潮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真的,等会会有人,不要,做了” 相信我,宝贝,不会让你被人发现的。 江潮边说边深深喘息着,鸡8重重得在关之槐的小穴里抽插,带出一股股水液,顺着走路的方向,落了一地水痕,蜿蜒曲折,在月光照射下,竟隐隐发着银光。 走到讲台边时,江潮抽出了性器,让关之槐钻进了讲台下面,背对着自己,自己正面站在讲台前,打开了灯和电脑。 关之槐以为江潮暂时停了下来,刚放松地喘了口气,没想到下一秒江潮就着这个姿势再度操了进去。 小穴异常顺滑,被操开的小洞甚至没来得及闭合,就再次迎接了鸡8的侵入。 “呃”呻吟卡在了嗓子口,因为关之槐听到了教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同学,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保安看着此时此刻还在教室电脑前的江潮,发出了内心的困惑。 江潮真是一等一的演戏高手,面不改色心不跳,“回到家突然想起来有重要的文件没拷,特地过来弄一下,不然今晚作业没法完成了。” 保安依旧不太相信,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眼睛四处一瞥,就看见了讲台边缘怎么好像伸出来半只脚的样子。 正想走进去仔细瞧瞧,同事在另一边喊他,似是有异常情况,“老李,快过来!” 保安老李无奈,只能边回应着同事的呼叫,边对江潮说:“同学你弄完了就早点回去,最近学校不是很安全,以后不要再这么晚来弄东西了。” “好的,下次不会了。”江潮回答着,继续低头煞有介事地操作着鼠标。 人一走,江潮立马狠狠拖了关之槐一半的屁股出来,朝臀肉重重打了一记,“骚货,夹这么紧干嘛,真想被人发现?” 关之槐只能哭着呜呜叫,上半身已经累得趴在了地上,只有屁股还听话地翘起着。 一小时后,关之槐躺在江潮的怀里,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车。 书包里装着被弄脏的内裤,小穴被跳蛋塞住了,因为江潮射了精液进去,她想弄掉,但江潮不让,一站起来,精液混合着淫水不住地往下流,就像失禁了一样。 江潮想了个办法,把跳蛋塞了进去,还坏心眼地打开了低级震动模式,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关之槐。 “关关,回家洗澡后再拿掉。” “让我的小宝贝在我的大宝贝身体里多呆一会。” 关之槐无力地靠着江潮的肩膀,内心无声地骂了他一句。 变态—— 江潮:什么时候才可以光明正大地内射我的关关啊。 关之槐:你,现在,tm,没有,在,内射,吗? -- 28安全期 关之槐见教室清了场,江潮又进来了,她才慢慢抬起头,眼角已经红润湿透,淡淡胭脂色的嘴唇上也印上了一排浅浅的牙印。 “我......可以,拿出来了吗?”关之槐说着就要伸进自己的裤子里。 江潮挑了挑眉,立刻伸手按住了关之槐欲行动的手腕,用力往下一压,强劲的震动感甚至沿着关之槐的手腕传递到江潮手上。 关之槐“啊”了一声,浑身抖了一下,然后软着身子倒在了课桌上,像条被困在一方小小池塘里的鱼,时深时浅地喘息着。 这个池塘是江潮雕琢出来的,专为关之槐一人打造,别人进不去,她也出不来。 江潮觉得差不多到时候了,才转过关之槐的身体,两手掐住她的腰,用力一提,就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关之槐顺势卧在了江潮的肩头。 毫无阻碍地拉下女生的校K,还没脱掉内裤,就摸到了一手黏腻。 江潮抹了一把水,手指举到关之槐的眼前,也不管她看不看得到,“水娃,有多想被操?” 关之槐似是忍耐到了极点,在听见江潮的话语后,双手捧住他轮廓分明的下颌骨,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嘴唇送上去,去找他的舌尖。 两人的唇舌急切地交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江潮一边拉开关之槐宽松的校服外套,从里面的短袖下摆伸进了进去,拨开胸罩,握住一团细腻柔软的乳肉。 