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神没羞没臊的日子》 (H)误入结界 元沅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闯进了这个黄色的空间。等她睁开眼睛,灰蒙蒙的,满眼都是金黄的稻谷,一眼望不到。 她就站在田坝上,一脸懵地吹着风,穿着粉色小短裙,两条白腿光溜溜、赤条条地暴露在风里,很快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记得她分明是跟室友在郊外野炊,一眨眼的功夫,所有人都不见了,只留下她一个人,走着走着就到了田里。 元沅又走了几步,踮着脚向着远处张望,可是稻谷实在是太大了,颗颗饱满的稻谷硕大无比,上面还有几滴精英的蜜露,看得人着实心痒。 她忽然想起了她的男神,学校的风云人物,下一届学生会会长的候选人,那位一米八,听说经常出没于各大健身房,不知道脱下遮羞布,会不会比这植物还大呢? 元沅回过神,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不由得双颊通红,掏出手机找不到信号,只好低下头继续找路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座茅草屋,屋前晒了满满一地的稻谷,屋后传来有节奏的捶打稻谷的声音。 “有人吗?”元沅大喊一声。 捶打稻谷的声音停下来了,一个身影逐渐出现,是头发灰白,佝偻着背的婆婆,满脸皱纹,却说不上慈祥:“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怎么进来的?赶紧出去!” 元沅被吓了一跳,赶紧解释:“我是不小心进来的,我也想赶紧出去,可是不知道从哪里走。” 那婆婆指了指田坝上的一条小道:“一直往前走,你就能出去了!” 说完,也不管元沅有没有理解,转身就要走,元沅的“谢谢”刚到说出口,突然出现一棒槌,把那颗脑袋锤得血肉模糊,老人随即倒地。 元沅愣在那里,抬头一看,那人满头灰白,眼角有几天皱纹,看上去年纪很多,胡子也是灰白的。 可偏偏身材魁梧,乍一看似乎有一米九左右,两条胳膊比大腿还粗,握着棒槌的手肌肉紧绷,蓝色的衣袖上还沾了一点血迹。 杀人了吗? 元沅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的眼睛已经盯上她了,并且迈着腿向她走来。 这人是凶手! 元沅一边心里大喊,可是两腿一软,怎么也挪不动,而且后背也没有力气,全身都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完完全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救命…… 元沅眼角划过一颗眼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放我离开,我不会……不会……” 话还没说完,元沅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口了,那人直直逼到了眼前,并且举起了棒槌,眼看就要对她下手。 但是,不行!绝对不行! 她不要不明不白地死去! 元沅紧闭双眼,猛地跳到那人身上,双手环抱着那人的脖子,柔软的双唇堵住那人的嘴,软糯的舌头紧张地、小心地撬开那铁片一般的嘴唇,与里面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得空了,她用手拉过那人的手,拖住可爱的小屁股。 元沅穿的是短裙,动作一大就容易暴露,此时,她的妹妹凉凉的,而她屁股上的手掌,却火热极了。 此时,嘴上的力度就更大了。 元沅狠狠地缠绕,根据以往的经验慢慢引诱对方迎合自己,突然,她耳边响起棒槌落地的声音,柔软的小腰上多了一双大手,她知道,她可以活下来了。 还不能放松。 元沅整个人已经落入了那人手中,火热的手掌游离在她的下身,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东摸摸,西捏捏,一会儿,元沅也跟着火热了,身下的小口也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在那人怀里扭动起来。 这时,元沅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下身已经被一根火热的“棒子”抵住了。 