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锁链【骨科/微BDSM】》 这个背影他看了十八年 (一) 如果说这是现实。 迟旭只感觉到了被这眼神侵蚀所产生的强烈的叮刺感。 他哥看他的眼神。 就像是在看一团死肉,看一个物件,没有任何情感,他略浅的瞳孔里,是如同深潭般不可窥视的冰冷。 他哥高高在上,西装革履。 而他却浑身污脏,眼角青了一块,嘴角高高肿起,膝盖的裤子破了个洞,像一只最卑贱的落水狗。 但他哥甚至没有过问,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甚至连语气都是低沉冷漠的。 “跪下。” …… “叩叩,叩叩叩。” 迟旭被敲门声吵醒了,猛的坐了起来,精神还有些恍惚。 他撑着额头,自言自语的说:“怎么做了个这样的梦……” 门外的敲门声仍然在继续,更大声了些,还伴随着张嫂的声音:“小旭,快起来,要迟到了。” 他对着天花板发了会呆,半响才对门外喊了声知道了。 今天是周一,他有早课要上,洗漱完,穿好校服下楼,张嫂已经把早饭做好放在桌子上了,张嫂是他父母还活着的时候聘请过来的做饭阿姨,在他们家帮佣了好几年,有些感情,他父母车祸去世后,他哥哥就继续聘用她。 他哥哥大他八岁,叫迟晟。 这么想着,迟旭朝那间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 “我哥还没回来吗 -- 哥哥是站着光辉下的人 (二) 他的哥哥很漂亮。 是典型意义上那种漂亮,冷白的皮肤,一米八五的身高,完美的腰腹曲线,富有力量感的肱二头肌,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浑身都透露着一股冷欲的风格。 这样的哥哥,半眯着眼看人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压迫感,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 这种感觉,在迟旭身上已经感受过多次了。 比如在面对极品的亲戚,难缠的客户,或者是他以前惹事的时候,面对不可理喻的家长,他哥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沉冷,语调不疾不徐,低沉平稳,看人的眼神即使有意压抑,还是会带着些许阴鸷。 不过很多的时候,他只是觉得他哥很冷漠,仿佛谁也走不进他的心里去,对谁都不在乎。 一如现在,纵使他哥看见自己的亲弟弟的电脑上放着两个男人的片儿,还是这种特殊的片儿,连眼皮也不会多眨一下。 他不由的想,现在的人不敢出柜的原因大部分是源于家庭,而他根本没这个烦恼,因为他哥不在乎。 他又觉得自己贱,面对这样的哥哥,他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靠近,会在意他在做什么,会渴望他能和自己说话,会希翼他的目光稍微在自己这停留。 哪怕意识片刻。 于是他冲出了卧室,对着在电脑旁办公的迟晟喊了句:“哥!” 迟晟打字的手都没停。 迟旭许久没有见到他,一下见到有点近乡情怯,他的手都被汗沁湿了。 “哥,你要不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用。” 意料之中的两个字。 “那你……” “什么都不用。” 迟旭被噎了半天,突然觉得鼻根一酸。 “哥……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你都只会和我这样说话。” 迟晟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撩起眼皮看向他。 迟旭只觉得呼吸都停滞了。 但下一秒,迟晟的话彻底把他打下了地狱。 “是。” 他说。 三伏天像个大蒸笼,每个人都是白花花的馒头,被天气蒸的冒着热气。 “喂,咋样,得劲儿不?”李缘校服拉链大氅着,脖子上流着汗,拿着作业本使劲扇,还不忘猥琐的问迟旭观片后感。 迟旭白了他一眼:“没想到你小子还看这种片儿。” “草!”李缘拍案而起,不想引得旁边的人侧目看他,他又尴尬的把声音压低:“你孤陋寡闻了吧,这操男人和操女人感觉不一样,据说男的特别紧,特别够劲……” 迟旭挑眉:“怎么,试过?” 李缘摸了摸鼻子:“虽然没试过,但理论上是这样的。” 迟旭切了一声,懒得理他,趴着想继续睡。 只是刚趴到桌子上,他又想起昨天看的那个片子上的男人,他想着如果这个男人把 在他印象之中的哥哥,是那个站在光辉下,永远都不慌不忙的人。 他没办法了,抬头望着顶上高耸的天花板,发了会呆之后,只能把今天的作业先写了。 他的确对昨天的片回味无穷,可为什么在这时候会想起他哥。 迟旭自那次之后再也没见到过迟晟,算起来已经快五十多天了,这超过了过去以来的所有记录。 难道就是因为他哥的声音和视频里那个人的声音有点像吗? 他迅速找到了地方开始读。 这个人的账号名叫‘A’,别的什么也没有,这个网站其他的人会定期发表自己与sub之间互动的情景剧,或者单纯的调教视频,但这个人自从那个视频大火之后,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在没有出现过。 他在这里了解到了bdsm这是一种特殊的性向,他们无法同正常的性爱中获得满足感,必须要以这种施虐或者被施虐,精神控制等方式,来获得快感。 他想将自己变的很好,让他哥哥无可指摘,甚至如果有可能,他哥哥会有那么一天坦述为什么对他使用冷暴力的时候,哑口无言。 他试图联系过网站的管理员,然而管理员给他的回复是:“非常抱歉,A先生不是我们这里的员工,所以我们也无法知道A先生的动态,请见谅。” 坐下的时候他还处在自我怀疑当中。 而他也许是因为先入为主的关系,对于他第一个看的视频上那位,浑身上下透漏着禁欲风的西装dom十分感兴趣,他甚至关注了这个人的账号。 他在那次之后频繁的登录那个网站,甚至在里面申请了会员,这个网站里会员每天有签到,定期会收取调查问卷,比如询问喜欢什么场景,什么类型的调教,以及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方式等等。 他什么都不用想,抛弃思考,抛弃选择,全身心的只有一个人。 过几天就要考试了,他还得好好做准备,虽然说没有人在乎他考的怎么样,但是他还是不想被他哥哥以他智商不够为缘由更加疏离,毕竟他的哥哥已经很厌恶他了。 不过,大约迟晟永远不会把自己陷入到那种境地就是了。 没有电话,没有消息,只有每个月在他的卡里打过来不断增加的数字。 鞭子抽打在他身上,用狗链牵着他,让他只能爬着走路,他必须得保持绝对的服从,不能对那个人的命令say no. 梦境被语文老师打破了,他愣了一下,身上汹涌的性欲下降了不少,头脑也冷静了下来,拿起语文课本。 可他分明,面对他哥,是胆怯的,惧怕的。 转眼间到了期末,班级里的气氛快速紧张了起来,就连平时一直划水的李缘,也装模作样的记起了笔记。 “迟旭,接着往下读。” 前桌的李缘给他小声提醒:“第6行,第6行……” 他用冰冷的视线描摹着他的躯体的时候,他会起一身鸡皮疙瘩,汗毛都会倒立起来,他的感观会被放大好几倍。 他似乎真的只是为了爱好,与其他无关。 恍惚间他又想起迟晟,他哥昨晚用刻薄的语调告诉他‘不用’,无数次的拒绝他的示好,他的靠近,西装下是他结实的肌理,做爱的时候他就可以触碰的到,结实又充满安全感,如果是他…… -- 祝您愉快,先生。 (三) 迟旭盯着黑板右上方的表。 16:10 离考试结束还有十分钟。 指针走动的声音伴随着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在空旷静谧的考场里显得格外清晰,就像是一场窒息的高潮,他淹没在水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很模糊,唯独他身下的欲望,在身体里不断扩大。 所有人都在题海中低着头苦思冥想,只有他还在意淫,昨天视频上放的那场窒息表演——‘A’总算又发布了视频。 他仿佛在贫瘠之地的鱼儿,又获得了一池清水,他把那个视频反复的看,A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催情剂,而能让他这样的也只有这个人。 这个禁欲,清冷,高傲的人。 他还记得他脖颈和下颚的曲线,就像是被刀割的一般分明,他带着全脸面具,但他还是从这条曲线上判断,他是个美人。 和他哥哥一样,是个漂亮的,冷漠的美人。 他在被sub调动情欲的时候,喉结会滚动,性感的让迟旭简直能看着射出来。 视频一出来就受到了数以万计的追捧和喜爱,甚至有的人在地下评论公然约调。 似乎被这样一个人爱抚,鞭打,虐待,是一种极为骄傲的一件事。 当然,迟旭也这么想。 这个声音和他哥哥相似的调教师,的确非常的,迷人。 16:20 考试结束。 他把写的满满的卷子交上去了,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这最后一门考完,意味着暑假到了。 他们凝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要去哪里旅游,要吃什么东西,要兼什么职。 李缘也问了,他要和家里人出国玩,问他要不要一起。 “不了。”迟旭拒绝道:“这个假期,我有别的事。” 李缘狐疑的问:“你哥不在,你能有什么事……该不会你又交上女朋友了吧。” “放屁,我……是要去兼职。” “卧槽,迟少爷,你没搞错吧,你兼职,那工资都不够你一周的生活费的,得了吧。” “我体验生活罢了。”迟旭瞥了他一眼:“你管的真宽。” 李缘被他噎了一下,气得的半死:“行行行,我不管我不管,迟少爷你好好体验生活,我会多拍点照片回来的,你到时候可别羡慕。” 他看着气呼呼的李缘古怪笑了笑,用他听不到的声音,自言自语的说:“……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他的确没什么要羡慕的,之所以不和李缘去旅游,因为他早上刚收到了一份邀请函,是网站内部发的,据说每期只会在会员里挑选十名。 事实证明,他是幸运的。 他在询问客服的过程中得知,拿到邀请函的人,可以进入他们的会所,成为客人,客人可以参加他们的调教,或者被调教服务,他们有专业的dom以及sub,还会定期开展酒会,酒会里可以带私奴来参加,以供圈内人交流,展览,若是有需要,也可以在会所的项目拍成视频,交由工作人员后期,然后发表。 这样的会所,是地下产业链,在很多城市都设有据点,而他所在的的城市的据点。 叫‘s’ 邀请函上允许入场的时间是明晚八点。 从 他没有这样的经验,在另一个人面前,将身躯完整的展示出来,他也许会害羞,他像是一张白色的画布,任由另一个人描绘。 他有点怀疑,又有点胆怯,他本来就是一个胆子很小的人,小的时候,他甚至只能钻到他哥的怀里,才敢看鬼片。 迟旭有点恍惚,这太巧合了,刚好是他全部的暑假时间。 调酒师将他引去了酒吧内部,嘈杂的音乐在这里瞬间被隔音板格挡在外面,一丁点也传不过来,通过冗长的走廊,他看见这里有一部黑色的电梯。 “有。”迟旭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从邮件里调出了邀请函。 但是还是不行,没有A给他那样的感觉。 “请带我去s。”迟旭压低声音说。 当然,他也会看硬,因为他是个男人,他也会看着那些视频射精。 实际上,除了A的视频会给他极大的感观冲击之外,对于其他的视频他似乎……并没有那么喜爱。 这个地方对别人,也是这样吗?难道这个地方,掌握着他的资料信息吗? 第二天,他在家里选了一天的衣服,他感觉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像是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似的。 他驻足在一间偏僻的酒吧门口,这是一间看上去很正常的酒吧,但他知道,邀请函上的地址就是这里。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调酒师双手交叠站在楼层按键旁,按了一下负二层。 