女生的身子还在发育阶段,胸乳却长得不大不小刚刚好,挺立十足,顶上的花蕾已经绽放。 江潮两只手反复揉捏关之槐的双乳,接着手指捏着两个奶头开始搓捏旋转。 “啊......慢点......”奶头是关之槐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她的呻吟让江潮更用力了,牙齿开始在关之槐的脖子上咬噬,掀起衣服团在女生的脖颈处,一路咬到她的一边奶头,空出来的手滑向腿间抚弄花瓣,在湿滑的花丛中找到阴蒂,按压扭弄。 “啊......不要......”关之槐经过江潮的调教后,身体已经非常敏感淫荡,话语间,底下又吐出了一小包水。 “不要什么?不要我草你?” 哪怕是在这样的境地下,江潮依然能分出心思,游刃有余地调侃着关之槐。 江潮解开裤子露出已经坚挺的鸡8,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g开关之槐的内裤,在阴唇边缘缓缓摩擦,蹭得关之槐呜呜直叫,可她的唇舌还被江潮含在嘴中,叫喊不得。 江潮松开禁锢住关之槐的上半身,想转身借力在书包里找套子,摸了一会后,他顿了一下。 “好像,没来得及补货。”江潮语气里似乎带了点无奈,又有点遗憾。 避孕套一直都是江潮在准备,关之槐压根不对这些事上心。但她此刻已经被江潮干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关之槐下面流着水,上面流着泪,喘着气说:“进来,我在......安全期......” 江潮似乎还仍有诸多顾虑,“但还是很危险,事后吃药对你身体也不好。” 关之槐已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只觉得底下空得很,抓住江潮挺立在空气中的鸡8,朝着自己下面塞去。 一举而没。 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江潮把关之槐抱在了课桌上,方便使力,他的手抓着关之槐的腿根,用力分到最大,开始疾风暴雨般地插入。 课后,教室,黑暗,做爱,偷偷。 这几个词不断在关之槐的脑海中闪现,自己简直身处于s8精小说的场景,但可耻的快感无限笼着她。 “啊......嗯......你......不就喜欢上......我吗......” “当初,第一次找你......你做措施了吗?......现在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江潮听着关之槐断断续续的话,更用力了,手抓得她很疼。 关之槐躺在桌子上,大腿被他抓紧,小腿搭在下面,她的大腿根已经遍布青紫的指痕,交合处白色的粘液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像一个性器娃娃,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呻吟、高潮。 突然,教室走廊上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 33一枕槐安 胖子一听都愣了,比赛的时候想到狗丢了?那他还想到昨晚自己洗的K衩晾在阳台上第二天醒来发现丢了呢。 胖子扔掉手里的木签子,嘟嘟囔囔说:“糊弄谁呢?你什么时候开始养狗了?” 万壮确是个十足的爱狗人士,家里养了一条萨摩耶,一条哈士奇和两条金毛,一听江潮说到狗,顿时来劲了,兴致波波地问江潮:“你丢狗了?怎么没听你说过,什么时候丢的?” 江潮摸了摸下巴,“丢了两年了。” “没去找过?狗一般都认主的,很多自己都能找到家。” “找过,她自己逃走的,找到了还不肯跟我回家。” “你是不是没好好照顾它啊,它不肯跟你回家说明你对它不好。” 江潮沉默了,没再说话。 万壮只当勾起了江潮的伤心往事,见他不愿回答,就岔开了话题,和身边人继续插科打诨。 良久,垂头玩弄酒杯的江潮突然低低说了一句:“就差把心掏给她了,还要怎么对她好呢。” 声音低落地仿佛他自己才是那只被弄丢了的小狗,有种在大雨中明知主人不会出现却仍旧固执在原地等人把他认领的破碎感。 别人都没听到,但关之槐就是听到了,也听见了江潮和万壮间所有的聊天内容,她拿着签子的手蓦地抖了一下,默默咽下了嘴里最后一根烤蒜苗。 其实准确来说,在她和江潮这段过往情感中,真正占到便宜的是关之槐。 