她又想起了掉落地上的棒槌,吓得更加卖力,几乎要吸光对方所有的力气,突然胸上一疼。 她低头一看,有力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她胸前的布料,开始探索她胸前的柔软。 雪白的两只小兔子蹦了出来,在手掌里欢脱地跳来跳去,元沅跟着呼吸向后一躺,后背被抓住,胸口忽然一热,灵巧的舌头已经开始和小兔子玩耍了。 胸前的小葡萄湿湿热热的,一下子就挺立了起来,随着那变形的双峰动来动去。 此时,下身已经翻起了滔天洪水,晶莹的露水在洞口看来看去,顺着粉红的缝流了出来,粘在挺立的棒子上,不断地摩擦着,发着热。 “唔……” 元沅嘤出了声,双手抱着脖子不停扭动腰肢,下体的嘴巴开始张合,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水的到来,张合的频率越来越快了。 “求你……唔……” 元沅趴在那人耳边,开始祈求对方的给予。双唇拂过他的耳垂,撩拨着,叫嚣着:有种的就进来! 可是,那人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反手将元沅向后推,一口咬住她胸前的小粉珠,含在嘴里,不断地吮吸着。灰白的胡子有点扎,酥酥麻麻地划过雪白的肌肤。 “啊!” 元沅不自觉地叫出了声,可那声音柔柔弱弱,不知怎的像是开启了什么,一只手直接穿过下体的叁角内裤,在粉色的肉缝门口不停地抚摸。 水连着手不断汹涌出来,那手突然换成了手指,找到了肉缝上的核芯,弹一弹,捏一捏,不停地缠绕,抚摸那肉核。 小小的肉珠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折磨,很快就缴械投降了,直接打开了肉缝的最后一道阀门,引出了更多的水来。 元沅贴着紧实的肌肉不断扭动,忽地想起男神,也许和男神春宵一刻也不如此刻舒爽刺激吧! 突然,一根棒子顺着肉缝用力而上,把整个小口堵得严丝合缝,一下子拉回了出神的元沅,惊得她叫出了声。 可是,当她正要迎合棒子扭动的时候,却发现棒子的头头堵在门口,似乎并没有想要进入,只是贴着肉缝前后摩擦,来回走动。 “痒……” 元沅再一次趴在那人耳边呢喃,企图让对方直接进来,可是说完以后,那人却轻笑一声:“想要?” 元沅点着头,他却又说:“没这么简单。” 说完,不等元沅反应,那人把她压在身下,放在晒好稻谷的堆上,细细的谷子从她的肌肤上滚落,大手一盖,谷子没有地方跑出去,与胸前的粉珠来回摩擦,而下身,聚集了更多的谷子,透明的水黏住谷子粘在肉核外面,每动一下,谷子就在肉缝、肉核外面滚动着。 -- Pō18ɡV.Vìρ 顶心(h) 本就受到惊吓的阴蒂在摩擦下更加敏感,触了电一般酥酥麻麻,一股清泉涌上心头,可是久久都没有喷射出来。 元沅抓住他的手掌,不让乱动,小腰扭来扭去,用下肢触碰对方的阴茎,企图让黄龙直入,可怎料对方手劲太大,轻而易举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扳到身后去,又用力掰开她的两条腿,扯下内裤,让粉嫩的下身彻底暴露出来。 还没等她叫出声,那大手抓了一把谷子覆盖在阴户上,用不大不小的力量揉搓着袒露的肌肤,尤其是那软弱粉嫩的肉核,越来越多的刺激终于等来了第一次喷涌——元沅尖叫一声,靠在陌生男人怀里不停地发抖,脚趾紧紧地勾起,这一刻,双方看上去都十分愉悦。 昏暗的黄光布满天空,元沅偷空瞄了一眼空中的异样,心中闪过一丝纳闷,怎么不见云和太阳?看上去像是一片刮起了沙尘暴,可是空气中的味道是如此香甜。 下一刻,小小的谷粒就从肉缝溜进了阴道里,她也就没有功夫理会天气了。 她一抬头,一双精明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似乎已经将她看了个透彻,也许,刚才的出神也被他看了个正着! 想到此,元沅的脸颊慢慢红了起来,不再敢直视那双探究好奇的眼睛。 低头一看,手臂上青筋分明可见,紧实的腹部与年龄严重不符,更别说挺立的黄龙。好一根巨棒。她自诩是阅片无数,也有过一些见识,却从没如此直观的看到传说中的巨龙,此时正抵在阴户的外面,正在好奇地吐出透明的水露来。 如此火热,又如此正经。他年轻时也是一名猛将吧,只是不再年轻,头发灰白,黏着数不尽的灰尘,刮了风也吹不动,连胡子也是黑中夹杂着白胡子,不笑的时候眼角的皱纹就有五六条,薄唇紫红,嘴角耷拉着,但意外好亲。 想着,雪白的胳膊环抱住了那男人的脖子,缓缓地附了上去。一双手自然而然地扶住元沅洁白的后背,粗糙的手掌慢慢游走在那一片肌肤,慢慢往下探索,到了还屁股用力地捏了两下,吓得元沅轻声娇喘出了声。 