他很紧张。 他记得这个人对着自己的奴隶,是这么叫的。 调酒师此时的引路任务已经完成,他又恭敬的鞠了个躬。 调酒师的表情没有变化:“请问,您有邀请函吗?” “祝您愉快,先生。” 诡异的气氛在迟旭心中盘根错节,他吞咽着唾液,双目紧紧盯着电梯上的数字,空气之中静谧的仿佛掉针可闻。 比如,一个dom。 他有点忧伤的发现,他似乎被这个人用几个视频驯化了,他还没有被这个人调教,就变成了一只渴望他的……乖狗? “您好,先生,请问您想要喝点什么吗?”调酒师带着得体的笑容,边擦着杯子边问他。 我到时候该怎么做,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他得装的从容一点还是青涩一点,他会不会很疼…… 他忐忑的向里面走去,映入眼帘的是男男女女在喧嚣的音乐中扭动这身躯。 明天开始,一直持续两个月,对他开放。 他迟疑的向吧台走去。 但还是抵抗不了他对这间会所的好奇心,视频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必须要真正的,能让他满足的东西。 再比如,那个调教师,A。 调酒师看了之后,走了出来,向他鞠了一躬,伸出手:“尊敬的客人,请随我来。” 他真的会有快感吗? 终于,在‘叮’的一声之后,电梯门打开了。 他随着调酒师进入电梯里,电梯里有一面镜子,墙上挂着一把皮鞭,上面带着倒刺,旁边还画着黑色蔷薇的花纹,显得又高级又神秘。 最后他还是选了套黑色t恤和牛仔裤,这是他哥送给他的,他一向很爱惜,虽然后来他知道,这只是迟晟的助理以迟晟的名义买的而已。 -- 带他去我的房间 这里是一个庞大的,地下会所。 纵然是迟旭穷尽毕生的词汇,也没法描述他的撼动,这里的地方很宽阔,头顶上华丽的水晶吊灯把这里映照的光若白日,他在下电梯的时候,就被交给了一个名叫‘露西’,穿着燕尾服的人带路。 这个人依然对待他很恭敬,只是脸上带着面具,同时他也给迟旭了一个面具。 一个兔子面具。 这让迟旭想到了‘A’视频里的那个sub,他几乎反射性的感觉到兴奋。 露西似乎察觉到他神色有异,礼貌的询问他是否需要换一个面具。 “不……不用了。”迟旭嗓子有点干涩:“这个就很好。” 露西便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迟旭眼神打量四周,这里的所有人都带着面具,并且每个人脚下都有一个……奴隶? 是该这么称呼吗? 那些奴隶在地上爬着走路,紧紧跟着自己主人的脚步,他们有的身上没有穿衣服,但是会带着装饰品,这些装饰品有的迟旭都不认识,当主人示意的时候,他们会熟练的钻到主人的腿边给他口交,乖顺的简直没有自己的思维。 看到这些让迟旭感觉到兴奋,仿佛A领着他行走在这里的场景就浮现在眼前。 公共区域的会厅很大,装修风格有古欧洲的特点,地下有柔软的地毯,所有人说话都会压低嗓音,即使是在会厅,也不会很吵闹。 这里给迟旭的感觉就是。 高级,隐蔽,奢华。 露西将他领到了会客室,并告诉他需要他在这里稍等片刻,而他就像是一个刚到学校的小学生一样,板板正正的坐在沙发上,露西还很贴心的给他端了杯特调咖啡。 而迟旭不知道的是,这一幕通过他头顶上发着猩红光芒的摄像头,落在了会所最深的办公室的屏幕上。 男人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黑色的半脸面具,只遮住了嘴唇往上的脸,薄唇轻轻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男人的表情没什么波动,洛伊却知道,这个男人,这个代号为‘A’的男人,这家会所幕后boss,他在兴奋。 “小兔子还是找来了。”他的声音很凉,融化在这昏暗的办公室中,像是久处深山的潭水,但又带着微不可探的上扬。 “是的,boss。”洛伊恭敬的回复说:“您向他发出的邀请函,是权限最高的,迟旭少爷立马会被提为白金vip客人,可以选择s里任何一向服务。” 男人‘嗯’了一声,洛伊在暗中注意着他的情绪,只是他发出了这一声鼻音之后,就再没说什么,过了许久,才漫不经心的说:“……让我看看,他到底想把自己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像是在询问,又用的很平稳很轻的语调,洛伊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不过他觉得boss应该不需要回复,这只是boss在自言自语。 “先生,鉴于您的邀请函的级别,我们可以将您提为白金客户,您可以任意挑选服务项目。” 迟旭有些呆愣:“什么意思?” “就是您可以选择我们会所的任何一个空闲的调教师,并且可以有权选择自己喜欢的调教室……”说着,他递给迟旭一个ipad:“这里有一份名单,您选择完之后,下面填写您不能接受和可以接受的训教手段。” 可以接受:口交,肛交,颜射,捆绑束缚,辱骂。 他对这个没有疑义,脱了衣服赤条条站在他跟前的时候,cc又重复了一遍:“跪下。” 他记得他选的调教师代号叫‘cc’ 迟旭听话的看向他。 cc笑出声来,并不在意他的这一次冷言冷语,问他:“第一次约调吗?” 不可以接受:滴蜡,穿刺,灌肠,内射,药物,鞭打。 在底下标注。 迟旭看着他,其实他对于这个人还是失望的,他并没有在这里看见那位他理想中的人,退而求其次的这个人,却又怎么都提不起兴趣,他珉了珉唇:“别叫我兔子先生。” cc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奴隶,看向我。” 他顺从的跪下了,但是他对于这些没有丝毫感觉,面对他,迟旭有点泄气,这似乎并不是他要找的东西。 迟旭迟疑了一下,轻轻的推开了那扇门。 A看着cc把自己的性器插到迟旭嘴里的时候,迟旭在垃圾桶里吐的昏天暗地,他低笑了一声。 露西在ipad上操作了几下后,递给了迟旭一张会员卡,彬彬有礼的说:“请随我来。” “现在吧。” “带兔子去我的房间。” 迟旭迟疑的接过ipad,这上面详细记录了调教师的姓名,年龄,体型外貌,性格,以及擅长的项目,不过所有的调教师都是带着面具的,他并不知道这些人的真实五官。 “很好,我是你的什么?” “是的。”迟旭说。 迟旭愣了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是什么,他花钱买的调教师? 调教室:蔷薇 “记住,我是你的主人,奴隶。” 洛伊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为什么boss会知道这些,愣了一下才干巴巴的笑了笑:“那真是难为cc了。” 姓名(代号):兔子 “让他停下吧。”A说。 “我很荣幸拥有你的第一次,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他没和男人做过,更别说和男人口交。” 洛伊猛然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家boss。 他将这些人从上翻到下,果然没有看见他一直想的那个人,他又想起之前管理员说A并不是他们的员工,有些失落,翻来覆去也没什么让在入他的眼,索性就随便挑了一个看上去还算顺眼的人。 洛伊疑道:“他真的是来约调的吗,这架势感觉是cc强迫他一样,他一点都没有进入角色。” 里面坐着一个人,那个人带着白色面具,翘着二郎腿,看见他来了吹了个口哨:“可爱的兔子先生。” 他将迟旭带到了一个门上雕刻着蔷薇的门跟前,就鞠了个躬离开了。 安全词:白色 年龄:19 “好。”cc点了点头,他说:“把衣服脱了,跪下。” -- 你就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 当露西把迟旭叫走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懵的。 他虽然看过无数个影片,也深知在调教的过程中是怎么样的,同时他也确定自己身体渴望被那样对待。 可是当cc把他的阴茎插进他嘴里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想吐,这几乎是他本能的生理反应。 被迫叫停的时候,看着cc略带遗憾目光,迟旭没由来的觉得尴尬,但cc还是秉持着服务至上的原则,恳求他给他一个好评。 迟旭答应了。 露西将他往走廊深处带,他好奇的看着一扇扇紧闭的门,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无论里面在上演什么样活色生香的场景,外面都听不见一星半点。 而在这昏暗华美的走廊尽头,是露西将他带领的目的地。 “这是什么意思。”他问。 露西依然是礼貌的回答:“我只负责带路。” 迟旭看着露西面无表情的模样,有些语塞,他想他大概问不出来什么了,但他还是对这里有难以压抑的好奇。 他想了想,不如进去看看,从cc和之前的服务来看,这里大约是那种极为守则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就算有,他觉得自己也能出来。 所以他走了进去,房间里灯光晦暗,与之前的‘蔷薇’相比,还要空旷和黯淡一些,没有多余的装饰。 迟旭扫视了一圈,才将视线落在了淹没在阴影当中的那个人。 “你是谁?” 迟旭企图看清他,但灯光太暗了,他只能看清楚这个人高大的轮廓。 “我是你今天的dom。”那个人开口。 迟旭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轰的一声,快要裂开似的。 这个声音…… 这个声音! 迟旭没想到A会真的出现在他面前,不是隔着屏幕和网线,他此时只觉得嗓子有些发干,他淹了口唾沫:“你……你是A先生吗。” A低沉的笑了,似乎很愉悦:“是的,我允许你这么叫我。” 我允许你这么叫我。 他用了这样的句式,仿佛他的身体已经被这个人掌控,他所有的行动都要经过这个人的认可才能执行。 迟旭觉得这一切都是在做梦,他的心中票起了粉红的棉花云,A沙哑低沉的声音从夜色之中传来像是一剂春药,瘙刮着他脆弱的耳膜。 他甚至已经硬了。 刚才的dom把性器放在他嘴里,在使用手段训诫他时,在企图挑起他的性欲时,都没有让他硬起来,而面前这个人,仅仅一句话,就让他硬了。 “你怎么会是我的dom。”迟旭咬着舌尖让自己不要被着莫大的淫欲淹没,他企图用语言分散注意力:“管理员说,你不是这里的员工。” “他说的没错。”A说:“我不是这里的员工,但我仍然可以调教你,因为……我觉得你很有意思。” A走到他面前,他看着那个阴影慢慢扩大,把他全部笼罩,他能感觉得到A在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强力的威压让他不由得想屈膝。 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这个人,没有发出指令。 “为什么面对cc硬不起来?”A问。 迟旭猛然抬头,瞪大了眼睛:“你看到了。” A发出一声嗤笑:“会所的所以房间都会被监视,确保安全性。” 这个解释,似乎还算合理。 他抿了抿嘴唇,低声说:“我也不知道。”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A说:“第一个选择,接受我的调教,但是我不是这里的员工,你的那份会员申请上写的东西对我并不奏效,我可能会对你使用你所不能接受的东西,当然,你也没有自己喊停的机会。第二个选择,你现在可以推门出去,这里的一切都将与你无关,我永远也不会在出现在你面前,你可以把这里当做一场梦。” 他呆滞了一下,才感觉到A的手狠狠的拍了他的屁股,随之而来的是臀部火辣辣疼痛的触感。 “我选一。”他说。 A的手指很修长,迟旭的后穴把他的手指紧紧的绞住,他笑了:“奴隶的后穴也是一样,他必须要保持着最适合的状态,他不能让主人感觉到松,也不能太紧,同时他必须要保持清洁,我会教你怎么灌肠,之后你就自己来。” 他的确不知道,这是他身体的本能。 “奴隶就应该有奴隶的自觉。”A的手下滑,滑到他的腰上,他的腰是敏感点,很怕痒,他下意识的想躲,但被A牢牢的桎梏住:“无论主人说什么,都必须绝对的服从。