被拉下神坛的是江潮,被卷入绯闻旋涡的是江潮,被在厕所强上的是江潮,甚至就连被突然告知分手的也是江潮。 关之槐现在回想也觉得当时的自己真的是渣女至极,所以这也就是为何发现江潮对自己可能余情未了时不敢回应的原因之一吧。 是有点愧疚的,她怕自己的退缩和懦弱对江潮造成二次伤害。 决定强上江潮的那天是周一,周日她刚从心理医生那里结束诊疗。 她前段时间又和关项明大吵了一架,关项明骂她有病,这么冷的天气还把家里的窗户开得这么大,是想要冻死谁。 关之槐骂关项明冷血,自己的儿子才死了几年,就想再生一个,没人传宗接代会死是吧。 父女两在客厅吵得天翻地覆,邵音呆坐在厨房,电磁炉上还炖着党参乌鸡汤,关项明最近工作忙,关之槐学习压力大,喝了都可以补补身体。 至于自己,刚去医院查出来怀孕了,喝了也能将养一下。 关之槐和关项明吵完之后,气冲冲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房门被敲响,打开门外却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放着一碗热腾腾的鸡汤。 关之槐端起那碗鸡汤回了房间,可直到它变凉,关之槐都没喝一口。 电磁炉比不上煤气灶,火力不够大,炒的菜煲的汤口味都不够地道,但就是关家这么讲究吃穿用度的家庭,却没讲究这个,装修房子时坚持要用电磁炉。 因为他们怕。 怕悲剧再一次重演。 关之槐在还被叫做关槐安的时候,她上面其实有个哥哥。关斯母绍优秀很聪明,是各种条件各种意义上的优秀,全家人都对他寄予厚望。 就是在这样的期盼下,关家想再接再厉生一个儿子,重男轻女的家庭永远不会嫌儿子多。 可惜生下来是个女孩,在关之槐还躺在医院婴儿室时,关项明的父亲过来看了一眼,摇摇头又叹息着走了。 至于取的名字么,听起来还不错,很符合关家书香世家的风格,关槐安。 但其实槐安一词出自唐朝李公佐的《南柯太守传》,东平书生在槐树下做梦,梦见自己到了大槐安国,娶公主为妻,做了南柯太守,享尽荣华富贵。醒后发现大槐安国只是个槐树下的蚁x。 后人根据这个故事概括了成语,一枕槐安。 泛指梦境,更比喻是一场空欢喜。 关槐安,原也是指关家的一场空欢喜,被期待过,不过也被放弃了。 你看,有文化的家庭连表大重男轻女,讽刺自家的女儿都是如此高雅不俗。 关之槐做了十年的关槐安,终于在那个意外后,她不用再做关槐安了,因为她被彻底丢弃了。 -- 32小狗丢了 sαпУesнūщū.cǒm 关之槐和江丹走到老王烧烤店时,发现F大橄榄球队的队员都已经吃上了,扫了一圈,愣是没看到T大橄榄球队服的身影。 关之槐走到万壮身后,戳了戳社长瘦弱的脊背。 万壮正和人拼酒,感觉身后有人戳他有点不爽,转头发现是关关小学妹,一脸惊喜:“关学妹,你怎么来了?” 关之槐有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社长,你们有看到T大的队员吗?他们怎么还没来?” “没有啊,我没听说T大的人要来” 万壮话音还未落,就被身后一道低沉嗓音截断,“他们队长刚和我说,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三人回头,江潮正垂着眼在冰柜里拿烧烤串,素长的手指捏着签子,衬得烤串都身价倍涨。接着江潮顺手递给了一边的服务员,嘱咐道:“不要辣,不要烤焦。” 然后他走过来在万壮旁边随意拉过一张塑料凳子坐下,从地上啤酒框里拎起一瓶啤酒,刚从冰箱里拿出来,还冒着一股冷气,瓶口在桌子边磕了一下,很轻松地就打开,仰头喝了一口。 才抬眼懒洋洋看向关之槐,问道:“怎么,你找他有事?” 江丹此时已经闭了麦,她巴不得现在自己是个隐形人。 关之槐心里怒得不行,怎么男神还能这么光明正大地放自己鸽子,又恰好被前男友抓个正着。 她已经决定这周去要去庙里拜拜佛,赶走身边的晦气。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 关之槐见男神不在,根本无意逗留,语气很y地敷衍着江潮就打算走了。ℜoǔℜoǔωǔ.ǐП(rourouwu.in) 万壮瞧了瞧江潮,又看了看关之槐,见现场气氛有点冷,赶紧出来打圆场:“诶别别别,关学妹别走呀,上次你来帮我们做礼仪的人情我们还没还你呢,坐下来一起吃点吧。”