下一秒,元沅就被腾空抱起,整个人毫不意外地落入对方的怀里,娇小一只像是一只红了眼睛,瑟瑟发抖的兔子。 发抖是因为,那一刻,元沅瞥见了地上血肉模糊的尸体,忽得红了眼眶,双眼盛满了泪水,她怕死,更害怕不明不白地死在陌生的地方,尸骨无存。对方能把自己老婆给锤死,怎么确定不会对她下手呢?更何况,她是亲眼看见的。虽然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但杀人是绝对的底线。 生命安全又一次受到了威胁,说不慌乱肯定是假的,可是她现在已经在对方手里了,准确的说,是怀里,她又要怎么跑呢?而且,他抱起就往身后的茅屋走,两叁步就进了屋。 眼前突然一黑,等眼睛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后,元沅这才偷偷打量屋里的陈设,里面的布置简单极了,一张藤床,一张木桌,一条板凳,仅此而已。 一开始,元沅被放在板凳上,对方就像一座大山堵在她面前脱掉身上的衣服,肌肉块不大,黝黑的皮肤紧致得发亮。脱掉裤子时正脱掉一半,元沅料想他不好追出门,拔腿就跑,直直地向外面冲。 跑到院子里的时候,两腿之间掉出几颗晶莹发亮的谷子,她低头一看,地上的血迹不见了,连着尸体也消失了。除了谷堆的凌乱还在告诉她刚才的迷乱是真的。 元沅来不及思考,一下子冲到田里,硕大的水稻淹没了她,原本的小路不见了,满地都是水,一不注意脚下打滑,她摔在了一堆大豆里,大豆泡在水中软软的,可是她的衣服都湿透了。 她来不及沮丧,刚要站起来,周围的画面景物忽然模糊了,等她再定眼一看的时候,板凳、木桌、藤床和怒目的男人,她又回到茅屋了。 “你衣服湿了。”低沉的声线幽然在头顶响起,元沅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头顶沉重的呼吸,以及身后火热的胴体。 一只手抓住她胸前的领子,用力一掰,一排的纽扣都崩了出去,湿哒哒的衬衫被剥下,雪白柔软的肉体明晃晃的。忽地,下身的短裙也被扯掉了,独留下可怜的内裤不知所措。很快,内裤也被扒下来了。 衣服扔到了角落里,元沅想跑也跑不掉了,眼眶红红的,一转头就撞进对方的怀里,下一秒她被抱起,她以为是去床上操操了事,却被抱出了屋,往茅屋后面走去。 那里有一个大水缸,她被放在缸口,摇摇晃晃坐不稳,她只能紧紧抱住那个男人,而他舀了一瓢水,轻轻地倒在元沅的脚上,把脚上的泥土冲刷掉了。 “你是谁?”元沅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丘鸣。” 名叫丘鸣的这个男人继续默默地冲刷着元沅身上的泥土,她把手搭在丘鸣的头上,那略长的灰白头发都快结成块了,不打理,却帮她洗刷,她想不明白。 “你能不能放了我?”元沅试探了一下。 可是,丘鸣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眼睛在她的裸体上扫了一遍,确定没有泥土后一把把她抱回了房屋。这一回,他把元沅放在了桌上,掰开了她的两条腿,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一口亲了上去,这一次,他比之前的都要沉浸,几乎要把元沅吸个透。 他的舌头灵巧地掰开了她的嘴,肆意地在里面找到她的舌头进行挑逗,很快,元沅先宣告投降,双腿松软,无力地靠在丘鸣的怀里任由他发落。 这时,有个略硬的东西顶了上来,几乎就要狠狠地进入她的阴道内,可临门一脚又在门口徘徊了起来。 粗大的龟头不知什么冒出了液体,湿湿滑滑的,不断地摩擦着肉核,很快就有了酥酥麻麻的反应,连带着元沅也一起欢迎丘鸣的进入。 但是,丘鸣只是挑逗了几分,马上撤下了,换成了手指进攻,一进入温暖湿润的巢穴就在里面翻腾起来,很快发现里面遗留已久的一颗豆,手指和豆在阴道里面撞来撞去,一下子就撞上了敏感点。 “不……求求……进……”元沅半咬嘴唇,艰难地从嘴里蹦出几个字,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 水慢慢涨起来了,敏感点的刺激越来越大,元沅双眼迷离,越贴近丘鸣那股快感就越强烈,很快就到了临界点。 突然,停下了。元沅不满地扭了一下,猛地被他狠狠摁住,巨棒直直地插入,直顶花心,巨龙冒着火在紧实的跑道里不停地来回抽插。元沅被他紧紧抱起,两腿夹在他的腰上,每次往下掉就是一次向着花心的冲刺。 -- Pō18ɡV.Vìρ 答应送你回去之前再做一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Ρó2零22.cóм(po2022.com) -- 野炊(一) 大巴到了地方,元沅本想最后一个下车,反正她东西不多,等得了,可身边的杜老四笑眯眯地坐着不动,一副无所谓、我是谁的态度,一看就是在等她动身。 