你的所有东西由主人掌控,比如……” “啪。” “你不是我247的私奴,我不会掌控你走出会所的时间,但是,至少在这里,你必须要这样。”A的声音沉冷,没有情绪波动,仿佛在这里随意玩弄迟旭的并不是他。 他的手又捏了一下迟旭早已翘起来的性器:“这根东西。” 接着,他一字一顿的说:“像一条,只会发情的母狗。” 迟旭茫然的摇了摇头。 他用手抬起了迟旭的下巴,拇指在他嘴唇上摩挲,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开来,迟旭在他的注视下眯起了眼睛,他下面硬的发烫,能被这样触碰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这句话光听着就让迟旭觉得惧怕,A就站在他面前,他能从他的衬衫上隐约看见他结实的肌理,他身体上有古龙水的香气,尤其是他的声音,让他想起来…… 他没办法控制。 哥哥? “现在,我教你该怎么跪。” 迟旭的神智已经被后穴那根搅动的手指吸引走了,他勉强能听到A说的话,下意识的点头。 空气凝滞了几秒。 “唔……”这样的刺激差点让迟旭射出来,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无论主人在说什么,奴隶都必须要仔细听,奴隶的情欲不需要被照顾,奴隶从来都只能用来满足主人。”A说:“你可以渴望主人,可以渴望被填满,但你只能做一只发情的母狗,没有主人的命令,你只能忍耐。” “主人不叫你射的时候,你不能射,必须保持发情的状态,以便主人玩弄。”他将手伸到后面,揉捏着他的臀部。 “必须每天吗?”迟旭几乎腿软的站不稳,他沙哑的说。 迟旭不得不承认,A真的很迷人,很有魅力,他的话极大程度的挑起来他的性欲,这个人是个调情高手,且对他身上的敏感处摸得很准,他的确现在只想被这个人狠狠对待,想他在他身上发泄。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他问。 随后被头顶上发出笑声打破:“乖孩子。” 他的手指探入了迟旭的后穴,迟旭浑身一颤,差点倒下去,他没有被男人进入过哪里,他的肠穴里依然是干涩紧致的,就像是一朵干巴巴的小雏菊一般。 这样让他很兴奋。 他的胸口起伏了几下。 永远不会出现。 -- 能不能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把衣服脱了,跪下。” 迟旭基本上没有迟疑,他快速就把自己脱光了,跪在了A的面前。 “双腿分开,与肩并齐,腰背挺直。” 迟旭迅速将自己的动作调整,他虽然觉得很羞耻,但又抵挡不住服从。 此时,A的手上多了根细长的教棍,他用教棍挑起迟旭的下颚,把迟旭垂下的头颅微微抬起来一点:“双目必须平视前方,视线只能到主人的裆部。” “是,主人。” A将教棍下移,迟旭的皮肤很好,带着略微的奶油肌,现在身上因为极度兴奋,教棍行过的地方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带着轻微的薄粉,像是含苞待放的春花,他的身材很单薄,腰部很细,一把就能搂住。 教棍移动到他胸前的红点上,波动着什么的其中一颗红珠,他的乳头呈现出一种嫩粉色,被这样玩弄得时候颜色会变深,之后凸起来。 “唔。”这是迟旭的敏感点,他下意识的呻吟了一声,小腹传来触电一般的愉悦。 他下面的性器早就已经高高翘起来了,顶端有前列腺液低落下来。 A将教棍一路下滑到了迟旭的性器上,用教棍的顶端拨弄着这根不受控制的性器的龟头。 “唔啊……”即使只是这样一点小小的刺激,但迟旭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跪好,保持仪态。”A的声音在迟旭眼中就是圣旨,即使是他被A手上的教棍弄得快射了,他还是咬牙保持姿势。 “很好,记住,这就是标准的跪姿,保持这种姿势的时候,你受到任何刺激都不能动。”A将教棍从他身上移开,用鞋底将迟旭完全勃起的性器踩住了。 迟旭倒吸了一口气,却还是没有动,他的性器在A的鞋底越涨越大,眼中以及泛出了水汽,迷离看着迟旭的方向:“主人……求你不要在弄了,奴隶要射了。” 迟旭努力的压抑着自己下身的欲望,但最终还是在A的鞋子上射了出来,他微微张着嘴,喘息着半眯起眼睛。 A移开了皮鞋:“告诉我,我刚给你说的什么。” 迟旭迟疑了一下,说:“主人说,奴隶的性欲必须由主人掌控,射精是一种奖励,奴隶没有随意射精的权利,还说……奴隶保持跪姿的时候,任何一种刺激都不能动。” “那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奴隶……”迟旭有点语塞,他也没办法控制住自己:“奴隶被主人的鞋踩的觉得很舒服……” 他顿了顿,脸颊绯红补充道:“主人指导我的时候,我就很兴奋,光被主人看着,我的……阴茎就忍不住硬了。” “淫荡的母狗。”A嘲讽道。 接着他就用教棍狠狠地抽在了迟旭的脊背上,教棍很细长,迟旭的皮肤又很嫩,抽上去迅速就留下了一道血红的印子。 “啊!”后背火辣的痛感传来,他反射性的叫了一声。 “我抽一次,你说一次谢谢主人。”A的语气很冷,下手也很重。 “是……谢谢主人,啊。” 在抽了五下之后,迟旭的后背已经能清晰可见伤痕,他疼的有些跪不住了,只能求饶:“主人,主人,您饶了奴隶吧,奴隶再也不敢了……” A停下了手中的鞭打,沉声问:“打你的时候你都能硬,怎么会有你这么淫荡的母狗。” nbs 规范了两个小时的规矩,从最简单到复杂的姿态,A都给迟旭教了一遍,他的声音通常很平,但却很有耐心,当然,惩罚的时候也会下狠手。 这句话似乎取悦了A,他没有继续抽打了,而是将皮鞋伸到迟旭面前:“舔。” “时间到了,今天就到这里。”A说着,站了起来。 A将他的脑袋按下去,眯起眼睛重复了一遍:“舔。” 迟旭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伸出舌头,一点点的把他的皮鞋舔干净。 “是。” “你以后会经常口交,你要熟练的吞咽精液,主人的精液也是奖励之一。” 迟旭将臀部微微翘起,他虽然腰细,但臀部的肌肉形状却很好,加上他平时打网球,臀部则十分漂亮,掰开就能看见淹没在其中微微收缩的菊穴。 同时,耳边传来A的声音:“舔舐也是基本之一,在酒会上,或者其他场合,如果主人有要求,你就必须顺从。” “是疏解主人性欲的地方,必须要保持整洁,方便主人随时进入。” 迟旭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皮鞋,皮鞋上沾着他射出的精液,即使是他自己的东西,可…… A将教棍的顶端,微微没入迟旭的后穴里,后穴的异物感让迟旭缩起了身体。 “现在,趴到地上,用双手支撑地面。” 清洁结束之后,他俯下身,因为扩展的原因,A很轻松的就把手指插进了迟旭的后穴里。 迟旭的后穴经过教导已经被清洗的很干净,在后穴的污物被排掉的时候,迟旭还是会觉得难为情,他涨红了脸偷偷瞄着A,但A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和语言。 “那个……能不能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他不由低声说:“因为我是主人的淫荡母狗。” “明白了,主人。” “嗯……”迟旭闷哼一声,第一次被进入还是让他感觉到了疼痛。 迟旭见他准备走,连忙爬过去拉住他的裤腿。 p; 迟旭的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但他还是抵挡不住内心对于A的渴望,即使A将棍子抽在他身上,他也十分的兴奋。 “这是爬行的姿势,也是你身为奴隶的时候,移动时所用的姿势。”A点了两下他的臀部:“这里要翘起来,爬行的时候要略微的摆动,记住,你现在是条狗,明白了吗。” 即使是迟旭早有心里准备他还是觉得羞耻,他身体里每一处隐秘的地方都被A规范了一遍,这种强烈的快感,让他几欲失神。 “这里是做什么的。” 迟旭看着A的手指,点了点头。 A停下了脚步。 “是。”迟旭将皮鞋舔干净,直起身来。 迟旭顺从的向前趴下去。 “这里是你的g点。”A说着取出了手指,手指上干干净净:“以后你自己来,也得清洁到这种程度,明白了吗。” “放松。” 听见A的话,迟旭将后穴慢慢放松,咬着下嘴唇任由A的手指就在后穴里搅弄,当弄到一处的时候,迟旭下意识的叫了出来。 -- 里面是三个跳蛋 迟旭在抱着手机发呆。 他的思绪回到了一天以前,他小心翼翼的询问完,A笑了,将一张名片卷起来塞到了他的后穴里,之后面对的是一顿抽打。 A的抽打很有分寸,教棍落在他身上,不会见血,只会留下一道漂亮的血痕,迟旭走的时候没有被允许把后穴得东西拿出来,所以他只能紧紧的夹着那张名片回家。 他一回到家就冲到浴室洗澡,从自己的后穴把那张纸拿出来,一路上他都担心自己后穴的肠液会不会把纸泡烂了,不过还好,A给他的名片是用防水纸做的。 他连忙拿了手机,把他的手机号输入进去,点击添加。 之后他把手机放起来,从镜子里仔细的看自己身上斑驳纵横的红印,每一道都清晰可见,这是A给他的标记。 他的下身肉眼可见的涨大,水汽氤氲里,他将身体浸泡在浴缸里,红痕漫过水里的时候,他感觉有些酥麻的疼痛,但是这样的疼痛反而给了他一种他还在被A掌控的错觉。 他没有用手抚慰他前面的性器,而是抬起腰,把手指插到了自己的后穴里。 ——“这是你的g点。” 他记得A将手指插进去的感觉,他两指并齐在他后穴搅弄,他的指腹拨动着他的g点,他在他的手指下变成一摊水。 “啊……A,A先生,主人,奴隶被玩的好舒服。” 他用手指模仿性器插入一样的动作,在后穴抽插,他的g点其实很浅,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的身体激烈的颤粟,他想象着A在他将性器塞进他的后穴里。 A先生,应该很大吧。 应该和哥哥一样大吧。 他在恍惚中寻到了这个认知,在他身上肆意的从A变成了迟晟,他曾经瞟到过迟晟的性器,就像是一条沉睡的巨龙,比他大了好多。 “唔……哥……主人。” 那个东西插进去的话,会把他填满吧,然后在他身体里射入满满的精液,他的肚子会不会和灌肠时候一样涨起来,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 他会帮他哥把性器舔干净,不过……那么大的东西,他能含进去吗。 他含进去会吐吗,会像在cc那里一样吗? 大概不会吧。 他沉溺在这种妄想中,感觉自己到达了巅峰,他的脚趾蜷缩起来,前端的性器在没有任何抚慰下射了出来。 他靠在浴缸边缘,大口的喘息,这是他第一次用后穴感受快感,但居然……这么舒服。 他垂下头,看着自己双腿之间疲软的性器,喃喃的喊了一声:“哥……” 思绪回拢。 一晚上过去了,手机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他将手机放到一边,捂住了自己的脸。 A的声音太像迟晟,他承认,A的确有魅力,可是实际上最吸引他的是,他是用这个声音来调教他。 这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吗,他刚好遇到了一个声音一模一样的dom,同时这个人也愿意调教他。 会不会…… 他有了这个念头立马摇了摇头,迟晟平日里就是不苟言笑的样子, 如果是他哥哥,见他这样大约连看都不想看他…… “用……用后穴自慰,射了很多次,没有数。” 所以迟晟这样对他,也是他罪有应得……面对这样的哥哥,他痛苦迷惘过,也找了各种办法改善过,但最终也无力改变什么。 也许这个世界真的是这样,他失去了一个好哥哥,但却给他了一个和他哥哥有一样声音的人。 他翻了个身苦中作乐的想着,其实迟晟对他很好了,是大多数人想都不敢想的,零花钱管够,不问成绩,也不多管什么,对于普通人来说,的确是绝世好哥哥。 A的声音虽然和哥哥一样,但性格却完全不同,他会笑,虽然是嘲讽的笑,在他做得好的时候会夸奖他,会抚摸他,耐心的教导他。 “昨晚自慰了吗?”A问。 “用哪里自慰,射了多少次?” 但却可悲的发现,迟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疏离他,他觉得迟晟应该是看出来他抱有这样龌龊的想法,对着亲哥意淫。 