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礼仪小姐关之槐更来气,下一秒转头抬步就要走。 这个时候江丹似乎活了过来,她拉住了关之槐:“关关,我好像真的有点饿了,而且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诶。” 关之槐吃软不吃y,她也不可能丢下江丹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吃东西,更何况是她先提议要不要来吃烧烤的。 “好吧。”关之槐有点泄气地说着,被江丹拉着衣角坐了下来。 但她还是留了个心眼,当然不会和江潮坐在一起,她让江丹坐在了他旁边。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江丹坐下来的时候,江潮似乎冷哼了一声,江丹还抖了一下,但同桌的人太多又很吵,她也没太听清,只以为快入秋的夏夜晚风带着股凉意。 江丹刚落座又起身去店里拿烤串,还问关之槐要不要一起去,关之槐根本无心吃串,让江丹随便拿几串就好了。 关之槐低头戳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她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荀思远会这么突兀地放自己鸽子,明明前一秒还让她过来,下一秒就有事来不了,而且也没有和她说一声。 她想了想,点开荀思远的聊天界面,发了几句话过去。 等了一会,意料之中,没有任何回应,这不禁让关之槐开始沮丧,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深深的质疑。 难道是因为平时在游戏里拿的人头太多,没有让给荀思远?不应该吧,看荀思远也不像是个这么小气的人。 突然,眼前推过来一盆烤串,全是素的,没有加辣,烤得程度也正好。 关之槐心里一感动,江丹真是了解自己。 刚拿起吃,江丹回来了,嘴里正抱怨着:“什么吗,这个店连腰子都没有。” “靠,你怎么都已经吃上了?” “啊?这不是你点的吗?”关之槐嘴角挂着一根韭菜,有点迷茫。 “谁烧烤吃全素的,你也是个人才。”江丹拿起一串烤玉米恨恨咬了一口。 关之槐下意识望向了江潮,这里能知道自己喜好口味的只有他一人了。 不行,不能心软,江潮的善意就如鳄鱼的眼泪,她早已体会过数遍,一心软就会遭殃。 江潮看似漫不经心地朝这里瞟了一眼,又挪开了眼神,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身边队友的话题。 胖子这时填满口腹之欲后便开始找茬了:“江潮,我说你刚刚比赛上那球怎么回事?不像是你能打出来的啊?” 众人都望向了江潮,虽然场上江潮说着没事,但一起打比赛久了,大家都能明显感受到江潮那一刻的心不在焉。 “对啊,江队你怎么了,要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别y抗着。” 江潮面对大家的关心,有点好笑,摇了摇头拿起啤酒又抿了一口。 “真没事,就是”话音落下,钓起众人的好奇心,连关之槐都忍不住抬头看向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却发现江潮隔着黑色的夜幕,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就是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养的小狗弄丢了。”—— 江潮:正比赛,一抬头发现自己的妹子被人要联系方式,能不丢吗,谁tm还有心思打球。 -- 31你来不来 sαпУesнūщū.cǒm 关之槐和江丹到大C场时,比赛已经开始十几分钟了,社长万壮刚收拾好签到处的摊子了,看见两女生现在才姗姗来迟,只得无奈地又展开签到的表格。 “怎么今天迟到啦?”万壮边在两人名字后面打勾边问关之槐。 关之槐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她撒谎时的小动作,“江丹刚才那节课的老师拖了会堂,等了她一段时间。” 