元沅撑着座椅站起来,微微蹙眉:“麻烦你让一下。” 杜老四侧过身,只留出半个身子的空隙,元沅眼看其他同学都下车了,刚迈开腿,突然腰间一沉,一双手抱住她的腰猛地往下拽,突然的大力让她摔倒在杜老四身上,一抬头,一张嘴凑了过来。 其实,这个“杜老四”长得一表人才,眉清目秀,脸上白白净净,看上去不像是没女孩追求的样子,可是现在他八爪鱼一般缠在元沅身上,一只手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腿中间的拉链,急哄哄地要对元沅下手,这摆明了找揍。 啪地一下,一巴掌呼在他脸上,趁他呆住的那一刻,元沅拔腿就跑。 好在她穿的是裤子,跑起来也比较快,等她下了大巴,正在湖边抽烟的司机转过身来,显然愣了一下,她倒是不管这么多,直接往自己寝室驻扎的地方跑。 这是毕业的最后一次野炊,大家的预想是在这里露营一夜,以寝室为单位。元沅刚到地方,薛小洁和吴小涂已经在支烧烤架了。 小洁问:“你看见叶露露了吗?” 元沅摇头。 叶露露她们的室友,也是本地市长的女儿,早就搬离寝室去外面住了。元沅见过她几次,面容妩媚,身材傲人,经常请假飞往巴黎参加时装周活动,还听说做过几天模特,但薪资比她的零花钱还低就转行去拍戏做演员了。 她几乎不参加任何班级活动。要不是这次听说是毕业最后一次,她怕未来火了别人说她不合群,她是绝对不会答应来参加的。 就在话题间隙,一辆元沅叫不出名字的跑车从远处飞驰过来,周围忙着生火搭帐篷的同学们都定住了,准确地说,是盯着那辆跑车不放,元沅对这些不感兴趣,她更关心车里面的人。 果然,正如她预料的那样,一双修长白嫩的大长腿率先出现在众人眼中,紧接着是姜黄色的小短裙,配上红棕色的大波浪和红砖色的大红唇,叶露露来了。 突然,元沅想起那“梦”里出现过的一模一样的场景,只不过那时她穿得也是短裙,未免被人拿去对比,后来当着大家的面,叶露露气急败坏地指责她弄坏了一只价值叁千元的名牌包…… 还好,她穿的是裤子,不会被比较了。她不怕跟人吵,可是怕浪费时间为不必要的人生气。 正当元沅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叶露露的眼睛若有若无地盯着她,透出一丝凶狠。 这些元沅都没有发现,她的注意力全都被点不然的火吸引去了。 一开始,她的工作是搭帐篷,但是不知怎么了,她搭的帐篷缺胳膊少腿,风一吹就散,作为寝室长的薛小洁连忙让她去捡柴火,可捡来的柴都受潮了,于是,她来到了点火的地方。 “可是,小洁,这个火为什么还是生不起来呢?我摆放的不对吗?” 闻言,薛小洁回头一看,一堆柴堆成了一个天井,跟塔一样,中间的空隙都可以把人的脑袋放进去…… “元沅,你去洗菜吧!”说完,小洁塞给她一把青菜。 “好!” 一回头,叶露露坐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喝汽水,翘着腿,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来到湖边,碧绿蓝天,湖中央有一座没有桥的小亭,在岸上看上去就是小小的一个点,如果是冬天,千里冰封时节再来,就有独钓寒江雪的意境了。 元沅喜欢这种天地化为一块的景色,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抱着怀里的青菜找了个岸边坐下,掰开叶子一片片地放在湖里洗刷,这时,身边突然多了一个身影。 元沅猛地抬头,在看到来人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人耐不住欢喜,却又平静无比地问道:“你看见杜评了吗?” 杜评原来就是“杜老四”的大名,她听说过这个名字,现在跟她的男神一起竞争最后一届学生会会长职务。 学校的学生会采取的是一学年制,开学初新的学期开始,就是火热的主席竞争开始了。他们作为毕业生,这是最后一次参与评选的机会。 元沅私心想让男神赢,但是听说杜评与老师的关系很好,老师手上的票数不多,权重大。 班长李轻风笑了一下,露出一只小虎牙,宛如明朗的阳光。他曾经被评为校草候选人,如果不是其他院系女生太多,把票投给了另一个人,说不动他就是校草了!元沅也和其他女生一样,为他感到无奈。 “没看见……你还是专心准备你的毕业论文吧,离那些人远一点。” 李轻风俯下身,皱着眉侧过耳朵,“你说什么?