说完之后,A就在没有回复,迟旭在家有些坐立难安,他穿上衣服到客厅等,等了一会,有站起来跑到门厅哪里去。 他激动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跳蛋。 他迟疑了一下,输入:“A先生,我……我很想你。” 他把礼盒打开,呼吸顿时停住了。 他知道爱上迟晟是不对的,所以为了不让自己这样,他不停地换女朋友,索性他的长相还行,找女朋友也方便。 想到这里,他又翻出手机,对着那个号码又加了几遍。 他该知足。 最终,在他快放弃的时候,好友申请通过了。 “A先生!”迟旭字打的飞快:“你可以的,可以在任何时候掌控我,我想被你掌控,我愿意的……” 小时候虽然比现在温和一点,但还是一副对谁都爱答不理的模样,他是个天才,从小到大在学习上都是第一名,大学的时候保送B大,要不是父母出了事,他估计不会那么急着创业,他应该还会考研,考博……当一个科研人员,这样的学霸哥哥,怎么会和A是一个人。 终于,门铃响了,他打开门看见送来的是一个精致的礼盒,那个人送了东西后朝他恭敬的鞠了个躬就走了。 里面是三个大小不一,粉色的。 “嗯。”A不调教的时候话还是很少的,迟旭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不听话的母狗。”A那边说完这一句,过了好一会才说:“按理说我不会干涉你出会所的时间在做什么,但如果你在我掌握范围内做这种事的话,是要受罚的。” 他的指尖都有些颤抖,连忙在对话框里输入:“你好,A先生。” 迟旭想到昨晚在浴缸里的模样,顿时羞红了脸:“是的,我……想着你自慰了。” “好,过一会,会有人往你家送东西,你收到之后再联系我。” 但是他不满足,他希望迟晟爱他,他以前会对着迟晟的照片撸管,看着迟晟夹着烟靠在天台栏杆上的时候,他会硬,甚至于迟晟以前骂他的时候,他都会感觉到欲望。 -- 你看着小母狗she吧 迟旭觉得有些紧张,他并没有来得及想为什么A会知道他家里的住址,也没有想A将这个东西堂而皇之的送过来是想让他做什么。 他的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看着这个粉色的球状物沉默了,给A发了个消息。 A回的很快,他说:“塞进去。” A的指令向来都简言意赅,迟旭红着脸颊问:“全部吗?” 这次A没有回复,迟旭等了一会,觉得A这反应大约是默认了的意思,他将自己的裤子脱了,用沐浴露给自己的后穴做扩张,因为昨天刚用后穴射过好几次,所以此时他的后穴是十分柔软的。 他喘着气,将其中一颗size最小的尝试着塞进去,他的后穴很容易就容纳了进去,像个饥渴的小嘴儿一样吞咽到深处。 紧接着,他又拿起了第二颗,这一颗比第一颗要大一倍,他塞进去的时候,感觉到了微妙的涨感,他穴口兴奋的痉挛,身体也跟着淫靡的颤抖,眼中水汽氤氲,他咬着嘴唇,打开了和A的对话框,因为眼睛里冒出的水汽,他看不清楚拼音,索性打开了语言,但刚开口说第一个字就喘的不行。 “主……主人,我……我塞不下了,唔啊。” 说完之后,他双手向后支着床,腰微微抬起,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止痒,但后穴却因为这个动作将跳蛋夹的更紧了,他压抑不住的呻吟起来。 他看见了A给他回复:“塞。” 这次只有一个字,他甚至能想象到A说这个字的时候,用不耐烦的语调斥责他,如果在调教室,也许他还要被这个人抽打,也许这次他会拿鞭子,将他打的身上红红的…… 他拿起那个最大的跳蛋,迟疑了一下往后穴塞进去,他的g点很浅,这三个跳蛋顿时把他塞的满满的,他不由的呻吟了一声,强压下射精的冲动,给A发消息说他将三个都塞进去了。 但A那边却没有再给别的指使,他就这么等了一会,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电话突然拨打进来。 他手指一颤,连来电显示都没看清楚就接通了。 “喂~啊唔……” 他喂字一出口,那三枚安静的跳蛋,顿时开始跳动起来,在他的穴里发出微弱的嗡嗡声,这样的刺激让他直接射了出来。 “卧槽,迟少爷,你不会在谁床上吧,大早上就这么刺激?” 他才听清电话里是李缘略带嘈杂的声音。 他的思绪瞬间恢复了一些清明。 ……李缘这是听到了吗。 他有些不敢说话,后穴的跳蛋还在不停的跳动,刺激着他的g点。 他咬了咬舌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别吓说,我,我刚起……怎么了?” “我的少爷啊,你就这么忘了答应我,要送我去机场的,我家车现在在你家门口停着呢,你如果没在女人床上就快出来吧。” 迟旭这才想起来答应过李缘要送机这件事。 他一直浸溺在对A的意淫当中,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只能敷衍几句之后把电话挂了,想着把跳蛋取出来,再换个衣服再出门。 但他刚挂断就看见A发过来消息说:“不准拿出来。” 迟旭伸到屁股的手一顿。 他红着脸给A发信息:“主人,我今天要送同学去机场……能不能……” “如果你以后还想见我,最好思考完了在说话。” 迟旭当然想见他,他最恐惧的莫过于A在他眼前消失,所以他只能咬咬牙顺从的换上衣服裤子,把后穴里三个疯狂抖动的跳蛋夹紧。 n “哦……”李缘也没在意迟旭的小动作,他点了点头,邹起了眉毛:“你有没有听到……有嗡嗡的声音啊,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 在李缘说完的时候,他十分符合时宜的补了一句:“你为什么不挑个地方深度游?” “迟少爷,你找的什么兼职啊?” 这……应该就没事了吧。 bsp; 出门的时候,李缘一把就勾在他脖子上:“你小子,大家闺秀啊,还得我三请四叫的。” 李缘邹着眉毛:“没有啊,我这耳朵可灵了,妈你听见了吗。” 到了厕所扣上门,他立马打开A的对话框。 他不着痕迹的移开了一点。 迟旭有点心慌。 迟旭干笑了一下,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后穴的三个跳蛋上,跳蛋会发出轻微的振动声,现在在外面比较吵,还可以被淹盖住,但在车里…… 迟旭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他愣了一下,差点被扑面而来的幸福感熏晕,他很快就接通了,之后看见带着面具的A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他上了车给李缘的父母问好,听见车里放着车载广播,松了口气。 迟旭并没有仔细听李缘滔滔不绝的话,他的全部精力一边放在后穴的跳蛋上,一边压抑着自己的性欲,别勃起。 即使视频里的声音经过了电流,和平时不太一样,但迟旭还是被这样的声音弄得差点射出来。 迟旭听到这话,浑身冒了冷汗,他的手瞬间握紧了,后穴也紧张的跟着紧缩,企图用肠穴把这声音压下去,他僵硬的笑了笑:“哪……哪里有,你幻听了吧。” “主人……我忍不住了,求你让我拿出来吧。” 李缘的妈妈坐在副驾驶,耳边就是广播声,所以自然听不见这样细小的声音。 就看见视频里自己的菊穴一张一合,最后那一颗跳蛋微微露出了一点头,堵在他的肠穴出口,其余两颗则在他的后穴跳动的摩擦着他的g点。 李缘被噎了一顿,不满的瞥了瞥嘴,嘟囔着:“我明明听到了……” “害……我又不跟旅游团,自己想咋游咋游,看见好玩的地方就多待几天呗,咋样,是不是很棒?” 李缘跟他坐的后面,平时的时候,他们勾肩搭背的,迟旭并不觉得什么,但自从确定了自己的性向之后,对于李缘这大大咧咧的样子,他没由来的就有些抵触。 “裤子脱了,我看看。”A说。 他只能喘着粗气求饶:“主人,小母狗想射,你看着小母狗射吧……” 李缘的妈妈摆了摆手:“没事儿别疑神疑鬼,哪有声音,你一天到晚不要瞎想些有的没的,做点正事。” 迟旭勉强的点了点头。 李缘家里的司机将车停在停车场,他们一块走进候机厅,迟旭腿软的已经站不住了,他打了个招呼就往厕所跑。 他焦急的等待着A的回复,结果A直接打来了一个视频。 迟旭警铃大作,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李缘……你要出国去那些地方?” 他脱掉裤子,将马桶盖子放下,坐到马桶上,他的性器已经兴奋的高高翘起,他抬起腰,把腿张成M型,朝着视频掰开了自己的臀肉。 “没……什么,就是当收营员。” 李缘一提到这个就兴奋,一说起来他很快就把哪微弱的声音抛到脑后了,开始侃侃而谈他的旅游计划:“先去一趟维拉斯加,看马戏团,之后去尼泊尔看湖,然后…然后…” -- boss不会是在吃醋吧 “你的朋友,知道你是个被能被跳蛋操射的骚货吗?” 迟旭浑身一僵。 “他们知道你这么淫荡吗?” A的声音沉重的砸在迟旭的耳朵里,迟旭想起自己被李缘搂着肩膀走进车里的场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主……主人,难道说,你当时就在我家附近吗?” A不置可否。 迟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小心翼翼的问:“主人,你怎么会有我家的地址?” 他的脑海里逐渐有了一个他本来已经压下去的猜想,他迫切的盯着屏幕,想要一个回答。 A先生……会不会就是哥哥? 那边沉默了一会:“虽然说我没有义务和你解释,但我想调查你,还是很简单的。” 的确,他有办法通过各种渠道知道,并不一定是他所猜的那样。 但……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很难让人不往那边去想,况且,声音那么相似。 “射吧,我允许你射。” 迟旭心中的思绪百转千回,但他听到这个指示还是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喘息着射了出来。 他向来听话。 发泄完之后,他的大腿都是颤抖的,过了好久,他才睁开眼睛无助的看着屏幕里的A。 A那边在没多说什么,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专注的看,视频也没有关,迟旭试探的问:“主人?” 只听A淡淡的说:“出去吧,继续含着。” 得到了回复的迟旭迅速提上了裤子,将厕所的门打开,一转头,却发现他哥站在洗水台旁边,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迟旭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屏幕,视屏里A依然低着头很专注的看着什么文件。 怎么回事? 是他想错了吗? 其实两个人,并不是同一个…… 迟旭呆滞的看着迟晟,心却不可抑制的开始失落。 居然……并不是吗? “哥……你怎么在这?”迟旭问。 迟晟瞥了一眼他,转过身垂着眼帘把手放到水龙头底下冲洗,说:“候机,要去忙。” 迟旭扣了扣 那时候懵懵懂懂,现在却明白了,也许他哥在那时候就看出来了端倪,然后用这种方式,把他那龌龊的情感扼杀在了摇篮里。 为什么呢? “高二了,你也该断奶了,别在找这种借口,很愚蠢。” 远远的看着迟晟而已。 那时候他勉强的笑了笑:“哥……我以为我快死了。” 为什么,这么难呢? 回想起以前的事。 他呢喃着。 迟晟看向他。 他说的这样真挚,但迟晟那时候却只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哥哥身边的。” 他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呆,直到有人进来他才回过神,突然想起来他视频还没关,连忙看向手机屏幕,A那边早就已经把视频关掉了。 迟晟蹙起眉毛:“你多大了?” 哥哥…… “别瞎说!”小小年纪的迟晟顿时沉下脸。 他迷迷糊糊的醒来之后,看着迟晟用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额头。 他剩下的半句话顿时被咽了回去。 得知父母死讯的那一刻,他发了一夜的高烧,迟晟彻夜未眠的守着他打点滴,一遍遍的重复着:“哥哥在,别怕。” 