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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以儒入道

    却说玄儒太子得了赏赐之后,开始临朝理政,方即十五之岁。
    净落国王见喜,同时叮嘱了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儒来朝,专门教导玄儒太子。
    玄儒欣然允之。
    只是,玄儒太子心里常常记掛著仙人,也想脱得凡俗。
    虽说不知为何仙人让自己留在凡尘,毕竟仙人也说净落国不是什么修行之地。
    於是玄儒就听仙人的话,好生处理国事,为父分忧。
    净落国王对此甚是喜欢。
    一日,太子玄儒问大儒蔡生:“蔡师,不知儒道是怎么救人的?”
    蔡生是个白髮苍苍的老头子,自言道:“太子殿下,你可知这儒道是哪里传来的?”
    玄儒摇头,自然是不清楚的。
    蔡生笑道:“昔日中原之地,曾有孔圣人下凡,重订周礼,图个安邦定国!”
    “又有汉武大帝雄才大略,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方才有了儒道层层完善。”
    “儒道,也是汉武之时传入我净落国的!”
    玄儒不知竟然还有这等事跡,於是又问道:“那蔡师可知道,这儒学经义,究竟有个什么用处?”
    蔡师並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太子莫急,你可知董仲舒,董大儒做了个什么事儿?”
    玄儒摇头道:“中原之事,虽然广为流传,但我也並非面面俱到,关於董儒之事,在下並不知晓。”
    蔡师笑道:“道家有阴阳五行学说,道儒多有交融,倘若真要论起来,
    道家有个『流字门”,这小说家、儒家、释家、道家、阴阳家、墨家等等诸子百家,都在『流字门』之中。”
    玄儒惊讶道:“既然同属一门,又为何分流?”
    蔡师笑道:“各自有道,各有主张,各有其用,自然也就分开了。而董仲舒罢黜百家后,儒学才真正走向世人!”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各当其位,各行其道。”
    “还有了好一个纲理伦常,而那董仲舒,更是孔圣人亲自梦中点化,要让他教化世人。”
    “若是没有孔圣人之学说,也没有董仲书之举措,哪里有伦常知人?”
    而南赡部洲也因为儒学而建立了相对平稳的文化秩序,佛法东渡,也是为了一个补充,让世人更上一步。
    有序总比无序好,只是秩序也会一步步地变化向前。
    那王莽便是在逆天而言,逆施倒流,因此哪能得天助?
    听闻汉光武帝得天助拳,得以中兴,再定乾坤。
    玄儒问道:“如此说来,我若是修行儒道,也算是入了道?”
    蔡师言:“所谓大道三千,殊途同归,不若好生读儒!”
    玄儒心中疑惑,问道:“只读经义,就能救国?”
    蔡师摇头:“若只是太子一人读儒,自然杯水车薪,好似水中落石,盪起水波,却又復而平息。”
    玄儒又问:“既然如此,读来何用?”
    蔡师道:“您是太子,若是您带头读儒,天下人又怎不会效仿之?若是人人读儒,人人知礼,岂不是一片四海昇平?”
    玄儒不喜,言道:“不过空口说白话!最是腐朽!”
    蔡师又点头道:“太子能看到这一层,便已经是不易了,所以要知行合一,君子也要知六艺!”
    『只是要先知道了儒礼,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去按儒道所说,修身治国平天下!”
    玄儒点头,这下他听懂了。
    玄儒又最后问道:“方才听闻蔡师说孔圣人,可是他还健在?”
    蔡师笑道:“孔圣人本就是天上之仙下凡,传世人儒道,又立了功德事,所以才得重返上界。”
    玄儒一听,正寻思著自己不就是想要去上界吗?
    那日看『师父』飘飘然而飞去,如羽化而登仙,一手仙家之术,迷得他神魂顛倒,好生羡慕。
    玄儒是个十五少年人,哪里有不羡慕真仙的?
    得见天仙,他便有了成仙的心思,知晓道家多有修仙之人,才有此想法。
    而那高人,也就是无尘曾对玄儒说道:『时机未到!』
    可这时机什么时候才到?他年轻气盛,心里哪里等得了?
    如今听到儒学也可成圣,急忙问道:“蔡师可知,那儒学有几人成仙的?又是怎么成仙的?”
    蔡师摸了摸鬍鬚,笑道:“有不少人哩!除了本就是圣人的孔圣,还有东汉末年与三国之时,有一人,名关羽!”
    “其义薄云天,忠君爱国,乃儒道之典范,被玉皇上帝册封在天,得享天恩!”
    “听闻上界之主,还要再加封关將军哩!”
    玄儒心中一喜。
    什么成仙法子不是成仙?