不好意思,刚才风太大了……” 元沅笑着摇摇头,李轻风作为班长经常参与组织班级活动,平时的公务已经够辛苦的了,还是不要为其他事情烦忧了吧! “元沅,我……你好像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吧?” 元沅歪头一问:“为什么问我这个?” “我从来没有看见你跟其他男生一起,所以就……如果冒犯到你了,请你原谅!你现在是单身吗?” 元沅点点头,全然没有注意到面前这个男生的眼神一变,只听他说了句什么就转身离开了,至于他说的那句话,风从湖面经过的时候,一只鲤鱼跳了出来吸引了她的注意,等她回过神来,李轻风已经走了。 是什么呢?元沅一边想着,一边把菜装进筐里,不知不觉竟然走进了边上的小树丛,其实刚下大巴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这片丛林,那时光线很暗,全然看不清树林里面的样子,可真的走进一看,身后的营帐清楚的很,薛小洁在串肉片,吴小涂在搭帐篷,李轻风在各个营地之间徘徊,像是在询问什么…… 元沅刚转了半个身打算离开,一个宽厚的肩膀就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露出的黝黑的手臂让她想起来丘鸣,直到身后那沉重的喘息和胡子在她后脖颈游走,她确定,就是丘鸣。 可是,那不是梦吗? 还没等元沅发问,丘鸣就抓住了她胸前不大但诱人的雪白奶子,慢慢地解开胸前的叁颗扣子,快速探入胸口,把那双困了许久的奶子露出来,一口咬了上去。 元沅差点叫出了声,死死咬住嘴唇,亲眼看见李轻风从树林前面走过去,又看见几双好奇的眼睛往树林里看来看去,她刚要把丘鸣推开,手里的青菜掉了一地,一只手就托起了她的屁股,将她紧紧地锢在了怀里。 下一秒,温热的吻就贴了上来。 作者:来个评论怎么样?或者珠珠?或者……呢? -- 野炊(二)(h) -- Pō18ɡV.Vìρ 野炊(叁) 最先来到元沅身边的是李轻风,他用双手紧紧抓住元沅的臂膀,一把就将她揽在了怀里,身后跟过来的众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有人开始喊:“在一起!” 元沅抬头一看,李轻风眉目含笑,轻声问:“你怎么样?” “好……得很,你这是?” “看不出来吗?我在关心你。”李轻风挑了一下眉,伏在她耳边轻声说。 “但是……”元沅推开了他,心中一股怪异油然而生,“谢谢,回去吧!” 可是周围的人却没有打算离开,而是围成了一个圈,脸上带着嘲弄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更有甚者直言:“抱都抱了,你们还不打算公开?是不是不拿我们当朋友啊?” 李轻风竟然低头一笑,略显羞涩,贴在元沅身边一句话都没有辩解,这一举动可不就是默认了吗? 大家看元沅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有的好奇,有的惋惜,有的可怜,可怜元沅作为“女朋友”竟然被藏了这么久,有的则带了敌意…… 那敌意是藏在人群中的,元沅扫了一眼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班人起哄,鼓掌欢呼,场面乱作一团,而李轻风就看着她,什么也不说,直到她怒瞪着他咬牙质问:“我是你女朋友?” 李轻风就这么牵起她的手,放在嘴上亲了一口,“现在不就是了吗?” 此话一出,人群炸锅了,吴小涂满眼星星,羡慕地说了一句:“真浪漫!” “浪漫个屁,找一帮人起哄表白,这叫什么事呀!真要浪漫,能不顾元沅的意愿?”薛小洁恨不得吐他一脸唾沫,她看见这场面就想起那个雨夜,想起图书馆门口的鲜花,想起那杯带料的水……她亲眼看见图书馆角落的春色,男人极致进入女生私密地带,用劲侵略,女生满脸潮红,暗处的一对对视线紧紧跟随着他们的呼吸,直到最后的一声嘤咛而落幕。 如果男主公不是那个当众向她表白的人,如果女主人公不是她直系的小学妹,也许她会把这件事牢牢记在脑海中当做教学视频,而现在,她除了鄙夷,就剩下恶心。 可吴小涂不这么想,“咱们班长可是校草……虽然是民间认定,但模样这么优秀,元沅怎么可能不愿意呢?要我看,班长当众宣布元沅正宫的位置,就是为了让元沅安心,省得一些小学妹总是在班长面前扭屁股。” 薛小洁还想说什么,可是转头看着吴小涂,最终还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 “亲一个!”“对!亲一个!”…… 李轻风大笑:“喂,这也太老掉牙了!” 