他自嘲的笑了笑,将那团纸扔回垃圾桶里,推开门 手指:“哥……” “哥,你好久没回家了……张嫂,张嫂她之前还说想你了,做了你爱吃的菜,我,我……”我也很想你。 …… 说完,迟晟抽了一张卫生纸,把手上的水擦干净之后,扔到垃圾桶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其实他毕生所求,不过只是…… 迟旭盯着垃圾桶看了一会,跑过去把这团纸拿出来,他此时觉得他就是迟晟丢出去的这团纸,又脏又狼狈。 他讨好的蹭了蹭迟晟的手:“但我舍不得死,我如果死了,哥哥就没有亲人了,我不想哥哥孤单,我要一辈子陪着哥哥。” 这个厕所被打扫过,洗手台旁边的这个垃圾桶,只有迟晟留下的这一团纸孤零零的躺在里面。 后穴的跳蛋还在不停的颤动着,他觉得浑身脱力,顺着墙坐在地上,将这坨纸按在了胸口。 走了出去。 迟晟回到了vip室,带着黑面具的人看见之后连忙把面具取了下来,站起来恭敬道:“boss。” 迟晟‘嗯’了一声,瞥了眼手机:“你挂断了?” “是,但是兔……小少爷在看见您的时候,我并没有挂,小少爷他……应该不会怀疑。”洛伊把脱口而出的‘兔子’咽了进去,他有些紧张,没摸准boss是否满意他的自作主张。 他跟着boss很多年,从未见过boss对谁这样过——处心积虑的接近,又不敢彻底接近。 但他只是个秘书,该过问的事也绝不会忘记,不该过问的事他也不会多嘴,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所以boss才能一直信任他。 他之前一直以为boss是看上了这个有些单薄的男孩子,所以想和他玩玩,直到今天才知道,这个人居然是boss的弟弟。 这个认知在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了惊涛骇浪,马上把称呼换成了‘小少爷’。 但是他多年以来的工作经验告诉他,这不是他该知道的事。 既然不是他该知道的事,那么他就应该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迟晟对于他改变称呼的事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有些疲倦的捏了捏鼻梁,眉心微微蹙起:“你去……你去看看他把那个人送走没有。” 洛伊一愣,应了一声就往外走。 他边走边回想boss的这些匪夷所思的举动,在之前,他送boss回家的时候,恰好看见小少爷被另一个人搂着上了车,举止还很亲密。 他发现当时boss的神情没有变化,但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来了。 虽然有些不明就里,但他能敏锐的感觉到boss在生气。 之后他就听boss阴沉着脸说要跟上那辆车。 等到了机场,他申请了vip专用的单间侯厅室,紧接着就看见boss盯着手机屏幕似乎在和小少爷对话,虽然带着面具,但是那股强烈的威压消失了,似乎情绪也稳定了下来。 -- 不许she【有蛋】 在哪之后,迟旭就经常和A通话,在外面A会限制他的一切活动,例如什么时候能自渎,射多少次,塞多少跳蛋,去什么地方,和什么人社交,甚至是穿什么衣服……等等。 迟旭发现A的控制欲极强,甚至他和李缘的每一通电话都要录音发给他,不过迟旭也的确极为享受这个过程,他现在能感知到每次A看着他讨好又顺从的模样,心情会变得很好。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条流浪狗突然找到了愿意牵着狗绳带它回家的人。 迟旭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去会所,A也默认他去,有的时候A会教他立卧和仪态,或者是单纯的发泄性欲和暴戾情绪,但A从来都不进入他,最多只让他口交。 大部分的时间他都见不到A,通常见不到人的时候他都会在会所等上一会再走,今天也是一样,他在询问侍者之后,得知A不在,他就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 大厅里会有dom领着自己的奴隶出来放风,他就坐在角落沉默的看着这些人或立或爬,紧接着他们的主人会给予爱抚。 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这里的cub通常都是带着动物面具,而dom则会带着纯色面具。 很显然,这个人是个dom。 男人坐在了他旁边,很轻佻的问:“可爱的兔子,我请你喝一杯?” 迟旭邹起了眉毛,他并不喜欢这样的称呼。 这个男人大约是这里的客人,通常也会有客人和客人之间看对眼的情况,如果合拍他们就会申请一个房间,或者直接从这里把人带回家。 迟旭不着痕迹的和这个人拉开了距离,冷淡的说:“不了,谢谢。” 面对迟旭的拒绝,男人并不恼怒:“我看你一连好几天的坐在这里,是在等你的主人吗?” 面对这样的问题,迟旭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说A是他的主人,但A又没有承认过他是他的私奴,可如果说没有,他们之间的相处又算什么。 男人看着迟旭陷入沉思不说话,兀自的笑了:“你的主人不要你了吗,小兔子?” “没有。”迟旭沉声说。 男人靠近过来,一只手暧昧的摸上了迟旭的腰:“你的身形这么销魂,腰这么细,怎么会有人舍得不要你,可怜的小兔子,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感知到男人的触碰,迟旭感到强烈的不适,他握紧拳头刚想一拳揍上去,就听到有人说了一句。 “先生。” nbsp 洛伊向男人鞠了一躬,表达了歉意,又转过身对迟旭说:“请跟我来。” 男人一听到‘boss’这个词,稍微一怔,立马站了起来,干巴巴的说:“原……原来他是boss的人,难怪难怪,我之前不知道……” A轻而易举的就钳住了他的下 他走上前有些紧张的摸了摸项圈,上面的皮革看上去很高级,如果可以带在脖子上,他就是被‘A’承认的私奴,A也许就会使用他的后穴…… 洛伊并没有理会这个人的情绪,恭敬道:“先生,打断您我很抱歉,但是boss让我带这位去找他,您看?” 迟旭不可否认的是,他在看见项圈的时候就已经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裤子里的性器也肿大着。 “谁让你带上的。” 也许是他的错觉,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发现A越来越像他的哥哥,有的时候,他几乎就能把这两个人当成一个人来看。 那些求而不得的不甘,渴望被注视的心酸,以及滋生在心底畸形背德的爱意,都在这一刻被抛在脑后。 单独面对A的时候,他已经不带面具了,他早就已经猜到A是这家会所的幕后老板,而且A对于他的一切了如指掌,他已经没有必要在带上面具伪装了。 A垂着眼皮,用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指尖滑过了他的眉峰,眼角,下颚,接着滑落到他带的项圈上,停顿了一下,手指伸了进去往前狠狠一拉,迟旭向前踉跄一下,险些被拉的倒下,A说:“奴隶不能擅自动主人的东西,没教过你吗?” A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迟旭触电一样的瑟缩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跪在了A的面前。 一想到这个,他胸口就涌现出极度的满足感。 他想将一切呈现到A的面前,所以他现在满眼水汽,带着欲望的表情也暴露在A的视线之内。 每当这种时候,他的所有被压抑的负面情绪就会完全的消失。 迟旭被洛伊领到浴室洗澡,洗完之后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办公室,他环视了一圈,把视线停留在了办公室的茶几上放着的托盘上,这个托盘里放着一个刻有A字母的皮质项圈。 他小心翼翼的项圈拿起来,满怀虔诚的带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此时他刚从浴室浣肠出来,浑身赤裸,唯一的装饰,只有脖子上的项圈。 ;男人不悦的直起了身。 迟旭顺从的抬着头仰着脖子,满眼都是A的身影。 “教过……” 颚,他吃痛的邹了邹眉,却用一双期待的眼睛看着A。 这一刻他和A离得很近,他甚至能闻到A身上黑雪松的幽香,面具之下露出来的那一双眼睛,也和他哥一样,是浅灰色的,带着薄凉的意味。 这双眼睛此时正牢牢锁定着他,像一只老鹰盯着草原中逃窜的兔子,看不清喜怒,迟旭被他盯的有些发怵,他依然跪在地上,仰着头颅望着自己的主人。 “这么久了,你就学成这样。”A幽幽的看着他:“为什么?” “因为……奴隶想做A先生的私奴。”迟旭有一些委屈的说:“A先生从来都没有用过我。” 对于一个sub来说,做自己心仪的dom的私奴,是所有sub的梦想,迟旭觉得自己也不例外。 已经过去很久了,A都不碰他的后穴,不进入他,不占有他,这让他产生了剧烈的危机感。 A冷笑了一声:“你觉得你自己有这个资格吗?” 这样轻蔑的语气,也和迟晟很像,他曾经为了吸引他哥的注意什么都做过,然而无论他怎么在他哥面前作死,他哥都是轻蔑而冷漠的。 如今他又遇到了这样一个人。 不过这样就很好,他可以尽情的把A当做迟晟,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都不重要。 “奴隶可以学。”迟旭说:“奴隶可以学着做您认可的奴隶,如果在犯错,您可以尽可能的处罚奴隶,A先生,求您给奴隶一次机会。” A一巴掌扇到迟旭脸上。 迟旭被扇的向左侧倒去,A扇的并不重,但能看见迟旭脸上清晰的红印。 紧接着,他用绳子把迟旭手脚绑了起来,迟旭的手腕分别用一根绳子绕过脖子和同侧的脚腕绑在一起,他没办法舒展身体,只能张着腿躺在地上。 A又用另一根绳子束缚着他的身体,粗糙的绳子绕过了他的乳头,只要他一动,就会将他的乳头摩擦的又红又硬。 -- 你弟弟被人绑走了 上了车,迟旭跪着,头趴在A的腿上,A玩弄着迟旭乳前的铃铛。 迟旭红着脸低声喃道:“主人。” A垂下眼皮。 迟旭的皮肤很敏感,稍微撩拨一下就会泛粉,眼角渗着泪,看着就像是被欺负了似的,越教越矫情。 “上来。”A说。 迟旭听话的岔开腿坐到了他的身上,车顶有些低,他就伏在了A的肩窝,A将迟旭下身的犬尾肛塞取出来,犬尾肛塞进入肠穴的部分是一串拉球,A缓慢的将拉球取出来,拉球一个一个挤出去的时候摩擦着迟旭的g点,他浑身都在爽的颤抖,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 这时候迟旭的电话响了。 他睁开眼睛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是张嫂。 看见这个名字,他愣了愣。 张嫂……难道说哥哥回家了? A手下的动作没停,将犬尾彻底取出来之后,他的手指没入那熟烂的肠穴里搅动,迟旭夹紧后穴,求饶道:“主人……我,唔可以接吗?” A看着他,双眸弥漫着潭水似深沉的情绪,待手机第二次响起之后,他说:“接。” 迟旭接了张嫂的电话,张嫂委婉的说让他不要总在同学家待着,很麻烦人家。 张嫂在他们家帮佣了很多年,也许是可怜他们年纪轻轻就成了孤儿,所以把他和哥哥都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关爱,而且如果他在不回家,张嫂估计也不好和哥哥交差。 可是…… 迟旭转头看向A。 A将手指从迟旭的后穴里抽出来,沾满肠液的手指伸到迟旭的嘴边,迟旭顺从的伸出舌头将手指舔弄干净,A支着头说:“回去吧。” 迟旭有点不舍,这段时间里A对他很纵容,这样的A让他产生了一种被宠爱的错觉,而且现在在会所才会让他有归属感。 他小心翼翼的问:“唔……主人,我明天早上就来,可以吗?” 他不想在等到晚上,虽然早上会所不营业,更见不到A,他也想早点来等他。 A没有拒绝。 回到会所的办公室,迟旭把身上的饰品摘掉之后,洛伊递过来了一个盒子。 