    既然无尘那老人,云里雾里地不愿意收他,那么玄儒索性也就不管他了。
    正所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你不教我,我自然有法子找出一条路来。
    世上本就没有路,是有人开山涉水,走出来的路!
    况且,这儒道都有前人成功了,他玄儒凭什么不行?!
    玄儒又问道:“蔡师,可知晓要做到什么程度,方可成仙?『
    蔡师摇头道:“孔圣是古往今来,儒道的先贤,往后就是有人比他做的更好,也可能难以与之相比。”
    玄儒急了,问道:“可那关羽將军不是也是因为忠义上天,若是我行此道,可能上天?”
    蔡师摇头道:“他是难得的典范,所以才得上天。你是太子,日后成了净落国王,除了天地,你还能忠於谁?“
    玄儒又道:“那蔡师可有法子?”
    蔡师笑道:“自然是有的!”
    玄儒当即跪下,抱著蔡师的腿,声泪俱下,好一番演绎,只道:“弟子诚心求教,求蔡师教我!”
    蔡师笑道:“我自己都不是个仙,又怎么教你?”
    玄儒摇头道:“蔡师既然如此说道,必是有法子的。兴许蔡师做不到,
    但我却未必!弟子愿意一试!”
    蔡师抚掌哈哈大笑,隨后將玄儒拉起,说道:“如此说来,当可!我等做不到的事情,太子殿下兴许就能做到。”
    “太子出生之时可是天有异象,兴许是天上之仙下凡,来日若是立下功德之事,未必不能重返上界!”
    玄儒一听问道:“怎滴从未听闻父王说过这事?”
    玄儒心中一喜,原来他也和孔圣一样,是天上的仙人下凡。
    难怪元宵佳节那天,那高人来逗他,定是知道他的身份!
    玄儒喜道:“不知我是天上哪位真仙下凡?”
    蔡师摇头道:“瞧瞧你这性子!年轻气盛,不知礼数!”
    玄儒赶紧道:“弟子尚还年轻,一时欣喜,万望恕罪,弟子再也不敢了!”
    蔡师点头道:“你是天上真仙下凡,可又因为什么才下凡?你可有想过这事儿?”
    玄儒不知,道:“蔡师说笑了,我连自己是天上仙人下凡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我为何下凡?”
    蔡师长嘆一声,只道:“岂不闻『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
    玄儒道:“此言何解?”
    蔡师只是长嘆,道:“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从前塞上之人有善术者,马无故亡而入胡。人皆吊之,你觉可悲乎?”
    玄儒想想道:“若是我为此人,丟了马儿,自然是悲乎!”
    蔡师点头又道:“其父確是不然,只道:『此何不是为福乎?』,又过了数月,那马儿不仅回来,还带来了胡人的不少高大骏马!人皆贺之。”
    玄儒说道:“当真是个好运!”
    蔡师又说道:“可是其父却认为这是祸患。果真如此,家富而又有良马,其子好骑,墮而折其腿。人皆吊之!他父却还认为,这说不准也可以是个福分呢!”
    玄儒不解,言道:“当真奇怪!”
    蔡师又笑道:“一年之后,胡人大入塞,丁壮者都拿起兵刃而战。近塞之人,死者十有其九。他们独因跛脚之故,父子相保。”
    玄儒点头道:“原是如此,不过与我又有何故?”
    蔡师道:“你是天上仙人下凡,可以是受命而下来,但说不准也可以是被罚下凡受罪哩!你说,这是祸是福?”
    玄儒一惊,言道:“原以为是福,现今想来却是也可能是祸,是祸还是福,如何能解?”
    蔡师道:“你可多行功德之事,以儒入道,去救他人,说不准立下功劳,玉皇大天尊就重命你上天!”
    玄儒明了,道:“我可是该去救人行善?”
    蔡师摇头道:“非也!太子殿下,你乃天上仙人,如果是想要重返上界,单单只救一人、百人、千人又如何能够!”
    玄儒当即跪下,道:“我如何能救百万人、千万人、万万人?”
    蔡师摇头道:“我不知,这是你的路子,要你自己找出来!”
    玄儒连忙磕头,道:“还请蔡师指个明路才是!我定然感激不殆!”
    蔡师嘆息一声道:“你为太子,若是能让一国安定,不知可否?一国之人,算不算得上是大功德?”
    蔡师留下一笔,言道:“太子可收下这只笔,常伴你左右,助你学这儒道!”