说完,他盯着元沅,捏着她的下巴,托着她的后脑勺,不管元沅黑到爆炸的脸色就贴上来…… “啪”的一声—— 周围瞬间安静,李轻风侧过脸,谁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见元沅后退一步,红了眼眶,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她气急了,双肩止不住地颤抖,没人想了解她的意愿,没人关心她的看法,大家都只是想看到喜闻乐见的画面。 元沅努力想要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一股巨大的委屈涌了上来,她只好死死咬着嘴唇,让疼痛唤醒最后一丝理智,她怕一松懈就会流泪。 只不过,场面的尴尬没有时间让她平静下来,李轻风伸出手想要拉住她,大家走上来想看看他们的情况,这哪行,她拔腿就跑。 一口气跑回了帐篷,她就坐在地上喘粗气,还别说,吴小涂的手艺真不错,帐篷搭得有模有样,风进不来,满满的光照着蓬内亮堂堂的,心情一下子就愉快多了。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甚至连话都说不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感到委屈,但以那样的方式接受一个人的告白,她做不到。 帐篷里,元沅抱着腿,脸靠在膝盖上,薛小洁打开帐篷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落日落了一半,她送进来一碟烤好的食物,玉米、鱼片、青菜、豆腐…… “好些了吗?” 元沅笑着,“好多了,谢谢!” 薛小洁也笑了,轻轻地放下帐篷帘子,又去烤肉了。 元沅吃着烤好的玉米,觉得怪可惜的,最后一次出来烧烤聚会,却没想到只能窝在帐篷里,光是自己动手的乐趣就消失了。 正纳闷着,一只手凭空出现,抢走了她嘴里的烤玉米,元沅瞪大了眼睛,丘鸣缩成一团出现在她面前,她眼看着一米九的汉子蜷缩着胳膊,长腿无处安放,以扭曲的姿势勉强支撑着,不禁又惊又担心。 “你怎么出现的?”这是元沅最关心的问题。 无比真实的梦境,树林中的突然出现,带着她一跃上树,凭空出现……这些都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 丘鸣抢过玉米就送入嘴里,啃了一口,甜丝丝的比一千年前的味道好多了,人类果然在不断进步,突然,元沅的脸凑到他面前,抢过玉米,随手放回碟子里,眉头一皱,丘鸣微微扬起嘴角,轻柔抚摸着她的脸,“怎么了?” “你是妖怪还是神仙?是变异人还是外星人?” 丘鸣依然还是笑眼盈盈,眼角的皱纹是一根也没有少,这比刚见面的暴戾残酷好了不少,但是元沅还是好奇,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生气呢?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喜欢上头发花白的大叔,甚至他看上去比大叔的年龄还要大,如果是叁天前有人预言,她会说对方是江湖骗子,但此时,元沅的身体比她自己的心还要清楚,当她越来越靠近丘鸣的时候,她是喜欢他的,乐意被他碰的,也是心甘情愿被他上的。 当然,她没有忘记丘鸣杀了一个人。 但此时,她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确定:“是妖怪吗?还是外星来的?” 丘鸣忽得眉头一蹙,“我许久没到人间视察,但也知道你说的这两个不是人,而且鲜少有正派,你觉得我担当不起神的名号?” 元沅一笑:“好,那么这位神大人,是什么神呢?” 她突然无比渴望听见丘鸣说出“财神”二字,这样一来,她算是间接接触到了财运,可以坐在家里乖乖等着数钱,过上衣食无忧,不用出门上班的好生活了。 可正当她眨眼期待的时候,帐篷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丘鸣快速亲了她一口,在她耳边说道:“想知道的话,晚上湖边找我。” 说完,丘鸣不见了,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当吴小涂打开帐篷的时候,元沅半跪在地上盯着一个地方不动,“元沅,快出来,班长掉水里了!” -- Pō18ɡV.Vìρ 图书馆之夜(h)(赠) 夜色降临,几颗星辰悬挂在空中,闪烁着红光的飞机飞过,校园内,最亮的莫过于汗水和荷尔蒙齐飞的篮球场和安静的图书馆。 