迟旭打开后,看见里面是两枚镶着钻石的乳钉,在灯光下显得熠熠生辉。 洛伊说:“这是boss特意为您定做的。” 迟旭盯着这幅乳钉看了很久,突然偏着头问:“洛伊,你知道白华是谁吗?” 洛伊一愣,随后干巴巴的笑道:“知道,是……白鹤财团的小少爷。” 迟旭直直的盯着洛伊,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洛伊被这眼神看的有些心虚 “我说有人当然就是有人,你连有人跟着你都不知道……他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的蠢货?”那个人的语气有点冰冷,他阴鸷的看着迟旭:“你想知道你哥哥和A的事,就和我走。” ,正踌躇着开口,就听迟旭说:“……算了。” 他站了起来,走到了书架旁边,将其中一本书推了进去,从墙面打开了一个暗门,录入虹膜信息之后,他走了进去,这是一间监控室,有一面墙的大屏幕上都是监控影像。 “你想聊什么?” 迟旭浑身一怔, 那个人半个身子淹没在阴影里,黑色的头发几乎能遮住眼睛,深睫覆下有一块阴影,显然是睡眠不足,他穿着有些宽大的白衬衫。 那个人看了看迟旭的后方:“这里不好,有人跟着你。” 因为当时所有人都戴面具,所以他并不知道这个人的相貌 。 迟旭的映象里没有这个人,他蹙着眉毛看着这个人:“你是谁?” 迟旭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单独坐在角落的少年。 迟旭狐疑的向后看,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哪有人?” 夜晚的天空如同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街边的霓虹灯将街道照耀的恍如白日,会所离他们家不远,有一节昏暗的巷子可以抄近道。 迟旭呼吸急促起来:“你是谁?” 那人笑了起来,一张有些惨白的脸上竟然有几分伶仃森然:“我叫白华。” 迟旭的照片。 然而他刚走到街角,看见那里站着一个人。 A将文件审批完之后迟旭已经走了,他把面具取了下来,疲倦的揉了揉鼻梁。 穿着尿不湿的迟旭,小时候玩着泥巴的迟旭,吃糖葫芦 而另外几面墙,包括桌子上,铺满贴满了照片。 晚宴? 迟旭爱他吗? 还是只是爱他为他创造出来的……A先生? 昏暗的办公室少了一只整天黏着他的小狗,变的有些空旷的过分,那只狗狗在这里的时候总是讨好的看着他,似乎满心满眼都是他,似乎……很爱他。 哥哥和……A? 迟晟的眼神暗了暗。 那个人……是他? 这个人知道他一直以来怀疑的……答案? 带好盒子里的乳钉之后,迟旭久违的把衣服穿好,他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衣服了,现在穿上竟然感觉有一点别扭。 “还记得那个晚宴吗,我一直在看着你们。” “我等你很久了,我们聊聊吧。” 的迟旭,上小学和朋友勾肩搭背的迟旭,在房间看着片撸管的迟旭,还有……和女朋友上床的迟旭。 呆滞的,可爱的,顺从的,发怒的,霸道的,淫荡的,从小到大,每一年都不落下。 他将桌子上放的那张,迟旭插着按摩棒高潮的照片拿起来,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在这一刻,他眉宇间的疲惫感消散的无影无踪,满眼都是深沉晦涩的情感。 他坐在监控屏幕旁,把家里的监控调了出来,家中的灯是关闭的,迟晟邹了邹眉毛,切换了很多个视角,都没有看见迟旭的身影。 迟晟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问:“他呢?” 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下,战战兢兢的开口:“boss……迟少爷他跟着一个人走了,好像察觉到我们跟着他,就……把我们甩开了,我们现在正在寻找。” “什么人?” “穿着白衬衫,和迟少爷一样大,哦对了,他的手上纹了一只鸟!” 迟晟把电话挂断了。 紧接着,他又打了个电话。 那边接的很快,一接通就听见对面放着震耳欲聋的爵士乐,那边是个略带沙哑的男声,懒洋洋的开口道:“哟,迟晟,怎么有兴趣给我打电话。” “白沉夜,你放白华出去了?” 白沉夜顿了顿,轻笑了一下:“他毕竟是我侄子,我总不能天天把他锁在家里。” 迟晟冷声道:“白华把我弟弟带走了,如果这件事你不解决,我就派人解决。” “你去解决的话,我那傻侄子该有多伤心啊。”白沉夜叹了一声,语气之中却带着微略的幸灾乐祸:“他对你一往情深,就因为我把他锁在家里所以总觉得是我棒打鸳鸯,我也很为难,如果我不放他出去让他死心,又怎么能断了他的念想,乖乖回家?” “我只是在提醒你。”迟晟的眸色渐深,已在发怒的边缘:“如果我弟弟出来一点点意外,你应该知道我能做什么。” -- 当年的哥哥是怎样的心情呢 “还记得当年害你父母车祸的那些人吗,当初有个漏网之鱼我们一直没找到,这些年我一直派人找他,现在总算露出马脚了。” 迟晟面色一沉:“躲了这么多年,他还能有这个胆子?” 白沉夜低低的笑出了声:“他当然没有,不过也许是我侄子借给他的胆罢了,不过……他既然知道你和我侄子的事,并且能巧妙的利用这一点,那说明他就在你的身边啊。” “你又怎么会知道他们被绑架了。” “这段时间我那傻侄子一直在和别人联系,却以为我不知道。”白沉夜把玩着手里的控制器:“所以为了防止我亲爱的侄子脱离我的掌控,所以我在他胳膊上植入了追踪芯片,他无论跑到哪里,我都会知道他在哪。我的人也会一直跟着他。” “白沉夜。”迟晟说:“当年的事绝不能牵扯我弟弟,这是你我之间的协议。” 白沉夜笑了:“小晟,你以前求我的时候还喊我白叔叔呢,现在怎么不叫了?” 迟旭在一阵剧痛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件昏暗的仓库,空气中弥漫着发霉和血腥味,迟旭稍微动了动,手腕上和脚腕上都被困了绳子,额头上留下了留下来的血渗进眼睛里。 “你终于醒了。”白华的声音凉凉的从旁边响起,他也被绑着,但身上要比迟旭好的多,也没有过多的伤口。 迟旭这才想起来昨天的事,他跟着白华将后面跟踪他的人甩掉了,他本来想询问他哥哥和A到底是什么关系,就被一辆面包车拽上去,他当时还企图反抗,被人不知道用什么砸到了后脑勺晕过去了。 迟旭张了张嘴,嗓子里净是血腥味,他沙哑的问:“这是哪?” 白华冷笑一声:“既然力量差距悬殊,又没有逃脱的希望,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反抗,最终让自己落得这样的境地,蠢不蠢?” 迟旭没有理会白华的冷嘲热讽,他环顾四周,这里很空旷,没有过多的物品,窗户在上方,基本可以确定这里是个仓库,也有可能是地下室。 他头上的剧痛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用俯下身子在昏暗的地面上用眼睛寻找着什么。 “你干什么?”白华问。 迟旭说:“我在找有没有碎石头,你也帮我找。” “你想用碎石头磨开绳子?” 迟旭不置可否。 白华看着这样的迟旭牵了牵嘴角,也低下头开始找碎石头。 找了一会,迟旭低声说:“我们必须快点出去,有人还在等我。” nbsp 迟旭摇了摇头:“以前想,现在不想了。” 白华嘲讽的说:“你还真是相信他。” 迟旭一愣,接道:“是为了……保护我?” 白华沉默了一会,说:“你不想知道我和你哥的事吗?” “白沉夜是我父亲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的亲生母亲曾经被生意伙伴害的丧命,而白沉夜一直想夺家产,为他母亲报仇,所以他需要很多支持他的力量,你父母刚 迟旭垂下眼皮:“车祸。” “是啊。”迟旭终于找到了一块石头,攥在手心里,直起身子:“你刚出现我就猜到了,但我现在突然不那么迫切想知道了。” “为什么?” 他强行压下鼻根的酸楚,沙哑的问:“白沉夜是谁?” “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哥还真是把你保护的好啊。”白华表情有些古怪的说:“你父母当年是被人暗杀的,你哥哥去找了白沉夜寻求庇护,和他做了交易,一边把你父母的产业捡起来,一边来接近我,取得我父亲的信任,帮白沉夜从我父亲手上夺家产,而你哥做这些是为了……” 白华不可置信的说:“你这是在乱伦。” “无论我哥以什么身份出现,我都会一次又一次的爱上他” 迟旭垂下头,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楚,在他还在伤春悲秋,埋怨哥哥不理他的时候,哥哥其实正在经历血雨腥风,分明没有大他多少,却将他护的这样好。 而他呢,他谈了一个又一个女朋友,如果那个时候,哥哥就是爱他的,那么哥哥,又是怎样的心情呢? 迟旭不敢想。 迟旭笑了:“我知道,大概就是因为这个,他从没敢吻我,所以……我现在很想见他,我很想好好的吻他一次。” ; 白华一听这个顿时就停住了动作,额头上青筋暴起,握紧了拳头:“你也该猜到了吧,所谓的A先生,就是你哥哥迟晟。” 白华说:“那你想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保护你?也许吧。”白华自嘲的说:“我本来以为,他就算是在利用我,可是好歹对我也是有感情的,直到我看见了他那样对你……哈,真是可笑。” “我当然信他,甚至觉得有些窃喜,因为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而他刚好也爱我。” “以前不敢确定他是我哥,但现在我知道了,所以就不想了……我哥做什么事,都有他的道理。” 死,死因又恰好和白沉夜的仇人有关,况且你哥手底下有你这样的软肋,白沉夜当然要拿捏。”白华自嘲的笑意更浓了:“白沉夜不知怎么会知道我的性癖,而且看出来我对你哥感兴趣,真是处心积虑。” “所以你来找我……” “没错。”白华抬起头,那是一张分外清秀的脸,此时却多了几分恨意:“我想杀了你,我想看看迟晟痛失所爱的表情,我想让他尝到欺骗我的下场。” “其实我刚才装着和你一块被绑架的时候,只要你表现的对你哥的行为,有一点的厌恶,憎恨,我都会把你放回去,让你活着去折磨他,可你还是这么愚蠢,居然还在说什么爱不爱的,太恶心了……” 白华站了起来,他的绳子是活结,此时他很轻松的就把绳子解开了,揉了揉被嘞的发红的手腕:“你就绝望的死在这里吧。” 白华冷笑了一声,朝外面走去。 却不想,下一秒,门口的壮汉竟然把他的肩膀按住了:“你不能走。” 白华脚下顿住:“什么意思” “老板说让我看住你们两个人,并没有允许你离开。” 白华心里一惊:“你……” “我也是拿钱办事,得罪了。” 说完他就拿住了白华,把他重新捆了起,扔进了仓库里。 “白华,还是和我一块想想怎么逃吧。”迟旭看着白华低声说:“我想了想你刚才说的,再加上刚才他们的表现,我觉得他们和你说的害我父母那伙人有关,也许是想通过我们,把我哥哥或者你叔叔引过来。” “他不是我叔叔。”白华咬牙道:“当初白沉夜和你哥的仇人,在他接管白家之后就清算干净了,按理说不该这样……” -- 哥【有蛋】 “现在得想想怎么把位置透露给我哥。”迟旭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 迟旭看向白华。 白华说:“我之前猜测白沉夜那个老混蛋,在我身上植入了追踪芯片。” 迟旭蹙眉:“他——” 这时,门被推开了,迟旭立马噤声,张嫂从外面走了进来,她那张略带苍老的脸上有几分苦相,指着迟旭,对身后两个壮汉说:“把他带出去。” 迟旭往白华那边缩了缩,将碎石头塞到白华手里,白华一愣,诧异的看着迟旭。 迟旭看了他一眼,被两个壮汉提溜起来,踉踉跄跄的带了出去。 外面是另一个比较大的仓库,迟旭被两个壮汉押解着,抿着唇看着张嫂。 “你这么镇定。”张嫂牵了牵嘴角,露出了迟旭曾经熟悉的笑意:“我以前就觉得你聪明,你果然猜到是我了。” “太明显了。”迟旭说:“我父母曾经那么善待你,你为什么要害他们?” “为什么?”张嫂有些失神的看着迟旭:“我当初赌博,输了很多钱,我被逼到绝路上,我自己也得活命啊。” “你可以给我父母坦白,我父母也会帮你。” 