    隨后摇著头离开了。
    等到蔡师走到外边,便化作一个黑白衣著、头戴紫冠的道人,手持一柄拂尘,背负一把宝剑,腰带上掛著一块黑鳞寒玉。
    之后再也寻不著蔡师。
    玄儒见蔡师离开,也不阻拦,当即进宫面见净落国王。
    言道:“父皇我出生之时,可果真是天生异象?我这左手的木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净落国王嘆息一声,本不欲说这事儿,但既然已经被玄儒知晓,索性就全皆一一道来。
    等说完后,净落国王才说:“我得无尘真君指了条明路,確实在是难以静下心来读经,倒是你,你是天上仙人下凡,必定不凡,你若真想去出家寻道,我也不拦你了!”
    净落国王流著泪,似是十分地不舍。
    毕竟净落国王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还是王后日日夜夜烧香礼拜,辛辛苦苦求来的。
    骨肉將离,净落国王怎么能不落泪?
    玄儒问道:“那为何父王当初想要离开我这净落国,跟著那什么无尘天仙去修行!”
    净落国王嘆息道:“一时贪恋仙人伟力,却又没有仙人心性,只能是留在凡间了。”
    玄儒沉默了,隨后他方才说道:“我愿意留在净落国,尽儒道,为治国理政,安平天下出一份力。此生,当行儒礼!“
    净落国王悲而转喜,好生与玄儒太上详细聊了一番。
    自此以后,玄儒太子尽心尽力,无微不至,將净落国治理地井井有条。
    玄儒“以德治国”、“德主刑辅”,世人都称讚玄儒是仁明之君。
    在凡间,百姓都只知玄儒太子,而不识净落国王。
    一时之间,风头无二。
    一日,净落国王升殿,因有旁邻西蕃国,其王名为『哥里天”。
    他那国师造了一铜鼓,厚有一十二寸。
    派遣使者送到到净落国中,传表官进上国王。
    使臣奏曰:“我主有旨道,国无定例,要分大小!”
    玄儒是为“临朝太子』,在实际上担任了『净落国王』的职位,听闻此言,当即表示:“你等此乃何意?”
    使者笑道:“我国有铜鼓一只,厚有一十二寸!我主命我献给贵国!”
    “贵国倘若是有人能射透此鼓者,便为上邦!』
    “若射不透便为下邦。递年纳贡我国!”
    “我听闻贵国行儒道,儒道不就讲一个上下之邦吗?你说可好!”
    净落国王闻言大怒,都不等玄儒说话,就当即下出圣旨,问谁能射得铜鼓者,官上加官。
    当时有镇国將刘飞虎,有万夫不当之勇,两臂有千斤之力,出班奏曰:“西蕃不识我净落国!他此番进来此鼓,定是要羞辱我等!臣能射得,
    太子与王上不必担忧!”
    净落国王国王有些不喜,太子怎么在王前?
    当然,如果是他的儿子,那就让他感到高兴了。
    儿子比爹强,这可是好事情啊!就是应该强中自有强中手,一代更比一代强!
    王大悦,赐刘飞虎御酒三杯,就在殿上射之。
    刘飞虎谢恩,活动活动筋骨之后,便在殿上掛起铜鼓,左手挽弓,右手搭箭。
    正要射箭之时,却听见玄儒说道:“莫急,西蕃使者,我且问你,要是有人射透此鼓,我净落国可是为上邦?”
    西蕃使者笑道:“自然是如此!”
    玄儒笑道:“那么,西蕃可也是递年纳贡我国!“
    西蕃使者点头道:“自然是如此!赌斗自然是要双方都押注才是!”
    玄儒点头道:“如此说来,那便没有问题了,刘飞虎將军,请吧!”
    刘飞虎点头,深吸一口气,搭弓射箭!
    所谓弓如霹雳弦惊,一箭射去,如雷霆掠过,声势浩大惊人!
    可其箭只入铜鼓半寸,刘飞虎满面羞惭,俯伏金阶,不敢作声。
    净落国王十分烦恼。
    西蕃使者笑道:“如此说来,却是我们贏了,记得按时上贡,不然我等兵锋將至,尔等可要试试我西蕃这兵锋利是不利?”
    刘飞虎正恼火著,听闻此言,怒骂道:“我军兵锋也未尝不利!要打便打!”
    西蕃使者一笑,並不理会他,而是向玄儒太子问道:“太子,可还有异议,如果没有今年十月,记得按时上贡!”
    刘飞虎又怒骂了一番。
    西蕃使者轻蔑一笑,口中说道:“全给你骂便是,你们自然可以不答应这赌斗,偏偏答应了,输了还赖帐,有失国之风范!”
    “將军,你就是再怎么骂,我也算时间的,到了十月,就要上贡,不然西蕃使者没有再说话,但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玄儒於是说道:“使者真不愿意得饶人?”
    西蕃使者摇头道:“!瞧太子你说的,我要是饶了你们,我家王上又会不会饶了我?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这铜鼓可不是凡力能射穿的,料想他净落国人无能,定然贏不了!