叁层的图书馆包裹着一层单面的玻璃,到了晚上,图书馆内烽火辉煌,馆内的场景就会一览无遗,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眼中,但是就像光明的地方总会有黑暗,馆内也有几处极其隐秘的地方。 朵玉本是不知道这些地方的,但当面前的学长一只手扒开她胸前的衣物,将那一对傲人的雪峰露出来的时候,她无比慌乱,直到学长指着身后的玻璃,一边啃咬那对乳房,享受着醉人的芳香,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放宽心,这是一单面玻璃,外面是绝对看不见里面的。” 说着,不老实的手就往朵玉的下体探去,慢慢脱掉了裤子,露出粉红蕾丝的小内裤,雪白的大腿又香又软,很快,最后一丝避体的布料也消失了。 朵玉一直在推开学长使劲贴上来的身体,淡淡的烟草味道萦绕在她的鼻腔周围,白色的衬衫上还有未消散的男士香水味,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 他刚主持完在大礼堂的活动,亮片散落在他的脖子上,闪闪发亮,连着衬衫里面隐隐的肉色也变得诱人了起来,渐渐的,朵玉的手没了劲,腿也软了下去。 “学长,不可以……那里……不可以的” “学长,不要……学长……” “学长,想要……”细小的声音在狭小的角落里回荡,连带着轻微的娇喘声,和一声得逞的轻笑。 在迷茫的轻呼声中,一只手早就不能满足欲望渐长的小学妹,于是在微弱的灯光中,黑暗的角落里,响起哗的拉链声。 “学长,进来,想要……” 小手在黑暗中握住那滚烫的肉棒,由于欲望和水的泛滥,小手亲自带领着肉棒找到合适的巢穴,腰肢一扭,直接送了进去。 朵玉勾着学长的胳膊,那一刻的满足迫使她忍不住轻咛一声,仿佛雨露拂过花苞,温润的水浇在肉棒上,花苞绽开。 路灯下,一群穿着背心的男同学从图书馆楼下经过,刚打完篮球,一身的汗,但那些人有说有笑的,有人看到图书馆里正在学习的人,指着里面说了什么,其余人都纷纷看向图书馆。 朵玉瞥了一眼,正好对上那些人的视线,恰好在这时,学长抱着她,挺立了双腿,开始了用力的抽插,那一刻,他简直要把这些年的一切净化都送给她。 敏感的小穴因为剧烈的摩擦而逐渐愉悦,朵玉看着楼下健硕的那帮人,心中有什么东西开始悸动,这一刻,学长好像也发现了他们,一下子转过朵玉,把那对傲人的双乳贴在玻璃上,一只手扣着小穴和另外的小洞,肉棒也不停地进出。 “啊……啊……” 朵玉坚持不住了,下体像是有什么想要冲出去,小穴不断地闭紧入口,肉棒也快缴械投降,抽插越来越快,就在最后一刻,学长抱起朵玉的两条腿让紧缩的小穴对准路灯,赤条条地暴露在灯光下。 黑暗里是得意的邪笑,而那小穴在手指的调教下吐出了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肉缝和大腿,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砖上。 朵玉满脸潮红,心中一份羞耻一份舒爽,她很担心失去隐秘,可是但她向外看去的时候,好奇的路人什么也不知道地走过,她却有些失落,恨不得把小穴贴在玻璃上,让淫水涂满整块墙壁。 “学长,学长?” 一回头,薛小洁站在楼道上,怀里抱着书本,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 作者留言:谢谢po友“柚子茶”,你是第一个评论的,感动T^T,这章是赠章,谢谢你的互动! -- 野炊(四) 李轻风被湖边的住民救起,抬到湖边的时候浑身湿透,水从嘴里吐出来一股一股的,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围裙滴着水,握在手里,他的那双名牌球鞋全是淤泥,狼狈不堪的模样叫人见了心生怜悯。 “你是怎么掉下去?” “还好班长会游泳,在水面上浮了一下,要不然……” “不要瞎说了,快点,来扶他进去吧!” …… 李轻风被架着往大本营走去,那是租赁野炊器材老板的家,路上,刚好与被拽上的元沅二人撞个正着。 “谢谢,不用扶了,我可以。”推开身边的人,他向元沅伸出手,手心被划破几道口子,但元沅站在远处看着他,虽有担忧,却没有更进一步,那双清纯的眼睛顿时沉了下来,就连语气也有了微妙的凝重:“元沅,就算我们不在一起,但作为同学,总不至于袖手旁观吧?” “我没……” “元沅?”吴小涂闻言,回头用质疑的眼光盯着她,她拽着元沅的手更用力了,企图把她拽到李轻风面前去,“班长刚刚掉水里了,你去看看他吧!” 说完,元沅就被推了出去,李轻风似笑非笑,半张脸都在阴影里。其他人都散了。 