江丹闻言怒目望向关之槐,在背后狠狠锤了一记关之槐的背。 到底是哪个人临出门前还在唧唧歪歪,纠结穿哪件衣服荀学长会注意到她,哪个口红色号比较亮眼。 “江丹?”万壮抬起头,恍然大悟了什么,“诶,你不是那个谁” 江丹赶忙截住了万壮的话头:“社长,我们去哪边看比赛,视角比较好呀?” 万壮也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停住欲言的话,朝C场随意指了指,就打发她们过去了。 F大已经进了三个球,看起来形势大好。 关之槐在场上来来回回跑动的队员中艰难寻找着荀思远的身影,因为色弱的原因,她只能盯着五号的数字看。 一旁江丹还在随意搭腔:“你的荀学长呢,看起来他的队伍似乎赢面不大啊。”ℜoǔℜoǔωǔ.ǐП(rourouwu.in) 关之槐本来就找荀思远找得烦了,C场四周巨大的灯光束照地她眼疼,江丹还在煽风点火,心里更是来气。 她去之前给荀思远发微信了,但不知为何对方并没有回她,可能在忙,所以她也不能完全笃定荀思远会不会来参加今晚的比赛。 要是他没来,那今晚的关之槐可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突然旁边窜出来一个男生,吓了关之槐一跳,男生结结巴巴地伸出自己的手机对关之槐说到:“同学,你,你好,可以加你一个微信吗?” 关之槐很为难,她其实特别讨厌问别人要微信或者被要微信这类举动,若不是上次江丹巨大的利益驱使,有钱能使磨推鬼,她是绝对不会去问荀思远要微信的。 但又因为很难拒绝别人,所以,她打算把江丹的微信号告诉男生。 朋友嘛,就是用来坑的。 就在关之槐刚接过男生的手机,打算输入时,突然江丹在身边爆了句大大的粗口:“C,怎么回事,5号在干什么,这么简单的球还能丢?真是拉胯至极。” 听到5号,关之槐赶忙抬头看向C场,发现似乎是F大的5号丢了一个好球,场边一片唏嘘,C场上他身边的队友也处于一脸懵的状态。 尤其是胖子,胖子在队伍里是跑卫的位置,时刻紧跟在四分卫旁边,防止四分卫的球被别人抢走。 刚刚自己队伍大阵后,江潮已经把球摆好位子,只要踢进去,就能再得一分。 没想到江潮这一踢,y是把球擦着球门线踢了出去。 胖子这暴脾气压不住了:“嘛呢?江潮,想啥呢?友谊赛也不带这么放水的吧?” 江潮似是有点想懊恼地摸摸后脑勺,但又被头盔挡住了,只能隔着头盔闷声闷气地回胖子:“意外,接着来。” 胖子气呼呼地说:“你最好给我是意外!” 旁边不时也有队友跑动着过来问江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才不小心踢歪了。 江潮摆摆手,示意没事,让大家继续专注比赛。 只是经历这一个插曲,不知怎么回事,F大的士气意外地低落了下来,之后的比赛频频丢球,y是被T大追平了比分,在最后1分钟里,更是反超连得两分拿下比赛。 关之槐不怎么懂比赛,但是江丹看得懂,按江丹的话来说就是,自己学校队伍的那个5号自从踢丢了一个球之后,像是身体被夺舍了一样,感觉魂都不在了,下半场在游荡一样,不知道在干什么。 江丹很气,觉得自己浪费了一晚上的时间来看比赛,结果自己学校还输了,有这时间在寝室里追韩综不快乐吗? 关之槐也挺气,找了整场的T大5号,结果发现似乎荀思远并没有来。 比赛结束后,两人随着人流正打算离场。 突然,关之槐的手机屏幕亮了。 是荀思远的消息。 「你今天来看比赛了吗?」 上一条是关之槐问的,「荀学长今天来不来比赛?」 荀思远并没有回应关之槐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她今天来没来。 关之槐连忙回复,「我来看比赛啦学长,但好像没有找到你诶QAQ」 「等会我们会在老王烧烤店聚餐,你来不来?」 关之槐心跳都窒了一下,正在追的男神主动邀请自己去吃烧烤,这是什么天大的好事啊?! 社恐死宅什么的属性都被关之槐丢在了一边,她立马拉住身边的江丹,“吃不吃烧烤?” 江丹一脸嫌弃,正要拒绝,“不吃,又脏还致癌。” “T大橄榄球队请客。” “走。” 江丹拉上了关之槐的手,主动朝学校旁的小吃街走去—— 江潮:我请你吃烧烤,吃不吃? 关之槐:不吃,又脏还致癌。 荀思远:我请你吃烧烤,吃不吃? 关之槐:走呀走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