张嫂自嘲的笑了笑:“你父母要是知道,是不会帮我的,他们只会把我辞退……” “所以你就杀了他们?”迟旭双手紧握,额上青筋暴起。 “当初你父母死的时候,我也很害怕,我很愧疚,我很后悔,那些畜生,我之后被那些人囚禁了,他们就压根没想让我活着,他们拼命的折磨我……哈哈哈哈不过你哥哥借助白家的力量对付他们,我就趁他们自顾不暇之际逃了出来,走投无路的时候又遇到了你哥哥,你哥哥还让我回去照顾你。”她的表情逐渐扭曲起来:“可真好啊,我每次看见你们,就在想,明明是我害了你们父母,你们却还拿高薪聘请我,我就想,干脆就这么一辈子得了。” 她说着说着,捂着脸开始流眼泪:“可是,可是,为什么,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你哥哥查到了我当年赌博欠款的证据,如果查到我是欠谁的钱,那么你哥很快就能找到我,我好怕,我只想活着,小旭,你不要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迟旭把内心强烈涌起的怒意压了下去,平静的说:“你把电话给我,我给你打电话给我哥说,让他给你留一笔钱,你出国之后,我哥就很很难在找到你了。” 张嫂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把头从手心里抬起来,让身边两个壮汉把电话给迟旭,她说:“自己该怎么说,知道吗。” 迟旭冷声说:“我知道。” 壮汉把电话拨号,放到了迟旭耳边。 那边接的很快,迟晟略带清冷低沉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喂。” “哥——”迟旭听到这个声音竟然有几分恍惚,他顿了顿,把声音调整好,说:“哥,张嫂昨天给我说,她家里出事了,她在我们家帮佣这么多年,我想,给她点钱,让她回老家养老吧。” “什么事。” “她……家人都病了,不过没有生命危险,她现在只关心她父母的生命,所以想急着回去。”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在忙,晚一点让助理去弄。” “好。” 嘟—— 说完之后,壮汉就把手机挂了。 张嫂满足的笑了,摸了摸迟旭的脸:“只要钱一到账,我一定会放了你,小旭。” 迟晟在车里沉着脸 说完,突然有一个壮汉狼狈的冲进来的时候,迟旭的绳子被割开了,正在揉着发红的手腕。 “难怪迟晟会喜欢你。”白华说完,开始割迟旭的绳子。 没有人比迟晟那样爱他。 他想吻迟晟,想告诉他,他也爱他,一直一直。 他想起来,小的时候,他趴在迟晟怀里看鬼片,迟晟虽然面无表情,可是每当出现他害怕的场景的时候,总会将他抱的更紧。 “我之前就有怀疑,所以一直在派人盯着。”迟晟垂着眼皮,把手里的枪械组装好:“人已经到位了,现在出发。” 他这么想着。 白皮肤上沾了他的血,像是寒冬里绽放的梅花,灼灼的刺烧着迟旭的眼睛。 他第一次见到迟晟这样的表情,迟晟曾经都是内敛,沉静,冷漠的,像一尊冰雕,仿佛谁也捂不热,而如今,他将他抱在怀里,浑身都在颤抖,面上竟是慌张和茫然。 把电话挂了,对白沉夜说:“他们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你哥曾经对我很好,但现在想想,估计也是因为他太想保护你,所以才与我虚情假意。”白华喃喃的说:“原来他从来不上我,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喜欢过我……” “就算没有我,他不会喜欢你的。”迟旭说。 夜幕降临,迟旭被送回去的时候,白华已经把绳子割开了,他手里把石头攥的都是血,突然对迟旭说:“其实你也不算蠢,只是遇到你哥的事你就会方寸大乱。” 迟晟将壮汉扔给手下,转过头垂着眼帘看着迟旭。 可他最终只是抬起满是血的手,刚触碰到迟晟的脸,就发现他的脸被自己的血弄脏了。 迟晟爱他。 “哥——”他虚弱的开口:“对不起,我好像弄脏了……”你的脸。 “哥……” 壮汉愣了一下,迟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将他的脖子勒住,膝盖向前一顶,抓住他的手臂,他一吃痛,枪掉到了地上,迟旭手疾眼快的跑过去把枪捡起来。 白沉夜挑了挑眉:“你猜到那人是谁了?” 大片的血迹在腹部晕开,迟旭的意识开始有点模糊,耳边是迟晟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迟晟怎么会不爱他。 迟旭看着他,心中紧张的情绪突然放松下来,仿佛小鸟归巢一般所有繁杂的情绪都找到了归属。 “嘭——” 迟旭对壮汉笑了笑,说:“你要不先看看你后面。” 迟晟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漠,面无表情,仿佛这一个月的事情都与他无关,可是迟旭知道,他就是A,这个月他们发生的所有的事,都是他和迟晟在一块经历的。 迟旭看见门口的张嫂蓬头垢面的拿着枪冲进来的时候,猛的把迟晟推开,举起手里的枪,两声枪响之后,他看见张嫂中枪向后倒去,而与此同时,他腹部也传来剧烈的痛。 迟旭没说话。 他太疼了,眼前的迟晟也越来越模糊,恍惚间他感觉迟晟抓住了他的手,那手很温热,很干燥。 门外突然响起枪声,迟旭朝那边望了望,低声对白华说:“看来我哥真的找来了。” 白华咬着牙说:“白沉夜果然在我身上按了追踪芯片,老畜生。” 壮汉将枪举起来:“不准动。” “你……” -- 该怎样让你承认呢 迟旭感觉自己沉沉浮浮的做了很多梦,透过光怪陆离的光斑梦到了小的时候,他与迟晟长得不太像,他长得更像母亲一点,长相有点女气。 几乎父母的所有朋友都会笑着说:“你这是生了个闺女呢。” 父母捂着嘴笑也不反驳,但迟晟却冷着脸,牵着迟旭的手,纠正说:“他是男孩。” 父母很忙,几乎见不到,迟旭小时候算是迟晟和张嫂带大的,迟晟那时候就寡言,做的比说的多,这样的孩子不讨喜,但迟旭却很喜欢他,总在他屁股后面当跟屁虫。 迟晟喜欢弹钢琴,房间的二楼有个专属于他的琴房,迟晟穿着纯白的衬衫,坐在钢琴旁,流畅的音乐从他的指缝悠扬顿挫。 迟旭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一刻,他平时看不出迟晟的情绪,但却能从他弹的曲调中窥见一点点。 那天日光下澈,迟晟沐浴在阳光之下,像个跌落凡尘的小王子,浑身镀了层金一般,蝶翼般的睫毛微颤,迟旭坐在一旁,支着下巴静静的听着。 一曲终了,迟旭歪了歪头说:“哥,你心情不好吗?” 分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迟晟的手却一颤,眼中露出些许震惊,不过这样的情绪也转瞬即逝,他垂下眼帘:“没有。” 迟旭咯咯的笑:“哥,你说谎。” 其实那天是迟晟的生日,他们的父母却都没有回家,迟晟那阵还小,心里自然低落,其实父母经常会忘记这些日子,生日也好,年节也罢,他们太忙碌了,在迟旭的印象之中,甚至觉得他们只是活在别人口中的人。 比如“你的父母真厉害,是成功人士呢,管理这么大个企业很不容易。”等等…… 迟旭把他做了一个月的蝴蝶标本送给了迟晟,满怀期待的看见迟晟表面上毫无波澜,转身的时候嘴角却微微扬了扬。 太好了,他哥是喜欢的。 他心里像是抹了蜜。 他喜欢窝在迟晟的怀里睡觉,迟晟身上很温暖,让他很眷恋,很依赖。 每次迟晟都会揽着他睡觉,他就像个小动物一样乖乖的趴着,他感觉迟晟的下巴垫在他的脑袋上,呼吸均匀,胸膛略略起伏,有薄荷沐浴露的味道。 迟晟的嘴唇很好看,有些薄,但唇形很好,像一颗含苞待放的樱桃。 他巴巴的望着,想起他在学校树林里不小心看见的那对情侣,男方将女方压在树干上,嘴唇贴着嘴唇,远远的看着他们的表情,仿佛在做什么很舒服的事。 做这样的事,会舒服吗? nb 即将要跳出他的胸腔,长出一对翅膀,向迟晟飞过去。 迟晟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他觉得有一点痒,这一点痒挠着他的心,连接着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紧崩着。 他觉得看着这样的迟晟,世间万籁俱寂了,时间也停止了,只剩下他的心跳声。 那天醒来,他发现他的裤子湿了,迟晟看见后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告诉他这都很正常,每个男人都会有,这证明他长大了。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迟旭咬了咬嘴唇,道:“那你们就回来啊。” 他与他忘情的用舌头角逐着,此时他们仿佛已经超越了亲人之间的感情。 咚,咚咚咚。 迟晟仿佛有种魔力,引诱着他去开启潘多拉的宝盒,纵然知道是不对的,是不能的,是不应该的,他却还是想深深的沉溺其中。 “那你做梦了吗?” “做了。” 迟晟的嘴唇意外的很软,有点凉,还有点……甜?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将自己的嘴唇送到迟晟的嘴唇旁边。 “嗯。” 他闭上眼睛,几乎是本能的将自己的舌头伸了出来,用自己湿滑的舌尖,舔了舔迟晟的唇缝。 n “那……你梦到了什么?” “小旭,这些年辛苦你了。”父亲略带浑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们去后,你哥哥过得很苦。” 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他做了个梦,他梦到迟晟将他揽的更深,平静的接受着他的吻,用那一张能发出好嗓音的嘴,将他的千言万语封于唇齿之间。 他等着迟晟的回答,但迟晟却没有说话了,他点了根烟,在窗台上慢慢的抽了起来,缭绕的烟雾从他指尖的烟上缓缓升起,他的神色深不可见,似乎在出神的想着什么。 “哥,你也会吗?”他问。 他可真美。 家的场景骤然崩塌,在梦境的碎片里,他看见了他逝去的父母,他们双目和蔼,带着些许温柔,平和的看着他。 场景一转,迟晟化作了万千羽毛,迟旭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跑过去想抓住那最后一簇。 sp;如果他也试试,他哥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吗? 迟旭想。 bsp; 他父亲看着远方的天际线:“小旭,我们要走了,要照顾好哥哥啊。” “我知道,我会的。”他说。 斑斓的光斑大放异彩,迟旭的脑海中闪过幼年时他叠的的千纸鹤,飞舞的翅膀蹁跹跳跃,绕过迟晟牵着他的手,绕过迟晟的那架钢琴,绕过迟晟所有的温暖与冷漠。 他猛的睁开眼睛。 触目可及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医院里的吊瓶,机器运作的声音,以及……迟晟。 迟晟握着他的手,头窝在自己的手臂里,睡了过去,但眉头紧皱着,似乎是做了不好的梦,他眼下有一片阴影,一看就是好久都没睡过了。 他看了好久,缓慢的伸出手,抚上迟晟的头。 迟晟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惊醒,缩回了手,看着迟旭醒过来,眼中划过了一缕喜色,但很快就被他隐藏了下去。 “你醒了。” “哥……”迟旭想翻个身,但是刚一动就感觉腹部一阵剧痛。 “别动。” 迟旭不敢动了,张了张嘴,又被迟晟呵斥:“不许说话。” 迟旭把嘴合上了。 迟晟顿了顿,说:“不管你听到了什么,那都是假的,无论如何,我都只能是你哥,现在不会变,以后也不会变。” 迟旭愣了一下:“我知道。” 哥哥……和共度余生的人,这并不冲突。 他在心里补上。 迟晟说:“这段时间,我会在家里陪你,你下学期高考了,要好好学习,别想……” “哥。”迟旭打断道:“我想吻你。” “什么?”迟旭蹙眉。 -- 哥,我ai你 周六,迟旭接到了洛伊的电话,他压低了声音说:“boss今天下午会去公司。” “好。”迟旭把电话挂了,打了个车去了迟晟的公司。 他很少去迟晟的公司,前台的人不认识他,他给洛伊打了个电话,洛伊连忙跑过来把他带了进去。 