    要是不答应这赌斗,不分个上下之邦,那就兵发,西蕃自信不会输,
    玄儒笑著说道:“使者可否让我一试?”
    西蕃使者惊讶道:“太子想试?我记得太子今年只有个十六之岁,开得了几石弓?”
    玄儒笑说:“试了便知!”
    净落国王也说道:“这西蕃铜鼓,厚有一十二寸!適才镇国將刘飞虎有万夫不当之勇,尚射不得,你今年才十六岁,尚不加冠束髮,还未成年,焉能有此气力?”
    玄儒笑道:“人不论大小,父王高枕勿忧,看儿射之便见。”
    刘飞虎也大喊道:“太子殿下大可一试,你乃仙人下凡,必叫他们西蕃好生见识一番,长我净落志气!”
    净落国王当即大悦。
    太子將蕃鼓吊上高处,在金殿上离百步之外,左手挽弓,右手搭箭,叫来蕃使,向前问道:
    “那西蕃使者,我再问你一遍,倘我若射得此鼓透,你当如何?”
    西蕃使者有恃无恐,说道:“年年朝贡汝国。如射不得,要贡我国。”
    太子点点头道:“如此便好!”
    “且慢!”西蕃使者又打断了玄儒太子,说道:“不如再加点赌注可好?”
    玄儒问道:“你要与我作何赌注?”
    西蕃使者笑道:“你我互赌人头!可敢!”
    这西蕃使者是个聪慧的,看得出来,净落国实际上是以玄儒太子为尊,
    於是想要除之。
    就是太子不上当,也无大碍,反正西蕃使者也不吃亏。
    太子喝道:“鼓射一透,汝头亦要落地!”
    西蕃使者点头道:“用我这使者之头,换太子之头,实乃大赚!“
    使者又道:“这铜鼓就是我的命,铜鼓不透,我命不绝!”
    玄儒一笑:“倒是该你人头落地!”
    西蕃使者料定玄儒不能射得,微微冷笑。
    玄儒言罢,看定铜鼓一箭射去,其箭没羽,將铜鼓射透!
    “好!”
    “透了,透了!”
    “好个我净落儿郎!”
    眾將喝采,国王大悦!
    西蕃使者一惊,自知死期已到,於是说道:“我死期已到,愿赌服输!
    我项上人头,太子只管拿去便是!”
    说完,西蕃使者撩起头髮,亮出了脖子,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隨后玄儒摇头道:“所谓国不斩来使,何况我净落国奉儒道,施恩义,
    不斩你!你且回去罢!”
    刘飞虎將军指著笑道:“西蕃使者,定莫要忘了今年十月,给我净落国进贡,年年如此!可万万不要忘了,也不要难受,难受也算时日!”
    西蕃使者不语,留下铜鼓,默然离去。
    净落国王大喜,当即宴请群臣,好好赏赐了一番太子玄儒。
    宴席之上,喝的正高兴,却有人来报:“祸事了,祸事了!“
    玄儒见他慌张,於是问道:“你有什么祸事,如此慌慌张张的!“
    那人说道:“那西蕃使者昨日未曾离开,在使馆住下,却是自裁了!”
    原来那西蕃使者是带著王命来的,本来就是要对净落国发难,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若是净落国射不穿那铜鼓,也就是对西蕃而言,最好的结果。
    但若是真被射穿了.:
    虽然一开始,西蕃使者包括西蕃的人,都不认为有人能射穿这铜鼓。
    哪个正常人能一剪射穿这如此厚实的铜块啊?
    於是,当天夜里,西蕃使者就自裁了,给了西蕃国发兵的理由。
    鼓在命在,就是这个理了。
    净落国眾人闻言,当即大惊失色,商议道:“这可如何是好?”
    眾人各有所言辞。
    还是那玄儒太子提道:“无所谓好与不好,此番尔等还看不明白吗?那西蕃是铁了心要为难我国,那就打!
    一7
    刘飞虎一听,顿时举杯道:“正是如此,打他便是,我倒要看看,他们那里有什么本事,能斗得过我?”
    有人说道:“那西蕃可厉害著呢,还有一位神鬼莫测的国师,我等凡人,如何能与之相抗衡?”
    玄儒摇头道:“抗衡了,可能会死,但若不抗衡,一定会死。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如趁早出手,先打他个措手不及!”
    “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何苦怕他西蕃国!”
    太子来剩余的蕃卒,吩咐道:“听好了,你们那西蕃使者,自己自杀,
    死在了我国中!好生耍气!”
    “本当亦斩汝等首级,留汝等狗命回去,叫你国王火速前来进贡,免我国征討!”
    眾蕃兵惊得胆战心慌,抱头鼠窜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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