李轻风瞪着她,哪里还有半点下午怜香的神情,等到瞪得人心里发毛,才幽幽开口:“从来没有人拒绝过我的表白,元沅,你知道我长得不错,人缘也好,跟了我,对你也有好处,我给了你一个下午思考的时间,你可不要浪费机会。” 元沅偶尔间听见一个八卦,大家都说李轻风他爸是沿海几省的商贾大鳄,在国际上也是响当当的投资领头人物,家产无数,两年前登上过福布斯名人排行榜,而班长本人是名副其实的高富帅。 这么一个优秀的人物也该找个门当户对的,比如叶露露,看上她?元沅怀疑他的脑袋磕坏了。十分颜值她自评七分,没有更多,可李轻风再而叁的威逼利诱,元沅不禁怀疑,他看上自己什么?难道自己有身世之谜?又或是是某大家族的私生女,让李家不得不找她联姻? 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过了一遍,元沅自认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倒也大方地谢绝:“班长,你很优秀,应该找一个更优秀的人。我不是那个人,谢谢你的赏识。” 说完,李轻风就拉住了要跑的元沅,“从来没有人拒绝过我,所以……” 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元沅嘴角一扬,心里纳罕,怎么古早的霸道剧情现在还在上演?可下一秒,元沅就被推倒在地,湿漉漉的沙地踩上去软绵绵的,地上碎掉的石子划破了她的胳膊。 她挣扎,双腿被抓住,脚腕一捆,李轻风丧心病狂地沉默微笑,拎着就走向湖里。 “我想得很简单,我会带着你的尸体向大家宣布,你就是我的新女友,你就再也不会拒绝我了!” 元沅听见狂风呼啸,黑云早就压了过来,马上就要下雨了,暴风雨前的四周最是安静,可不管她怎么喊“救命”,远处大本营的同学都没有出来,就连最近的帐篷里面都没有人。所有人默认躲了起来。 李轻风说的还是没错的,他的人缘的确不错。 “冷静!”元沅被拎到了湖边,被拦腰抱起,眼看着就要被扔到水里,她不会游泳,沉到水里必死无疑,她突然开始思考这会不会又是一个梦。 可是,李轻风笑着,就像站在床头等待勾魂的死神,暗地里偷偷掐她腰上的肉。 “班长,不,轻风,我觉得事情还可以再商量商量,你这么帅,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呢?”说前,元沅扒住他的胳膊,就怕他松手,或是大力扔了出去。 湖里养了不少鲤鱼,一条条肥头大耳,好奇地围在四周,一片祥和的红色。 “你喜欢我?”李轻风突然欢喜,脸上的阴霾也烟消云散,又像是一只开朗的“小太阳”了,“你可不能骗我。” 元沅冲他点点头,只要跑掉了,谁管她现在说了什么。 可她的算盘打得再响,却还有魔高一丈。李轻风笑盈盈地看着她,轻轻将她放下来,握住她的手放在心窝里,听说他最近在增肌,那里质感不错,暖烘烘的。 “元沅,你认真地看着我再说一遍吧,如果你说谎了就把灵魂卖给我,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等毕业了我会跟你结婚,你做我的李太太,我家里人会很高兴的。” 元沅只当他是犯了病,脑袋糊涂,灵魂?卖给他?他真拿自己当死神了。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真怕被扔进湖里一命呜呼,她惜命得很,便只捡好听的话说:“轻风,我也很想嫁给你,但是……别!等一下!我愿意!我很愿意,你是我的如意郎君呀,那你带我回去吧,我都答应你了,我不反悔的。” 说完,她轻柔地抚慰满意的李轻风,假意温柔,却不想这时风雨大作,大豆一般的雨珠毫无准备地砸下来,噼里啪啦,整个湖面上密密麻麻溅起来的水花。 雨势太大了,她甚至听不清雨中李轻风说了什么,只见周围景物忽然变换,斗转星移,一回神,她站在亭中,岸边遥远,只能看见岸上的一个点。 她立马猜出这是丘鸣做的,可是转了一圈都没有看见灰白色的头发,连个人影都没有。 密密麻麻的雨势阻断了她对岸上的观察,隐隐约约的,她认出岸上的黑点是李轻风,正对着湖边发愣,而后一帮人撑着伞出现,一起把李轻风带了回去…… 人影终于不见了,元沅松了一口气,耳畔突然响起沉重的声音:“你喜欢那个小白脸?” 丘鸣黑着脸,一眼就能看出他心情不好,抱着胳膊,怀里还有一根一米多高的木棍。 元沅当初目睹他杀人时,用的并不是这根棍子,可看到木棍,她心里还是忍不住发毛,心中的疙瘩总是抹不去,尤其是那开了花的破碎的脑袋,她可不是极端的李轻风,她接受不了暴虐美。 如果当时她没有委身丘鸣,会不会已经丧生在他的棍子下了呢?这与无故发疯的李轻风有什么分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