洛伊暗搓搓的抹了把汗:“小少爷,boss一会就回来了,您可以在这等他,我去给您倒杯茶。” 迟旭叫住他:“不用了,你……一会别告诉他我到这里来了,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洛伊愣了一下,回了句好。 迟旭的办公室在顶楼,落地窗恰好能看清全市的俯视图,有一张宽大的办公桌,迟旭看了一会,突然心中一动,钻到了办公桌底下。 他等了一会,迟晟刚好走进了,他边走边和身边的人商量事情,他让那人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到了办公桌前,突然一顿。 “迟总,怎么了。”那人敏感的察觉到了迟晟的脸色似乎不太对劲,有些担忧的问:“是累了吗。” “没有。”迟晟迅速调整了表情:“刚说到哪了?” “哦,刚说到c市那个项目,您说他们的……” 迟旭此时已经把迟晟的西裤拉链打开,看着迟晟下身那疲软的性器。 他用舌尖在迟晟的龟头上舔了一圈,在性器完全勃起的时候,他把整根性器吞咽下去。 在暑假的时候,他已经把这根性器吞咽过无数次,对于这根硕大无比得东西十分熟悉,他张大了嘴,将性器咽到深喉,抽出来,又吞进去,他嗓子被磨得生疼,下身却格外兴奋,他感觉自己也硬了,后穴甚至感到了一丝空虚。 曾经迟晟调教他的时候,每次口交,都会在他下面插入假阳具,这样的动作,让他一口交就条件反射的想被什么东西插入。 他闭上眼睛,虔诚的在办公桌下狭小的空间里,给自己的哥哥口交。 这是他哥,他的主人,他这一生最爱的人。 他想。 而他的哥哥,此时正绷着脸,坐的很端正,和他的合作伙伴商量事情。 丝毫没人会想到,平日里不苟言笑的迟总,正被自己的弟弟,舔到硬挺。 日薄西山,昏黄的阳光从落地窗照射进来,映照的整个办公室如同金粉沉淀。 迟旭已经口交了有四十分钟,但仍然不见迟晟射,他的性器已经硬到极点,表面上却能语气平稳的和别人说话,思维逻辑十分清晰。 甚至连脸色都一丝不苟。 终于,他们在聊完之后,那人站了起来:“迟总,就先到这里吧,耽误您这么长时间。” “没事,洛伊,送一下。”迟晟说。 他看着洛伊应了一声,在关上门的那一刻,迟晟射在了迟旭嘴里,迟旭险些被呛到,连忙把他的精液咽下去,将迟晟性器里的精液吸干净之后,小心翼翼的把他的性器塞回裤子里。 弄完之后迟晟揪着他的头发,脸色铁青的把他从办公桌里拽了出来。 迟旭舔了舔嘴唇,唤了声:“哥……” “你也知道我是你哥。”迟晟沉着脸说。 “我当然知道。”迟旭小声说:“可是哥,我明明以前给你做过很多次……” 迟晟的表情瞬间变得很难看,他蹙起眉毛呵斥:“闭嘴。” 看着这样的迟 迟晟身体一僵,侧开脸没说话。 迟旭还没说完,他的话就被迟晟凶狠的吻,悉数吞进了肚子里。 他打开了暑假上的暗门,输入了虹膜密码之后,迟旭第一次看见了迟晟这间密室。 “嗯?” “你大点了之后,开始平繁的交女朋友,我那时候很愤怒,我想操你,想把你操得眼里只有我一个人,想让除了我,在没有人能满足你。” 迟旭走到了迟晟面前,踮起脚尖,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以及铺天盖地他的照片。 迟旭呼吸一滞。 迟晟眼中翻涌的情绪更沉了。 迟晟说:“我从你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监视你,你的手机,电脑,你的交友,我都会想知道,甚至家里所有地方,都有摄像头,迟旭,我是个变态,如果任由下去,我会忍不住控制你的一切,到时候,我不会停下,我会忍不住……” “哥,你为什么,不敢看我?”迟旭把他的脸扳过来,一字一顿的说:“哥,可是我并不想只让你做我哥,我爱你,这辈子只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他将迟晟带上了车,一脚油门开到会所,之后直径拉着迟旭走进了办公室。 他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狠狠的抱住了迟晟,直视迟晟的眼睛:“哥,你真的只想做我哥吗?” 他在迟晟的脖颈里蹭了蹭:“我也是变态,我也……小的时候想被你狠狠地操进来,想被你弄得乱七八糟,想被你套上项圈,做你的母狗,我好爱你。” 迟晟沉默了很久,之后微不可见的叹息一声,身上僵硬褪去了,伸出手按住迟旭的后脑勺,像小时候一样的把他搂进怀里:“迟旭。” 迟晟说完,对他说:“和我去一个地方。” 迟旭呆滞的跟着他。 晟,迟旭有些色厉内荏,但他知道,如果不把握今天的机会,也许这一辈子,他们都无法在进一步了。 “主人……操我吧,操死我,让我成为你的东西,被你装进笼子里,让我……唔。” 迟旭的嘴里还带着些许腥味,不过更多的是薄荷的味道,他伸出舌头,忘情的和迟晟的舌头搅拌在一起。 他顿了顿,似乎自嘲的轻笑一声:“我一边知道自己的冲动是错误的,但一边无可遏制的这么想,我是你亲哥啊。” 这次迟晟不动了,他迎上迟旭坦荡炽热的目光,嗤笑道:“你才多大,谈什么一辈子。” 迟晟顿了一下,按住迟旭,张开嘴,加深了这个吻。 “跪下的时候我想做你忠诚的奴隶,站起来的时候我想做你唯一的爱人。” 迟旭瞳孔紧缩。 一吻终了,迟旭红着脸喘着气分开一点,凑在迟晟耳边说:“哥,你可以占有我,可以支配我,可以操我,你不用觉得内疚,因为我心甘情愿,以前A调教我的时候,我就一直把他当成你,你知道,当我知道你就是A的时候,我有多高兴吗?” “我是个变态。”迟晟的声音很缓慢,在迟旭的映象中,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迟晟这样的语气了,他说:“你知道吗,我在你很小的时候,就想把你关到笼子里,我看见你和别人在一块的时候,我会想把你绑起来,想让你跪在我面前,想让你像只狗一样的冲我摇尾巴。” 迟旭把他抱的更紧:“哥……你大可以去验证,去考验我,但你不能直接否定我。” “哥……”迟旭看完这些照片和屏幕,他转过头看着迟晟,眼中闪烁着泪光。 -- 我也ai你,弟弟。 迟晟的吻很凶,像是要把迟旭吞噬殆尽,迟旭攀着他,仰着头努力的配合着迟晟的吻。 吻完,迟旭轻柔的问:“主人,你要使用我吗?” 迟晟的眸色渐深:“我要使用你,奴隶。” 迟旭的心脏几乎都有停滞了,黑暗中,迟晟与他肌肤相贴,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迟晟愈发沉重的呼吸,和下身硬到极致的性器。 此时这个性器正在顶着他。 主人,因为他,也兴奋了。 迟晟钳住了他的下颚,眯着眼睛看着他:“你知道你平时看我的眼神吗,就像一只纯洁的兔子,我曾经想,这样的弟弟,就算跪在我面前,也是块只会被人操的木头。” 迟晟沉重的呼吸打在迟旭的脸上,有些痒,而对于迟旭来说,这种瘙痒无异于是某种烈性性药,他已经沉溺再被自己的哥哥的掌控中,无法逃离,也……不想逃离。 “可是我没想到,你经过我的调教,会对我耍心眼,会骚的发情,会跪着求我操,就算是被我惩戒,下面也会硬。” “哥……”迟旭用迷离的双眼看着迟晟。 “叫主人。” “主人。” “再叫,不许停。” “主人,主人,主人,唔……” 迟晟反手把他压在了桌子上,之后把他的裤子扯到膝盖,手指沾了润滑剂直接插进去搅拌。 “你自己弄过了?”迟晟问。 “是的,奴隶,每次来见主人,都会把自己清理干净。” 迟晟嗤笑一声:“真骚。”他另一只手拍了一下迟旭的屁股:“自己把身体打开。” 迟旭的下面硬的发疼,呼吸急促,他将自己的双腿抬起来,由于膝盖的裤子没有完全脱下来,所以他的双腿不能张开,但他还是用双手尽力把自己的后穴掰开。 迟晟的手指在迟旭的后穴里抽送的更快了,他的后穴又软又热,紧紧的允吸着迟晟的手指,像是欲求不满的某种动物。 “你说你是不是母狗?”迟晟骂道,他的另一只手,顺着迟旭的腰部往上,停留在他胸前两个环上,隔着那薄薄的衬衫,用手指捻着轻轻向上拉。 迟旭情不自禁的从嗓子里冒出一声:“唔……” 他咬着自己的嘴唇,下身传来的热浪几乎要把他吞没,他的性器高高的向着天花板翘起,顶端分泌出了淫液,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接话:“我是,我是只想被主人使用的母狗。” 迟晟冷笑一声,把手指抽出来,迟旭的下身顿时觉得空虚无比,下面这张小嘴儿还配合的痉挛了两下。 迟晟说:“自己脱,脱光。” 得到指令的迟旭不敢怠慢,几下就把自己脱得精光,脱掉衣服后,他胸前两个乳环就露了出来,迟晟还给他打了个脐钉,两个乳环和脐钉中间有细链连着,形成了一个三角状,银链发出细微的光芒,随着他的身体慢慢摆动。 他双手向后撑到桌子上,朝着迟晟继续把自己的双腿打开,张成M型,迟晟在他的性器的抚慰了两下,他呻吟一声,立马就要射了似的。 “主人……”他喃喃的喊着。 迟晟将沾了他淫液的手指伸到迟旭嘴边,迟 迟晟看着自己身下娇喘连连的弟弟,平时乖巧清纯的弟弟,如今在自己身下,被操到失神,这样的表情,只想让人一直操进去,直到把他操坏为止。 此时迟旭的下面已经只能射出来稀稀得水,但他还是攀着迟晟迷离的喃道:“主人,主人操死奴隶。” 迟旭将自己的后穴张开到极致,吞咽着迟晟的性器。 迟旭在巨大的幸福感和快感中,看见了自己哥哥的脸,那张脸他从小看到大,他想起来自己做的那个亲吻自己哥哥的梦。 下身润滑剂的液体,和迟旭精液混合在一起,流在桌子上,又从桌子流到地上。 “我是主人的性奴隶,是母狗!” 让他此时死掉,他都心甘情愿。 迟旭兴奋的浑身发抖,在迟晟把性器抽出来的时候,他还在抽搐着,后穴不知廉耻的收缩。 他们出自一个母亲的子宫,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而如今又与这样的方式重新连接在了一起,便成为了彼此最爱的人。 这个认知让他感受到莫大的满足感。 迟旭的身体每个部位的敏感点,他都掌握的一清二楚,稍微撩拨就能让迟旭下身的那根东西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射出来。 下面淫靡的水声在着昏暗的房间里形成了巨大的隐秘的性暗示,他们的周围都是迟旭从小到大的照片,而房间里还有摄像头,不知疲惫的记录着他们此时淫乱的交合。 迟晟猛的往他身体里一顶。 旭眯起眼睛立马伸出舌头将手指卷到自己嘴里允吸,还发出暧昧的口水声,看上去又骚又淫荡。 “后面夹紧,骚货。”迟晟的巴掌拍到自己弟弟的屁股上,他白嫩的屁股顿时多了五指印。 他仰起头,尖锐的淫叫了一声,眼泪压抑不住的往外溢出。 “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迟旭咧嘴笑了笑,对迟晟轻声说:“我爱你,哥哥。” 他的后穴第一次被慢慢填满。 这个过程很美妙,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看着被自己亲哥哥一点点的侵犯。 他夹紧后穴,殷勤的配合着自己哥哥的操弄,让哥哥的性器进入的更深。 他仿佛听清了他哥哥当时在说什么。 他,要变成迟晟的东西了。 (正文完) 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的下面什么东西顶住了,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后穴被一个伞状巨物一点一点推进。 迟晟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又猛的全部送到迟旭的后穴里,下身拍打着迟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今天我允许你射。” 太幸福了。 迟晟似乎愣了一下,俯下身轻轻的啄了一下迟旭的唇,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他说:“我也爱你。” 迟晟的性器又大又硬,衔接那处火热无比,随着迟晟的操弄撞击,他几乎是被这快感送上了一波又一波顶端。 迟晟在他的后穴里进出的越来越快,迟旭的呻吟几乎不能衔接,终于,在迟晟的一声低喘之后,他射进了迟旭的身体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